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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边,略显迟疑地又拿出一个套子给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边,回头看着我说: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没有感觉吗?来吧,后面比前面紧多了,让你舒服死。
看她如此这般,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竟躺着没动。她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动,便歪着头伸手拉我,嘴里还说:快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占着房别人想做也来不了。你不是想走后门吗?还等什么?
她到有点不耐烦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好象我成鸭了呀!
说都说了还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枪上阵。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身体扭了一下,接着就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喘气声了。男人走后门其实比走前门更刺激女人。她身体微微摇摆,我俩手握住乳房,QQ611173249小腹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抽插着。不夸张地说,他的后门是我做过的最好的。松劲适中,光滑整洁,加上她收缩自如的功夫,感觉好极了。一会儿,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摇摆的幅度,等待迎接着胜利时刻的到来。
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精液犹如战火中伊拉克油井,疯狂地喷射出来。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齐瘫倒在床边,半天没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她有气无力地说:舒服了吧?我敢打赌,这是你射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么样?敢吗?
我无言以对。暗自叫苦:她说得不错。这丫头够厉害的。要不是有几年深圳的锻炼,今天不得丢盔解甲,一败涂地啊!看来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呀。
我拔出松软的鸡鸡,抽下套子,掂掂递给她,说:你要是能把它吃了,我想今天咱们就圆满了。
她连眼都没眨,接过来仰脖倒进嘴里,一口吞下。
我都楞住了,本想难为她一下,心理上好占个上风,没想到叫她把我镇住了。我彻底折服了。二话没说掏出五张扔到茶几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头都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蹒跚,连去店里和女老板打个招呼的劲都没了。我做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过去的智慧、经验都跑哪儿了?我不知是羞愧还是沮丧。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难忘的一天吧!
第2楼:
那天狼狈不堪地回去后,仔细洗了洗身体,本该睡个好觉的,可刚刚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败感像一把双刃剑在折磨着我,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和超乎寻常的人生经验,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摧毁。真是做人难呀!做男人更难!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还真在阴沟里翻船了。在深圳的几年里大场面见过不少,高档的地方也去过不少,阳光的“JJ”、新都的“东方公主”、香密湖、深圳湾等着名的地方,和社会上公认的所谓绝色女子,也曾有过激烈的床上战斗,花钱多少暂且不说,精神上我都是胜利者,都是昂着头离开的。
一次失败就挫伤了我的锐气。接下来的一周失败感一直笼罩着我,整个人(包扩鸡鸡)都阳萎了。熟悉的人见我都说,怎么工作狂也疲软了呀?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板。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后那里的情况,可我知道她对我是绝对有意思的,不然她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很特别。
好不容易又熬到周末,我谢绝了朋友邀请,下班回去换了件衣服就直奔发廊而去。来到拐弯路口,我开始踌躇。我想见她(女老板),可又怕见她(小红),万一见到小红,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谁能成想色场老手竟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还好,发廊里只有小叶一人在,听小叶说其他人都被一个什么老板叫去吃饭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又问小叶:老板呢?
小叶答:你说容姐?问她干嘛?容姐说了不想再见你了。
(我现在才知道女老板叫容姐)我赶忙问:为什么?我又没惹她,该付的钱都付了,我又没赖帐。是不是生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没关系呀。
小叶不说话了。我故意逗她:她们都不在,还是你来做了?
她背过身子,不搭理我。我摸摸她的头发,假装疼爱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板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
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精神:你说那骚货,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
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不是厉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
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
', ' ')('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
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稍,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如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别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天晚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没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夜了。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还敢说我?你一晚上做了俩,累死你活该。你把小叶整的回来就不愿意再上台了。还有那骚货,你走后她就没出来,叫了几遍也不起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干得好事,亏你还说我们这儿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听心里暗笑,这下老板知道我的厉害了!趁热打铁,我把她往怀里拉拉,摸着她的后背,小声说:她们都年龄太小了,我放不开,我想你比她们要厉害多了,是不是?
她身体后撤了一点,在昏暗中像不认识似的两眼看着我,我说:看上面不行,关键要看下面。我顺势把握着她的手移到了下面,她想拿开,但被我按住了。虽然隔着衣服,那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轻轻几下鸡鸡就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下意识地为我揉着鸡鸡,我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慢慢放到了我的胸前。我知道在我一步一步的攻击下,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正是我得手的绝佳机会。我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很饱满,有弹性,手感很好。又把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抚摸,手感更真实了,乳头很小、很硬,明显留下被被允吸过的痕迹,她没有推辞,反而整个身体也靠了过来。我得寸进尺想摸她下面,她摇摇头说:别摸了,难受。
', '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别闹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没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没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别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鸡鸡硬度不减,就是没出来的迹象。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口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摸她,还没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说:你擦一下吧,别脏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脏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别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阴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来的小阴唇,手指一挤就到了阴道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借着水势我中指揉她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在她大小阴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经验告诉我那样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击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着鸡鸡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着流着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着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没有挣扎,闭着眼半裸着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着我去干她。
我没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着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店里亮着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着我至今也听不懂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板做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做再了说,有了一次还怕没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丰满的双乳,边揉边用手指摆弄乳头,又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她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声。QQ611173249前奏差不多了,我问她:套子在哪?
她说:这里没有,都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别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没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始她还保持着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着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顶着,以我的鸡鸡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没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射出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阴道对我的刺激,然后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插着。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没什么区别,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和我事前的想象有很大差距。
人性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鸡鸡插进女人的阴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鸡鸡疲软地从阴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象不出她和老公做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鸡。她的表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鸡鸡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鸡鸡,射出来完事,可
', ' ')('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着,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板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我尴尬万分,鸡鸡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干不成了,就是鸡鸡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我擦都没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一个哭泣着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淫山欲海闯荡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别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没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没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她:要是不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啥也别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着,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开门出来的一刹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为避开可能遇到的熟人,我拉她走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说了不少,也问了不少,她什么也没说,顶多就是嗯嗯啊啊的。转了一圈再回到发廊那条街时,我说:你心情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着我说:有事你就去忙,没事就再走走。
我没说什么,跟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站路,来到一个小区,她说:我和小叶就住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喝茶吧。
看她说话的口气,一半是邀请,一半是命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能再说什么?原已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起来。
看我同意去喝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房子在顶楼,格局是一室一厅,设施还齐全,一间大卧室里放着一张大床,很整洁。和炮放里的摆设截然不同,真有点像家的感觉。
房间很热,她进屋脱得就剩胸罩和底裤了;我也脱去了外衣,坐在床边色迷迷地看着她。心想着不知是该等候她的召唤,还是该主动冲上去。其实我想的都是多余的。当她继续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并要我和她一起冲凉时,我一切都明白了。
她看我还在犹豫,笑着说:这里就我和小叶知道,我老公和店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接着又说:我和小叶说好的,谁也不准往这里领男人,唉!今天让你坏了规矩。
我边脱衣服边说:原来狡兔三窟呀,是不是哪里还有房呀?
她惨然一笑,说:你们男人贪心不足,包了二奶还要包三奶,忙得过来吗?
说完转身去了浴室。我也不甘落后,很快也赤裸裸的了。冲凉时,我不断用手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她用手护着,吃吃的笑。冲完凉回到床上,我真有点急不可耐,手嘴都忙活开了,她靠在我的胸口,按住我乱动的手,说:听我说完再动好吗?
接着又说:既然来了晚上就别走了,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可别说自己身体不行。
听说晚上可以不走,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身上带了多少钱就不好说了,钱不够那可有麻烦。她抚摸着自己的阴毛,不无感慨地说: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男人了,心里好想好想哟,要不是我实在太想了,今天也不会让你碰我的。说完把头贴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正常的女人是没有这么多水的。她又接着说:那会儿不知是怎么了,那种感觉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想哭,还得大声地哭,好象不哭出来人就会憋死。
这话我听着有点意思。我说:原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说:你把我当木头呀,过去也有感觉,但和今天的不太一样,更没这么厉害,有时的感觉就是一闪而过。
我说:不对吧?看你今天动作既规范又熟练,绝对是老手。
她说:结婚后,老公什么也不会,就知道蛮干,所以我就很放肆,他还挺高兴的,我感觉也很好。有孩子以后就变了,我想时他不想,他要想了就硬干,QQ611173249时间长了我也没感觉了,有劲就在下面动几下,没劲就等他干好了。再后来我一切都得听他的,他是怎么舒服怎
', ' ')('么做,哪还顾及我呀?他鸡鸡硬不起来靠吃药,也就两、三分钟,我水还没出来他就射了。有时一夜做好几次都这样,日子一长我也就死心了,他做不做我都没感觉,也不想。这多半年他大概也觉得没意思,就连我碰也不碰了。
虽然我在听她说话,心里还是急着想干她。在发廊我没有放开,在她家里我就什么顾忌也没有了。我理解她说话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知道她不是鸡,不是为了钱才做的,而是自己生理的需要。听了她的话等于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身上有多少钱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我侧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抱着她亲吻着,另一只手捏打着她的屁股,一条腿压在她身上,用小腿上浓密的汗毛不断搔动她的阴部,很快她就不行了,身体由轻到重开始蠕动。我的鸡鸡也由软变硬,在一下一下地顶撞她肋部柔软的皮肤。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嘴是半张着的,原本比较协调的五官有些变形,还没等我插入她的身体,她大概就已经陶醉了。
在家里做和在发廊里做的感觉是大不相同的。没有了紧张,没有了匆忙,人也彻底放开了,脑子里注重更多的是一种情调和发自内心的感觉,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欲望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我觉得这时的性反而成了情的附属品,过程比结果更为重要。除了老婆,对其他任何女人我都不敢说爱字,也从不说爱字,和她们只能是情,更多的是性;对男人来说,爱太实在沉重了,大家想想,有多少好男人都被爱字压垮了。人生本来就不易,何苦要再累自己呢?
就在将要入港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是小叶打来的,她说店里客人不多,一会儿她也回来。我面露难色,她却不经意地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别看我们不同姓,认识时间也有快两年了,我们比亲姐妹都亲(在我们一起吃饭时,她俩的说话我就看出来了)。
接着她又说:你们也是做过的,都了解了,我知道她下面比我的紧,水也多,那天你不是还夸她不错吗?等她来了想和你做我让她就是了,想一起做也行,怎么样?
我一听能双飞,自然什么也不说了,很快又进入了状态,还没等她做好准备,我便放马脱缰杀入敌阵,鸡鸡在里面左突右闯,犹入无人之地,直杀的水流成河,满床狼籍。她尽量抬高屁股迎合着我,嘴里轻声哼着,很是投入。而我就不同了,不管你怎么动怎么喊,我一概不听不想,专心体会着做爱的乐趣和鸡鸡在里面的感觉,牢牢掌握着主动权。为的就是有效控制射精的时机,以延长做爱时间QQ611173249。一旦女人掌握了主动,男人随时可能稀里哗拉,一泻如注。我也在抽插的同时,摸索她做爱的习惯动作,观察她配合我动作的速度、距离和摇摆的幅度,还有就是注意她体力的变化。女人的体力和高潮是有密切关系的,很多女人本来可以达到高潮,但不得动作要领,男人刚插进去就大动,结果是差一点就能到高潮,自己的体力却没有了,留下遗憾。还有,女人在性交时所消耗的卡路里比男人要多得多,她们实际是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并在剧烈的挣扎中获得高潮。据我的了解,女人的体力决定着性欲,性欲又决定着获得高潮的次数。一般女人在一次性交中能连续获得三次高潮就很不容易了。
为了能够双飞,我以逸待劳,尽量节省体力,由她自己挣扎去吧。这样大约持续了有十几分钟,她又和在发廊一样使劲哼了两声,紧楼着我瘫在了床上。房间里一片沉寂,死一样的沉寂。她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在极度疲劳后昏昏睡去。原本以为她会和我好好地大干一场,谁知她也太不顶用了,我还没发力她就先不行了。我再做也没意思,只好自己起来去冲了个凉,等着小叶回来。
小叶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听到开门声迅速躲在了厨房间门后,她毫无准备的进了家。她连房间都没进,在厅里就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进浴室冲凉。就在她看见地上刚留下的水迹还在疑惑时我冲了进去。吓得她差点坐在地上,我从后面搂着她,吻着她都后背,她看清是我后才镇静下来,回手摸着我的屁股说:容姐睡了?
我说:是呀,她不行了,我就只好等你了。
她说:我猜你就跟她回来了。你知道么?她嘴上说不理你了,心里还是惦记你的,回来见我就问你来过么。那天你和那骚货在楼上她跑了三趟找你,前后等你有一个多小时。你也是的,话也没有就走了,你说她那个气呀,又不好发,赶走那骚货就回老家了。今天你是来了,你要不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我半开玩笑地说:真的么?别挑好听的说,灌晕我好把我榨干是吗?
她甩开我搂她的手,边洗边说:信不信由你了。
我一看没话说了,就帮她洗,还用手挠她痒痒,她吃吃地笑着,说:大哥,我容姐怎么样?
我说:好是好,就是床上工夫不行,还没怎么样自己就先就瘫了。真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你都比她厉害,是不是?
回到房间里,容姐还是仰面朝天地光着身子睡在那里,我也不管她了,搂着小叶滚在了床上。她和我上星期在炮房里做时各方面都有了改观,放开了
', ' ')('许多,没有了娇羞和做作,我们俩就像情人一样在那里放肆调情,嘻嘻哈哈。容姐翻个身,让出了床的大部分地方,不声不响又睡了。
几次都没射出的精液又在身体里捣乱了,硬起的鸡鸡也在发怒,我毫不犹豫地一下就顶进了小叶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体会着,享受着。容姐说得不错,小叶的阴道是比她紧多了,水也不少,那种鸡鸡被紧箍着的感觉很舒服,很惬意。熟悉我的女人都说我是无声手枪,可今天我是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很亢奋,随手摸了一下容姐的阴部,哈哈,至今还是湿糊糊的一片,细细一摸,里面还流着水呀。我知道她是装睡的,也没说话就翻身按住她从背后顶了进去,又是一顿狂插,她趴在那里哼哼着,小叶坐在一旁看着。
这一次使我对女人又有了新的认识。生育过的女人和未生育过的女人阴道是不一样的。除了松紧还有就是深浅,前者松而浅,后者紧而深。今天一比较就更明显了。过去双飞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姐,加上戴套做,虽感觉出有松紧,但不太明显,今天是真刀真枪干,味道就不一样了。插了一阵我又回来插小叶,她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哼着,我只看到她的兴奋,却不见她为获得高潮而挣扎,她确实还太小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女人奉之为至高无上性高潮。
男人的特性之一就是有征服欲,男人征服欲的满足除了看到自己留下多少后代之外,就是看到被征服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性高潮到来时所发出的喊叫。
所以,我还是觉得插容姐更有征服感,多数时间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当感觉她里面松了就再换人。我也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次,直到我累得爬不起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把精液射在了小叶的阴道里,啥也不管就睡着了。
迷糊中感觉到大灯亮了一阵又熄了,她们在说着什么,有人为我擦洗了鸡鸡,手很轻,很温柔,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她俩还在光着身子看电视。见我醒了,小叶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喝了几口,放在床前小柜上。人也一下精神了许多,我不老实的双手一只手拨弄这她俩的一只乳房,期望能够撩起她们的情欲,我也好梅开二度,锦上添花。
谁知接下来的事情和我的想法完全相反,我听到了有生以来最为离奇也最为凄惨而美丽的故事,关于小叶和她们两人之间的故事。
(故事太长,我就不详细描写了,我会在专门写小叶时再叙述)简单地说,小叶是容姐老公养的二奶,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但她又和一般的二奶不同,别人的二奶都养在外面,而小叶却是由容姐一手操办,并且养在家里的,大奶二奶竟然如同亲姐妹。
听完故事,我不得不对她俩另眼相看,简直可以说是刮目相看,我被她俩的故事所感动,从此以后我也不经意地掉入了泥潭,迟迟不能自拔。哎!谁叫我也是男人呢?
那天夜里,我和她们姐妹二人玩了一个通宵。取下脸上的面具,撕掉身上的伪装,为纯粹的性欲而拼搏,那种感觉怕是一般人都没有感受过。当你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性器官上时,你才会体会到性爱的真蒂之所在。那天夜里我在她们姐妹身上实实在在体会到了,那时的阴道松紧也好,深浅也罢,都微不足道了,有的只是人与性的合一,有的只是那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忘我境界。
翌日清晨,当我迎着初升的朝阳,沐浴着微风离开她俩回家时,我没有一点疲劳感,而是浑身的轻松,精神烁烁,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数月,我多数的空闲时间是在她俩那里度过的,她俩的生活也随着我的到来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是谁都没想到的。虽然我已经离开了深圳,离开了她们,但我仍然怀念她们,感谢她俩留给我的美好回忆。正是去南方旅游的黄金时节,单位组织去福建游玩,分三批去,不想去的人可以把名额让给自己亲属,我们一帮年轻人被安排成第一批,无非就是让我们去趟趟路,回来好给老人儿们介绍经验。同科室有个姐刚生完孩子,自己不能去旅游,就把名额让给了她一个堂姐,说她这个堂姐的老公在外做生意,经常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的,她堂姐又没个啥事干,每天除了逛街还是逛街,这次正好借着机会让她出去玩玩儿。还告诉我,她堂姐到了外地就是个路痴,让我照顾好她。其实我是知道的,她跟这个堂姐走的并不近的,只不过现在手头紧,使着人家钱呢,这次借机溜须呢,就是要苦了我了,要时刻照顾着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自己肯定玩儿不爽了。
出发那天我才见到人,她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做了自我介绍,丽娜,一个比较俗气的名字。她知道哪个是我后,就过来和我开玩笑说:“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娜姐吧,这次出去玩儿,我要时刻跟着你了,你得照顾好我啊,要不我会迷路的。”我近距离打量她,皮肤很白,淡淡的妆,模样还算清秀,眼睛不算大,但鼻梁挺高,值得赞许的是她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皓齿,我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天生的,头发在后面挽上去了,看不出多长,身材不错,一米六五左右,穿紧身运动装,背一个不大的双肩背包,凸显胸前双峰。
在去往机场的车上聊天时,
', ' ')('知道了她比我大五岁,结婚三年了,还没有孩子,老公天天忙生意,总是说忙完这一段就要个孩子,但是好几段都忙过去了,孩子也没要上呢。
游玩的时候,我是准备把她当累赘照顾的,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还真不能把这个美妇人当累赘,人家体力挺好的,只需要别丢了她就行了,休息时我夸赞她体力好,她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说:“我上学的时候长年当体委的,而且现在也经常去健身房的。”得,还以为我要玩儿不爽了呢,没想到成了美少妇陪我游玩了,我心情大好,开始发自内心的照顾着她,她也乐得享受。七天的游玩中,我和娜姐就混的很熟了。
旅游回来后,各回各家了,我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了,但是一个多月后,我在一家超市门口又碰到了娜姐,她看到我后很开心的样子,原来她是步行出来的,不小心东西买多了,要我帮她拎回家,她随手一指,说:“我家不远,就在华庭。”我知道那个小区,的确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了。
我帮娜姐把东西都拎进屋,她非要我在她家歇一会儿,盛情难却,我坐在她家松软的大沙发上,边喝饮料边和她聊天,得知她老公又去外地谈生意了,把她自己扔在家里守着大大的空房子。我刚才去洗手的时候就注意观察了,她家是四室两厅一厨两卫的,的确够大,而且大卫生间里还有隔断,里面有个大浴缸,两个人同时泡里面都没问题。
聊天中,我听出她对老公的不满中好像不只是经常不在家,我察觉出她老公就是在家陪她时,她也不满意,我那颗好色的心一下就把我的思路带歪了,难道娜姐的老公在床上不能……
我的心思一下活跃起来,自从毕业后与大学女友分了手,肏屄的次数就少很多了,上一次还是旅游刚回来后,实在憋得慌,找了个小姐爆肏了一晚上呢。这不知不觉的,又攒了一个月的弹药了。一想这个,我就管不住大脑了,一边随着娜姐说话,一边想着她爬山时撅在我眼前那性感丰满的屁股,开始意淫,渐渐的连嘴都进入状态了,说出来的话都带挑逗性质的了,娜姐一定听出来了,流露出具有很深意味的笑。
到了晚饭时间,我提出要走,娜姐并没留我,让我心中有些惆怅,看来今天是没戏了。
之后的几天,我都会想起娜姐,总觉得我们应该发生点儿什么,我翻出旅游时留的手机号,开始给她发信息,她每次都能很快的回,有时候,我大胆的发一些暧昧短信,她也照常接招儿,从不表现出不满。
我是好想肏了她的,但是总是找不着机会,直到有一天,是个周末的上午,她突然打电话来,说家里马桶坏了,想打电话找修理工,但她老公不在家,她自己不敢让陌生人进屋,想让我过去帮她看着点儿。我一口应下,十五分钟后就汗流浃背的出现在她家门口,七月初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又是大晴天。她开门让我进去,说让我先歇歇,她这就打电话叫修理工。
过了足有半小时,修理工才来,很快就修好了马桶走了。我正琢磨自己该怎么办时,娜姐说话了,“看你出的这身汗,衣服都湿透了,在我这儿洗洗澡吧,顺便把衣服扔滚筒里洗洗,能直接烘干的,待会儿穿上会舒服些。”也不等我答话,娜姐直接去卫生间给我放洗澡水了。
我一看这架势就明白了,我想的事情终于要来了……
我正琢磨着待会儿怎么把娜姐搞爽呢,就听见娜姐叫我去洗澡了,我假装有些不情愿的挪进卫生间,看见浴缸里已经放好了一大半的水,旁边放着浴液。娜姐在旁边轻笑:“还害臊呐?把脱下来的衣服放洗衣机上,一会儿我来洗。”说完她就出去了。我撇撇嘴,几下脱光衣服,扔在洗衣机上,躺在了浴缸里,水略微发烫,泡在里面好舒服,我闭上眼享受着。
不知什么时候,娜姐进来了,我是听到滚筒洗衣机关门的声音才睁开眼的,我看到娜姐头发高高挽起,露着白皙修长的脖颈,穿一件超短的浅紫色丝质睡裙,背对着我正按洗衣机上的键呢,一双性感的美腿微微叉开着,白色内裤若隐若现,看得我性欲大起。我悄悄站起来,迈出浴缸光脚走到娜姐身后,娜姐刚好摆弄完洗衣机,半转身要出去时突然发现我站在她身后,不由得惊叫一声,“呀,吓我一跳,你怎么站这儿了……”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下边,脸上微红,我这才感觉到,鸡巴已经充血了,虽然还没有完全翘起,但尺寸已经不小了。
我一把抱住娜姐,一手紧搂她那大概还不到二尺的蜂腰,一手按在她后脖颈上,开始疯狂的亲吻着她的嘴唇、面颊、鼻梁、额头、耳朵、脖子,娜姐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在坚持。在我吻了几分钟后,娜姐开始有反应了,她双手缠在我脖子后面,微张着嘴回吻我,很快,两张饥渴的嘴交接在一起,柔软的嘴唇,香甜的唾液,让我异常兴奋,鸡巴早已高昂着头挤在我们身体之间,我略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鸡巴在她丝质睡裙上的摩擦,我无法满足于这轻微的摩擦,双手兜住娜姐那丰满结实而且弹性十足的屁股,她十分配合的搂紧我,让我很轻易的抱起她,走进旁边的一间卧室。卧室被装修成粉红色调,不是主卧,
', ' ')('可能是想未来有女儿的话,就住这间。一张双人床摆在卧室中央,我抱着娜姐顺势扑在床上,紧紧压着她,床很有弹性,我抽出一只手抓在娜姐挺立的胸上,她里面还戴着胸罩,但并不妨碍我大力的揉捏,我动了动身体,把鸡巴插在她双腿之间,龟头隔着她的内裤顶在她阴部,内裤已经发潮了,看来刚才的狂吻让她骚性发作了。
我一边隔着衣服揉娜姐的乳房,一边用鸡巴隔着内裤冲顶了几下她的阴部,她就开始轻声呻吟了,声音中充满了迷人的诱惑,我起身跪在床上,很快的扒光她少的可怜的衣服,摆脱束缚的双乳像玉兔一样跳出,一点儿都没有下垂,乳头和乳晕都不大,颜色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深玫瑰红。向下看去,她小腹平坦,骨盆较宽,阴阜耸起,遍布与头发同样乌黑的阴毛,是我所喜欢的类型。
我们面对面的侧躺着,相互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从脸颊、脖颈、胸部到腰际、小腹,后来都集中于各自最感兴趣的部位,我右手揉着她的奶子,左手掌按在她隆起的阴阜上,食指与无名指分开阴唇,中指在洞口处游移,很湿滑的感觉。她用右手抚摸着我的脸,左手套弄我的鸡巴。随着我手指动作的加快,她也加快了动作频率,呻吟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传进我的耳朵里,像天籁之音。我把一直游走在洞口边缘的中指插进洞里,洞口猛然收缩了,像捡到宝贝一样,紧紧吸住。我把中指插入多半根后开始缓慢的抽插,屄口随着抽插一松一紧的,呻吟声中也开始夹带“啊……啊……”的充满诱惑的声音。
在我的挑逗下,娜姐屄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她一边叫着好痒啊,一边快速套弄我的鸡巴,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拨开她的手,坐起来,扳起她上边的腿,让膝盖顶在她胸前,骑在她下边的大腿上,鸡巴顶在屄口,用力一挺腰,粗大的鸡巴深深插进还淌着淫水的温软肉洞。里面很紧,不像是结婚几年的少妇,倒像是刚破处不久的少女。
经过几次试探磨合,我们很快就掌握了配合的节奏,当我退出时,娜姐就上耸身体,而我前冲时她就迅速地迎上来,我们的动作都不大,却收到了全进全出的效果,肉体的撞击声随着我们动作的加快而愈发密集,娜姐娇声呻吟着,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抽插了十来分钟后,我觉得一点儿都不过瘾,于是起身把娜姐放平,抓着她的脚踝按向她的肩膀,使她屁股离了床,阴部对着天花板,我俯下身去,压着她的大腿,扛着她的脚,双手撑床,鸡巴挤进屄口,一插到底,娜姐重重的“嗯”了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动了动屁股,让屄与鸡巴结合的更紧密。我的胯部像打夯一样快速起落,每一次都重重的插到底,娜姐的呻吟声越来越重,最后变成了单调的“啊……啊……”声。几分钟后,娜姐叫我停下来,说:“这样太累了,我受不了啦,咱们换个姿势吧。”我也觉得这样太消耗体力了,不易持久,于是保持着鸡巴在屄里插着,慢慢收腿到前面,坐在床上,娜姐的屁股也终于挨着床了,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说:“累死了,不过身体里真的好舒服哦,以前从没有过这么长时间。”我接过话头问道:“你和你老公每次都做多长时间啊?”娜姐白了我一眼,说:“别提他,扫兴。”我一笑,用行动保持住我俩的兴致,把她的大腿放在我腰两侧,拉她坐起,摆好了坐莲的姿势。我一手托住娜姐屁股,一手搂紧她的腰,开始抽插,还用嘴攻击着她的乳头。娜姐搂着我的头,身体一挺一挺的配合着我,嘴里不停的发出“嗯……嗯……”声。
这样又抽插了十来分钟,娜姐居然还没有高潮,让我吃惊不小。我感到有些吃力了,就向后仰面躺下,娜姐被我带的顺势跪起,其间她那贪馋的屄嘴始终没有放开我的鸡巴。姿势调整后,娜姐跪坐在我身上,主动颠动着屁股大肆吞吐,发出“咕叽咕叽”与“啪啪”的声音,我乐得如此,时不时向上猛顶一下刺激她发出“嗷”的一声,阴道狠狠地夹一下鸡巴,令我很舒服。
她套弄了几分钟后,大概是累了,停下来,又不甘心静止不动,就开始扭动腰肢旋磨,别有一番风情,她的淫液已经流满了我的下身,滑溜溜的。我拉她趴在我身上,抓住她的屁股,稍微抬起,给鸡巴留出冲刺的距离,腰部用力,开始猛肏,床的弹性加剧了我冲击的力量与速度,娜姐开始受不了了,忘情的大叫,“啊……啊……好爽啊……啊……啊……”突然,她猛的抽搐了一下,阴道紧紧裹住鸡巴,随着“啊……”的一声长音,一股股淫液喷在我龟头上,差点让我射了精。
娜姐瘫软在我身上,但阴道依然有气无力的收缩着,我把她翻躺在一边,腾身上去一插到底,开始了密集的快攻。娜姐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只是用鼻子哼哼着,狠狠肏了几十下后,我迅速起身拔出鸡巴,把积存多日的浓浓精液射在她胸口,有一些还飞到她脸上。
我侧躺在娜姐身边,浑身舒畅,伸手抹了一把射在她胸口的精液,开始揉搓她的乳房,招来一句“讨厌,弄的黏糊糊的”。说完,娜姐打掉我的手,起身去卫生间冲洗,不一会儿,又回来吻了吻我,拉我和她一起去了卫生间。
简单的
', ' ')('冲洗后,娜姐只穿一件大红睡裙,把洗衣机里洗好烘干的衣服拿出来挂到阳台上,找出她老公的浴衣让我穿上,说:“刚烘干的衣服也得再凉凉,都已经中午了,在这儿吃吧,让你尝尝姐姐的手艺。”我乖乖的坐到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听着娜姐在厨房忙碌的声音,想起刚才的激战,鸡巴不由的又有了反应。
很快的,饭菜上桌了,娜姐喊我吃饭,我坐到她右边,嗅着菜香,夸着娜姐的手艺,娜姐得意的说:“快吃吧,馋鬼。”我扒拉了几口饭菜,说:“我不仅馋娜姐做的饭菜,我还馋这里呢。”说着就用左手伸到她胸部猛抓了一把。娜姐用筷子敲开我的咸猪手,说:“小色鬼,真没看出来,你还挺厉害,把人家搞得这么爽,我以前可从没高潮过,你姐夫常跑外,在家的时候我天天缠着他,但每次他都只坚持个三五分钟,刚结婚那会儿还能弄得我不上不下全身发痒的,后来我都没啥感觉了,但我还是缠着他,总盼着他能有所长进,而且我一直想要个孩子。”停顿了一下,吃了两口饭菜,又接着说:“我几乎天天守空房,每次都是去健身房消耗过盛的精力,坚持到现在了,都没找过别的男人,你姐夫前几天回来了,昨天刚走,还是像以前一样,坚持不了五分钟,搞得我饥渴难耐,今早正想像以前一样去健身房呢,结果出了这事儿,叫你过来帮个忙吧,没想到让你小子得了便宜了,哼!”说完冲我抛了个白眼儿。我又忍不住的把手伸到她两腿间,开始抚摸她的阴部,无耻的说道,“姐姐,我便宜没占够呢,我还是很馋啊。”娜姐放下筷子,一把掐住我的胳膊,使劲一拧,我“嗷”一声,连忙抽回咸猪手。只听娜姐说:“小色鬼,这么快就又想要啦?!”在我百般求饶下,娜姐终于松开了魔爪,轻声说:“快吃饭吧,吃完帮我收拾了,休息一会儿再给你。”
哈,吃完就能再干了啊,我美滋滋的快速填饱自己,等娜姐吃完了,我麻利的帮她收拾了碗筷,趁她不注意,拦腰抱起她,冲进了主卧室,我要在她两口子睡觉的床上肏爽她。我把娜姐扔到床上,迅速甩掉浴衣,扑到她身上,一把掀起她的大红睡裙,露出长满黑毛的阴部。我骑在她大腿上,她挣扎着不想让我这么快就又干她,但是我骑在她身上,她穿的又太少了,阴部根本就没有任何防护。我用挺立起的龟头摩擦着她的阴部,她很快就放弃挣扎,享受着痒痒的快感,阴部还一耸一耸的配合我。感觉稍稍有点儿湿润了,我挺着鸡巴对准她屄口仅把龟头插进去,然后就这样小幅度地缓缓进出。她耸动着屁股,试图更多的吞入我的鸡巴,但我坐在她腿上,限制了她的动作。她需要我更深、更猛的插入,可我却偏偏不急不慢的浅尝辄止,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都在不安分的扭动,嘴里“嗯嗯啊啊”的不停呻吟,好像乞求我给她一个痛快。我不为所动,低头看着阴唇在龟头的压迫下慢慢陷入,而后突然弹出含住插入的鸡巴,然后好像舍不得似的随着鸡巴的退出而拉长,最后突然脱离龟头缩回原状,牵出一条条晶亮的丝……忽然,我发现她的阴蒂开始膨大,最终居然有我小指般粗细,长度超过一厘米,通红通红的闪着光,这在我见过的阴蒂中算最大的了,我摸了一下,娜姐颤抖了起来,发出很大的“啊……啊……”声,原来阴蒂才是能给她带来最强刺激的地方啊,刚才光顾猛肏了,忘了找找敏感点了,怪不得要肏她很长时间她才高潮呢。
于是我开始揉捏这个肉肉的小玩意儿,娜姐全身抖动着,肆无忌惮地喊叫起来,同时喷出一股股淫液,不一会儿,她在一阵痉挛之后瘫软下来,一大股淫液涌出屄口,把她屁股下压着的大红睡裙弄湿了一大片。哈,这么快啊!以后我就可以尽情收拾她了,想让她高潮几次就让她高潮几次。我身子往前一拱,大半根鸡巴插进了湿漉漉的阴道,我按住她胯骨两侧凸起的地方,开始了大力抽插。随着我的进攻她逐渐恢复了精神,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扭动着身体。我揉捏一会儿阴蒂,再狠狠地抽插一阵,几个回合下来,又感到她的淫液喷涌,随后又是瘫软。我低头轮流吸吮她那对可爱的乳头,两粒小樱桃硬邦邦的,娜姐缓过神来热切对我说:“好弟弟,搞的姐姐好舒服啊,姐姐还想要。”
我起身跪到一边,把娜姐翻过来,拉起胯部,让她也跪趴着,从后边插进鸡巴,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然后一只手用三个指头紧紧捏住她充血发硬的阴蒂,另一只手扶住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开始时轻时重、忽疾忽缓的抽插,手指一直捏着阴蒂。娜姐从“嗯……嗯……唔……唔……”到“啊……啊……噢……噢……”,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娜姐身体又是一阵痉挛,大股淫液冲击龟头的同时阴道又一次狠狠地咬住鸡巴。
等娜姐放松下来,我搂住她的腰,拉起她上半身,帮她脱掉睡裙,我自己往旁边一躺,一翻,就让她整个躺在我身上,鸡巴一直在屄里插着,我脚踩床调整了一下,开始大力揉捏她的阴蒂,强烈的刺激让娜姐疯狂,她使劲颠动着屁股,让鸡巴在里面做着往复的活塞运动,这疯狂的运动强烈的刺激着龟头,我感觉到鸡巴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好想射啊,但我一定要再坚持一下,现在射了会让娜姐不爽的。
', ' ')('娜姐的疯狂没能坚持多久,一阵极快速的颠动后,她猛的上挺阴部僵在那儿,鸡巴脱了出来,一股淫液喷洒到我的腿上,娜姐射了。射完后瘫软的身体砸在我身上,我重新把鸡巴插进屄里,手扶娜姐胯部,嚎叫着猛烈抽插了十几下,插的娜姐全身肌肉紧绷。在射精的当口,我拔出了鸡巴,朝天猛射几股。就这样搂着娜姐休息了几分钟,娜姐太疲倦了,都快要睡着了,我把她晃清醒,一起去洗了澡,然后换了间卧室光溜溜的搂在一起睡到天都快黑了。
一周后,娜姐请我去她家吃午饭,饭后自然又上演了一段激情。激情过后,娜姐就催着我走,说她老公这几天就要回来了。临出门,她给我一张健身卡,是一个离她家较远的健身房,告诉我说,不要再到家里来了,附近熟人多,看到就不好了,以后就在健身房见面,然后找别的地方搞。
以后的每个周末,只要娜姐老公不在家,我们就私会在健身房,前两次是去的小旅馆,后来她对小旅馆不放心,就以我的名义租了处小平米的房,一有机会我们就躲在那里做爱,开始她不给我口交的,但我老用69式挑逗她的阴蒂,她也就开始给我口交了,但是一直不让我动她的屁眼儿。她还告诉我,她老公鸡巴的尺寸比我小得多,每次坚持的时间又很短,所以她的阴道才很紧,她喜欢被我的大鸡巴肏,喜欢我玩弄她的阴蒂。
偷情的日子只持续了不到半年,刚一入冬,娜姐在一个不是周末的日子让我请假,说在租的房里等我呢。那天,她异常的淫荡,不断的要我,在我射过四次后,她告诉我,她老公回来了,要在家待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也许不能再来私会了。
转眼就过了年,期间我再也没见过娜姐,同科室的姐无意中透露出:娜姐怀孕了,她婆婆来常住了,天天宝儿似的照顾着她。我知道那肯定不是我的种,看来她老公这次有长进了。我在心中祝福着娜姐早日生个宝宝,这样她就不会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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