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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淫汉果然放开了手,任由郝梦缓缓爬上对面的床去,四人看到郝梦包在内裤里的屁股又圆又大,而且还性感的留着一条线在深长的股沟间,光头实在忍不住,突然在后用食指插了她肛门一下!
“啊……”郝梦一惊,赶快转过身来背墙坐在床上。
望着四人八只淫眼,郝梦本能地把美腿夹紧,连双臂也环抱着乳房,但她愈不愿意,便愈激起四人的兽性。
“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小骚货!”
铺了一张绒白被子的床上,但见一个娇俏的少女屈膝坐着之后,美眸害羞的瞧着下体。
郝梦知道,若自己只随意在胸脯上抚摸,这群禽兽一定不肯收货,所以她只好往自己最神秘的地方打算……
她想着,她只需隔着内裤轻轻弄,便算是自慰了……
郝梦决定之后,因为要解开裙子的关系,本来掩护着胸脯的双手不得不移开了,手指并且开始慢慢解开短裙前面的扣子。
“卜!”裙子的前面立时展开,雪白的内裤和雪白的肌肤简直是相映成趣。
“真美……”胡子几曾看过如此娇美柔弱的女子自解罗衣,一股热血便是上冲了起来,真恨不得上前把她压在身下,让肉棍插入她体内抽动……
裙子是展开了,但由于郝梦的坐姿是屈膝,要脱掉这条短裙,她需要换个姿势来坐。
但她又不想被这些男人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张开粉腿。所以只能双手按在床单上,纤腰微微一扭,慢慢把一双小腿移出来,然后再把屁股向侧翘移少许,让一双小腿得以伸直舒展,这时,她一双雪花儿的美腿还是紧紧夹住。
众人似乎很享受这美女不情愿的动作,虽然缓慢,他们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跟着,只见郝梦的屁股左右摆动,一点一点地用手地把短裙从下体套出来……
刀哥免得她脱掉裙子之后又是夹紧腿子,在旁下令道∶“若不想再受惩罚,待会把大腿好好张开,我们要看清楚点!”
“嗯……”郝梦低声应着,短裙已褪至小腿部分。
房间内无人说话,一时之间除了四名男人的沉重喘气声外,便只有裙子摩擦的声音。
郝梦微微上屈膝盖,让短裙又滑落数寸,来到脚跟处,才又磨擦着美丽晶莹的脚掌把短裙甩掉。
四人连忙聚精会神,只见郝梦含羞答答地张开了腿子,虽然角度不算太大,已可见着一条有着米奇老鼠的可爱内裤刚好呈倒三角形状,把她神秘敏感的桃源地带紧紧包裹着,加上阴阜胀鼓鼓的,实在诱人。
郝梦连眼也不敢正视他们,只是专注地伸出手指,缓缓在内裤上端移动着。
“小骚货,弄这里没有用,把手指移下去!”
刀哥自然知道对方用意,只摸内裤的上端,根本起不了自慰的作用。
郝梦无奈,只好把手指一寸一寸移下去,隔着内裤触摸羞耻的肉缝。
“唔,这样才对嘛……”刀哥点头鼓励着。
郝梦心中悲痛,但又不得停止,手指只好一下又一下的移动,刺激着肉缝。
渐渐,双腿间愈来愈酸,不自禁体内有一点点分泌物从肉缝中流了出来。
不能让他们看到……
郝梦替自己的遭遇感到悲哀的同时,也警觉到若这情况给他们看到,一定会激发他们的冲动。
却不知刀哥等四人已是急不及待,一边欣赏这美女在自慰,一边已脱下了衣裤鞋袜,只剩下四条给四根肉棒兴奋隆起得像帐蓬的男性内裤。
郝梦下体愈来愈多液体流出,但她始终把小嘴紧阖,不让声音传出。
但甜美的感觉已一丝丝渗进她的脑内,屁股更开始不安的轻微扭动着,随着这些动作,娇挺的乳房也有颤动的感觉。
突然,刀哥沉声道∶“小骚货,拉下你的内裤,我们看得不清楚!”
“不……不能……”郝梦美目垂泪的看着刀哥。
黑汉嘿的一声,道∶“你不能满足我们,我们也绝不会随便放过你!”
“不会随便放过你”这七个字便如电极般打进郝梦的心窝,若果这四名陌生男子再想出什么变态的玩意,那可比死更难受。
于是,她左手缓缓拉下了那条内裤,无毛的小屄立时露了出来,肥厚白嫩的唇肉隐见一道鲜红嫩缝。肉缝附近,已然流出不少甜美的蜜汁,在闪耀着性感动人的光泽。
“娘的,白虎!”
“还是馒头屄!”
“流水了流水了!”
四人看得嘴唇干涸,狂吞口水。
只见郝梦愈来愈放纵,掠了掠长长秀发,垂下头,睫毛长长颤动,望着自己的下体。
可怜的郝梦轻咬嘴唇,终于闭目把自己纤长的雪指放入肉缝之中……
“嗯……”郝梦秀眉一蹙,手一放进去,连她也感到里头又湿又软,很舒服,而且还好像随时准备流出更多的蜜汁来。
“咦,骚水很多了,才一弄便成这样子,还在反抗
', ' ')('我们,一看便知你是小淫娃来的!”光头淫笑着。
“要不要我们帮你弄一弄?”黑汉实在等不住了。
“不……你们不能……过来……”郝梦连忙拒绝,“我……自己会……弄……”
刀哥这时候加入说话∶“由她先搅一会,你们看,这小骚货的脸颊开始发红了。”
果然,郝梦的嫩脸已红润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看来已经动情,加上其楚楚动人的神情,直瞧得四人呆若木鸡。
突然,黑汉再顾不了这么多,一下子爬上床去,撑开她的两条大腿,把头探进郝梦的腿间位置。
“啊……你不能这样……啊……”郝梦一直都在闭目,哪料到这黑汉说来便来,待得双腿被扯开,才尖叫起来。
黑汉无耻地伸出舌头舔她湿漉漉的屄肉,同时,胡子和光头也一左一右爬上了床,各自捉着郝梦还穿着上衣的软手,一个轻舔她的乳头,一个凑脸去强吻她鲜嫩的小嘴。
刀哥却在袖手旁观,似乎一点也不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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