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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非常感动,可谢韵清仍旧打趣了丈夫一句说,“你从花园里摘的?人家好好的长在那里,就你忙着作孽!”
“物尽其用嘛!”钱中言不以为然,一个劲的问妻子说,“好不好看?”他觉得很好看,不是花好看,是人,越看越好看。钱中言感觉自己就喜欢和妻子岁月静好的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发苍苍!
“好看!”谢韵清点头,一边又催促钱中言去洗澡,“别磨磨蹭蹭的,你在外头雷厉风行的,回到家连自己的事务都不勤快,等着人催!”
“我们一起洗吧!”亏得这位饱读诗书的世家子弟怎么能开这个口的?
谢韵清被丈夫一说,脸都红了,只推他进浴室说,“你自己洗,老实点,回头奶奶她们听见了,看你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那你来帮我搓搓背!”钱中言还不死心呢,不住的回头厮磨妻子……
他们的窗户正对着奶奶的小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鲜花和绿植。在明亮又朦胧的月色下,整个花园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如梦似幻,美不胜收。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像是大自然用银灰色的笔触勾勒出的一幅画卷。花朵们在月光的轻抚下,显得格外娇艳动人,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花瓣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宛如珍珠般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微风轻拂,花香四溢,伴随着虫鸣和蛙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花园中的小径曲折蜿蜒,两旁的绿草如茵,如同绿色的地毯。
曲水流觞处,月光映照在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犹如一面银色的镜子,映照着周围的一切。
郑平谦背着药箱匆匆进了‘瀛洲’,不过他才走到诗雅达身旁,她就醒了,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睡眼朦胧的看了一圈问,“我在哪儿呀?”睡糊涂了!
韩川愣了一秒,他担心妻子这不会是又糊涂了,把自己给忘记了吧。于是小心翼翼的回答说,“在‘瀛洲’,你忘了吗?”
“噢!”诗雅达清醒了一些,回答说,“噢,我怎么睡着了呢?”看了眼时间又说,“这么晚了,那我们回家去,回家好吗,阿川哥哥!”说着站起身去拉韩川的胳膊。
“好!”韩川顺着妻子,临行回头看了眼郑平谦,想要得到他作为医生的专业意见。但是郑平谦他才到,都没来得及听一听诗雅达的心跳、脉搏。
况且诗雅达身上诸多秘密,郑平谦知之甚少,这一时半会儿,他是真的什么也讲不出来。
“让司机开车吧,哥哥你陪我坐后面!”诗雅达抱着韩川的胳膊,有点撒娇的意思。
“好!”韩川给一旁的侍者递了个眼神,他走过去上了驾驶位,韩川护着妻子上了后座。他才坐好诗雅达就粘了过去,抱着他一条胳膊,侧脸靠上去,很困的样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从方才诗雅达突然失去生命体征到现在,韩川的脑子始终都是混乱的。此刻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吸声,他忍不住抬起左手摸了下妻子的脸。
她的脸有些凉,可渐渐有了温度,从韩川的指尖传递到了他的心间。韩川还没想明白此刻的寂静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他还记得方才童晖对他讲的,要给妻子多一些理解……
午夜过后的街道异常安静,没有了白日的喧嚣与繁忙,宛如一座沉睡中的城市。行人稀少,只有路灯投下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街道两旁的绿化带里,茂密的灌木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在这片宁静的环境中,有几只流浪猫悄然出现在灌木丛中。它们轻盈地穿梭于其间,身影时隐时现,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这些猫咪们或许是在寻找食物,亦或是在探索这个夜晚的世界。它们的出现给这条寂静的街道带来了一丝生机和活力。
这些流浪猫们虽然生活艰苦,但它们依然保持着敏锐的观察力和敏捷的身手。它们在灌木丛中穿梭、徘徊,偶尔会停下来嗅一嗅周围的气息,然后继续前行。每一只猫咪都有着独特的个性和行为方式,有的喜欢独自行动,有的则喜欢结伴而行。它们的存在让人们感受到了生命的坚韧和不屈。
然而,这些可爱的猫咪们却无家可归,只能在街头巷尾流浪。它们没有温暖的窝,也没有主人的疼爱。尽管如此,它们仍然顽强地生存着,用自己的方式适应着这个世界。看着它们孤独的背影,不禁让人感到一阵心酸。
回到家已是下半夜,家里人都睡下了。诗雅达草草冲了个凉躺下又睡着了,她怎么突然间变得这样困?韩川坐在床头看了妻子很久,看她脸上的绒毛在夜灯温柔的黄韵中显得清晰可见。
她的皮肤似乎都变成了透明色,韩川生怕妻子某一瞬间也变成了透明人,那自己就再也看不见她,摸不到她了……
没过两小时,韩川猛然发现身旁躺着的妻子开始发热,炙热的温度甚至让体温计爆表。他立刻急匆匆又静悄悄的将才躺下的郑平谦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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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平谦也被吓到了,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如果烧到这个程度,那他基本就是死定了。可诗雅达不是普通人,甚至都不是正常人。
郑平谦试图唤醒诗雅达,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郑平谦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平生第一次,他面对病患束手无策……
“找赛特尔!”关键时刻,韩川想到了那位神医。
郑平谦如梦初醒,马上找到手机拨给了赛特儿,那头正是黄昏时分,听得郑平谦语速极快的描述完诗雅达的诡异症状,还喝了一口啤酒。
“没事儿,她待会儿自己就好了!”赛特尔的漫不经心听上去既生硬又冷血。
“可她烧得这么厉害,得多难受!”韩川默默然说了一句,那种无力感,不曾体会过的人,没有发言权。
“更难受的她都受过,这一点不算什么。行了,关灯睡觉!”赛特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徒留韩川一室伤悲。
“你回去休息吧!”韩川木然看着妻子,话却是对表弟说的。
虽说医生见惯了生老病死,可像自己大嫂这样奇怪的病例,郑平谦心里对此既是好奇,又是动容。他能理解大哥对大嫂的心疼……
韩川关掉卧室的大灯,静静躺在妻子身侧,将妻子抱在怀里。她的体温甚至让韩川有某些灼痛感,也许这一点点的疼痛能让韩川更加清醒一些,更加坚定自己永生永世陪伴在妻子身侧的决心。
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但诗雅达却依然沉浸在梦乡之中,迟迟不愿起身。直到中午时分,太阳高悬天空,奶奶屋里的众人早已吃完了午饭,诗雅达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房门,下楼去了奶奶屋里。
她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困倦和疲惫,眼神有些迷离,显然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眼睛半睁半闭,仿佛随时都可能再次入睡。她的步伐显得十分拖沓,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样的状态实在不是一个为人儿媳的女子应有的模样,与传统观念中的贤妻良母形象相去甚远。
“奶奶早安,大家早啊!”诗雅达一蹦一跳的进了奶奶的屋子,没发现自己婆婆也在。
谢华茂原本如沐春风的笑意随着儿媳的到来立刻从春天跳跃到了寒冬,别有深意的看了诗雅达一眼:还早?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接收到婆婆不高兴的目光,诗雅达调皮的转动了下灵动的眼珠子,抿嘴微笑说,“妈,您也在呀,您今天气色真好!”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没看见你婆婆那张脸比包青天都要黑上三分吗?
谢华茂别有深意的看了儿媳一眼,似乎酝酿了几秒才悠悠开口问,“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大家都知道诗雅达昨晚去了‘瀛洲’,这还用得着问?
诗雅达傻笑一声诚实回答说,“昨儿,我和高中同学一起玩了一会儿,就在瀛洲。”自己家的地方,那么多人看着,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的。
你倒是敢认!谢华茂不动声色的冷笑了一句说,“你毕竟是个有身孕的人,带着肚子去那种声色场合,你自己觉得合适吗?”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怎么说你还是个公主,名誉都不顾了吗?”
其实在谢华茂心里,自己这个儿媳妇算什么公主啊?她行事永远的不着调,甚至是离经叛道,根本没人压得住她。她离大家闺秀实在是相去甚远,要她贤良淑德,只怕是望着那天边,只能望洋兴叹。
“对不起啊,妈!下次不会了!”诗雅达脸上仍带着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脸,有没有下次她自己也不确定,所以这也不算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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