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在女儿面前挨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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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在女儿面前打屁股,许冰心中只剩万分羞耻,可是身体却异常的兴奋,甚至身体软了下来不受控制的潮喷出来。

见他无力支撑身体,黎清风便抱起他,把他放在旁边的矮榻上。

取下他的发冠,让他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又解开他的腰带,把他全身的衣物都褪了下来。

玉白的身体就这样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一切细节都在天光之下暴露无遗。

他的身体应该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的,黎清风几日前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和印记还没有完全消失。

他的胸部非常的丰满,即便是平躺的状态下,还是高高耸立如同两座山峰。腰腹又特别的纤细,曲线异常的性感。

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的交叠在一起,把那不该存在男人身上的隐秘完全的掩盖下来。他的私密处有着特别茂密的草丛,看起来就万分的淫荡,粉嫩的男性器官软软的窝在草丛中,没有一点的攻击性。

长发披散的他多了几分脆弱,面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清醒时的冰冷疏离,应是觉得羞耻,双眼禁闭,眼下的泪痣轻轻颤动,红润饱满的唇瓣却不自觉的开启了一道缝隙。男人如同受到蛊惑一般,缓缓俯下身含住那诱人的唇瓣。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吻他了,黎清风并不知道那次是他的初吻,他也不知道有着无数红颜的黎清风这辈子也只吻过自己的结发妻子,而他是第二个。

黎清风一边吻他,一边打开了他的双腿,让他把自己那比妇人还要肥美的密处暴露出来。他不知道窗外有人,把许冰放上矮榻时却下意识的把下体对着窗口。

黎柔就这样看到自己父亲下体那如同牡丹花那般华贵雍容的花瓣淫靡的绽放开,因为被操弄的红肿未褪,而看起来比以前还要红艳一些。紧紧闭合的花心被大师伯操开出一道合不上的甬道,里面竟然有乳白的浊液涌出,殷红的花瓣上都被染上了星星点点,自己那冷漠骄傲的父亲竟被大师伯内射了。

即便是厌恶鄙夷的她,见到这样的美景都忍不住鼻尖发痒,用帕子接了一下竟有点点猩红流了出来。

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印象里父亲那娇弱的花穴曾被自己虐到血流如注,那时的他也是这样没有任何反抗,任她施为。

那是父亲的第一次。她此时深恨自己不是一个男人,不能如同真正的男人一样惩罚这个淫荡的男人。毛笔怎么可能与真正的男性器官一样,狠狠的操弄征服满足他,然后在他的体内留下战利品。

“嗯~师兄…嗯啊~进…进来…逼好痒…嗯~操我…”

这个骚浪饥渴,一刻也离不了男人性器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师伯那乌黑丑陋的、不知道进入过多少女子的、上面青筋怒涨的、比许多男人都要巨大的硬物,缓缓的进入了父亲那娇艳欲滴的花穴之中,怪不得刚刚被操完之后半天都合不上。

她觉得自己的父亲有些贱,即便再放荡也是个刚被破处,甚至没正经吃过鸡巴的纯洁之人,用自己纯洁美丽的蜜穴迎接师伯那不知道操过多少人的肮脏丑陋的巨物,只让人觉得他特别下贱。

父亲的第一个男人应该就是师伯,在父亲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的人应该也是师伯,毕竟师伯刚刚打父亲屁股时的动作太过熟练。传言对床伴特别温柔、特别怜香惜玉的师伯,绝对不会对那些娇弱的女子做这种侮辱性的动作。

她开始为父亲觉得不值,师伯太过分了,青天白日之下做这种淫事,父亲一丝不挂,所有的秘密弱点全都暴露在外,而师伯就只是松开一点亵裤把性器暴露出来,衣物全都穿戴整齐。完事之后他一身轻松的退场,只留下父亲带着满身痕迹,下身一片狼藉。

“师兄…啊~鸡巴太大了…啊嗯~太深了…哈啊~”

父亲的双腿紧紧的缠住男人有力的腰身,双臂死死地搂住男人的肩膀,下体深深的贴合在一起。

“师兄…你太会操了…啊嗯~哈…你那可怜的妻子…啊~她叫什么来着…啊嗯~苏…苏潇语…苏女侠是吧?名字真好听…嗯啊~可惜…嗯~可惜红颜薄命…啊~若是泉下有知…嗯啊~见你我行这等夫妻之事…啊哈~会瞑目吗?”

他知道此时黎柔还在外面偷窥,他不甘心只有自己深受煎熬,故意提起这些应当属于禁忌的话题。

“啊嗯~不行了…啊~骚逼要被…操烂了…嗯啊~师兄…嗯~是师弟的逼操着舒服…还是…啊~苏女侠的逼好操?”

见黎清风神色终于变了,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潇洒自如,许冰接着雪上加霜,却不想挨操的是他自己,惹怒男人受折磨的还不是他。

“阅女无数的师兄…坚持…嗯啊~要娶的女人…啊哈~好痛…师兄…慢…慢点…啊~被我说中了吗?她是不是比师弟还要…啊~淫荡…欠操…嗯哈~她死在师弟手里…啊~师兄…轻点…嗯啊~师弟给你当妻子…好不好…”

他显然是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对亡者如此不敬,黎清风果然被激怒了。他的动作不复之前的温柔,再一次对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的撞击,只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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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的崩溃求饶,即便潮吹到失禁也没放过他。

“啊嗯~哈~啊~师…师兄…不要了…不要再操了…啊~失禁了…啊~我要…要不行了…啊~”

年轻的黎清风偏爱英姿飒爽的侠女,所以他娶了苏潇语。妻子在床上是那种羞涩内敛的女子,并不常主动。

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也多是温婉沉静的性格,即便是情动了也是欲语还休的感觉。少有像许冰这样外表冰冷,床上骚浪,会在男人身下放声浪叫,忍不住说些淫话的。只有那些青楼、或者合欢宫的女子,为了氛围会像他这样。

“闭嘴!你配提起语儿吗?不说语儿是个真正善良宽容的侠女,你以为所有的女子在床上都会像你一样淫贱吗?只有青楼里最下等的妓女才会像你这样没有一点廉耻。”

许冰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即便是他的妻子,也只是因为不喜欢他,所以不曾尊重过他,却也从未对他说过如此诛心的话。

他从未去过青楼,却也知道青楼女子是什么样的。而正经的女子他也只知道自己的妻子黎清月,他们的性爱一直也都是她主动,他知道自己比一般女人淫荡,但是他不知道会跟黎清风这种男人在一起的女人们会比他好多少。

“语儿在床上是最羞涩温柔惹人怜惜的,别说她,

你连我那些红颜知己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了,你知道合欢宫用过合欢散的女子都是做什么的吗?她们只能做性奴,因为除了男人的鸡巴,她们什么都想不了。只要能被操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许冰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双臂放开男人,指尖深深的陷入身下的矮榻中,用尽全身力气忍住不让鲜血从口中流出,不愿让人发现他的脆弱和在意。还好他是平躺着的,涌入口中的鲜血又被他尽数咽了下去。

“许冰…我不杀你确实不是因为我心软,我是可怜你,心狠手辣杀了那么多人,虽然得到了你想要的,将来也只会变成正道江湖的笑话,因为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会操你也是因为想折磨你,你曾经不是最嫉恨我这个看不上你的大师兄吗?大师兄的鸡巴好吃吗?操的你舒服吗?荡妇,你也只配和那些性奴相比。”

许冰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果然是这样…

黎柔眼看着这一切,不知父亲为什么要激怒师伯,师伯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粗暴,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撞击父亲的敏感点,父亲叫的越来越骚浪。他的下体一直在失禁,师伯的衣衫被他的尿水浸的湿透。

师伯是真的如此看不起父亲吗?也是,听人说父亲以前在天剑宗不管是存在感还是地位都非常的低,所有人都觉得他配不上母亲。如今他变成这样不男不女的样子,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觉得恶心,身为仇人的师伯又怎会看得起他。

或许师伯现在不杀他也是觉得如今的他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空有绝世的神功,将来还不是会变成如同合欢宫的性奴一样,除了被操什么都做不了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伯终于发泄完了,父亲已经被他操的晕了过去。

“师伯?”黎柔终于忍不住走进窗口,叫了黎清风一声。

“柔儿?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都看到了什么?”

黎清风这才发现黎柔在外面,匆忙拉过衣衫把许冰的赤裸的身体遮盖起来。

“我…在外面很久了…你不杀了他吗?”

黎柔还是问了出来。此时的她不是因为恨,而是觉得与其这样活着,真的不如死去。

她是听过师伯说服用合欢散的女子可以永葆青春,但是会变得淫荡风骚,她以为是合欢宫女子常用的驻颜丹,毕竟合欢宫的女子没有不淫荡风骚的,却没想到竟是性奴才会用的淫毒。

即便她恨自己的父亲,也不想他会变成那样。

谁知黎清风却皱起了眉,没想到黎柔竟在外面,他有些后悔说出那番话。

他从未有过那样的想法。如今快要年过半百,不知多么疯狂的迷恋这虚伪恶毒的小师弟,偏偏他要在床上提起死去的苏潇语,每一句都戳到他的痛处。他甚至真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妻子,戒掉那无数红颜,从此只疼爱他一人。

想起九泉之下不能瞑目的师父师娘,连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的想法。

“柔儿…他是你父亲,你竟对他一点感情也无吗?”

“我只是不想,他变成你说的那样的人。好在今日进来的人是我,若是其他弟子见到宗主变成这样,我们天剑宗就真的成为正道的笑话了。”

许冰虽然昏迷着,他们的对话他其实都听到了,只是无力睁眼。他听着自己的女儿劝说别人杀了他,那个男人久久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在迟疑,只是身上却没有一点杀意。

或许黎清风更想看他的笑话,根本不会杀了他。

黎清风刚刚的一席话,让他深信原来自己竟是比最下等的青楼女子还不如,只配与那些没有思想的性奴一比。

将要昏迷的那一瞬,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曾经得罪过无数江湖人士的他或许比那些性奴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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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他或许会失去人性,成为一个只知道交配的畜牲,被那些肮脏猥琐的男人奸淫。那些有名有姓的正道侠士看不上他这种身体畸形的怪物,听到也只会觉得恶心。

很快他会染上脏病,他的下体会慢慢溃烂,然后蔓延全身,之后所有人都会对他退避三舍,他的身体开始在阴沟里慢慢腐烂,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记得他了,弥留之际他或许有清醒一瞬,回想起自己这一生,竟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记忆和人。他的最后一个愿望或许就是让所有人都忘记他。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脸面和尊严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再挣开眼睛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

“滚!带着你的剑和那女人的孽种滚!”

坐起身用内力拿过桌上的剑,直接扔到黎清风怀里。黎柔在他心里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黎清风不知道自己刚刚那番话对外强中干的他伤害多么大,还想要安抚处于盛怒中的他。

“师弟,师妹都死在你手里这么多年了,你还跟她置气什么?”

许冰冷笑一声嘲讽道:“呵!黎清风你一个早就叛出天剑宗的叛徒有什么资格再叫我师弟,她死了又怎么样,死了也是个贱人,生下来的还是个孽种。”

“你…真是不可理喻,柔儿我们走。”

黎清风刚刚的怒火还没完全消去,又见他对死者没有一丝敬畏之心,不由心疼师妹真是痴心错付。

“今日你们不杀本座,本座也饶你们一命,若下次再遇到,绝不会手下留情。”

他的声音不大,两人都听出了话语中的狠辣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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