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夜过来,倒是百感交集。
什么才能称作爱呢?
经由夜晚冲刷的眼睛已经勾勒出满眶血丝,青黑的印记与淡红色交织,眼底竟是有点肿了。沙发再舒服也终是有点窄,伸不开的腿脚微微发酸,骨骼随着动作应声响起清脆的声音。
他这把老骨头也快散架了。
睡不着。眼眶传来刺痒的胀痛,沈川眯着眼看了下外面。普安这几天天气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在出太阳,下一秒就能打雷下雨。乌云缓缓漫延着,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他还是下意识的看向门口的鞋柜,再看那间紧闭的房门。还没走。
沈川捧了把冷水才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镜子里的自己肿着眼,狼狈的不像话。而他就撑在池子喃喃道:“强取豪夺的沈少爷以为抢到手就行,但是他现在......”
“哈-”他像是自嘲的又笑了笑,不幸福又怎样。自作自受罢了。
“做饭-”沈川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点像个神经病,一夜没睡起来做饭。
应衔桉准备好出门,刚下楼就看见旁侧的人低着头,食之无味的咬了一口又一口吐司,像个机器一样。虽然今天因为天气他的行程全部取消,但他也不准备在这个家待。他在景华还有一套房,有时候沈川跟他吵完他就转身直奔那,留下某人一个人在家。
一想到昨天经纪人说的,他觉得某人应该有话说,起码他要跟这个人好好说说。
沈川听见应衔桉由远及近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绷直了身体。感到对已坐在他对面沈川死寂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漏了个节拍。还好早餐他习惯的做了双人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衔桉没见对方抬头,也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沈川闷闷开口:“综艺是我朋友让我压场子的。”说的沈川有点想笑,相当拙劣的借口。
应衔桉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表面冷冷的,内心早已把某人大卸八块。
没在等应衔桉说话,沈川又开口说道:“这个内容不在合约之内,作为赔偿,我将离婚日期缩减到年底。”
沈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说出来的,他用尽毕生的演技伪装成体面的冷漠。轻轻的说:“到年底,我们就离婚。”
而应衔桉听见了他话语中的颤抖,没什么反应。“好。”这是他的答案。
沈川苦中作乐的想,就不告诉你,节目拍完...我们就离婚。
这场悲惨的婚姻比他妈的还要诙谐百倍。
应衔桉没在等下去,起身出了门。
沈川又有点想哭。这他妈的,太悲催了。
“阿年,你陪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