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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乔稚被他这么急躁粗暴的一捅,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乔稚的花穴还没有润滑充足,身体被赫然打开自然又疼又难受,那根肉棒大喇喇地插进来直接一步到胃,更是充满了撕裂感。
乔稚哈啊哈啊地喘着气,江行就吻住他的唇开始大幅度地肏干起来。
乔稚两眼发黑,疼的差点没回过气,江行却又按着他一下一下地深捅着,肉棒擦过的地方如同带着火焰,让他难受又怪异。
“呜,呜……”唇齿交融的水啧声在寝室中回荡着。
乔稚眼泪汩汩地流出,均被江行给一一舔去。
“啊,啊,好疼,呜呜,哥哥我好疼……”乔稚脸被压在枕头上,身体被江行带着不断地耸动。
江行咬住他的耳朵,低声喘息:“疼?我看你是爽的找不着北了,骚逼,半个月没操你又紧了。”
乔稚脑袋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着,努力地放松花穴想要适应江行那蛮横的冲撞,却情不自禁地收紧花穴。
江行囊袋啪啪啪地抽打在他的双腿间,肉棒一次次地尽数插入,那深度干的他不禁喉咙发痒,几乎要吐出来。
江行正在还在发育的时候,那根肉棒比起自己初见的样子竟又粗大了好几圈,就连长度也是在长。
太可怕了……
江行每一次的肏干都撞在他的宫口,原本江行的肉棒就长,现在发育成这样几乎要把他给捅穿了。
“太深了,呜呜,太深了,慢点………呜啊!”身体里仿佛响起一声噗的轻响。
江行这才操了数十下,竟一鼓作气操开了他的宫口,龟头一下子就操进了子宫。
乔稚刚好了一点又疼的差点背过气,一时间双眼发黑,耳朵边不断地响着耳鸣。
半个月没见的江行此时如同一头饿狼,咬着他的喉咙死死不肯松开獠牙,定要让他彻底死透了才肯松开。
江行将肉棒完全送入,终于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呼气,低头看着乔稚那无神的眼睛,笑着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被操傻了?”
乔稚没有回应。
江行抽出肉棒,对着那子宫狠狠一捅。
乔稚被那极深的肏干给拉回了现实,啊啊地尖叫出声。
江行轻轻拍打着他的脸:“爽吗,嗯?”
乔稚啊啊地呻吟着,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慢点,慢点……啊!”
江行一下子操到了底,双手撑在乔稚脸的两侧,竟摇着屁股画着圈摩擦起来。
乔稚捂住嘴呜呜扬起脑袋失声地哭了出来,这样的动作无比的刺激,肉棒不再是大开大合地肏干,而是要命似的摩擦。
肉棒几乎完全无死角地照顾到了阴道里每一处的敏感点,那浓密的阴毛扎在阴户的周围随着江行的动作而摩擦着。
乔稚爽的大叫,嘴里克制不住地发出那带着哭腔的喘息。
江行一边摇着狗公腰一边双手交叉抓着衣服的两侧缓缓朝上脱,露出一身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精壮的身躯。
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并不少见,但每一处的肌肉都锻炼的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壮实,少一分显得清瘦,更别提那一身白如璞玉的肌肤。
任谁看了都心动不已。
乔稚双眼迷离,看着江行这诱人的身躯,脑海里的欲望仿佛就要在此炸开。
乔稚的手指间溢出津液,一双眼睛含着泪水好不可怜。
江行耸动着狗公腰,汗珠从他饱满的胸肌间滑下,一路掠过那砖石般垒出的腹肌,再经过人鱼线,最后没入两人的结合处。
两个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隔着短短的距离,彼此目光却无比的炙热。
江行微微压下身,用嘴唇在少年的眼睛上吻了吻。
乔稚抱住他的脖子,哭着喊:“哥哥……”
江行笑着亲了亲他的喉结,又含住他的嘴唇:“嗳,哥哥疼。”
说完,他扣住乔稚的额后脑勺,用力地吻住他,那公狗腰加快速度大肆地律动起来。
寝室里一下子顿时没了声,头顶那明亮的灯光照着不断震动的床杆,过了好久,床帘里猛地伸出一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
那脚很薄,脚指头用力地屈起,仿佛用力了过多了力气用力地朝上蹬了蹬,最后猛地一震,那腿落了下去,挂在床边随着床的震动摇晃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床帘内传来了两个少年粗重的呼吸声,一个声音低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彼此呼吸的频率缓缓重合。
“你,你快出去,呜……”
“急什么,让我待会儿,摸肚子,像不像怀孕了?”
“不,不是!呜,别摸,好涨,啊~”
“摸到了?摸到老子的屌了?还没软呢。”
“混,混蛋,呜哇——你别再动了,难受。”
“说谁混蛋呢,嗯?”床帘里传来轻飘飘的啪啪声,随后听到了一道哭腔,紧接着就是接吻的水啧声,和那更加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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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缠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寝室外的楼道传来了两个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寝室的门被打开。
他们的门正对着窗户,打开的时候整个寝室都飘起风,床帘也跟着飘了飘。
谢阿金急匆匆地走进寝室:“老佛爷出的题也太奇葩了,我还从来没有在物理题上刷到过,哎,那道题有人解出来没有?”
石财自打着哈欠:“不知道,你个学霸还问我?最后一道题我都不看的……都十二点了,赶紧去洗漱,哎,乔稚呢?”
谢阿金看了眼江行的床上:“估计又在江行床上,小猪乔稚,你睡了吗?”
被子里传来动静。
谢阿金朝他们床边走了走,乔稚突然从床帘里钻出个脑袋,里面的事物被挡住。
“我去!”谢阿金吓了一跳,看着乔稚一脸绯红,眼睛红彤彤的包着眼泪,“乔稚你咋了,你老公又欺负你了?”
介于乔稚和江行的关系实在是亲密,班上有好些个喜欢搞CP的女孩子都把他们叫成一对,久而久之班上的人都开始这样叫,什么乔稚的老公啊,江行的小媳妇儿之类的。
每次这么叫乔稚就会脸红,江行就会笑着骂他们。
不过也只是开玩笑,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好了许多,再加上这是一座包容性十分强的城市,但根本就没有人把两个人联想到一块去,平时也就跟着叫叫起哄。
乔稚声音还带着鼻音,眼神闪躲,不敢去看谢阿金,哽咽着说:“没,没有。”
石财自也走过来:“我靠,你这真被江行欺负了啊,都哭了。”
乔稚抓着床帘:“没,没事,我只是……只是,唔!”
乔稚脸顿时皱了起来。
谢阿金呆呆地看着他:“你咋了?”
乔稚脸色有些苍白,咬着嘴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气息更是不稳:“不,不是…只是我有点…肚子疼。”
石财自倒是没有太过关心,去洗漱了。
谢阿金狐疑地看着他,乔稚咬着嘴唇:“你们去洗漱吧,顺便关下灯,我……要睡觉了。”
谢阿金:“哦……”
乔稚正要把脑袋缩回去,忽然身体一震,牙齿一下子就把嘴唇给咬破了,他嘴里也发出倒抽气的声音。
谢阿金:“我靠,乔稚你咋了,没这么严重吗?”
乔稚眼睛里包着泪水:“我,我没事。”说完,他想要转过脑袋,脸颊却擦着床帘。
谢阿金:“真的没事吗?”
乔稚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谢阿金永远都想不到,这个在自己心里永远都是单纯羞涩的少年,在床帘后光裸着下半身,高高地撅起屁股。
而江行就跪在他的身后,扶着肉棒缓缓地挺入他紧致的后穴。
谢阿金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等一下。”然后就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桌前翻箱倒柜的,最后拿着一板药过来,伸长手:
“这是止痛药,很管用的,你吃点。江行睡了?真不是他欺负你?”
乔稚从床帘里伸出一只手,咬着牙忍着哭腔:“不是…呜…只是肚子疼,呜啊!!”
乔稚这一声叫的十分大声,在刷牙的石财自探出个脑袋。
“不会是阑尾炎吧,得赶紧去医院!”谢阿金看着乔稚这么痛的样子,出于对同学的关心,说着就要爬上床。
乔稚吓的脸都白了,哭着说:“没,没事你别上来!”
谢阿金:“乔稚?”
乔稚大哭着,身体耸了一下,随后带着那破碎的呻吟:“没关系的…睡一…呜,睡一觉…就好了…谢谢…”乔稚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克制住了嘴里那崩溃的哭声,双眼发黑地说完最后一个字才慢慢地把脑袋缩了回去。
谢阿金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出话。
而一帘之隔,江行用手肘扣着乔稚的脖子把他拉起来,让他跪直身体,一手把着他的腰开始缓缓挺动起来。
乔稚嘴里发出呃呃的破碎的细小的呻吟,双腿颤的厉害,后穴被江行那可怕的孽根一下一下地肏着。
撕裂感和诡异的充实感占满了乔稚的大脑。
被卡着喉咙的他有些无法维持正常的呼吸,但那粗壮的肉棒坚定的一次次地贯穿他身体的滋味,竟给了他诡异的快感。
乔稚仿佛自虐般,明明疼到了极致,身下的鸡巴却硬的不断流水。
江行流着汗水,心跳如擂鼓,他贴着乔稚的耳朵低声说道:“骚货,都这样了还硬成这样,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乔稚流下眼泪,被江行猛地一顶,身子骨一软,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江行低头吻住他,身体缓缓地律动起来。
眼前那朦胧的光线忽然熄灭,时间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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