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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稚抿着唇:“对不起。”
他犹豫地看着江行:“医生说过我生不出孩子,我……是个男生。”
江行:“嗯,给你开苞的那晚上你就说过了,我就过过嘴瘾,毕竟我们还年轻,小孩子太烦了,我那个侄子就是,每次回去都缠着你悠着你,烦死了。”
乔稚看着江行的眼睛,他十分害怕看到江行眼里的失望,然而他并没有看到更多的情绪。
江行慢慢地把肉棒抽出来,噗的一声,花穴喷出浓精,打湿了他们身下的衣物。
江行把他翻过身,肉棒抵住他的后穴,忽然又改口了:“改天去医院看看。”
乔稚想要说什么,江行直接把衣柜里原本干净却沾满了精液的袜子给塞他嘴里,然后草草扩张了几下,肉棒抵住屁眼顶了进去。
乔稚猛地攥紧身下的衣服,疼的不住抽气。
江行没有说话,缓缓地挺进着,乔稚呜了一声,努力放松着后穴,然而江行实在是顶的太快了。
他忽然意识到江行有些生气。
他更害怕被江行带到医院检查时,江行那满脸失望的样子。
忽然,肉棒直接抽了出去。
乔稚转过身,只见江行低下头,吻在了他的后穴上。
乔稚瞪大眼睛,正要阻止,江行直接用舌头快速舔弄起他的后穴来。
乔稚不敢置信,却在江行的舌头下逐渐放松了后穴。
又过了好久,肉棒再度顶入了后穴,这次无比的顺畅,直捣黄龙。
乔稚双眼发黑,被江行压着,战栗着抽气,感受着那可怕的快感。
两人厮混了很久,一直到江行又射了两次才迷迷糊糊地被江行给带到浴室洗了澡才一起上了床。
然而在他睡的沉的时候又感受到下身一疼,等他睁眼时江行又插在他的后穴里啪啪地肏着。
那晚之后,一切如常。江行说要带他去医院检查什么的,却好像是忘了一般,只字不提。
头几天乔稚还有些紧张,但连着一个月江行都没什么反应,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今年的寒假总是异常的寒冷,今年的年味颇重。
不过乔稚终归还是没有陪着江行过年,他向江行请了半个月的假,回了家,陪妈妈过年。
在外读书的这些年,乔稚的性格逐渐开朗起来,对于人生观,价值观也有了不同的变化。当乔稚真正回到家的时候忽然发现过去那个胆小如鼠,被同学按在厕所里欺负的那个乔稚似乎早已不见了。
不仅仅是乔稚惊讶,蔡根花看到他的时候也是半天没有认出来。
乔稚整个人无论是从性格还是外貌装扮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身子长开了,每天被江行逼着运动和吃饭,现在的净身高180,穿鞋184。一身肉也紧实了,头发精心修剪过,露出额头显得整个人都好看了许多。
再加上那一身十分衬他身材和气质的穿搭,哪里还有以前那个乔稚的样儿?
过了好久蔡根花才拎着菜刀大骂:“别以为在城里面混了个名堂回来就不一样了,去杀鸡!!!”
乔稚拎着菜刀就走。
他最怕的就是鸡,每回都不敢下刀,被蔡根花骂窝囊废。但这次回来,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宰了鸡,很平静地面对蔡根花难听的话,甚至还去了很多亲戚家的酒席。
大家都感叹乔稚性格的转变,但只有乔稚知道,这一切都是江行给的。
如果没有认识江行,或许自己就像一只臭虫,烂在这里。
临走的时候他分别给奶奶和蔡根花拿了一笔钱,奶奶倒是夸他懂事,蔡根花也难得的没有骂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在他走的时候只说:“这么急着走赶着奔丧呐,当真是在大城市里生活惯了,明年也得回来,听到了没有?!”
乔稚大声应着,坐上了回CD的高铁。
在路上还有好些女孩子红着脸向他要微信,他都觉得有些惊讶。
他不禁翻出以前的照片来,这不看还好,一看立马就怀疑人生了。
高中时期的他虽然穿着大众的校服,但那从未打理过的头发,怯懦的眼神,还有那天生就受欺负的样子。
简直就是个土包子,而自己身旁站着的江行那才是真正的校园阳光男神,到了现在,江行已经彻底摆脱了少年人的气质,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乔稚盖住脸:“好土。”
他回到了学校,刚放下行李箱,江行就call电话来了。
“到哪了?”江行那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在宿舍了,哥,你在干嘛?”乔稚问道。
“你管我干嘛,回宿舍做什么,赶紧滚过来。”江行说完又补充道,“把你那些破行李也一切拎过来。”
乔稚茫然:“行李?”
江行那边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好听,仿佛隔着电话挠着他的心扉:“同居啊,不然让你拎行李干嘛。”
乔稚瞪大眼睛:“同居?!”
', ' ')('江行:“快点,别废话,挂了。”
说完,手机里就传来一阵忙音。
乔稚站在寝室里,背后的阳光窸窸窣窣地落在他的脑袋上,显得整个人毛茸茸的。
他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按着心口激动地原地蹦起来。
乔稚算是把寝室里的东西给搬空了,刚来读书的时候只带了一个行李箱,没想到才三年,东西就已经堆不下了。
他只好原地打了货拉拉的电话。
江行家中惊坐起,看着穿着货拉拉制服的司机正在搬东西。
家里原本十分空旷,这下好了,直接堆满了。
司机:“好了,东西就搬完了,祝你们生活愉快,记得给五星好评哦~”说着,关了门扬长而去。
江行看着一脸欢喜的乔稚,一脸的震惊:“你干嘛?”
乔稚:“同居啊。”
江行:“你同居就同居,你把宿舍里的东西都搬过来做什么?”
乔稚:“同居啊。”
江行:“你平时在学校满课的时候中午休息的你睡哪,你傻吧你!还有,这洗脸盆,衣架,家里也有。这洗面奶不是叫你别用了吗,这劣质的洗面奶你等着烂脸吧!”
乔稚:“………”
他脸上的高兴劲立马褪了下去,耳朵逐渐发红,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艹!”江行看到他这个样子低骂了一句,起身蒙住他的眼睛,“也不是骂你,又哭,平时被骂的还少了?”
一股眼泪从手掌间流出。
江行:“………”
他连忙抱住乔稚:“好了好了,不哭了。”
乔稚患得患失地说:“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他不该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这段时间江行对他太好了,都让他忘记了自己和江行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
江行:“又开始,又开始了!我都给你说了,现在我们在谈恋爱,就别给我说那些东西。我们是平等的,宝贝,来,哥哥亲亲。”
乔稚呜呜地哭着,江行便笑着抱住他吻了起来。
乔稚呜呜地张开嘴,承受着江行的吻,两人吻了会儿乔稚就没哭了,抱着江行只喘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哥哥你身上一股汗臭味。”
江行推开他:“刚才在锻炼,行了,东西你自己收拾,我去洗个澡,乖,别多想。”
乔稚:“嗯。”
江行转身就去了浴室,乔稚收拾了心情就开始整理起东西来。
不过乔稚总是这样。
他和江行无论是生活环境,还是出身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能够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有交集,甚至还谈上了恋爱,实在是不可思议。
而不同性格的两个人无论是生活方式,还是人生观价值观都有着完全不同的差别,这样的差别总是会引来许许多多的矛盾。
就像同居这件事情,两人刚建立的“平等的天秤”,乔稚立马又缩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的到来是给江行添麻烦,是不识抬举。江行的家是他的领地,是他充满私生活的地方,自己和江行谈恋爱才一个多月,这么闯入他的生活,实在是太毛躁了。
而江行则烦心乔稚爱乱想,爱多想,同居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真正地喜欢一个人,就算他人闯入了自己的领地,怕是恨不得把人给困在自己家里。
江行洗完澡出来,客厅已经基本收拾好了。
他擦着头发:“把衣服都放更衣室里,带来的被子和枕头塞次卧,这是什么?”他拿起一个木盒子,伸手摇了摇。
里面叮咚地响了响。
乔稚从更衣室里探出个脑袋,一看江行手里拿的东西,立马吓的跑了出来:“别碰!”
江行看着他这么紧张:“什么鬼东西。”
乔稚慌不择路,出来的时候脚下一滑,吧唧一声摔在江行面前。
他直接抱住江行的腿:“别打开,里面是……”
江行还没等他说完,就打开了木盒子。
木盒子不大,里面全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标着大富翁的硬币,用过的笔芯,洗干净的桃核,脏兮兮的球袜,被揉成团的作业本纸,还有一张一寸免冠照片。
乔稚这时候爬起来了,伸手就要抢。
江行一手按住他的脑袋,说:“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乔稚红着脸:“不行,不能看,哥哥,求你了!”
江行才不管他,把那一寸照翻了过来,看到的却是自己的脸。
他愣了一下。
紧接着他把那揉成团的纸展开,上面全是自己的名字,那熟悉的笔记让他瞬间回忆起了当年。
明明才几年时间,为什么感觉都过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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