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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果果和双胞胎都已经到了读小学的年纪,被无情的双亲们直接送去了寄宿制学校,避免他们抢占严致远的注意力。严宇航也已经退役,从职业运动员转型成了游泳队教练,但模样依旧还是那个笑起来很甜的褐皮少年。
秦政舟和严致远的生活倒没发生太大变化,这大概就是人到中年后无趣又单一的人生吧,而严致远也感受到了这死水一般的生活带来的转变——他们似乎是进入七年之痒了,连房事都不如以前频繁。
而这让缺乏安全感的老雀儿开始感到不安,他这一生都像莬丝花一样依附着旁人生活,如果因为色衰爱弛,他几乎可以想见自己不幸的下半辈子,再加上他因为引产落下病根,秦先生一直不愿让他再怀孕,这也成了他胡思乱想的因果之一。
所以他打算在果果他们被送到学校去后干点坏事了。
老雀儿偷偷安排了负责做饭的佣人,将最近一周的食谱都替换成了壮阳药膳。然后又在网上购买助兴的情趣蜡烛和网纱的情趣内衣。
趁家里人都外出办事之时,老雀儿给府邸里的佣人都放了个小长假。
于是,等到秦政舟回来时,就看到昏暗灯光下近乎赤身裸体的老雀儿端着一块蛋糕坐在大厅地面上的模样。老雀儿穿着一件黑色的镂空网纱情趣内衣,内衣有点像是分体式的女士泳衣,但胸脯处的布料又像是哺乳衣一样大大的开着口,露出了老雀儿因为哺乳而丰满圆润的乳头。一条条一指宽的蕾丝布带依托着蕾丝颈环系在身上,半遮半露地垂下来,下身的丁字裤就被这些蕾丝带松垮垮地挂在身下。
秦政舟看见眼前的景色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严致远看到目标进门后脸上开始有些羞红,但做了好久心理建设的老雀儿下定决心似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将手里的蛋糕往自己身上涂抹——特别是胸前那处被好好的“照顾”了一番。
而严致远手上的蛋糕奶油之下也并不是蛋糕胚,而是一盒开了封的避孕套——一盒被严致远偷偷挨个用细针扎破的避孕套。
——美色当前,秦政舟岂有不上的道理。
秦政舟感觉自己手下的严致远在微微颤抖着,他熟练地用舌头吮吸着严致远的乳头,严致远分泌出的汁液混合着奶油显得格外的香甜。他有力的的手掌拨开了老雀儿身上的纱网蕾丝,搓揉着因为生育和缺乏锻炼而丰满柔软的臀部,他扣住老雀儿的腰肢,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柔软的臀肉紧紧地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两人以坐立地姿势深深地结合在一起。老雀儿沾染着奶油的乳肉正好正对着他的面部,随着老雀儿被他顶弄着上下起伏而搓揉在他的脸颊上。
老雀儿有些失神,溢出的呻吟像奶油一样甜腻:“啊……让我,让我再给你生个孩子吧……呼……深一点,深一点……”
严致远感觉那坚挺的炙热的粗壮的物什穿过他短窄的生殖道捅进了他的生殖腔,他在秦政舟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偷走了他的种子。
老雀儿满足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脸上有高潮未退的羞恼之色,他期待着,在自己知天命之年之前,再生下一个孩子。
而另一边,对严致远几乎有着心理感应般情绪依恋的严宇航也感受到了最近这段时间生父日益萎靡的精神状态,偶尔还能看见严致远对着那个夭折胎儿的灵牌偷偷哭泣。于是,他也计划着为严致远生下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身体健康的他想必更能生出一个强壮的胎儿。他伙同秦政舟偷偷存了不少严致远的精华,去医院做了基因筛查和选择后做了个小手术注入了严宇航充满生机的生殖腔。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各怀鬼胎的三人这段时间突然像新婚时候一样高频率做爱了起来,露台上、厨房里,甚至是大门口都留下不少放荡的痕迹。
直到某次激烈做爱后,严致远突如其来的腹痛。
家庭医生紧急赶来处理后,严宇航和秦政舟都被医生骂了个狗血淋头,主动暴露自己怀孕的严宇航用苦肉计留在了严致远的床侧,而秦政舟则被赶到了隔壁房间被勒令两个月之类不准碰两个“可怜”的孕夫。
而两个月后正好是严致远的五十岁生日,心虚的两个孕夫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决定好好补偿一下被无辜牵连的秦政舟。
小范围的办过寿宴后,秦政舟心疼孕夫让他们先回去休息,自己留在这里招待一下家族里的长辈。
趁此机会,严致远哄着严宇航一起穿上了情趣内衣。
严致远穿的还是那晚的那一套,他觉得这很有纪念意义,怀孕前穿着时似露非露的诱人内衣此时被大肚子绷得紧紧的,严致远只得剪掉一部分系带,花白的大肚子就这样直接露了出来,因为再次怀孕而涨到BCUP的胸脯也将内衣撑开,三分之一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套在情趣内衣外的是一套白色的亚麻居家服,外面还套了一条围裙。
严宇航选择的则是扮演类的着装,里面穿着比赛款的泳裤,外面穿着他高中的同款校服,小麦色的大肚撑开衬衫,将扣子绷得像随时要炸开一样,脖子上还挂着一块金牌。
', ' ')('秦政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严致远和严宇航挺着两个大肚子坐在餐桌前,蛋糕上还插着蜡烛,写着生日快乐,忽略掉孕肚,这几乎就是寻常人家的温馨一刻。
秦政舟撤掉领带脱掉外套,走到严致远身后,从后面抱住严致远,低头亲吻着他。
本来是缱绻缠绵的温馨时刻,直到严致远羞涩地在他耳边低语:“这蛋糕是用我的奶水做的哦。”
秦政舟一个激灵,就将严致远抱起来放在了餐桌上,一下子将蛋糕压在了他们身上,几下扯开了居家服丢在一旁,就看到这熟悉的内衣和顽强挂在身上的真空围裙。
严宇航也欺身上前,爬到了餐桌上,黏糊糊地奶油就这么在三人间糊来糊去。严宇航舔舐着自己的父亲就像是幼崽吮吸母乳一般,这奶油有着母乳的香甜。
“爸爸,我怀了你的孩子,预产期就在高考那几天这可怎么办……”严宇航用紧致的巨腹在严致远柔软的肚肉上蹭来蹭去。他还拽着严致远的手探向自己的穴口,那里正塞着一个电动玩具,他将遥控器放在了严致远的手上,遥控器是一个类似于压力传感器的玩意儿,会随着严致远高潮的握紧而加快力度和频率。
“严夫人你肚子这么大了,还要为你的老公做饭,围裙里面还穿着这骚东西,你老公知道吗?”秦政舟也陪着两人一起荒唐,他一边用力吸着严致远的乳头,一边将奶油糊满了严致远的另一边乳肉,然后将奶香味的奶油和乳头一起含进了嘴里。
严致远上半身被放在餐桌上,被涂满了用自己奶水做的奶油,然后被严宇航舔了个遍。下半身悬空着,只一片臀肉被秦政舟把在手里,两条腿紧紧夹住秦政舟的腰,毕竟悬空的下身毫无安全感可言。
花白的肚肉就这么被晃得荡来荡去,还被严宇航伸进围裙,偷偷抽拉着情趣内衣的绑带,像皮筋一样抽打着肚皮。被两人欺负得抽噎的老雀儿可怜巴巴地抽噎着:“我老公不知道,我老公出差好几个月了……啊——秦先生轻一些,我怀的可是你的孩子。我儿子也快要生了,秦先生帮帮我……照顾我们父子吧。嗯,哈——”
秦政舟被勾得用力冲刺,严致远感觉自己的宫腔都快被秦政舟顶开了,他攥着传感器的手也越发用力起来。严宇航被玩具冲刺得尖叫起来,小麦色的肚皮上因为没有什么赘肉而清楚地看见了被惊醒的胎儿拍打着肚皮的痕迹。他开始不住地用肚皮蹭着严致远的肚皮,他跨蹲在严致远的大腿处,两个肚皮上的手似乎在这激情时刻击掌了起来。
最终,老雀儿还是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昏睡了过去,收拾残局的还是我们兢兢业业的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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