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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闷热的,整个房间密不透风,豆大的汗珠顺着颈肩滑落,粘腻得像无数条虫子在身上爬行,让人不得安生。
我醒来时,屋子里膝黑一片,外面蒙蒙亮。
想站起来,又栽了回去。
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像着了火一般,叫嚣着痛楚。
嗓子也干涩得要命,我无意识嘟囔着柯竹升的名字,那个狗日的真就从厕所里面走出来了,顺便还开了灯。
强烈的光线晃得我半天睁不开眼,忍不住骂了句粗话,用手遮掩,然后就被人掐着腰翻了个底朝天。
“艹!”
那双手碰到我屁股的时候,脑子瞬间就清醒了,身体也几乎反射性地想要逃跑。
我死命扑腾,却被他按着腰,怎么动也逃不了,别提样子有多狼狈了。
只好转头,怒目而视道:“操你妈,柯竹升!你还想搞什么!”
那人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厉害,可神情淡漠得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我一个人在抽疯。
“别动,上药。”
机械似地开口,死气沉沉,仿佛我躺在这儿的原因,与他无关。他还是那个帮人擦屁股的“模范”。
我被他这恢复速度气得牙尖打颤,一时间瞪着他,竟骂不出别的话来。
“啊——啊唔——”狗日的!就这么塞进来了,疼死老子了!我直声抽着冷气,拼命压抑着溢出来的叫声。
穴口还算干燥,可能那个神经病昨天发完疯后清理过,所以手指进去不是很困难。
但涂着凉丝丝的药膏触碰到刮破的地方,那感觉简直就是再给人强奸一遍。火辣辣的,逼得眼泪水儿又要冒出来了。
“疼?你就叫。”他那漠不关心的态度,再次激起我一肚子的火。
脸都丢到这份上了,绝可不能让柯竹升得逞。
于是,我咬住了他的大腿,狠狠一口。
与此同时,他把中指往我甬道的最深处一送。
“嘶——”皆是一阵闷哼。
去他娘的,这神经病肯定是故意的!我瞬间飙出泪花儿,挺高了屁股,脸蹭在他腿上擦了擦。
然后,再也不敢动了。
闷头抽气,正想着怎么能起来弄死这人的时候,他突然在后面低笑了一声。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种人是随便操一顿就好了?”
“我也没发现你这种鸡巴藏得这么深。”
他看我像变态,做的事情却比变态还要变态。
现在又若无其事说着判若两人的话,这他妈不是有病吗。
果然,柯竹升才是个装得很好的疯子。
虽然我站在变态的立场上,也不好五十步笑百步,但气死他的能力还是足够的。
“柯竹升,你怎么不问我了”,他的手指顶在里面某处顿了顿,我努力放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扬了半边笑脸给他,“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喜欢男人啊”。
他不答,只停了一会儿,手指又开始在我那个饱受蹂掠的地方摩挲,仿佛把昨天逼疯他强要我的这个问题给忘了。
药膏进入湿热的肠壁,早早就融成一滩水,配着手指的抽送发出暧昧的声响。刚开始还火辣辣的刺痛感,现在被混着药物的液体包裹着,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了。
还没等到柯竹升生气,我就有个尴尬的发现。
老二又硬了。
柯竹升似乎也注意到了,“好心好意”地又把腿岔开了一点。
艹,都抵着我老二了。
“说吧,怎么发现的?”这人脸上摆出个似笑非笑,一副势在必得的小人模样。
我别扭地看了他一眼,想往前爬,给老二腾点空间,胳膊却被他夹紧了。
老二抵在他的大腿上,欲哭无泪。
“老子那天上你没上成,醒过来听到你在偷看我拿的片子知道的,总行了吧!快放开!”
我想气他,但没打算再跟昨天一样逼他。
就我现在这身体状况,再被他疯一次,准给肏进医院,所以再三权衡下,我说了实话。
他听了,不以为然,“只是这个?”
“不然呢”,他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我里面按着,明明每个边角都伸进去涂了,他还不肯退出来,这隐形炸弹一样的威胁,我心里有些发怵。
“反正我们都这样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没好之前是不会招惹你了,你最好也别招惹我。”
我转过身,试图跟他商量这一个月和平共处的原则。却发现他眉头紧锁,脸色铁青,竟然比之前还要差一些。
看他这样子,我也皱了皱眉,意识到昨晚就忽略的一个事情,询问道:“喂,你还没吃药,是吧?”
他望了望我,只是眼神有些涣散,不像发病的前兆。
那是怎么了呢,我正想再问一遍的时候,他就开口了。
“王承曦,你干嘛要招惹我……”
他的表情很痛苦,弄得我
', ' ')('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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