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萤丸呢?”被付丧神抱在怀里吮吻的阿姽问道。
加州清光坐在窗台边,看着那只笼子里的鸟,语气平淡,“他远征去了啊,这个时间不也差不多是他远征的时间了吗?”
阿姽一点都没有怀疑。他有时候真的太傻了,傻得让人觉得他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有家人吗?”这是多少天的侵犯以来他们第一次问这种事。
阿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付丧神带他去餐厅吃饭,他今天难得穿着正常的衣服,只是喂食依然是充满了情欲的方式。
即使身处欲望的深渊,阿姽的灵魂依然不染污秽。
“啊,是不是好久没锻刀了。”阿姽忽然伸手挡了一下,“今天去锻刀吧。”
“……”付丧神同意了。
“比例就是550,650,650,550吧。”阿姽对刀匠说道。
带着他来的加州清光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握着主殿的手腕看他张开的,纤细无力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边的池子里好多断刀碎片。”阿姽道。
“啊,嗯,以前的了。”加州清光忽然拉着他的手腕,带他走到刀解池边,“只要我们跳下去,就会死。”
阿姽看着他,默默无语。
“对你们来说它只是一个满是垃圾的池子而已。”加州清光的声音带着些微嘲讽,他目光一转,看向阿姽,“主殿,我想到了些难受的事情,想要个安慰诶。”
“安慰……”阿姽摸了摸他的头,“这样?”
“……”加州清光低着头,看着他,“当然不是,你应该很清楚吧。”
刀匠在火炉旁看着锻刀炉,丝毫不关心刀室里正发生着什么。
火炉里的火焰中,孕育着一把很大几率会因为重复而无法现世的废刀。但锻造着它的火焰,丝毫不比那些侥幸诞生的刀剑弱。
阿姽偶尔会觉得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仿佛分离了,因为他总是在身体得到快感时,精神上愈发荒芜冷漠。
如同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荒漠里,头顶是薄薄云层后的月盘。
“刀,锻好了。”阿姽撑着加州清光的肩膀,声音清晰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