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唐嘉秋射在了凛拉嘴里,被吞咽了下去。
凛拉的技巧很生疏,甚至不知道能把它全部含进去,只浅浅含住龟头,像舔唐嘉秋之前的伤口那样舔舐,显得有些懵懂。
他的手也被绑着用不了,任由阴茎在自己脸前跳动,像追逐逗猫棒一样伸着舌头追舔,几乎是与它嬉戏。
在这样微薄而难熬的快感中,唐嘉秋还是射了,恰巧凛拉刚好再一次追上它,含住了龟头,像吸奶一样吸吮一下,便真的喷出白白的浓稠奶汁。
他甚至没有遗精过,这是他完完全全的初精。
唐嘉秋咬着自己的胳膊,胸口起伏,仿佛被欺负了在抽泣。
凛拉好像真的在品尝味道,眼睛的颜色有些冷调,微微眯起,像是动物,但并不是能被作为宠物喂养的种类。
他具有危险性,不然也不会被戴上口枷手铐,被锁在阁楼。
“如果你,下次再被打。我就杀掉,那个部位。”
凛拉说长句时总是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声音很低,但并不沙哑,是一种很奇特的音色。
唐嘉秋呆呆地看他,很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又决定不了自己会不会被打,他的屁股也不想被杀掉。
唐嘉秋屁股的血止住了,屁股和大腿都晾在外面,挨着冰冷冷的凛拉,大夏天,他也感觉自己有点冷冷的了。
于是他把裤子拉上来,对凛拉告别。
凛拉浅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嘉秋慢慢离开。
爬下楼梯,关上门,又悄悄打开一条门缝,露出一只眼睛。
圆圆的,像猫咪。凛拉之前透过天窗见过猫咪。
“晚安,凛拉。”
眼睛的主人说。
凛拉趴下来,侧脸枕着地板,靠得唐嘉秋好近。
他伸出舌头,想舔舔唐嘉秋睁着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好可惜,门彻底关上了,传来上锁声音,眼睛也跟着消失。
——
唐嘉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比阁楼大了好几倍,宽敞又亮堂,每个角落都很明亮。
唐嘉秋洗完澡出来,腿还有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