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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的喘息更重了,整个鸡巴直接被花穴和温暖的淫水包裹,特别是在他射精时,这样的感觉像是要将他身体里的精子完全榨干一般。
他一把捂住乔稚那几乎要尖叫出声的嘴,低头恶狠狠地凶道:“真是个极品骚逼,光是被中出都能这么爽?!”
——
乔稚双手无助地抱住他的脖子,呜呜地呻吟着。
江行喘息片刻,又捏着他的腰更进一步。
子宫口又被打开一点,乔稚叫的更大声了。
江行额头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实在是,太爽了!
他抓起少年的头发就吻住他,一边彼此叫唤着口中的津液,一边摇晃着腰身,让自己射的更加舒服。
终于,两个人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今晚实在是太疯狂了。
啵——
肉棒从身体里抽出,整个床单已经没眼看了。
江行拿着纸巾把乔稚腿间擦拭干净,才把他搂在自己怀里,躺在一旁。
被单有些凉,乔稚朝江行那边蹭了蹭。
“乔稚……”
乔稚已经困极了,耳朵却还是竖了起来,自动听着江行说话。
“喜不喜欢哥哥这样疼你?”江行捏着他的脸,忽然说道。
“喜欢。”乔稚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回应道。
江行笑了起来:“那以后哥哥想操你,就不许拒绝,明白吗?”
乔稚靠在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道:“哥哥。”
江行:“嗯?”
乔稚:“我喜欢你。”
江行:“………”
江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手指微微从他脸颊上移开,随后捏住他胸前的乳头:“哥哥知道。”
“嗯。”乔稚把脑袋抵住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其实能够得到江行这样的回应,他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能够维系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就只有自己那怪异的身体。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外面的雨声逐渐小了许多。
石财自那边打起了呼噜,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有些吵。
乔稚听着江行的心跳,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已经快要睡过去了,忽然听到江行的声音。
“以后做我一个人的专属肉便器,嗯?”
乔稚的瞌睡虫一下子就醒了。
“白天是我的弟弟,晚上就是我的肉便器。”江行微微侧身,咬住他的耳朵,手指顺着他的双腿间插了进去,抚摸着那红肿的花穴,“好不好?”
乔稚呼吸急促地看着他,能看到的却只有江行的脸部轮廓,和那在黑夜中也有些微微光亮的眼睛。
“专属的?”乔稚愣愣地说道。
“嗯,专属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江行手指倏然插入他的花穴,轻轻搅弄起来,“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只能被我一个人玩弄。”
乔稚呻吟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如果,如果哥哥有了女朋友……怎么办?”
江行笑了笑,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那就是我的弟弟,我从来没有过弟弟。”
乔稚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吸着鼻子:“嗯。”
其实,这样的关系从最开始就不平等。
但眼下,这样的关系却是最平稳的,能够满足两个不同需求的人。
江行让他翻过身,背对着自己,两根手指将那黏腻不堪的花穴用力地搅弄着,拇指还不忘扣弄那淫荡的花蒂,贴在他的耳边低语:“看,才做完没多久,又紧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乔稚啊啊地喘着气:“不,不可以了……明天还要上课,呜啊——”
江行两根手指将花穴拉扯开,打着旋带出了淫液:“这么淫荡的身体,真是一碰就要高潮。”
乔稚那里已经肿痛的厉害,被江行一碰就是火辣辣的难受,但酥酥麻麻的快感却又从花穴间涌出。
他无力地挣扎着:“不行了,呜呜,哥哥,不行了,会坏掉的……”
江行手指快速抽插起来:“不行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真的会坏掉的,不要,啊!”乔稚还在求饶,江行却扶着肉棒,直接抵住花穴一捅到底。
乔稚的声音戛然而止,窗外的雨又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安静的宿舍中回荡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传来带着哭腔,不住哭泣的呻吟,还有听不清的低语,以及肉体交合时发出的黏腻的滋沥声。
第二天,乔稚因为发高烧请假了。
江行作为罪魁祸首,自然请假陪同乔稚。
乔稚整个人都被烧迷糊了,浑浑噩噩地醒来,被江行逼着喂了药吃了点东西又睡了过去,如此这样反复,等他彻底有了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乔稚慢慢地睁开眼睛,头顶的床帘被拉开,他茫然地朝床下看了眼。
和自己被
', ' ')('开苞后的那天晚上异常的相似,江行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吃着饭,却不见其他两个室友。
江行:“醒了。”
乔稚:“嗯……”
江行拿着小桌子扔在床上,然后提着一个保温桶爬上床:“起来。”
乔稚乖乖地起身,江行把自己的厚外套递给他,乔稚就听话地穿上了。
江行的外套有些大,乔稚把拉链拉好,脑袋还有些没有回过神,呆呆地看着江行。
江行把小桌子朝他面前一放,自己也把腿放进被窝里,然后打开了保温桶,白色的雾气夹杂着浓郁的香味飘散了出来。
江行拿着小碗盛了两碗:“喝吧。”
乔稚看着那热腾腾的鸡汤,肚子叫了起来:“学校里,也有卖鸡汤的吗?”
“让别人送进来的,喝点。”江行又把盖子翻过来,示意他把骨头扔在里面,说,“怎么这么弱,就干了一晚上而已,第二天就病倒了。”
乔稚红着脸,心想江行真不要脸,昨晚上足足干了有四次,要不是最后他都晕了江行肯定不会放过他。
这欲望也太强了。
乔稚当然不可能吐槽出来,坐在床上乖巧地说道:“是,是晚上太冷了。”毕竟累坏了,再加上身上一会儿浑身是汗,一会儿又被江行从被窝里拉出来一番折腾,要是不感冒都奇怪了。
江行:“那为什么我没感冒。”
乔稚夸道:“哥哥的体质好。”
江行笑了笑:“喝吧,多喝点,赶紧好起来。”
乔稚看了看周围:“还是别在床上吃吧。”
“你别弄我被子上就行了,快点吃。”江行拿出一小包和好的辣椒,蘸着鸡肉吃。
乔稚有些馋,但江行命令禁止他吃辛辣的,只好作罢。
吃过晚饭,江行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才发现谢阿金他们都没在。
“真是被操傻了,今天是周五,下午他们就收拾东西走了。”江行直接把垃圾和保温桶一起扔了进去,拍了拍手,“明天去我家玩?”
乔稚立马紧张地说:“我还没好……”
江行抱着手臂,皱着眉:“你太不耐操了。”
乔稚缩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四,四次。”
江行:“四次怎么了,你就是体力太差,你知不知道组昨晚上把你操的都快脱水了。”
乔稚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啊?脱水?”
“可不是嘛,不知道被老子干到高潮了多少次,床单都打湿了。”江行也觉得十分好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做爱能做到脱水的,也是,毕竟你那么骚,稍微用点技巧就能让你……”
乔稚的花穴一紧,鸡巴也跳了起来:“别,别说了。”
江行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行了,明天去我家玩,我不干你,学校的床睡着太硬了。”
乔稚:“哦……”
“如果今晚上退烧了,哥哥明天就带你去吃好吃的。”江行说道。
“好吃的?”乔稚说。
“嗯,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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