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寨村里有些规矩很严,女性私自逃走,抓到那是要被浸猪笼的。
方嘉祥咬了咬嘴唇,他心中一紧,“我并不是女人,跟你说的不一样。”
檀谨言冷冷的盯着他,闻言讽刺性的笑了笑,“不是女人?你现在穿着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啧,哪里来的旗袍?”
他紧紧的盯着那两条裸露出来的长腿,愤怒的欺身压了上去,用大手摩擦着他的大腿,“骚货,穿的这么浪,就快把屁股把骚逼也露出来了,是不是还有人接应?奸夫是谁?”
方嘉祥听到他嘲讽的语气,他眼睛里弥漫着水光,“没有奸夫,是我自己想要离开的。”
檀谨言气的额头上青筋直跳,“为什么要走?我对你不够好吗?不够爱你不够宠你吗?”
方嘉祥咬了咬嘴唇,“我不是女人,之前嫁给你们我是被迫的,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想离开,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做你们的宠物。”
“没人把你当宠物!”檀谨言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他冷笑了起来,“不是心甘情愿吗?那到底是谁每天晚上乖乖的躺在我们身下被我们肏的,还主动舔鸡巴?又主动摇着骚屁股骑上来?每次都把自己干到潮吹?”
方嘉祥听到这些话,脸色发红,呼吸急促,“我……我那是权宜之计”
“是吗?好个权宜之计!”檀谨言冷笑了一声,“我会让你知道,你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你的身体骚的要命,你的骚逼和骚屁眼就是欠男人肉干,我会让你主动求着我们兄弟两来肏你。”
方嘉祥瞪大眼睛,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方嘉祥几乎彻夜未眠,他的行囊早已收拾得妥妥当当,就放在床边,随时准备启程。他坐在昏暗的小屋里,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外面传来的每一丝动静。手里紧紧攥着那两张珍贵的船票,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一种庆幸,庆幸自己这些年读的书没有白费,至少当他回到这个落后闭塞的寨村时,还能有力量、有意识地去拯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寨村里的夜晚格外安静,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才打破了这沉寂的夜。方嘉祥住的地方又偏又僻,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陪伴着他。
终于,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漫长的等待。方嘉祥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开门。
门缝里透进一丝微弱的月光,借着这缕光亮,他看到了秦小妹那张熟悉的鹅蛋脸。她的脸蛋白皙如雪,一双眼睛在月光的映照下,如泣如诉,仿佛藏着无尽的烦恼和忧愁。
方嘉祥问:“你准备好了?”
秦小妹慢慢的点点头。
方嘉祥到底只是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没有看出秦小妹脸上的神情不对劲。
方嘉祥笑道:“我也准备好了,我们现在走吧。”
他见天色发黑,顾不得男女大防,隔着衣服握了秦小妹的的手腕子,正要往前走,突然黑暗中同时亮起了好几个火把来,把方嘉祥吓了一跳,旁边的秦小妹更是全身簌簌发抖,眼睛里已经掉下泪来。
光亮里出现大约十几二十个男人的脸,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的愤怒,一个年轻些的男人轻笑着看着他,他觉得这个年轻人相貌似乎有些熟悉。
年轻些的男人眼睛在火把光亮中沉沉的,目光沉沉落在方嘉祥身上,冷声道:“不知道方公子要带我的未婚妻去哪里?嗯?”
方嘉祥,这个在寨村里长大的孩子,十几岁的时候,他耳边最常响起的是“这个娃娃是个有出息的”这样的赞誉,更有老人惋惜地感叹:“他一定是个当官老爷的料哩。”这些话语,如同春风化雨,落在着方嘉祥的心田,也坚定了他走出寨村、追求更广阔天地的决心。
方嘉祥的家庭并不富裕,父母都是土里刨食的农民,但他们这里盛产药材,父母时常上山挖药材,晒干后卖到山外,以补贴家用。然而,命运多舛,方嘉祥的父亲在一次上山挖药时,不幸遭遇了狼群,最终只留下了一条腿。母亲悲痛欲绝,但她没有倒下,而是一个人扛起了家庭的重担,咬牙送方嘉祥去学堂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