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黑暗的卧室,冰冷的灯光。
锁链,束缚,坚硬的器械,牢笼,痛觉和快感缠织交绵。
“呼呼呼……”
眼前的画面恍惚,逐渐清晰,又变得暗沉。
想动,动不了。
池澈想要挣扎,全身却被禁锢在机器上,四肢固定死了,嘴里戴了口球,占据了整个口腔,嘴巴最大程度地被撑开,舌头被抵压着,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全身上下能活动的,只有眼珠。
他转动眸子,惊恐地环望这间熟悉的房间,浑身热汗淋漓,屁股的那个洞要被操烂了,肌肉紧绷着,线条硬锐,十根脚趾头蜷缩起来,肛口的肉被巨大的假阳具操的外翻,露出红艳艳的肠肉。
从生殖腔口到肛口的那段甬道,每个隐秘的褶皱都被抻直了,肉被操的软烂,屁股的那个洞被完全操开,淫水四溅,还在不断地被侵犯着,折磨着里面的肉。
好痛。
除了痛,就是令人发疯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池澈翻起白眼,一阵阵抽搐痉挛,扭着脖子,口水顺着嘴角流着,浑身震的连同束缚住他的架子一起震动着,可是,深处的生殖腔仍旧紧闭着。
“今天也没进展吗?”
有个冷漠又磁性的烟嗓在说话。
他偏转视线,找寻一圈,恍惚间,在朦胧的黑暗之中仿佛看到了熟悉的高大身影。
他看不清男人的模样,只看到了对方薄唇轻勾的弧度,冷漠又散漫。
一声冷笑。
“我倒想看看你的逼能被操多久才彻底烂掉。”
“呃——”
池澈仰着脖子,感觉到身体里的假阳具被男人握在手里狠狠地往里面捅,抽出又抽入,畸形种一样的龟头一下下撞在环型死闭的宫口,“噗噗噗噗”地死捅着,企图把宫口撬开。
在他失去意识前,他好像听到男人恶狠嗜血的嗓音在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总有一天我会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
“永远标记你。”
不要了……
暴雨。
池澈躺在床上,是被雨声吵醒的。
睁开眼,索性是温暖的卧室。
好像是生病昏过去了,不过,幸而刚才的一切也是梦——虽然在曾经存在过,但是,已经过去了。
他坐起身,缓了缓口气,想起来傅旸,于是打开个人端脑准备给男人发消息,只有这样他那颗不安的心脏才能彻底安定下来。
不过,在打开通讯录后,其余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只剩下一个,而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傅炀”。
刺眼的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不是梦吗?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安静地落下。
池澈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体,捂住嘴想要呕吐,浑身不适,但什么都没有吃,也只是干呕,颤巍地抖着腿爬下床,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朝向门口的方向走去,想也没想就准备趁着男人没回来之前逃走。
可怕。
太恐怖了。
傅炀这个人太极端,就好像一根绳索勒的他喘不过气,限制他的自由,还想完全驯服他的身体。
池澈凭靠着对傅家的熟悉,很快就离开了主楼,撑了一把黑色的雨伞准备离开傅家。
雨不算大。
天色昏黑,也不知道是几点。
雨淅沥被风吹溅,池澈低头看着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贴的创口贴,就猜到这次生病也是那个姓祁的Beta医生过来帮他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