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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噗噗地干到他的身体深处,那实打实的肉棒插到肠子里,让他不禁干呕了起来,更是双眼发黑,嘴里恐惧地呜呜求饶。
将肉棒干到一处回弯处,猛地朝上一顶。
乔稚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发出一声尖叫。
江行挑眉,拉住他的双手将他的上半身给拉起来,朝刚才那个地方就是一番猛干。
乔稚顿时就哭了,那种可怕的快感爽的过头了。
他哇哇哭着:“不要,呜呜,老公不要肏那里,乔稚要坏了,啊啊啊,要坏了!”
江行:“这才刚开始呢,再忍忍。”
乔稚啊啊啊地尖叫着,屁眼在江行这么猛烈的肏干下快被擦出火了。
江行这么用力地朝上顶,乔稚颤抖着求饶:“来了,呜呜,来了,我要射了,呜呜呜,哥哥啊——”
身前的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乔稚眼前白光阵阵,身后那鞭笞也停了下来,只留那刑具般的肉棒在身体里跳动着。
身体被翻过来,江行亲着他的眼睛,乔稚哭着抱住他:“哥哥我怕,不要这样,呜呜,我怕……”
江行含住他的嘴唇吻了几下,然后就将他抱起来,说道:“还没完。”
乔稚被他抱着下了床,乔稚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害怕地抖动起来。
江行下了床,赤着脚抱着他在房间里开始走起来,每走几步就狠狠干几下,乔稚便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身下的精液被一次次地榨出来,最后榨到没有了,江行便停下了脚步。
乔稚一边抽泣着一边摇头求饶:“呜呜,哥哥我们慢点,不要,不要……”
江行:“抱着脖子。”
乔稚立马抱住他。
江行手臂上的肌肉瞬间隆起,双腿也微微分开,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江行便拖着他的腰:“来咯。”
下一瞬,江行将他抱住,站在原地开始猛操。
乔稚瞪大眼睛,抱住他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快乐把乔稚的理智彻底冲翻,这样的动作与姿势让江行十分方便借力,强健的身躯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抱着乔稚几乎要把他给顶上了天。
乔稚尖叫着,哭喊着,声音被江行的肏干给冲撞得破碎。
乔稚死死地抱住江行脖子,手指在他的脊背上抠出一道道红痕。
“呜呜呜,要死了,啊啊啊啊,要死了!!!”
“肏死了,呜呜,肏死了,后面要烂了,呜呜呜,要烂了!!!”
“哥哥,啊啊啊啊,哥哥,哥哥,老公,呜呜,老公,我,我要,不,你放开我,呜呜,你放开我!!”
乔稚捶打着江行的肩膀,竭力地想要从他的身上下去,然而自己却像是被钉在了肉棒上,没有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
一股暖流在膀胱处徘徊,随着江行那疯狂的肏干下,乔稚害怕地大哭着。
江行的呼吸也急促着,死死地按着他,不让他乱动。
乔稚:“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求你,求你,以后怎么玩我都好,求你放开我,我要,我要,呜呜,烂了,啊啊啊——”
乔稚双眼一黑,双腿猛地绞住江行的腰身,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
窗前,身材健硕的男人抱着少年不要命地把肉棒往少年的身后抽插,少年尖叫着求饶,随后两人的结合处开始流淌处大量的汁水。
那汁水随着男人的肏干越流越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乔稚崩溃地大哭起来,江行腹肌上一片滚烫的湿意,他也知道乔稚怎么了。
江行停下了动作,扯着少年的脑袋看着他:“被操尿了?”
乔稚崩溃地哭着,只不理他,脑袋里更是晕乎乎的。
少年哭了很久,等到那肉棒结束了射尿,淅淅沥沥的声音慢慢变小,江行才问道:“有这么爽?”
乔稚呜呜地哭着。
江行也不嫌弃,双手抓着他的腰:“那……又来?”
乔稚真的是怕了,撑着那已经快要丧失理智的大脑,哭着说:“不,不,真的不要了,呜呜,哥哥,好哥哥,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江行一口回绝:“不好,放心,你会爽死的。”
江行:“来,双腿分开一点,别夹着。”
乔稚呜呜地摇头,死死地夹住他的腰。
江行抬手就照着他的屁股几个巴掌。
乔稚疼的大叫,江行:“松不松?!”
乔稚:“不,不……”
江行只打之前已经红肿的屁股瓣,他的手掌宽大,力气又大,打的乔稚又疼。
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乔稚的疼呼声慢慢地又变成了委屈的呜咽声。
江行厉声:“松不松!”
乔稚被打怕了,慢慢地松开了双腿,只卡在他的耻骨上避免自
', ' ')('己掉下去。
江行这才满意地抱住他的腰:“接下来,尽情地叫出来,嗯?”
乔稚恐惧地看着他,江行双手猛地用力,直接抱着乔稚往上抛。
只见乔稚整个人被江行给抛了起来,身体里那完全插入的肉棒直接拉扯出,乔稚惊叫一声,还没等他叫完,身体就因为惯性而重重地落了下去,直接落在肉棒上,身体被一下子插透了。
乔稚:“!!!!”
他瞪大了眼睛,肉棒插到了过去从未插入的深度,仿佛囊袋都要塞进去,身体里传来爆发性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哭喊。
江行根本不等他适应,再度抱住他的腰用力地朝上一抛。
噗——
汁液四溅。
乔稚身子都软了,那种一次次冲击着最后一轮高潮的感觉让乔稚恐惧。
他:“不,不……不可以这样,呜呜,不可以,求求你,不要……”
然而等待他的,是江行又一次的抛飞。
这样的姿势十分具有难度,好在江行臂力惊人,而乔稚的体重又尚在江行可控制的范围内。
于是便有着这样全新的姿势。
乔稚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力,只尖叫着,哭喊着,企图江行能够放过他,然而每一次的抛飞,坠落,带给乔稚都是无边无际的高潮和快感。
这边的快感还尚未退去,下一次的高潮又随着抛飞而接踵而至。
“啊啊啊——”
“肏,肏死我了,啊啊啊,肏死了………”
两人的身下蓄了一滩淫水,乔稚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任由江行肆意玩弄。
那抛飞的节奏越来越快,乔稚的尖叫越来越弱,江行脊背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啊,啊——又要来了,啊啊啊——要死了——”
到最后每一次地抛飞都让乔稚的身体脱离肉棒,然后落下的时候再度被贯穿。
等到少年连尖叫声都没了,他终于抛起最后一下,这一次,在少年落下的瞬间,江行猛地一抬腰。
肉棒入体,插到最深处,而这一瞬间,乔稚的身体连同他的理智彻底崩溃。
他的肉棒开始缓慢地溢出白色的液体,乔稚无声地张着嘴,身体开始发抖。
江行看着他失神的眼睛,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他抱着少年回到了床上,把他翻过身,以后入的姿势开始了全新的一轮肏干。
啪啪啪的肏干声再度响起,而被操的少年却再无反抗,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
“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老公干死我,啊啊啊……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哈啊,哈啊~要死了,哈啊~里面,里面,呀呀呀——”
这是乔稚经历为数不多的前列腺高潮,每一次都是他人生中难忘的经历。
他对这样的感觉感到上瘾,那时而身处在云端,时而失重的感觉折磨的他开始失控。
江行:“骚货……叫大声点!”
江行显然累坏了,但因为情欲高涨,那猛烈的肏干依旧没有弱下去。
那美妙的肠道裹着他的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全新的一次征服,当肉棒顶开紧致的肠肉,把那些淫肉干到彻底服帖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而少年那身心彻底臣服的样子,更是让征服感十足。
“肉棒,哈啊,老公的大肉棒,干死我,干死我,把我干死在床上~”乔稚脸上带着茫然的笑容,声音已然沙哑却还是尽情地呐喊着。
江行啪啪啪地操着,低声吼道:“想要被操死在床上,嗯?!”
乔稚张大嘴,舌头吐出一截,不断地流着口水:“嗯,嗯……肏死我,哈哈,老公肏死我,屁眼好痒,里面,再里面一点……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磨死我了,啊啊啊,磨死我了。”
江行双目赤红:“你也配自称‘我’?记住了,你是老子的肉便器,你这一辈子,只能吃老子的鸡巴,喝老子的精液,被老子一个人干。”
乔稚身体不断地耸动着,扭着屁股迎合着江行的疯操:“是,我是哥哥的肉便器,以后都吃哥哥的精液,吃一辈子,哈啊,哈啊~哥哥肏死我,肏死我。”
江行流着汗水,伏在他的身上,低声说道:“别叫哥哥了,叫爸爸。”
乔稚只是犹豫了一下后,喊道:“爸爸。”
江行听了,呼吸更加急促,整个人的理智也失控了,他抓起乔稚的脑袋就是一番狠操:“继续叫!!!”
乔稚:“爸爸肏我,啊啊,肏死我,爸爸把精液都射给我,射在我的屁眼里,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救命——”
江行:“乖儿子,爸爸这就把你送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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