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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主人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夏渠含着肉棒说道,声音有些呢喃不清,但充斥占有欲的眸子就像两颗放在黑色绒布上的钻石,发出炫目的光彩。
唐覃没有回答,他一切注意力都被夏渠舌头的动作吸引过去。
那里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铃口,舌苔蹭过敏感的皮肉,似是要将唐覃的所有从这里抠挖殆尽,说话之时口腔软肉蠕动,带来完全不同的刺激之感。
酥酥麻麻又带些疼痛,这种言不明的快感如同一根长棍子,在唐覃的脑子里搅起一场风雨。
翻江倒海的渴求让他在情欲迷乱之时伸手扣住夏渠后脑勺,向前一按。
“唔唔唔……”
夏渠适应起来艰难,如此粗大滚烫的巨物一下进入喉头,呕吐感顿。
但他不愧是适应性极强的体质,一会儿便控制好了生理性的反胃,一寸一寸主动向前移,让唐覃的肉棒进越深。
“呼哈……呼哈……”
唐覃的喘息在夏渠不断加大力度的吮吸下加快了频率——仅仅是最普通的重复动作,他便完全招架不住,心理和生理齐头并进,即将冲过最后的阻碍。
就在夏渠换气后低头,那温热再一次完全包裹龟头并尝试做深喉的时候,唐覃缴械投降了。
所有的精液如刚才所愿填满夏渠的嘴,一部分直接射进了喉咙。
夏渠呛得食道一片火辣辣,抬起头时还在不断咳嗽,充斥着红血丝的眼里是属于胜利者的骄傲。
看着夏渠被膻腥精液激出泪水的双眼,唐覃关上了差点被遗忘的跳蛋,捧起夏渠汗湿的脸庞,重重地吻下去。
“小奴隶,谢谢你。”
就在他们激烈行风月之事时,电影悄然结束了。
拖着疲惫身子的夏渠在回家路上一直埋怨唐覃让他看不完电影,浑身轻松的唐覃表面上草草道歉,心里却记住了这件事。
第二次出来的他们明显比之前嚣张了很多,并肩在全天候营业的便利店里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唐覃第一次和夏渠聊起了自己脖子上的黑色疤痕。
那是夏渠完全不敢想象的过往。
自唐覃父亲死后,他的母亲不堪生活的重负和至亲的离去,换上严重抑郁,精神也出现问题,这就是在她在一次控制不住轻生的冲动时亲手给唐覃留下的。
他至今每回做恶梦时,耳边都会环绕当时自己母亲声嘶力竭的那种绝望。
“我们一起去死吧——”
唐覃眼神渺茫,深处涌动的浓烈情感都被他强压而下,嘴上轻描淡写地对夏渠述说着这段往事。
让他把自己的过往亲手交到夏渠手上,他愿意。
不求同情,不求感同身受,只求一份心安,一份给自己的交代。
“走吧亲爱的,太晚了,你需要睡觉了。”唐覃笑笑,对夏渠说道。
回到被窝里的夏渠对这几句话耿耿于怀。
从前的他只觉得唐覃父亲一事已经足够令人叹惋,谁知这个看起来恣意潇洒的少年还独自背负了这么多沉重的事。
辗转难眠却终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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