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云生对性爱并不热衷,他的身体太虚弱了,而病痛时刻侵蚀着他的躯体足以叫爱欲之火还未来得及燃烧便已经熄灭。
但这具孱弱的身体患有轻度的性瘾。
海绵体在他人口中胀大,濡湿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舌尖不忘贪婪地在他的马眼打转吸食要挤出更多精液的气味,任溶月的表情既纯又欲,仿佛十分享受这种被野性占据的感觉,那张潮红的脸透出一股迫切的欲望,他啧啧有味地反复品尝那根肉棒,黏湿的津液脱离拉出银丝。
被服务的对象却是半垂着眼睑看他,袒露性器放入他人嘴里在他眼里如此自然。
“哥哥需要我吗?”任云生轻声询问,仿佛要做的不是什么乱伦淫秽之事只是简单的互助,好比从桌上将水杯拿起来一样微小,不值一提。
他没有等对方回答,早已提前揭晓了答案,“你需要我,是吗。”
他单手解开了喉结附近的纽扣,将任溶月强硬地掺扶起来,随后毫不怜惜地将对方摁倒在床榻上,床单闷住他的面孔,也埋住了动情的喘息声。
兄长异常顺从他的举动,只是极力想要转头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水雾,皮肤染上一片薄红,仿佛欲望潜伏在他身上爆炸,他整个人都是支离破碎,只有感官格外明显。
任云生也不知道他从何而来如此强烈的欲望,只是无声地摁了一下对方的后脑勺,像是个有意的安抚,“嘘,哥哥安静一点。”
任溶月底下的穴饥渴地收缩,湿透的内裤已经在混乱中被他蹬到了腿弯,阴皋被淫水浸的晶亮,只是被他轻轻触碰外阴,花穴就已经难以自控地喷出一小滩水,他的呼吸呻吟动情至极,他急切地呼唤弟弟的名字,“云生云生……快进来!”
任云生明白兄长恐怕不需要多余的前戏了,他将阴茎对准蠕动的穴口便粗暴地捅入,被进入的一瞬间任溶月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去,爽利的快感直冲他的神经中枢,穴肉像失控的水龙头绞紧对方阴茎的同时还不忘饥渴地流水。
任溶月却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连喘息都带了点甜腻味,像勾人的眼波专门引着人来操干自己。
他想要和弟弟融入的更深,最好血肉都融为一体,或是把他嚼碎了碾烂了都塞进对方的胃里才好。
任溶月像个饥渴至极的荡妇被纯粹的肉体欢愉驱使,阴茎无情鞭挞着他放荡的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搅动声,他已经完全顾不了再多,津液从他的嘴角流出,他的眉目却是含情的,像吸足了精气的鬼怪,艳的有些诡异,“云生动一动……再插的更深一点,哥哥打开子宫给云生插,云生快操操哥哥。”
任云生顺从地进入更深,兄长的子宫果真如他所说等待着他的到来,只用龟头轻轻刮蹭绵软的宫囊,宫口便不住地张开要含住他的马眼,他往后抽了一点,对方却已经等不及地向后迎合让他进来,亏得他及时掐住了劲瘦的腰身制止了他的动作,翘高的臀部白晃晃的一片还在不住地往他身上贴,“哥哥确定要我进来吗?”
任溶月发出含糊不清的哭腔,双臂绕后摸索到自己的花穴把那两片可怜粉嫩的花瓣扯到最大,连黏腻的粉色肉膜都清晰可见,他还晃了晃屁股贪婪地要吞进更多的阴茎,“云生想怎么用我都行,我是云生的肉便器!”
任云生难耐地闭了眼,却动作猛烈插进子宫只把那娇嫩的器官当成一次性的廉价飞机杯似的顶弄,他已经分不出是痛是爽,龟头戳进宫腔后迅速撤离,紧箍着阴茎不放的宫口也被这恐怖的力道扯动像是随时要被弄废,但连他的主人本身也对这隐蔽的器官毫不怜惜,反而恨不得身上的人任意亵玩,穴心跟着也激动不停地潮吹,挺进时撞击的力道足以将子宫用力挤压入内壁,绵软的肉囊只能颤抖着吐出水液,随即便被破开宫腔无情贯穿。
任溶月被插的又哭又叫,手指几乎要被涌出的淫水淹没抓不住那黏腻的肉,他的阴茎被压在身下随着动作持续蹭动床单,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就已经射出,抽插数百下后任云生如兄长所愿在里面射入尿液便要退出,对方颤抖地感受那激荡的液体灌入自己的子宫,内里嫩肉下意识痉挛紧缩不让肉棒抽出。
“哥哥,夹好了。”
任云生却是迅速抽身离去毫无怜惜地拍打那娇嫩的花穴,穴肉顺从地绞紧但疼痛不足以让他退缩,还念念不舍地用花穴黏在他掌心索取温度,却被冷漠的弟弟重重抽打淫秽不堪的性器官,白腻的唇肉浮出重叠红肿的掌印,让人一看就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淫弄,被操弄肿的穴口因为这下猛击止不住地张阖硬生生迎来一波小高潮。
任溶月舒爽至极瘫软在床上,脸上充斥着满足的欲色,舔舐自己红润的唇角,贪恋地呼唤弟弟的姓名,“好舒服,只要是云生给我的都好舒服。”
任云生只是神色平淡地将因为性爱而解开的扣子重新系上,“可以了吗哥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