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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开始,历茗轩就明显嗅到大厅里的气氛不一样了刚才那些还一脸下|流的变|态们,转眼间个个正襟危坐,纷纷拿出随身带来的箱子,里面不只有大箱大箱的美钞,还有不少已经掏出支票簿,磨拳擦掌的想要赢个盆满钵满,那架势绝对不亚于拉斯维加斯的大赌场!
所谓「六王斗宠」指的他们坐在中间的六个人,简单地说,这些人可以称为色|情业的六大巨头,送上场的是他们精心调|教、并且以为傲的宠物,这场比试,表面上只是一场玩乐助兴,但事实上不止是外围赌注的惊人,更重要的是这场胜负决定着他们来年在业内的地位排名,甚至还会牵扯出其他交易来「喂,我说珞,今天如果我赢了,南美的那块地转让给我怎么样?」
特从们还在做准备工作的时候,珞九天对面的男人已经按奈不住的挑衅起来。
之所以都叫他「八瓜」,指的是这个人不可喧的势力范围——南美的色|情业,百分之八十都在这个人手里掌控着,这个男人野心勃勃的如同八瓜鱼一样对外四面扩张之势众人皆知。
可是珞九天不但在去年的派对上赢了他,并且还从他手中赢一块黄金位置的地皮,还在上面盖起了南美最大最奢华的俱乐部,分明是跟他对着干!偏偏那块地方还位于他势力范围的「章鱼头部」,怎么能不让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两人斗了一年,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带着这口气出席派对——这才是两人矛盾的结症所在!
「答不答应你,有意义么?反正你又不会赢!万年老|二,八瓜先生——」
珞九天坐在首席上,叼着雪茄悠哉悠哉的一边吐着圈,一边冷嘲热讽。笑归笑,却是一脸轻蔑的冷笑。气的对面的男人青筋直爆。
隔着玻璃,历茗轩只觉得心里一阵阵难受……原来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笑的阳光灿烂、好像王子一样的男人,竟也会有这样阴霾冷酷的表情。
可是他依然愿意相信……早晨那个跟他并肩坐在沙发上,侃侃而谈说了很多真心话的珞九天是真实的……
六人面前的电子投注器很快就被特从们安装完毕,像遥控一样的投注器也发到了所有宾客们的手中,第一轮比赛的六只「宠物」被牵出场地后,都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投注器上的数字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各自疯长,其中珞九天和对面的八瓜面前的数字遥遥领先,很快突破了八位数。
当投注器自动停止了滚动,表示第一轮的投注已经结束了。
「现在宣布规则,今晚的斗宠比试分为三轮,每轮淘汰两人!最后由进入第三轮的两位角逐出今年的『王』,按照惯例享有其他五人本年度利润额的百分之二十!第一轮比试开始,第一轮的题目是口技,宠物不得用嘴以外的其他身体器官协助,以谁先让被服务的『金刚』释放为胜!输了的宠物视为被主人输给了获胜方,当场听凭处置。」
主持人字字严谨,煞有介事,俨然这就是一场无比正规的比试似的……然而这所谓的比赛规则,却让好不容易重新坐定的历茗轩差点一口气将早点都吐出来,一张俏脸顿时惨白如纸。
什么口技!这分明就是要……充满了屈辱的记忆突然从海中翻滚出来那个晚上,墨莲给藤下了药,两个人一起狠狠的糟蹋自己的夜晚……墨莲也曾强行撬开他的双唇……
历茗轩下意识的将身体蜷缩在一起,那份屈辱像是烙印一样深深的刻在心里,每当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可是现在,这些人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比赛!
这群疯子……简直禽|兽不如!
然而,那些被带上场来的宠物,可不像他有这么多闲暇来咀嚼痛苦,主持人一声令下,就各自争分夺秒的跪在指定的男人面前,为其拉下裤链,使出浑身解数、争先恐后的拼命吮|吸起来!
能被派出来参加比赛的人。基本都是自愿入行的,就像珞九天说的那样,用前半生的青春换取后半生的安逸,为了钱、为了出头,尊严什么的,在他们资源踏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越是这种人,调|教出来才越是技巧出色。
更何况当他们被告知将参加这场比赛的时候,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剩下两条路——赢的话,在俱乐部中身价倍增,连主人也会对自己好些,以后不止可以少受虐待,还能早点赚够钱回家养老;但是如果输了,就会落到主人的对手手里,按照以往的惯例,输掉比赛的宠物,下场一般都是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方或者沦为俱乐部里最低贱的性奴,前者就像是新主人发给家中那些低级大手的「福利」一样,终日遭受无体止的轮|奸,后者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但在俱乐部遭客人虐待,还要供同为宠物的其他人宣|泄,总之没几个人能熬得过半个月就连是受都找不到了!
那些在比赛中充当「金刚」的男人,都是经过专业挑选训练的,为了公平起见,身高体重以及男性部位的大小和包|皮长度都用尺子精确量过,保证相互之间差距小于一毫米!而且每天
', ' ')('都在70杜的水中浸泡,形成习惯后,对外界的刺激不敏感,根本没那么容易射!
越是这样,心惊胆战的宠物们越是卖力……输了的代价,就意味着死!
一个个漂亮的男孩子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翘着白花花的臀部左右摆动,早就顾不得周围还有很多人盯着他们难以启齿的后穴蠢蠢欲动,为了保命,只顾埋头用尽各种办法舔|舐吮|吸着眼前的性器……一时间各种淫靡的津液声交织回荡在大厅里……
很显然,这群披着人皮的禽|兽们正义欣赏这种过程为乐!
可是,对于被困在密室里的历茗轩,这无疑是一侈大的折磨!
历茗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浑浑噩噩的听到主持人喊停,然后眼前玻璃的另一头,六个投注器中有两个的灯灭掉了,代表着出局。
第二场的比赛比第一场更加的恶劣……竟然直接就是交|媾!
新一轮上场的宠物们纷纷摆出自己最擅长的姿势,邀请「金刚」们侵犯,先被做到射的宠物出局!而刚才输掉的两个少年,已经被拖到大厅的角落里,老板放话送给保镖们当场玩乐,自然是为了给派对助兴,这也是他们可以没有规矩的时刻M算是这些早就习惯被玩|弄的少年,同时遭到四五个壮年男子的轮番侵犯也根本受不住,凄惨的哀鸣此起彼伏,换来的却只是满堂大笑而已。
「唔……」
历茗轩是在压不住胃里不断向上翻的难受,拼命地捂着嘴,这密室里自然是没有卫生间的,他却意外的在软椅下面找到两只密封垃圾袋,不由苦笑珞九天那家伙早就猜到自己会是这种反应了吧?连这个都给他准备好了!
怪不得他一直劝说,不让自己来看这种聚会……看来还真是对的!
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外面
珞九天稳坐在座位上,和其他人的**|形骸不同,他只是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容,那样的笑脸很英俊,却像一张面具一样不真实。
其实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不喜欢虐待和凌辱,即使是和宠物交|欢,他也更倾向于温柔浪漫,哪怕只是假象,至少能让自己沉浸在温馨的气氛里,以为自己的幸福的……远比眼前这种禽|兽行为舒服得多……只不过要在这个行也站住云端的地位,这就像一场不情愿的应酬!
有着显赫的家庭不假,但那是家族的,不是他自己的!最初涉足这个行业的时候,只是因为自己身出名门,性取向却与别人不同,为了逃避来自家里的压力,想找一个额外的宣|泄空间……结果没想到一头扎进来做到今天这么大!
现在的他,偷偷有着一种奢望——有朝一日,属于他自己的事业,哪怕是被家人看不起的色|情业,等到足以跟家族对抗的时候,他就破门而出,不再受那些迂腐的教育,不用被迫找什么莫名其妙的女人结婚,然后找个男人好好来爱……当然在这之前,为了这个目标,为了他后半辈子的自由,他必须不断巩固自己在这个行业的地方,为此就算是必须做眼前的这种丧心柴的事,他也在所不惜!
今天的珞九天穿得并不正式,却也没有平日那么休闲,这样时尚的珞九天还是历茗轩第一次见到,越发的英俊逼人,只要安静的坐在那里,其气质就可以惊松的把在场的人全部比下去。跟往常还有一点稍微不同的是,今天的珞九天,右边耳朵上带了一只造型别致的耳环,记忆里从不戴耳环的男人,加上这么个小小的装饰物,反倒显得更加妖孽了几分。
只有珞九天自己知道……这不只是耳环!外面的动静通过无线接收器可以清楚的传入历茗轩的耳朵,可密室里面的声音却传不出来,这样历茗轩才不会被这群宾客身边训练有素的保镖发现,但是因为担心,他还是特意戴上了这个——这样里面的声音,他就能听的、得一清二楚!
在主持人宣布第二轮比赛结束的时候,同时传入他耳际的,是里面的美人吐得天昏地暗的动静!
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果然还是不该耳根子发软,把他带来的!
这回……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完蛋了!
第二轮的比赛结果基本上没什么意外——胜出的人像以年一样,是珞九天和「八瓜」。
然而,意外却出现在决胜局即将开始之前当外面的随从蹑手蹑脚的进来,在珞九天耳边附上一阵耳语之后,珞九天一贯的招牌笑容顿时从脸上摘了下来。
红树……不见了!
红树是他手下最得意的男宠,十二岁入行,精通各种技巧,在他的俱乐部里有很高的地位,是他连着三年聚会时的王牌!
一个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男宠,一个自愿入行、深得宠幸、正日进斗金的男宠……怎么可能在比赛前最重要的时候突然逃走?他又是怎么逃走的?
珞九天阴沉下来的脸扫了一眼对面一脸得意洋洋,等着看好戏的八瓜,便什么都明白了!
「怎么,珞,你的宠物呢?该
', ' ')('不会是害怕逃走了吧?」
说话间,八瓜的出赛宠物已经走上来。
对,这次是用走,而不是幸,而且男子的身上也没有项圈和任何性奴的烙印!就算是宠物,也分等级,能为主人对战最后一场的,自然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各位客人晚上好,我是代表主人出战的蓝云,看好蓝云的客人,请用您手中的投注器支持我的主人——」
不止嗓音撩人,甜蜜而妖冶的笑颜更是相当专业、却让人察觉不到半点做作的痕迹,大大方方的赤|裸登台,一边展示着白晢的**和没有任何赘肉和疤痕的无暇身姿、佯做无意散乱在背后的长发之垂大|腿,显得更加妖娆,把在场的宾客顿时勾的神魂颠倒,一边还不忘替主人八瓜拉投注……等他卖弄够了,才乖巧的回到八瓜身边,无需下跪,直接被八瓜抱到腿上,刚才妖精一般摄人心魄的模样立刻收敛起来,宛如一只卸去利瓜的小猫,任由八瓜上下其手,还不是表演似的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让不少男人直接兽血沸腾了!
珞九天冷眼看着,这个蓝云……去年红树赢他赢得很不容易,事后还心有余悸,说以后再也不想遇上这个可怕的对手!那时候,他赢了,所以蓝云落到他手里,可惜他太心软,又觉得毁了可惜,没有过分的糟蹋,只是把这个极品宠物送到俱乐部搞个主题周,让一些贵客尝了尝鲜而已。后来这个蓝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他哭诉不愿签卖身契、说什么家有弥留老|母等着回去发表,要从此退出这个行业重新做人……亏他还好心的送了笔钱把人放了!
原来是搞得这种猫腻!
可是,珞九天现在却冷静不下来了——如果红树在,大不了就是一场死斗!可现在连红树都不见了,让他拿什么斗?
「哟,珞!你的人呢?该不会想赛前认输吧?」
八瓜所说的「赛前认输」显然是一种挑衅,他绝对不可能就范!因为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赛前认输和输了比赛是两概念!即使他随便派出一个输定了的宠物,大不了丢点颜面、输个宠物外加输点钱给对方,可是如果他赛前认输,意味着他必须从此退出「六王」,若心经营了这么些年,他还指望靠自己手中的事也脱离家族……也就全都泡汤了!
问题是他以为有红树在,是稳赢的局面,今天家里宾客和随行的保镖人数太多,为了避免琐事,除了刚才已经卖出的那些之外,他连个替补初赛的宠物的都没有准备!
家里的下人,今天来来往往,这些人基本都见过了……用下人冒充的话,怀了行规,他必须五年内彻底将手中跟1这个行业有一点关联的产业都全部脱手,从此退出,这也是规矩……
五分钟,可以给他考虑对策的时间太短,从俱乐部调人更是来不及……
论容貌,能压这个蓝云一筹的,只有关在密室里的历茗轩,可是最后一轮的比试难度太大了,像历茗轩那种生涩纯净的人,根本不可能是蓝云的对手!
等等!自己究竟在想什么……那是纳兰澈的人!不想活了才会打这个主意!
可是其他办法……其他办法现在没有样来得及……
「呵呵,还有三分钟哦!珞,要我给你提个醒嘛?你是不是还私藏了什么宝贝啊?不拿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吗?」
八瓜适时的出声,显然若有所指!
如果把珞九天逼出「六王」,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这小子经营手段狠得很,在打拼个十来年,就能重新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今天原本就算计好,不只要让他颜面扫地,还要让他尝尝心疼的滋味。
这话让坐在里面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悲伤的心情的历茗轩,心跳猛地漏了半拍!
然而,因为他一直藏在上面的私人客房里,没几个人见过,所以八瓜指的当然不是他「我听说你不是一直抱着同一个宠物睡觉,还让他搬进自己的卧室吗?今天怎么没见到啊?到底是什么宝贝……是不是也是时候拉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了!还是说,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花点钱收买一两个长舌的下人,这办法虽然老套,但永远都很好用!
但是珞九天却踌躇了……庭……他怎么把那个孩子忘了!
不对,不是忘了,在刚才搜刮脑海中还有没有其他宠物可以拉来充数的时候,压根就没把庭算进去!
那个孩子……是不一样的……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不该被这群禽|兽染指……
但是八瓜说的对——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要么把庭带来;要么放弃「六王」的位置,这些年的幸苦经营至少要折损一半!
「怎么,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难道珞,你舍不得?」
就是知道他对那个男孩儿是特别的,八瓜才故意这么激将……蓝云是稳赢的!等一会儿在大厅里狠狠地玩|弄践踏珞在意的人,看着这家伙心酸却有苦说不出,要比把他赶出「六王」更让人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宾客们从刚才的交头接耳,渐渐的鸦
', ' ')('雀无声,带着各自不同的心思,安静的注视着墙上还在不停走着的表。
「哈哈,八瓜你说笑了,一个宠物而已,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只不过都还没经过调|教,嫌他丢人而已!既然你有兴趣,来人,给我把庭带过来——」
珞九天突然淡淡一笑,表现的无比轻松。
一个宠物,和他苦心经营的用来换取他后半生自由的事相比……没有可比性!
拼命这样告诫自己的珞九天,却没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攥起的拳头,指甲嵌在肉里,掌心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第一百二十一章暗黑派对之迟来的天使
庭的到来可谓千钧一发,在他踏进六人围坐的比赛场地的时候,中央的计时器刚好响起,晚到一步的话,珞九天就不得不弃权了!
可是望着他单薄的身影,珞九天突然发现……自己竟一点都没有庆幸的感觉。
本应马上开始的第三轮比赛,却因为包括众宾客和六王甚至主持人的错愕而暂时被丢到了九霄云外——谁不知道珞九天的身边美人如云,刚才都还在纷纷猜想这个被他这样珍惜的隐藏起来、甚至差点放弃比赛也不肯带出来的宠物究竟是如何极品?
可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这卖相若是放到外面,还称得上中等偏上,可在这妖孽如云的顶级俱乐部大鳄们的斗宠会场里,这少年从里到外怎么看,都比第一轮比赛的那些宠物还差好多个档次!
庭低眉顺目得站到珞九天的身旁,轻轻地喊了一声「珞先生——」,尽管低的几乎只有珞九天本人能听到,可同时他也听得到这声音中极力抑制的微微颤抖,这个孩子显然被眼前的场面吓坏了。
「庭,把衣服脱掉——」
珞九天正视着前方,没有多余的语言,冷冷的语调,甚至并没有转头看他。
庭蠕了蠕嘴唇,想说什么,可是一看这情形,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一直害怕的这一天,终于来了,他懂得。
原本就真空的身体,将外面的浴衣脱下,便展露在众人面前……当然,跟一边的蓝云相比,这样只是单薄谈不上性感的身体不可能引来什么赞叹,更多的是好奇地窥伺,好奇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受到珞九天的垂青。
衣服没有按照规矩交到身边的侍从手上,而是「撕拉」一声,被庭扯出一个长长的布条,毫不犹豫的蹲下甚至,拿起了珞九天的手「珞,你受伤了,等一下结束后记得回去重新包扎……」
布条小心翼翼的缠在被他自己扣破得掌心,因为从协常受伤的关系,庭的动作很娴熟、包的也很漂亮,然后庭将脖子上那条自己不久前送给他的钻石链摘下来,放在上面「珞,这个还给你,谢谢你带给我这些天的日子,让我知道天堂是什么样子。戒指,我就贪心的留下了。保重——」
两句话的声音都很低,只有珞九天能够听到。
等珞九天回过神的时候,刚好用余光扫到庭站起来、转身义无反顾的走向台子上的刹那间,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并不算漂亮的脸上,那淡淡的一笑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的笑容,却是那么的灿烂,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那天在后花园,自己随便编给他的草戒指,明明都已经快要干枯了……
所以,珞九天才不敢看!
他刚才没有像平时一样叫自己「珞先生」,而是轻声的喊他「珞」……其实,早就想要这么喊一次的吧……
珞九天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讨厌被这个孩子这么叫,心里突然有一股前所未有的辛酸,理智让他克制住站起身冲过去把庭抱回来的冲动,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感觉——好像身体只剩下一具躯壳,血液被渐渐抽干一样。
「最后一项的题目是往年的惯例——缠斗!」回过神来的主持人一看时间过了,连忙出声表示派对仍在继续,迅速拉回了这些宾客的注意力,「没有时间限制,先取出对方体内的震颤器、进入对方体内迫其释放者胜!注意,缠斗不是格斗,请使用床第间的柔韧动作,不要出现血腥暴力。现在各自准备一分钟,一分钟后开始——」
蓝云妖媚的冷笑着,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对面怯生生的对手——什么时间不限制?这种菜鸟,给他五分钟都嫌浪费!
反观被他的目光打量的心惊胆战的庭,主持人说什么他完全没有听懂,什么震颤器,格斗、缠斗、床第间的柔韧动作……他什么都不会……只听出只是一场以占有对方为目的的比试,只知道珞九天不要他了,把他丢到了这个所谓的比赛的台子上供人观赏……
尽管如此,虽然不知道怎么准备,他还是学者蓝云的样子,蹲下身,将侍者递给他的润滑剂抹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这种屈辱的动作,在众目睽睽下……为了不让珞九天丢人,他硬是把眼泪忍了回去。
「唔……」
在侍者突然按住他、将一个小球状的东西从下面的入口挤入他体内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呻吟让在场的宾客
', ' ')('不由得嬉笑起来……这么生涩的身体,怎么可能斗得过蓝云?等一下的比赛,与其是看他怎么被上,倒不如说大家更想看蓝云这个可攻可受得妖孽如何在上面……
他从一开始就是个工具——对珞九天来说,他是保住地位的工具;对八爪来说,他是报复的工具;对其他人来说,是欣赏对手飒飒英姿的工具……而他自己,什么都不是……
悲伤,像无底洞一样在心中蔓延……
带着这样的情绪,庭漠然的站在了台子的中央……至少就算到了最后,他也不想让珞九天失望!
可惜,有些事情,是无法按照主观意愿改变的……比如说不管他下了多大决心,现实不是拍电视。不可能因为他的决心而改变明显的实力差距!
这一点,在比赛一开始,庭就明白而来——他完了!
两人体内的震颤器同时开到最大,强烈的刺激让庭顿时跪倒在地,紧紧的夹住双腿,难过的蜷缩成一团,只是拼命忍着不要释放出来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哪还有半点反击之力?
而同样体内也放着那种东西的蓝云自然也难受,可是常年真枪实弹的经历让他远没有庭这么敏感,而且他有足够的经验指导怎样扭捏身体,能减缓体内的冲动、尽量避开摩擦敏感点,那看似性感的身体,没有一点与美学不符的肌肉,可是实际的力道却大得惊人,摆弄单薄无力的庭对他而言就像玩弄一只小鸡仔一样容易I偏偏他还故作娇柔,一边甜腻的呻吟着卖弄风姿,一边早已将无力反抗的少年压制在身下……很专业的接过侍者抛给他的套子戴上,等一下这是主人的玩物,弄脏了可就不好了!
蓝云的每一个动作很优美,比如说此时将少年的身体背对着自己,不断地舔舐着对方的耳垂、后背,在外人看来如同一场彼此心甘情愿的欢爱,可实际上他选择了一个让对手最无力反抗的体位,用覆在对方身上的自己的身体,挡住他那只牢牢扣住对方双手的手——这是一场赤裸裸的强奸!
蓝云从他体内拔出震颤器的动作既优雅又温柔,在外人看来美好的很……殊不知,故意慢吞吞的动作不但增加着身下少年的痛苦,手指在体内沿着周围柔软的内壁来回推动着小球,偷偷观察着庭的反应,等他彻底将那东西拔出的时候,连庭的敏感点都已经了若指掌!
「唔……」拼命忍住,不要发出声音,庭的脸色已经憋得通红。
体内突然遭到侵犯……因为体内有震颤器的关系,蓝云的雄性也早就胀得老高,狠狠地贯穿进去之后,立刻朝着刚才他找到的地方猛烈的攻击起来……
果然,给他预料的一样……庭的身体还太生涩,根本没有经过任何专业的调教,五分钟不到,一抹羞耻的白浊终于抑制不住,弄脏了刚换的地毯……
「你们几个,把他拖过来——」
在庭之后也完成释放的蓝云,立刻站起身来,麻利的拿出体内的东西,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发号施令。
所谓「拖过来」自然指的是把庭拖到八爪身边,换而言之,他赢了,这个人已经归他的主人所有!
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的庭被像拎小鸡一样拎道八爪眼前,八爪得意的抬起那只因为常年吸毒而变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他清瘦的下巴,指桑骂槐的故意大声道「哎,真是困扰啊M赢了这么个便宜货色,让我怎么玩才能尽兴呢?送到俱乐部恐怕也卖不出去,家里的保镖也不玩这么低级的货色,我怎么想都亏了,赔钱货啊!要不回去直接送给船厂那帮苦工当『福利』?」
周围渐渐变得鸦雀无声,这些人都不是善类,谁都嗅得出这里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起来,刚才还在放肆玩弄那些宠物的保镖们也都纷纷回到自己主子的身边,以防不测。
「八爪,你够了吧!」
忍无可忍的珞九天终于拍案而起,一双混血的咖色的瞳眸已经泛出了红色!
他以为……一个宠物而已,就算有点特别,也没办法跟他苦心经营的江山比,他以为就算心里不舒服,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过了今晚也就过去了……
可是心……好疼……
看着那个每天蜷缩在他的臂弯里甜甜睡去的孩子,被当众凌辱的悲惨模样……他的心从来就没有这么痛过,像是被绞出血一样「八爪,你不是要北美那块地吗?我也不转让了,连地皮带那块地上面的所有财产,我全部白送给你!我要把他换回来——」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唏嘘。
「珞,你该不会是输了比赛气糊涂了吧?」八爪挑了挑眉头,不置可否,却也没有松开庭,「北美那块地的市价已经飙上三千万美金,加上上面你那间顶级俱乐部……总价超过七千万!你要花七千万买回这么个货色?」
「别侮辱他,我跟你换——」
这一次,珞九天不再犹豫。
不料,八爪冷笑了一声:「我要是不换呢?珞,我现在越来越好奇,这个小家伙到底哪里这么值钱了?
', ' ')('」
七千万的确比不小的数字,把去年他输掉的双倍换回来都不止!
只不过,七千万还不足以消他心头这口气!
越是珞九天愿意用这么大的价钱交换,越看得出这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那么越是狠狠的折磨眼前这个小子,他就越是心疼!
「主人,您有所不知……虽然看着普通,不过玩起来还是很舒服的!这身体销魂的很呢,您要不要现在试试?」蓝云深谙他的心思,还不忘还心眼的在一旁帮衬。
「八爪,你别太过分,这是我的地方——」
眼看庭被他们提起来,放到了八爪身上,那个混蛋居然在一边淫笑着一边解皮带,珞九天情急之下,不假思索的掏出了枪!
得到了主人的信号,双方的保镖顿时纷纷拔枪相向,火药味再次升级!
「啧啧,珞,在自己主持派对的时候破坏规矩、枪杀同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冷静哦!」八爪却不紧不慢,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停下,将裤子褪到了大腿根,「珞,如果你今天做了,除非你把在场所有人全部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否则不但这一行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你在其他领域也不可能得到支持……除非你一个人可以独霸某个行业,你做的到吗?做不到你就完了!」
八爪这个人渣,倒也并不是没有头脑的废柴!
明知道珞九天做不到——珞九天是这个圈子的龙头不假,这里的人大多不敢忤逆他也不假,但他也还没有主宰整个行业的能力,犯众怒是件很可怕的事,否则他也不至于忍到现在!
这意味着珞九天将从此一无所有,还要被同行声讨甚至追杀……可能躲进他那个所谓的贵族家庭里会保得住平安,但一辈子也就只能这么躲着,不可能再有机会出头!
果然,这个要挟对珞九天来说,无异于刺中了要害,他可以付出七千万去换庭,却不能为了一庭让自己从此一无所有!
手里的抢慢慢的放下,背后的保镖也跟着将枪放下。
「哼,这就对了!今天大家都高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大家继续找乐子!」
八爪话音一落,背后的保镖们也都收了枪,现场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角落里的淫靡声再次悉悉索索的响起。
「蓝云,你说这小子很舒服?那干脆一起吧?」八爪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把庭禁锢在身上,故意狠狠的羞辱,「两个人一起干你,你更舒服对不对?等一下给我叫得好听点!」
在狐假虎威的蓝云帮忙下,听很快就被摆成了最屈辱的姿势——面向众人背靠在八爪的身上,八爪将他的两条纤细的腿从背后狠狠的抬起来用有力的双臂压住,私密的地方因为刚才遭到侵犯还没有完全闭合,正羞耻的一张一合,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庭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流泪……珞九天说过,宠物不可以说「不」……那个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六王斗宠」既然已分出胜负,那就进入了聚会的最后,是真正的一夜淫乱!当然,客人会慢慢变少,玩出了兴致之后会回到属于各自的客房了。
有人讨好的送了两个漂亮男孩儿给珞九天,被他几乎咆哮着丢了出去……珞九天也闭上眼睛,别过脸去……他不想看,他不敢看……
「来,蓝云,我们一起进去好好爽一下,这洞好小,两个人一起捅,绝对刺激,快点——」
八爪故意大声的邀请,语言下流,,每一个字……他都听到,好像能刺穿他的耳鼓一样,那么刺耳……
原来……他喜欢那孩子的!上的寒冷依然停留在密林之中。
三女并未更换衣服,依旧穿着单薄的浴衣,一遇寒冷,冷颤连连.
三女只能双手抱臂意图驱走寒冷。
宁小宁身穿的短袖白色无花长裙同样很薄,但她似乎并未发现此时此地的寒冷,只是沉默的行走,穿过一棵又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密林寂静的可怕,小鸟似乎也不愿意歌唱,唯有树叶被风吹动发出的「沙沙」声。
密集的树叶遮挡了天空,光线似有若无,阴冷诡谲.
不知走了多久,穿着凉拖鞋的脚已经红肿,一步一痛,皮肤像要裂开.
三女不敢问话,唯恐被抓住机会借题发挥,强忍着激烈的疼痛亦步亦趋的跟着。
而走在前面的宁小宁不比她们更好,她的脚也一样的红肿,然而她似乎并未发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密林深处,很深的深处。
一间铁质的房屋立在那里,门口守着两个铁塔般的壮汉,不惧阴冷的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脸部阴沉。
见到穿过密林到此的宁小宁,两个壮汉立马单膝跪地。
「宁小姐。」
沙哑低沉的声音如针一般刺着陈云三女的耳膜。
宁小宁点头算是答礼,她的声音也似乎被阴冷所感染,完全丧失了本应有的活力。
', ' ')('「开门.」
两人站起身,转身开门的霎那,野兽般的视线扫过陈云三女,彷佛高温射线正在切割钢铁.
一指厚的钢铁铸造的门缓缓开启,露出不过十平米的空间,屋内房顶上的灯正发出惨淡的白光。
屋内只有一个四肢、双乳被齐根斩断的女人。
她无法翻身,死尸一般的躺在阴冷的钢铁地板上,瞳孔无力的张开,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头发满是油腻,已经粘粘在一起。
四肢的切口平整,彷佛被刨过的木板,露出清晰的纹理。
胸口肋骨清晰可见。
但是整个屋内血很少,甚至连血的味道都没有。
陈云三女看着那个棍子样的女人,心里生出无尽的阴寒,冷汗直冒。
「怎么会这样?我说过要她保持清醒。」宁小宁皱着眉头,脸上覆盖着寒霜。
「被烈性春药折腾了四个小时,估计快清醒了。」光头的壮汉说话的同时,另外一个壮汉从屋外提来一桶冰水淋在那女人身上。
一遇冰水,那女人立马清醒过来,发出刺耳的嚎叫。
「你们是不是在想她都这样了怎么还没死?」
宁小宁嘴角微微提起,也不等陈云三女回答,冷笑道:「我给她吃了长生不老的灵药,再重的伤也会复原。
就算她的腿和胳膊,只要装上去,一周就能癒合,两月就能恢复如常。」
那女人神智恢复,睁眼看到身前的宁小宁,张嘴就骂,声音嘶哑,如厉鬼嘶鸣.
「贱肉,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骂完,她只是反反覆覆的重复这话,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宁小宁,就像要一口将她吞下去。
「杀了你?不是正合你意?」宁小宁轻笑道。
「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今天我就是来给你解脱的。」
「宁……宁小姐,为……为……为什么?」陈云壮了壮胆子,结结巴巴的问。
「为什么?」宁小宁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确认这话的含义.
「我刚才没告诉过你们?她是你们的前任,来的第一天就想勾引主人,还想把我送上餐桌,所以她被关在这里,还给她吃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灵药。」宁小宁越说越冷,突然间又好像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於是不由自足的笑了起来。
「这地方太小,未免以后地方不够,总得把她腾出来。」
宁小宁一脚踩在那女人裸露的肋骨上,血如飞剑,但量却很少。
「我今天来给你解脱,开心吗?」
宁小宁将沾血的鞋子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但怎么都蹭不掉,反而沾满了女人身上的污垢。
那女人哀嚎一声,嘴里依旧在骂,却不知道到底在骂什么.
嘶哑的声音刺痛着所有人的耳膜。
「把她四肢装上去,冻成冰块,砸碎。如果这样都不死,就冻成冰雕,我要她在冰里待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宁小宁的声音也冷的像冰。
「我不想再看到她,找人看好了。」
「绝不会出任何疏漏,宁小姐请放心。」光头的壮汉点头,另一个手拿纱布,将女人的四肢、乳房缠好,固定。
陈云三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钢铁小屋的,那个女人在三女的脑海中嘶吼,哀嚎。
被切除了四肢和双乳的胴体在三人的心里扎根,生长,转瞬间就成长为参天大树。
如来时般,宁小宁在前,三女退后两米跟在身后。
又和来时不同的是,来时三女忍耐着寒冷的痛苦,回来时却毫无所感,那个哀嚎的女人占据了心中所有的空间.
回到小楼餐厅,阿诺总管已经回来,神情不安的度着步子,见到失神迷迷糊糊的三人才放下心来。
「阿诺总管很着急?」宁小宁笑着打趣道。
阿诺总管回避了这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正色道:「监狱房间拿不准怎么处理杜副局长.」
「怎么处理?」宁小宁学舌般的重复.
阿诺总管低着头,等待着。
「我记得那死肥猪非常非常的胖。」宁小宁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记忆中的那个杜副局长.
「是的。」
「听说昨天他也得到灵药了?」
「没有,陛下吩咐过,给他的是假药。」
「哦?那就好办了,省很多力气了。通知他们,在一个月内让那死肥猪至少增肥50%,死命的灌。」
听此,还在餐厅里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兴高采烈的宁小宁。
阿诺总管却依旧低着头,保持着应有的礼节,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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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山,另一片树林。
山顶,树
', ' ')('林密集一侧,屏风样的挡住一侧的狂风.
黑色西服,白色衬衫,红如鲜血的领带,呈现出一个致命而优雅的男人。
皇帝已经立在这里好几个小时.
他身前的是四座石碑,碑上无字,只有历经岁月的痕迹.
四座石碑前各放着一束鲜花:百合、紫罗兰、水仙、兰花,这四束花之前又放着一束大大的勿忘我。
石碑前燃烧的香已到尽头,香烟袅袅,或许已达天宇。
「也许真的是年纪越大越懒得动,我已经很久没来看过你们了,别怪我,好吗?」
「昨夜来了三个女孩儿,好漂亮呀,像极了你们。难道她们是你们派下的化身?」到此,他轻笑起来。
「看来我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分别,看到漂亮女孩儿就说像自己的恋人。」
「如果她们真是你们派下的化身,托梦告知一声也好。
也不知道是我已将你们遗忘,还是你们已经从我的生命中消失,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很少梦到你们了,遗憾的却是往事历历在目,而你们的容貌却很难在想起。
想来生命竟如此凄凉,相爱者注定遗忘,相守者注定分离.没有目的的永恒,一切都注定失去,剩下的只有自我编制的牢房。」
「逝者逝兮去者去,生离死别两成空。」
如此感叹一阵,他的脸逐渐正经起来。
「新的力量已经备齐,等待的契机也将很快来临.黑暗将去,光明新生。剩下的将只有最黑的黑暗,我不会如过去那样退缩,心生畏惧,我必将迎难之上,见证光明的到来。」
「以后我不会再来见您们了。」
说完,皇帝就转身离开.
小山土路,陡峭似壁,皇帝走着却如履平地,快而轻盈。
小山下,数百身穿重甲的壮汉静立着,见到皇帝下来,单膝跪地,大呼:「主人。」
皇帝微微点头算是回应,迳直走入开着门的汽车。
汽车内两排座椅相对而立,此时背靠驾驶位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身材消瘦,衣着简单,短发,布鞋,神情专注的玩弄着一把大口径的手枪,见到皇帝进来也仅仅是点点头,然后就好像突然来了兴致,细细的向皇帝介绍此枪的各种数据,最后用满含杀气的声音总结道:「一发子弹就能将四米钢板轰成铁渣,真想知道那几个杂碎能不能挡住。」
汽车发动,迳直加速。
数百重甲壮汉快跑跟着全速前进的汽车,速度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回去看看阿诺?」皇帝看着后面紧跟的数百壮汉,轻笑着问。
「老哥?跟主人一样的大闷蛋,有什么好看的,说武器没兴趣,说武功也没兴趣。
身为第一代永生者难道还能生病不成。」那年轻人撇着嘴说着,眼睛依然看着手里的枪。
他将手里的枪拆开,装上,变换着各种花样,不禁让我感叹人的手竟能如此灵活,他嘴里却依旧说着:「每次回去,他就抓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像把我当女人一样,直起鸡皮疙瘩。」
「队长应该高兴有这么关心你的大哥。」司机这时候阴笑着插话道。
皇帝也轻笑起来,转过头看着队长,询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很顺利。」
队长放下手枪,坐直身体,继续道:「现在正让他们模仿那帮杂碎说话。知道这件事的人仅有主人、老哥,我和副队长四人,参与手术的医生前几天带家人外出旅游,结果遇到车祸,全死光了,一个不剩。」
皇帝点头,不再说话。
「对了,刚才接到消息,宁小姐把那个女人放了。」司机接着说道。
他就是队长口中的副队长.
「铁屋里那个?」皇帝有点拿不准。
「嗯。」
「不可思议,那个醋桶。」
「其实……我觉得更残酷,宁小姐说要把那个女人冻成冰块,砸碎,如果不死的话,就直接冻成冰块.」
「我还以为她转性了,结果没有。」皇帝轻笑着摇头.
「按她说的去做。」
副队长听令,也不再说话。
汽车绝尘而去,车后跟着数百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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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餐厅.
宁小宁闭着眼,靠在椅子上。
叶倩、李雅跪地托着她的双腿,用适度的力量揉捏着。
陈云站在身后,捏着她的双肩。
后方一对双胞胎侍女正解开衣服,用热毛巾擦拭双乳。
「嗯。」宁小宁舒服的嘤咛一声,睁开眼,抬手指了
', ' ')('指自己的下体,然后招收示意那对双胞胎侍女过来。
陈云轻步走至宁小宁双腿间,将头伸入裙内,牙齿与舌头的配合下移开柔软的棉质内裤。
「不许进去,就在外面。」宁小宁吩咐道。
陈云没有回话,用行动表示。
她紧贴着宁小宁的外阴,呼出的热气刺激着柔嫩的皮肤,舌头或轻或重,或深或浅的舔舐着。
在光华学院,她和叶倩、李雅三人是成绩最好的,所以从三人入学以来都是光华学院的招牌。
口交和按摩是非常主要的学科,虽然今天是在第二个人身上施展自身所学,但表现的极好。
双胞胎侍女站在宁小宁两侧,调整着位置将擦拭乾净的乳房递到宁小宁嘴前。
宁小宁毫不客气,双手拦着两人腰,张嘴就含住其中一个的乳头,用力吮吸,甘甜的乳汁猛的涌入口中,而后又换另一个。
叶倩、李雅两女奇怪的看着宁小宁脚上的红肿的冻伤,又小心的移动眼睛看自己的脚.
她们脚上的红肿已经消退,而宁小宁的却依旧刺眼的存在那里.
「难道她没有吃过灵药?」
两女心想,嘴上说道:「宁小姐,奴婢帮你敷药吧?」
她们并不知道药放在那里,所以低声询问。
「不用。」宁小宁放开乳头,皱着眉头像是在体会此时的感受。
突然她用双腿内侧夹了夹陈云的头,不悦的说.
「用点儿力。」
陈云依言更加大力的舔舐,张开的嘴已经开始发酸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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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来时,正是宁小宁舒爽的喷送而出的时候。
闭着眼睛的她突然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双手,一双男人的手。
「快点弄乾净.」她费力的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双腿内侧更大力的夹着陈云的头.
空气稀薄,有窒息之感,陈云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后奋力的从宁小宁的裙子里钻了出来。
脸上,鼻子上挂着宁小宁的爱液。
见到跪着的三女,皇帝摇着头,刮了刮宁小宁皱起的鼻梁。
「还是这样。」
「还没吃东西?」皇帝猜测道。
「没了,在等主人回来。」宁小宁笑嘻嘻的说着。
皇帝将宁小宁抱起,在宁小宁的椅子上坐下,拦着腰,将其放在自己腿上。
「你们先上去洗澡。」
皇帝看着依旧跪着的三女,补充道:「现在就简单吃点儿,这里晚上是正餐。」
三女依声离开,上楼。
皇帝转眼看着宁小宁红肿的脚,有点不悦。
「怎么不敷药?」
「在等主人回来,好证明我可没虐待她们,我自己可受尽折磨。」宁小宁笑着。
笑颜如花。
「你呀。」皇帝摇着头,蜻蜓点水的亲了亲那娇嫩的红唇,然后招手示意侯立周围的侍女端水拿药。
皇帝仔细小心的用水洗净,敷药,而后轻轻的包紮起来。
陈云三女也洗漱完毕回到餐厅,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心生酸意。
门外,一行侍女端着盖着圆盖的盘子缓缓而来。
她们轻轻的将盘子放下,确保不发出声音。
全部放下后,居首的侍女将圆盖打开,里面是一个少女的头,神情安详,眼帘自然的闭合着,若非已死去,定然是一个美丽的可人儿。
宁小宁从皇帝的腿上下来,静立着,不再微笑。
皇帝也同样如此,站了起来,双手手指交叉,紧抱,置於胸口。
陈云三女虽不明其意,但也跟随着站了起来。
少女的头边放着一张照片和一张长方形的纸条:照片上她露出引人浮想联翩的笑颜,纸条上写着少女的姓名生辰等。
皇帝、宁小宁闭眼,口中喃喃有语,但速度太快,让人听不清楚在念些什么.
一切结束,侍女又将盖子盖上,小心的端着走了出去。
而后五人才重新坐下。
「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些,记住她们曾经这样的生活在这世界上。」皇帝为三女解释道,而后点头示意侍女将盖子打开,之后餐厅里的所有侍女都依次离开,只剩下皇帝、宁小宁、陈云、叶倩、李雅五人。
盘子依照人体放置,第一排放着的是切成薄片的乳房;第二排依次放着手臂、肋排、背脊、手臂,除了肋排外都切成同等指宽的长条形;第三排只有腹部,切成长方形;紧贴的放的是第四排的阴唇;第五排盛放着臀、大腿和小腿,也切成长条形。
没有手掌、脚掌及内脏.
第六排
', ' ')('的是一个烤肉盘、筷子、碗、盐、特质的酱料等物。
「内脏处理要花点时间,晚上会和其他菜端上来。我们吃的很简单,不会做摆弄花样,铁板烧倒是白吃不厌。」皇帝解释着。
宁小宁将烤盘等东西拿了过来,分发给所有人。
又将装着肉的盘子调整位置,方便夹取。
最后将一张椅子拖到首席,安静的在皇帝身侧坐下,此时她似乎都没有针对三女之意,保持着沉默。
皇帝又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西服内袋中取出一个四折的信封,放在桌面上滑给三女。
「这是象徵你们身份的戒指。」
三女低着头将刻字自己名字的戒指取出,带着无名指上。
戒指很漂亮,但三人无暇欣赏,更不敢抬头看到宁小宁的眼睛。
「小宁?」
「嗯。」
「别欺负她们。」
「哼。」宁小宁一瞥嘴,理都不理皇帝。
烤盘通电升温,五人不再说话,沉默的将各种调味料以自身喜好放在碗里,烤盘沉默的升温。
中午之后再无他事,皇帝坐在主殿歪着身子看书,宁小宁偶尔会坐在皇帝的腿上晃荡着腿,但更多的时候是完全不知踪影,不知身在何方。
对此,陈云三女大松一口气,回到房间看书的看书,补觉的补觉.
很快,又到夜里.
晚餐丰盛的不可思议,美轮美奂,与中午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然而即便如此,众人依旧沉默,无人说话。
晚餐结束后,皇帝早早的回到房间,洗漱之后穿着浴衣做在床头看书,陈云三人紧贴着皇帝,将美丽的头轻轻的放在其胸口,倾听着温柔的心跳。
没有宁小宁过来捣乱找事,三人的心都自然而然的放松,眼帘静静的合拢.
门把被拧动,被猛的推开.
宁小宁含着淡淡的笑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紧贴的人。
「小宁?」皇帝转头看着宁小宁。
「我马上就走,只是来找主人借个人,反正主人左拥右抱也只需要两个,怎么看都多出来一个。」宁小宁说着的时候,一把抓着陈云的手,将她拖了起来。
「就她了,楚楚可怜,温柔可爱,适合我。主人晚安。」
宁小宁的房间布置和对面的房间并无二致,只是地毯上随处丢弃着毛茸茸的各种布偶,有得甚至比陈云还高大。
宁小宁「啪」的一声关上门,将陈云甩在地毯上,突然又好像想起漏了些什么东西,於是她捏着陈云的下巴,强迫其转头看向左右两侧露出绳头的圆孔,又将一个直板开关样的东西扔在陈云脚边。
「我去拿点东西,你——把衣服脱了,自觉的把自己手脚绑起来,这是开关,红色是拉,绿色是放,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弄好了。」
「宁小姐饶命。」陈云坐在地上,眼泪如开闸的河水,死死的抱着宁小宁的腿。
「怕什么,你吃了灵药,这点小痛小痒不会要了你的命。这么楚楚可怜,口技又好,就算我舍得,主人也未必舍得。」宁小宁抓起一根手指,将陈云的手掰开.
「快点,别磨磨蹭蹭。」
宁小宁开门出去了,房内只剩下陈云。
擦了把眼泪,解开浴衣,脱下胸罩和内裤。
拿起直板形的开关,按下绿色按钮,四条绳子从圆孔中伸了出来。
绳子上已系好了绳套,陈云等绳子长度够了,松开按钮.
将绳套套在自己的脚上,手腕上,然后按下了红色的按钮.
绳子快速的往回收,不到30秒,陈云就被拉成离地近一米的「工」字形,强烈的拉力像是要将她的四肢拉断。
宁小宁回来的时候,陈云已经疼的连喊都喊不出来,手部失力,开关掉在地毯上。
她在陈云面前晃了晃手上拿着的细而柔韧的树枝,用力挥动下,空气中发出「哧哧」的响声。
陈云的乳房形状很好看,大小也恰大好处,阴毛被仔细的修剪过,温顺的贴在腹部下方,遮挡了视线对桃源深处的窥视,引人浮想联翩。
但此时她紧致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桃源大开,毫无美感。
「啪」的一声,宁小宁挥动树枝,狠狠的打在阴毛上,顿时血痕刺目。
得到的回应却是陈云剧痛的哀嚎声。
宁小宁不再挥动树枝,而是抓着陈云的阴毛,狠狠一拽,将手里抓着带着毛根的阴毛递到陈云面前。
「看——你的漂亮的阴毛。对了,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么痛?我不介意告诉你哦,灵药有一个副作用——身体会极度敏感,你所感受到的痛疼至少是常人的三倍。好好享受吧。」
接连两次,陈云身体本弱,已经无力嚎叫,只有喃喃的求饶声和泉水般涌出的眼泪.
宁小宁怒气横生,转到陈云身后,树枝急挥,每一下都
', ' ')('带出一条血痕,但诡异的却是始终不见鲜血流出。
陈云的哀嚎从开始的剧烈,到后来已经奄奄一息,眼泪好像也已经流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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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开了,在叶倩和李雅心惊胆颤中打开了。
宁小宁拽着头发将陈云拖了进来,一把把她扔到床脚.
只见她全身上下——乳房、大腿、臀部、脸、后背——只要有皮肤的地方都布满了刺眼的血痕,本来白皙的肌肤此时已经不见踪影。
皇帝下床,将陈云抱在怀里,看着本来美丽可爱的女孩儿此时却变成如等丑陋的模样,怒火爆燃。
「小宁,玩的太过了。」
叶倩和李雅看着如此模样的陈云,被吓得做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宁小宁的视线在她们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到皇帝身上:「主人心疼了?」
「小宁!」皇帝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你——叶倩是吧!明天滚到我房间来。
李雅——你——后天。」宁小宁指着两人,满含怒气的咆哮着。
「还有明天和后天?」皇帝的怒火已到爆发边缘。
「除非主人把小宁送上餐桌,否则不止有明天和后天,还有下个月,下下个月。」宁小宁针锋相对的说着。
「反正小宁只是一只肉畜,送上餐桌是早晚的事,主人不是这么想的吗?」
听此话,皇帝的怒火猛的熄灭,将陈云抱起交给另外两女,走到宁小宁身前,想给她一个拥抱,给予她少许的安慰。
但宁小宁一闪躲过,眼中带着泪光。
「为什么和主人同床共寝的不是小宁,而是这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什么就对小宁这样残酷?人家是女孩子都不介意的主动请求,主人却从来不做理会,为什么?」
说完,她就摔门而去,门关上的刹那,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两个要敢不来,早上那个女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皇帝叹息一声,他又如何不知道宁小宁的想法,她的爱意,但很多事情却未必能够说明。
至此也只能心里暗自叹息。
「浴室柜子里有药和纱布,去拿。」皇帝抱着满是血痕的陈云,心里涌出无尽的爱怜.
这天夜里,叶倩和李雅彻夜无眠,眼睛时而无神的睁开,瞳孔似乎已无法聚焦,以致什么都看不到。
皇帝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被纱布包成木乃伊的陈云,每每听到陈云痛苦的嘤咛声,心就好像被揪了一把,而每到此时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对面房里的那个女孩,她是否已经安睡?
说完,她就往外走,陈云被带着朗朗跄跄,转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皇帝。
只是真的发生这种事的时候,他没办法像跟历茗轩聊天的时候一样,丢弃的那么洒脱!
可他还是丢弃了……为了他的事业,为了他后半生的自由……把一个单纯善良、并且明知道偷偷爱着自己的孩子,送给了一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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