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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两个男 子的动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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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可我对什么都还在困惑。尤其是困扰我几十年来的性事

问题,虽几经探寻,却始终难以释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有了恋老情结。也许是我生性胆小罢,也许是我

那过于短小的阴茎罢,也许是我那不幸的婚姻罢。总之,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但对男人却情有独钟。尤其是那些慈眉善目的老人,我总会心存好感。我喜欢他

们的那份从容与淡定,还有他们的慈祥与沧桑。我总在幻想着能拥他入怀,闻嗅

他那迷人的汗烟味和淡淡的体香。在他那丰茂的草原上流连忘返。品咂他那历经

沧桑的生命之根,吸吮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生命甘泉。

我几乎每晚都在做着同样的一个梦,醒来却是一片茫然。

一九九二年,我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单位不久,就被派到青山界搞社教工作。

青山界是全县海拔最高的山村,由于远离闹市,那里还保存着古朴的少数民

族风俗习惯。当地的农民都身着蜡染的土布衣裤,人长得黑而矮小,但待人却极

诚。

在稻花飘香的时节,我随着同样长得黑矮的村民委主任上了界。村主任六十

岁左右年纪,身着灰色的对襟土布上衣,下身是挽襟的土布吊裆裤,裤裆肥大能

随风而动。

我俩随着山势拾级而上。由于久不走山路,刚翻过一道山梁,我就已经汗流

浃背。老主任也微微的闷出了细汗。

“慢慢走,到屋还有好远呢!”老主任爱昵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边说边脱掉

了上衣。在这氤氲升腾的气氛里,我突然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旱烟味和老

年男人的狐臭体香,我咽了咽口水。这种味道久违了,我贪婪的嗅了又嗅。

主任虽然长得矮小,但从背后看还是极具男人味。他的腋毛又多又长,挟在

腋下如一堆乱草。黑而结实的后背肌肉很紧凑,汗珠滚着太阳顺着脊梁槽沟滚滚

而下,黑亮黑亮的向挽襟裤头渗透。被汗水浸渍了的那肥大的吊裆裤不堪重负,

不时向下滑脱,露出白白的屁股一角,令人心猿意马。

要是老主任的裤子突然掉下来该多好啊,他那老东西就能暴露无遗了。那一

定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我不禁浮想联翩。脸也不由得涨起了红晕。

“再翻过那道山梁我们就休息一下,那里有个凉亭。”主任见我呼吸急促,

指了指远处高山坳上的凉亭鼓励我。

年轻人那能被老人瞧不起呀?我几步撵上了老主任。这时他的男人味更浓了,

我都有了要把他的裤子挎下来的冲动。快到凉亭的那一段路比较陡,走起路来一

步三滑。我一不小心,踩着了一块松动的石板岩边缘,连人带石板向下滑落。为

保持平衡危急中抓住了近在眼前的主任的裤子,随着我的滑落,老主任那条若即

若离的裤子也应声而下。啊!主任没穿短裤。整个裸体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主任的裸体是迷人的,屁股部分的颜色较其他地方要白,屁股短而略有松

驰,但极具弹性。腿肚子的腱子条条绽出,显出了一种力道的张扬。整个裸体只

剩下一条油光可鉴的裤腰带和用红布条箍在胳膊上的长命宝贵手镯,更彰显出了

他的雄性。有点滑稽,却是一具完美的雕塑。

老主任“啊!”的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弯腰去搂裤子。这时,他那最神秘

的部位又尽收眼底。他那朵细密的菊花保存完好,周围是灰白的绒毛保护着。他

的阴茎黑而冗长,在他弯腰搂裤子的一刹那都拖到了地上。两颗卵蛋也耷拉着悬

挂在胯下,随着主人慌乱的动作而乱颤。

主任急急忙忙的搂起裤子,胡乱的将裤腰挽在那条常年不离身的裤带上。过

来拉我:“伤着你没有?这路不好走啊!”他的关切与担心溢于言表。我不禁被

他的这分关爱慈祥深深打动。这时的主任更加迷人了,他虽然不是十分帅气,但

五官都恰到好处的分布在脸上,匀称可人,那几条慈祥纹很深刻,仿佛在向你诉

说主人的峥嵘岁月。同样灰白的胸毛在胸前散开,有一条从前胸顺着肚脐眼向那

神秘的地方延伸过去。看着主任那焦急的神情,我一手拉着主任那温暖而布满老

茧的手,一只手又不经意的拉着主任那肥大的裤裆借力站起来,可是我这回却实

实在在的抓到了一个硕大的圆实的东西,软软的很满手。我看到主任都咧了咧嘴,

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然后装模作样的一趔一趄的跟在老主任身后。

到了凉亭后,主任就在凉亭的枋头上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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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选了一个主任的对面坐

下。凉风吹过,主任干脆挽起了他那宽松的裤脚。由于汗水浸透的原故,主任胯

下鼓鼓的一包清晰可见,那硕大微红的龟头也象条懒蛇一样出来探头探脑,阴茎

和卵蛋也若隐若现。我不禁看着迷了。

“你自己也有啊,看什么看!”主任的脸微微泛有红晕。

“你的好看嘛,有一种沧桑感。”我由衷的赞叹。

“年轻人啊,不知老年人的苦处哟!”老主任发出了一声感叹。不久我就听

到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酣声。我也抵不住疲倦的侵袭,朦胧睡着了。

当斜阳照进凉亭的时候。我一觉醒来,发现主任提着裤子转过凉亭背后。我

知道老主任是去小便,便也提了裤腰跟着过去,与老主任并排站到一起。这时,

主任已用双手护起他那累垂的阳物出来撒尿。也许是他双手用力的原故,他的龟

头涨得紫红而锃亮,白色的水柱射击在那张广菜叶上发出急风骤雨的声响,令人

不得不对他的那东西心驰神往。我的下身不自觉地硬了起来,我狠命的挤了挤膀

胱却挤不出一滴尿。

老主任看我拉不出尿,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搭倒那里受伤了?”

“可能是,我这里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呢!”我把我那条发硬的阴茎对老主任

扬了扬,就坡下驴的把它放进了裤裆。我实在不敢给主任看得真切,因为我那东

西实在差强人意。

“到屋后我去给你采点药来擦擦,那地方开不得玩笑!”老主任关怀备至,

我不禁为自己的良苦用心有些脸红。

这时主任正在对那广菜叶完成了点射,那广菜叶已是百孔千疮。我不得不佩

服老主任的雄性。老主任下意识的用手挤了挤阴茎的根部,又随意的甩了甩那条

长虫。就在老主任准备把它的宝贝放进裤裆的一刹那,我突然一把抓住了老主任

的龟头,故作惊讶地说:“怎么这么胀大,是不是刚才抓伤发炎了。”手却在不

安分地揉搓。

老主任完全没看出我的不怀好意。只是红着脸讪讪的笑了笑:“我的筋粗着

呢,经得起你拉。它本来就是那么大的。”说完哈哈大笑,我也受到他的雄性感

染宛尔一笑。

(二)

夕阳西下时分,我们又上路了。为了缓解沉闷的气氛,我有意的问主住:

“主任,不好意思,想问你个问题。你说你们青山界的人个个都长得矮小,可那

东西却比其他地方的都大,为什么啊?”

“我的也大吗?”他有点脸红。

“大,你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了,我还没见过比你更大的呢!”我见他不反对

就投其所好。

“我的都算大呀,你没见过我们界上赵老师的,那才叫大,整个和驴马的差

不多。”主任咂了咂嘴,好象赵老师的那东西就在眼前似的。

“你的也不错了,我真的觉得你有点人小卵大啊。”我开起了他的玩笑。

“你说的也是,我们年轻的时候和其他村的在棚里得比过,我们界上真的个

个都又黑又长又大,发硬起来有的还能吊起五斤煤油呢!”老主任好象回到了年

轻岁月。

“你的能吊多少斤呀?主任。”我调侃他。

“年轻时也能吊五斤,现在老了,不行了。”他有些伤感。啊!我不由得伸

了伸舌头。

性事问题是一个男人百谈不厌的话题。一路上主任给我讲起了他过去很多的

风流韵事。说者津津有味,听者心驰神往。

“不谈这些了,免得你娃儿晚上睡不着。”老主任回头向我笑了笑。

翻过最后一道山梁,我们就已经入了界。映入眼帘是的一个连着一个的小山

丘。象极了电视上打高尔夫球的场地。我不禁为眼前的风景给迷住了。这那象人

们传说的那样贫脊啊,这简直是天上人间了。

老主任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你不要被眼前的景象迷惑,这地方只长草,

不长庄稼。我们这里农田亩产还比不上川坝的一半呢。”老主任一脸愁苦。

“哦!我只是觉得这里很美,有一种一马平川的成就感啊。”我由衷的赞叹。

“唉!你是不懂得我们界上人的苦哟,过段时间你就明白了。”老主任叹了

一口气。

转过一个小丘陵,一个不大的寨子悠然出现。在傍晚生起的炊烟里,正应了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景象。只是出现在空旷的界上,多了几分苍凉。

忽然,远山界上传来隐约的锁呐声,那声音在空阔无边的界上显得苍凉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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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凄婉而又哀怨。它不断的停留和重复在一个音节上,如泣如诉。仿佛在向

人们诉说人生的愁苦。

我很久没有听闻这样的锁呐声了。前年我去参加一个女同学的婚礼,她也是

被这样的锁呐声远嫁他乡。我还记得她被她哥背着挟过屋檐水的一刹那,她回头

绝望的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她本可以不远走他乡,因为我她不得不远走他乡。唉!

一个美丽的错误使我痛苦至今!

我对那凄凉的锁呐声特敏感。“有人结婚呀?”我问主任。

“是啊,今天我们界上的一个老光棍结婚,都五十多岁了,才第一次当新郎。

大家逗份子给他热闹热闹。”主任一脸幸福,好象是他在当新郎官。

天就要断黑的时候,我和主任踩着最后一抹光亮进了屋。他进屋后只是对他

的婆娘说这是乡里的小江也不管我就出去了。

主任的屋前面是一片田坝,屋背和左右都被茂盛的竹林笼罩着。房子是三间

三层的吊脚楼。吊脚的半边放置猪牛圈和厕所,堆放柴草;中间一层是堂屋、书

房和内房;第三层是客房和蓄仓。

主任的婆娘四十来岁左右的年纪,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很漂亮,但

十分耐看。她对我说由于主任家穷,他在四十岁上才和她结婚。婚后生有两男一

女,大女儿已出嫁今天正好回娘家。两个儿子在读中学,也放假在家。

不一会,主住就抱来一堆藤藤叶叶的东西进来,吩咐他婆娘洗净切细了放锅

里煮。他说他回来要用。然后叫我和他一起出去吃饭。临走时他婆娘给我们丢了

一句“早点回来,别喝醉了!”之类的话我们就出了门。

循着淡淡的月光,我们来到了主任对面不断有鞭炮声和锁呐声传来的一户人

家——老光棍的家里。哦原来老主任是要我来喝喜酒的,我恍然有悟。

门口上红红的一付对联也写得很有意思:一对新夫妇,两件旧行头。我不禁

宛尔,主任对我说那一定是宋老师的大手笔。

进得屋来,屋内灯火通明。菜早已上齐,屋里的主客人几乎全是年过半百的

老人,有几个还是青一色的光头。大都穿着对襟的土布衣和吊裆的土布裤,我一

进屋,齐刷刷的几十双眼睛全落在我身上。我与他们太格格格不入了:红色的T

恤,加上白色的牛仔裤。全身迸发出无限的活力而又清雅脱俗。

我被他们带电的眼睛看得抬不起头。主任看我的窘态赶紧给我解围:“这是

乡里的小风,是专门到村里来搞社教的。”我也不失时期地说请各位老少爷们多

关照之类的话,才算把气氛缓解了下来。我见主住向主人送了十块钱的礼,我也

赶紧送了十块。主人连声推辞,但最后还是在老主任的劝说下千恩万谢的收了。

老光棍五十岁左右年纪,胡子刚刮过,显得很有精神。今天穿了一套传统的

黑色土布正装。硬硬的衣领顶着下额不是十分受用,他领着新娘在给客人敬烟倒

茶。新娘子也有了四十四五岁,一脸的坑,尽管今天已刻意打扮,但依旧无法抹

平。俩人都是一脸的灿烂,我不由得暗暗为他们祝福:愿好人一生幸福!

所有的客人到齐,酒宴也就正式的开席了。总共也就只有三桌客,我被安排

在中间堂屋的那一桌,和新郎的母舅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坐在神翕的那条凳子上。

他们说结婚以母舅为大,我是上面的人难得光临,所以必须坐上席。我虽推辞了

一番但终究盛情难却,只好安然入座。

他们这里把男方迎亲叫喝酒,而把嫁女叫吃糯米饭。酒是不可或缺的,而且

都必须由上位的人发号司令,推动酒席的进程。母舅喝酒的兴致虽高,但终究廉

颠老矣。几个回合过后就涕泪直流,歪歪斜斜的靠在我身上。我怕他滚倒,只好

用一只手环抱着他,新郎给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现在,推动酒席的千斤重担都落在我的身上。他们这里喝酒有一条不成文的

规定:坐上位的两人就好比官场上的正副职,左大右小,当坐左边的那人不喝酒

或不能再喝酒时,坐右边的就必须顶上,如果右边的也不能喝了,酒局也就随之

结束。我没办法,只好代行酒司令之职。好在我喝酒还算豪爽,杯杯见底,博得

了满堂的喝彩。主任和主人也对我频频点头。却不知这时我心里恨死了老主任,

谁要他事先不和我说这些,害得我措手不及。

随着喝酒程序的渐次展开,已经到了猜拳行令时节。母舅依旧浓醉未醒,而

我也已经醉眼昏花。但拳还是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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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们这一桌不响拳,其它桌也按兵不动。

他们都拿眼睛看我们呢。我和一个老头开了拳。三比三,还不算太坏,要在平时,

我一定能够六比零或五比一,今天毕竟是有点喝多了,刚才别人敬酒时我还替母

舅挡了几杯呢。

我的拳一结束,就有些支持不住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看别人发拳,大家都兴

高采烈,好象又都在笑我。

由于酒精发作,我越来越感到迷蒙了。母舅斜靠在我身上发出轻微的酣声。

他的山羊胡子很好看,好象精心的修理过。一脸的慈祥纹如一对对大括号均匀的

分布在脸上,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从中散发出的老年男人气味十分诱惑人,我

不禁呆了一呆。

我换了一种姿势把他抱得更紧,并使劲的摇了摇他都未醒过来。我的手便不

听使唤的开始在他身上游离,左手慢慢的伸进了他的内衣。

(三)

我和母舅坐的位置远离灯光,又拥挤在狭小的神龛细缝里,正好给我手上的

动作带来了方便。他长得很瘦削,腰间、腋下和肚腩都摸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触摸之处都是瘦骨崚峋。皮肤虽然有些粗糙却极富弹性。他的乳头很大,由于胸

部以上高于桌面。我只好用右手相扶着抚摸。并长期的把手停留在乳头上一动不

动,可他却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我一边用力的箍住母舅进行探索性的抚摸,一边又要应付酒局。由于我心猿

意马,接下来又喝了很多的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用左手

环抱着他那蜂腰,手指试探性的拉开了他那松驰的裤腰,他也是穿着和老主任一

样的吊裆裤,手指伸进去十分容易。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向那里进发。我

真怕他突然醒来给我难堪。

他也没穿短裤,好象主任曾对我说他们这里的老年人都没有穿短裤的习惯,

不是没有,而是觉得穿起不舒服。我首先触摸到的是几绺稀疏的毛发,有些卷曲,

如一堆乱草。接着我摸到了一条长长的蚕蛹,很柔软刚好有左手的一握。他的那

两颗卵蛋被双腿夹着,我左手不够长没有摸到。这时母舅好象有了些反应。嘴里

在不断的嘟嚷着我没有醉我没有醉,却又沉沉的睡去。我的手停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真怕把他弄醒。虽则只是短短的几十秒钟,我的左手却全是汗水。

其时大家都已经有了一些酒意,只要母舅不嚷嚷,谁也没注意我的动作。在

停留了几分钟后,我抱起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挪了挪。见他依旧没有知觉,手又不

自觉的向那里伸去。由于刚才的挪动,母舅的双腿拉开了距离,我的右手可以一

下子抓住了他的卵蛋。他的那两颗卵蛋如枣子般大小,安静的在那松软的卵袋里

睡眠。触摸之下感觉那里有些冰凉和潮湿。

我的手在不断的翻开他的包皮,用拇指对龟头进行挤压,但他那里就象聋子

一样毫无反应。我也不敢作太大的动作,我怕惊醒了那头睡狮。我只能用手对阴

茎和龟头不断地揉搓。渐渐地我觉得我手中的东西在不断的涨大。我又不敢动了,

听闻母舅的呼吸依然均匀有致。

半硬起来的阴茎又在我的手中恢复了蚕蛹。我终究抵不住诱惑。又故技重施,

一手不停的对他的阴茎和龟头进行摸弄,一手顺着卵蛋和阴茎根部向新的领域探

寻。他的那长物又在我的手上复苏,并且越来越涨大,越来越硬。我的手都快握

不住了。这时我觉得母舅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怕他醒来,又开始了恋恋不舍的放

弃。

突然我的手一紧,被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给抓住了,我的心不由得一沉,心

想这下完了。却听到一个细若蚊哼的声音:“不要停!我要!”。母舅虽然还在

双眼紧闭,但我却分明看到他的嘴角在抽动。

我如释重负,揪住他的那早已坚硬的生命之根肆无忌惮地抽动起来。由于解

除了后顾之忧,我的动作更加连贯更加投入。我只觉得我手中的棒子越来越大,

越来越长。龟头处已经沁出了粘液。他情不自禁的抱紧了我,随着母舅抱我越来

越紧,我也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强有力的张合着。只听耳边一声压抑的呐喊,我

的手心已是一片温热。母舅也在气喘如牛中慢慢的松开了抱紧我的双手。我手里

的那条物件也在慢慢的萎缩,直到又恢复到了原状。

我拉出粘满精液的手,低下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味。用舌

头舔了舔,咸咸的有一丝丝的牛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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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衣服上把手上的粘液擦干净。

这时,母舅已经醒来,对我点了点头,投来感激的一瞥。我的脸又红了。他

赶紧系好裤带。对众人说今天喝多了,准备休息。我们也都到了瘾,就散席了。

只有几个光头的老头仍在不屈不挠的闹洞房。

主任问我是回家,还是看别个闹洞房。并说他们这里闹洞房可有趣了。

我被那老头激发得没有出豁。鼓鼓胀胀的十分难受。就说看一会再走。其时

洞房里只有几个年老的老头在调笑。

主任对我说,由于农村人不读书,对性事缺乏认识。界上都是通过闹洞房的

形式传授性的知识。如果是年轻人结婚,还要由经验丰富的老年人进行现场表演

呢。

“那新娘子可不是遭殃了吗?”我大为好奇。

“那可是用老人自己的婆娘啊!”主任笑呵呵地说。

“那也多难堪呀,回头怎么做人啊!”我有些不理解。

“才不呢!有机会进行经验传授的人都普遍受到人的尊重。回头主人家还要

拿一只公鸡给他补体呢!”主任不无羡慕。

“你有过这样的荣幸吗主任?”我有意问。

“年轻时有过,年老了,做那事有些力不从心,就不敢再出那丑了。”主住

依旧有些神往。

怪不得哪个男人的粗大长短他们都了如指掌。我不禁对他们这里性开放的程

度感到好奇。

今晚会有这样的好戏吗,我问主任。

“他们都是过来人,就不作那些方面的表演了,但二婚的都要验验宝。”主

任说。

“什么叫验宝啊?”

“就是检验看男人的那东西还行不行,不行就不要害别个女方。”

“怎样验啊”我紧追不舍。

“待会你就晓得了。”主住神秘地说。

当我们进入洞房时,闹剧已经达到了高潮。新郎和新娘都坐在床上,床下是

一伙老人在搞笑,不外乎是你摸摸我的我摸你的,动作张扬而又粗犷。

“我们还是给他验验宝吧,免得人家新娘今后寂寞。”有一老头提议。这一

提议自然得大家的附和。几个老头一拥而上,也不管新娘子的娇羞,把新郎扳倒

在床沿上,三下五除二就挎下了裤子。由于经过前期的挑拨新郎的阴茎早已半硬。

有个老头上来抓住那阴茎就直接撸了起来,大家都瞪着眼睛看。新娘子也伸长了

脖子探头探脑。当大伙给她仔细看时她又害羞地遮起了眼睛。

新郎官的阴茎在老头的手中还是站了起来,随着那老头有节奏的揉搓,手中

的那物件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老头的双手紧握。大家都张大了嘴,有的还咽了咽

唾沫。一个两个裤裆都顶起了帐篷。我的下面也沾湿了一小片。

随着老头密如暴豆的撸动,新郎官的阴茎溢出了粘液。大家又都哇了一声。

新郎的那东西不是特别大,开始好象未经过阵仗似的还有些怯羞,这时好象已经

豁出去了似的壮起胆来,他的屁股也在配合作老头的动作一挺一抬,洞房里的气

氛达到了极致。随着新郎官快乐的一声呐喊,他那蕴藏了五十多年的琼浆玉液顷

刻迸发,一下,一下,又一下。精液越过众老头的头顶散落在帐檐上、地上和众

老头的头顶,有的还落在张开着的嘴巴里。众老头哄笑一声,就站了起来。新郎

官的那物件兀自矗立不倒,龟头上还在慢慢的溢出残精。顺着那粗黑的阴茎向那

片茂密的草原渗去。很有一股玉树临风的气慨。

那为新郎官撸动的老头嬉皮笑脸的对新娘说:“你放心,它雄得很,今后够

你受用的。”说完,大家哄笑着散去。

(四)

踏着下半夜的?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性拢\ue0e9液椭魅蜗喔\ue326呕氐搅思摇F涫币咽橇璩恳坏悖\ue0d7胰嗽?br/>已睡着了。

主任从锅里舀来热水,我俩都洗了脸和脚。主任还对刚才的洞房闹剧意犹未

尽:“想不到老光棍的那东西还那么管用,有一次他和我在一起时他的都没能站

起来呢!”

“怎么?你们这里的男人都爱那样呀?”我大为惊讶。

“也不是,只是我们界上男人之间没有什么避讳,大家相互玩弄也习以为常。

我们也是以这种方式传授性的知识啊!”老主任自我调侃。怪不得我中午那样对

他他都不以为意。怪不得新郎官的母舅那样心安理得。我终于明白了,我仿佛走

进了一个广博神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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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我们又都到月光下撒了尿。这时主任已不再避讳我,当着我的面

就护起他的那物来,朦胧的月光下,只觉得他的那东西十分累垂。他在我面前对

他那东西左右甩动,并用手从根部到龟头挤出残尿。做得那样自然,那样从容,

丝毫没有做作害羞的成分。我不由得为他的那份天然原始心态入了迷。

接着他就引我到书房睡觉。他说他还要去看牛,给牛喂夜草,那母牛这两天

要下崽了。

我迷糊片刻,就听门吱呀一声,见主任端了一盆滚烫的热水进来,一手还提

着个火炉。立刻整个房子就弥漫了一股药味。主任说这是他婆娘晚上给我煮的药

水,要把毛巾泡到药水里煮,用药毛巾敷住伤口处不断的清洗揉搓,直到患处发

热为止。这样可以起到舒筋活血固本培源的功效。

他到药盆里把毛巾扭干,走到床前对我说:“快脱裤子给我看看,伤着哪里

了?时间太久瘀血就不好办了。”望着他那一脸的关切之情,我不禁为自己的谎

言感到羞愧。他的那份慈祥、和蔼以及迷人的微笑是那样的令人怦然心动。长久

以来我都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能如此打动我的心坎,也许这就是原因之一?我的下

身在他的那份殷殷之情的感召下不自觉地震荡起来。

他那粗大温暖的手在抚摸我光滑的肚皮:“在哪里呢?一个大男人还害什么

羞呀?”说着手就很自然地拉下了我的裤衩,直脱到膝盖处。我那不听话的东西

吧嗒的跳了出来,还弹到了他的嘴角边。

“呵!还蛮有劲道的呢!是不是又在想婆娘了!”我无言以对。只是阴茎却

越发坚硬了。

“伤哪里了?”他一只手扳开我的阴茎,一只手在阴毛与两个卵蛋中拔拉。

“整个下面都痛。”我只好含糊其辞的敷衍。

他拿起那灼热的毛巾对准我的下阴就捂,手隔着毛巾不停地在我的卵蛋和阴

茎上揉搓。我一激灵,差不多跳了起来。但随之一阵舒适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人也懒洋洋的十分受用,就象沐浴在春风荡漾的湖面,令人流连忘返,又使人想

入非非。阴茎也变得灼热起来,并在不断的膨胀。

主任穿着一条肥大的短裤,他那包累垂之物也随着他双手揉搓的动作鼓攘摆

动,龟头部位尤为突出,腹肌也因用力揉搓而成了优美的块状。从形体到动作都

十分具有诱惑力。

毛巾稍凉,主任就拿到药盆里泡药加热。如此举一反三的给我揉搓和清洗。

每当他在加热时我的那玉树兀自不倒,他象欣赏一件得意的杰作一样抿嘴直笑。

当他又来给我揉搓的时候,我看他直冒汗。就建议他把裤子脱下来,反正没

人看到。并顺手拉下了他的短裤。他吓得后退了一步,但整个下阴还是暴露了出

来。这时主任的下阴又与白天看到的有所不同,在黄色灯光的照射下原本灰白的

阴毛泛起了金黄色的光芒。那粗大累垂的阴茎以及硕大的龟头如度上了一层古铜

色的光泽,微微泛光。两颗软蛋安静的悬挂着,仿佛是坚强的战士在一场激烈的

战斗之后安祥小憩。我不禁为它们的那份和谐顷倒。

“不要乱动,我在为你擦药呢!”主任一手提起短裤,一手用毛巾为我揉搓。

真怕我再次袭击他的短裤。也许是药物的功效,经过不断的揉搓,我原本细小的

下阴也已变得十分壮大。原来黄白的阴茎和龟头由于药物的作用已变成性感的古

铜色。龟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漆满了粘液。阴茎也在老主任的揉搓中微微震颤。

我也感觉老主任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温柔了许多。从他嘴里呼出来的气味是那样的

诱人。

我看见老主任的短裤不知什么时候隆了起来。顶端处还粘湿了一小片,啊,

老主任动情了?这时他刚好从药盆里拿毛巾来为我擦拭,下阴正好就在我嘴边。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挎下他的短裤张嘴就叼住了他那硕大的龟头。老主任“啊!”

了一声就把他的龟头往回扯。但被我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屁股,并更深的把他的阴

茎含了下去。老主任“唉!”的发出一声叹息就放弃了挣扎,任凭我摆弄。我用

双手紧紧握住他的阴茎根部和那两个卵蛋,忘情的吸吮着那梦寐以求的尤物,真

怕它得而复失。想着自己的不幸婚姻和老主任的善解人意,眼中不由得潮湿起来。

老主任受到我的激情感染,身体已不再疆直,屁股在微微的抽动。同时,他

已经把那毛巾丢进了药盆,用他那宽阔温暖的大手为我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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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形成了我仰

面吸吮他的龟头,他弯腰揉搓我的阴茎。我见他很吃力,就建议他睡下来相互吸

吮。

这时他已情难自禁。急速地脱掉了他的短裤。躺下来迫不及待地张口吞下了

我的阴茎。我的舌条也不停的在他的沟冠处卷咂,并用舌头深入马眼舔舐。搞得

他屁股乱颤,情不自禁的用他那根肉棒在我嘴里胡乱抽送。

老主任的嘴上功夫也是一流。他那性感的胡子扎在我的会阴部位十分麻痒,

他的舌条时而狂力的把我的龟头卷起,时而深吞我的阴茎,使我的龟头顶住他的

喉咙,有如进入阴道的感觉,时而又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品咂着从那里不断溢

出来的粘液。

我两个都完全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我们都完全融入了对方。好象那不是

在做一件为世人所不齿的事情,而是在履行一个神圣的为他人奉献自我的职责。

我们是那样的投入,又是那样的专注。我感觉出我的下腹已漆满了他的泪水。同

时我的泪水也粘湿了他的阴毛。

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吸吮中,我觉出他的阴茎和龟头越来越涨大,塞满了我的

整个嘴巴,撑得我上下额生痛。他的阴茎有规律地抽搐着,两个原本柔软的卵蛋

这时已被卵袋紧紧包裹着,已提升到了阴茎根部。我也觉得有一股麻痒的东西从

丹田处传来,慢慢的汇到阴茎根部,窜至龟头,我拼命的收缩膀胱,不让那股又

麻又痒的东西泄露。

我知道老主任的精液快泄了,就用舌头去堵住那马眼,双手快速的抽动阴茎。

忽然舌尖一荡,一股暖流穿过舌尖射进了我的嘴里,咸咸的有点腥味,一股接着

一股又一股,老主任的阴茎也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这时,在我龟头里的那股

麻痒也好象找到了出口,如洪荒猛兽般喷薄而出,主任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把我

的阴茎含至根部,让我龟头对准他的喉咙直射进去。主任出的精液太多,阴茎又

太大,我只好释放出他的阴茎,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含着他的龟头一动

不动。主任也抱紧我的屁股好象睡着了。

良久,我觉得主任那条硕大的阳物在慢慢的萎缩,最后从我的嘴里滑脱。我

的阴茎也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还原了它的本来面目。

主任赤身裸体的到灶间打来清水,很温柔的为我们抹洗干净。他的动作依旧

是那样沉稳,是那样的轻柔。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主任就起了床。当我也起到灶间洗脸时,主任已经割得

牛草转来,他在灶间脱光了上衣,用热毛巾很温柔地擦拭着背上的汗洙。虽然已

是花甲之年,可他带给我的感觉是活力无限。

早饭后,我就在村办公室忙我的社教宣传材料。晚上就回主任家休息。自从

我和他有了第一次以后,他就借口要给我敷药每晚都和我一起睡。他的性趣极强,

每晚他都要我给他弄出他才酣然入睡。他每晚也都要把我弄出一两回,他对我的

精液很感兴趣,每一次都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而且还说是营养高。只是他对我

的早泄有些担心,经常去采来一些药物给我吃和擦拭。

这天晚上,他又用他那粗糙宽厚的大手抚摸我了。我也回应着搂抱他,他在

我的怀里是那样的可人,仿佛可以融化在我的怀里;而他的阴茎又是那样的雄壮,

可以把我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我紧紧的搂抱着他的屁股,手指试探性地伸向

他的菊花。他很敏感,两瓣屁股一夹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

“你这里被人弄过吗?主任。”我的食指头已经进入了他的里面。

“没有,以前和赵老师得玩过,但他那东西太大,进不去,后来一直没弄过。”

他如实告知。屁眼的括约肌收缩着把我的食指头紧紧的包住,里面很暖和也很舒

服。

“我的那么小你看可以吗?”我觉得他很好玩,虽然我并不喜欢进入后面。

但我觉得不这样就不能真实的整个的拥有他。

他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勇敢地对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他深深的吻了

我一下。

他爬起来向我露出了白白的屁股。我用手指扳开那两瓣屁股,露出他那细密

的菊花,周围是一圈圈的黄色绒毛保护着。我用两根拇指拔拉那朵菊花,露出里

面粉红色的肛门。这时我的龟头也已溢出了粘液,我用我的龟头对准他的肛门慢

慢的挺进,我的龟头不是很大,稍一用力就进去了,我看主任皱了一下眉头。我

把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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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主住的腰间,慢慢的轻柔的把整个阴茎尽根而入。主任的肛门把我的

阴茎都包裹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的细缝。我看主任没有要我停下来的意思,就在

里面抽插了起来。刚开始时,主任一动也不敢动。抽插良久,我觉得里面有一些

类似粘液的东西出来,我的阴茎也滑润了许多。主任的屁股也随之配合我的抽插

节奏挺动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一种快感的浪叫声。我真不知道插他的后面也能给

他带来快感。于是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抽插。同时双手抓住他的那根肉棒就揉搓了

起来。也许是他后面被我抽插的原故,他的那阴茎很难坚硬,我通过不断的大力

撸动,它才振作起来,但终究达不到以往的硬度。我的阴茎被肛门的收缩肌箍得

很紧,而龟头部分又十分的空洞,好象进入了一个无底洞。龟头不断的承接着从

里面流出的粘液。

我把龟头拉出肛门,带出来不少的粘液,又用龟头对准肛门插进去,让龟头

不断的感受肛门括约肌的收箍。由于从里面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我的龟头进出

也越来越容易,主任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我真怕惊醒了他屋里的人。就把抽插

的频率不断的加快,希望快速的结束战斗。

这时,我也感觉出老主任的肉棒在有力的张合着,我加紧了撸动的速度。不

久他就射了,不象以前那么有力,全部滴在垫单上。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挣扎了几下,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我就让我的阴茎在主任的直肠里养着,双手紧紧握住他趋于疲软的阴茎和卵

蛋,握在手里有沉甸甸的感觉。不久我的阴茎也疲软了下来,最后不得不从他的

肛门里滑脱。随之而来的是一大片的粘液,全部掉落在垫单上和床沿上。当主任

站起来时,他的肛门里还发出了“啯啯”的响声,就象蚱蜢在起飞时振动翅膀的

声音。又有不少的粘液和精液从他的屁股处流出,全部滑落在地上。

他下楼去打水来为我们抹洗,我看他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别扭,不再象以前那

样轻盈。我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只顾自己的好奇,而不顾老人的死活。那么大一把

年纪了那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当我们终于抹洗干净躺下时,我一边抚摸他疲软的阴茎,一边对他表示我的

歉意。那知他却说这次是他有史以来最为快感的一次。但接着他又告诫我,千万

不要让人玩后面,后面松了就容易早泄。

“主任,那么你呢?你就不怕也早泄?”我很是感动。

“我老了,已经是过来人了,和婆娘也就那么回事了。你还年轻,还有很多

的事要做,以后可千万不要放纵了自己啊,有的东西要学会适可而止。”老主任

对我谆谆教诲。我的眼睛不由又潮湿了。

主任啊!你总是用牺牲自己为代价来唤醒我这只迷途的羔羊。你要我今生拿

什么来报答你呀!

(五)

在田坝中间有一个文化大革命时期建立起来的仓库,两间两层。上一层是村

办公室,下一层还没装修完毕,是村里老年人的活动中心。那里常有三三两两的

老头在打字牌,他们打得很小,一天也就十多块的出入。

由于工作关系,我常与他们接触,也领略了这里老人的粗犷与豪爽。他们一

般都穿着当地传统的土布衣裤,凡六十岁以上的都剃着光头。由于天热,他们通

常都光着上身。劳动老人健美的上身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体现。我常常凝望着他

们那古铜色迷人的身体浮想联翩,总在想象他们下身的模样。

为了能常和他们在一起,我虽然不会打字牌,但也常和他们一起玩,经常向

他们交点学费,所以我是最受他们欢迎的牌友。其实,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原

因主要还是我无法克制的恋老情结。只要和老人在一起,我的心情就舒坦,就有

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里的老人个个胯下都有一大包,而且轮廓分明。由于家庭贫寒,有的老头

所穿的裤子都已经有了破洞。随着抓牌出牌的动作,他们的那东西也常在破洞里

进进出出,有的甚至还拖到了地上。只要没有女人在场,他们也就顺其自然。顶

多就被同伴抓住那里开一些粗俗的玩笑。

老人尿多,常常是没出三五圈牌就有人到仓库后面很响的小便。这时我也常

常提了裤子跟着出去撒尿,即使没有尿撒出,也要装模作样的解开裤子摆弄。老

人们撒尿时常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加上上身赤裸着,整个就是一个裸体。即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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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他们也毫不保留。那东西常常在他们的手里甩来荡去,冗长而又性感。我

真感慨造物主的伟大,能够制造出那么完美无缺的东西。他们在我的面前是那样

的自然,丝毫没有扭捏的成份。这给我的窥视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我有时就是握

住他们的东西问这问那,他们都象老师解答学生的问题一样一一回答,仿佛我的

提问是对他们知识的认可,一脸的荣耀。

他们的东西实在太漂亮了,我都有点嫉妒造物主对他们的偏爱。我常私下拿

自己的东西和他们比较,那简直是一种悲一辆警车在郊区的公路上急驶,司机宋强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从部队转业回

来不久分在市局里给副局长开车,整天除了坐办公室就是开着车在喧闹的都市中

挤来挤去,可把一向好动的他给憋坏了。

可算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送局长到下面视察工作,虽然是边远的山区,但是

树绿山青,天更是蓝的让人心慌。宋强不由得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脚底下油门踩

住不松,越野吉普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是一个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齐一丝不苟,

虽然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两鬓依稀有了白发,脸上也是阅历和经验磨练出的风

尘沧桑,只有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动着烁人的风采。

看着宋强把车开的飞快,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长!”小宋偷偷伸了下舌头,将时速减到一百以下。

“你们年轻人,永远都有一股子冲劲干劲,真是让人嫉妒啊。”葛战辉道。

“局长也不老啊。上次咱们在刑警队,您和他们较量散打,除了许队长,他

们谁也不是您的对手。”宋强道。“我听说许队还是接您的班去刑警队当队长的

呢!”

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拐上了山路,葛战辉道:“专心开车。”

宋强答应了一声,方向盘在手中灵活的转动着,车子一路飞快的沿着盘山路

向上驶去。

眼看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刚转过一个急弯猛见路旁的一棵大树倾倒在公路

上,宋强连忙一个刹车将车停住。

“谁这么大的胆子,偷砍树木都偷到公路上来了。”宋强一边说一边跳下车

去,大树拦在公路的正中,车要经过怎么也要把树挪开才行。

“我来帮忙!”葛战辉也下了车,掳起袖子走向宋强。

“不用了,局长。我来就可以了。”可话虽然如此说,一人合抱的大树两个

人费了半天的劲,那棵树却还是纹丝未动的横在路上。

两个警察正一筹莫展,山下一辆货车开了上来,在宋强的警车后面停住。

“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宋强一边说一边向货车跑去。“师傅!能劳驾帮

个忙吗?前面大树挡着道儿,大家伙都过不去了。”

货车司机是一个满脸胡子带着墨镜的男人,穿着一身油腻的工作服,带着一

双肮脏的手套,此时他站在车门旁用手扒着车门先看了看面前的小警察,又望向

远处站在大树旁的葛战辉。

“帮把手吧!谢谢了。”宋强道。

货车司机没有说话,回身拍了拍车后面的货舱,从货车上相继跳下七八个大

汉,手里拿着撬杠棍棒绳索。

宋强一见笑道:“你们工具倒齐全,这下可好了。”回身向葛战辉挥手道。

“救兵来了!”

葛战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帮大汉,多年的职业习惯使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

详的预感。这时,车上下来的几个大汉已经走到了宋强的身旁,有意无意的将司

机小宋围在了中间。

“小心!”葛战辉大喝一声。

宋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听见局长的呼喊,他本能的一侧身,一根木棍狠狠

的砸在了他的肩上。同时身边的大汉也都扑了上来,宋强来不及反抗被几个大汉

扭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葛战辉虎吼一声向宋强冲去,立刻和几个大汉展开了一场混战。

一个大汉挥舞着撬杠扑向葛战辉,被葛战辉看准来势,一拳打在他的手腕上,

大汉一声惨叫手里的棍子脱手,葛战辉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趁着大汉弯身

的工夫回肘卡住大汉的脖子将他挡在身前。

货车司机看着手下舞动着棍棒却始终近不了葛战辉的身前,他慢悠悠的从货

车上跳下来,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宋强跟前,猛的从怀里掏出枪来顶在了宋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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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扬声道:“葛局长,再反抗我可就开枪了!”

葛战辉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心里不禁一沉,这帮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

的。而此时宋强又已经落在这帮人手里,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年轻的警察努力

挣扎着,丝毫也不畏惧,但是葛战辉却不得不放开了被制住的大汉。

那大汉一脱开葛战辉的钳制,立刻回手一拳打在葛战辉的下巴上,旁边的几

个大汉也一起扑了上去将警察局长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押到了货车司机跟前。

那货车司机满意的打量着警察局长,葛战辉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尽量的保持

着镇定。

被按在地上的宋强也用麻绳五花大绑的捆住拽了起来,绳索横七竖八的将宋

强捆扎的动弹不得,小伙子不禁怒骂个不休。

货车司机嘿嘿笑着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吧!”脱下手上的一只线手套塞在

宋强的嘴里。几个手下又用胶带纸将宋强的嘴绑住,宋强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葛局长,对不住喽。”货车司机说着将另一只手套塞进葛战辉的嘴里,不等他

挣扎,也用胶带纸封住。

到了这种时刻,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眼看着绳捆索绑的宋强被拖上

后车厢,货车司机留下两个大汉吩咐他们将警车销毁,另外几个男子则将葛战辉

也押上了货车的后箱。

货车司机又前后坚检查了一遍,看着手下将那辆警车开走,这才跳进了驾驶

室中,货车在山路上缓缓的掉了个头,然后迅速的向来路驶去。

刑警脚事(2)车厢内的凌辱

货车在颠簸的山路上开出去一段时间,道路逐渐的平稳了。

车厢是完全密闭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有头顶一个圆形的窄小的窗户能

透进些微的亮光。葛战辉和宋强被八个大汉分别押在车厢两边的椅子上,两个人

的嘴都塞着东西,只能默默的对视着,葛战辉用眼神示意宋强镇定一些,伺机行

事。

车在公路上高速行驶着,可以听见车厢外呼呼的风声。坐在葛战辉身边的一

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散给他的几个同伙,自己也点上一棵,密不透风的车厢

里立刻升腾起一股股烟雾。

男人侧身上下打量着葛战辉,然后将嘴里的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葛战辉的脸

上。“原来警察局长就是你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

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挖苦着警察。

葛战辉嘴里塞着肮脏油腻的手套,又贴着胶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捆绑,上

车之后双腿也被用绳索栓着,根本动弹不得,满怀着悲愤和羞辱,却只能用沉默

忍受。

那男子见葛战辉没有反应,更加嚣张起来,他摘下葛战辉的警帽带在自己头

上,然后站起来面对着被自己俘虏的警察笑道:“平时总是我们被你们追被你们

抓,这回可颠倒过来了。”他说着话,猛的抡起手狠抽了葛战辉一个耳光。

葛战辉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怎么,不

服气啊?”又是几个耳光抽了过来。

被押在车厢另一边的宋强看见局长遭受羞辱,他忘记了身上的捆绑,努力甩

开两边男子的钳制,怒不可遏的冲向正在殴打葛战辉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曾防备,

被宋强从身后一撞,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那家伙一发恼羞成怒起来,此时几个大汉已经将五花大绑的宋强按住,带着

警帽的男人冲上来抬膝猛的顶在宋强的小腹上,宋强一声闷哼,疼的身子缩了起

来,男子又用肘部狠砸宋强的脊背,连续几下将宋强打倒在地。

几个人将宋强的双腿曲起,年轻警察被捆绑着的双腿曲起,绳索将他的双脚

栓住然后在大腿根部牢牢的捆扎住。他们让宋强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车厢

正中。

“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男人兀自气哼哼的道。他另外掏出一根长绳做

一个活结套在宋强的脖子上,绳索穿过车顶的铁杆拽紧,摔在车厢的边上。

宋强的双腿被弯曲着捆绑,无法站立,脖子被绳索向上残忍的拉拽着,使他

不得不挺直了身体跪在那里。他年轻的脸被绳索勒的通红,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到

他的面前。

“跟我斗?!”男子抬脚重重的踢在宋强的裤裆上。

宋强疼的身子震动,却根本无法躲闪,男子的鞋尖戳在他的生殖器上,难以

忍受的疼痛使他的身体颤抖着。而那个男子却更用力的踹着他的下体,宋强被踢

', ' ')('

的身子歪向一边,可被栓在脖子上的绳索拽着,身体痛苦的来回晃动着。

看着宋强被残忍的殴打折磨,葛战辉愤怒的挣扎着,但几个大汉将反绑着手

脚的他架到车厢的角落,也用绳索栓住他的脖子吊在车顶上,使他不得不掂着脚

尖站立。

葛战辉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让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宣泄着狂

燥和兴奋,他们围拢在宋强的身边打的更加的起劲,车厢里一时间喧闹起来。

坐在驾驶室里的人听见车厢里的动静,不耐烦的捶打了几下后窗,骂道:

“给我安静点!他妈的你们都不要命了!”

车厢里的这帮人这才又都坐回到座位上去,此时的宋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

他的警帽被一个胖男人拿在手中玩弄着,一边伸出脚来挑起宋强的下巴。

那张年轻的脸上到处都是青肿,鲜红的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在他的警服上。

嘴上缠着几圈的胶带使他无法出声,浑身紧密的捆绑和吊着他脖子的绳索更让他

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但他的眼睛仍然不屈的盯着这群不明来历的人。

先前的男人又走向吊着脖子栓在角落里的葛战辉,旁边的人劝道:“老蔡,

头儿发话了,就等到了地头再玩也不迟!”

老蔡恨恨的道:“平时受够这些条子,今儿可让我拿他们的局长出回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脚上的皮鞋扣在葛战辉的脸上,葛战辉无法躲闪,鼻子被埋

在老蔡的鞋坑里面,一股酸臭?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性幼牌じ锏奈兜乐背迥悦拧?br/>

“怎么样?好不好闻啊?大局长!”老蔡揪着葛战辉的头发,执拗的将皮鞋

扣在他的鼻子上。

旁边的一个男人笑着取出胶带纸,将那只皮鞋用胶带一圈圈固定在葛战辉的

脸上道:“那就让他闻个够吧!”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葛战辉被强迫闻着皮鞋的臭味,老蔡狞笑着点上一只香

烟,他看葛战辉痛苦的甩着头试图弄掉被绑在脸上的鞋子,骂道:“还不老实!”

一拳砸在葛战辉的小腹上,葛战辉脖子被绳子吊着,身体被打的一震,鼻子扣在

鞋坑里传出沉闷急促的呼吸声。

“知道好闻了吧。”老蔡哈哈大笑着,他叼着烟又转到宋强的跟前,早有几

个人揪住宋强按在那里,老蔡将另一只皮鞋扣在宋强的鼻子上,同样用胶带固定。

“乖乖的闻老子的臭鞋,等到了地头,还有更好的伺候你和警察局长大人呢!”

老蔡在宋强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道。

不闻是不可能的,浑身被绳索捆绑的两名警察,被八名大汉押在车厢里,一

站一跪,塞着嘴吊着脖子,默默的呼吸着歹徒皮鞋里酸臭的脚味。

货车一路急弛,这些是什么人,车子要开向哪里,葛战辉的脑海里掀起了一

个又一个的疑问。

刑警脚事(3)石室之中

葛战辉被从车厢中押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车开了足有四个多小时

的时间。

伫立在他面前的是一排阴森的水泥建筑,一排黑漆漆的窗户,正中有一个铁

门,在建筑的两头各有两扇小门。在建筑的四周是空旷的场地,没有树木掩隐,

视野很开阔。远处有三米多高的围墙,看不见外面的景物。

货车司机看见绑在葛战辉脸上的皮鞋,笑道:“葛局长还喜欢闻臭鞋子,那

等会也尝尝我脚上的味道吧。”他移开葛战辉脸上的臭皮鞋,却并不去掉,就让

鞋子挂在他的脖子上。

葛战辉深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想要说话,嘴仍然被封着无法出声,这时宋

强被两个大汉架着从车上拖下来押进建筑一侧的小门里。

看见葛战辉关注的眼神,货车司机笑嘻嘻的道:“葛局长不用为你的手下担

心,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才是我们的贵客。”他推开正中的铁门,做了

个手势道:“请吧!”

身后的老蔡猛推了一把,葛战辉脚上栓着绳子,踉跄着走进了铁门。

果然如同葛战辉所料想的那样,在这排低矮的建筑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设施,

他在老蔡的押解下跟着货车司机走进通向地下室的甬道。

老蔡对货车司机道:“邢伟,现在该打电话了吧!”

货车司机邢伟回头狠狠的看了老蔡一眼,然后道:“不急,等老板来了再说

吧!”

葛战辉被押进一间屋子,房子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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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绳索和铁

链,右边的整面墙壁上镶着玻璃镜子,显得房间更加的宽敞和冷酷。屋子里面坐

着两个身材壮健的男人,他们都带着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挖开洞的头套,裸露着满

是肌肉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裤子。

里面的两个男人一见邢伟都连忙站了起来。

“把他绑好,吊起来。”邢伟将葛战辉推进房子,然后掏出手枪将他逼住。

听到邢伟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他们将葛战辉反绑的手解开,从前面

重新捆绑。老蔡冲上前去拿过绑着葛战辉双手的绳索,将警察局长拖到铁架顶端

固定的一个滑轮的下面,绳索穿过滑轮,用力一拉。

“……呜呜……”葛战辉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

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老蔡才把绳索固定

住。

“欢迎警察局长的光临!”老蔡将警帽重新带在葛战辉的头上,转动着葛战

辉在空中转动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镜子,笑嘻嘻的道。

邢伟冷冷的说:“老蔡,你还是先去找双鞋穿吧,这边没有你的事了。”

老蔡一脸悻悻的表情,却不敢违逆邢伟的命令,低着头走了出去。

两个蒙面的男子又用绳索将警察局长的双腿大叉着分开,也用绳子捆绑起来

栓在镶嵌在铁架两侧的铁环上。

邢伟看着完全无法动弹的葛战辉笑眯眯的道:“葛局长,希望你能喜欢我们

的欢迎仪式。”

四周的几盏射灯同时照向刑架的中央,镜子中的警察被大字形悬吊在空中痛

苦的挣扎着,可是绳索拉扯着他的身体使他完全无法动作。

邢伟闪到一边命令两个大汉道:“现在开始吧!”

葛战辉看着镜子中两个大汉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准

备迎接残酷的折磨。然而他想像中的酷刑却没有来临,迎接他的却是更恶毒的折

磨。

警察制服被两个男人解开了,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温柔,也很认真,扯开他的

警服和衬衣,一个男人拿过一把匕首,将他的背心从中间挑开。

衣服被尽力的向两边拉开,显露出葛战辉略微有些发福却依然强健结实的身

体。

从两个男人的动作中,葛战辉发现他们总是侧身在自己的两边,而让他的身

体完全暴露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起初他以为对方要让他看着自己遭受折磨,可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被无形的阴影笼罩着。

他的警裤也被脱下来,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两个男

子的动作更加的缓慢和小心,他们拉下他的平角内裤,葛战辉只觉的耻辱和难堪,

男性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歹徒们的视线之下。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眼睛死盯着警察裤裆下悬垂着的阴茎,他们各伸出一

只手拖着葛战辉的生殖器,抚弄着他的阴毛和睾丸,在手中轻轻的拍打他的阴茎。

同时两个人一左一右靠近了葛战辉的身体用嘴含住了警察的两个乳头。

葛战辉突然意识到一定有一个人隐藏在镜子后面观看着此时他们在他身上进

行的一切举动,他愤怒屈辱的挣扎起来,然而无济於事。

“……呜呜……”侮辱和厌恶让葛战辉奋力的挣扎着,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

抗议的哼鸣。

他们也知道警察局长察觉到了镜子后面的秘密,他们中的一个人含着警察的

乳头吃吃的笑了。

两个人持续着粗暴的玩弄,根本不理会技巧和葛战辉的感受。

镜子中的警察被悬吊在空中,灯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更突显出肌肉的轮廓。

身体在身边两个男人的淫乱中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的阴茎在粗鲁执拗的玩弄下

逐渐的挺立起来,被射灯投下的光影清楚的暴露出来。

葛战辉咬紧牙关竭力的忍耐着,但是看着镜子中痛苦屈辱的自己,他的身体

却被邪恶的欲望侵占,下体的肉棍更加的亢奋起来。

“好了,可以拍照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葛战辉挣扎着望

去,在墙角架设着一只扩音器。果然,在镜子后面,一定有另外一个房间,在那

里操纵这一切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刑警脚事(4)空地火光

老蔡回到建筑顶层自己的房间,连脚也顾不得洗袜子也不换,匆忙的穿上一

双皮鞋,转身直奔关押宋强的屋子。

刚才在刑讯室里被邢伟训斥的他一肚子闷气,他决定在这个年轻倔强的小警

察身上美美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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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

走进建筑边的小房子,只见房子里横放着长条凳,木马等刑具,绳索散乱的

扔在地上,却没有他的那帮同伴和小警察的影子。

老蔡正自纳闷,隐约听见外面一声声嘶哑的怒吼?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性幼胖谌说暮逍Γ\ue0e6\ue36e\ue0de?br/>掉头跑了出去。

声音是从建筑后面的空地上传来的。

只见空地上一只汽油桶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桶里横竖插着几只木棍,在火

焰的舔噬下发出劈啪的声响。

几个大汉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只燃烧着的木棍,将宋强围在空地中央。

小警察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牢固的铐镣,一条连

接着手铐和脚镣的细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尽管如此,他仍然怒吼着冲想环伺在他周围的歹徒,歹徒们嬉笑着用燃烧的

木棍逗弄着年轻的警察,身上的警服被点燃了,又在棍棒的拷打下熄灭,衣服上

点点的星火烧灼的肌肉剧烈的疼痛,他不顾一切的冲向离他最近的大汉,但旁边

伸过来几只燃烧的木棍又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

暮色中,精疲力尽的警察被困在火圈之中,但他仍然不屈的怒视着眼前的这

帮歹徒,烟火将他年轻的脸庞熏的发黑,身上的警服被烧的破烂不堪,在晚风中

飞舞着。

“来呀!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冲了?”身后一个大汉猛的冲上来用棍头戳向

宋强的脊背。

棍头的火虽然已经熄灭了,但温度仍然很高,按在宋强的身上,烫的他一声

惨叫,向前冲出去几步,身前的几只闪动着火焰的木棍也立刻向他迎了上来。

“小警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一个大汉的棍子顶在宋强的胸膛上。

年轻的警察无畏的抵挡着恶徒们的暴行,同时连忙拍熄身上的燃起的火焰。

老蔡见此情形脸上闪着兴奋的光,他二话不说从汽油桶里抽出一只燃烧着的

木棍猛的向宋强的腿上砸去。

带着脚镣的警察无法躲避,被一棍打倒在地上,“……啊……啊啊……”那

些灼热滚烫的棍子一起向他身上戳来,带着手铐脚镣的宋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挣扎着。

最后,被折磨的没有一丝气力的警察被几只木棍戳着胳膊大腿肩膀,死死的

按在地上。

只有老蔡的棍子上还残存着火焰,他狞笑着将棍子头一点点的靠近宋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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