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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曹飞扬用力将梁涛的脸按在雷蒙的阴茎上。那根滚烫粘湿的肉棍就顶在他的脸上。他刚要再试着挣脱曹飞扬的双手,便已经晚了。随着自己的身子下面雷蒙的剧烈抽动,大股大股的温热的浆液喷射在梁涛的脸上。
曹飞扬见雷蒙要站起来,这才拉起梁涛的头。白色的精液沾满了梁涛的脸,并缓缓的流淌下来,沿着下巴挂着长长的晶亮的细丝,直滴到他起伏着的胸膛上。
曹飞扬对擦拭着阴茎的雷蒙道:“快!给他拍两张特写。”
雷蒙舒畅的笑着,拿起照相机对准了梁涛满是浆液的绝望的脸。闪光灯闪动着,在雷蒙和曹飞扬的笑声中,梁涛的意志几乎崩溃了。
曹飞扬松开抓住梁涛的手,梁涛保持不住平衡,侧身倒在沙发前的地板上。曹飞扬坐到梁涛的跟前,用脚又开始踏住梁涛的下体。一边开始蹂躏梁涛刚开始变软的阴茎,一边对雷蒙说:“去宿舍把你们的衣服和鞋拿过来。今天,你们就在这里过夜。”
雷蒙答应着,正要往出走,曹飞扬又把他叫住,淫笑着说:“哦,还有。别忘了拿你的袜子。”
6梁涛的遭遇
看着雷蒙离开,曹飞扬转身看着地上手脚被反绑着在一起的梁涛。笑眯眯的说:“他的脚好不好吃?”
梁涛满是精液的脸侧向一边,没有回答。
曹飞扬踩在他裆部的右脚使劲,梁涛疼的拧动了一下身体,连忙答道:“好吃!”
曹飞扬感觉到脚掌下面梁涛的那根肉棍传来的挚热,他更使劲的睬着,并将正在抚摸梁涛胸膛的左脚移向他的鼻子。
一股咸鱼一样的味道扑鼻而来,梁涛的脸左右晃动着,躲避着。
曹飞扬戏谑的看着梁涛徒劳的挣紮。他踩住梁涛的下巴,用脚趾在梁涛紧闭的嘴唇上挤压,企图伸进梁涛的嘴里。
那股刺鼻的臭味几乎使梁涛窒息,而自己的嘴唇正被对方的脚趾蛮横的撑开,曹飞扬那双汗腻的袜子摩擦着他的齿龈。同时,梁涛绝望的发现曹飞扬另一只邪恶的脚正在不知不觉中使自己走向高潮。
曹飞扬的右脚熟练的拨弄玩耍着梁涛内裤里挺立的阴茎,并用脚跟挤压着他的睾丸。他坐在沙发上的身体逐渐前倾,把重心移向双脚。
梁涛因为下体被大力的挤压而痛苦的拧动,他呻吟着道:“领队,不要嗷~~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守侯在他嘴边的脚就已经插入梁涛的嘴里,五个脚趾立刻将梁涛的口腔充满。
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说:“今天你遇见我,就认栽吧。别想着我会轻易放你走,现在,开始舔我的袜子,你的舌头应该还能动吧。”
脚下的梁涛拧动了一下,片刻之后,曹飞扬塞入梁涛嘴里的脚趾感觉到了对方舌头的蠕动。他叼着烟得意的笑了,然后仰身躺在沙发上,一边让两只脚享用着这个东北小夥子,一边伸手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那根有些丑陋的粗大的阴茎开始掳动。
梁涛的舌头在曹飞扬肮脏的棉袜子上移动,咸涩的脚汁和臭水在他的口腔里流溢着,下体欲望的膨胀使他逐渐的进入角色,他开始呻吟着允吸曹飞扬那粘满污垢的袜子。因为捆绑而扭曲着的身体也随着曹飞扬右脚踩踏他的阴茎的节奏而起伏着,呼吸也变的急促。
曹飞扬感觉到了梁涛身体的变化,他拔出梁涛嘴里已经湿漉漉的左脚,睬在梁涛的脸上。
梁涛的嘴和鼻子都被曹飞扬的脚掌捂住,梁涛觉得呼吸的不畅,他扭动着脖子,想摆脱自己脸上的辖制,然而曹飞扬的袜子如同贴在了他的口鼻上,因为窒息,他的脸涨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突显出来,浑身的肌肉也虬结着,突张着。
梁涛奋力的挣紮着,突然,被压制的嘴里发出几声闷哼,身体绷成了弓型。
曹飞扬脚下的年轻躯体开始剧烈的抽动,他移开自己的双脚,只见梁涛的裤头已经粘湿一片。
曹飞扬站起身,将梁涛的身体拽起来,让他跪在地上。曹飞扬没有系自己的裤子,而是让自己挺直的肉棍在梁涛的面前晃动着。
他用脚尖伸进梁涛湿腻的内裤,把那根愤怒正逐渐平息的阴茎挑了出来,使它悬挂在外面。曹飞扬用穿着文字的脚细致的擦拭着梁涛仍然滴着精液的阴茎。
梁涛低声道:“领队,求你放过我吧。”
曹飞扬将自己狰狞的龟头迎向梁涛的脸,淫笑道:“放了你?你和雷蒙都爽了,可是我还没有爽呀。”
他走到梁涛的身后,扳起梁涛的脸,然后脱下自己那双被精液粘湿的袜子,又开始用它擦拭方才雷蒙射在梁涛脸上的精液。同时,他的脚趾夹住梁涛的裤头朝下拉扯,露出那个年青,浑圆的屁股。
曹飞扬的脚趾深入梁涛的屁股缝,朝前试探,一直碰到睾丸。他用脚趾蘸取梁涛射在裤子里的精液,然后,再在梁涛的肛门处上下涂抹。
接着,脚趾又伸到前面去蘸全液,这回,曹飞扬滴着黏液的大
', ' ')('脚趾顶在了梁涛的屁眼上。
梁涛惊恐的说:“领队,你要干什么?”
曹飞扬的脚趾在梁涛的屁眼上按动着。梁涛不自觉的开始挣紮。“不要,求你唔~唔~~”
他的嘴立刻被曹飞扬捏住,曹飞扬那双粘湿的袜子被填进了梁涛的嘴里。
随着梁涛被塞住的嘴里一声惨哼,曹飞扬的脚趾已经插入梁涛的肛门。
梁涛的身体在绳索中痛苦的扭动挣紮着。但是嘴里填着袜子,手脚被捆在一起。连脖子也被从后面卡住。他的一切都被曹飞扬完全控制了。
7许军的担心
宿舍里很安静,许军听着床头的小闹钟“喳喳~”做响,却始终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就是曹飞扬邪恶的眼神和半年前那耻辱的一幕。他很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雷蒙和梁涛身上。但是两个男生一起,姓曹的应该没有那个胆量吧。
他的床铺在雷蒙床铺的上面,一来是两个人关系好,更重要的也是因为没有人能忍受雷蒙的那双臭脚。
许军起身看了一眼,雷蒙和对面的梁涛的床铺仍然空着,两个人没有回来,他又躺下来,雷蒙的袜子就扔在床上,散发着一股汗臭的味道。许军闻见那味道,又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情。
那是一个春天的中午,虽然只是四月份,但是天气已经很热了,早上刚进行完训练,穿着运动短裤,足球鞋,一身汗湿的许军正准备洗澡,换衣服然后吃中午饭。
这学期新来的曹领队叫住了他。“许军呀,你到我房间来一趟。”
许军跟曹飞扬来到了他的住处。曹飞扬指着茶几上的表格对许军说:“你把你们队里的人员表格填一下,我等着用。”
许军答应着,只见沙发上堆满了肮脏的衣服和袜子,许军正要腾出点地方坐,曹飞扬拉过一把铁棍焊制的椅子,道:“就坐这儿写罢。”
这是一个自制的锌背椅,对於健壮的许军来说稍嫌矮小了一点。一根两头各有一米长的绳子绑在椅子背上。
许军没有在意,接过来坐下。腿曲在前面很别扭,他就朝两边分开,骑在椅子上。
许军正要提笔填表格,曹飞扬突然从后面将他压住,一条胳膊卡住了他的喉咙。许军一惊,本能的挣紮。曹飞扬一手夹住许军的脖子,另一只手将椅子背上的绳子一端绕在许军分开的双脚上,向上收紧。
许军顿时中心前倾,趴在了茶几上。两条腿被曹飞扬迅速的用绳子捆紮起来向后吊起,栓在椅子背上。
许军双手扶着茶几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你干什么?”
曹飞扬并不回答,而是将许军的两条胳膊扭向身后,用另一根绳子捆绑结实。然后,不等许军反应,他又抓起沙发上的一双尼龙袜子,捏开许军的嘴塞了进去。
看着被捆绑在铁椅子上,嘴咬袜子来回挣紮的许军,气喘吁吁的曹飞扬只觉得心跳加速。想到刚才稍一失手,被这小子跑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曹飞扬不禁有些后怕。
来到这个学校两个多月,曹飞扬一直对许军垂涎三尺,他几次三番的挑逗诱惑,但是许军都不予理睬。不久前他想到了这个硬来的方式,专门去找一个工厂的朋友做了这把刑椅,并自己在屋子里演练了多次。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今天可以一举得手。
许军已经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还是有一点糊涂。
自己无端端的被叫到领队的房子里,现在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双脚向后吊起,这使得他的挣紮因为没有办法借力而变的徒劳。嘴里塞着的那团又油又腻的布团散发着一股咸涩,酸臭的味道更使他一阵阵的作呕。甚至他的叫喊也被压制成几声“呜呜~~”的闷哼。
於是,他试图顶出嘴里的袜子。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平静下来的曹飞扬看出了许军的想法,他叼着烟,从脏衣服里翻出一只长筒足球袜,打横勒在许军的嘴里,在脑后牢牢绑住。然后,他撩起许军的运动上衣,向后穿过他的脑袋,套在许军的脖子上,挣紮中,许军汗湿健硕的古铜色身体便暴露在曹飞扬的眼前。
8许军的回忆
许军的嘴被绑住,他摇晃着头,发出愤怒的闷哼。
曹飞扬吸了口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
许军仍然在不屈的试图摆脱困境,捆住手脚的绳索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而那只铁椅子只是轻微的晃动了几下而已。
尽管曹飞扬知道自己的捆绑技术万无一失,但还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拿出一根长绳来,按住许军的身体捆了数十匝,绳索从他的乳头下方密密麻麻的捆绑着,将许军的胸肌完全勒的突显出来。然后经由他的小腹,在大腿的根处巧妙的缠绕捆绑,立刻,许军短裤里硕大的阴茎也被绳索团团围住。肌肉结实的大腿更不容忽视。
许军几乎被捆成了肉粽子,曹飞扬喘息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笑了。
他坐在沙发上,挪开茶几
', ' ')(',让许军面对着自己。然后脱下鞋子,把那双汗湿,酸臭的脚伸向许军。
许军扭脸躲避着,曹飞扬看许军不肯就范,开始把双脚移向许军因为绳索的勒逼舒服而突起的乳头和阴茎。
他键硕的胸肌首先遭到了蹂躏,曹飞扬袜子中的脚趾疯狂的掐着许军的胸膛。他的两颗黑色的乳头更是被对方拽住不放,有按有扯。许军疼的在绳索中挣紮着,但是根本无济於事。
曹飞扬的脚更伸向许军的下体。那根被捆紮在运动短裤里的阴茎在曹飞扬脚趾的虐待中迅速的勃起,但是被绳索束缚在窄小的空间里,裤裆里因为绳索的捆绑而局促的空间被许军的阴茎涨满。
曹飞扬用脚踹着许军的小腹和阴部。
许军在对方粗暴的淫乱中,下体的欲望带着涨痛一起折磨着他。
曹飞扬看着在绳索中痛苦挣紮,呼吸急促的许军,那张英俊的脸上愤怒,欲望,痛苦交织着,他站起来,让自己的裤裆顶在许军的脸上。然后,他解开裤子让自己早已守侯着的丑陋阴茎扑了出来。
曹飞扬一只手抓住许军的头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龟头上分泌出的液体四处飞溅。那只紫红色的龟头在许军的脸前晃动着,许军没有闪躲的余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根湿热的散发着男人下体骚臭的棍子在他的脸上蠕动,浆液流溢。
曹飞扬扯下绑在许军嘴上的运动袜,掏出他口中的塞口物,他捏住许军的嘴,扭动屁股,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入许军的嘴里。
许军奋力挣开曹飞扬的手,冷冷的说:“快住手,否则我就把它咬断!”许军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曹飞扬不禁心里一寒。在这一刻他犹豫了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险。许军坚定的眼神让他望而生畏,同时也使他恼羞成怒。他按住许军的,抬脚去踩许军的脸,并用脚趾去捅许军的嘴。许军的嘴边上沾染着曹飞扬的浆液和脚垢,许军挣紮着说:“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
接连碰壁的曹飞扬彻底被激怒了。他又用袜子蛮横的绑住许军的嘴。然后飞起一脚,踹在许军的胸膛上,许军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教练毛胜利突然走了进来,随即看见了房间里的景象。
许军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起来,穿着球鞋的双脚捆绑着吊在椅子后面。嘴里塞着一团脏东西。运动衣被撩到了背后,露出他宽阔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浑身更被用粗麻绳捆在那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毛胜利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的兴子。“你搞什么?有你这样和队员开玩笑的吗?”
曹飞扬低着头,不敢出声。
“还不快给许军解开,你也玩的太离谱了。”毛胜利怒斥着。
曹飞扬连忙替许军解开身上的捆绑。毛胜利扶起许军,微笑着道:“我这个兴子脑子简直就是缺根弦,你不要往心里去呀。呵呵~~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许军揉着酸痛的手腕,擦拭着嘴角的粘湿汁液,恨恨的瞪了一眼曹飞扬。然后对毛胜利说:“教练,我没事。”
“唔~那就好,食堂的饭可能都卖完了。这样吧,让他请客。咱们出去吃,算是给你赔罪!”
许军急忙说:“不了,教练。没什么的。”
毛胜利疼爱的笑着说:“一定要。走!”他拉着许军朝外走去,在门口回头向曹飞扬狠狠的使了个眼色。曹飞扬这才明白过来,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跟了出去。
按照教练的意思,许军没有给任何人提过那天中午发生的事情。可是,如今,难道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自己的同伴身上了吗?
许军这样想着的时候,雷蒙走了进来。
9梁涛的梦魇
许军悄声的问:“怎么样?没事吧。梁涛呢?”
雷蒙含糊的应了一声,开始拿自己脱下的衣服袜子,然后又去梁涛的床上收拾梁涛的衣服。
许军心里打鼓,又问雷蒙:“你这是要干什么?”
雷蒙把两人的衣服抱了个满怀,又伸手把梁涛的球鞋勾在手里。“曹领队要对我们进行政治教育。”
许军疑惑的道:“这么晚了。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雷蒙有点尴尬的应了一声。嘟囔道:“你也是乱猜。能有什么事呀。”他拿不下自己的球鞋,索性踢掉拖鞋,把球鞋套在脚上,急忙走了出去。
曹飞扬已经把两只脚趾塞进了梁涛的肛门,并且用力的推送着。
被反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力的呻吟着,他修长的身体在曹飞扬的钳制中绷成了一道弧线,如一张痛苦而美丽的弓。在后庭的涨痛的折磨中,他悬挂在内裤外面的阴茎开始逐渐的挺立起来。
曹飞扬解开将梁涛的手脚栓在一起的绳索,但是双手,双脚仍然被捆着,他拔出插在梁涛肛门里的脚,将梁涛按在沙发上,然后掰开他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棍头顶在梁涛的肛门上。
', ' ')('梁涛感到了屁股后面那只骚动的阴茎的摩擦,随着曹飞扬腰部的拧动,梁涛只觉得下体传来剧痛,他痛苦的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悲鸣。
曹飞扬开始前后推送着做活塞运动,这种持续的攻击让梁涛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曹飞扬笑着道:“哼什么?知道舒服了。”他停下动作,让自己粗直的阴茎停留在梁涛的体内,而后他抱着梁涛,扭转他的身体,随着身体被翻转过来,梁涛那只挺拔的阴茎也展现出来。
曹飞扬把梁涛仰面朝天的放置好,曲起梁涛的双腿,让他被绑住的双脚顶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再继续他猛烈的抽送。他压着梁涛的双腿,使对方的屁股抬起,以便更深的插入。同时,他的手开始套弄梁涛的阴茎,梁涛在不知不觉中和曹飞扬一起走向高潮。
曹飞扬拽起梁涛刚被拉到腿弯处的裤头,套在梁涛昂扬的龟头上,并开始大力的扭动,梁涛闷哼着再一次射精了。
曹飞扬也拔出自己的阴茎,对着面前梁涛被绑住的脚快速的撸动,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梁涛的双脚上满是白色的黏液,顺住腿流了下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烟慢慢的吸着,欣赏着沙发上横陈着的梁涛。
门开了,雷蒙抱着他和梁涛的衣服站在门口。
曹飞扬对雷蒙道:“把衣服放到沙发上去。”
雷蒙答应着,走到沙发前面,只见被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助的躺在沙发上,内裤上濡湿了大片,腿上脚上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而那张年青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
曹飞扬叼着烟继续道:“来,该你舔他的脚了。”
雷蒙看着那双被捆绑着沾满了精液的大脚为难的说:“这个……”
曹飞扬脸一沉道:“怎么!你不愿意?”雷蒙连忙摇头。他慢慢的走过去捧起梁涛的脚,开始舔食上面的精液。腥涩的液体使雷蒙不禁皱了皱眉头,但是他还是很仔细的舔着。
曹飞扬看着雷蒙把梁涛脚上的精液已经吃的乾乾净净了,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现在,我们上床去玩。”两个人将梁涛拖到床前的地板上,仍然让他跪在那里将手和脚重新绑在了一起。被精液粘湿的裤头贴在他的身上,显出里面年青茁壮的阴茎。
曹飞扬让雷蒙脱下脚上的耐克运动鞋和白色的袜子。然后把两只鞋子的鞋带系在一起,挂在梁涛的脖子上,接着,那双散发着酸臭的袜子也绑在了梁涛的脸上,梁涛饱尝着耻辱,被迫闻着蒙在鼻子上的臭袜子的咸鱼味道,嘴里还有曹飞扬那双沾满了众人精液的袜子,更使他恶心的想要呕吐。
他就在这种状态下跪在曹飞扬和雷蒙的面前,眼睛也被蒙住了,他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表情。只是听见雷蒙笑着道:“好玩!”接着是脱衣服的声音,随即他感觉到有人在玩弄他脖子上挂的运动鞋。
曹飞扬也在笑着,但是那笑声让梁涛感到一种恐惧,不一会儿,雷蒙开始发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呻吟和叫唤。
梁涛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非现实的地狱中,真愿意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魇,,会在第二天的清晨迅速醒来。然而,曹飞扬粗重的喘息声,和雷蒙温柔的呓语却把他残酷的拉回现实,还有身体与身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更提醒着梁涛下体不久前遭受的折磨。
时间缓慢的象要凝固。
忽然,梁涛听见雷蒙轻声的说:“恩,我要射了。”
曹飞扬道:“再忍一下,我们一起。”
不知道曹飞扬还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动作,雷蒙的笑声中也充满了邪恶的快乐,并笑嘻嘻的答应道:“好呀。”
梁涛脸上,嘴里的东西突然被扯掉,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曹飞扬已经捏住了他的嘴,雷蒙则揪住梁涛的头发,两根挚热的肉棍几乎同时插入他的嘴里。立刻,两个人的精液喷射而出,梁涛本能的挣扎着,却有更多的精液射进梁涛的嘴里,曹飞扬命令梁涛咽下满嘴的精液,然后用雷蒙的那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袜子揩去梁涛嘴角溢出的液体,并把袜子塞在梁涛的嘴里让他含着,咂吸上面的浆汁。
曹飞扬将一只烟递给雷蒙,自己也叼上一根,雷蒙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两个人躺在床上悠闲的抽着烟,曹飞扬道:“我们歇歇,抽完这只烟再继续。”
10雷蒙的心事
转眼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省队的初步考核成绩已经公布了。只有许军一个人入选,而同时被大家看好的雷蒙却因为考核那天发挥失常而意外的落选了。周末训练结束,教练公布了考核结果,下周一许军将去省队参加复试。
雷蒙一独子气,闷闷不乐的回到曹飞扬的房间,推开沙发上的那一堆脏衣服,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心里很知道自己落选的原因,考核的前一天晚上,他几乎和曹飞扬“大干”了一个晚上。他有些懊恼也没来由的嫉妒自己的好朋友许军。
要不是只有一个名额,自己说不定也能被选入省
', ' ')('队。
他越想越气,从茶几上拿过香烟来掏出一根叼在嘴上。香烟点燃了,雷蒙深深的吸了一口,仰脸将紫色的烟雾吐向天花板。
曹飞扬和粱涛推门走了进来。
雷蒙冲着粱涛没好气的说:“还不快过来替我舔脚!”
粱涛默默的走过来,跪在雷蒙的面前,开始替雷蒙脱下脚上的球鞋和袜子。立刻,一股呛人的酸臭味道弥漫了开来。
粱涛强忍着雷蒙特殊的脚味,捧起雷蒙的脚,把他修长,白皙的脚趾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的舔了起来。
一个星期以来,这几乎成了粱涛的工作,也成了他的噩梦。每天训练结束他就被雷蒙和曹飞扬带回房间,强迫他进行各种“服务”,直到宿舍熄灯的时候,也是在雷蒙的陪伴下,一起回宿舍去。
曹飞扬看着大口大口吸烟的雷蒙说:“怎么?为了落选省队的事情不开心吗?哎~谁让只有一个名额呢。”
雷蒙不去理会曹飞扬的说话,只是自顾喷云吐雾,双脚伸展着享受着来自粱涛舌尖的温柔抚弄。
曹飞扬笑了笑,也坐到雷蒙的身边,点上一根烟。搂着雷蒙道:“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你不是自寻烦恼吗?”
雷蒙恨恨的哼了一声,从粱涛的嘴里抽回脚,欠身熄灭了手中的烟蒂。曹飞扬趁势踢掉脚上的皮鞋,把脚伸到粱涛的嘴边。
雷蒙问始终笑眯眯的曹飞扬道:“领队,你说有没有什么挽救的方法?”
曹飞扬斜了一眼雷蒙,嘿嘿的笑着说:“办法是有。怕你不肯干,也不敢干喽。”
雷蒙听说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呀!”
曹飞扬一脸神秘的道:“既然只有一个名额,那只有让许军不要去喽。”
雷蒙一脸的失望。“你不是说了等於没说。许军有怎么肯?”
曹飞扬狞笑着道:“他不肯,我们让他肯呀。”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趾逗弄着粱涛的脸道:“瞧!粱涛都肯,他许军有什么不肯的呢?!只是怕你不敢呀。”
雷蒙吃了一惊,随即想到将来的事业,前途和荣誉,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曹飞扬将烟递过来,雷蒙接住点燃,吸了一口。又问曹飞扬:“我们这样做合适吗?万一事情要是败露了。”
曹飞扬哈哈大笑,用脚踢了踢粱涛,示意粱涛又去为雷蒙舔脚。随手指着粱涛对雷蒙说:“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雷蒙不吭声,发狠的抽着烟。终於,他起身扭住粱涛的头发,逼近粱涛的脸冷冷的说:“你要是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就有你好看。”
粱涛一脸的惊慌和痛苦。“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请你们放过他,许军他~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已经拣起雷蒙的袜子填进粱涛的嘴里。“放过他?老子简直就是冲着许军去的!!!”曹飞扬恶狠狠的说。
粱涛的嘴里塞着臭袜子,却不敢伸手去取,无助的望着雷蒙。雷蒙的心里掠过一丝罪恶的快感,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粱涛的脸上。
曹飞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对雷蒙说:“你先玩着,我去办点事情。”走出了门,又有点不放心粱涛再说些什么队友,同学之类感情的说辞来打动雷蒙。
於是,他又折身回去,用一根链条锁勒在粱涛被堵住的嘴上,在脑后锁住。粱涛被命令脱下运动衣和背心,赤裸着上身。雷蒙用绳子将粱涛的双手捆绑起来,然后栓在腰上。
曹飞扬看着一切妥当了,便离开了房间。
粱涛被押到床前,雷蒙让粱涛仰躺在床上,然后开始用脚逗弄粱涛的乳头。
粱涛的双手被绑在腰际,无法挪动,只得听任雷蒙那双被自己唾液浸润过的濡湿脚趾在自己的脸上和胸膛上踏碾着。他向类么功能摇着头,想说些什么,却苦於无法说话。
雷蒙褪下粱涛的裤子,冷冷的说:“你难道就不想找个人来做伴吗?”
裤子被脱掉了,雷蒙坐到床尾,分开粱涛的双腿,然后伸出自己的双脚,一只玩弄粱涛早已挺直的阴茎,另一只则在粱涛的肛门处抚摩起来。粱涛在恐惧与快感的交织中走向高潮。而雷蒙在一通肆虐之后,高举着自己秀丽坚硬的阳具扑到粱涛的身上。
曹飞扬很晚才回来,免不了对粱涛进行折磨。
雷蒙和粱涛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曹飞扬把一块毛巾和一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交到了雷蒙的手中。
11许军的朋友
周六队员们都休息了。但是因为周一要去省队复试,所以下午许军还是一个人去进行常规的训练。
傍晚,当许军一路小跑的带着足球进入更衣室的时候,看见雷蒙正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抽烟。
许军足尖一挑,将球踢给雷蒙,笑着说:“你小子没有回家呀,早知道让你陪我一道训练了。”
雷蒙接住足球踩在脚下,继续抽着烟。
许军脱去汗湿的运动衣,露出那键硕完美
', ' ')('的身体。宽阔的胸膛上散漫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许军走到雷蒙的身旁。雷蒙低着头,可以看见身边许军那双穿着足球鞋的大脚,白色球袜挽到小腿肚上,更映衬出古铜色皮肤的魅力。
许军伸手搭在雷蒙的肩上,诚恳的说:“我知道落选了你这两天心情不好。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争取还是会有机会的。我等着你来省队,毕竟我们是最佳组合阿!”
雷蒙自顾抽着烟。
许军道:“好了。我先洗个澡,你等我。晚上我请你吃饭。”
说完,他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身后的雷蒙扔掉烟蒂,注视着许军的背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许军一进浴室,只见粱涛站在那里,好象是等人的样子。
许军道:“哎!你怎么在这儿呀,哈哈~还穿着衣服,洗澡吗?”
粱涛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来用手臂抱住了许军。
许军觉得有些古怪,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粱涛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许军。
许军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已经晚了。身后扑上来的人用一条毛巾蒙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许军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粱涛抱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许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看见粱涛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苏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
面前的沙发上,曹飞扬正坐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
许军心里一惊,欲待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动弹不得。双手和双脚反绑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后背上。赤裸的身体更是用绳索五花大绑,尤其是自己的阴茎,被隔着运动短裤捆紮起来。张嘴欲呼,嘴里也被塞着又咸又腻的布团。
曹飞扬看见许军醒了,呵呵的笑着。“哦,你终於醒了。觉不觉得现在的这一幕有点熟悉呀?”曹飞扬伸手拍着许军的脸颊,得意的狂笑着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连你嘴里塞的都是上次的那双袜子,我一直穿,却从来没有洗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嘿嘿~~就是等着今天你用嘴帮我洗呢!”
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中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无济於事。
曹飞扬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用脚趾逗弄许军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尤其是许军被捆紮着的裆部,曹飞扬执拗的用脚踏碾着,那种邪恶的快感使许军不寒而栗。无法躲闪和反抗,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因为对方的玩弄而逐渐勃起,在绳索中挣扎着坚硬着。
他痛苦的闷哼着,闭起了眼睛。随即,一股恶臭冲鼻而来,他睁眼一看,曹飞扬那只肮脏油腻的袜子正在自己的脸前面晃动。他厌恶的扭过头去。
曹飞扬笑着说:“还是不愿意闻吗?呵呵~~这回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了。”
一根绳子栓到了许军的脖子上。曹飞扬牵着绳子头坐回到沙发里,将两只脚高高抬起,对着面前的许军。曹飞扬一拽绳子,被捆在椅子上的许军不由自主整个身体朝前倾倒,他的双脚被吊在椅子后面,因此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平衡,而曹飞扬的那双脚正迎接着他。
许军的脸正好埋在曹飞扬的脚上,而且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他的头部支持着,连移动一下都成了妄想。
那双湿腻的袜子里的脚趾开始戳弄许军的鼻孔。“怎么样?不想闻吗?这回让你闻个够!”
许军不得不呼吸着曹飞扬袜子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同时,因为身体只能靠头部支撑,使得捆绑他的绳索都深深的勒入他结实的肌肉里。
曹飞扬一边强迫许军闻自己的脚,一边好整以暇的点上一只香烟,抽了起来。袜子上的脚臭,加上曹飞扬喷出的香烟的烟雾,几乎使许军窒息。而曹飞扬叼着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已经狰狞挺立起来的阴茎,开始套弄。
许军就在这样的状态下眼看着曹飞扬手淫。那只丑恶的肉棍离他的脸如此之近,散发着男人下体的腥味,那庞大可怖的龟头上闪着诡异的光亮,并在曹飞扬的掳动中渗出大量的黏液。
曹飞扬把沾在手上的黏液擦在无法动弹的许军的脸上身上。然后,他分开双腿,许军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继续下落,他的脸深入曹飞扬的腹部,紧贴在那只粘湿,坚硬的肉棍上。
许军痛苦的挣动着,曹飞扬用手按住他的头开始猛力的耸动着腰部,让他的已经在许军的脸上挤压摩擦。大量的黏液在粘满了许军的眼睛,鼻孔,脸颊和头发。同时,曹飞扬的双脚又伸向许军一直在绳索中挺拔着的阴茎。
12许军的周末
许军再次落入曹飞扬的手中,这一回曹飞扬岂肯善罢甘休!
他拧动腰部,让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一边呵斥着旁边的雷蒙和粱涛。“你们两个!都过来乐一乐!别光站在那里傻看。”
许军的脸被扳起来,雷
', ' ')('蒙胡乱扯下他嘴里的塞口物,强迫许军迎向曹飞扬颤动着的阴茎。
许军惊怒道:“雷蒙,你!”
雷蒙笑着道:“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和我抢那个省队的名额。”
许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朋友。
雷蒙的手有力的捏开许军的嘴,曹飞扬汁液淋漓的龟头立刻填进许军的嘴里。他一边用力操着许军的脸,一边嘱咐雷蒙道:“你可要捏住喽,不要让他伤到我。”
许军只觉得雷蒙的双手更加用力,自己的脸颊和牙关都已经因为剧痛而发麻。而曹飞扬那根满是淫水的肉棍则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疯狂的捣动。
在上面遭受折磨的同时,粱涛的双手开始伸向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
他的阴茎在曹飞扬的脚趾的玩弄下逐渐勃起,此时,粱涛顺着他的大腿,把手伸进许军的短裤里,一把握住了那只粗大坚硬的肉棍,然后从绳索的缝隙里拽了出来。
“奥!”许军痛苦的叫喊,被曹飞扬粗暴的推送扼杀在口腔里。许军的挣扎带来的是曹飞扬更用力的插入。同时,自己的阴茎也在粱涛熟练的手淫下一点点的步入高潮。欲望的火席卷而来,许军的身体经受着煎熬,他开始卷动舌头,允吸起曹飞扬的阴茎。
曹飞扬看见许军沉浸在痛苦和欲望中的摸样,而引发了自身更强烈的兽欲,他大声的喘息着,猛吸着叼在嘴角的香烟,同时,双手按住许军的头,更凶猛的进攻。
许军因为下体的刺激而本能的扭动着身体。雷蒙看出许军将要达到高潮,於是放开钳制着许军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套在许军挺立着的阴茎上,然后用一根鞋带把许军的阴茎严密的捆绑起来。
“啊啊……”不能射精,下体因为憋涨而带来巨大的痛苦,许军的身体在绳索中奋力的挣扎着。塞满在嘴里的肉棍由於迅猛的抽插而使汁液横飞,同时,雷蒙顽固的蹂躏着许军被用袜子和鞋带捆紮起来的阴茎。
许军的身体徒然的抽动,而在雷蒙疯狂的淫乱中却无法射精的阴茎只能绝望的颤抖着。
曹飞扬的身体突然极力挺起,僵硬。他的阴茎最大限度的顶入许军的喉咙,随着最后的几下抽送,将精液射进许军的嘴里。许军为了不让自己窒息,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曹飞扬的精液。
曹飞扬从许军的嘴里拿出自己的家伙,满意的用仍然在流淌着精液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
许军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量,脸和椅子腿将他撑在沙发和地面之间,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无力的悬在半空。
心满意足的曹飞扬要粱涛拿过照相机来,对着满是精液的许军的脸照了几张照片。然后不屑的道:“你的身体原来这么淫荡呀!”他一脚将许军踹开,许军连人带椅跌倒在地上。
曹飞扬看着许军下体被用袜子捆紮起来的布包,一边照相一边笑着对雷蒙说:“你看他多么辛苦呀。你不打算让他爽一爽吗?”
雷蒙会意的一笑,把脚伸到许军的嘴边说:“想要高潮吗?那就要乖乖的听话!”
许军紧闭着嘴唇,急促的喘息着。
雷蒙示意粱涛继续替许军手淫,许军的身体在欲望的颠峰回旋着,却无法达到顶点。射精被限制了,在他痛苦呻吟着的时候,一股酸臭的气味冲鼻而来,随即,一排咸腻的脚趾插进了他的嘴里。
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不可能的。许军被迫舔着雷蒙的臭脚,同时,又因为身体的情欲而扭动着。
雷蒙用脚踏在许军的脸上,用手掏出自己的阳具开始套弄。
许军因为持续的亢奋,开始感觉到一阵昏眩。那只脚从他的口腔里拿了出去,随即,雷蒙的身体压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来不及说话,雷蒙挺拔的阴茎又塞满了他的嘴。同时,下体遭受到了来自雷蒙的双手的更强烈的刺激。
曹飞扬不停的变换着照相的角度,笑着道:“这个69的姿势倒是挺有意思。”
许军的身体不可控制的挺动着,换来的却是曹飞扬和雷蒙的嘲笑。他的阴茎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个用鞋带捆紮的袜子团而已。
许军下体的鞋带被解开了,雷蒙用手紧握住套着自己袜子的许军湿润坚硬的阴茎,笑着道:“哈哈~~我们一起高潮吧。”雷蒙的小腹开始快速的拍击着许军的脸,同时,不让挣扎抽动的许军逃出自己的掌握。
“啊啊啊!”雷蒙放开握着许军阴茎的手,大叫着将精液射进许军的口腔。许军满是精液的嘴里痛快的呻吟着,被抑制许久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倾泄而出。套在阴茎上的袜子很快被浸的透湿。
雷蒙从许军的嘴里拿出阴茎,然后用手捂住许军的嘴,要强迫他把精液都咽下去,许军挣动着,摔脱他的手,愤怒的道:“雷蒙,你难道甘心……唔唔!”
不耐烦的雷蒙拔下套在许军阴茎上的湿漉漉沾满精液的袜子,连同脚上的另外一只一起塞进许军的嘴里。又咸又腻的袜子和着三个人精液的味道充斥着许军
', ' ')('的口腔。
为了防止许军吐出嘴里的袜子,雷蒙又用鞋带把许军的嘴捆绑起来。
捆绑着许军的铁椅被扶了起来,曹飞扬又正对着许军照了几张照片。“哈哈~~这么快,一卷都照完了。”曹飞扬笑着说。
他放下相机,接过雷蒙递过来的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忽然道:“哎~,怎么不给你们队长点根烟呀?!”
雷蒙没有明白曹飞扬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曹飞扬笑嘻嘻的走过去,抓住许军的头发,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将手里的香烟插进许军的鼻孔。
“一根够不够呀?嘿嘿~~”雷蒙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进许军的另一个鼻孔。
“乖乖的吸!”曹飞扬拍着许军的脸说。
嘴里填满了湿腻的袜子,两个鼻孔都被塞着香烟,许军实在憋不住了,一吸气,两只香烟的烟头同时一亮,随着大片的烟雾升腾,许军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甩着头,鼻孔里的香烟掉了出来,他沉重的呼吸着。
13曹飞扬的计画
雷蒙捡起地上的香烟,两只并在一起,结结实实的塞到许军的一个鼻孔里,还剩下一个鼻孔可以呼吸,但是香烟把鼻孔撑的生疼,而且每次吸气,还是有大量的烟雾吸入肺里。
雷蒙看着粱涛顶起的裤裆,嘿嘿笑着道:"你也性起了?不要急,等会也让你爽一爽!"曹飞扬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海波吗?我是曹儿。我拜托你的事儿……哦……哦呵呵~~那是当然。……哦……好,那我等你。到了学校你就给值班室说是许军家里有急事,让你来接他回去的。好……不急不急……"电话挂断了曹飞扬对雷蒙说:"等会要把这小子送出去,明天大家一回学校就不好弄了。等到礼拜一你去省队报名复试以后,再放了他!"雷蒙担心的道:"那等他回来后……"曹飞扬笑道:"第一,他回不来了。第二,就算他回来,还不是继续供咱们享乐,有我在,你怕什么!"他看着被香烟熏的头昏眼花的许军道:"香烟和袜子,哪个味道更好呀。"他拔出许军鼻孔里就要烧到尽头的烟蒂,接着说。"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就要走了。就让你的同学们好好为你欢送一下吧。"曹飞扬命令雷蒙和粱涛将许军从铁椅子上放下来,许军猛的挣脱粱涛的手,要夺门而出。
魁梧高大的他手脚却被绳索长时间的捆绑勒的发麻,再加上几个小时的折磨虐待,对方更是三个同样强壮的青年,不一会,许军又落入曹飞扬的手中。
气喘吁吁的曹飞扬一脚踹在许军的小腹上,许军痛哼了一声,身体挣扎着,但是,这一次,雷蒙和粱涛牢牢的钳制着他的双臂,再也无法挣脱。运动短裤被脱掉了,许军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双球鞋。
几个人把许军仰面朝天按到茶几上,双手反绑在茶几底下,绳索经过他宽阔的胸膛和肌肉发达的小腹,将许军严严实实的捆在茶几上。他健壮修长的双腿被扮开,两只穿着球鞋的大脚分别绑在一根两头有环的铁棍上。这也是曹飞扬拜托他的朋友给制作的。这样,许军的下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三个人的面前。
雷蒙用脚趾拨弄着许军的老二,用脚掌踏住反复的揉搓着。汗湿的脚和着许军下体残存的精液,腻腻的。雷蒙感觉到脚掌心穿来的酥麻,愉快的呻吟着。粱涛在曹飞扬的强迫下,蹲到许军的身旁,开始亲吻许军被绳捆索绑的身体,他的舌尖在麻绳和肌肉之间滑过。许军在挣扎中发现,自己的阴茎在雷蒙脚趾的挟持下逐渐的勃起。
曹飞扬捉起许军穿着球鞋的大脚,用他汗湿的手掌抚摸着。他把鼻孔凑进球鞋的鞋缝里,深深的呼吸着许军球鞋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汗味和脚香,只觉的下体开始坚硬起来。他忍不住赞叹起来:"还是你的脚最让我兴奋!"正用脚指头摩擦着许军龟头的雷蒙不高兴的说:"他的脚有什么好。"曹飞扬笑着道:"你的脚是臭的。可是这小子的脚是香的呢!"雷蒙气愤的道:"香?香你就闻个够。我可要让他闻我这臭的!"说着话,他把脚移向许军的脸。
被捆绑在茶几上的许军头部悬空着。那只突然伸过来的脚带着浓重的酸臭。他极力后仰着头,但是,那只脚还是蛮横的踩在他的脸上,脚趾挺直塞进他的鼻孔。"躲什么?!"雷蒙一边用脚踩许军的脸一边说。"你刚才还替我舔过的,你忘记了吗?"曹飞扬抓紧许军挣动的双腿,舔着许军的球鞋。同时补上雷蒙留下的空缺:他伸脚开始套弄许军已经挺直的阴茎。
曹飞扬还穿着袜子,那棉袜子蹭着许军敏感的龟头和大腿侧,使得阴茎更加的硬挺起来。同时,乳头在粱涛的舔动下也挺了起来。他被塞着雷蒙臭袜子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曹飞扬看着许军再次遭受欲望侵袭,脱下他的脏袜子,套在许军昂扬着的老二上。他向下押住许军的老二,一松手指,那个套着袜子的肉棍象弹簧一样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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