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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再紧一点我喜欢用绳子勒自己的肚子啊啊再紧一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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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只是一名高中生。我从小就喜欢穿丝袜,不

过只喜欢肉色和白色的,小时候不能自己去买,只能偷别人家女孩子的,上高中

后手里有点儿钱了,就在节假日坐车去离家远的地方买。又一个周六,我买了一

双肉色长统吊带丝袜,还是带白色蕾丝花边的,我在家偷着穿了几次,特过瘾。

第二周上学,我就穿着这双丝袜,在外面套上了一条学校发的校服裤子,上学去

了。这样非常的刺激,我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去卫生间,到大便室里,锁上门,把

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下来(当时是夏天),欣赏这双美不胜收的丝袜。

不过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令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情况,我穿上裤子,出去的

时候,看见甲在门外,他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小混混,他当时可能是想大便(这个

厕所就一个大便室),在门外等着,看见我出来了,便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

(他不认识我),随后便盯着我的下身楞住了。我低头一看,糟糕,我的裤子并

没有完全穿上,我的大腿跟部显露无遗,两条吊带都拉在外面,一定是刚才太投

入了,忘了提裤子。我看他盯着我,便马上提上裤子,回教室了。后来上课的时

候我也一直忐忑不安,怕甲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我一个男生竟然穿着长统丝袜,

别人知道了我还哪有脸去上学啊?再后来就放学了,我仍旧是提心吊胆,心想赶

紧回家吧。谁知更可怕的事情还在等着我呢?

我自己一个人往家走,远远的看见路上有三个人影,走近一看是甲,乙,丙,

甲是我们学校的混混,乙和丙是校外不良青年,他们家里都挺有钱,他们三个人

的身边还有一辆宝马跑车,靠!真够嚣张的!不过我现在有把柄在甲手里,所以

只想低头赶快走过去。

我刚从他们经过,甲就对我喊:X,过来。我不敢反抗,只好乖乖走过去

“大哥(一般受欺负的学生好象都这么叫小混混),有什么事”,“嘿嘿”甲淫

笑到,你怎么回事我们可都知道了,听话的就跟我们上车“。乙和丙也在擦拳磨

掌,好象要揍我。我害怕了,不过还是说了句”我又不认识你们,凭什么听你们

的“甲一听,怒了”上!收拾他!“。乙和丙便上来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甲

便用一只白手帕捂在我的脸上,不一会儿我就不醒人事了,也够倒霉的,平常这

条路的人就少,今天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这样就这三个流氓得逞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手很痛,仔细一看,在发现自己被绑住双手吊在一

个白色墙壁的大屋子里的天棚上,我的脚尖刚刚能够到地面,我的嘴被透明胶带

封住了,根本叫唤不出来,甲,乙,丙他们三个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打扑克。我

一惊,难道他们要绑架勒索我?不过我完全想错了。这时丙看见我醒了,便对甲

说“大哥,这小子醒了,开始玩儿吧!”。甲把扑克一扔,说了句“OK!”。

他们三个奸笑着向我走来,我不停的扭动身体,不过这都是徒劳的。甲拿起一把

剪子,唰唰唰的几下就把我的校服裤子给剪了个稀八烂,我的穿长统丝袜的双腿

便漏出来了。三个流氓一看,都狂笑不止。“哈哈哈哈,这小子还挺有品味,还

穿带吊带的长统丝袜”,甲一边摸着我的大腿,一边说“老子最喜欢干这么打扮

的妞了,不过今天要来点儿另类点儿了”。

我一听,腿都吓软了,完了,他们要鸡奸我!三个流氓几下就把我的衣服扒

了个精光,只剩下腿上穿着的肉色长统吊带丝袜。丙还拿着我的一只套在丝袜外

边的白棉线袜子,一边嗅一边说“没想到这小子的脚竟然一点儿也不臭”。我每

次偷穿丝袜都把脚洗得干干净净,这是对丝袜的一种尊敬,丝袜就是我的神。他

们猥亵够了之后也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个巨大的龟头立刻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阴茎和他们相比,简直就是小不点儿。甲说:“先把他放下来,歇歇”。我

还以为他怎么这么好心,他们马上又用一跟粗麻绳,把我的双手反剪交叉绑到了

背后。不一会儿,乙拿来了一跟塑料水管,甲和丙把我放了下来,劈开我的大腿,

乙不由分说,便把水管塞到了我的肛门里,我只觉肛门处的肌肉一阵疼痛,然后

乙把水管的另一头接到了一个自来水管子上,我拼命向叫喊出来,求他们饶了我,

无奈嘴被封得严严实实,根本叫不出来。这时,甲说道“小子,让你尝尝热肥皂

水的滋味儿”。然后乙便打开了自来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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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开关。

我只觉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肛门,然后又冲进了我的直肠,不一会儿,我便

腹胀的要命,肚子也渐渐的鼓了起来,这时乙关了水龙头。然后拔出了塑料管子,

把一个橡皮塞子塞到了我的肛门里,塞子很大,乙费了好半天才塞了进去。然后

甲和丙把我抬到了屋子墙角的一个坐式马桶上,甲和丙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把

我的两条腿使劲向两边劈着,这是我的肚子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了,过了2,3分

钟,乙把我肛门上的塞子拔了出来,我的肛门便像决堤了一样,连大便和肥皂水

一块儿噗噗得喷了出去,我的腹中顿时如释重负,我也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不过他们根本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10及分钟里又连续这样来了几次,

到最后我的双脚都拉软了,即使现在他们放我走,我也走不动,最后一次灌肠,

拉出来的都只有水了,甲还闻了闻,说“真是一点也不臭啦!”。

随后他们把我抬到了屋子另一面的一张大的席梦思床上,让我趴在床上面。

开始了对我的轮流鸡奸。甲拿出一瓶像水一样的东西,现在想想应该是润滑油或

者凡士林,他把这些东西从后面抹在我的肛门上,我只觉肛门处很凉爽很舒服,

然后他又用手抠了我的肛门几下,随后便把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对准了我的菊

花瓣儿。与此同时,乙也已经把我嘴上封条摘了下来,准备用他的大阴茎来操我

的嘴。只听甲说了一句“进攻!!!!!!”,便将把他的大阴茎插入了我的小

菊花,我顿时觉得肛门处传来就像要被撕裂一样的巨痛,他每插一下,我的疼痛

就增加一分,直肠壁里火辣辣的。乙也迅速将他的大阴茎插入了我的嘴中,他的

阴茎有一股恶臭无比的味道,就是那种尿和精液长时间混在一起而又不勤洗才能

产生的味道,我几乎被呛的吐出来,巨大的屈辱也使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丙这时也不闲着,他躺到我身下有嘴对我进行口淫,又用手摸我那穿着肉色

丝袜的大腿。我的上身和正常的男人一样,都是平坦的胸部和宽宽的肩膀,可是

下半身却有点儿与众不同,我的屁股生得又白又圆,大腿长得丰满修直,双足也

只是39的。丙之所以摸我的大腿也可能正因如此。他还对甲说:“大哥,这小

子的大腿生得不赖啊!”,甲不屑的回答到“早知道了,还用你说,接着口交吧

你”。这时我才发觉,甲一直在摸着我的屁股和大腿跟部,一边干我,可能是巨

大的痛楚使我一时没有感觉到。甲一边干我的屁眼儿,一边气喘咻咻的说:“这

小子的屁股和那些鸡比差不到哪儿去嘛!”。乙也说道:“就是就是,这小子的

嘴里也蛮舒服的”。三个流氓的上下夹攻,尤其是丙不停得摸着我那穿着长统肉

色丝袜的大腿,使我在痛苦不堪的状态下又产生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性亢奋。他们

进行了大约20分钟,我感到我的肛门已经被甲操出血了。这时甲,乙分别在我

的肛门和嘴里射了精,分别拔出了他们的大阴茎,我刚想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

乙一把捏住我的脸颊,他的精液便一下子流进了我的喉咙,然后经过食道流进了

我的胃里。而此时丙在我身下对我的抚摸和口交,使我的阴茎也勃起了,大约有

他们的大阴茎一半的长短粗细,我知道我也快高潮射精了。就在这时他们停止了

对我的攻击,稍事歇息,又交换位置在接着干我,不过变成了甲干我的嘴,丙干

我的小菊花,乙一边用手摸我的阴茎,一边站着自慰他们这样轮流操了我7,8

个回合,在我的肛门和嘴里不停的射精,丙到最后不停的用手搓我的阴茎,嘴里

还叫着:“让你小子穿丝袜,让你小子穿丝袜!”。我在巨大的屈辱和痛苦下,

获得前所未有的性高潮,把精液射得老远。

他们三个终于累趴下了,丙倒在我身边抱着我的一条丝袜大腿躺在席梦思床

上大口得喘着粗气,乙用我的一只丝袜美足蹭他那刚在我肛门里和嘴里射完精液

的大阴茎,甲走到墙角拿来一根很长的粗麻绳,对乙和丙说:“快起来,干活儿

了!”。丙从床上一跃而起,和乙把我的双脚并在一起,甲用绳子把我的双脚绑

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使劲向我头部的方向拉,系在绑我胳膊的绳

子上。这样我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高高翘起的丝袜美足。甲把绳子勒的紧紧的,

我的双脚根本就不能动弹了。他们三个又把我抬了起来,用绳子的尾端把我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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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吊我的天棚下面,这样我便横着双脚向头部方向伸直成横L型被吊着了,丙

和乙还不时的打我的屁股和大腿,我就像一串肥肉一样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这时

甲拿来了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瓶子和一个连着电线的一个小小的刚球,刚球大约

有玻璃球那么大。他对我淫笑着:“这是植物油和加热器,我会把温度调节在6

0度,植物油的温度一低于60度,这个加热器就会自动加热。”。

我刚想喊“不要”,乙就把封条又粘在了我的嘴上,我又叫喊不出来了。甲

把植物油的瓶子顶在我的肛门上,抓住我的一只脚,把我的身体向上倾斜,随后

把植物油都灌了进去,我的直肠又一次翻江倒海,甲又把加热器塞进我的肛门,

由于有植物油的润滑作用,这一此我并没有感到很痛,随后他又把那个橡皮塞子

使劲塞进我的肛门,然后将我放平,让我凌空吊着,这样植物油便一滴也流不出

来了,然后他有把加热器的插头插到地面上的一个插座里,三个流氓便去席梦思

床上呼呼大睡。

可怜我被吊着,一边受着绳子紧勒的痛苦,一边我直肠里的植物油不一会儿

就被加热器给加热到了60度,虽说这个温度不至于把的直肠壁的肌肉煮熟,但

也使我的直肠壁刺烫难忍,而这种刺激使我十分的想大便,但是那个胶皮塞子又

阻止了肛门括约肌的运动,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触觉作用下,我又达到了性

亢奋的状态。

我被这样吊了一个多小时后,他们三个醒了,然后就向我奔了过来,甲抓着

我的一只脚向下倾斜,然后拔出那个橡皮塞子,让植物油在我的肛门的运动下,

全部排泄了出去,然后又一下子把加热器从我的肛门里拽了出来,我只觉一阵钻

心的巨痛。接着他们三个,当着我的面把我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都给放到

一个大铁盆里烧了,然后撒尿浇灭了。这下可糟糕了,即使他们三个肯放我走,

我又穿什么出去回家啊?

随后他们三个又开始轮流鸡奸我,又是甲一边骑到我的丝袜大腿上抚摸着我

的大腿跟部和屁股,一边干我的小菊花,乙在前面干我的嘴,丙在旁边一边摸我

的奶头和大腿,一边自慰,后来又用手玩弄我的阴茎。他们三个又干了我7,8

个回合之后,在我的体内和咽喉流下了无数的精液,而我也达到了高潮,再次射

精了。之后三个流氓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打开了一扇大拉门,原来这里是一个

大车库。他们三个把像一串挂肉一样的我流在大车库里,在天棚和地面之间晃荡

着,便伸着懒腰,出了车库。我隐约能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他们三个还一边发

动汽车一边说话。“今儿个真爽,不过以后可别这样了”,“还不是我告诉你这

个小子的事,你想出的点子吗”?“去哪儿吃,肯肯德基吧”,“好,这小子怎

么办”?“回来再他几次,然后喂我家的大藏骜”,“他不能跑了吧”,“不可

能,绑得那么紧,还有这个大铁门,跑不了”。然后我便听见汽车开动了,越开

越远。

回想着他们说的话,我不禁毛骨悚然,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吊着等死。我使

劲摇摆身体,无奈绳子太紧了,不一会儿我便筋疲力尽,四肢发麻,两脚发软。

就在我就要绝望的时候,我象征性的向下使劲一坠,竟然扑通一下摔到了地面上,

身上多处擦伤,不过好在不高,没有伤到筋骨。我使劲挪到还没灭的那盆火前,

烧断了绳子。然后我在桌子上找到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又用地上的一跟铁棍砸

坏了大车库的铁门的锁头,抓起席梦思床上的一张床单,裹在身上,捡起三个流

氓扔在地上的书包,掏出家里的钥匙,出了车库。

我便站在路上拦出租车,不过没有出租车干拉像我这样打扮的人,好在这里

行人寥寥无几,也就没人会看到我的窘态。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有一辆出租车

停在了我面前。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年龄挺大的男人,我一上车就问我:“小伙子,

出什么事了”?“被人打劫了”,“哦,那我送你去公安局”?“,谢谢,不用

了,先送我回家,XX路”。出租车发动了。

当出租车载着我经过一个闹市区时,出现了塞车,听到路人叽叽喳喳的议论,

我知道是出车祸了。一辆宝马车翻在路面上,我一看,就是那三个流氓的车子,

一群交警围在那里,我终于听清楚了,宝马车上的三个人酒后驾车,撞到了电线

杆子上面,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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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路过宝马车时,我看清楚了那三个人的脸,正是轮流

鸡奸我的那三个流氓!哈哈!他们全死了,我的秘密就没人知道啦!这时,我一

低头,发现我还穿着长统肉色吊带白色蕾丝花边丝袜呢!只不过有点儿破了。

终于,出租车停在了家楼下,我付了车钱,裹着床单快速向家里走去,看见

我这副打扮的路人疑惑的站住了盯着我看,尤其是被风一吹,裹在我身上的床单

便掀了起来,我真是又着急又兴奋。

一回到家,发现父母上班还都没有回来呢,我便直奔浴室,我穿着丝袜洗澡,

一想起今天被那三个流氓的虐待,我又勃起了,情不自禁的用手在阴茎上套弄起

来,不一会儿就又射精了。直到今天我还有穿丝袜的习惯,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

穿着白色或者肉色的长统吊带白色蕾丝花边的丝袜用长长的粗麻绳把自己吊阳台

的窗户上,一边吊着一边自慰,不时的会被路人行注目礼,这真是种又紧张又刺虽然是初春天气,却已经分明感觉到了热。山野中到处都是迫不及待的绿色,

村子里的人三五成群,端着饭碗,聚集在谁家的门口,一边吃饭一边话着家常。

然后随着暮色四合,又都纷纷散去,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早早的回家休息了。

在村子的最东头,有一幢两层的小楼,这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显的与众不同。

好在这家人花了一大笔钱买下这块地,又承诺说要在农忙完后出钱给村里盖一所

学校,大家也就不去探问什么了。

“啊……啊啊……”小楼的窗户上蒙着厚厚的窗帘,甚至看不见屋子里的光

亮,只能隐约听见断续的几声男人的喘息和呻吟。

“啊……啊啊……”丁鹏痛苦的呻吟着。身上的警服凌乱不堪,裤子被褪下

来,那个叫做刘海潮的人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正疯狂的用阴茎捣着他的肛门。

他无法反抗,因为双手带着手铐,而自己的阴茎更在吴戈双手的套弄中兴奋的颤

抖着,这一切让他感到沉重的耻辱。“啊——!”丁鹏因为刘海潮更有力的抽插

而惨叫着。

“叫的太大声了!警察先生。”漆黑冰冷的手枪顶在了丁鹏的头上,丁鹏倒

抽了口凉气,只得忍着疼不叫出声来。

“如果这里的事情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比较麻烦的应该是你吧。”刘海潮一

边挺直身体在丁鹏的体内射出精液,一边冷酷的说。“落入被自己追捕的抢匪手

中被强奸的场面,你一定不希望被同事或者朋友看见吧。”

吴戈手里的枪顶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丁鹏痛苦的闭上眼睛。吴

戈忽的凑近前来,将吻印在丁鹏颤抖的嘴唇上。

“嗯……呜呜……”丁鹏根本无法逃避这一切。吴戈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

徘徊,自己的身体迎合着,兴奋着,丁鹏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被人囚禁、被人玩弄,命运在偶然之间就这样改变了。

“我是西区警局的杨家俊。”那个警察也就二十来岁年纪,长的颇为清秀,

要不是身上穿着警服,还真看不出他是个警察。此时,他掩身在一辆汽车的后面,

手里拿着步话机,语气急促的说。“目前有两名抢匪正潜伏在花园路银行里,其

中一人手中似乎持有霰弹枪。”他一边说,一边关注的看着他的同伴:一身警服

的丁鹏正双手握枪监视着银行里的动静。

丁鹏比同伴看上去健壮许多,更象一头随时准备冲击目标的野兽。“不管了,

强行突破吧!”他有些不耐烦这样僵持下去。

“你说什么?不行,千万别莽撞。”杨家俊忙阻止自己的伙伴,他望着面前

这个浑身都散发着使不完的冲劲的警察,忍不住道:“对了,你知道吗?今天是

我和你遇见一周年的纪念日。”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在想这些。”丁鹏没好气的说。这个搭档什么都好,

就是老记挂着这些琐碎的事情。“已经僵持了快两个小时了,既不知道是否有人

质,也没有见对方提出什么要求。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说着话,丁鹏又要

冲进银行里去。

“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我想和你的关系更进一步。”杨家俊从汽车后面跑

了过来,拉住丁鹏道。我想和你单独庆祝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对你~“

丁鹏还没有弄明白杨家俊话的意思,突然听见“砰!”的一声枪响,杨家俊

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丁鹏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顾一切的扑到杨家俊的

跟前。“家俊,你怎么样?”他一边检视着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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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一边道:“你忍一忍,我

去叫救护车。”

幸好没有伤中要害,子弹擦过杨家俊的左肩,大片的鲜血很快把警服殷红了。

“这帮可恶的匪徒!”丁鹏骂了一句,杨家俊急忙道:“不要啊!”可是丁鹏已

经举枪冲到银行门口,玻璃门打开了,丁鹏双手握着枪,戒备着里面的环境,愤

怒的叫着:“有种的就给我滚出来!”

里面一片寂静。“你们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丁鹏一边审视着身周,

一边向里走去。

“呦!有个警察进来了。”藏身在柜台后面的刘海潮向外望着,对藏在过道

另一边的吴戈道。

“一个人吗?长的怎么样?”帅气的吴戈探头去看。

刘海潮连忙警告他:“他过来了!”可是已经晚了,丁鹏已经走到了吴戈的

身后,大喝一声:“不许动!”他用枪指着蹲在那里的吴戈道:“是你打伤我的

同伴吗?”

“哦,快救救我,我受伤了。”此时的吴戈急忙捂着小腹弯下身去。“我不

是抢匪。”

啊?丁鹏吃了一惊,原来银行里还有客人!他急忙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吴戈。

“你……你没事吧。伤到哪里?”

吴戈慢慢的抬起头来,不禁被眼前英俊的警察所迷惑,他忍不住伸手扶住丁

鹏健壮的胳膊,答应着道:“哦,我没事。”

“抢匪呢?”因为同伴受伤而愤怒着的丁鹏显然没有意识到对方说话的口气,

而焦急的询问着。“你看见长什么样子了吗?”

“啊……他马上就要过来了。”吴戈看到悄悄走到丁鹏身后的刘海潮举起了

装钱的皮箱。

“什么?”丁鹏没弄清楚对方话的意思,而此时,他忽然看到吴戈的眼睛里

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他心里暗叫“不好!”欲待起身,可是双臂被吴戈牢牢的

抓住,他正要摔开对方,后脑挨了刘海潮重重的一击,丁鹏一声闷哼,倒在了地

上。

“你也太乱来了。”刘海潮瞪了吴戈一眼。“节骨眼上还在打量帅哥。”

“抱歉。实在是忍不住啊。”吴戈还在望着地上昏迷了的丁鹏。

“是不错。”刘海潮踢了踢脚下不省人事的丁鹏道。“这个警察应该可以派

上用场的。”

偏僻山村的小楼里,丁鹏慢慢的苏醒过来。只觉得头痛的厉害,他忍不住呻

吟了一声,想要起身,才发觉手上带着手铐,丁鹏心里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一

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醒啦?”刘海潮叼着烟笑眯眯的看着丁鹏。“托你的福,我们才能轻松

的逃出来。”

一边的吴戈也笑着道:“你对我真是关心的很,多谢你啦!”

丁鹏想起来了,在银行里,自己被人偷袭。原来自己变成抢匪的人质了,他

拼力的挣扎着,才发现两只脚上也带着手铐,不管他如何挣动,手脚上的刑具都

紧紧的箍住他的四肢。他有些懊悔自己因为家俊受伤,而一时冲动才会卤莽行事,

又因为对方长相的单纯而轻信了吴戈。

被手铐锁住手脚的警察丁鹏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愤怒着,并苦苦的思索着脱身

的方法。

“自己一个人陷入沉思是不好的,还有,你彷徨愤怒的样子很酷啊!”吴戈

走到警察丁鹏的身边,手扒着他的肩膀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副摸样让我很

兴奋呀!”

丁鹏甩开吴戈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怒喝道:“滚开!”

吴戈闪开丁鹏的攻击,笑着道:“啊哈!很有个性的样子。”

“吴戈,你被拒绝了。”一边吸烟的刘海潮笑嘻嘻的道。他逼近丁鹏,用手

捏着丁鹏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来,“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他不怀好意的道。

丁鹏的手脚被手铐锁着,怒视着刘海潮。刘海潮深吸了一口烟,猛的把嘴覆

盖在丁鹏的嘴唇上。“呜……呜呜!”丁鹏被这突来的动作弄的措手不及,对方

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搅动允吸着,口水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呜咳……”

一股香烟的烟雾被刘海潮吐进他的嘴里,他克制不住的呛咳着,奋力推开刘海潮,

丁鹏气喘吁吁的道:“咳!你干什么?”

刘海潮不以为意的道:“把烟圈吐在你的口中啊。”

丁鹏意识到了某种自己没有预料到的危险正在向自己逼近,被强迫吸入肺中

的香烟烟雾使他不停的咳嗽着。

“喂!你到底要咳到什么时候?”刘海潮用枪指着丁鹏,不耐烦的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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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你要服侍我。如果你敢抗拒,我就把你的尸体送到警局去。”冰冷的

枪管顶在了丁鹏的额头上,“而且,我还会在你的屁眼里插上东西。”刘海潮继

续说道。“哈哈~~也许你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他的心直往下沉,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搭档杨家俊。一直以

来,他都朦胧感觉到自己这个工作和生活中最好的朋友对自己的那份关心和爱护,

但是他拒绝承认,更拒绝接受。而如今,面对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他开始怀想起

与家俊一起的种种。

刘海潮坐在他身前的地板上,解开裤链,然后将丁鹏拖到自己的两腿之间,

揪着丁鹏的头发把他按在自己的阴茎跟前。

“呼!”没有反抗的余地,刘海潮的阴茎捅进丁鹏的嘴里。“嗯……”丁鹏

笨拙的允吸着那散发着骚臭的肉棍。对不起!他心里默默的对家俊说。可是为什

么要说“对不起”呢?他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

吴戈按住被强迫为刘海潮口交的丁鹏的身体,将他的警裤褪到了小腿上,

“真不愧是个警察。”他抚摸着丁鹏浑圆结实的屁股赞叹着。“身体锻炼的真好!”

“我觉得好舒服啊。”刘海潮向吴戈炫耀着。“看不出他的舌头也这么强劲

有力,底下一定更厉害吧。”

吴戈用手套弄着丁鹏的阳具,笑着道:“哈哈……表面上是个认真的警察,

私底下也是喜欢这种淫乱的吧。”

丁鹏忍受着羞辱,握着刘海潮坚硬的阳具在嘴里抽送着。他呼吸着男人下体

特有的气味,脑海中却总是想起杨家俊熟悉的身影,记得有一次在家俊的家里过

夜,家俊也曾象吴戈那样抚摸过自己,不过此时的情形却大不相同,当时,自己

可以在享受着快感的同时默不做声,而此刻自己却是一个人质俘虏,被抢匪蹂躏

戏弄。

“哈哈~~他的前面居然反应很强烈呢!”吴戈看见丁鹏的阴茎坚硬的挺立起

来。“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感觉啊?”说着话,他把手指插进丁鹏的肛门。

“啊……!”丁鹏疼的大叫着。

“哈哈~前面都湿了啊!”刘海潮翻起丁鹏的身体,打量着丁鹏坚挺的阳具。

“这可不好啊!你可是要为我服务的,不能自己享受啊。”他拨弄着丁鹏坚硬的

下体,取出一根细皮绳子将丁鹏的阴茎从根部捆扎起来。

“住手!你要干什么?”丁鹏挣扎着道。猛的肛门处一阵剧痛,丁鹏疼的浑

身颤抖,惨叫着。“啊……!”

“谁叫你停下来的?”吴戈把手枪塞进丁鹏的肛门,使劲朝里推进。“如果

你再乱动,我就开枪了!”

“住手!不……不要……啊啊……”丁鹏终于忍不住哀求着。

刘海潮得意的道:“如果不想吃子弹的话,就乖乖的为主人服务吧。”

“呜……”丁鹏忍着下体的折磨,再一次将刘海潮的阴茎含进嘴里。“呜…

…嗯呜呜……”

吴戈用枪管在丁鹏的身体里抽送着。“我这样子帮你助兴,有没有让你更舒

服啊?”他笑着问道。

“小心点。”刘海潮对吴戈说。“可不要让他因为太兴奋而弄疼我。”

吴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的表情,然而沉浸在兴奋中的刘海潮没有留意到,

接着说:“他是我的玩具,要弄坏也要由我下手。”

“啊……啊……”带着手铐的双手被吊在房梁上,丁鹏不得不掂着脚尖尽力

维持着身体的重心。刘海潮从身后将丁鹏拦腰抱住,将自己的阴茎顶在丁鹏的肛

门上,扭动屁股塞了进去。“哇啊!”丁鹏忍不住痛苦的叫着。

“真是太棒了,小警察。”刘海潮抬高丁鹏的屁股,以便插入的更深。“你

绷的好紧哪!”他的阴茎开始在丁鹏的体内做活塞运动。

丁鹏在被侵犯的同时,自己的阴茎却在皮绳的束缚中更加坚硬起来。他因为

自己的这种反应而感到羞辱,他努力的想克制欲望的侵袭,但是吴戈一把握住了

丁鹏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啊?”丁鹏抗拒的摆动着身体。

“警察哥哥的这里看起来很好吃啊。”吴戈嘻嘻的笑着,用手指抚弄着丁鹏

阴茎头上分泌出的黏液。“我很想尝尝看哩。”说着,他低下头去,用舌尖开始

逗弄丁鹏的阴茎。

丁鹏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他本能的抗拒着道:“啊……不要……快停下!”

“为什么不要?”吴戈的舌头上还沾连着亮晶晶的黏液。“看!你的老二在

召唤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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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尝呢!”

“啊……啊!”阳具被吴戈完全含进口中,熟练的允吸着。丁鹏手脚上带着

手铐,掂着脚尖吊在空中,被两个抢匪前后夹击,不可自制的走向高潮。

身后的刘海潮感觉到了丁鹏的亢奋,也更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身体。“我也要

射了!”他更用力的抽插着。

“呜啊!”丁鹏的被刺激的直到颠峰,痛苦和快感交织着,使他在那一刻甚

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和遭遇。“啊啊……”在两个男人和精液的包围中,他

的意志抗拒着,而他的身体却屈服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每天等待着丁鹏的都是无休止的侮辱和蹂躏,

身上的警服凌乱着,沾满了精液和污渍。警局会采取什么行动呢?这里又是什么

地方呢?没有人帮丁鹏解答这些问题。他只有一天一天这样捱下去,寻找着逃走

的机会。而在两个男人的抚摸中,他更多的想到的却是杨家俊。他的伤要不要紧,

此时的他,有没有想起我呢?

站在窗边的吴戈看见刘海潮在穿外套,问道:“刘哥,你要上哪里?”

“啊,想出去办点事情。”刘海潮随口道。“两三个小时就回来,你看好这

个家伙,别忘了要多留意四周的动静。”

“知道了。”吴戈嘴里答应着,心里却越发的对刘海潮不满。这个任性的家

伙,中是一个人任意做决定,居然这样直接给我下起命令来了。这次抢到的钱也

一样,到现在还全部放在他的身上。要没有我……他按捺着心里的怒气。不过,

至少还有这个意外的收获。想到这,他看了一眼被用手铐锁在墙角的丁鹏。

“喂!”走到门口的刘海潮回身道。“话先说到前头,不准动他!他是我的

玩具!”

门关上了,吴戈站在那里,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不准动他?他慢慢的

转向丁鹏。“起初见到你的人可是我呀。”他伸手将丁鹏揽进怀里。“换句话说,

第一个发现你的人是我呀。”他不禁想起那天在银行中他和丁鹏初遇的场面,丁

鹏投向他歉意而关注的目光。“也许,那就是人家所说的缘分吧。”他微笑着道。

“缘分只是一个瞬间吧。”丁鹏看见刚才的情形,察觉到了些什么。

“我绝不把你交给别人。”吴戈捧住丁鹏的脸,无限爱怜地道。“因为你只

属于我!”

“呜……!”还想说话的丁鹏被吴戈按在地上,深深地吻着。

这个时候,被囚禁在深山里头的警察丁鹏,决定为了自由开始自己的复仇计

划……蓓蓓是上海人,比我大几个月,她的爷爷奶奶跟我家是邻居,老两口是地道

的上海人,说话让我们这些北方人摸不着头脑。大院里的人都叫她们是「阿拉爷

爷和阿拉奶奶」。好在我能听的懂,因为小时候我父母没时间照顾我,经常把我

寄放在「阿拉爷爷」家。他们叫「蓓蓓」的时候总是第一个蓓字念平声,而第二

个字的尾音向上扬,所以她叫我弟弟,叫法和她爷爷奶奶叫她的声调一样。我和

蓓蓓打小就在一起玩。直到有一件事情的发生使我们分开了。

小的时候,我们大院里有许多年龄相仿的小孩子,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项

目,我们最喜欢玩的就是打仗的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参照电影上打仗的

情节然后加以变化,乃至最后就截然不是电影上所诉说的故事了。

那件让我和蓓蓓分离的事件发生在我们十岁那年暑假,当时有一部叫「八女

投江」的电影,当时大院演完这场电影后,我们这些大小孩子们就开始依照电影

排演着电影里面打仗的场景。蓓蓓和几个女孩顺理成章的扮演里面英勇的抗联女

战士。而我的个人形象只能演里面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但那些女孩们好象表现

的不是电影中抗联战士那样团结,游戏一开始就被我们这群日本鬼子给追的七零

八落。蓓蓓一直被我追到大院后面的防空洞口,由于里面很黑,她不敢进去,站

在门口犹豫。看见我追过来了,便扔掉手里的「枪」假装怒目而视的看着我喊道:

「来吧小日本儿,中国人民是杀不绝的……」

「八嘎!死啦死啦的」我说完边举起手中的「枪」(其实是一根竹竿)嘴里

「啪」的一声,就算开枪了。

「不对!日本鬼子不是这味杀人的,日本鬼子是用刺刀的……」她马上纠正

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便端着「枪」模仿电影上的日本鬼子,猫着腰面目狰

狞的凑了上去。

「打倒日

', ' ')('

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等她的英雄气概表现完毕后,我在

她的身上用竹竿轻轻的刺了一下。

「不行,鬼子喜欢用刺刀捅肚子的,电影上还把肠子挑出来了呢。你认真点

好不好?」

「我,我,我怕你疼」我争辩着说。

「鬼子怕谁疼?!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玩了!」她经常这么威胁我。只要我

不听她的话就说不跟我玩了。而且每次我都屈服,唉!

「那那你说该这么办?」

「象电影上那样,你要把我拉倒,然后用刺刀捅我的肚子,再在肚子里搅,

你听见没有?」她象训小孩那样吵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要开始了」我不耐烦的回答着她。然后抓住她的衣服

把她里倒。她的衣服扣子在拉扯中被我弄掉了,下摆松开肚子也露了出来。我上

前举起手中的竹竿,却慢慢的刺在她的肚子上,

「啊……」她假装疼痛,双手抓住竹竿,把竹竿的尖顶在自己的肚脐眼上,

「再使劲呀!」我听见她催促,便向下慢慢的使劲,看见竹竿的尖头把她的

肚脐眼刺的凹陷下去,

「噢……」她叫了一声,好象是真的弄疼了她,但她的脸上表现的好象不仅

仅是疼痛好象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我很奇怪,但一想到她不跟我玩的威胁,我

又继续的使劲向她肚脐眼里刺着竹竿……

「恩……」这次她疼的咬着下嘴唇,声音从她的鼻子里发出来。她的肚子被

竹竿刺的深深的凹陷下去,在她平整的肚子上形成一道深深的褶皱……

我按照她原先说的,在她的肚脐眼搅动着竹竿,她柔嫩的肚皮在竹竿的搅动

下变换成各种不可思意的形状,

「呃……啊」她终于叫了出来。我慌忙把竹竿从她肚脐眼里拔了出来,一时

间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她躺在防空洞门口的草地上,双手紧紧的按压着自己的

肚脐眼,腹部剧烈的起伏着。一会,她坐了起来,看着我说:

「假装我现在是另一个女战士,你来刺我,好不好?」

我犹豫了,因为刚才她的表现确实给我吓了一跳,我的心脏当时跳的很厉害,

但看到她那种期盼的眼神,还有她平时对我很厉害,但今天她居然用这样的口气

求我。我不忍心也不敢不答应她。我又举起竹竿,

「不要!」说着,她飞快的从草地上爬起来,背靠着防空洞水泥大门上,气

喘吁吁的说

「我们誓死不投降!」等她说完,我拿着竹竿,慢慢的把竹竿的尖端放在她

的肚子上,正准备刺,她突然说:

「别这样刺,要象电影上那样,猛的刺上来,」我又犹豫了,我真怕把她给

扎坏了,

「又不听姐姐的话了,我不带你玩了啊,」她依旧恐吓着我,我把竹竿拉了

回来,与她那白皙柔嫩的肚子拉开你一定的距离,看着她的表情,那是一种什么

样的神情?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表情,现在我知道了是一种期待,或

是渴望……

她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只有腹部的起伏和她重重的呼吸声,一切都是

静悄悄的,静的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闭上眼睛,稳定了自己的心绪,然后

猛的把手中的竹竿向她柔嫩的肚子上刺去……

「啊!」一声简短的惨叫,一切都又停止了,竹竿的尖端刺进了她的肚子,

我慌忙把竹竿拔了出来,她没有去捂肚子上的伤口,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在

她肚脐眼的下面一点有一个被竹竿尖端刺出的小洞,没有血,小洞周围是苍白的,

黑黑的洞口,看不出深浅……过了一会,也可能是几秒钟,鲜红的血从那洞口匆

匆的流了出来,不停的在流,染红了她衣服。

「啊,流血了,我的肚子被刺破了……」她焦急的说着,或许是兴奋,或许

是……她没有哭,但她应该哭的,只是用手粘了流出来的血,放在眼前看着好象

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当时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用我现在的形容应该

是兴奋吧。

后来我就懵懵懂懂的,机械的看着,她倒在地上,看着阿拉爷爷和大人们慌

忙的跑过来把她抱走了。后来的记忆就是挨了好几顿打,但每次挨打我都没有哭,

因为我知道我伤害了蓓蓓,想起她当时的表情,我萌发出一种自己都不清楚的冲

动。

从那时候,蓓蓓被她的父母接回了上海,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就在童年的记忆都快被岁月磨灭的时候,她又出现了。

算起来有

', ' ')('

快十几年了吧,记得那是暑假,我刚进家门,就听到里面有一个女

孩的声音,

「……该大学毕业了吧?」这是妈妈的声音。

「弟弟什么时候毕业,我就什么时候毕业。」声音很陌生,就是那句「弟弟」

听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好象让我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我没有多想,也不敢有这

样的奢望能再见到那个童年叫我「弟弟」那个蓓蓓。所以就没有往屋里看,径直

的走到我的房间里,关上房门。

「小弟呀,是不是你回来了」听到房门响动,妈妈走过来问。

「哦」我答应了一声。

「你有朋友来看你了,快出来」妈妈敲着我的门对我说。

我想是谁会来,我认识的女孩很少的,因为我一直在回忆童年蓓蓓那奇怪的

表情,和那时萌发出的那种奇怪的冲动。这一切都不停的困绕着我,使我不敢接

触女孩……

我打开房门,妈妈和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站在门口,我仔细打量着那女孩…

熟悉而有陌生,我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有不敢肯定。

「弟弟都长成一个大人了」那女孩轻声说,就这一句「弟弟」我脑海里顿时

翻腾出一中不可名壮的冲动,和复杂的揪错情感……

「蓓蓓」我机械的叫出她的名字。

「啊,你终于认得我了?」她调皮的打了我一下。

「你们俩玩吧,我要上班了。」妈妈打断我们的谈话。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上

班了。

妈妈走后我和蓓蓓半天没有说话,好象一时间没有什么可说的,就这么坐了

一会,她突然说:

「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大院变化好大,也不带我出去

转转。」她头也不抬的问我,

「好。」我的回答还是那么机械。

她一路上问童年的玩伴现在都干什么,院中央的篮球场什么时候盖成楼了,

和一切她能问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慢慢的,我们走到了大院后面的防空洞那里,

防空洞现在被添平了,好象要建一个幼儿圆,正在施工,我从和蓓蓓发生那事后,

我也不经常去那里,一切好象都变了,但那个当年蓓蓓背靠着那个防空洞的水泥

大门和洞口却还孤零零耸立在那里。好象向我和蓓蓓昭示着什么……

我发现蓓蓓也在深情的注视着那扇孤零零的水泥门,她在回想着当时在这里

发生的事情吗?

「在看什么?」我不禁问她,听到我的问话,她回头表情奇怪的看着我,说:

「你在看什么?」那种眼神,让我依旧感觉到闪烁着她童年那种期待、渴望

和兴奋……

我的心仿佛被人揪了一下,因为从那件事情后到现在,那种暴力的渴望和冲

动无时不刻的困绕着我,我不敢对任何人说起,但有无法摆脱这种欲望所带来的

郁闷和恐惧。在大学里我不敢找女孩,因为我怕这种欲望突然爆发而产生不可逆

转的后果。

「到我家坐坐,我好久没回来了」她拉着我的胳膊左右甩动着说。由于她突

然的打破我的思绪,我楞了一下,

「哦」我的回答依然是那么的机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蓓蓓的爷

爷前些年去世了,奶奶也回上海了,就剩一个空房子,我好长时间也想去看看,

毕竟那里记载着我的整个童年。想着我们就到了门口,蓓蓓拿出钥匙,打开尘封

好久的房门。房间里还算干净,

「怎么样?我今天刚打扫的。」她站在客厅中间调皮的看着我。

「来,到你原先住的房间看看。」她跑过来拉着我上了二楼,推开房门,我

看到了什么?在房间的床上,平放着那根竹竿,只是原先绿色的竹竿现在变成黄

色的了,我的思维顿时凝固了,就觉得一个热呼呼的身体紧紧的靠了过来,从后

面抱住了我,

「还记得这根竹竿吗?」她轻声的问我,「你用它在我的肚子上留了个疤,」

她慢慢的围绕着我的身体转到我的面前,我的头脑好象又回到童年刺伤她后那种

懵懂状态……她继续说着:

「就在这里……」她的手停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想不想

看?」说着把我的头轻轻的压了下来,我蹲下来,眼睛刚好和她的肚子平行,她

慢慢的把衣服拉起来,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她表面看起来瘦瘦的,但里面却很丰

盈,深深的肚脐眼看不到底,仿佛充满着无尽的诱惑,在她深圆的肚脐眼下面有

一个小小的疤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

', ' ')('

出来。我轻轻的在上面抚摸着,她

紧张的吸起了肚子,双手把我的头抱的更紧了,慢慢的我的手指在她的肚脐眼周

围画着圈圈,就在那次刺伤蓓蓓后,我见到女孩的肚脐眼,尤其是那种深深圆圆

的那种,我就有一种不可抑制的破坏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欲望越边越

强,所以我不敢看女孩穿露脐装,不敢接触任何这些方面的书籍,包括描写日本

侵华的书籍,一直小心的隐藏和压抑着我不是很正常的欲望,而眼前,就离我鼻

尖有不到五公分,就是女人最能发泄我欲望的地方。我淤积了多少年的欲望,这

些年一直在困绕着我,所以我要慢慢的品尝……

我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慢慢的拉开拉链,她整个肚子露了出来,她的皮

肤很白,隐隐的透出一种瓷器般柔和的颜色,我的手继续在她的微微凸出的小肚

子上抚摸着,感受着蓓蓓小腹传来的柔软和温暖。我看着她的脸,她那表情和童

年相比,有多了份迷离和沉醉……眼睛紧闭,性感的唇微微的张开,身体也不安

分的扭动着……

我的手指慢慢的伸进她深陷的肚脐眼里,用指尖轻轻抚弄着肚脐眼底部娇嫩

的肉节,她好象很难受的摆动着腰部,好象在躲避我对她肚脐眼的搔弄,也好象

在迎合着我,逗引着我……

我的手继续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抚弄着,然后轻轻的用手指分开她深陷性感

的肚脐,把舌头轻轻的探了进去,缓慢而又有力的舔嗜着蓓蓓的肚脐,微咸的味

道和柔软润滑的感觉瞬间转变成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透过我的舌尖,在我的体内

传递刹那膨胀开来……

我的双手在她身体两侧用力搓揉着,嘴唇也用力吮吸着她的肚脐,用牙齿慢

慢的咬着她肚脐的边缘,向外牵拉着……

「啊,弟弟,不行了呀,啊……刺激……」她声音颤抖的轻声叫了出来,我

用嘴把她的肚脐不停吸出来,顶进去,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体也不停的颤抖着,

我的手猛的把她的衣服向上一推,两个乳房欢快的跳跃出来,由于我突然的举动,

她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安静下来,抓着我头发的双手把我抓的更紧了。我用手

指捏着她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乳头,蓓蓓的呼吸变的更加急促起来,双手使劲的

把我的头按到自己柔软的肚子上。我的脸深陷在她柔软的肚子里,有种窒息的感

觉,我猛的抬起头,看着她,我们相互注视了几秒钟……然后猛的抱在一起,相

互亲吻着,亲吻中我用手在她丰盈柔软的肚子上摸索着,她的手牵引着我的手,

放在她的圆润深陷的肚脐眼上,我的拇指找准她的肚脐眼,然后猛的戳了进去…

…由于力量太大,她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我用身体把她挤在墙上,拇指依旧不

依不饶的一下一下的猛戳着她的肚脐眼。

「呜,呜……呜……啊……」她挣脱亲吻她的嘴唇,大声叫了出来,我的手

指使劲的把她的肚脐眼按进她柔软的肚子里,开始感觉到她来自腹部肌肉的阻力,

但在刹那她完全放松了这种抵抗,有意的放松自己的肚子,接纳包容着我手指对

她肚脐的侵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被她肚皮包裹的感觉,和她肚脐眼里面

细小硬实的肉节给我拇指尖的摩擦。一切都是那么美妙,那么让人兴奋……

「哦,哦,啊,弟弟……我的弟弟,使劲抠啊,肚脐被你弄穿了,都抠到我

的肠子了……」蓓蓓那柔媚的声音好象从另一个无比美好空间传来,在我耳边呢

喃。手指上感觉的刺激,声音的刺激,不断冲撞着我早已急速跳动的心脏。我猛

的把手指从她的肚脐眼里拔出,她的肚子由于没有了约束,猛的弹了出来,没等

她喘气,我的拳头便重重的砸在她柔软细嫩的小肚子上……

「噢呋!」突如其来的打击使的蓓蓓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蓓蓓,是不是打疼你了?」我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问她,她眼光迷离

的看着我说:

「有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疼,但很刺激,好象肠子都跟着晃动起来了。」

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呢喃着说。

「我也觉得很刺激,但我不敢使劲,把弄伤你」我说着,轻轻的抚摸着她裸

露的肚子和乳房,她也轻轻的爱抚着我的身体,

「从小时候被你弄伤那次,我就迷上那种疼痛的感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种感觉对我来说是一种快感的享受,有时候我甚至故意把自己弄的拉肚子,甚

至期待来例假时的疼经

', ' ')('

,那种绞肠刮肚的疼对我来说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有

时候我用东西使劲戳自己的肚脐眼,挤压自己的肚子,但这刺激从那时起就开始

困绕我,除了你知道,我不敢对任何人说,但我又想,我……」她头埋在我的怀

里,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我紧紧的抱着她,因为我也一直受这种困绕很长时

间了,然后呼了一口长气,说:

「其实我也跟你一样,我现在都不敢交女朋友,同学们都说我……唉!那是

她们不知道我有这种爱好。」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说着。

突然她打了我一下,表情娇嗔的说:

「弟弟坏死了!好恶心呐!」我莫名其妙。顺着她的手看见,我下面的小帐

篷已经高高的帙了起来。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马上想把裤子整好,她按住我的

手,轻轻的把嘴送到我的唇上,在亲吻中,我们脱了衣服,她骑在我身上,伸手

从桌上拿下一根绳子,是很细的那种尼龙绳,然后围在自己纤细的腰间,我不解

的看着她的举动。

「我一直想把肚子勒起来做,但从来没试过,帮我一下,我自己勒不紧。」

她调皮的冲我挤了一下眼。

我接过绳子,在她的背上打了一个节,然后把竹竿插在绳子和她的皮肤之间,

「不够紧,我喜欢使劲的勒,把我的小肚子勒出来」我摸着绳子说。我用手

转动竹竿,绳子慢慢的收紧起来,细细的尼龙绳也渐渐的陷到她柔软的肚皮里…

「现在紧不紧?」我停下来问她。

「啊,恩,再紧一点……我喜欢用绳子勒自己的肚子,啊啊,再紧一点……」

她的手推着自己的肚子,尽量的把自己的内脏推到小肚子里,让绳子勒在自己的

肚脐眼上面……我又转动着竹竿,绳子继续收紧着……她的小肚子被勒的圆股股

的凸了出来,她慢慢的爱抚挤压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慢慢的做在我身上,用

下面毛融融的阴部摩擦着我的阴茎。眼神迷离梦呓般对我说,

「肚子被你勒暴了,使劲勒我,勒到不能勒为止,弟弟呀,我好兴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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