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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题是,我的缺点是什么?”
夏渠已经沉浸在这个游戏里了,玩得不亦乐乎。
唐覃深知这题肯定也是个脑筋急转弯,可半天都找不出答案,只好小心翼翼地恭维道:“亲爱的,你……你没有缺点。”
结果换来的是自己被果断扒下的鞋停在面前。
“错了,答案是:我缺点你。”
唐覃几欲抓狂,这都是什么比数学更可怕的题目,自己今晚看来是没办法全身而退了。
接下去的题唐覃不出意外地全部答错,十道题还没完,自己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正对着夏渠仿佛要把自己烤熟的火热目光。
“哎呀,没衣服可以脱了,要怎么办呢?”夏渠假惺惺地抛下个问句,神情已经透露出得逞的狂喜。
下体冷飕飕的唐覃不想回答问题,摆出不服输的架势正对夏渠。
“亲爱的你给我等着。”威胁的话在此刻充满色厉内荏的无奈。
“哦,怎么和主人说话呢,小奴隶——”
夏渠拉长尾音,抬起唐覃的下巴,让他头向后仰,向自己展示人类最脆弱的脖颈,以强调现在两人身份地位的不同。
唐覃依旧对结果愤愤不平,同时也不甘愿承认自己的奴隶身份,试图反抗。
“等我腾出手来,亲爱的,我一定要操哭你。”
装作没听见这话的样子,夏渠伸出双手分别掐住唐覃胸前樱果。
“好啊我等着,不过小奴隶你还是多担心一下现在吧。”
熟练地空出一只手搭上唐覃软趴趴的肉棒,扣掌摩擦,另一只手依旧揪着右侧乳头,轻重交替地揉,连乳晕都变成了好看的深红色。
很快,唐覃的欲望被唤醒,在熟悉的触感里收获满足。
上次被称主人已让他情迷意乱,这次被唤小奴隶比之上次的冲击只多不少。
混着疼的快感对他而言最为致命。
不过夏渠掌握主动权后的习惯和唐覃不同,他更重视对方对自己的渴求和反应,而不是沉溺于肉体快乐的浑噩。
待到手中的肉棒彻底勃起青筋鼓胀时,夏渠便装作手酸,缩回来甩了甩,就安稳放在自己大腿上不动了。
另一手托腮看着唐覃,见他支支吾吾半天没个话,便继续淡淡地看着他——这是一场肉体和精神的战争。
刚才炽烈的气氛一下冷淡下来。
唐覃败了。
“不行了,你再碰碰我,难受。”
唐覃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充血的龟头矗立着,紧贴小腹,不时轻颤,透明的前列腺液糊得大半身都是,和衣冠楚楚的夏渠比起来简直狼狈不堪。
“叫我主人,叫了我就答应你。”
得寸进尺的要求如巨雷劈进唐覃耳朵里,顷刻,瞳孔放大。
可肉体的反应绝对要比大脑诚实得多——自己的身子在逼迫自己妥协。
他试图在脑海里幻想把夏渠压在身下好好伺候的场面,希望那能让自己平静一些,可他没想到,那春色只让自己更加血脉喷张,毫无降温之意。
“小奴隶,主人劝你不要负隅顽抗。”夏渠盯着唐覃突然粗大了一倍的肉棒,扬眉而道。
最后他终于认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
一狠心,发誓迟早要让夏渠百倍还回来,就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主人……”
他也不知道是希望夏渠听见还是听不见。
不过这早已不由他了。
“大点声,我听不见。”
“主人!”有一便有二,豁出去了的唐覃大声地喊,肤色如酒醉般一路羞红到肚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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