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习魔生们也呆头呆脑的瞧着凝霜,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
“我于不远处观察你们许久,发觉你们的静心拳法比昨日打得更好了一些。”
慈隐到南吾场时便给了在场的习魔生们一通赞赏。
这番夸赞让不少人脸色发红,愧不敢当。
“虽说还有不少人并未来此操练,但这无碍于你们。我们止安院学的便是静心之气,若是这拳法无法让其静心,便放他们去做他们所认为的静心之事,让你们彼此不扰,各自成全。”
被慈隐这么一说,在场大部分人都觉得师者说得很有道理,便暗自消减了些埋怨之气,意欲更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慈隐看到有人的神情发生转变,点了点头,表示对大家的表现十分满意,便又说道:“我今日过来,是通知你们一件事。明日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师者来与你们授课。”
慈隐话音刚落,底下就议论纷纷起来。
“又有师者要来授课了?不会是那名古师者吧?他讲的课多是些无聊生硬的知识点,听的人索然无味……”
“哎呀,你知道什么?若是那名古师者也就罢了,怕就怕是那位总黑着脸的女师者,还不敢打盹儿,这才难熬。”
“照你们这么说的话,倒还不如在这里练个静心拳法呢,还可以活络筋骨。”
“说得极是,要不我们几个偷偷溜了?想来慈隐师者不会管这些的……”
慈隐轻咳了一声,让人听起来像是真的卡住了嗓子,众人皆关怀的看了过去。
他却笑道:“这位师者不与习魔阁大半师者相同,他平日不行授课之事,多是自行研究魔法,或是查阅古籍资料。这位师者无论是学识还是胆魄,都是少有人能及的。望众人明日皆至止安院上课。”
有人不太相信,还以为慈隐是故意找了个说辞以吸引他们前去上课,因而问道:“是哪位德高望重的师者会来我们止安院上课?别的院也会去吗?”
慈隐被这么一问,笑得意味深长。
“到了,你们便知是哪位师者。还有,这位师者,近年来只来我止安院授课。”
被这么一说,众人都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开始猜测这习魔阁究竟有哪位师者只来止安院上课。
“既然师者如此说,那我们所说的那几位定被排除在外了……”
“在我的认知里,习魔阁师者虽多,但极大部分都是各司其职,在自己所属的院内授课。而我止安院内师者,我们又都认识……如此清算下来,竟无一人在内。”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我之前就在师姐口中有所听闻,习魔阁有一师者,极少在习魔生前露面,就连在这里习魔多年的习魔生也有不曾见过的。可他却与我们这位——”
说话者暗暗指了指慈隐,接着说道:“关系好得很,因而会受师者所托,来我们止安院授教。”
“究竟是哪位师者,这么神秘?”
“听闻这位师者便是……”
“好,今日你们也辛苦了,早早回去歇息吧。静心拳法有一招,唤做屏息养气,这一招你们在居所便可练,就不必花如此多时间在这南吾场了。”
慈隐极为随意的遣散了在此的习魔生们,留进朝院的众人吹胡子瞪眼气得要命。
他们练的是力气活,因而早就埋怨四起,声称要撂摊子不管了。
每每到云致管不了这些学生之时,便会由鸣竹出场,压一压这些没有耐心的习魔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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