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柔软的手帕落在他脸颊上。
祁言拿着手帕替他擦拭落了雨水的脸颊,温雅的脸上带有淡笑,“今晚先暂住我那里吧,池少爷。”
池澈抿了抿唇,“叫我池澈就好。”
他跟着祁言回到了家。
在远离市中心的复式楼里,整个家简单又干净。
灯光清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算大的房子,但每一块都充满着生气,特别是窗台摆放的几盆绿植,还有堆放在沙发上的玩偶,亦或者是白色圆桌上放的几只纸折千纸鹤。
跟冰冷死寂的傅家截然不同。
池澈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了很多,跟在祁言的身后去了楼上。
祁言去了其中的一间卧室,拿了套家居服,又推开另外一间卧室,说,“今晚你睡这间房间,这套衣服是新的,你洗完就可以穿着这套。”说着,他把衣服了递过来。
池澈接过,道了声“谢谢”。
祁言温沉地笑,“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喊我,我就睡在隔壁。”
“嗯。”
的确挺晚的了。
池澈看着祁言离开,随后自己也进了卧室里,直径去浴室里洗澡,洗完澡后时间更晚,穿着柔软的睡衣,很快感觉到困意席卷了大脑,大概是离开了傅家,离开了傅炀,有种劫后重生的安宁感。
如果,等明天再离开F市,就能彻底逃离。
只要不在F市,傅炀就拿他没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着,他安稳地睡过去,在听着窗外淅沥小雨的雨声之中熟睡。
沉睡的梦里,是一片漆黑。
这种安宁只持续了几个小时。
半夜里,池澈突然惊醒,浑身冒出冷汗,眼睛适应黑暗看清周围环境,发现自己真的是睡在祁言家里的时候,他才紧裹着被子慢慢缓下来,脑海里抹不掉的是傅炀那张冷峻的脸。
可怕。
他瑟缩着拽紧被子,眼泪无声地从眼角落下,身上还有着留下的清淤,疼痛难以忽略,特别是屁股的那个洞,现在还是痛的。
睡不着了。
感觉一睡脑子里全都是傅炀的那张脸。
强劲青筋暴起的胳膊,用力的手,分由不说地就会抓住他,把他摁死在床上。
四周安静的可怕。
池澈只是待在床上,缩紧身体,等待天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亮了,他就能离开了。
然而,就在此时,他好像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剧烈响声,“砰!”的一声,仿佛是什么被砸裂的声音。
紧接着,卧室外面传来上楼梯时的沉缓脚步声。
池澈瞪大眼睛,视线紧紧地凝视那道门。
熟悉的皮鞋走路的声音,熟悉的步伐散漫节奏。
是他几万个日夜听的那种。
怎么可能,应该不会的。
池澈紧张地盯着门,抓紧了被子,已经准备好逃脱的姿势,原本坐在床上的动作慢慢换成跪蹲,像是要逃跑动作的那样屈膝。
仿佛死神一样。
那种熟悉令他绝望的压迫感也随着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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