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遥说话有气无力,双颊透出明显的绯红色,额边渗出细密的汗珠,全身柔软无骨似的被古闲空抱在怀里。
『不可能,你给我滚远点。』
香月遥辛苦地忍耐着什么,彷佛跟古闲空交换了人格似地用不屑的语气说道。
『卑劣地对我用药,想逼我就范,还说什么喜欢我?』
『你不答应的话,我是不会碰你的……』古闲空的呼吸声开始有点急促。『小悠告诉我的,你这个姐姐最大的好处就是,只要是你的错,就会好好负起责任。』
『说这些做什么?我叫你给我滚远点!』
香月遥愤恨地从齿缝里挤出字,吃力地想抽回被古闲空用无比虔诚的神情轻轻亲吻的右手。
直到手部的每寸肌肤都被柔软的唇瓣碰过,抵抗才终于有了成效。
但在成功的同时,香月遥右手食指的指甲亦如把薄刃般顺势在古闲空娇嫩的脸上划出道细细的血痕。
香月遥吓得倒吸了口气。
古闲空捉回她的手,贴在受伤的颊边,抹去血痕,随即垂眸注视着沾血的手指,舔了上去。
『这种伤是绑不住你的……』
她边说边移动香月遥的手离开唇边,像溜滑梯样,从敞开的领口慢慢滑下去。
被控制的手,掠过若隐若现的胸前,渐渐地抵达世间用以判断女孩子是否纯洁的证明之地。
古闲空丝不茍地调整姿势,空气中竟凝结着研究科学般严谨冷肃的氛围。
『只有这里流出来的血,才能让你把我放在心里。』古闲空肯定而坚决的叙述像在为研讨主题作个总结。
『你别那么傻!』香月遥彻底地慌了。『你才15岁,你只是误以为──』
古闲空打断她的话:『误以为我想碰你也想被你碰吗?你真的当我什么也察觉不到?你早就知道我用什么眼神看你,只是故意装作不知情,你在我面前装成傻大姐的样子还刻意找人扮男友演给我看,都是为了让我死心,其实你根本就讨厌跟任何人有肌肤接触,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对你来说都是很恶心的。』
香月遥愣住了,过了很久才又说:『……你既然知道,就不要……』
『要是你讨厌我这么做,为什么不对我使用你的能力?』
『!』香月遥再次露出惊诧的表情。
『每任男友,你不都这么做过吗?』古闲空轻声说道。『包括你那个,本来是异性恋的上任男友。』
香月遥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或者该这么问。你为什么要在我去探病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吻我,又偷偷改写我的记忆呢?』
刀利看到这里已经看不下去,画面变得片漆黑。
但声音还是源源不绝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你既想要我,又害怕会被我甩掉,你怕我只是时产生错觉,想通了就会抛开你,就像我对刀利那样。』
『我为什么会喜欢上跟我完全不同,胆小又没有自信的你呢。』
『如果找到了契机,你也会偷偷修改掉吗?』
『在那之前,我要留下你永远没有办法恢复的痕迹。』
古闲空说完不知道做了什么,发出痛苦的闷哼,随即大口地喘着气。
片刻后,突然传出句平平淡淡不带感情的问话。
『我……还是不行吗……?』
画面亮了起来,刀利再度将视线投射到房间里面。
此时我才发现古闲空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毫无所谓。
泪水濡湿了她无欲冷感的眼眸,清秀端正的面容上带有濒临崩溃的哀求神情。
原来,那是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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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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