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雌虫诧异的微微睁大了眼,威利蒙突如其来的询问,打乱了他预想的剧本。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如果非得屈服於谁,那知晓姓名这个要求应该并不过分。
「维德。」他的回应有点漫不经心,甚至是有点烦厌的,彷佛他的名字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名字什麽的并不重要,我只想听你恳求我的声音,回答呢?」
雌虫修长指尖轻轻搔刮顶端的尿孔,把黏液勾出来,而这样的碰触非但不能缓解渴望,还让欲求越烧越旺。
只要服从就没有退路了。
威利蒙大脑清晰地闪过这个念头,他舔了舔嘴唇,脑海有个声音说着:如果错过了他,那要在哪里才能获得那麽棒的高潮?求饶吧求饶吧,仅仅是屈服雌虫就能得到快乐,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事吗?还能从哪个地方找到谁赋予这种快感吗?
不可能,这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机会。
反正自己要逃跑是不可能了,那为什麽不去享受他呢?为什麽不去直面自己的需求呢?
威利蒙咬住了唇,表情混杂浓烈的挣扎与渴求,最後他说:「请、给我高潮??雌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维德闭眼沉静一下後评价:「勉强动听。」
一旁的伟兹笑开了,威利蒙认维德为雌主就不会被卖掉了,他们以後可以一直在一起,一天到晚做舒服的事!就是不知道雌主会不会让威利蒙给他生虫蛋?伟兹并不是想要下一代,只是单纯觉得威利蒙怀孕被操弄的姿态一定特别色,生不生蛋根本无所谓。
他还未沈浸自己的妄想太久,维德就指挥他舔威利蒙的肉棒,伟兹开心地答好。
他步伐轻快的到威利蒙跨间弯下腰,手掌直接捧着鼓涨兴奋的卵囊,吐出大半舌头淫荡地从茎身中段蜿蜒往上舔进尿孔,刮掉里头冒出的前液。
「啊??哈啊!??好爽??」渴望已久的快乐被赋予,威利蒙也不再吝啬心声,非常直白地表达他的感受。
「威利蒙喜欢我的舌头,以後不可以随便攻击我。」伟兹认真吩咐,然後不等回应又继续含住他龟头,收缩自己柔软温热的口腔,把又激动冒出的体液都吸入胃袋。
「明明是讨好处的机会啊,笨雄虫,记忆力是鱼吗?」经过刚才询问姓名一事,维德对性慾的冲动消却下来,他决定先去擦乾头发,把威利蒙留给伟兹:「把他干到射精为止,其他随便你玩吧。」
「好的雌主。」伟兹连忙点头,在维德消失在门的一端时忽然想到,既然雌主说要干,那麽干进生殖腔也是干吧?那不小心干到怀蛋也没关系?如果是这样那把时间用在口交太可惜了。
他不知道自己对威利蒙的占有慾,已经逐渐超乎了对雌主的敬爱,在遵从维德指令的大原则下,内部细节却依照自己喜好安排了。
伟兹大胆地将绑在威利蒙双脚的拘束解了,然後让对方把膝盖抬起来,做出敞开穴肉的淫荡姿势;努力维持姿势的威利蒙则闭眼,不想看伟兹是用何种目光看着自己的,他是被迫认了维德是雌主没错,但那也不代表他接受了伟兹。
「哇,这里好湿啊。」伟兹爬上床跪在他两腿间,伸手去掰开肥软肉臀,窥探里头放浪成灾的洞口。「感觉到了吗?你把我手指夹得好紧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给我、快给我??」
明白对方并不想跟他讨论感受,伟兹也不执着,毕竟他的肉根早已涨得发痛。「好,我要进来罗。」
被雄虫大龟头抵到的穴口下意识放松,只在乎缓解慾望的威利蒙如果稍微低头看看,就会明白他不该轻率的,雄虫的肉棒可是比雌虫还要粗大。
「唔——等、噢哦啊啊啊!」
在压迫穴口时,濒临撕裂的抗议就贯穿他脑海,而察觉威利蒙往後缩的动作时,伟兹一前倾将更多的部分挤进没有充分扩张开的穴洞。
鲜红液体从接合处液了出来。
「太紧了??」伟兹觉得自己前端被压得发疼,「但是这样也满舒服的呢。」
维德并不喜欢让他草商品的穴,除非客户有特殊需求,毕竟遭遇雄虫巨根贯穿後的穴口容易变得松软,容易体会不到操弄雌虫的快感。
「可是流血了,感觉被雌主发现的话会被骂。」伟兹用手指抹开血不过擦不乾净,维德对调教很严格,可雄虫脑子笨总是记不住,向方才说过的忍耐这会就又忘了。「如果把淫水多干出来,血迹就看不见了?」
伟兹忽然觉得他还真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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