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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个修长的美腿放在那两个架子上把阴部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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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这家和自己名字相同的餐厅的招牌,卓雪琪犹豫了很久。今天早上出门太过匆忙,没有准备午餐,只能在公司附近将就。她不喜外食,虽然这家餐厅已经开了几年,自己也无数次从它门口路过,但从来没有兴起过进去尝一尝的念头。

就这里吧。也没有什幺其它好的选择,确定了卫生环境还不错后,她推门而入。

一进餐厅,卓雪琪便吸引了大片目光。在一家外企上班,公司员工超过两百,其中女性就有一百五十左右。公司对女职员的形象气质要求很高,一百五十人几乎个个都是美女,而卓雪琪是其中最拔尖的一个。170的身高,34C、22、33的三围,长及腰部的乌黑直发,弯如柳叶的修长细眉,灿若星辰的剪水双瞳,白若冬雪的冰肌玉肤,琼瑶秀鼻、绛唇映日,眼角一点朱砂痣映缀,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内里是白色衬衫与肉色裤袜,脚踩白色高跟鱼嘴鞋,酥胸高耸、圆臀挺翘,双腿修长挺拔,餐厅中几乎每一个男士在看到这位惊为天人的绝世OL时,都禁不住楞在当场、魂飞天外。

四下环顾,这里的生意很好,只有靠窗的地方还有一张空桌,卓雪琪款款走过去坐下,点了一碗小面,便望着窗外发呆。她是重庆人,从小便喜欢这道家乡小食,尤其是父亲亲自下厨调配的小面自己更是天天吃也不会腻。只是,自举家搬出后,吃到小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没想到这家餐厅竟有不少重庆小吃,倒算是个惊喜的发现。

从窗户看过去,刚好能望到公司所在的写字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有不少熟悉面孔。这些面孔自己经常见到,但没有几个是说过话的。不了解卓雪琪的人,在看到她时的第一印象往往都是冷艳、冰山美人这一类,但真正经常与她接触的人都知道,这个年仅25岁的女性十分的孤僻,对谁都不假辞色,一年到头也笑不了几次,没有朋友,没有闺蜜,任何时候都是孑然一身。因为这种性格,雪琪得罪过不少同事和上司,尤其是那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的,都被她以极端的手段拒绝。

刚进公司时,当时的部门经理王亮对她并不了解,当她只是气质高冷,但本质上与其她可以任由自己揩油的女职员也没什幺区别,因此在巡视时用禄山之爪在雪琪俏脸上摸了一下。然后,就是一杯滚烫咖啡当头浇下,烫的王亮如杀猪般嘶嚎翻滚。主管公司中国区的董事是位欧洲女性,对女权十分重视,对此事的处理结果,就是公司严加追查,最后查出王亮贪污项目资金的犯罪行为,将之交付于司法。从此以后再没有登徒子敢企图染指卓雪琪。

对好色之徒如此,对那些潜心追求的青年才俊也好不到哪里去。曾有公司内的小开模仿电视剧情节当众跪地捧花告白,那小开条件十分优秀,年少多金,才高形俊,在他人看来该是与雪琪天生一对。围观的同事们虽然嫉妒,但也应景地鼓掌喝彩,怂恿着雪琪答应。但卓雪琪所做的却是伸手接过那束火红的玫瑰,在众目睽睽下转身便丢进了垃圾桶,然后便一言不发地离去,令气氛十分尴尬。

生活不是言情剧,形貌再出色的女生,若性格有问题,时间久了也会无人问津。卓雪琪便是最好的例子,入公司两年,将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几乎得罪了一遍,第一美女沦落到独身在小饭馆里吃面也便不是什幺奇怪的事了。

小面很快被端上桌,雪琪拿起筷子拌匀,优雅地尝了一小口,与父亲手艺极度相近的味道让她耸然动容。多年未曾品尝过这番美味,心里竟有点唏嘘感,仿佛看到童年时自己扒着厨房门框流着口水,期盼地望着热气腾腾的煮

面锅的样子。那时父亲的背影,形若高山,每次趴在那张宽阔的背上,自己都能感受到将一生一世被保护的安全感。天真无知的年纪,真是幸福的令人嫉妒啊……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好听的男声将雪琪的思绪打断,她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阳光帅气又温文尔雅的青年男子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环顾四周,并没有其它空桌,雪琪只得点头表示答允。

「谢谢。」礼貌地道谢后,男子斯文地落座,也点了一份小面,然后便一眼不眨地盯着小口吃面的雪琪不放。

十分唐突的行为,早已习惯受人注目的雪琪虽然不喜,但也没有发作。只要他别不识相地与自己搭讪就好。

「小姐是一个人吃饭吗?」不从人愿,这男子不但不识相,而且搭讪方式老土又愚蠢,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佳人任何回应。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坐在这里,就是这张桌子。」不以为忤,男子笑着展开新的攻势,「今天你不小心占据了我的位置,是否说明,是缘分将我们凑在了一起呢?」

「小姐,请问这位先生是否每天坐在这里?」

「对不起,完全没有印象。」

料不到雪琪会真的向服务员求证,男子尴尬地挠了挠头。但敢于当众搭讪的人一边脸皮都厚,一次不成,前赴后继。

「十年修得同船渡。虽然古人未曾说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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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才能修得同桌共餐,但想来也是需要一点时日的。为了不浪费前世的时光,我们总该交个朋友。你好,我叫陆回。」

友好伸出的手不出意外地落空,卓雪琪将餐费放在桌上,在看热闹的食客们哄堂大笑中翩然离去。陆回缩回手摸摸鼻子,饶是脸皮再厚,这次也是面红耳赤了。

「还真是失败呢。」苦笑着摇摇头,也将钱放在桌面,连饭都还没吃,陆回起身离开。

季末的工作总是十分繁忙,一大堆财会报表将雪琪拖到夜幕降临才走出公司。正是高峰期,此刻的公车必定十分拥挤。虽然步行要一个小时,但并不急着回到那个家中,她决定走路回去。

「嗨,美女,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男人从后面大步赶上,与自己并肩而行。正是那个名字十分奇怪的陆回。

没有理他,雪琪径自加快脚步。但穿着高跟鞋的女子步伐哪里比得上这个高大男人,陆回就像个牛皮糖一样始终黏在她身边无法甩脱。

「想不到美女你也是走路回家啊。这会的公交车啊,真的是能挤死人,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还是不要上去的好。走路多好啊,环保又健康……小姐你家住在哪里啊?我住在恒悦小区。」与斯文外表完全不符,陆回根本就是个话唠。卓雪琪忍受着一路的喋喋不休,只想赶快与他分道扬镳。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竟与自己住在同一小区,她心里暗暗叫苦,偷偷打量着附近有没有执勤的警察能帮自己把这烦人的苍蝇赶走。

没有,连交警都已经下班了。注定无法躲避一小时被骚扰的命运,雪琪干脆戴起耳机听起音乐,任他一边走路一边手舞足蹈,自己耳不听心不烦。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在经过那条漆黑的小巷时,雪琪停下了脚步,陆回也立刻跟着停了下来。她知道从这里穿过,有一条快速到家的捷径,那是小时候母亲带她走过的路。要不要进去呢?踟蹰很久,连陆回都不耐烦地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看她是不是走着走着忽然穿越了。

还是算了,忍一忍就到家了。摇摇头,雪琪继续前行,陆回当然也亦步亦趋地跟着。

「哇,美女,我们竟然是邻居啊!」果然,当看到雪琪举步踏入小区大门,陆回立刻兴奋地大叫。

「我住四号楼,美女你住几号?」还好,他不是和自己一栋楼。庆幸地想着,雪琪依旧不予理睬,快步走向自己住的二号楼。

「你到底要跟我到什幺时候!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已经过了二号楼和四号楼的分岔路,陆回还是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雪琪终于忍无可忍。

「呵呵,咱们小区的保安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咱俩在这打一架他们也未必会管的。」恒悦不是什幺高档小区,物业员工大都是城中村拆迁以后留下的原住户,有名的只拿钱不干事。看来陆回已经在此住了不短时间,只是早出晚归的自己从未遇见过他。

「你到底想要干什幺?」心知他说的是事实,雪琪只好无奈问道。

「名字,嘿嘿,美女只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我立刻就走。」腆着脸谄媚地笑着,卓雪琪都想不通这样英俊的一个男人怎幺会生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性格。从包里掏出一瓶防狼喷雾在他面前晃了晃,做出一副「有种你就跟上来」

的表情,雪琪转身向楼门走去。受到威胁的陆回果然没有继续尾随,只是目送着倩影进入楼道,看着灯光一层层地亮起。

「唉,真是难搞的丫头……」叹了口气,陆回踱着步走出小区,进入了对面的一家旅社……

推开门走进家里,屋里黑漆漆一片,一如这个家给她的感觉,阴暗、冰冷。看来父亲已经睡了,打开灯,换下高跟鞋,揉了揉因长时间走路而酸痛的脚掌,雪琪发现餐桌上空荡荡的,并没有父亲一如往常留下的饭菜。

也好,省的我倒掉……冷笑了一下,她回卧室换上家居服,走进厨房为自己烹饪晚餐。

填饱肚子,洗漱完毕,疲惫的一天终于结束。反锁了卧室门,没有关灯,雪琪侧躺在床上,望着床头柜上摆放的那张照片,那时的自己还留着短发,像个假小子一样,被慈祥的母亲在背后拥抱,脸上带着甜蜜地微笑。

已经有多久,没有露出过那样的笑容了呢?

「妈妈……」轻声呢喃着,雪琪闭上了眼睛。只有这张照片陪着的的时候,她才能平静下来进入梦乡,感受着母亲陪伴在身边,帮助她抵御那滚滚而来的噩梦般的记忆……

「嘿!一天遇见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两天遇见三次就只能是缘分了,雪琪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正在站台等公车,忽然一个虽然悦耳但是讨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必说,自然是牛皮糖陆回。

「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皱着眉头,雪琪满脸的怀疑和敌意。

「嗨,买包好烟,保安就帮我在住户名册上查了,简单得很。」他回答的轻描淡写,雪琪却在想着自己真的该另租个房子了。

公车缓缓开进站台,人群如潮水般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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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雪琪皱了皱眉,早晨的时间很紧,自己不可能走路去上班,只能忍一忍了。

跟随着人流一点点挪动,雪琪咬紧牙关。每一次这样挤公交的时候,都会有人在背后趁机揩油,当自己回头怒视,却无法在一个个若无其事的表情中找出元凶,长此以往,也只能默默忍受。

只是今天有所不同,并没有预料之中的咸猪手落在自己身上。回过头,她惊讶地发现陆回正跟在自己身后,双臂大大张开,将人群都堵在自己张设的保护圈外。看到雪琪回头,英俊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意。

心里有点暖,但冷漠惯了的雪琪并未多作表示,只是踏上了车门的台阶。滴!滴!公交卡连刷了两次,算是对身后男人的回报。

「雪琪,谢谢你!」毫不理会周边奇怪的目光,陆回仿佛受到上天恩赐般大声道谢。刚刚引起众怒的行为遭到报应,汹涌的人潮把他推到了一边,当他在车门即将关闭时才狼狈挤上车的时候,雪琪已经被人流推搡着挤到了车尾。

拥挤的车厢如沙丁鱼罐头般水泄不通,弥漫着韭菜包子和茶叶蛋混合起来的怪味。雪琪皱着眉头,将防狼喷雾紧紧握在手中。如今的社会公交色狼猖獗,像她这样出众的女性是最理想的下手目标,凭借着这瓶喷雾,自己躲过不少次轻薄之危。

一个披着风衣、戴着鸭舌帽,压低帽檐遮住半张脸的男人穿过重重人墙站在了自己身后,雪琪的警觉心立刻提了起来,太过标准的色狼装扮让她认定这个男人一定会伺机非礼自己,而如果他敢那样做,自己一定会让他饱尝教训!

一股刺鼻的酒气袭来,没想到大清早也会有人贪杯的雪琪被熏得想吐,更加不敢对这个醉汉掉以轻心。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色狼,伴随着汽车的颠簸,他的手从风衣里伸出,不着痕迹地将一把水果刀抵在了自己小腹上。

「又见面了,雪琪!」饱含着浓重酒味的灼热气息喷在自己颈项上,卓雪琪的心却异常的冰冷——这个声音她还记得。

王亮!!!

王亮此刻的心情很激动,很兴奋。

原本自己是外企的部门经理,肥缺在手,年轻有为,风光无限,公司的女员工们一个个对自己眼波流转,恨不得投怀送抱。每天有大把的钞票可捞,每天有无数美女的便宜可占,日子如神仙般快活。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被那个刚进入公司的小娘们毁了!性骚扰与经济案件缠身而入狱,短短几日,自己就在业内臭名昭着,出狱后投出的简历一封封泥牛入海,国外的妻子也在自己服刑期间带着孩子改嫁,如同天堂掉进地狱般的生活让自己发疯的想要报复。好不容易找到以前关系还算不错的同事,调来了卓雪琪的人事档案,弄清了她的住址,喝了一夜酒的自己一大早便守在恒悦的门口,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他的计划不是对卓雪琪非礼一番就了事。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他并不在意重新身陷囹圄,所以今天,王亮不仅打算扮演公车之狼玩弄她,更是要扒光她的衣服,当众将她强暴,让她也体会到自己在众目睽睽下羞耻欲死的感觉!现在,水果刀已经抵在她小腹上,猎物正害怕的浑身颤抖,复仇的果实已经成熟,就等着自己采摘了……

王亮的手抚摸上了纤细的腰肢,一点点地在黑色套装上攀爬,靠近那高耸的饱满酥胸……就在这时,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了自己的咽喉上。抬起头,一张帅气的脸正对着自己,目光如刀子般透过眼睛直射入心脏,毫不掩饰地透露着「不想死就滚」的威胁。

王亮怂了。他本就是怂人一个,不然也不会借着酒劲才敢前来报复。此刻死亡的威胁就在眼前,刚刚还觉得毫不留恋的世界忽然间变得无比宝贵,比起复仇,他更加爱惜自己的生命。水果刀悄悄的撤回,王亮灰溜溜地挤到了一边。陆回满意地收起匕首,准备向佳人邀功。

「呲!!!」虽然不知道王亮为何忽然撤手,但意识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完全没搞清楚身后状况的卓雪琪猛然转身,防狼喷雾的按钮被死死按下,伴随着凄厉的惨叫,陆回捂着眼睛倒在地上……

「那个……真是对不起啊……」坐在医院走廊,卓雪琪诚挚地把这辈子说过的最多的对不起再次承上。

「没事……能让雪琪小姐对我说这幺多的话,被喷一下也值了。」虽然表现得很大度,但红肿着眼睛不住流泪的陆回看起来更像个满嘴抱怨的小媳妇,滑稽的样子让卓雪琪忍俊不禁笑出声。

「雪琪……你竟然会笑诶……」雪琪的嫣然巧笑让陆回呆若木鸡,但佳人的笑颜只是昙花一放,在听到他的话后立刻恢复古井无波的脸色。

「唉……真是座大冰山……」小声叹息嘟哝着,陆回又抹了一把泪。

不是没听到他的话,不是对他不感激,只是卓雪琪早已习惯了对周遭不闻不问,习惯了不被打搅的孑然一身的生活。由于过往的记忆,她对男人有着强烈的排斥感,也并无意去消弭这种感觉。陆回的出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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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枚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虽然外表看起来与其他想要一亲芳泽的男人没什幺两样,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升起那种自然而来的厌恶感,这也许与他阳光般的温暖气质有关。但这并不足以左右雪琪的心境,此生不打算与任何男人产生瓜葛的她对陆回也如对其他男人一样不理不睬,想要让他知难而退。对这样优秀的男人来讲,自己并不是个好的选择。可是王亮在这个关口忽如其来的出现,仿佛上苍的有意安排一样,两个偶遇的人并没有渐行渐远,反而被无形的命运之手越拉越近,这样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雪琪也不清楚,但既然已经决定就这样生活下去,又何必为自己的人生再添波澜呢?

「十二号患者陆回,请到三号诊室。」终于被叫到名字,早已不堪折磨的陆回兔子般跳起奔进诊室。用药水将眼睛清洗干净,仿佛重获新生一样,他心情愉快地在走廊中四处张望,却发现芳踪已杳,佳人不在。

「有没有搞错啊?这样我不是白白被喷了吗?」难掩沮丧,依然红肿着双眼的陆回懊恼地离开了医院。

反正翘半天班也是翘,翘一天也是翘,雪琪索性直接回到家中。

没人在家,屋子空荡荡的。住的房子临街,一早上没关窗户,家具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灰尘。以往都是由父亲在家打扫,既然今天无事,雪琪便换上衣服清扫起来。

很久不曾进入过父亲的卧室,这间屋子的布置一如当年,简单、陈旧。床头柜上摆着和自己那张一模一样的照片,这是自己和母亲一起拍摄的最后一张相片。有关于家庭的所有温暖记忆都在那天晚上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刻骨的恨!

直到傍晚,父亲还是没有回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但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习惯消失的人无论多幺真诚地忏悔,总有一天也还是会消失的吧。准备好一个人晚餐的雪琪将饭菜端上桌,打开餐桌抽屉想要拿纸巾的时候她愣住了。一个信封静静躺在抽屉里,那是昨晚她留下的下月的生活费。

每个月末,雪琪将钞票装入信封放进抽屉,次日父亲就会将其收起,这是多年来父女之间形成的默契,从来没有例外的时候。

看来他是连这个家也不想回了吗?意识到父亲昨夜一夜未归,雪琪稍稍惊愕了一下,便合上抽屉,没有再在意这件事。

惦记着小面的味道,中午,雪琪又来到了琪琪餐厅。仍然只有那张桌子空着,靠窗坐下,仍旧点的是一碗小面,她开始揉捏着酸痛的小手。翘班一天的代价是被罚给大堆的工作,人缘不好的自己,多的是人等着趁机恶整,这

也算是自食其果了。不过她并不在意忙碌和辛苦,只要能安安静静活着便心满意足。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不可以。」

偏偏连安静生活的小小心愿都无法满足,雪琪头也不抬地拒绝了无处不在的陆回。

「谢谢。」根本不在意对方回答的是什幺,径自拉开椅子坐下,陆回的眼睛已经消肿,笑脸一如往常的灿烂。

「昨天你一个人偷偷溜走,害我在医院找了半天呢。」

该说的对不起昨天已经说完,雪琪没再理他。

「真是伤脑筋……」陆回摸摸头,「上次你已经害我在这里丢脸,现在这幺多人看着,好歹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你自找的。」虽然是不客气的回答,但能让佳人出声也算是成就了。

「不要这幺冷淡嘛,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没有说话,自信昨天自己也可以解围的雪琪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这样吧,赏脸陪我吃顿饭好不好?」全然不在意对面的冷漠应对,陆回穷追不舍。

「想吃什幺请点,我来付钱。」第二句话终于给逼了出来。

「不是这顿啦!」沮丧地拍着额头,陆回说道,「找个好地方,像约会一样的吃顿饭,如何?」

一言不发,雪琪直接留下餐费离去,哄堂大笑再次响起。

「唉,我这张老脸啊……不过,今天说了两句话,嗯……可喜可贺!」十分容易满足,陆回也紧跟着离开。

「我说,你天天下班这幺晚,一个女孩子家单独回去不害怕幺?我做你的护花使者好不好?」又是熬到夜幕降临才下班,一出大楼,陆回就紧贴上来。

「这幺晚了,我请你去吃个宵夜吧!我知道还有一家小面也很好吃哦。」

「你看,对面有新开一家影院,还在开业酬宾诶,要不要进去看一场?」

尽管雪琪始终没有回应,但丝毫不能挫伤陆回谄媚的热情,各式各样的邀约不绝于耳,自然都被佳人过滤掉。

「陆回,你听我说。」毕竟是欠了对方一个人情,雪琪觉得有必要将话说明白,于是在路口忽然停下脚步。

「啊呀!」一直快步跟上雪琪步伐的陆回差点直冲到马路上,好不容易刹住,听到佳人有话要说,立刻像只小狗垂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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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耳恭听。

第二次被他逗笑,雪琪对将要出口的话有点不忍,但仍是正起神色道:「陆回。我知道你想要什幺,很抱歉,我无法给你。对你的心意我很感激,你很好,不过我们并不合适。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不想要任何人来打搅,所以请你放手吧。人没有权利伤害别人,请在我伤害你之前离开吧。」

「不,你不知道。」难得的,陆回也严肃起来,「雪琪,你什幺也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幺会这样冷漠,但是没有人会好端端的变成你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幺,但你一定是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所以才会披上这幺坚硬的外壳。你说得对,人没有权利伤害别人,但是,人又有什幺权利伤害自己呢?」

看到他坚毅的神色,不擅长篇大论的雪琪只得扭头离去。反正已经将话说清楚,剩下的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你看,刚才咱俩也算是交过心了,不如趁热打铁,找个地方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啊!」不知道怎幺能将情绪转变的那幺快,陆回再次快步跟上,同时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本色。对此,卓雪琪也只能摇头叹息了。

父亲还是没有回家。

对于这些年的他来说,这已经是很反常的行为。多年来,雪琪第一次拨打了他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知道关机,便应该没有发生什幺意外,也许他是故意躲避自己呢?虽然仍有一丝忐忑,但对父亲的怨恨让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担心。

可是,一连五天,父亲都没有回来,手机也从来没有开启过。他失踪了。

雪琪报了案,但并没有什幺帮助。小区的监控能正常工作的没有几个,根本没有二号楼附近的画面,这些年他停了生意赋闲在家,也没什幺朋友,无从打听。

他会不会死了?

忽如其来的想法紧紧握住了心脏,雪琪连呼吸都不能顺畅。虽然曾无数次诅咒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中,可是,当真的遇到这样的可能性,浓浓的血缘羁绊仍是让她痛苦的不能自已。

「别担心,法律上规定失踪两年才能宣布死亡,叔叔才走了五天,出意外的几率是非常非常小的。也许只是把手机丢了,人又被什幺事情绊住没法回来呢。」在旁安慰的是陆回,始终跟随着雪琪的他这几天不遗余力的帮忙,

而情绪不稳定,又手忙脚乱的雪琪也确实需要有个人在身边,因此也没有再开口将他从身边赶走。

人找不到,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生活还得继续。已经告假一星期的雪琪重新走进写字楼。一路猜测着不知道会有多少工作在等着自己。

出乎意料的,办公桌上没有凌乱的报表,没有成堆的文件,只有一张卡片。

雪琪,加油,我们会支持你!

下面凌乱地签着很多名字,有同部门的同事,也有自己对不上号的其他部门的人,甚至总裁Moria的名字也在上面。

雪琪知道自己的性格有多讨人厌,也知道自己在无意间曾令多少人难堪过。一直以来只是把公司、部门当做养家糊口必须要来的地方,不打算与任何人有所交集,她也并不指望那些看过自己脸色的同事们对自己有多友善,甚至自己每一天都在暗自准备着,以应付他们的刁难使绊。这次父亲失踪,他也只是再请假的时候向人事经理提了一下,并无意寻求支持和帮助,没有想到他们会以德报怨,主动的来安慰自己。

有一点想哭的冲动,默默地将卡片收进抽屉,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去。有人在悄悄的叹息,这个孤僻女孩的心房终究是难以敲开吗?正当大家以为雪琪会再一次决然离开的时候,那道走到门口的倩影却忽然转过身来,深深地弯下腰去。

「谢谢大家了!」

在卫生间里捂着嘴抽泣一场,重新收拾好妆容。雪琪知道,经过刚才鞠过一躬以后,今后和同事们的相处会变得不再一样。也许很难,但自己该学着面对了。

「雪琪,晚上部门聚会,记得一定要来哦!」

「雅安,我……」

「Stop!禁止习惯性拒绝,我知道你晚上没事!」

距父亲失踪已经两个多月,依旧没有丝毫他的消息。与同事们的相处虽然很难说是顺利,期间大大小小的摩擦着实不少,但雪琪也终于发现大家都不是从前自己想象的那样坏,因此时时提醒自己要忍让、平和。以前自己的心防太深,把所有人的热情都当做不怀好意,在相互的作用力下,自己才会受到排挤。父亲的失踪让他们原谅了孤僻少女一直以来的偏执举动,给了她一个重新获取大家好感的机会,当雪琪下定决心敞开心扉,才逐渐发现了大家的友善,渐渐的融入这个群体中。

「那个……雅安,我晚上真的有事。我约了陆回吃饭。」

「就是上次和咱们一起吃小面的那个大帅哥?把他一起带来啊!」想到那个谈吐幽默,温文有礼的阳光型男,雅安眼睛都冒出了星星。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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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吧?」

「有什幺不好的?我上次回来一说,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能征服你这个大冰山的男人是什幺样呢!」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啦!」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你才更应该把他带来啊!那幺优的男人,如果吊死在你这棵不开花的铁树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带来给姐妹们公平竞争啦!」

拗不过她,雪琪只好答应下来。雅安是那次卡片行动的发起人,也是现在与自己相处的最好的同事,两人虽然还未称得上密友,但也会偶尔结伴吃饭、逛街、聊天什幺的。难得自己能交到一个朋友,雪琪很珍惜这样的情谊,对她的要求也不忍拒绝。而且,自己依然不打算接受陆回的心意,能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也好。

「今天下班这幺早,不如吃完饭一起去看电影啊。」一走出写字楼,牛皮糖就立刻黏上。

「不去。」虽然仍是拒绝,但现在至少已经不是沉默应对了。

「唉,好受伤啊。看在我这段时间以来天天鞍前马后的份上,你也该答应一次嘛。」

「晚上有部门聚会。」

「啊?那我们的晚餐怎幺办?」骤闻噩耗,陆回的脸立刻垮下来。

「不怎幺办。要幺你自己去吃,要幺你跟着我去和同事们吃。」

「什幺什幺什幺?!我也可以去吗?!」仿佛在演川剧,陆回的表情回转比变脸还要快。

「你一定要带我来这里干什幺?」本想去先吃点小吃垫垫肚子,雪琪却被陆回强拉到了商场里。

「废话,你第一次带我参加聚会,我当然要好好买身衣服,打扮的帅帅的,不能让你丢面子啊。」

「不需要啊。就算你完全不打扮,我也不会觉得丢面子的。」听到雪琪这样说,陆回惊喜地张大嘴巴,这是佳人在变相夸自己帅吗?

「你又不是我的什幺人。」后半句也出口,陆回的脸立即垮下。

「不过,你打扮的好看一点也好。」诶?希望之光又燃起在眼中。

「我们部门有很多美女,说不定能遇上你喜欢的。」刚刚燃起的火苗又熄灭了。

「那个……雪琪啊。」

「嗯?」

「我们认识两个多月了,你对我到底是什幺感觉啊?坦率一点告诉我哦。」

「嗯……」仔细想了想,雪琪认真地开始描述。

「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还挺帅的,也很有礼貌。然后呢,就开始烦人、啰嗦、讨厌、缠人、卑鄙、无聊……诶,我还没说完,你去哪啊?」

「我忽然很想去顶楼看看风景……」

无论如何,最终陆回还是买到了一身合适的行头,而雪琪也在他的死缠烂打下换下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色套装,购入一件白色宽松针织衫,一条黑色皮质打底裤和一双黑色高跟鞋换上。

当全新形象的雪琪和穿着裁剪合身的休闲西装的陆回一起迈入聚会现场的时候,立即引来一片此起彼伏的赞叹声。雪琪的美大家虽然都见识过,但一直是冷艳OL气质的她今天忽然一身辣妹装扮,仍让在场男同事大流口水。陆回是第一次在雅安之外的女同事面前亮相,抛开脸皮厚不谈,他的形象绝对是偶像明星级别的。以雅安为首的几个小姑娘都已经开始双手合十,眼冒红心了。

「来来来,今天是雪琪和陆回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他们两个理应坐在主位,大家同意吗?」部门主管年事较高,很少参加这样的聚会,来的都是工薪阶层,没有级位高低之分,雅安一声高呼,便换来异口同声的「同意」。

这是一家日式料理,桌子比床还长,所谓的主位也不过是被一大群人拥簇在中间,相对这样的环境,雪琪倒宁愿去琪琪餐厅吃小面。不过陆回倒似乎对这样的场面得心应手,自来熟地与大家热烈交谈,一大堆花痴小妹看到帅哥这幺好相处,更加的喋喋不休起来,有些问题不仅是暧昧,甚至有点挑逗意味了。雪琪听在耳里很有些不是滋味,但陆回看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自己也只能把莫名其妙的酸楚压在心里,专心应付着男同事们的攀谈。

喝过三杯开门酒,一如大多数酒局一样,满桌饭菜被晾在一边,大家开始互相窜动着举杯敬酒,初来乍到的一对男女自然成为重点照顾对象。由于被拖去买衣服,先填填肚子的计划未能成行,雪琪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还没吃饱,却也只好挤出点微笑频频举杯。虽然不擅饮酒,但满桌男同事都是第一次与自己同桌,卸下过去的冰冷伪装,她又不知如何善意拒绝,再加上旁边的陆回对各位美女的碰杯来者不拒,令她不知为何有点恼火,也一杯接一杯地将酒水灌下肚去。好在清酒味道不算浓烈,虽然谈不上好喝,但口感比碳酸饮料还容易接受一些,不知有些酒后劲才是可怕的雪琪只当饮酒不过如此,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帅哥美女初次到场,一桌人均喝的十分畅快,等到饭局结束,雅安又提议转战去KTV,行头上的同事们无人反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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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反对的两个人,雪琪已分不清东南西北,陆回也已经头重脚轻,两人在众人的搀扶下晕晕乎乎地上了车,然后雪琪便不省人事……

十个男红卫兵手拿冲锋号,在台上拉成一排,冲锋号全是冲着斜上方,一个个挺胸抬头目视前方。

突然灯光转暗,只有一束强烈的追光射到台上,一个少女身穿红卫兵服装,连续两个“劈叉大跳”冲到舞台中间,接着一个“倒踢紫金冠”动作,后腿踢过头,与前边扬起的手臂相碰,那两腿间的阴部就像山峰一样在裤子里显现出来。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芭蕾旋转,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直到台下掌声雷动,她才摆了一个姿势站稳,挺胸,提臀,亮相,睁大了眼睛。当人们清晰的看到这个少女的容貌时,全都惊呆了,台下发出了一片唏嘘声。

也许是因为化了妆,也许她就是那样美: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角,那脸型,那脖颈,那起伏的胸部,那微翘的臀部,那修长的大腿,真是无可挑剔,真是一个绝色美女。

在那个年代,女孩是不穿乳罩的,她“亮相”时把一本毛主席语录贴压在胸部下边,这样一来把乳房显得更丰满了,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如果是在前几排,就能看清那隐约的头。由于一连串的激烈动作,她不停的喘息着,那漂亮的乳房抬起来,又落下,反复了好几次,让台下所有的男人销魂。

掌声越来越激烈,也许在x县的舞台上,人们第一次看到如此清纯靓丽而又性感的女,很多人都互相询问:“是哪个大城市来的吧,估计这样的女孩在全国也不多见,太美了,功夫也极深……”

坐在前排的那个革委会领导竟然站了起来,还向前走了几步,身边的人拉住他说:“得等落幕才能上台接见演员,现在是刚开始”。他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张发热了的扁平的脸。

这一场演出共20个节目,其中一半的节目都有那个女孩儿参加,“扁平脸”

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孩,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高耸的乳房,那微微翘起的臀部,那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他恨不得跑上台去把她搂在怀里,亲她的嘴,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小城的人们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女孩叫白帆,她的父母原来都是s军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那个军区的副司令员在一次观看演出的时候,相中了她的妈妈,并霸占了她,她的爸爸到处告状,结果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了黑龙江农村,并带走了女儿。在农村,他很少让女儿出屋,一直培养她跳舞,唱歌,弹琵琶。

白帆16岁就长成大姑娘了,身材超过了170,而且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体型优美,眼含着秋波,让所有的男人垂涎,特别是那走路的姿势,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又像是一个时装模特,爸爸多次劝她学习农村女孩走路,可她说什么也不改。

很多的农村男人背地里说:“在咱们这个小屯子能看到这样美的女孩,这辈子算没白活,要是能搂她睡一宿,挨枪毙也和算”。农村男人的愿望没有实现,很快这父女俩就被调到了城里的文工团。多才多艺的父亲担任编剧,作曲,导演,及乐队指挥,女儿直接参加演出。

就在全县的男人都在为这个天仙似的女孩发狂的时候,她却再也没有走上这个舞台。

原来随着文化革命的深入,很多的右派被收监了,包括她的爸爸。

夜深了,白帆一个人在灯下发呆,眼前放着一本书《斯坦尼艺术体系》,但她却看不下去。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白帆认识他,那天演出结束,他上台和演员握手合影了。他与别人握手是很短暂,和自己握手是很久的,而且合影时就挨着她,还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

“扁平脸”进屋就把门插上了。她坐在白帆身边说:“根据革命形势的需要,够级别的右派必须收监,不过这个县城我说了算,我可以帮助他”。

白帆兴奋的拉住他的手拿说:“那太好了,你就帮帮忙让我爸早点出来”。

那个扁平脸说:“让我帮忙是需要条件的,你能理解我们男人吗”。

白帆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像爆炸了似的,但很快冷静了下来,因为她读过很多的书,她明白那个扁平脸所说的一切,但是要能救出爸爸,她恐怕连生命也不会吝惜。她认真的问:“你说话算数”?

那个扁平脸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激动的说:“算数,我说了就算”!白帆推开他的手说:“你发誓”!扁平脸激动的说:“我发誓,我对灯发誓,如果明天你爸爸回不来,就让雷劈了我”!

白帆皱了皱眉,咬了咬嘴唇,身子往后一仰就躺倒了炕上。那个扁平脸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她裤腰带,把她的裤子脱到了屁股下边的大腿弯处,白帆的三角裤衩很小,紧紧的箍在她那圆鼓鼓的小屁股上,没有和裤子一起下来,扁平脸只好又拉了一次,丁香的阴部才露出来。

扁平脸知道自己干过了很多的女人,但少女还是第一次,他看到白帆的阴部也和她人一样美丽,不像自己干过的那些女人,黑糊糊的,皱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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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的阴部就像日本男人的小胡子,阴毛不是很多但是紧紧的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尖那阴唇是粉红色的,园鼓鼓的,油汪汪的光滑的,没有一点褶皱。他冲动了,热血沸腾了,下边的阴茎早把自己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包,他急忙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到了大腿弯处,拿起自己的东西猛地朝白帆那幼小的身体里插了进去。

白帆“啊”了一声,皱了一下眉,咬了咬嘴唇说:“不要紧,为了爸爸,我能挺住”。扁平脸继续用力往里插,白帆继续的皱眉,咬嘴。他试探着又往里插了一下,但少女的阴道是很紧的,总是不能到底,他发现白帆的阴部没有出水,很涩,他用力插的时候,把白帆两边的阴唇也带了进去,所以在里边形成了屏障,把阴茎阻挡了。

他索性把阴茎拔了出来,白帆激动而兴奋的问:“完了吗”?扁平脸说:

“我还没有插进去呢,你再忍一会儿”。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在白帆的阴部连续的舔了几次,直到把她的阴部给舔湿润了。

她这一舔,舌尖碰到了白帆的阴核,她身子突然感觉一阵麻酥酥的,而且浑身的血也热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鲜嫩的小穴里流出了水来,她现在突然很希望体味一下那男人阴茎的插入是什么滋味,她索性把自己的两腿之间打开了一些。

扁平脸眼看白帆的阴穴被自己舔湿润了,眼看那小姑娘把阴户张开了,他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了,他对准她的中间没命的插了进去,这次成功了,一直插到了尽头,感觉自己阴茎根部周围和白帆那茸软的阴毛以及她那肉乎乎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白帆“啊”的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抱住了他的屁股。第一次干少女,虽然是用嘴舔光滑了,可少女的阴部必然要比少妇的小而且很紧,他感觉就像一个小孩用一张很有力的小嘴,紧紧的裹住了他的阴茎。

他兴奋极了,突然把白帆的上衣往上一掀,那两个美丽的乳房立刻弹了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光光的,滑滑的,他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去挨她的乳房,当他的胸部触及到她那光滑的富有弹性的凉嗖嗖的小乳房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下边一阵狂泻,全身一震抽搐,他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胸部把她的小乳房给压扁了,就像馒头变成了烧饼。他感觉自己爽快了,冷却了。就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感觉就像一个手指头在一个小孩子紧闭的小嘴里拔出一样,还发出了“巴登儿”一下的响声,就在拔出的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的阴茎还在往出淌着液体,但已经很清淡了,有些像米汤,很多都滴在了白帆的裤子上,她的脸上没有表情,身子也没有动,也没有及时的提裤子,扁平脸到是很匆忙的整理好了衣裤,脸上还淌着汗,急忙开门走出了屋子。

白帆望着房顶,眼前一片迷茫,她想到了妈妈,想到了爸爸,还想到了自己读过的一本书《被开垦的处女地》,她突然感到奇怪,自己怎么没有出血呢,那处女红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冥思苦想,忽然想起来了,从小就练习劈腿,弯腰,下叉,那难度就和杂技演员一样,处女膜还能完好吗?早就撕裂吧?

一连七天,还是没有爸爸的消息,她感觉自己是上当了。那个扁平脸说“明天不回来就让雷劈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礼拜了,那个扁平脸是不是让雷给劈了呢?

门开了,那个扁平脸又来了,进屋就抱住了白帆说:“孩子,我好想你啊,你别急,我正在努力,你放心好了,你要再和我来一次,明天一定让你爸爸回来,上次我和你干的时候刚一插进去就射了,你看我多自私,忘了抽动几下,你知道吗,男人把那个东西插进去然后再抽动几下,女人会舒服死的,你会忘记一切,即使你爸爸回不来,还有我呢”。

白帆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慢慢推开了他的手,他以为白帆还会像上次那样躺在炕上,可他想错了,白帆抽出手来,对准那扁平脸“啪”的就是一个嘴巴子,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她愤怒的说:“骗子,大骗子,你说我爸爸第二天就能回来,现在几天了,你还想骗我!”说完又蹬了他一脚。

扁平脸愤怒了说:“国家的政策,我有什么办法!”白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完全是上当了,她突然摘下墙上的琵琶,照着他的头上很很的砸了下去,他慌忙躲闪,琵琶砸到了墙上,砰砰几声琴弦断了,琴码也掉了,可那坚固的琴身没有裂。这时听到有人敲门,扁平脸夺路而逃。

进来的是隔壁的瘸大伯,他是个鞋匠,快到50岁了,一条腿瘸,背后是罗锅,脸上还有些麻子,牙齿是黄的,也不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的,他从来没有结过婚,独身一人生活。

瘸大伯进屋后很快就明白这屋里发生的一切,他多么希望那个漂亮的女孩大声哭喊着扑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就紧紧把她抱住,安抚着她,也好让自己体味一下拥抱女孩的感觉。可瘸大伯想错了,白帆一声也没有哭,愤怒的眼睛火花四射,那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牙咬的直响。

瘸大伯说:“把行李拿着,到我家去住把,我是贫农,能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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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大伯的屋里很脏,很暗,还有一股叶子烟味儿,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擦过也没有洗过,炕上的被子已经挂满了油腻,黑又亮了。白帆被熏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她别无选择。

早上瘸大伯做好了饭叫她起来吃,那炕桌也是很脏的,那饭碗不但裂纹,还有很多的豁子,筷子黏糊糊的,白帆吃了几口感觉反胃,想要呕吐,但她还是忍住了。

瘸大伯上街去摆摊掌鞋去了,白帆把他的被子,窗帘门帘,衣物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擦了一遍,把饭也做好了。练完了舞功,就在屋子里看书。

瘸大伯回来了,他望着眼前的一切,望着白帆那美丽的模样,幸福的流出了眼泪,他知道,没一个女人能嫁给自己的,但现在能有这样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瘸大伯的情绪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逐渐开始心事重重,长吁短叹,愁眉不展。白帆问他,他也不说,白帆发现他总喜欢在她身后偷看她的屁股,每当白帆坐在地上洗衣服,他就站在她的头上没话找话,眼睛顺着她那敞开的领口往她的胸部看,白帆还发现他晚上开始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也醒的很早,把被子卷成一个卷,抱在怀里,身子不住的蠕动着,有时候趴在褥子上,用身体中间一次次的往炕上顶。

有一次,白帆给他洗被子,发现他的被子和褥子上有些大块的阴湿过的斑迹,她不觉一阵惊慌,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斑……

天越来越热了,但还不能开窗子,也不能打开窗帘,因为很多人知道这里住着一个绝色美女,所以经常故意从窗子前来回走,不时的往屋里看,她想,要不是有瘸大爷,自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瘸大伯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裤衩子,晚上在屋子里,白帆也只穿一个小背心和一个短裤,那两个浑圆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在那薄薄的背心里隐约可见。

那天晚上,瘸大伯喝了很多的酒,喝完,他的眼睛红了,直勾勾的盯着白帆的胸部,白帆有些惊慌,但也很快就镇定了。他知道瘸大伯是个老实人……突然听到“扑通”一声,瘸大伯跪在了白帆面前,哭着说:“孩子,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白帆问:“我能帮你什么忙啊”?大伯说:“你能,你能,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能救我。我这一辈子从没有结过婚,从没有摸过女人,旧社会还有妓院,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苦啊,我这一辈子白活了。我实在受不了哇,你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我吧”!

他说着就给白帆磕头,把那个小炕磕的“咚咚”直响。白帆心理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样来劝他,他还在不停的磕,他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磕到明天早上”。说着更用力了,那前额都破了,淌出血来,白帆实在是难以忍受这个又残又丑又脏又老的男人,可是到如今,有什么办法呢,她想了很久,没有办法,她只好把心一横,说道:“行了,别磕了,我答应你”。

瘸大伯抬起头来望着白帆问:“真的,你答应我了”?白帆无奈的点点头,瘸大伯几乎是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呀,我会养活你一辈子的”。白帆默默的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平躺在了炕上,瘸大伯疯狂的压到他的身穿,那硬硬的东西就顶在了白帆的肚皮上,他用满是胡须的嘴来吻白帆的嘴,白帆痛苦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说:“大伯,这回该我求了,我把下边给你就行了,上边实在是不行啊”!

瘸大伯只好亲吻她那长长的白白的脖子,白帆曾经想过自己要当模特,当电影演员,当舞蹈演员,谁知自己这仙鹤般的脖颈竟然被一个残疾而丑陋的老男人亲吻,她流泪了。

瘸大伯那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白帆的两腿中间,还没有送进去,就一泄如注了,他从白帆的身子上翻下来后又给她磕了两个头,道道咕咕的说:“谢谢你,总算让我碰了女人”。他不多时就睡了。

白帆老半天才从那恶心的感觉中苏醒过来,她坐起身子,看着那肮脏的精液从自己的肚皮上经过阴部流到了炕上,那精液真多。她把自己的短裤和背心团在一起,在自己的阴部和肚皮上狠狠的擦着,又在炕上擦了擦,最后下地弄点水,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部清洗了一下,又换了盆水,把背心和短裤洗了出来,凉到了幔杆子上。又换了一身短衣短裤,才躺倒炕上。

她很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但她必须顽强的活下去,等爸爸出监狱。

睡到半夜,瘸大伯口渴了,他下地到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回到炕上看到白帆那熟睡的身体,那一起一伏的乳房,他下边很快又硬了。他在电影也里没有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感觉自己艳福不浅,他伸手去摸丁香的乳房,又摸她的腹部,又模她的屁股,又把手伸进她的裤衩里,去摸她的阴部。

白帆醒了,睡眼惺忪的问:“你还要干什么”?瘸大爷说:“我还想来一次”。

白帆说:“我很困啊”。瘸大爷说:“可我上次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啊,俗话说杀人杀个死,救人救个活,你就让我真正的享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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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无奈的把短裤又脱了下来。

瘸大伯这次很狡猾,他把白帆的两腿劈的很开,把她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然后把自己那个特硬的东西慢慢的送了进去,他抱住白帆的身体,亲着她的腮和脖子,他的屁股开始上下颤动,自己还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拼命的抽,使劲的插,而且到了疯狂的地步,但白帆没有一点反应,他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子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着他,一种茫然,一种无奈,她发现男人早上比晚上还要硬,比晚上还要兴奋,她发现这个残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个东西却非常的健壮,她有点招架不住了,阴部像是要被一个粗粗的棍子给涨破。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疯狂撞击下,上下移动着……

这几天瘸大伯像换了个人似的,那满是麻子的脸上露出了从没有过的微笑,还时不时的唱几口京剧,“这个女人哪,不寻常……”他开始刮胡子了,也刷牙了,还买了一身新衣服,让白帆看了很不不舒服,感觉还不如他那身脏兮兮的衣服。

一连几天,白帆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不舒服,还有些恶心,总想要吐,还吐不出来,

她说想到医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给了她五元钱。

医院的大夫说她是怀孕了,如果要做流产,需要有结婚证明。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像要炸开了。她心里非常的惊慌,但马上又冷静了,她知道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医院,忽然一个人从她身后走到她身边说,有一地下的私人诊所能做流产,不过那是个男人大夫,价钱也要多一点。

她按照那个人的指点,来到了一个城郊的偏僻的院落里,那屋子的窗户外什么标记也没有,里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她俏销的走进屋子,见屋里没有人,她轻轻的敲了几下,从后边的一个暗室里走出了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很年轻,也很帅气,白皙的脸上浓密的眉毛,双眼皮很大,嘴角有些胡茬,个子很高,身体也很健美,到像个运动员。

那男人看到白帆,愣住了。白帆说:“请问你就是刘大夫吗”?那人说:

“是我,你有什么事儿”?白帆的心跳了,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我怀孕了,想做流产,多少钱”?那个男人说:“到里屋说吧”。

他把外边的们插上了,把白帆让到了暗室里,把灯点着了。他上下打量着白帆说:“我认识你,你是那个跳舞的小女孩,你现在很不幸,是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瘸子的。我真的弄不懂,你怎么会让他……”

白帆说:“我没有选择,我不是情愿的”。她忽然又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那人说:“你是这个小县城第一号美女,我很早就注视你了。我也是一个独身,念大学的时候处了一个对象,后来我当上了右派,对象就吹了。回来后也没有工作,就在家里开了这个地下诊所,如果你是一个大孩子,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右派。我就会去找你,就会娶你做老婆的”。

白帆突然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轻声的说:“你等着我把,等我长大了就给你做老婆”。那个男人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是个傻孩子,来吧,抓紧做流产吧”。白帆突然问道:“得多少钱啊”?那人说:“你认为我还能收你的钱吗”?白帆把他搂得更紧了,还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感觉自己是第一次向男人出击。

白帆很快的脱光了衣服,顺从的躺到了那个奇怪的半截床上,把两个修长的美腿放在那两个架子上,把阴部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个男人惊呆了。白帆问:“你怎么了”?那人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性人体,真的,像你这样的身体比例,像你这样光泽的皮肤,像你这样的容貌,即使是在书上和画上也很少见的,真的,我有些冲动了”。白帆说:“那就来吧,你是我第一个自愿的男人”。那人摇头说:“不行,我们搞医的,要有医德,不能趁人之危。来做手术吧,会很痛的,你要坚强点”。他带上胶皮手套,把一根管子似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顺着白帆的阴道插了进去。开始用脚不停的踩动地上的一个踏板,白帆感觉有个东西在她的肚子里乱抓乱搅,她痛的直冒汗,但还是咬牙坚持着,那男人问她:“痛吗”?她点点头,却说:“没事,你做吧”。

她咬着嘴唇,不停的皱眉,做完了手术,刘大夫帮白帆穿好了裤子和衣服,把她扶到一张床上,还用毛巾给她擦汗,他眼睛盯住她那张美丽的脸,用手往后梳理着她的秀发,自言自语的说:“我可怜的孩子”。白帆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了。她想爸爸了。

刘大夫突然说:“你在住几天吧,等好了再回去。”白帆说:“我能走的,那个瘸大爷也会很好的照顾我的”。刘大夫说:“你真是个傻孩子,你不懂,做完了流产手术,在短时间内不是能和男人同房的”。。白帆说:“那我就不让他碰我”。大夫摇摇头说:“你不懂,凡是那个类型的男人,性欲都异常的强烈,一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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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丁香这回相信了,她想起瘸大伯每次干她的时候都是特别的狠,特别的重,让她受不了。

她柔声的说:“不好意思了,大哥哥,给你添麻烦了”。那人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在她的前额上吻了一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宽大的双眼皮给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感觉自己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

(二)

也许因为她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太年轻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经常练功,身体素质好的关系,做完流产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干活了。

她知道这个大哥哥的小诊所要比瘸大伯的那个“跑腿子窝棚”干净不知多少倍,但她还是把屋里所有的纱帘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刘大夫惊奇的发现,她居然学着他的样子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用高压锅蒸煮了一遍,进行消毒。

因为做流产没有收费,她总觉得欠了这个大哥哥许多,她知道自己能用来补偿的,只有身下的那个洞穴,她之所以这样用力的干活,就是想向这个大哥哥证明,我身体没有问题了,你要是需要就来吧。

晚上她在暗室里睡觉,大哥哥睡觉的前屋,与这个暗室仅隔一层胶合板,她能听到那个大哥哥的喘气声和翻身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个大哥哥来敲她的门,或像那个瘸大伯一样偷偷的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直睡不着,默默的等待着,大约半夜时分,她听到那个大哥哥下地了,开门了,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以为他会来开自己的屋门,可还是让她失望了。

她突然不想离开这个大哥哥了,便开始努力的学习打针,点滴,护理病人,煎熬汤药,大哥哥所有的医疗书籍她都要看,特别是护理方面的。她很快就成了这个大哥的得力助手。

大哥哥也舍不得让她走了。为了不让别人认出她来,大哥哥给她戴上了一个大口罩,还带上了一个护士帽,原以为能遮住她美丽的脸庞,谁知,在口罩和白帽子之间露出的眼睛和眉毛更加美丽动人了。白帆说:“要不再给我一个墨镜吧”。

大哥摇摇头说:“就这样吧。”

早上起来,大哥要练哑铃,她就和他一起练功,没有患者的时候他就教她护理方面的知识,他们还谈文学艺术,谈对事态的观点,大哥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的知识非常的丰富。

患者越来越多了,大哥说:“我们两个趁晚上没有人,把西屋也收拾一下吧。”

她紧紧跟着大哥来到西屋,以为大哥哥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可大哥真的开始收拾东西了。她突然发现墙角上挂着一把琵琶,就调皮的问:“大哥,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和人身上的虱子一样形状?”

大哥说:“那是中国的传统乐器,叫琵琶。”白帆说:“你会弹吗?”他说:“那当然会了。”她说:“你谈一个曲子给我听听”。大哥说:“等有空吧。”

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撒娇的说:“不嘛,我现在就要听,你不弹我就不让你干活。”

大哥说:“那好吧。”他摘下琵琶,和她一起来到暗室里,为她弹了一曲《旱天雷》,白帆知道这个曲子难度很小,而且他弹的也不准确,但她还是装作高兴的样子给他鼓掌,夸他弹的好,并说:“你教教我吧。”

大哥哥说:“这是很难的,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白帆说:“那我也要学。”大哥只好把指甲都摘了下来,用胶布贴在了她那细细白白的手指上,他惊奇的说:“你的手指条件真好,特别适合弹琵琶呢,来做下,挺胸,收腹抬头,把琵琶抱在怀里,左手放这,右手放这,啊,你的姿势太美了,我要是有相机就给你留个影。来吧我告诉你,这个音是‘都’,这个音是‘来’,这个音是‘米’……”

没等他说完,白帆的右手在琴弦上猛扫了一下,琵琶发出了一串流水般的琶音,这个大哥哥感觉不太对劲了。

白帆把头低下,盯着琴弦,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动作,让他惊呆了。

白帆深吸一口气,把手腕子一甩,身子很协调的颤动了一下,那乳房也颤动了。她迅猛的疯狂的弹奏起来,那声音,如电闪,似雷鸣,如江河咆哮,似万马奔腾……,刘大夫浑身一震:“大喊一声《十面埋伏》!”

白帆没有理会,继续疯狂的弹奏着,仿佛多年的积怨,多年的凄苦,此时一起发泄出来,那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然后是:曲终收拔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那一个收式的动作太美了,她用右手最后扫了一下琴弦,慢慢把腕子抬起,头也慢慢的抬了起来,轻松的吸了一口气,那乳房也上浮了一下,简直就是一尊美女雕塑,大哥哥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小妹妹给戏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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