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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夏市,坐落在外蒙古自治区,靠近与内蒙古自治区交界线一侧,是一座年轻的城市。自从中国经济、军事、科技等领域迅猛发展簇拥着祖国前进的脚步迈进世界第一的时候,那些被外国侵占的领土早已被收回,像海参崴、藏南、钓鱼岛、外蒙古等等都已经回到祖国怀抱,包括台湾地区也早已武统,实实在在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省。而外蒙古回归后,国家投入大量资金,在外蒙古自治区靠近内蒙古自治区一侧划出一大片区域,开凿了人工湖,取名“天池湖”,以湖为中心建设了一座庞大的现代化城市,就是兴夏市,让一亿多各族人民移居过来,在以兴夏市为中心建成的“大北经济区”内生活繁衍。国家强大,人民安居乐业。兴夏市里的人们每天都过得有滋有味,其乐融融。
舒悠,现年36岁,澳门特区人,中葡混血,曾就读于兴夏市科技大学,毕业后没有回原籍,而是留在了兴夏市,经过十几年的艰苦创业,他经营了三十多家健身俱乐部,算得上小有成就的有钱人。两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来自香港特区的女孩儿唐艳。唐艳32岁,在兴夏市也有自己创办的名为“唐美人”的公司,以研发护肤品、化妆品为主。唐艳虽然是年龄不小了,但人长得漂亮,肤白貌美,身材颀长,丰满性感。舒悠上学时刻苦用功,没有谈恋爱,毕业后一心扑在事业上,更没有交女朋友,所以对尤物唐艳一见钟情,完全被她迷的失魂落魄,结婚两年天天腻在一起,夜夜交欢,恩爱无比。可是最近却出了事,让舒悠和唐艳的婚姻和感情亮起了红灯。
原来,舒悠和唐艳结婚后共同买了房子,那是位于中华大街和民族路交叉口附近的一套别墅,隶属于“和谐”别墅区建筑群。唐艳的“唐美人”公司有一个副总,来自台湾省,叫胡邦雄,是一个既有才华又有相貌的年轻人,才28岁,却已经是唐艳扶植的公司“二把手”了。邦雄也把舒悠当亲姐姐看待,唯命是从,深得唐艳信任。但是舒悠发现唐艳对邦雄很赏识,邦雄又对唐艳总是献殷勤,就怀疑他们有一腿,猜忌之心愈来愈重,渐渐疏远了唐艳,天天借口视察俱乐部运营情况,故意每晚两三点才回来。回来后也不叫醒唐艳,悄悄躺倒就睡。唐艳察觉舒悠对自己的态度,也听到了风言风语,一气之下从两个人的“爱巢“搬出去了。
然而没过多久,有一天周末,舒悠在自己健身俱乐部里见到了唐艳公司的员工范恽(yun),他是陪着女朋友陈冰来健身的。舒悠把他拉到办公室,旁敲侧击问起唐艳和邦雄的关系,范恽盯着舒悠看了好久,说道:“我说舒老板,您真的想多了!我们唐总和胡副总啥事儿也没有!您还不知道吧?胡副总上中学的时候因为猥亵女同学,被女同学的哥哥教训了一顿,把他的鸡巴给打残了,不仅从那时不再发育,鸡巴只有小手指那么小,还落下了阳痿的病根儿。所以,胡副总对美女是有心无力,他就像一个太监似(shi)的,和唐总不会有任何暧昧的!”
舒悠听范恽说完,知道自己冤枉了老婆,心中懊悔万分,实在太爱唐艳性感的玉体和丰美的小屄了,于是他匆匆离开俱乐部,驱车驰向唐艳的住所。在车上,舒悠跟唐艳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听。到了唐艳住所,舒悠敲门,没人理。想起以前唐艳给过他一把钥匙,就掏了出来,插进锁孔一拧,居然开了。舒悠大喜:“唐艳还是爱我的,门锁没有换掉!”然后舒悠迈步进去,却看到了他绝对不想看到的一幕,一个身材高大浑身肥肉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暧昧地牵着唐艳的手。。
舒悠呆呆的望着他们俩。唐艳把手从那个中年男人的大手里抽出来,捋了一下头发,又理了理裙子,望着舒悠,很平淡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还以为冤枉了你!”舒悠忍不住叫道:“原来你水性杨花另觅新欢了!我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
唐艳耸耸肩:“没错!我就是有了别的男人了!你以为就你长着那根东西,别的男人长的就不如你?”
“我的天啊!”舒悠恨不能把牙齿都给咬碎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大骚货……”
“喂,你说什么呢。”中年男人大大咧咧的把唐艳搂住,然后推了舒悠一把:“我们要出去了。”
唐艳如小鸟依人一样靠在中年男人的怀里,嗲声说:“牛哥,我们走吧!”“牛哥”呵呵一笑:“baby,我们去哪儿玩?”
“随便你。”唐艳把头埋在“牛哥”怀里说。“牛哥”斜视舒悠一眼,放肆地拍拍唐艳的香肩:“我会陪着你,看星星,数月亮。”
舒悠有些头晕,被“牛哥”连着推了几下,目瞪口呆的看着唐艳被他搂在怀里。难道他们这对狗男女就要这样走了吗?
似乎是心有灵犀,唐艳回过头来,望着舒悠,似乎有什么要说的。最后想了想,只是微笑着冲舒悠说了句:“拜托你出门的时候锁上门!还有,钥匙你也用不着了,记得还给我!我谢谢你了!”说完就随“牛哥”走了。
天啊!唐艳怎么会变成这样!呆若木鸡的舒悠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机械地瘫坐在唐艳的床上,泪流满面地掏出手机,开始给妹妹
', ' ')('打电话。
舒悠的妹妹叫舒扬,才16岁,还未成年,去年才考进兴夏市“大华艺术学院”表演系,是一个漂亮的小美女儿。这对兄妹年龄为什么差这么多呢?那是因为舒爸舒妈生舒悠的时候才20岁左右,等舒悠长到20岁的时候,舒爸舒妈也才40岁左右,老当益壮,精力正旺,一个没留神,只图肏屄快活,就又怀孕了,后来生下来就是舒扬了。舒悠从小对这个小妹妹宠爱有加,什么都依着她。舒扬也一直把哥哥当偶像崇拜着。所以,由于哥哥在兴夏市创业,舒扬为了多跟哥哥见面就报考了兴夏市“大华艺术学院”。现在,舒悠失恋了,生无可恋,就想到了妹妹舒扬,想找这个在兴夏市最亲的人倾诉一下。
可舒悠哪里知道此时他的妹妹在“天池湖”边的一处别墅里刚和男友春风一度,正互相楼抱着亲吻。舒悠也知道妹妹早恋交了男友,是她艺校的同班同学,才19岁,名字叫曲海,很帅的小伙子,上海市人,富二代,家大业大。一个月前妹妹领着男友来见过舒悠,当时看着这一对稚气未脱的年轻男女,舒悠羡慕得要死,感觉自己真的老了。
对于妹妹早恋,舒悠一开始是坚决反对的,当时在训了妹妹一顿后,还吵着要打电话告诉远在澳门的爸妈,可是舒扬哭得梨花带雨似的,扑在哥哥身上撒娇,那柔软而又馨香的身体让舒悠尴尬无比,后来还是唐艳说话了:“现在祖国强盛,国泰民安,生活越来越好了,少男少女都早熟,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都懂,何必拆散他们呢?我看曲海那小伙子就不错,又懂事又有型,他们在一起金童玉女一般,我都羡慕他们了!”听了唐艳的话,舒悠才不再说话,默认了妹妹早恋的现状,也容忍了曲海成为准妹夫的事实。哪知,自从得到大哥的默许之后,舒扬和曲海互相之间都改了称呼,彼此叫对方“老公”和“老婆”,有时候当着舒悠和唐艳的面也不忌讳,依然我行我素。舒悠很是头疼:“现在的小孩子啊,还没结婚呢,就彼此‘老公’、‘老婆’的乱叫!”
此时,在“天池湖”边的别墅内,舒扬躺在床上,搂着压在她身上的曲海的脖子,满意的发出清脆稚嫩带有一些童音的呻吟:“嗯——……”那张秀气的小脸上满是醉人的绯红,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曲海:“老公,你真好……”
曲海单肘撑起身子,看着他身下的小美人儿,为她的美丽而沉醉,只觉得她美的不可言说,只能用长长的一个吻来表示自己的爱意。
“啊……”舒扬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又在自己小屄里硬了起来,不由得又流出了渴望的泉水:“老公,我还要再来一次……”
看着这样秀美的女孩儿向自己撒娇,曲海哪里还能忍得住,搂住她的腰就要开始新一轮的冲刺,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舒扬的手机响了。
“谁呀这是?太煞风景了!老公,等一下!”舒扬抓过床头边上的手机,“啊?是哥哥!老公你等一下再肏。”
可是曲海已经等不及了,在舒扬刚按了接听键,他抓住舒扬的小蛮腰,就将鸡巴抽出来,用龟头在舒扬阴蒂上研磨,然后猛的捅了进去。舒扬的小嘴冲着手机问:“哥哥,什么事啊?——嗯嗯……啊啊啊……唔唔……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曲海不由分说开始一抽一送,舒扬把手机放在耳边,舒服的哼哼着,根本没有心思听他哥哥在电话里到底在说什么。
“嗯,嗯,嗯……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扬舒爽地哼哼着,玉臂靠着曲海的胳膊,扭动着腰肢,让刚刚饱受棍刑的小屄再多尝一点肉棒的滋味。
“扬扬!别叫了!”舒悠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要和你说正经事情。你让曲海那小子先停下来!”
“嗯嗯嗯……啊啊啊啊……唔唔……你妹夫太坏了……唔唔唔……他……他不停下来啊……哎呀……嗯嗯嗯……啊啊啊啊…………”舒扬微闭着双眼,从微合的樱唇中发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曲海望着她的娇美,不禁更加用力,肉棒在小屄中捣鼓的频率大大加快,将她的身子挺的一阵一阵好像波浪一样扭动着。
“啊啊……唔唔……嗯嗯嗯……啊啊啊啊…………”舒扬大声地叫着,她和哥哥性格截然不同,哥哥随他们老爸,有些木讷;而舒扬随老妈,从小活泼好动,说话口无遮拦的,所以她现在才能在心爱的人面前这样肆无忌惮的放飞自己。
“啊啊啊……嗯嗯……嗯嗯……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扬忘乎所以的呻吟着,在曲海强有力的冲锋中,舒扬向哥哥致歉:“啊啊……唔唔……对,对不起……嗯嗯嗯……哥哥……啊啊啊……你说什么……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悠气得七窍生烟:“没事!你俩忙吧!”刚要挂电话,却听手机里传出妹妹的叫声:“唔唔唔……啊啊啊……海……嗯嗯……你真好……唔唔……再快点……嗯嗯……哎呀……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她居然在和哥哥通话中被曲海肏得高潮了,而她的哥哥舒悠的心情却跌落到了低谷。
唐艳坐着“牛哥”的车到了“唐美人”公司
', ' ')('办公楼底下,唐艳说:“谢谢牛总帮忙!改天我再请客,您先回去吧,我的车在公司地下室车库里,一会儿我自己开车回家。”原来这个“牛哥”是唐艳生意上的朋友,叫牛达克,这次是唐艳特意请他来给舒悠演一场戏的,为的就是要看看舒悠到底还爱不爱自己了,刚才舒悠发现唐艳和牛达克坐在一起后的表情变化没让唐艳失望,看得出舒悠是真的被看到情形打击到了,唐艳差一点就心软了,当时真想扑到老公怀里狂吻,后来一想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就咬咬牙硬着心肠把舒悠一个人扔在那里和牛达克出门了。
“唐总啊,我看你老公不错,人长得又帅,就是有点呆头呆脑,你不要真把他惹急了,一拍两散,真离婚了,对你未必是好事。不过对我来说,倒是多了一个接近你的理由,我家那黄脸婆找了小白脸,正闹着要跟我离婚!如果咱们都离了婚,正好可以在一起!哈哈哈!”牛达克下了车,帮唐艳拉开车门,靠着车门说。
唐艳羞得满脸通红:“呸!我谢谢牛哥的提醒!但是,你年龄太老了,不合本小姐的口味!”唐艳说完下了车,扭着丰腴性感的屁股上楼去了。
舒悠挂了电话之后,锁上了唐艳房间的门,钥匙依旧装进自己衣服口袋里。“想得美!我就不给你留下钥匙,我还要缠着你,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我长这么大只有过你一个女朋友,只肏过你一个女孩子的小屄,别的女孩子的小屄什么滋味,我不想理会,我就吃定你了,我的大鸡巴必须天天肏你的小屄!你是我老婆,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舒悠心里想着。
舒悠离开唐艳的住所,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转悠了半天,无计可施。舒悠忽然想到,妹妹舒扬和准妹夫曲海做为艺校表演系的尖子,被唐艳的“唐美人”公司聘用,拍过好几套广告宣传大片,由于有一层姑嫂特殊关系,舒扬和唐艳也成了朋友,用唐艳话说:“当嫂子的需要跟小姑子处好关系,不然哪一天你们兄妹联手欺负人家怎么办?”所以,还是得让妹妹舒扬出马,找唐艳好好说说,没准两个女孩子之间容易沟通,三言两语,一切迎刃而解呢。
舒悠拿定主意,就开车来到了曲海家位于“天池湖”边的那套别墅。这套别墅是曲海爸妈送给儿子将来结婚用的,所以二老都不在这里住,而是在上海市老宅住着,这里任由宝贝儿子折腾,只要天塌不下来就行。
舒扬和曲海把舒悠迎到客厅坐下。舒悠看着妹妹舒扬,一脸娇羞的依偎在曲海身边,很明显是被小色鬼妹夫喂了很多精液,全身透着惬意和舒爽。曲海问:“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舒悠叹了一口气:“你嫂子要和我离婚!我想让扬扬帮我劝劝她!”舒扬终于把含情脉脉的目光从曲海脸上移到哥哥脸上:“哥,我嫂子怎么这样啊?像我哥哥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怎么我嫂子不知道珍惜呢!”曲海搂在舒扬细腰上的左手紧了一下:“大哥是好男人,我就不是了?我哪里比大哥差了?我知道大哥身为健身俱乐部老板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练得一身好肌肉,我也有三块腹肌呀!要不我俩脱光衣服,你做个裁判,鉴定一下?”舒扬从小到大见到的哥哥都是穿着衣服的,从来没见过哥哥的裸体,心里也有些痒痒的想看看是不是像曲海说的那样“一身好肌肉”,可毕竟是亲兄妹,做妹妹的怎么好意思看哥哥的裸体呢?舒扬嗔道:“呸!胡说什么呢!”
舒悠说:“你俩别闹了,都替我想想法子,我不能没有唐艳!”
“哥,交给我!”舒扬说:“包在妹妹身上,我一定想法子让嫂子回心转意!”
“老婆,你能有什么法子?”曲海嘴里说着,他的色狼之手就摸到舒扬那细的可怜的小蛮腰上,从薄纱裙外摸索着她的美肉。
“我和嫂子无话不谈,嫂子对我可好了。”舒扬说:“哥哥,你就放心吧,有你妹妹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
“好,谢谢扬扬,只要把你嫂子劝回来,你瞒着爸妈早恋的事,我就帮你在爸妈跟前说好话,你和曲海的事,我一定一力促成!”舒悠诚恳的说。
“太好了!谢谢哥!”舒扬惊喜地向哥哥致谢,本来她一直担心爸妈知道自己未成年早恋的事还不得气疯了!这下好了,既然哥哥答应帮忙,爸妈一向尊重哥哥的意见,自己和曲海的事肯定就没问题了。正想着,忽然曲海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手指从内裤边缘抠进了小屄里,舒扬全身一软,压抑着轻轻呻吟出声:“啊——……唔唔……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悠见状,大脑空白了那么几秒钟,然后迟缓的摇摇头,瞪了妹妹和妹夫一眼。
“唔唔……对不起……哥……哎呀……嗯嗯……啊啊啊…………”随着曲海的抠弄越来越快,舒扬说不出话,只有喘着粗气压抑着呻吟:“啊啊啊……唔唔……哥……嗯嗯……别担心……啊啊……嫂子一定……嗯嗯……会回到你身边的……啊啊……唔唔……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嗯……唔……啊啊啊…………”舒扬实在受不了曲海高明的抠屄技巧,忽然发出大声的
', ' ')('醉人的呻吟,霎时粉脸变得通红,闭上眼睛不敢看向哥哥,嘴里却大声呻吟不止:“唔唔唔……嗯嗯……哎呀……啊啊啊……嗯嗯嗯……呀……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够了!”舒悠火冒三丈:“别在我眼前弄了!”
舒扬吓得睁开了眼睛,冲哥哥吐了吐舌头,站起来拉着曲海进了房间,顺手一带门,由于用力小,却并没有合上,还虚掩着留有一条缝儿。“
舒悠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有些冷清,他苦笑了一下,心里想:“妹妹和妹夫这一对小活宝,食髓知味,随时随地都要乱搞,妹夫也太不成话,竟然当着我的面抠我妹妹的屄,让我这做哥哥的情何以堪!”舒悠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屏幕画面还是唐艳的照片,镜头前的她笑的很甜。舒悠痴痴地看着,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沉思。
忽然那间卧室里从门缝儿里传出了声音,原来曲海和舒扬就像干柴烈火,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真不敢相信,你在外面当着我哥的面就敢这样挑逗我。”舒扬虽然埋怨着,语气却还是极大的享受。曲海没脱衣服,只是解开皮带,释放出那已经涨大硬梆梆的肉棒,等着舒扬脱掉小内裤,就一把抱起她的一条雪白光腻的大腿,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那早就泛滥到不行了的小屄中去。
“啊————!”舒扬舒爽地呻吟一声,搂着曲海的肩膀,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幅度虽然不大,但却极为快速的抽插,“嗯嗯嗯……啊啊……好爽……唔唔……宝贝……啊啊……好爽啊……唔唔唔……继续肏我……嗯嗯嗯……肏我……啊啊啊……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扬的小屄里早就已经黏糊糊的如同发了洪水一样了,曲海的抽插带进带出了无数淫汁浪水将两人下身的阴毛都打湿了,又顺着他们的腿滑落到床单上。
曲海忽然停了下来,将鸡巴从舒扬小屄里拔出。舒扬迷离的看着他:“不要嘛,亲爱的,老公啊,人家还要!”
曲海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可是,我快要射了。我不想就这么快射精,我要慢慢享用你的肉体!”说完,曲海捏住舒扬的乳头,用力捏揉。
“啊——!……讨厌……嗯嗯……哈……唔唔……丝……啊啊啊……唔唔…………”敏感的乳头被人捏住,没多久,那一对已经处于兴奋中的乳头高高的挺了起来,在雪白细嫩坚挺的一对小奶子上显得那么娇俏可爱,红红的鲜艳欲滴。
而曲海的一双手,就无所不用其极的在上面来回捏揉、搓弄着,舒扬感觉到整个乳房都似乎大了几分,硬了几分,沉甸甸的,有些儿说不出的难受,或是喜悦。曲海玩弄女人太有一套了,将舒扬弄得娇喘吁吁:“嗯嗯……啊……啊啊……唔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何况,曲海还在舒扬的粉颈上来回厮磨、亲吻着,这更叫她对于他的侵犯毫无抵抗力。随着曲海双手的动作越发急促,甚至还带上了一点的小暴力,将她的乳头捏的有些发疼,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下面好像不受抑制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最终,快感达到了顶点,她下面喷出了一大股的花蜜,滴滴答答的在床单上形成了一大滩的水渍,同时忘乎所以的舒扬鼻息间发出一阵阵醉人的呻吟:“啊啊啊……老公……唔唔……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唔唔唔……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呀,老婆,你流这么多水啊?”曲海将手伸到她的小屄处勾了一指头,满满的都是晶莹的花蜜,舒扬含羞看了他一眼,却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将那些来自自己小屄的淫水全都吃下去,津津有味的品咂吮(shun)吸着:“唔唔……啧啧……哈……啧啧啧——嗯嗯……啧啧啧啧啧…………”
望着舒扬如醉如痴的吃着自己手上的液体,曲海心里想:“扬扬真骚啊!这骚劲儿,哪个男人见了都想肏!我可得看紧了她,不让任何男人染指。”
待舒扬品咂干净手指上的淫水,曲海又把手指捅进了舒扬的小屄里抠弄起来。舒扬又被挑弄得兴起,张嘴呻吟:“啊啊……坏死了你……唔唔唔……哎呀……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点声叫!你哥还在外面,你不怕你在你哥眼里从小天使变成小骚妹妹?”曲海小声提醒道。舒扬说道:“啊啊啊……呸!自从……嗯嗯……自从认识了你……唔唔唔……我早变成骚……啊啊……骚货了……嗯嗯嗯……我哥也拿我没办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扬虽然对曲海的提醒不屑一顾,但还是压低了声音,不过由于曲海的抠弄技巧太厉害,快感太强烈,舒扬虽然极力压低声音,但压抑的快感让呻吟更诱人。
“扬扬!”客厅里舒悠叫道:“你俩还没完事?”舒扬一边强忍快感,一边回答:“唔唔唔……哥哥……啊啊……对不起……嗯嗯嗯……嫂子……啊啊啊……嫂子的事……嗯嗯……包在妹妹身上……唔唔唔……哥哥……哎呀……嗯嗯嗯……你放心吧……啊啊……嫂子回不来……嗯嗯嗯……妹妹任哥哥处置……哎呀……啊啊啊……怎么惩罚
', ' ')('我都可以……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了妹妹的话,舒悠知道这两个小家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结束,就悄悄离开了曲家别墅。
第二天,舒扬一早就敲唐艳的家门。
唐艳开了门,舒扬迈步进去,直接闯进卧室,却看到床上一片狼藉,跳蛋、男性生殖器等性用品摆满了一片。
“好啊嫂子,原来你昨天夜里自慰来着!”舒扬说,“我哥哥都快为你急疯了!你倒好,一个人躲在香闺自己玩儿自己!没有我哥哥,你那里痒痒了吧?该!”
唐艳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嫂子!”舒扬追问:“你真的不想要我哥了吗?真想离婚?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你真的有了别的男人?”
“我没有。”唐艳嗫嚅着说。
“那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舒扬抓起唐艳的胳膊:“我哥说你和一个中年男人手牵手,是怎么回事?”
“我,我那是找朋友演戏气你哥的……”唐艳心里生出一股怨气,想起舒悠捕海捉影地怀疑自己和下属邦雄有一腿,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木头舒悠也不搞清楚状况,就有意疏远自己,让自己独守空房。
“到底是为什么?”舒扬被她搞糊涂了:“你跟我还不能说清楚吗?”
“我,我……”唐艳忽然紧紧的搂住舒扬柔软的身子:“我怕,我好怕。”
舒扬被她弄得手足无措:“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了,好了,有话慢慢说……”
“其实,我也不想的……”唐艳眼睛都有些发红了:“我……”
“没事的,没事的。”舒扬软语道:“你们到底怎么了?跟妹妹我说清楚,我给你主持公道!”
唐艳便把舒悠听了一些风言风语就对她产生怀疑,然后疏远她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唐艳说:“邦雄跟我什么事都没有,他是一个生殖器有残疾的人,阴茎短小,还不能正常勃起,所以我和胡副总最多算姐们儿。说实话,在遇到你哥之前,我和几十个男的睡过觉,什么样的鸡巴没见过?我也不是那种把贞操看得很重的女人。但是,自从和你哥好上了之后,尤其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别的什么男人睡过!”
“哦,原来是这样啊!”舒扬说,“现在看我哥那魂不守舍的样子是知道错了,我让他来给嫂子赔罪。嫂子就饶了我哥吧?”
唐艳点了点头。
舒扬见嫂子答应了,就转移话题,逗唐艳:“嫂子,你说你以前跟几十个男的睡过觉?他们的那东西都长得一样吗?”唐艳噗嗤一声笑了:“当然不一样了,大小、长短、粗细,都有差别,不过他们的鸡巴都比不了你哥的,你哥的大鸡巴又大又长又粗,那真是一根好宝贝!”舒扬走过去把床上的生殖器拿在手里把玩:“我不信,我哥的比这个还大吗?”唐艳一把搂住舒扬,惊奇地打量着这个小美人儿。舒扬虽然也才16岁,但已经发育得很好,除了没有唐艳丰腴,没有唐艳奶子大,没有唐艳屁股大,身高和唐艳一样,都是176公分,大长腿,雪肌玉肤。唐艳说:“傻丫头,听你口气,你还没有见过除曲海之外的男人鸡巴啊?”舒扬红了脸:“我们家教严,在澳门时可不敢和男孩子乱来,还是考到兴夏市艺校才认识了曲海,曲海的裸体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男孩子!”唐艳“啧啧”几声:“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你哥的大鸡巴可比这个硅胶生殖器大多了!”舒扬满脸吃惊:“啊?能有多大?曲海的鸡巴勃起了有17公分,我就觉得很大了,插进我那里,我都吃不消了!我哥的……我哥的那个能有多大?”唐艳说:“你哥的大鸡巴勃起之后,足足有26公分长!吓人得很!不过,插进我的屄里,那滋味,啧啧啧,太爽了!”舒扬瞪大眼睛:“啊!26!太大了!嫂子,你的屄没被我哥肏坏吗?”唐艳摇摇头:“没有,不仅没坏,还离不了你哥的大鸡巴了呢!”
见舒扬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红唇微张,青涩中透着性感,唐艳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俏脸,张嘴吻向舒扬的小嘴。舒扬吓了一跳:“嫂子你……唔唔……嗯嗯……唔唔唔……不要……嗯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她的小嘴已经被唐艳的舌头攻占,吮吸着她嘴里的口水。唐艳觉得舒扬的口气清香,口水甘甜,大口大口地嘬着。同时一只手伸进舒扬衣服里摸向那一对奶子,把小小的奶罩扒拉到一边,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舒扬的奶子虽然不大,但是比唐艳的更坚挺、更有弹性,摸起来手感舒爽。舒扬被唐艳弄得气喘吁吁,扭过脸挣脱嫂子的强吻,喘着粗气说:“啊啊……嗯嗯嗯……嫂子……我哥不在……唔唔唔……你也不能拿我发泄啊……嗯嗯嗯……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艳却不管不顾,只是一个劲儿的爱抚舒扬的玉体。见舒扬两眼迷离,口中发出醉人的呻吟,唐艳笑道:“哈哈哈,扬扬,看你这样子,天生的小骚货呀!”说完,伸嘴含住舒扬的小乳头使劲儿嘬吸。舒扬倒抽一口凉气:“呀————!唔唔唔……嫂子……嗯嗯嗯……嫂子才是……啊……唔唔……嫂
', ' ')('子才是大骚货……嗯嗯嗯……才几天不被我哥肏……唔唔唔唔……你就骚成这样……嗯嗯嗯……饶了我吧……啊啊啊……我又不是我哥……嗯嗯嗯……我可没长我哥那样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唐艳纠缠了很久,舒扬才挣脱来,气喘吁吁地说:“嫂子,你疯了,没有我哥肏你,你就受不了了!等着,我去把我哥给你送过来!”说完,头也不回地逃出门去了。
离开唐艳的住所,舒扬直接来到哥哥家,她有哥哥家的钥匙,所以也不用打电话和敲门,直接用钥匙开了锁,进门就说:“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舒悠正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着,见舒扬披头散发地进来,问:“怎么了扬扬?谁疯了?”
“你疯了呀!”舒扬气呼呼地说:“看你这两天不吃不喝,人都瘦了,不是疯了是什么?还有我那个好嫂子,几天不见你就忍不住了,抱住我就亲!呸!大骚货嫂子!哥,你赶紧跟我走,去把嫂子接回来,好好满足她欲求不满的旺盛性欲吧!”
“扬扬,你嫂子真的回心转意了?”舒悠惊喜地问。
舒扬点了点头:“哥,你再不去把嫂子接回来啊,她快成女流氓了!哼!”说完还撇了撇好看的小嘴儿。
舒悠喜出望外,匆匆刮了胡子,洗了个澡,打扮一番,就开车带着舒扬出去,先到鲜花店里面买了一大把娇嫩欲滴的玫瑰,才又开车奔向唐艳住所。
到了唐艳住所,舒悠用钥匙打开门,然后抱着玫瑰花和妹妹一起进去。进了客厅,舒扬朝着卧室脆声喊:“嫂子,我把我哥给你送来了!”说完把正犹豫的哥哥推进卧室。卧室的门没有反锁,虚掩着,舒悠捧着玫瑰花进去了。
舒扬转身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哥哥讨好嫂子,然后一起回哥嫂的家。
“老婆!”卧室里传出舒悠的声音,“对不起,是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瞎猜疑了。”
唐艳说:“姓舒的,你太气人了!不是看在扬扬的面子上,我才不理你!”
舒悠说:“老婆跟我回咱们家好吗?”
唐艳说:“讨厌,老公,你让我独守空房这么久,我现在想要!”
舒悠说:“这……扬扬还在客厅呢!听到多不好。”
唐艳说:“怕什么,扬扬虽然年龄小,我看她和曲海那小子整天腻歪在一起,她那小嫩屄早不知被肏了多少次了,她什么都懂,还能不体谅哥嫂小别胜新婚的欢爱?”
舒扬在外面听着哥嫂的对话,红晕上脸,心想:“哥哥和嫂子也是一对性饥渴的货!憋了几天,现在干柴烈火,自然要先爽一下了!”不久,卧室里便传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然后是唐艳的喘息声、呻吟声。舒扬越听越动情,全身发热,呼吸急促,手不觉伸向大腿根部的小屄,轻轻抠弄。
卧室里舒悠的喘息声和唐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断断续续,响了足足有半小时。舒扬在客厅早听得傻了,心想:“我自慰都高潮四、五次了,想不到哥哥这么厉害,竟然肏了嫂子这么久,比曲海坚持的时间长多了!”想到这里,不仅对哥哥的大鸡巴好奇起来,它究竟长什么样子呢?一定是威风凛凛粗大威猛!由于兄妹年龄相差较大,舒扬从小都没机会见过哥哥赤身裸体,倒是哥哥见过舒扬小时候的裸体。
舒悠和唐艳在卧室激战正酣,无暇顾及妹妹。舒扬听着卧室传出的性交美妙音乐,用手继续抠弄早已湿淋淋的小屄,嘴里喘着粗气,压抑着小声呻吟:“嗯嗯嗯……唔唔……啊啊……唔唔唔……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舒扬又一次高潮泄身,才满足的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听卧室里还有动静,就脆声喊道:“哥哥,嫂子,你们还没完事啊?!”舒悠在卧室里跟唐艳说:“扬扬都等急了,我一时半会儿还射不了,咱们回家再做吧!”说着,从唐艳屄里抽出大鸡巴,拿卫生纸帮唐艳擦了擦阴部、大腿和屁股上的淫液,然后起身穿上了衣服。唐艳穿好衣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扬扬也太不懂事了,哥哥肏嫂子,她也不多等一会儿,哪天等曲海肏她正在紧要关头的时候,我也打断他们,把曲海叫去拍广告,让扬扬干着急,就是没有鸡巴伺候她,让她的小嫩屄痒死!”舒悠说:“老婆大人,口下积德,我妹妹还是个小孩子!”唐艳撇了撇嘴:“扬扬可不小了,身材跟我一样高,发育的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是一个鲜嫩的小美女、小骚货!”
舒悠和唐艳出了卧室,跟舒扬一起回了家。刚到家门口,却见曲海的车停在外面,曲海从车里出来迎上来说:“我来接扬扬,等你们很久了。”唐艳笑着靠近曲海,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曲海啊,一天不肏扬扬,你就忍不了吗?”曲海有些不好意思,讪笑着小声回答:“哪有!我是担心我们家扬扬,怕嫂子你欺负她!——我倒是想肏别人,别人也不让啊!”说着,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唐艳高耸的胸部和大腿之间的阴部,悄悄在唐艳屁股上摸了一把,还向唐艳努了努嘴,眨了眨眼,不怀好意地笑了。唐艳大怒,心想:“好啊小兔崽子,看这意思,还想肏
', ' ')('你未来的嫂子呢!等着,我得想个法子让你先吃个亏,灭灭你的威风!”
曲海哪里想到唐艳心里在做什么打算,只是偷偷打量唐艳性感的身子,琢磨着:“老子身为富二代,以前也是左拥右抱的花花公子,自从认识了扬扬才收了心,现在扬扬我也肏了快一年了,好久没尝过别的女人的滋味了,这准嫂子唐大美人可是一个高贵美艳的尤物,如果能尝尝她的滋味,实在是不枉此生!而且这唐艳在和舒悠结婚之前,也是一个淫荡豪放的女人,天天离不了男人精液的浇灌。找个机会肏了她,应该不难!”
舒悠和舒扬,这对傻兄妹却没有注意到唐艳和曲海的心理变化。舒悠还沉浸在刚才和唐艳肏屄的快感中,一腔欲火还没有发泄完,等待着妹妹和妹夫离开后,回家接着肏屄,把憋了几天的精液喷射进唐艳的子宫里。而舒扬呢,一直在想象着哥哥的大鸡巴究竟有多威风,是怎么肏嫂子的小屄的,就没有注意到曲海已经对嫂子心怀不轨。
“曲海啊,别傻站着了,进家吧!”舒悠虽然心里巴不得妹妹和妹夫赶紧离开,但嘴上还得客气一下。
“不了,改天吧。”曲海回过神来,拉着魂不守舍的舒扬上了车,探头向舒悠和唐艳挤眉弄眼:“都是一家人,以后少不了麻烦大哥大嫂的地方,尤其嫂子可要好好疼爱我……我和扬扬哦,我们年龄小,懂得少,您要多多教导啊!”说完,关上车门,开走了。
见舒扬被曲海弄走了,舒悠大喜,开了家门,抱起唐艳进去。唐艳听出曲海话里的调戏暗示,却不动声色,乖乖被舒悠抱着进家,然后开了房门,进了卧室,便激烈开战,唐艳故意叫的特别夸张,让舒悠更加雄心抖擞,埋头苦干。他们这一场厮杀,搞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过了几天,唐艳请曲海和舒扬这对情侣档拍广告宣传片,结束后,安排邦雄从“鸡鸭”场所雇来两个年轻帅哥和两个靓丽妹子作陪,和舒悠兄妹以及曲海、邦雄到家里庆祝。从附近的“喜事多”饭店订了一桌三万块钱的宴席,让他们直接把菜送到家里。
舒悠和唐艳买的这套别墅,除了有小院,小院里有停车场、游泳池,楼房是地上三层,地下还有一层地下室,地下室总共一百八十多平米,除了有几个小套间之外,还有一间足有一百平米的高大宽阔的大厅,舒悠和唐艳已经装修成了家庭影院,一切都是按照录音棚的标准做的,隔音效果相当好。唐艳让邦雄率领着雇来的两男两女把饭菜弄到地下室大厅里的大转桌上,桌旁一圈摆了九把椅子。又在舞台上铺上了厚厚的毛毯,毛毯4米见方,中间还摆上了一个2米高4米宽的铁架子,铁架子上挂着黑色布幔。舒悠兄妹和曲海都不明所以,问唐艳和邦雄搞什么鬼,他们俩都狡(jiao)黠(xia)地一笑,却不回答。
接下来,几个人围坐一桌,尽情喝酒吃菜。唐艳多次给大家敬酒,感谢曲海和舒扬小两口对“唐美人”公司的贡献。邦雄也指挥着两个“鸡”和两个“鸭”一个劲儿地给大家劝酒。两个小时后,除了唐艳和邦雄心里有算计,喝的少,其他人都醉醺醺的了。
那两个“鸭”,才18、9岁的年纪,都是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长相英俊帅气,都是小鲜肉,一个叫“阿甜”,另一个叫“阿喜”。那两个“鸡”,也都是18岁左右,都长得很漂亮,身材颀长,面容姣好,一个叫“珠儿”,另一个叫“岚儿”。
舒扬忍了好久,终于憋不住,醉意朦胧地问:“嫂子,你们到底有什么好玩儿的节目,现在该亮出来了吧?”唐艳向邦雄使了个眼色,邦雄会意,站起来笑道:“大家都喝大了,借着酒意,咱们玩儿个节目助助兴!”舒扬、曲海、舒悠三人都很兴奋,酒精上涌,都说:“好,开始吧!”
邦雄说:“唐总和舒悠先生夫妻恩爱伉俪情深,曲海先生和舒扬小姐也是浓情蜜意卿卿我我的情侣,想必舒悠先生和曲海先生两位男士都对自己的爱侣了如指掌,那么咱们的游戏就叫做‘隔物猜人’——让唐总和舒扬小姐还有珠儿、岚儿四位女士躺在道具布幔底下的毛毯上,只露下半身,由舒悠先生和曲海先生来猜哪个是自己爱侣的身体。”
阿甜、阿喜、珠儿、岚儿四人早就被邦雄“泄露剧情”了,提前安排好了怎么配合,于是他们四个夸张地轰然叫好,岚儿还格格地笑道:“两位男士如果猜不出哪个是自己爱侣,说明爱的不够深哦!要加油的哦!”曲海拍了一下手:“那还不容易猜吗?扬扬所有的裤子、裙子,我都见过,一眼就能辨认出来!”邦雄说:“当然没这么容易!待会儿会让她们换成统一的睡袍和统一的黑色丝袜。”
舒悠一开始也对自己有信心,唐艳的屁股和大腿被自己抚摸过无数次了,虽然当时只顾盯着唐艳边呻吟边做出诱人表情的面部而并没有认真看过她的下身,但至少凭手感也能判断出来,这倒不是大事。可是,舒悠忽然想到,自己的妹妹也躺在那里,那不是还要盯着妹妹的下身来猜吗?这万万不行!想到这里,舒悠晃了晃因酒劲儿上涌而发沉的脑袋就要抗议拒绝玩儿这个游戏。却听舒扬边摇头边大声说:“不行不行,
', ' ')('这样一来,我哥如果猜错了,把我当成嫂子怎么办?”
唐艳恶狠狠地说:“如果是那样,我和你哥做了这么长时间夫妻他都弄错,那我先割了他的大鸡巴,让他永远不能享受女人带给他的快乐!”舒扬有点生气:“嫂子别闹!你割掉我哥的,我哥的,那个,你找哪个男人让你爽?——我的意思是说,我哥万一猜错了,把我当成你,乱摸乱动的,我怎么办?多尴尬,多羞人啊!”唐艳说:“割掉你哥的大鸡巴,我找妹夫曲海呀,反正他心里也在惦记我,对他来说这不正中下怀吗?”说着狠狠盯了曲海一眼,又说:“放心吧扬扬,要相信你哥,他不会猜错的!”其实唐艳真实的想法是:“先看看小色鬼曲海内心到底怎么想的?如果他对本小姐没有不良企图,那么他会毫不费力猜出舒扬的下身,如果他故意不理会舒扬,而把他嫂子当目标,那我在接下来的游戏中,就要给他好看,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曲海被唐艳狠狠盯了一眼,虽然有些怕,但是他想:“待会儿看不见四位女孩上身只看见下身,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一定要认准唐艳的玉体大快朵颐,好好享受一番!”想罢,曲海向舒扬说:“老婆别怕,有你老公我呢,我不会看着大哥在你身上肆虐的!”舒扬也是酒喝多了,听了曲海的话,也没细想,就不再多说了。
四个女孩儿离开大厅,打开一间“更衣室”的房门走了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每个人都是穿着白色睡袍,脚上光着没穿鞋,只套着黑色丝袜。四个人身高相差不太多,不看面部,还真不能一下子认出谁是谁呢!舒悠有些傻眼,想打退堂鼓,还没等他说话,邦雄就让四个女孩登上舞台走到道具布幔之后,然后坐下来将腿从布幔底下伸出来,躺好了。邦雄让阿甜和阿喜当自己的助手,给四个美女都塞上了耳机,插上了mp3,让她们听着轻柔的音乐,这样就听不清楚布幔外面的人说话声了。然后又让阿甜和阿喜把提前准备好的“1、2、3、4”四个数字的白色贴纸粘贴到布幔相应位置上,每一个数字正好对着下面躺着的美女身体。做好这一切,邦雄又催促舒悠和曲海:“两位先生,开始吧!”
曲海早等得不耐烦了,几步跨过去上了舞台,流着口水弯腰盯着那四个美女的下身,只是都穿着睡袍,系着腰带,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能看到套着黑丝袜的小脚丫,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舒悠是被阿甜和阿喜推搡着弄到舞台上的,站在四个美女下身旁边,他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见布幔正好挡在四个美女的奶子下,看不出究竟哪一个才是唐艳。
邦雄说:“两位先生,别傻看了,动手啊,解开美女们的睡袍,看看里面的风光,才好判断哪个是你们要找的人。”
曲海一听,立即蹲下来,解开面前三号美女的腰带,扒开睡袍,露出一具只穿着丝袜的雪白玉体,便伸手在美女屁股上摸了一把,摇了摇头,又解开四号美女腰带,扒开睡袍,也是裸体,两眼瞪着那两条大长腿根部的肥大屁股,嘴角流出口水来。原来曲海多了个心眼儿,他发现四个美女只有唐艳的屁股滚圆肥大,便按照这个标准来找,解开三号睡袍时,发现不是舒扬也不是唐艳,解开四号睡袍,看了那大屁股,一眼就认出是唐艳了。曲海心情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手心都冒汗了。
舒悠却仍然傻站着,茫然不知所措,见曲海认准了四号美女,正脱掉她的黑色丝袜,伸着魔手爱抚两条肉乎乎的大白腿,便想:“看情形,那可能是妹夫找到妹妹的身体了!”心里有些惊喜,觉得一号和二号肯定不是妹妹了,便也蹲下来解开二号美女的睡袍。等舒悠哆嗦着手解开睡袍,一具雪白而又略显瘦小的裸体呈现在眼前。舒悠吓了一跳,这不会是妹妹吧?因为在舒悠印象中,自己的妹妹就显得瘦瘦的。舒悠呆呆地盯着那两条美腿看,却不敢看大腿根部的小屄,更不敢脱掉长筒丝袜。
邦雄说:“舒先生,你觉得二号是唐总吗?唐总有那么瘦吗?”听了邦雄的提醒,舒悠马上醒悟到,唐艳那可是生就一副肉感的美体啊,而眼前的这个玉体明显不符。其实,舒悠也没有仔细端详过唐艳的玉体,因为他最关注的是大鸡巴得到的舒爽感觉,所以一般他不怎么做前戏,草草爱抚几下就提枪上马狠肏起来。现在让他从四个美女中猜出哪个是唐艳,还真难倒了他。
只听邦雄又说:“舒先生,试试一号吧!”舒悠听了,就解开一号的睡袍,扒开一看,一具粉嫩雪白的玉体呈现在眼前,舒悠脑袋一阵眩晕。邦雄见他愣着不动,就帮忙脱掉一号美女的丝袜。这一来,除了胸部以上看不到,那白花花的小腹和大腿好像闪着光,刺激得舒悠的眼睛微眯起来。这个一号美女不像二号那么瘦,但肯定也不像唐艳那么胖,而是一具胖瘦适中,既苗条又不失肉感的性感玉体。舒悠看得呆了,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做。
那边曲海早用手抠弄起四号美女的屄了,布幔里面传过来小声的模糊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声。邦雄说:“曲先生很性急嘛,你不怕搞错了,万一是唐总,待会儿吃不了兜着走?”曲海兴奋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邦雄听了,暗笑了一下。其实四号正是
', ' ')('唐艳,她耳机里听着音乐,听不清布幔这一面的对话,不确定是谁在抠弄她的小屄,心里还有点欣喜:“我老公总是不愿意抠我的屄,现在有长进了啊,一定是邦雄在旁边指挥、教导、指点的!”但她还是担心不是自己老公在爱抚自己,所以极力忍着不叫出大声来。
而另一边的一号美女,很不幸,正是舒悠想极力避开的妹妹舒扬。舒扬也怕哥哥弄错,一直在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忽然她的睡袍被解开,下身一凉,知道自己美丽的玉体呈现在不知道谁的眼前,不禁心跳加速起来,暗暗祈祷:“希望这个解开我睡袍的是曲海,可千万别是我哥啊,那样羞也羞死了!曲海你个死王八,一定要认出我来啊!”
邦雄见舒悠呆呆地盯着一号美女的裸体不动,他心里好笑。其实邦雄自己残疾不能进行男女性交,但他心理扭曲,巴不得别人乱搞,尤其喜欢看乱伦性交AV,他能从中获得一种变态的满足。现在他明知道一号是舒悠的亲妹妹舒扬,却不说破,故意装作不知道是谁,他淫笑着问舒悠:“舒先生,一号美女的裸体怎么样?是不是唐总的?”
舒悠机械地摇了一下头:“好像不是……不过这个玉体真的太美了……”邦雄说道:“既然不是唐总的,那可能就是珠儿和岚儿中的一个了!反正是在玩儿游戏,隔着布幔呢,你也尝尝唐总之外的美女滋味吧!你看那边你妹夫,已经在抠弄享受美女了!”舒悠不敢扭头看曲海抠弄美女,他怕看到“妹妹”的裸体。邦雄又在舒悠耳边说道:“舒先生,先用手摸摸吧?看看手感怎样。”
听了邦雄的话,舒悠也有些心动,自己活了三十多岁只有一个唐艳,尝尝别的美女滋味,也未尝不可,何况珠儿和岚儿本就是卖肉女郎,抠抠摸摸对她们是小菜一碟。于是,舒悠搬动一号美女双腿,让其岔开的大一些,露出鲜嫩欲滴的小屄。舒悠颤抖着手摸向了一号美女大腿,只觉入手光滑软嫩,同时感觉到一号美女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舒悠的手一路抚弄,终于摸向了小屄,只见那个宝贝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桃子,粉红的大小阴唇包裹着小小的阴道口,阴部上方是一撮黑黑的茸毛,稀稀疏疏的,不像唐艳那样浓密。
邦雄怂恿说:“没见过这么美的屄吧?用舌头舔舔看,跟唐总的有什么区别?”舒悠看了邦雄一眼,心说:“我可从来没有舔过唐艳的屄!”不过,眼前的美屄还是让舒悠动心了,他趴在一号美女双腿之间,低下头用鼻子闻了闻,竟然没有刺鼻的骚臭味儿,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小屄里散发出来,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向小屄。一号美女身体忽然剧烈颤抖了一下,双腿翘起来交叉套出了舒悠的脖子,同时布幔那边传来喘着粗气的呻吟惊呼声:“啊——唔——嗯嗯嗯……啊啊……哈……唔唔……哎……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呻吟声是那种压抑着发出来的,别有一番诱人滋味。原来是舒扬捂着嘴叫出来的,她到底心里还是怕的,因为她感觉舒悠的舌头技巧和曲海不同,猜出来了:“这肯定不是曲海在舔我的屄!我的傻哥哥,你怎么可以舔妹妹的屄啊?”但是舒扬忍不住小屄传来的舒爽感觉,还是压抑着呻吟不止:“噢……唔唔……嗯嗯嗯……呀……啊啊啊……唔唔唔……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悠听着动听的呻吟声,心里还在想:“到底都是年轻女孩儿,珠儿或者岚儿的呻吟竟然和扬扬相似。”听着布幔那一面一号美女的呻吟,舒悠更加卖力了,又是舔,又是吮吸阴蒂,又是把舌头伸进滚烫的阴道,弄得滋滋有声。舒扬也更加爽到魂飞天外,捂着嘴呻吟浪叫:“啊啊……噢……嗯嗯嗯……咦……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忽然,舒扬阴道里喷出一股淫水,舒悠全部吃进嘴里。感觉到自己的淫水被哥哥吮吸吞咽到嘴里,舒扬刺激得浪叫:“嗯嗯嗯……啊啊啊……哎呀……唔唔唔唔……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啊————”竟然昏死过去。舒悠却不知情,还是一个劲儿地吮吸舔弄。
而另一边,在曲海抠弄爱抚下,唐艳也明白了,这不是自己老公,自己老公没有这么高超的技巧,心里骂道:“好你个小色鬼,竟然这么色胆包天,敢抠弄未来嫂子的屄!好,等一下好好折磨折磨你!”想罢,唐艳拍了拍手。邦雄听到了,便制止住正在埋头苦干的舒悠和曲海,说:“先暂停,两位男士跟着阿甜和阿喜去换衣服,接下来换个玩法!”说着,让阿甜和阿喜推搡着舒悠和曲海进了“更衣室”去换衣服。
阿甜和阿喜早就被邦雄安排好了,进房后先帮舒悠和曲海脱光衣服,裸体穿上黑色睡袍,然后自己也脱光换上黑色睡袍。穿好睡袍,阿甜和阿喜又把提前准备好的耳机和MP3递给给舒悠和曲海。一切就绪,阿甜和阿喜拉着舒悠和曲海回到了大厅。
此时,舒扬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在回味刚才被哥哥误打误撞歪打正着舔屄的滋味,小屄泄了几次身,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只是机械地像其他三个美女一样系好了睡袍的腰带,看见曲海和哥哥被阿甜和阿喜拉着出来,躲避着哥哥的目光害羞地低下了头。
邦雄宣布
', ' ')(':“刚才那一局,舒先生和曲先生都没有猜到自己爱侣的玉体,算是打个平手,不分输赢。这一次,四位男士接受扬扬小姐和唐总的辨认,不管辨认结果是不是爱侣,都要让你认准的男士射精。对唐总和扬扬小姐而言,谁先让男的射精,并且射精人数多,谁就是胜利者。对舒先生和曲先生、阿甜、阿喜四位男士来说,哪位先被弄出精液,哪位就是输家。胜的那位女士和胜的男士,可以任意处罚输家,罚喝酒、唱歌,甚至帮赢家按摩都可以!”
舒扬听了邦雄的话,犹如五雷轰顶,猛然惊醒,大叫:“不不,我不参加这个,万一我碰到我哥怎么办?”舒悠也连连摇手:“这个不好,这有点过分了啊!”邦雄说:“两位怕什么呢?这里有四位男士呢,不会那么巧让你们兄妹碰上而尴尬的!”曲海说:“扬扬别怕,我相信你能认出我来的。”唐艳也说:“老公,你也放心吧,我还能认不出你吗?”舒悠和舒扬还要再说,邦雄使了个眼色,珠儿和岚儿过来拉住了舒扬,阿甜和阿喜过来拉着舒悠和曲海走到了布幔后面,像上一局四个美女那样躺下来,布幔遮在胸口上。邦雄过去让他们都塞上了耳机,打开了MP3,检查一遍才放心地从布幔后面出来。
邦雄让珠儿和岚儿扶着舒扬走到四号男士脚下。舒扬机械地挪动着脚步,心里怦怦乱跳,害怕自己待会儿也像哥哥那样误打误撞、歪打正着摸到自己小屄一样也摸到哥哥的大鸡巴。唐艳咳嗽一声,看向邦雄。邦雄会意,便向一号努了努嘴,意思是:“报告唐总,一号是曲海那小子,待会儿您好好修理他吧!”
唐艳命令珠儿和岚儿把四个男士的睡袍腰带都解开。珠儿和岚儿顺从地一一给四个男士解开腰带,然后扒开睡袍,露出健壮的下半身。唐艳一眼就认出来四号就是舒悠的鸡巴,那可是她玩弄了两年的宝贝。唐艳将四个人的鸡巴比较了一下,只有一号曲海的鸡巴硬挺着,显然这小子乐于接受这个游戏环节,等待着美女的光顾,所以鸡巴早就勃起了;剩下的三个男的鸡巴都是软绵绵的垂在胯间,但不同的是舒悠的鸡巴明显黑紫一些,而阿甜和阿喜毕竟年龄小多了,鸡巴稍显白嫩。
珠儿和岚儿站在邦雄身边,等待着好戏上演。邦雄说:“唐总,舒扬小姐,两位美女可以开始了!我们三个给你们喝彩、助威、加油!”
唐艳心说:“曲海小色鬼,居然鸡巴勃起得这么厉害,我偏不先让你享受,让你多忍一会儿,我先弄那两个鸭子!”想罢,在三号跟前蹲下来,伸手抓住那根软软的鸡巴。舒扬看到嫂子这么直接,问道:“嫂子,这些鸡巴,哪个,哪个是我哥的啊?”唐艳故意说:“我心里也没底,你摸摸看,比较一下嘛!”
舒悠目测了一下,只有一号男士的鸡巴勃起挺直,足足有十七公分长,而其他三根鸡巴都软绵绵的只有十二、三公分长,心中想:“嫂子说过,哥哥的鸡巴比较巨大,看来一号是哥哥的,我可不能再多看一眼了,羞死人了!”于是,舒扬也学着嫂子的样子蹲了下来,伸出小手攥住四号男士的鸡巴。
唐艳快速撸动三号男士的鸡巴,只几下就把它弄得勃起了,又撸动几十下,那根鸡巴忽然暴跳一下,喷出了白色的精液,弄得唐艳满手都是。
邦雄和珠儿、岚儿一起拍手给唐艳叫好。邦雄向舒扬说:“扬扬小姐,你嫂子已经‘拿下’一根鸡巴了,你要加油哦!”
舒扬听了,又看到唐艳走向二号男士,伸手抓住了那根鸡巴开始撸动,不由得有些着急,自己手里握着的这根鸡巴还是软绵绵的没有起色。其实,舒悠也和妹妹一样,就怕自己的鸡巴被妹妹摸到,所以强忍着,不让鸡巴勃起。但是这样一来,可苦了舒扬,没办法,舒扬伸出舌头舔向那根鸡巴,只舔了两下,舒悠便受不了了,鸡巴猛然暴跳几下开始勃起伸长胀大。舒扬也吓了一跳,但见自己努力有了效果,便张嘴含住龟头,吮吸舔弄起来,滋滋有声:“唔唔……啧啧啧……啊……啧啧啧啧啧……嗯嗯……啧啧啧……唔唔……啊啊啊……啧啧啧啧啧啧…………”
另一边,唐艳的手和嘴轮番上阵,卖力的撸动和舔弄,没多久又把三号男士的鸡巴弄得喷出精液。邦雄和珠儿、岚儿又是一阵鼓掌喝彩。
舒悠更着急了,小嘴儿猛吸两口,忽然嘴里的鸡巴暴涨,就像是一个安全套被自己吹大了似的,竟然含不住了,整个龟头足有鹅蛋大小,整个鸡巴的长度居然有二十五、六公分!舒扬吓得目瞪口呆,这么巨大的鸡巴,她可是第一次看到。心里想:“嫂子说过,哥哥的大鸡巴有二十六公分长,这根鸡巴看来十有八九是哥哥的!怎么办?放弃?可是这样粗大的鸡巴还是头一次见,不管这根大鸡巴是谁的,反正隔着一层布幔,谁也看不见谁,我先好好把玩把玩过过瘾再说!”舒扬被自己大胆淫荡的想法刺激得淫液像决了堤的水一样,从小屄里流出来,弄得两条白嫩的大腿湿漉漉的,被灯光照射闪着晶莹的光彩。舒扬心一横,俯下身子去将那硕大的龟头一口含住,丁香小舌绕着那顶上的独眼转着圈,弄得布幔另一面的舒悠龇牙咧嘴,不由得“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是那龟头实在太大了,
', ' ')('舒扬的嘴只能刚刚含住,再多含一截就捅到嗓子里了。舒扬艰难地品咂着,为了尽快弄出精液,只好时而将大鸡巴塞进自己嗓子里来个“深喉”,时而吐出来吮吸舔弄,发出津津有味似的声音:“啧啧啧……嗯嗯……啧啧……唔……咳咳咳……唔唔……啧啧啧……啊……咳咳咳……嗯……唔唔唔……啧啧啧啧啧……啊……咳咳咳……啧啧啧啧啧啧………………”
唐艳知道一号是曲海,先用手套弄了几十下,然后张嘴含住龟头,用牙齿咬了一下。疼得曲海在布幔另一面“啊!”地惨叫了一声。舒扬听着这声音耳熟,认出是曲海,便吐出嘴里的龟头,惊叫道:“坏嫂子,你要咬断你妹夫的命根子吗?”唐艳笑着说:“你这个骚妹妹还有脸说我?你看你吃你哥大鸡巴的样子多淫荡!我马上要弄出妹夫这根鸡巴的精液了,你还一根也没有弄出来呢!我赢定你了!小骚货,我看你那两下子,根本弄不出你哥的精液!”
舒扬听了唐艳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想:“我非要弄出哥哥的精液来,不能让坏嫂子给看扁了!”低下头含住大龟头用力吮吸舔弄:“啧啧啧……嗯嗯嗯……啊……咳咳咳……啧啧啧啧啧……唔唔……啊……咳咳咳……啧啧啧啧啧啧…………”
唐艳看舒扬卖力吮吸着她哥哥的大鸡巴,笑着骂道:“小骚货!”然后转过身来,“啪!”地一声打了曲海那根鸡巴一下,曲海又惨叫了一声,唐艳张嘴含住龟头,使出浑身解数逗弄。在唐艳高超的技巧下,曲海终于一泄如注,唐艳赶紧躲开,精液喷溅得到处都是。唐艳满意的躺倒毛毯上,喘着气斜眼看着舒扬。
舒扬见曲海也被嫂子弄得射精了,不由得又气又急又羞又怒,自己的男朋友竟然被骚货嫂子给弄得高潮了,心里有些酸楚,暗想:“大骚货嫂子,你玩弄我老公,我也不能饶了你老公!”想罢,张嘴含住哥哥的大龟头,用尽吃奶的力气吮吸舔弄:“啊啊啊……啧啧啧啧啧……嗯嗯……唔唔唔唔……啊……咳咳咳……啧啧啧啧啧啧……嗯……啧啧啧……唔唔唔……啊……咳咳咳……啧啧啧啧啧啧……啊呜……唔唔唔唔……咕嘟咕嘟……咳咳咳…………”哥哥的大鸡巴竟然在她的嘴里射精了,浓浓的精液喷进她的喉咙里,逼得她不得不吞咽下去,但精液太多了,还有很多从舒扬嘴里流出来,顺着嘴角往外溢。
舒悠以为是唐艳帮自己口交,射了精后,酒精的作用下脑袋昏沉沉的,没多久舒服的闭上眼睛睡着了。舒扬一直费力地给哥哥的大鸡巴口交,腮上肌肉都痉挛了,嘴巴累的够呛,便也躺在了毛毯上,睡着了。曲海呢,他明知道是唐艳边给自己口交边拍打、啃咬,明显是带着一股狠气,可能是不甘心被冒犯,才有意针对自己的。但是,唐艳的折磨,不但没让曲海反感,反而在疼痛之余别有一番滋味,那是痛并快乐着的酥爽。射了精后,曲海满足地睡着了。
唐艳看舒扬睡熟了,让邦雄领着阿甜和阿喜、珠儿、岚儿到小房间里抱出四张毛毯,一一给舒悠、曲海、舒扬还有自己盖上了。唐艳小声跟邦雄说:“你给他们结了账,送他们回去吧!然后回公司看看有什么事没有,这两天我就不去公司了,你全权代理,别让公司出了差错!”邦雄点头答应:“放心吧唐总,公司我会打理好的。”,想了想又淫笑着说:“唐总,您是想和老公、小姑子、妹夫享受乱交之爱啊,真会享受啊!嘿嘿嘿!”唐艳脸一沉:“快滚!”邦雄嬉笑着,带着阿甜和阿喜、珠儿、岚儿离开了。
等众人走了,唐艳细想着邦雄说的话,暗道:“邦雄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曲海这小色鬼的鸡巴虽然没有老公的大,但玩儿女人的技巧很高,享受一下他的鸡巴和做爱技巧,也未尝不可。”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扬被耳边传来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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