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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江秋就松开了他,转而用手肘撑在身后,长腿微微曲起,"开始吧。",他脸上云淡风轻,但腿间勃起的性器都快把裤裆顶破了。
面前的青年为难地站了一会儿,最终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咬着下唇,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系到脖颈处的衬衫扣子。
衣服一件一件地落下,他莹白匀称的身体逐渐袒露在阳光下。
仿佛一颗丰盈饱满的红石榴,被人残忍地剥去了外皮,留着汁水,显现出内里透亮鲜嫩的果肉来。
脱到只剩下一件裹胸和内裤的时候,李鹤就堪堪停住了手,无措地攥着内裤边缘,祈求地望向他,"要不……我们回去再……"
"行啊,你不愿意的话,有的是骚货愿意。",江秋挑起眉,嘴上说着无情的话,龟头却突突狂跳,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冷笑一声道,"那你看我干她们的逼好了。"
"不行!",青年委屈地大声打断,语气艰难地道,"……我脱就是了。"
说着,他修长的手开始一圈一圈解着缠胸布。
江秋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动作,牙齿无意识咬着下唇,都快咬出血了。
他早就看李鹤的裹胸布不顺眼了。
之前他就奇怪,为什么李鹤不像其他双性人一样有着饱满的乳房,直到有一天他撞见李鹤在更衣室换衣服——青年嘴里咬着布条,隐忍地喘着气,一圈一圈,将自己弧度美好的乳峰勒得扁平。
那天江秋想着他裹奶的样子,干人的时候都格外激狂,把好几个骚货的奶子都嚼破了。
一缕布条缓缓滑落在地,露出两团可爱粉白的软玉,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红葡萄一样的奶尖还微微瑟缩了一下。
李鹤羞耻地含着胸,接着伸手剥下内裤。
他的鸡巴尺寸中等,白生生地翘在肚皮上,底下一只深粉色的逼又肥又肉,两片阴唇花瓣一样合得紧紧的,窄小缝隙的间隐约有点点水光,顶端还冒出来一只圆乎乎的小肉尖。
他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得腿根都红了,两只长腿绞来绞去,小逼被他挤得鼓出一团,红彤彤的阴蒂尖又顶出来一点。
我的,江秋心道。这是属于我的逼,只有我能操的逼。
他有点按耐不住地抓了抓身下的餐布。
接着,李鹤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摇着奶团,翘着鼓囊囊的逼,坐到了衣着整齐的江秋胯上,挺翘的臀肉压在他腿上。
“哥哥,吃奶……”,青年低垂着眉眼,平日清亮的声音此刻又软又涩。他捧起两只奶团挤在一起,讨好地用嫩嫩的乳尖在他脸上滑来滑去。
感受着温软乳肉贴着自己嘴唇滑动,江秋使劲掐着自己的掌心,激动得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他语气冷硬地说:“就这样吗?没意思,还是别的骚货的奶比较好玩。”
闻言,青年难堪地咬了咬唇,想了半晌,突然伸手拿过了踏青带的背包,从里面找出一管抹面包的炼乳。
他挤了几管白色的炼乳在自己的胸口,接着闭起眼,双手五指张开,握住自己的奶,大力地打着圈把乳肉捏圆搓扁,让乳酪均匀抹开。
他的胸脯高高挺起,两只乳球被他揉得更加涨大,油光滑亮地滴着乳液,空气中满是香甜的奶味。
“这样……”,青年左右掐着自己的奶尖转动,嘴唇跟他奶尖一样红艳艳的,他轻哼着问,“哥哥可不可以吃一口奶了?”
再也忍不了了,口干舌燥的江秋一把圈住李鹤的腰,把他抱得死紧。
他整张脸都埋进了李鹤的乳房里,侧着头,大口含住一只奶子,拼命咂吸吞咽,嚼在唇齿间拉扯轻拽,狼吞虎咽地玩出一片粘腻的水声。
“啊……啊……哥哥轻点……现在还没有奶……哥哥吸不出来的……”,李鹤抱着他后颈的手指关节都是粉的,随着男人吃他奶的节奏一下下难耐地收紧。
江秋的口水和着被肉体蒸化的乳液暧昧地从乳沟里流了下来,弄脏了李鹤紧实的小腹。
把两个奶头都舔得干干净净,弄得奶包上满是牙印之后,江秋才喘着气,抬起头说:“你还想怀孕?想吃我的精液这点还不够!”
说着,他沿着他的乳沟一路往上舔,含着他的耳垂厮磨,鼻息急促:“快点,玩逼给我看。”
青年听了这话,含着雾气的狗狗眼瞪了他一下,就站起了身,让阴阜正正对着江秋的脸。
他双腿叉得大大的,
屁股收缩踮起脚,把下方的小肥逼翘到江秋眼前。
接着,青年伸出手,攥住自己的阴唇又揉又掐,大力拉开又狠狠挤拢,把自己一口整齐的逼玩得扭曲变形。
“呃啊……啊啊啊……哥哥快看逼啊!揉开给你看逼……嗯啊……”,揉逼揉得咕啾咕啾直响,李鹤抖着腿吐出甜腻的尖叫。
然后他两只手指捏紧自己的阴蒂粗暴的扯高,玩得小肉珠拉得长长的,又松手让它弹回逼里。
“嗯啊……哥哥别去干别的逼……我的逼……比她们都软……你看啊!……”
', ' ')('江秋看得两只眼睛被欲火烧得通红,他像闻到生肉的豺狼一样使劲翕动鼻腔,嗅闻着李鹤逼里的骚味,手也不自觉地狠掐着他的腿根,帮他把腿打得更开,呼着热气的嘴都快要贴到阴唇上了。
挺着逼的青年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下体,一只手拉开逼唇,一只手使劲把阴蒂尖按扁在穴眼里,狂抖手腕,玩得小逼疯狂喷水,他一边尖叫,一边合拢手指把自己的逼抽得噼啪做响,淫水被他打得飞溅。
“呃嗯…我…呼呼……水很多的……哥哥把鸡巴泡进来吧……很舒服的……”
他高潮流出的水液不少都溅到了江秋呆愣的脸上。
江秋此时脑袋一片空白。他看着李鹤把自己玩到高潮的同时,自己的鸡巴竟然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就这么,射了。
看着正舒展着锁骨,闭着眼睛低哼的李鹤,江秋又羞又恼地拉着他的腿根,把他掀翻在地。
他鸡巴捅过那么多逼,哪回不是把人操得潮吹喷尿自己才射?这还是头一次,自己连逼都没挨到,就他妈射了!
奇耻大辱!
咬牙切齿地把李鹤的腿折成M字,他搓了两下鸡巴,阳具又恢复了青筋虬结紫中带黑的狰狞样。
他语气凶恶地吓他:“臭兔子,把腿给我抱紧了!”
接着他脱下裤子,握住自己的屌棍,用硬烫的龟头碾刮着李鹤肿胀哆嗦的阴蒂,像钻木取火一样绷着腹肌把小肉粒戳得一下一下陷进穴道里。
“你怎么这么骚,说!是不是被人操过了?!”
,他摇着龟头像是在跟逼穴舌吻,直吻得两人性器都流了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没有没有!”,李鹤摇头,眼尾都是红的,还笨得要死,竟然依赖地抱着他的手臂,向江秋这个施暴者求救。
他嘴唇虔诚地贴着江秋的皮肤,呼出的热气烫得人心尖发颤,“我的一切都是哥哥的……呜呜呜……我只是……看哥哥干别人逼的时候……学会的…啊啊啊…”
“呵……你看我干别人的时候,也湿了吗?”,江秋满意地停下捣他阴蒂的动作,俯下身在他唇间吹出一口热气,“小鹤喜欢看大鸡巴跟别的骚逼串在一起交配吗?看哥哥把别的逼捣成烂肉也会勃起吗?”
“你这个坏蛋!”,李鹤圈紧他的脖子,泪水都蹭到了他的脸颊上,“你就会欺负我!”
他用额头抵着他的,“以后只有我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爱,一起生活,一起变老……”,说着,李鹤献上了自己的嘴唇。
他水银一般纯粹的爱意顺着两人舔抵在一起的舌尖流进江秋的四肢百骸。
被他的甜言蜜语迷得目眩神迷,江秋觉得自己快活地都要飘起来了,只能用力抱紧李鹤,像找到自己已是已久的肋骨一样,要把他勒进自己的胸口。
唇分,他大拇指轻柔地抚摸着李鹤的眼角,像小孩子一样撒着娇:“那,你快来讨好我,我一高兴,说不定就答应你了。”
“好的,哥哥。”
痴痴地望着江秋,李鹤双腿缠在他腰间,伸出手拉开自己的阴唇,露出软糯湿红的逼肉。
他握住江秋粗黑的鸡巴裹在自己阴唇间,让龟头对准阴蒂,又用指尖捏住肉缝合拢,包紧粗屌,小腹发力,用阴唇使劲套着鸡巴。
“啊啊…哥哥先帮我把逼口弄松一点吧…”
“操!”,看着他沉醉放荡的脸,江秋觉得自己鸡巴快要着火了,被他玩弄的方寸大乱。
感觉到不知死活的傻兔子握着他的鸡巴就要往阴道里捅,江秋生怕他会受伤,他正要抽出鸡巴,先给李鹤把逼舔软一点,结果一起身,就被李鹤抱住了屁股按了回去。
“别走……别走!鸡巴只能捣我的逼!我的,哥哥的鸡巴是我的!”,李鹤软着声音哀求。
“笨蛋,哥哥只是要给你舔舔逼,怕你被我干裂了!”,被他缠的要了老命了,江秋恨恨地咬了下他的下唇。
“不要……直接进来!我不管……哥哥不准离开我!”,李鹤红着眼叫喊,他使劲儿挺着逼,扭着屁股把自己阴道往他鸡巴上贯,手也大力压着江秋的臀部按向自己的下身。
“妈的,要被你弄死了!”
江秋手泄愤一般拍了下他馋嘴的肉逼,崩溃地咬牙低声道:“忍着!”
说完,江秋狠下心,鸡巴劈开他湿热层叠的肉道,一口气捅到了底!
“呃”
“啊”
卵蛋撞到逼口的瞬间,两人都爽得直喘气。
不仅仅是肉体的欢愉,江秋更多感受到的是精神的圆满,他终于懂了,交配跟做爱的区别。
有爱,才能做爱。
把他的屁股掰得大开,江秋缓缓顺时针摇晃鸡巴,搅着被他黑亮鸡巴撑得都没了缝隙的肉逼。
被汁水充盈,用软嫩湿滑的肉腔缠得紧紧的,江秋舌尖抵着上颚,忍住操他子宫的冲动,给他适应的时间。两人交融的水液晕得他鸡巴根部一圈湿痕。
“嗯嗯……呃啊…
', ' ')('…哥哥都插进来了吗?……全部,我要你全部都进来!”
他身下的李鹤张着嘴,像条被抛到岸上的鱼一样努力吸气,脚跟不住摩挲江秋的腰背,抖着手,狂乱地搓揉起自己勃起的鸡巴和痉挛的阴唇。
“不准摸!”,江秋霸道地拍开他的手,粗声粗气道,“都是我的,你不准摸!你只能被我操射、操喷!”
说完,他掐着他的腿根就开始耸腰,速度越来越快,把李鹤的逼捣得越抬越高,直至把身体的重心都抵在了两人交合处,粗黑鸡巴使劲儿往里钻,把他的阴阜都凿得越来越鼓,穴口都撑得发白。
“好可怜啊,小逼都被脏鸡巴插透了……喜欢吗,泡过别人逼水的鸡巴?…嗯?”
,江秋弯着唇,忍不住恶劣地逗弄他。
李鹤手撑在地上,每次江秋往他逼里挺送黑屌的时候,他就手臂发力,敞开逼撞向他,“是我的……呃呼……才不是别人的……哥哥操我的子宫……把子宫搅烂!呃啊……”
被他激得眼底一片猩红,江秋不管不顾地把串在他鸡巴上的肉逼奋力向上一挑,肉穴被他鸡巴塞到极致,阳具死命往里面抵进,操开了原本紧闭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刺激得李鹤哆嗦着嘴唇像是要断气了一样喘个不停,双手再也撑不住,狂乱地揉抓起自己的胸乳,留下一片片红痕。
他下体鸡巴猛地一跳,射出一道抛物线,同时,一股热液喷洒在江秋龟头上。
李鹤被干得,两个性器官都喷了。
望着他高潮的脸,江秋觉得爽极了,他屌棍抵在他肿成馒头的逼口,鸡巴一下下凿穿宫颈口,在子宫里横冲直撞。
他痴迷地欣赏着李鹤被顶得起起伏伏的小腹,“好可怜哦,子宫都被弄脏了……把你插到底了哦……”
李鹤缓过高潮的痉挛,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用腿夹着江秋就一个侧翻,两人位置对调,变成了骑乘。
李鹤抖着手来回摸着他的喉结,蹲着屁股,腰一阵狂甩,狠狠地把江秋的性器坐到逼里,淫水都被他激烈的动作捣成了白沫,沾得性器相连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江秋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被他逼肉嚼得要起火了,额头青筋直跳,快要到达临界点了,他闭起眼,鸡巴高高挺起,就要射进李鹤逼里——
突然,李鹤抬起下体,水淋淋的鸡巴就被甩了出去,江秋抽着气,牙关紧咬,就要握着李鹤的腰,压下红得要滴血的肉逼重新套进去。
明明都被他干射了,李鹤却颤着声,牢牢按住他的手:“说,谈不谈恋爱,不谈就不让你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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