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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嗯~啊哈~不要啊…相公…嗯~奶…奶水要被…啊…要被吸出来了。”此时还是白日,山间木屋中就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其间还夹杂着小孩子单纯稚嫩的声音。
“父亲…父亲…我也要吃奶奶…小宝也要喝爹爹的奶水…父亲~父亲~”
“啊!小宝你怎么进来的?”做这羞耻之事时被儿子看到,即便明知他是个不知世的傻子,顾轻尘还是脸红心跳的推开身上的男人。
被搅了兴致的风夜轩黑着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子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到了儿子口中。
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自从得知儿子因为先天不足,只能维持五岁孩童的智力时,顾轻尘对这个傻儿子就如同心头肉一样的宠着,原本早该断奶的,却因为心疼他哭闹不止,而不得已到现在还没断。甚至拜托薛神医为他配产奶的药,就怕儿子喝不到奶饿着了。
以至于风夜轩只能每天和儿子抢奶喝。最让两人头痛的就是每次亲热都要等儿子睡着,还尽量不能发出声音。正当壮年的风夜轩就不说了,可是苦了这淫性入骨的顾轻尘了。那恨不得时时都被插入的身子,怎受得了这样总是不能尽兴。欲望汹涌时甚至就当着儿子的面拉着相公被做的汁水四溅。
那不知世事的娃子有时竟还学着父亲喝起了爹爹穴中流出的蜜液。
今日好不容易把这孩子骗出去自己玩,准备夫夫俩好好的大干一场,谁知还没插入,这小讨债鬼就回来了。
只见这顾轻尘衣衫不整的靠在床前,一边拥着吃自己奶水的儿子,一边眉目含春的望着自己的相公。
如今他这双乳被这父子俩玩的已经比一般妇人还要大了,因为经常吃药,奶水非常充足,涨奶时更是如同两只小西瓜一样。此时他那雪白的乳房正一只被儿子抱在手里吸吮,另外一只被自己饥渴的揉着,羞于说出乞求的话,只能满含春意的望着风夜轩,希望他来帮自己吸出那涨得发酸的奶水。
这顾轻尘因被相公十年如一日的宠溺着,眉间阴郁狠辣之气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妩媚和羞意。因为有了儿子之后常年得不到满足,一方面总会被儿子打扰,另一方面也是体谅于相公的身体。薛神医就曾多次教育过他们房事不可如此密切,不然风夜轩的身体迟早会被他给榨干。
是以如今这村里见着他的女人总会在背后骂他不知羞耻的狐狸精、兔爷,只因这男人像个荡妇一样,身上总有种遮不住的骚气,那眼睛跟小勾子一样,勾的人魂都没了,甚至明令禁止自家男人往这山上来。还有不少女人心疼大傻,长得如此英武不凡,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偏要娶这个看着就不守妇道的男媳妇。
顾轻尘也知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样子,所以这些年已经很少下山,即使是顾轻尘也对如今自己这骚气万分的样子羞恼不已。
只见这骚狐狸精只是被儿子吸了下奶子,玉茎就已经抬头,花穴水流如柱,后穴剧烈的收缩,臀肉不住的晃动。渴望之意已不言而喻。
这样的情况近几年时有发生,果然爹爹的颤抖惊动了认真吃奶的儿子,这单纯的少年欢快的叫着自己的父亲:“父亲父亲…爹爹要尿床了,父亲…我们可以打爹爹的屁股了。”
儿子的叫声羞的顾轻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儿子纯洁的眼睛总能让他羞耻万分,也总会让他欲火焚身。果然没多久他就在儿子单纯期待的视奸之下达到了高潮,高潮之后是近年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前穴与玉茎一起失禁。
在那一大一小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顾轻尘知道,这一劫自己是逃不掉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传的很远,然而林中的鸟兽早已习以为常,只觉得这家人真是奇怪,总是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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