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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满十八岁子宫还太柔嫩了点自我修复能力不够强在宫颈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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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伢子从小没有了娘,打记事起就跟着他大在船上,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

小清河是一条不大的小河,正好把冯镇同省城隔开,冯家渡就成了连接冯镇和省城的唯一通路。

冯镇在省城周边不算是大镇,又是唯一在河西的,所以冯家渡上的客人并不多,船伢子他家几辈子就在这里摆渡,也是这渡口唯一的船家。

船伢子的家也在冯镇,同过渡的客人都是乡亲,从小便识得,所以摆渡不仅仅是他们全家讨生计的手段,也是同客人们谈天解闷的好机会。

乡下人的嘴大多是荤的,连女人也都会放肆地说让几句同两腿间有关的笑话,船伢子从小便听,听着便笑,时间长了,便也跟着说.

有时候大人们听了,不由大笑起来:「这伢子自己的毛还没长齐,就叨咕女人长毛的地方,回去告诉你大,早些给你讨个老婆。」

「女人家长毛的地方不就是脑壳么?有什么不能说?」船伢子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大人们便更加放肆地笑起来,船伢子也跟着笑。

其实他只是听着人家大人怎么说便怎么说,到底人家说的是什么他全然不懂,等人家都走了,他还在想:「女人的脑壳难道说不得么?」

等他渐渐长大了,自己的下面长出了黑毛,这才多少感到那些荤话中所包含的内容有许多不妥,不过,那也只是感觉,他还是什么都不懂。

从前几年起,每当没有客人过渡的时候,船伢子便躺在船板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想着心事。

许多乡亲都在同他大议论给他娶亲的事。

船伢子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但却知道,每当他看见女人的时候,心里便泛起一丝怪怪的念头,就想同她亲近,躺在船板上,一想到女人,下面便不由自主地变硬,变粗,变大。

不过,别人要他大提亲的女伢子,船伢子却都不喜欢,所以当他大问起他的时候,他便摇头说自己还小呢,不忙娶。

「伢子,你莫要糊涂勒。咱们是穷人,在这里摆渡的,人家七小姐家里是财主,我们高攀不上呢!」每当这个时候,他大便教训他。

他大嘴里说的七小姐是冯镇上冯三公的女儿。

冯三公不仅是冯镇首富,在省里的富户中也算是叫得响的,冯镇周围的土地和山场大多是他家的,在周围的镇上他还有多处田家,省城也有七、八处房产.

冯三公还是镇上冯姓人家的族长.

冯姓是冯镇的大姓,镇里的富人也都是姓冯的,所以,冯三公便成了镇上说一不二的人物,只要他一跺脚,全镇都能听见动静.

冯三公是个老风流,大太太不算,直到五十多岁还娶了第四个姨太太,冯七小姐便是最小的五姨太所生。

七小姐从小便在省城的女子师范学院附小上学,后来又在附中上中学,过年过节的也都要从冯家渡过河,所以船伢子从小便认识她。

与一般乡下的村姑不同,七小姐身上穿的是又乾净又好看的学生衣裙,上船后总是正襟危坐,一副大家闺秀的作派。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看见她上船,船伢子的嘴便像抹了鳔胶一样,再张不开,连眼睛也不敢往她身上放。

∩人一走,船伢子的心里便空落得慌。

再躺在船上晒太阳时,心里想的便都是七小姐。

第一次同七小姐搭话,是从她上中学开始的。

过去七小姐上学或回家都是冯家的长工接送,后来听坐船的人说,七小姐不愿意再叫人接送,坚持要自己上学,为此还同冯三公顶撞起来,被三公打了一顿,谁知七小姐是个倔脾气,乾脆来个了不吃不喝,最终冯三公没了办法,只好由她。

现在船伢子大了,可以单独操船了,所以每天都同他大轮换着摆渡。

那一天正赶上是船伢子操船,七小姐独自来到渡口的时候,船上已经坐了两个人,看见七小姐上了船,那两个人便借口说等人下了船。

七小姐是冯三公的女儿,是个金贵的人,过渡的乡亲一看见她来,便总是藉故下船,单只让她一个人坐,这样作已经许多年了,船伢子并不感到奇怪。

七小姐坐在船头附近,两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脸上扬溢着第一次独立走出家门的笑。

船伢子把船缆解了,跳上船去,一槁撑开,船便轻巧地向河心走去。

「哎,你叫船伢子?」七小姐道。

「嗯。」船伢子感到很意外。

「我每次看见你搬船,都同客人有说有笑的,怎么不同我说话呢?」

「我……,你……,七,七小姐,我……」船伢子有些措手不及。

「别叫我七小姐,咱俩个同年,我小名叫彩儿,你就叫我彩儿吧。」

「这,不敢。」

「什么不敢?我最不喜欢人家叫我小姐。」

「那好吧,彩,彩儿。」

「这就对了。除了我大我妈,你还是第一个愿意叫我彩儿的,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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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儿十分高兴:「对了,你还没说呢,为什么你同别人都说话,单单不同我说话呢?」

「你是冯三公的小姐,又是读书人,我嘴笨,不会说.」

「又说小姐小姐的,我不喜欢了。」彩儿脸上现出不高兴的样子。

「啊不,彩儿。」

「哎,这样好!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因为嘴笨才不同我说话,你是因为我爹和我哥哥他们。」

彩儿的脸上现出一丝惆怅之色:「我知道,我家富甲一方,我大和我哥哥他们却为富不仁,欺压良善,镇子上的穷人都恨他们,我也不喜欢他们这样,可惜我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生在哪一家,否则,我宁愿像你一样生在一个穷人的家里.」

「你家有钱呢,干么要生在穷家?」船伢子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原来那种敬而远之的想法自然而然地改变了,两人的距离也就拉近了许多。

「生在穷家,靠自己卖力气吃饭,不去剥削别人,欺负别人,虽然粗茶淡饭,却是心安理得。生在富家,虽然衣食富足,却每天都要受良心的煎熬,你说,究竟是穷家好还是富家好?」

「……」船伢子一时语塞,心里却对这个同自己一样年纪的女学生格外产生了好感。

(二)

从那儿以后,彩儿每次都是自己来乘船,也每次都同船伢子谈天。

船伢子喜欢听她说,她的话那么文雅,那么动听,尤其是她会讲出那么多船伢子从没听过的道理,让他知道了穷人不是天生该受穷的,受穷都是因为富人的剥削。

再后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彩儿再到渡口,总是在船上已经坐了不少人的时候,然后彩儿便拦下找借口想下船的乡亲.

她毫无顾忌地挑明了大家躲着她的原因,客人们便不好再下船,只得与她同船共渡。

有彩儿在船上,客人们便不敢再说那些荤笑话,不过,彩儿成了主要的发言者,她利用摆渡的短短时间,给客人们讲她的那些道理,这些道理船伢子都听过,但还是愿意再听她讲.

渐渐的,乡亲们不再像躲避瘟神一样躲避彩儿,反而更愿意与她同船共渡,听她讲那些从没听过的新鲜事和新鲜的道理。

他们从她那儿知道了北边有个苏联,穷人们把富人推翻了,当家作了主人,人人有饭吃,有衣穿,也知道中国出了个什么CP,领着穷人闹翻身,打土豪,分田地,大家都盼着CP的这把火早一点儿烧到这里来。

这把火还没有烧过来,彩儿却同冯三公闹翻了,那天彩儿从学校回家不久,便又只身回到渡口过渡,船伢子看见她一张本来白白的脸红肿着,眼睛里还含着泪花。

船伢子忙问她怎么回事,彩儿道:「跟我爹闹翻了,从现在起,我要与我的封建家庭决裂,我要靠我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后来船伢子才慢慢地从彩儿那儿了解到,原来是冯三公听说了彩儿同乡亲们讲的道理,十分生气,把彩儿训斥了一顿,彩儿不服,同他争吵起来,冯三公便打了她,彩儿一气之下跑回了学校。

第二天一早,彩儿的两个哥哥过了河这边,不久便硬拖着彩儿回来,后边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漂亮的女教师紧追不舍。

省立女子师范学院就在渡口的对面,从渡口走上去不过百步。

四个人来到岸边,彩儿的两个哥哥要把彩儿往船上拉,彩儿打着坠,脸憋得通红,抵死不肯,女教师也在后面抓着彩儿的手,一边怒斥着彩儿的两个哥哥,原来冯三公说彩儿是因为上学才中了CP的毒,所以不让她上学了。

船伢子知道,彩儿回到冯镇决没有好果子吃,他十分不愿意彩儿被拖回去,於是趁着那四个人争执的当口,故意装作不小心,把已经解开的缆绳松了手,让船顺着水向下游漂去。

船伢子在岸上装作着急,一边脱鞋脱衣服,一边嘴里念念叨叨:「完了完了,船跑了,这可怎么好。」

然后他急匆匆下了水,游向已经跑远了的船。

等船伢子游到船边的时候,回头看去,渡口边上已经站满了人,吵吵嚷嚷闹作一团.

船伢子远远看着,见彩儿已经被那女教师抢了回去,这才把船向回撑。

回到渡口,见那女教师的身后已经站了几十个女学生,彩儿也站在她们的中间,女教师正在当着成群看热闹的人的面怒斥着冯家人的作为,女学生们则在后面喊着口号:「打倒封建主义!坚决支持与封建家庭决裂!」

把彩儿两个哥哥说得哑口无言,满脸通红,两个人见船回来了,一边跳上船,一边气急败坏地道:「彩儿,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回不回去?」

「我不回去!」

「好!来的时候,爹已经说了,如果你不回去,从此以后,你的吃的,穿的,用的,一切一切,冯家都不再供应,任你自生自灭!」

「我有一双手,我勤工俭学,自己能养活我自己,你放心,我会过得比你们想的好得多!」

「好,从现在起,便休想再踏进冯家一步。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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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你回去告诉他,请我都不会再进冯家的门!」

「好,你可别后悔!」从那天起,彩儿不再每周从这里渡河,冯家也没有再派人到学校里闹.

在庆幸彩儿终於摆脱了让她痛恨的冯家的同时,船伢子格外高兴的是,每到往常彩儿该回家的日子,她便常常到船伢子的船上来,不是为了渡河,只是坐在船上闲谈,自然是彩儿说的多,船伢子说的少,因为船伢子永远都不会有上了学的彩儿知道的多。

由於离学校的校门很近,彩儿偶而出校去的时候,船伢子也都能看见,没人过渡的时候,他就坐在船上,呆呆地向着学校的门口看,只要看见彩儿的身影,无论她向哪里走,船伢子的心里都会十分高兴与满足。

…常与彩儿同行的便是那个漂亮的女教师,还有另一个与彩儿差不多大的女学生。

有一次船伢子偶然问起,彩儿告诉他,那个女教师姓王,是教国文的,她叫她小王老师,那个女学生则与她同班,是小王老师的妹妹,还告诉他,小王老师就快结婚了。

船伢子不知道什么叫结婚,不过彩儿告诉他,结婚就是成亲,船伢子这才明白,他很替小王老师高兴,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新郎倌儿一定会好好待她的,接着他便想,如果彩儿嫁给自己,自己也一定要好好待她。

想着,脸上便泛起笑意,彩儿问他笑什么,船伢子忙说没笑什么,脸却胀得通红.

船伢子的大则时常提醒他,彩儿虽然与冯家闹翻了,但毕竟是冯三公的女儿,富家的小姐,一时使起小性子也不奇怪,等她知道了过日子的艰难,早晚还是要回去的,对此,船伢子一点儿也不以为然。

过了几个月,听人们说,彩儿所说的那个什么CP已经在邻近的几个县领着农户闹起来了,成立了农协,不久就要过来了,镇子上也有人悄悄去了邻县同CP联络,估计不久这把火就能烧到这里了,船伢子听了十分高兴.

但事情并没有象船伢子所盼望的那样发展,没有多久,便听到官府派人镇压CP和农协的消息,听说是蒋总统下的令,杀了许多人,终於弹压住了,官家说了,无论是谁,再跟着CP胡闹,就满门抄斩。

船伢子不知道蒋总统是谁,但知道总统一定是个很大很大的官儿。

果然,没过多久,省城的城门楼上便挂上了十几颗人头,据说都是被抓住的CP和农协的首要人物。

船伢子的心里十分消沉,那几天彩儿的心情也不好,她悲愤地对船伢子说CP不会被消灭,他们只是转入暗中继续同官府斗,早晚还会再次起来革命的时候,船伢子的心里才好受了些。

自那以后的很长时间,船伢子经常看到当兵的押着些农户打扮的人从渡口边的路上走向城里,也经常看到用破芦席卷着的尸体被用破板车拉着向南走,他知道南边有一个乱坟岗,这些被砍了头的CP是被抛尸荒郊了,听说乱葬岗上有许多野狗,一具尸体放在那里,用不了一顿饭的功夫就会被咬得只剩下骨头.

彩儿现在不怎么同小王老师姐妹在一起了,也不再到船上同过渡的乡亲说话了,又过了些时候,她竟然拿着自己的小包袱回镇上去了一趟。

「我就说过么!」

〈着彩儿从镇中回来,下了渡船走向学校,船伢子的大叹了口气说:「唉!咱们就是天生的穷命,斗不过人家富人的。

你看前几年,七小姐嘴上说的多好,现在怎么样?谁想让人家把脑壳摘了去呀!

伢!她毕竟是富家的小姐,受不得苦的,晓得么?

她这次回去就是向冯三公陪礼的,人家到底是父女,冯三公只训了她几句,就饶了她过去的错儿,还说只要她不再跟着别人胡闹,她就还可以上学.

你呀M死了这条心吧!」那一晚,船伢子藏在被子里哭了。

从此,彩儿仍然每周从这里过渡,乡亲们也再次开始对她敬而远之。

船伢子沉默了,彩儿也沉默了,他们渐渐成了路人。

(三)

那一天,一群当兵的闯进了学校,船伢子听到学校里又是警笛,又是女学生们的尖叫声,不久彩儿忽然拿着个小包袱来到渡口上了船,船伢子刚刚把船撑进河里,岸上便响起一阵喊叫:「站住,把船撑回来!」

船伢子回头一看,见是一群十几个兵,端着枪在向他喊。

船伢子看到彩儿的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心里一动,原想不去理那些兵,先把彩儿送过河再说,彩儿忽然又道:「撑回去,不然他们会开枪的。」

接着又说:「下船的时候扶我一把,我怕摔到。」

船伢子只得向回撑,到岸边的时候,彩儿站起来下船,突然船身一晃,差一点儿掉下船去,船伢子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只感到她的手里有什么东西,并用力握了他一下。

船伢子会意,把东西攥在手心里,看着彩儿上了岸,被那群兵围着回了学校。

船伢子看了一眼手心里,原来是一个小纸卷,他知道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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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定很重要,怕当兵的再回来搜,便把纸卷塞进岸边大柳树的树洞里.

果然,那群当兵的不久便回来了,先搜船伢子的身上,又在船上上上下下搜了个遍,没有找到什么,这才骂骂咧咧地回去。

当兵的走了,船伢子看四周无人,又把那纸卷掏出来,塞进竹船槁尾部的空心里.

又过了一阵儿,当兵的从学校里出来,押着四、五个女学生向城里走,后面跟着一群学生,在小王老师的带领下喊着叫着,内容也就是不许胡乱抓人。

那十几个刚才出来追赶彩儿的兵则把彩儿送上船,不住地作着揖向彩儿陪不是,彷佛是怕冯三公同他们算帐。

彩儿一脸怒气地上了船,当兵的一直在岸边作着揖,直到彩儿上了岸,完全从视线中消失。

彩儿第二天一脸委屈地回来的时候,是由冯三公带着两个长工亲自送过河的,而且上岸后并没有进学校,直接进了城,一直到下午才回来,彩儿脸上的委屈不见了,笑吟吟地又把冯三公送过河,站在岸上看着他们走了,这才重新回到船上。

船伢子看看四周并没有人,这才把东西拿出来递到彩儿手里.

彩儿道:「昨天真谢谢你了,这东西比我的命还金贵呢!」

「那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张借据,他们连长的,藉着搜CP,想把这东西抢了去赖帐。」

「啊,是这样,那可得收好了。」

「那当然!」彩儿不说,船伢子便装作不知,但心里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他没有看过那东西,看过也没用,因为他根本不识字,但知道那东西决不是什么借据,他忽然间有些明白了,彩儿也许还是原来的彩儿,她现在正在干什么大事儿呢!

一想到那用板车拉到坟场去的尸体,船伢子不由又替她担心起来。

转眼间又过了两个年头,彩儿还在学校里上学,不过上的已经是大学了。

在这两年里,学生们越来越不安份了,经常排着队,举着旗,喊着口号向城里走,每次回来的时候,又都要搀着几个头破血流的。

但彩儿却从来都不会出现在队伍中,而且看上去她也与其他学生疏远了许多,总是孤零零地一个人,不过回家的次数却多了起来,有时候每天下午都过河回家,第二天早晨再返校,反正这里离冯镇也不过只有七、八里路。

彩儿被捕的时候正是船伢子他大在摆渡,船伢子在家作饭,所以没有看见,只听见他大说,学校里去了许多兵,一共带走了五个人,一个老师,四个学生,彩儿便是其中之一。

船伢子以为又是象每次一样,不过是抓几天就把人放了,谁知这一次半个月过去了,抓进去的人却没有放出来。

彩儿被抓的事也成了过渡的乡亲们议论的内容,船伢子这才知道这回的事情大了。

听说这一次官家是因为一个被抓住的CP联络员受不住刑而招了供,结果一举抓住了CP省委的一个首要人物,又进一步通过这个人的变节而把整个省委和一些下属机构都破坏了。

被捕的人有五、六十,女子师范学院被抓进去的人中有三个是CP,其中就包括作为省委学运分部联络员的彩儿。

船伢子的心揪了起来,他知道,当CP是要杀头的,当上CP的骨干更是性命堪忧.

他敬佩CP,敬佩彩儿,但更为她的命运担心。

从人们的议论中,船伢子还知道,在彩儿被抓去的当天,冯三公就被石察局请了去,劝说彩儿悔过,揭发同党,但彩儿拒绝了,并再一次同冯三公吵翻了,气急败坏的冯三公后来对警察局长说,彩儿已经不是冯家的人,要杀要剐,任由所为,均与冯家无相干。

此后,彩儿同其他被捕的人一样,都受了很重的刑,但一直都没有服软。

在人们怜惜与佩服彩儿的同时,乡亲们也骂冯三公不是人。

虎独还不食子呢,他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在火炕里不闻不问。

听到这些,船伢子对彩儿的命运更加担心了,连他大都不管她的生死,她又那样硬碰硬地同官家干,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又过了一阵子,人们不再议论这件事,一切彷佛都没发生过一样,但船伢子却越来心里越不安。

终於有一天,人们再次谈起了彩儿,这次是说,法院已经判下来了,被抓的人中有二十几个判了死罪,彩儿也在其中,不日就要杀头了。

还说,宣判之前,冯三公带着他的五姨太,也就是彩儿的亲生母亲去了监狱,想最后一次劝说彩儿回心转意,但彩儿去意已决,再无二念。

冯三公也再次当着警察局长的面宣称,彩儿已经不是冯家的人,任由国法制裁,死后不得葬入冯家祖坟,冯家任何人也不许替她收尸。

船伢子的嘴上起了成片的大燎泡,他大看着他,只顾唉声叹气。

(四)

三天之后,船伢子一大早来到渡口,便感到气氛不对,女子师院的门前来了许多兵,还有成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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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挤在街上纷纷议论,一打听,原来今天要在南城外和女师操场两地处死CP的要犯。

船伢子只感到自己的脑袋轰轰直响,也顾不得许多人等在对岸摆渡,自己跑上岸去便向人群中挤,他要看他的彩儿最后一眼。

船伢子年轻力大,拚命挤到人群的最里面,见当兵的荷枪实弹地站成两排,把人群拦在校门和大路两边。

人们纷纷议论着,语气中充满复杂的情感。

船伢子顾不得听别人说什么,心里只希望被杀的人中没有彩儿。

等了有近半个时辰,才从城里方向开来了三辆这里极少见的汽车,每辆车上都站着七八个带枪的警察,每辆车的最前面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犯。

远远看去,在警察的黄狗皮当中,三个女犯的身体白得耀眼。

随着车子开近,船伢子渐渐看出来,原来三个女犯瘦瘦的上半身果然都光着,细嫩的双臂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身后,脑后插着高高的亡命牌,每人有两个警察左右搀着,紧靠在驾驶楼后面。

由於有驾驶楼和车槽帮挡着,看不见她们的下半身,只看见三个姑娘都昂着头,高高地挺着一对雪白的奶,红红的奶头随着汽车的颠颇瑟瑟地抖动着。

三个姑娘的头发都是短短的,并不时用力甩着头,把掉下来遮住脸的乱发甩到脑后去。

车子越来越近,船伢子认出来,最前面那个高高个子的女人便是小王老师,第二辆车上那个与她一样高但要消瘦些的是她的妹妹,而最后一辆车上那个生得小巧玲珑的正是彩儿。

人群开始向前挤,船伢子他就像一叶小舟一样被挤得摇过来,晃过去,他几乎没有了意识,像被雷打了一样,只是呆呆地看着车上那个熟悉的美丽面孔。

彩儿也看见了他,忽然笑了笑,笑得很甜,也很从容,把船伢子笑醒了,他在心里暗骂着,骂官府,骂冯三公和那些富人,也骂自己,骂自己没本事去把她救出来。

车停在了校门前,中间的车正停在船伢子的面前。

当兵的把车子三面的槽帮都打开放下来,上面的警察纷纷跳下车,只剩下三个女犯和每辆车上三个警察。

船伢子这才看见,小王老师和她妹妹连下身也没有穿衣服,露着修长的大腿和圆圆的屁股,搀着她们的兵不仅仅搀着她们,而且每人还用一只手放在她们的屁股蛋上,不时捏上一下,每当此时,被捏住的臀肉分开,便露出里面深深凹陷的肛门.

一个当官的从前面车上下来,发了一个口令,搀着三个姑娘的警察便把她们架到车厢边,面对人群站着,船伢子也看见了彩儿的下身,三个女犯中也只有她一个人还穿了一条花布裤衩。

船伢子知道,毕竟她是冯三公的女儿,所以官府看在她大的面子上不能不给她留下一点点儿体面,而小王老师姐妹的小腹下则露着黑黑的毛丛。

三个姑娘的脚上没有穿鞋袜,赤着纤细的脚丫儿,每人的两脚腕都用一根绳子拴着,中间只留下一尺来长的一小段,她们都把自己的两脚前后交叉着,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以便旧能地掩住自己的下体,却也使骨盆部分的曲线更加明显和好看。

人群又开始骚动,有的人在低声骂官府无耻,另一些人则大声地用下流的语言对三个女犯进行人格上的污辱和谩骂.

船伢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虽然他暗中骂着自己,并极力控制着自己,但还是感到了身体的反应,。

从第一辆车开始,每辆车上的第三个警察开始大声宣读女犯的死刑令,每念到一个人的死刑令,搀人的两个警察便把女犯的头按着,强行让她深深地弯下腰去,高高地撅起屁股,背后那个警察在读完死刑令后,便先从后面摸那女犯的腿裆一把,才让她们重新站起来,却又被强行分开两脚,终於露出了两腿间的那条肉缝.

只有彩儿没有被那样羞辱,只是被按低了头,然后又站起来完事。

船伢子看到,小王老师姐妹的脸胀得通红,眼睛里的泪光闪了一瞬又消失了。

三个姑娘的脸上都带着无畏的微笑,用力梗着脖子,不甘屈服。

姑娘们被从车上拎起来,交给车下的警察,同样是两个人一个把她们架着,脚不点地地向学校大门里走去。

彩儿走在最后,在即将走入校门的一瞬,她用力扭回头来,向着船伢子发出了令他终生难忘的灿烂的一笑。

听着学校里传来女学生们的口号声和尖叫声,船伢子紧攥着拳头,不知做什么才好。

不久,墙里又传来一片尖声和惊呼,然后便是女人们的哭声,船伢子知道,三个姑娘都完了,他的彩儿也完了。

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骂,只是愣愣地站着,希望这一切只不过是个梦,是个玩笑。

∩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警察们陆续从学校里出来,最前面的把三只木笼子挂到树上,笼子里装着三颗年轻姑娘的头,三个姑娘的脸上都没有什么痛苦,眼睛微合着,彷佛睡了一般,彩儿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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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又在校门旁的墙边铺上三张破苇席,接着便从学校里抬出三具尸体.

每具凄美的女尸都由两个警察抬着,前面的警察抓着她们被反绑着的胳膊,后面的则抓着捆脚的绳子。

三个姑娘都面朝下,身子的中间因为自重而向下垂落,整个儿身子形成一个弯弯的弧形,年轻女人好看的奶软软地垂挂在胸前,不住地左右摆动着。

她们的脑袋都没了,只剩下血淋淋的脖腔,血还在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女尸先被脚朝外放在蓆子上,然后翻过身去,仰面朝天地躺着,船伢子看到她们的膝盖上、肚皮上和奶上都是黄土,胸前还有很多血,想来是死后扑倒在地上时弄脏的。

抬人警察又进了一趟学校,出来时每人拿了一块湿抹布,蹲在那里把三个女尸身上的血和土都擦乾净了,露出女人本来的白嫩肌肤,接着又把女尸的腿分开,由於两脚捆着,所以只是膝盖处尽量向外展,好像是三只仰倒着的死青蛙一般,女人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察们还嫌不够,又捡了两根锄把般粗细的树棍子回来,插在小王老师同她妹尿尿的地方,使她们两片厚厚的肉唇充分地裂开,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

’察走了,当兵的也走了,只留下三具年轻的无头艳尸躺在墙边供人参观.

人群「轰」地一声冲向三具女尸,把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船伢子没有过去,只是愣愣地在原地站着,就那么站着,站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围上去的人群散了,最后就只剩下听到消息陆续跑来看两眼热闹的,还有十几个富家子弟留那里一边说着下流的脏话,一边尽情观看女尸的裸体.

彩儿虽然穿着裤衩,但那时的裤衩并不同於今天的内衣,只是普通的齐头短裤,裤脚肥肥大大的,两腿一分,里面的风光便若隐若现,富家痞子们嘴里胡言乱语着,蹲在她的旁边,歪着头从她的裤脚同大腿的间隙中向里看,希望能看见更多的秘密。

〈着自己心中的偶像受到如此羞辱,船伢子心中的郁闷无以言表,他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几个无赖一顿拳脚凑个半死。

(五)

「船伢子——船伢子——摆渡喽!」听到有许多人在喊,船伢子忽然醒过梦来,急忙向河边跑,河对岸已经站了不少人,他大也在,正扯着脖子喊他,船伢子急忙上船向对岸撑过去。

乡下人向来没有什么时间观念,所以一群人虽然在河边等了许久,却没有人抱怨。

如果往常出现这种事,他大一定是要骂的,不过今天他大没有骂,只是默默地上了船,坐在船头叭嗒叭嗒地抽着土烟。

渡了两趟,才把人都渡过去,然后船伢子便坐在船上发着愣,父子两个都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

岸上那群无赖仍在发出一阵阵放肆的淫笑声,船伢子听着像是鬼在叫,从那边下来的几个渡客摇着头,嘴里不住地说着:「下流,无赖。」

又异口同声地骂冯三公不是东西:「自家的女伢子就由着她那样摆在街上给人看春宫,连尸首都不肯收?真没的人味儿!」

这一天,从省城回镇的乡亲们议论的自然都是彩儿被砍头的事,过了中午,那几个无赖的声音终於没了,船伢子的心里才感到好过了一点儿,但两个过渡的客人的话,却又让他满肚子是火:「这个冯三公,真不是个东西,好端端一个女伢子,救不得她命也就算喽,连尸首都不肯收,就那样赤条条地摆在街上让人看,把他冯家的德行都散尽喽!」

「是勒!女人的那个地方,就是自家大都看不得哩,倒叫人家扒了裤子,分开腿子,露得清清楚楚地,还在那里插上个东西,亏他冯三公丢得起这个人喏!」

「你们在说什么?那两个不是彩儿?」船伢子以为那客人认错了尸首,因为尸首都没有头.

「你说哪两个?」

「那两个没得穿衣服的不是彩儿。那个穿着衣服的才是。」

「你是说那个穿裤衩儿的?你那是么子时候的黄历喽?刚才那几个富家子走之前,才刚刚把冯家七小姐的裤衩扒喽,还拿个抽土烟的烟杆杆插在那个地方!」船伢子傻了眼。

「这都是他冯家为富不仁,祖祖辈辈作恶多端,老天爷罚他,叫他家女伢子丢他冯家的人!」

「你们胡说,彩儿是好人,丢人的是冯三公,不管那些人对彩儿怎样,她都是最好,最乾净的!」船伢子听到这里,突然冒起火来,把两个客人吓了一跳,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出了什么事。

「伢!不许对长辈无理!」他大训斥道。

「我不管是哪个M是不许说彩儿的坏话!」船伢子把槁一放,一屁股坐下,不肯撑船了。

两个客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们从没见这个平素有说有笑的伢子发这样的火儿。

「伢l撑船!」

见船伢子不动,他大又骂道:「衰伢子,你无法无天喽!」

一边骂,一边自己走过来夺了槁来撑,船伢子委屈地坐在那里,一声也不吭。

日头渐渐偏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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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人大都过了渡,没有什么客人了,父子两个坐在船上,各自想着心事。

船伢子感到今天他大有些不同,对不敬长者一向不能容忍的大今天显得特别宽容。

船伢子站起来,走到他大跟前,拿过他的烟管来,装上一袋土烟,笨拙地点着抽了一口,立刻被呛得窒息了,半天咳不上来。

「没有抽过烟就莫要抽,呛人哩!」他大说.

船伢子没说话,只是拿着烟管坐回去,低着头不说话。

沉默了半晌,他大又说:「过了今天,她们的尸首就要扔到乱坟岗去了。」

「嗯。」

「没人敢给她们收尸,连冯三公都不敢,给CP收尸要杀头呢。」

「嗯。」

「伢,你怕杀头么?」

「嗯。」船伢子回答,又马上摇了摇头.

「七小姐同冯家人不一样,她真是好人哩。」他大说.

「嗯。」船伢子回答。

「这样的好人,不该让人这么糟蹋呢。」

「嗯。」

「伢,你敢去把她们埋了么?」船伢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满脸皱纹的大,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从前,我不让你同七小姐来往,那是咱们同人家不配呢。可现在,她死了,不该让她被野狗咬了,她是个好人呢!」

他大没有抬头,自顾说着:「我知道这事担着险,你要是怕,便不勉强你,不过,你是男人,既然喜欢她一场,就要懂情义呢!」

「嗯。」船伢子一直以为他大是个胆小怕事,又不尽情理的人,但此时此刻,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忽然显得无比高大起来。

半夜,父子俩带着绳子悄悄撑过河去,看看左右无人,赶快来到路上,藉着月光,把三个姑娘敞开的腿拉直了,身子用那蓆子卷好,使绳子紮了两道,然后抬到船上,船伢子又去树上把三个木笼够下来,然后迅速撑船过河,再用板车拉着,走了十来里,来到船伢子家的坟场。

这里离镇子很远,不会有人来,他大才转过身去,让船伢子自己点上风灯,把蓆子打开,小心地把三个姑娘插在下身的东西拔出来,然后给她们穿衣服。

彩儿的裤衩儿还套在小腿上,船伢子替她穿回身上去。

小王老师和她妹哪里有衣裳?

船伢子家穷,父子两个每人就只得一身破得补丁摞补丁的破衣裤,只得把家里的破被面剪了一尺见方的两块来,用细麻绳替小王老师姐妹系在腰间,像个小围裙一样勉强遮住女人的地方。

小心地把彩儿断了头的身子抱在怀里,船伢子跪在地上嚎淘痛哭起来。

三年过去了,船伢子仍在河上摆渡,也仍然肆无忌惮地同客人们说着笑话,并没有谁看出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天,一群当兵的把他从船上带走,人们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当了CP的联络员.

船伢子临走的时候回头看着他大笑着说:「大,我这就去了,您自己照顾自己,别惦着我,把我同她埋在一起,有她在那边作伴儿,我不会孤单的。」我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她已经醒了。

¨莹而柔嫩的肌肤,微微透着粉红,可能因为害羞,这种粉红加重了。真象她,无论身材还是脸庞,我想。

我的目光开始在她身上一寸寸移动:纤巧秀气的脚,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脚踝同样纤巧秀气。再往上是小腿,光洁如玉、大腿,修长娇嫩。她的臀部高挺,和大腿有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不象一般女孩子在这个部位多多少少有点螯肉。再然后是那里,带淡淡棕色的毛,却并不浓密。

我好不容易再把目光往上移:平坦的小腹,玲珑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双臂,双臂内侧白得令人迷茫。她高挺的双峰更让人着迷。那顶上还是粉红色的,却并不是十分饱满,带着少女的青涩。随着急促地呼吸不住起伏,还带着紧张地颤抖。她修长的脖子也在紧张地不住吞咽,我甚至可以看到淡兰色的血管在那里颤动。一屡长发绕在上面。

我小心地伸去手去,她惊恐地一闪,但却动不得分毫,任由我拈起那屡秀发——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我在手指上慢慢缠绕着,然后手抚到了她的头上。一大滴眼泪滑出了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然后是更多的泪水滚滚流出。

我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小声地说:「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要叫。我放松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也许对我如此温柔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赶紧点点头。

我按动邑器放松拉紧她手脚的皮带,又把她嘴里的口衔取了出来。她的双唇娇艳而饱满,一丝口涎挂在上面。我不由随口吻去。她头一躲,就被我按住了,但我也不敢把舌头强行攻入,只是逗弄着她的双唇,一会儿后,她不再挣扎,显然认命了。于是我放开她,站起来把我的弟弟送到她的嘴边,触着她的唇。她脸一下通红,头大力地向另一边躲,几乎翻下床去了。

于是我按动邑器,她猛地一下子又被拉紧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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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的两手握到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捻——真好啊,滑腻而充满弹性。她嘴一瘪,「啊、啊、啊」地叫了出来,声音短促而压抑。但是她没有求饶,她知道没有用的。

我不管,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忽然用力往上一揪,又用力捏。她大叫一声,尽量抬起上身,哭出声来。

我松开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凑到我小弟弟旁边。她还是紧闭着嘴,也闭上了眼睛。我在她胸上的手加劲,她终于张开嘴叫唤了起来,但是没有屈服的意思。

很好,要是现在屈服我倒会很失望呢。这才是刚刚开始,我只是让她的乳头更敏感。

我放开了她,不说话。在女孩就范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她奇怪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点燃了一大支蜡烛,不由喃喃地问:「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我甚至没看她。一小会儿蜡烛油就攒够了,我一支手按住她扭动的肩膀,烛油准确地落在她的一只乳头上。

她开始不停地叫喊,扭动,更多的眼泪滚出来。红色的烛油不停地落到她的胸上,小腹上,大腿和双臂内侧。停了一会,我把凝结了的烛油清除,然后再来了一次。结束时,她浑身一直抖个不停,绷紧了肌肉在抵抗这种刺激。我再把小弟弟送到她嘴边,她不再躲闪,睛中满是恐惧和肯求,但还是没有含住它。

很好。我小心地翻开她的阴唇,找到小小的阴蒂——这时我愣了一下:还是处女。不过这更好,我反而有一点兴奋。她一直在哀求「不要不要」,我还是把烛油都倾倒在她的阴蒂上和阴唇间。

她猛地向上一弹,又被拉回到了床上。嘴里发出一声大叫,然后却是压抑着的哭声。我知道,这是疼痛使她全身紧张而抑制了发声。

等了快三分钟,她才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烛油又攒够了,我不顾她的求饶,再度扒开她的阴唇,重新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我点了一只烟看她在床上扑腾。再消停下来时,她已经满身是汗了,一种令人消魂的少女体香开始在屋里弥漫。

我又把小弟弟凑到了她嘴边,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垂在她乳头上方。她抽泣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烟头,张开了小嘴努力抬起上身。毫无技巧可言,但是还是很刺激。我的小弟弟立刻兴奋起来。我开始把小弟弟往她嘴里捅,她显然不明白,开始躲。我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老实下来。过了一会,我按动邑器,把她的手脚松开。她爬了起来,因为支着上身为我口交实在太累了。

我干脆躺下来,拍打拉拽让她69式扒在我身上。她一边学着做,一边偷看我。不时有些水滴在我的腿上。总是这样的。我不理,抽烟,欣赏着处女的饱满红润的阴阜,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感到自己的jj越来越涨,我伸手从床头的小柜中拿出一根菊棒。这根菊棒有点特别:它外面包裹着硅胶,硅胶层里藏着一个个相连的小囊。中间则是几十根细铜丝编织起来的粗粗的铜线,有一定的弹性,那一头连着一个铜球,裸露在硅胶外面。

我在菊棒外面涂了点润滑剂,然后一手搂住女孩的小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把菊棒向她的肛门内插去。

女孩一下子跳了起来,又被我压住,同时狠狠地喝到:「不许动。」

她果然不敢再动,只大声地啜泣起来,一边「啊、啊」地呻吟着,扭动着头和屁股,一边带着哭腔不停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不要啊!」

我对你够好的了,没有把菊棒弄大再插。我心理嘀咕着,没有理会她,一直把菊棒顶到头,女孩的头向上一仰,「啊」长长地一声呻吟,腰在我手下颤抖起来。我知道,菊棒隔着直肠壁顶到子宫了。这是她的子宫第一次受到攻击。

后面有得你受的,早着呢。我心里说。一边把反扣塞进她的肛门然后再扭紧在菊棒上,象一个小伞状的反扣从里顶住了女孩子肛门的扩约肌,现在除非别人为她动手,这根菊棒她自己是取不下来的。我再顺手把菊棒接在一根细长的软管上。然后松开了女孩。她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

我再点上一支烟。打开了开关。压缩机嗡的一声启动了。

在连接菊棒的软管中,有一根细细的电线,连在了菊棒中的铜线上。另外有一进一出两根油管,向菊棒中间注入热油,流动的热油使这根菊棒变粗,变热,并且流动的热油推动它缓缓旋转和蠕动。说白了,这就是一根带电的人造大JJ,当然我还没有通电。

但是感到菊棒很快变大,女孩还是惊恐地叫了出来。「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一边呻呤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肛门。菊棒撑紧了她的直肠,受到刺激的肛门紧紧地扣着菊棒,这岂是她自己拨得出来的?她一次过大的动作令蠕动着的菊棒有力地顶了一下她的子宫,于是她一下松下腰来,重新趴在床上,绝望地哭起来。

我吸完了一支烟,菊棒粗已经超过了3公分,她已经有些气短了。这是肛门中塞进异物使胸隔膜上顶的自然反应。我使进出两根油管的压力平衡,菊棒不再增大。然后把她翻过来。一动,她就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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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

然后我慢慢地在她身上摸索,享受着处女结实又柔软的肌肤,白里透红、细腻滑润,温暖而带着一点点颤抖,汗润湿了她,空气中处女的甜香更浓了。

我慢慢地亲她,她已经彻底崩溃,不再挣扎,只是含住她的嘴时,她「唔」了一声,扭了一下头,就老老实实把舌头交给了我。她已经明白,不配合只有更糟。

我把jj重新送到她的嘴边,她只看了我一眼就含住了她,我揪住她的头发,开始做深喉,她两手支着,不时发出一些通苦的但含糊的呻吟,真到我射出第一次,几乎把她呛死。

现在,她安静地躺在那里喘息着,菊棒的攻击似乎已经有所适应,而我已射精,她以为都结束了。其实,才是开始。

当我重新把她手脚拉紧时,她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的手指没进了她的阴唇之间,那里已经又湿又滑,手指挑动着阴道口,让她不由扭动起来,泪水涟涟。

我铁石心肠,把一个连接着电线的锷嘴夹夹在她的阴蒂上。稍等片刻,让她安静一点,让她支起上半身,托着她的屁股,把重新昂首的jj对准了她窄小的阴道。

她知道最后的时刻还是无可避免地来到了。但却不敢反抗,闭上了眼睛。一大串泪水从眼角滚了下来。其实,这个结果,在她深夜独自走在街头而被我挟持上车时,就应该明白了。

我看着她精美无仑的脸庞——真是太象了,这个想让我不由地更为兴奋,猛地一下攻了进去。

耳边只听一声凄历地惨叫,但是我已无暇注意其它。只感到大半个龟头被处女湿软温暖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紧张和疼痛带来的阴道抽搐更是美妙无比。

稍停,我再往力用力一顶,又是一声惨叫。这时龟头顶到了一张软膜上。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小心地在上面蹭着,进进退退。女孩大哭起来,浑身发抖。我在在耳边轻轻说:「记住吧,这是你处女时代的最后一刻。」然后我抱紧她,下面慢慢地加力,直到那层膜被压破。女孩一声长长的惨叫,身子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在我怀里蹭着,抖着,脸色苍白,泣不成声。

我根本懒得理会,用力,再用力,所有的野性都爆发出来吧。直到jj顶到了一堵温软的墙,我才吁了一口气,身下的女孩早已支不住身体,瘫倒在了床上,微张着汹,却几乎叫不出声来,浑身因为疼痛而引起的颤抖还没有消退,仍然在我怀里弹动。

我一动,她就叫,更多地泪水滚滚而出。指甲在被单上抓断了。

我深深地吁了一口气,退出来,然后再猛地向前冲,然后在那堵墙上辗压。隔着阴道壁,我能感到热油棒的按摩。

女孩在我怀里抖得象秋风中的叶子,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喊着。我不停地冲撞和辗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经受这样的事,怎么能够不动弹呢,但一动弹,带来的却是更大的疼痛。

我一边动,一边找她的宫颈口。很容易就找到了。这也就是我给她用热油菊棒的用意之一。子宫在女孩的体内有一个弧度,是弯曲的。现在菊棒隔着直肠把它顶直了,把宫颈口直对着阴道固定着。并且热油按摩使处女原来紧缩的宫颈口微微张开。女孩,现在我对准它了。

一次短卒而猛烈的冲击,我将巨大的龟头强行挤入了宫颈。一个大的波浪传遍了女孩全身。我再用力,慢慢地顶了进去,女孩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咽,浑身开始抽搐。我慢慢地在宫颈里抽动,主要是因为太紧了。女孩汗出如浆,两眼上翻,已经有些失神了。

我把jj退到阴道里慢慢动着,一边抚摸着她,等她稍稍缓过劲来,再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她的阴道有些短,我粗长的jj几乎把她幼嫩的子宫撑满。

女孩彻底不行了。浑身象是水洗一般,只是喘息和颤抖,时强时弱的呻吟已经不成声。

第一次,不要太过份了,我想,于是再一次伏下身子,把jj攻入她的子宫。犹豫了一下,终于抵制不了诱惑,伸手拿过了邑器,电压一直是36V,我把电流定在3安,想想了,又定在2安。频率定得很低,每秒1。5周。好了,再一次看看了身下的女孩,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我把开关按了下去。

一瞬间她全身向外一挣,又马上蜷了起来,把我紧紧地抱住,手指抓得我都痛了。电流从她直肠里的菊棒头通到阴蒂上,正穿过她的子宫。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她的子宫开始每秒1。5次地收缩,强力按摩着我的jj。一股无比美妙的快感冲向我的头顶,然后夺去了我的意志。我只觉得我的jj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最终一泄而出。

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趴在女孩身上喘息。她全身还在每秒1。5次地抽搐,包括她的子宫。当我把电流关掉后,她还是没有停下来,床已经湿透了。

我把jj拨出,很多的血流了出来,我看到床单在她下体下的一大块都是淡红色的。「有点过份了今天」,一边想着我一边摘下了菊棒,手指抠入她的肛门,她有一点反应,然后带出一些排泄物。我一边冲洗一边想「没办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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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今天再灌肠恐怕会要她的命,下次吧。」

我给她打了一针,然后慢慢用温水擦洗按摩她,最终她放松了下来,进入昏迷状态。我给她挂上点滴消炎和补充体液,并固定好手脚以防她昏迷中有什么反应伤到自己。再看了她一眼——真是很象。然后我关了灯走出地下室。

这个周末很不错——我独自躺下时想:希望能很快抱着她入睡。

最近这几天上班时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眼前不断出现那个女孩。我明显放松了对公司业务的监管,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

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成功的医疗器械代理商,一个偶尔有些小设计的机电工程师——这才是我研究生文凭上的专业——同时还对药学和医学有浓厚兴趣。平时沉默寡言、文质彬彬,但也有些孤僻,很少参加应酬或者「青年成功人士」之间的周末聚会,空闲时间不是练习散打,就是躲在自己边远的别墅中看书或做些小设计。更亲近一点的人则认为,我是一直未能摆脱青梅竹马的恋人离去所带来的打击。他们走马灯似地给我介绍漂亮或者才华出众的女孩子,我也和其中几个狠狠地在床上交流过。但是真正的兴趣,却从来不为人知。

这个女孩是我周末无聊开车独自外出游逛的时候,在两百八十公里外那个号称国际大都市的城市的一个郊区小镇遇上的。

那时已经是深夜,那一段公路出奇地没有一盏路灯,更是空无一人。女孩忽然进入我的车前的光圈时,让我吓了一跳,只是本能似地踩下刹车,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女孩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迟疑间女孩子已经跑到车边拉开门探进头来,稍一犹豫钻进车里,怯生生地对我说:「你能把我送到有人的地方吗?我会给你车钱的。」我注意到,她刚刚哭过,而如果不是独自走在这么黑的路上,恐怕她也不会这么钻进一个陌生人的车。当然,我的外表也打消了她的一些疑虑,以至于后来我把浸了柯罗芳的毛巾握到她口鼻上时,她一点都没有防备。

女孩还斩新的身份证上,写着她的名字和出生日期:也姓欧阳,欧阳雪,1983年6月5日生,还未满十八周岁,和她同一天的生日。

在俱乐部作完当天的训练功课,草草洗了个澡,我开车到煲汤店,想了一下,还是和昨天一样要了个当归乳鸽,我想她不一定喜欢甲鱼什么的。

车后情况正常。我盘上高架,踩下了油门,半小时后将车缓缓驰入车库。

这幢别墅是当年还可以私人圈地的时候,我用第一桶金的钱瞒着所有人圈下的。本意是给她一个惊喜,但是她终于耐不住没有奢华的日子,于是让这块地荒了三年,我才自己设计建起了自己的城堡。但是这个城堡也没什么人知道,大家一般认为我住在城里的公寓,假如半夜不在公寓里,那么也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一夜情人处。

泊好车,我先去看了她一眼。关着她的地下室是我亲自设计的,连墙面都垫上海绵并包着防水丝绸,主要面积被一张虐床和一个半米深的控温水池占据了,虐床的功用第一个晚上已经展示过。屋角上是一个蹲式便池,各种洗、灌用具则全部连在床头。旁边是一个橡胶的柜子,里面放着各种工具。到处乱扔着一些垫子和毛巾被。她仍盖着一张毛巾被在虐床上沉睡。开始的几天我总是不悯惜镇静剂。这是必要的。

还早,我在当归鸽汤里加了截野山参继续小火炖着,先看了张碟再去准备晚餐。简单煎了四个蛋,三文鱼片只要从冰箱里拿出来撕去包装,再把冰块倒在盘里,两小片猪排在微波炉里转着的同时然后我又拌了盘水果沙拉。再加上面包黄油奶酪橙汁鱼子酱什么的,一个超大托盘进了她的屋。而我自己则换上白色的毛巾浴衣。

女孩已经醒来了,穿着白色的毛巾俗衣缩在床头,眼角有点泪痕,但没哭——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不能老是哭。看到我进来,她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我把汤、一杯橙汁、两个煎蛋、一片猪排、一盘沙拉摆在他面前,为她调开芥末,再拿起一片面包慢慢抹上厚厚的鱼子酱递过去,简单地说:「吃。」然后是我自己的,黄油和奶酪,还有猪排都夹进面包,鱼子酱是直接勺进嘴里。我忽然令自己也奇怪,顺口对她说「其实吃鱼子酱的一大享受就是鱼子在嘴里一粒粒破碎,应该勺进嘴里吃,抹在面包上可惜了——当然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停下来看看手里的面包,不知所措。听到最后一句话,犹豫了一下:「你放了我吧。我对谁都不说。」

我慢慢吃着,过了一会推开空盘,点上一支烟。「我和你定个协议吧。现在我不能放你走,但只要你听话,你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到一年之后吧,我给你一大笔钱。你自己想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我也不说出去,你放过我吧。」

「那天是第一次,女孩子第一次总是很爱罪的。和别人你也好不了多少。」我在哄她。

她摇摇头。我也不再吭声,细细地看眼前的女孩。由于哭泣得太多,她的眼睛肿了,显得很憔悴,但是皮肤已经不再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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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原有的光泽,在白嫩细腻的表层下隐隐透出粉红。说到底,那晚对她也并没有构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太激烈了一点。毕竟是年青女孩子,很快恢复了过来。

她的沙拉吃完了,我把自己留下的煎蛋拨到她盘里,重新到厨房拌了一盘,回到地下室默默地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问到:「一年里是不是都象……那天晚上那样?」

「那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如果你听话,你也可能会很舒服。你知道这种事女孩子也会舒服的。」我想她不会清楚正常的性爱与SM之间的区别。

「那,一年后你真的放我走吗?」

「如果到时候你愿走的话。这种事嘛,男人当然愿意换换人多享受几个。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够你花半辈子了。」

她低着头:「我好怕。那天……我差点死过去。只要你不要再让我那么疼,我……」她看到我的目光,忽然意识到这根本不存在商量的问题。只是,多多少少我给了她一个希望。

我抬抬下巴:「汤喝掉,你要好好补补。只要你听话,你可以少受很多罪。」等她喝完汤,我把她慢慢地按到地毯上,这一次,她乖乖地没做什么反抗,就在我的授意下开始为我口交。但是由于毫无技巧,她不大可能让我射出来,所以十分钟之后我开始进攻她的阴道。

第二次进入还是非常紧,而且干涩。我一开始顶了半天,她在我身下眉头紧蹙,浑身是汗,把我的背也抓破了,我还是只顶进去一个龟头。实在没办法,我拿来了润滑剂才顺利地进入。但是一碰到字宫颈,她的反应之大出付我意料,几乎要疼昏过去的样子,我只好咬咬牙拨出来——也许那天对她的子宫伤害之大出乎我意料,还没有好。

她躺在那里浑身颤抖,喘息,满心委屈地哭起来。

我并不打算惜香怜玉,但是更不想把她弄伤或者甚至弄死,那就没得玩了。我叹口气拿过阴道扩张器,没好气的跟她说:「张开腿别动,我要看看你里面是不是有伤——有伤的话今天就不做了。」

她羞红了脸,连胸脯都红了,闭上眼转过头去,但还是打开了双腿。

扩张器的进入使她哼出声来,我把扩张器小心张开,打开手电往里看。

她的阴道十分光洁,我仔细寻找也只有几个小小的伤口。哪怕那天晚上撕裂了她的阴道,三天时间也差不多恢复了。这让我比较满意。虽然阴道里的伤口会加强她性交时的疼痛,但是也会形成炎症,要加强她的痛苦我有更多的办法。

我又找来窥阴镜,向她子宫里捅去,不顾她的挣扎呼疼,细细的窥阴镜很快进入宫颈口。我一边看一边向里推。

她的子宫确实还是没有好,还不满十八岁,子宫还太柔嫩了点,自我修复能力不够强。在宫颈内壁上仍然有很多的出血点,在子宫内则更糟,有一大片粘膜几乎完全损伤了,大概这就是她子宫在电击下反复收缩时我硕大的龟头留下的。

她很紧张,绷紧了全身,任何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足以让她咬紧嘴唇哼叫起来。身上又已经是细细的一层汗珠,加上全身羞地粉红,真是艳光致致。

这让我无法自抑,拉过灌肠器把她翻过来,在她没明白怎么回事之前,已经把胶管插入了她的肛门,把水温调到50度开始注入。

她大叫起来,然后不停地求饶:「不要不要,放过我吧,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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