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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乔稚脸颊大红,微微弓起腰,抓着沙发的手立马抱住江行的脑袋,“别,别这样,不用的……嗯~脏,很脏……”
回应乔稚的却只有那滚烫的呼吸声和那奇异却又令人着迷的触感。
江行的舌头在菊穴的周围大肆舔弄,如同碰上了美味的珍馐,非要用舌头与唇齿细细品尝了才好。
乔稚啊啊地大声呻吟起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
江行的胡子虽然也才刮了干净,但一夜长起的胡茬随着江行的动作摩擦在又嫩又敏感的屁眼周围真是麻痒十足。
乔稚忍不住抓住江行的头发:“老公,呜,别舔了,太,太刺激了。”
江行闷声笑了起来,像是在嘲笑乔稚在这青天白日下大声淫叫声音。
乔稚呜呜地呼着气,鸡巴的水也蹭到了江行硬硬的头发上。
舌头是人体肌肉最发达的地方,江行的舌头更叫有力,矫健。不同于江行那薄薄的嘴唇,舌头是无比的厚实,舌苔也无比的粗糙。
擦着乔稚的屁眼令乔稚酥麻酸痒齐齐上头,屁眼竟随着江行一点一点地软化了。
乔稚感受到屁眼被江行慢慢舔开,那随之软化不只是自己的肛口,还要自己个骨头。
乔稚几乎站不住,只小声喘息着,享受着江行带给自己如此愉悦的快感。
太爽了………
舌头慢慢地顶开那软化的屁眼,那舌尖一下一下地朝里滑,竟伸了小半截进去。
乔稚:“插,插进去了。”
江行的舌头开始用力,虽只插了一小截进去,估计也有小半个指关节的长度,然而那种奇妙的触感却让两人兴奋起来。
又软又滑的舌头偏偏无比的有力,舔着他屁眼里的一圈圈肠肉,舒服的他像是快要疯了。
淫肉开始自主地夹着江行的舌头慢慢地吮吸起来,那淫荡的样子丝毫不比天生就为了性交的逼肉差。
江行也微微皱起眉头,手掌啪啪地抽打起他的屁股蛋来,舌头也跟着较劲似的开始用力地又钻又顶。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唇齿舔舐品尝声,以及两人那逐渐升腾的呼吸声。
乔稚仿佛经历了一场情潮,双手手肘撑在沙发枕上双眼迷离地看着沙发后的陈设,嘴里呜呜的流着口水,爽的几乎找不着北。
江行深埋在乔稚的双臀间,仰起头的姿势令不少的唾液顺着那明显锋利的下颚线滑至喉结,硬硬的头发也擦着花穴被打湿了些许,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甩着银丝。
最开始是乔稚承受不住了,扭着屁股忍不住小声哀求起来:“老公,呜呜,不要舔了,已经开了~哈,哈,后面,后面好痒,呜呜。”
一方服输,另一方自然也不再继续。
江行的鼻尖在乔稚的花穴处狠狠擦了一下,伴随着乔稚的惊呼声从他胯间抽出了脑袋,伸手摸了摸头发:“妈的,这么骚,还在舔屁眼骚逼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了?”
乔稚大声呼出起,低头头满眼情欲地看着江行。
江行嘴唇和下巴全是亮晶晶的唾液。
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巴,乔稚会意,直接跪在江行的身上用力地舔其他的下巴。那些全是江行的口水和自己那分泌出的极少的肠液,但或许是因为这样,口水中总是有着淡淡的骚味。
两人慢慢地又吻到一块去了,如此又辗转了好一会儿,乔稚的头发被江行薅起,两人的双唇顿时脱离,带出好几丝长条的唾液。
乔稚双眼潮红,嘴唇微张,那又纯又欲的眼睛仿佛着了火,几乎是渴求地看着江行。
江行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要,就自己争取。”
乔稚:“是……”
乔稚红着脸,又跪立起,双手攀着江行那又宽又硬的肩膀上,分开双腿屁股扭来扭去,然后微微合拢,夹住了那肉棒,抵着自己的屁眼轻轻地上下滑动着。
肉棒和唾液纷纷融和,此时无论是肉棒还是屁眼已经完全适合做爱。
江行喉结滚动:“已经能够进了去,一口气坐下去,能办到吗?”
乔稚咬着嘴唇:“会,会裂的。”
江行:“试试。”
即使两人已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江行对待乔稚的态度也是三百六十度大旋转,但是在做爱这方面江行依旧占着主导地位。
如此温柔的话却又无比强硬的要求,乔稚却还对此无比的喜爱,真是没救了。
他只是犹豫了片刻,便乖乖地用肉棒抵住自己的屁眼缓缓朝下坐。
每一次屁眼与肉棒的第一次交融,都是无比的爽利。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融合感。,就是连花穴与肉棒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连接在一起,乔稚发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长吟,努力放松着屁眼,抱着江行的肩膀仰起头:“呜——”
滋滋的声音和轻微裂帛的声音随着肉棒的进入而响起。
硕大又可怕的肉棒随着自己的缓缓
', ' ')('下坐而充实着整个身体,肉棒仿佛一把巨剑,捅开了紧致的肠道,驯服了肠肉。
即使是痛苦也是快乐的。
深处的淫肉期待已久的肉棒从而到内缓缓顶入,乔稚难免发出难耐的呻吟,高高地仰着头,双眼带着泪水。
直到屁股贴着江行的裤子,龟头抵住肠子的回弯处,乔稚才不敢置信地用力收缩着屁眼,屁眼根本夹不住那可怕的肉棒,他才知道,江行的鸡巴是真的全部插进去了。
江行呼吸沉重,抓着他的脑袋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我的老婆真乖,全部都吃进去了。”
乔稚哈啊哈啊地喘着气:“全部……”
江行伸手摸了摸:“也不绝对,我们试试全部进去如何?”
乔稚不明白江行说的是什么,自己明明已经全部含住了。
江行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反扣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停止,然后一手用力地把乔稚往下按,自己则用力地挺着耻骨。
“啊啊啊——”
已经完全进去的肉棒竟又进了些许,那种太过充实的满足感让乔稚双眼不禁发黑,喉咙蠕动着,甚至想要干呕。
乔稚:“捅破了,呜呜,捅破了——”
乔稚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江行的呼吸就在面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骚货。恨不得每天都夹着老公的肉棒,即使是吃饭还是睡觉都不想和老公分开,想做老公一辈子的肉便器,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你都是无比的喜欢,对吗?”
乔稚捂住他的嘴:“别这么说。”
江行笑着拉开他的手:“助兴呢,听着不觉得更加有耻辱感?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操才更有感觉。”
乔稚在难耐的情况下听到江行的这一番话便破了功,抱住江行的脖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行也不逗他,抱着他的腰就开始慢慢地顶弄:“真的不想?”
乔稚扶着他的肩膀:“别这么用力,嗯,啊,啊……”
江行:“看着我。”
乔稚羞的不行,哪里会看他,像只鸵鸟一样埋在江行的肩窝,嘴里哼哼地发出被肉棒肏干的呻吟。
江行:“抬头,看着我。”他的声音低了许多。
乔稚立马抬起头。
江行:“真的不想?屁眼24小时被老公的肉棒肏,吃饭的时候一边吃一边被肉棒肏屁眼,就算是上厕所也是被老公一边肏一边尿,玩游戏看电视的时候也连在一块,必不可分,不想?”
乔稚怔怔地看着他。
“老公是恨不得24小时就这么插在你的骚逼里,插在你的屁眼里不拔出来,就算鸡巴被泡肿了也要肏你。不然怎么才能满足你那两个贪吃的嘴?”江行越说越起劲,抱着乔稚的腰大力顶弄起来,“即使是出门,也得被我肏,下课的时候撅着屁股在厕所里被我干,打完篮球的时候双腿分开抱着换衣凳上被我后入。就连洗澡的时候也得跪着给老公嘬屌,等我把精液射在你的脸上,嘴里,逼里,屁眼里……”
江行越说越荤,越说越过分,大腿的肌肉死死地紧绷起来,重重的肏干声在客厅里连绵不绝。
乔稚羞赧的闭上眼睛,抱住江行的脖子大声浪叫起来。
仿佛江行说的话真的成真了,他们在任何地方都做爱,无论什么时候都连在一起,好幸福……
“啊,啊……老公,呜呜,老公,要去了!”乔稚格外的激动,啊啊啊地尖叫着身下的肉棒被江行狠狠肏干下噗地射了江行一身。
江行长出一口气:“别夹的这么狠。”
乔稚嘴里呜呜地浪叫着,身上已经出了汗。
江行:“爽。”
肉棒在那紧致到快要窒息的腔道里不断地进出肏干着,每一次进入都将那些可怜兮兮的淫肉用力地顶开,最开始那些淫肉还晓得吮吸,到后来已经被自己肏的完全服帖,连吸都吸不动了。
“宝贝,老公恨不得把你肏死在这里。”江行低声呼着气。
乔稚眼睛湿润:“哥哥……”
江行:“说,我的骚逼老婆。”
乔稚:“哥哥,我好喜欢你。”
江行像是被他拉回了过去,忍不住搓了搓他的脸,呼吸粗重:“那喜不喜欢哥哥疼你?”
乔稚:“喜欢……”
江行:“想不想哥哥疼你一辈子?”
乔稚:“想……”
江行直接快速翻身,还未射的肉棒拔出啪的一声抽在满是精液的上衣上。
江行直接把乔稚按趴在沙发上,下身扶着肉棒,噗嗤一声直接全根没入。
乔稚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就落出来了:“啊——”
江行心里那仿佛泄洪般的情绪难以发散,克制着那发抖的声线,低声说道:“哥哥疼你,哥哥爱你,哥哥的命都给你。”
乔稚瞪大眼睛,还未仔细品着江行这番告白,便又迎来了狂风骤雨的肏干。
乔稚趴在沙发上,身后是那无休止
', ' ')('的,恨不得把他撞死的力道,每一次肉棒都几乎完全抽出,每一次肉棒都是全根没入。
急促的肏干让乔稚的尖叫和呻吟与那密集的肏干声和拔高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肏死你,肏死你!”江行把一腔爱意完全化作了抽插的力道,两人的结合处被打出泡沫,淫靡黏腻的白色泡沫和液体沾满了两人的胯下。
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无比黏腻的声音,仿佛两个人真的黏在了一起。
乔稚抓着沙发的扶手大声尖叫着:“太快了,呜呜,要坏了,不要这样,啊啊啊,屁眼,屁眼,啊啊啊!”
又是一连串的肏干。
乔稚的大声淫叫逐渐变弱,化作了那一声声如同小兽般可怜兮兮的呻吟。
肉棒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碾过前列腺,最后插到肠子的回弯处,每一次都是如此,乔稚能抗住第一下,绝对扛不住第十下。
肛口仿佛被摩擦出了火苗,腿根和会阴的花穴被两颗囊袋重重地击打,红肿滑嫩的部分更是随着长时间的摩擦更为肿痛。那无休止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冲撞几乎把乔稚给撞散架了。
乔稚忍不住抓着扶手躲起来。
江行压住他,许是肏狠了,凶恶地抓住他的手腕:“往哪躲?!”
乔稚:“呜呜,哥哥,哥哥疼我,别欺负我,啊啊——”
江行充耳不闻,眼睛发红地干着他,非要把他干到高潮才肯罢休。
乔稚的声音与江行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乔稚再也忍不住了,身体里的那个脆弱的灵魂仿佛要被撞碎了。
他大口吸着气,嘴里含糊地求饶,那种高潮快要到来时,身后那快速抽插的肉棒猛地一空。
江行肏的太快,肉棒直接滑了出去。
乔稚也是一愣,明明自己前一秒还是恐惧着,可当江行的肉棒真正抽出去了反而带给他的却是更多的不适。
然而下一秒,江行扶着肉棒再度冲了进来。
乔稚仰起脑袋,想要大声尖叫,江行却先一步夺走了他的嘴唇,用力地吻住他。
乔稚双眼发黑,因为仰头的姿势而露出身下的鸡巴,阴茎噗噗地喷出尿液。
尿液大力喷出,每次江行深深插入的时候尿液仿佛就被中断了一般,每次江行抽出的时候尿液又继续朝外喷。
这是前列腺在被肉棒撞击的后果。
如果江行想,只要他用肉棒抵住前列腺不动,乔稚就根本不可能射出来。
乔稚射尿射的十分痛苦,江行的肏干却又无边无际。
在这场性爱中,乔稚再次体会到了许久没有感受到的前列腺高潮,那长达半小时的高潮让乔稚被江行真正地拉入了欲望的地狱。
不受控的尖叫和呐喊,无意识地笑容和渴求,乔稚翻着白眼,双眼却早已被白光掩盖,身体被江行折腾的又是冲破云霄高高飞起,又是被触手缠住四肢拉入无尽的海底深渊。
每一次的高潮都是弥足的珍贵。
乔稚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仿若入梦般,在梦里,他和江行是如此肆意,如此幸福地坐着爱。
他们在公交车上,在众人的目睹下达到高潮,在教室里,在老师和同学惊愕的目光下亲口吞下江行的精液,在操场上,江行带着一身臭汗,坐在他的身上用鸡巴用力地插着他的骚逼,那脏兮兮的球鞋踩在他的脑袋上伴随着周围篮球社同学的加油呐喊下把他肏到高潮。
这样淫荡的梦境反反复复,不重样的层层叠叠,直到乔稚的身体机能被高潮给完全掏空,直到江行射了数次,他的灵魂才缓缓回到身体里。
等待他的,是江行粗喘着气,累坏了的声音:“哥哥疼你,疼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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