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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尉尧以后可以自己买,也自觉不是“娇”,实在无福消受。他不喜欢拿人手短,不假思索地回了句“不喜欢”。
顾怀皱眉,发觉小破玩意儿有点难伺候,不死心地绷着脸:“为什么?这里位置太偏僻吗?”
跟地段有什么关系?尉尧含着一小口果汁,对上顾怀固执的眼神,越发觉得“藏娇”很可能是真的。他将冰甜的果汁咽下去,搂过顾怀的腰身——他不想讨论“金屋藏娇”的问题,免得说着说着又一肚子火,他不想对五个多月的孕夫发脾气。
更不想吵起来又牵扯出一轮白月光。
尉尧重新含了一点儿鲜榨果汁,蜻蜓点水似的亲了顾怀一下,顾怀下意识地按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尉尧“上辈子”没真正谈过恋爱,更别说接吻和上床,他那对爹妈对他的控制欲简直到了变态的程度。严格来说,顾怀算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要不是滚上床的方式太狗血,甚至能说是“初恋”。
而顾怀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初吻”还在不在不知道,“初夜”肯定在,无论是“书里”还是现实中都看得出来他是处,完全没这方面的经验。
都说男的会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或者男人——有特殊的情结,尉尧在这个果香味的吻中仔细品味片刻,发觉自己确实有点儿那个意思。
他微微垂着眼,舌头撤出来,含住顾怀的下唇轻轻吮吸,这里也是甜的,果汁味的甜。
他无意识地揉捏着顾怀的腰身,顾怀本质上还是很讲究的,一直有控制身材,虽然胸肌腹肌什么的基本看不见了,但怀了将近六个月腰肢依然细窄,只是胸大了,肚子鼓得不夸张。
在床上扭起来特别好看。
“尉尧。”
尉尧抬眼,近距离对上顾怀的双眼,只觉得有一种幽邃的漂亮:“嗯?”
顾怀感觉到尉尧轻微的黏人,十分受用,小孩儿就这一点最可爱,时不时喜欢缠他,招人疼得很。他愉快地忘了尉尧拒绝“小礼物”的事儿,任由小朋友眷恋地舔了舔他的嘴唇,退开一点儿,眨巴眼睛盯着他。
“怎么了?”
顾怀瞬间觉得自己又湿了,乳头也有点儿痒,恨不得把尉尧当场扒干净,坐上去将里面的水堵住,再用那条粗长的东西插得畅快淋漓地喷出来,鼓鼓的奶头也要让小孩儿含住,一边舔一边吸出奶子里的水……
但不远处还有几个守门的人站着,接个吻就算了,众目睽睽之下不适合干太出格的事儿。顾怀面不改色地清了清嗓子,说起了“毕业旅行”的正事儿。
“说这么正经,其实就是你无聊,要我陪你去玩儿吧?”尉尧喝完剩下半杯果汁,目光有意无意地在顾怀湿润的嘴唇上掠过,反正在哪儿陪孕都是陪,他没多想就答应了,“行啊,你定了我就去呗。”
就当是“工作福利”了,陪孕小半年,捞着一次“公费旅行”,好像也不错。
毕竟以他现在的经济状况,未来几年都不可能有太好的出游条件,跟顾怀出去玩儿各种条件肯定差不了,这次算是赚了。
顾怀满意地捏着尉尧的手指,对小孩儿的听话很满意。谈妥正事儿,他不自觉地继续刚才的“奇思妙想”。几分钟后,顾怀把人拉上楼,选了个有浴室的房间。
“宝贝儿,你一天天的饱暖思淫欲……”尉尧被他压住,啼笑皆非地推他一下,没敢用劲儿。
顾怀得寸进尺地把人按好,简单洗干净后,直入主题。
尉尧越来越习惯他家顾总“馋肉”,通常都等顾怀坐在上面操自己操累了,他才开始动。从第一次开荤到现在过了好几个月,顾怀的身体早就被操熟了,肉穴一蹭就出水,会夹会缠还会吸,奶子也总要含住了用力嘬,不然从乳晕到那颗肉粒都痒得难受……
“吃奶……插进来……”顾怀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被操开的肉穴在空气中开合着,空虚地想要吞入什么。
他失神地看着下床倒水的尉尧,还没从刚才的射精中回过神来,前面高潮了,后面却总觉得差那么一点儿,淫水流淌,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可就是没办法痛痛快快地喷出来。
“尉尧……”
尉尧提前把温水放在了不远处的小桌上,做完一次给顾怀补充水分是习惯,否则按照这个失水速度,没做完顾怀就不行了。
他端着水杯回来,正好听见顾怀叫他的名字,禁不住笑了:“怎么啦?还要呀?”
小顾总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淫荡,一只手搭在鼓起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揉着湿漉漉的乳头,那两团白里透红的奶子随着喘息一颤一颤的,泛起几个吮吸出来的印记。
“要……”顾怀漆黑的睫毛一颤,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浮沉,“要吃奶……尉尧……”
尉尧利索地扶起他喂了水,等顾怀喝够了,他喝完剩下的两口,这才放下水杯,拢起顾怀的一只奶子,抓在手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只要吃奶啊?哥哥,还要别的吗?”
“吃奶……这边也要。”
', ' ')('顾怀扭动腰身,将另一只奶子送到他嘴里,满脸潮红地呻吟。
尉尧嘬着柔嫩的乳头,阴茎一下一下地戳着他半开半合的穴口,硬得要命,但想到顾怀还处于不应期,强行插入可能会难受,他暂时没操进去,一边抚摸着顾怀的敏感点一边逗他玩儿。
“用力,嗯……咬一下……”顾怀急促地喘息着,发痒的奶头被含入湿热的口腔,有舌头细腻地舔过他敏感的乳孔,吮吸出细细的汁水。
强烈的刺激让顾怀浑身酥麻,从乳头一直软到下面湿透的小穴。
他颤抖了一下,脑子里骤然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微微挺腰,两条腿打开得更大。尉尧对他的各种反应很熟悉,若有所觉地吐出奶头直起身,果然看见顾怀后面喷水了。
顾怀闭眼呻吟,被操得发红的肉穴微微张开,因为快感折磨,那股淫水喷得断断续续,像尿床一样,直直地喷了两三次才算完。
尉尧目不转睛地盯着,喉结滚动。
顾怀无知无觉地任他看,将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他面前,直到熟软的小穴被硕大的阴茎插入,顾怀才拖长声音呻吟一声,从强烈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难受吗?”尉尧只操进去一截,忍耐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顾怀完全不难受,只觉得舒服,他被尉尧操习惯了,里面早就适应了那条阴茎的存在,好像那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没了那根东西顶着才不舒服。
“再进来……不够,深一点儿……”顾怀双腿缠上他的腰身,熟练地抬起屁股,用下面的小口吞入阴茎,难耐地让尉尧操进他身体深处。
“这么骚。”尉尧喘着气顶他一下,顾怀的腰立即软下去,交合处汁水四溢,搅出黏稠的声响,“哥哥,你也太好操了。”
这一场折腾到了傍晚,完事儿后尉尧收拾干净自己,直接穿了顾怀放在这边的衣服——他在这里没衣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穿顾怀的了,小顾总应该没这方面的洁癖,被他穿过的衣服改天照样自己穿。
顾怀清洗完后躺在床上不想动,尉尧索性让他和团子圆子待在这里,自己下楼一趟——刚才顾怀的人过来敲门,说司机载着蔡生菜回来了,还拿了一大袋现金。
尉尧下楼时冷笑,命根子果然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废物也重要,这不就急忙慌地带着“赎金”过来了。
他到客厅里站着,没和蔡生菜说一句话,横竖都撕破脸了,没必要再装模作样地扯皮,尉尧由始至终都保持着漫不经心的冷漠和傲慢——要是细究的话,其实这才是他性格中最主要的组成部分。
“三十五万,麻烦你们帮忙清点一下,谢谢。”尉尧叫来那几个“黑社会保镖”,彬彬有礼地一点头,将顾怀的人当自己的人用,“够数了放人,随便来个人把这俩垃圾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不够数告诉我一声。”
说完他就走开了,慢腾腾地倒了杯温水,站在落地窗边发呆。
玻璃窗对出去是这栋别墅带的花园,视野很好,景色也很美。尉尧摩挲着玻璃杯口,回想起快餐店里宋瑾年说的“故事”。
故事当然是关于顾怀、穆良辰和宋瑾年的三角恋,尉尧和宋瑾年不够熟,宋瑾年没往细说,只说了个故事的大概轮廓。
顾怀和穆良辰同龄,两人上的是同一所私立中学,就是在那所中学认识的。顾怀的家境不用说,从小混的就是豪门圈子,穆良辰的家境也不差,但和顾怀比起来什么都不是,放在旧时代,谈个恋爱都叫“门不当户不对”。
宋瑾年比他们大两岁,也在同一所中学念书——他们那个圈子的人都爱把小孩儿送到这里来。
宋瑾年和穆良辰隔了两个年级,又不混同一个圈子,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交集,但顾怀高一生日那天,怀着满腔暗搓搓的少年情愫,把穆良辰邀请到自己家里来了。
顾怀从初三开始和穆良辰同班,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穆良辰,也就是俗称的一见钟情。只是性格使然,加上顾惜一向不太赞成他早恋——不过他谈了顾惜也不会说什么——他从没对穆良辰表露过自己的感情。
那次把人邀请到自己家,也是因为班上的同学他基本都邀请了,多请一个穆良辰不显眼。
谁知道就在那天的生日晚会上,穆良辰遇上了宋瑾年。
宋瑾年生性早熟,和顾怀关系一般,见了面就打个招呼,没见面互相不会想起有这么号人。顾怀觉得宋瑾年从小就特别会装,一副“别人家的孩子”的德行,虚伪得要命,不屑于跟他结交;宋瑾年觉得顾怀小小年纪脾气就特别坏,不好相处,就算有点儿什么摩擦也懒得跟他计较。
都是一个圈子长大的,虽然关系不怎么样,但多少有几个共同好友,宋瑾年原本没打算去顾怀的生日晚会,最后还是被朋友拖过去露了个脸。
少年时期的宋瑾年不耐烦这种场合,好不容易从热闹的人群中逃离,结果在静谧的花园一角遇上了穆良辰。
顾怀不瞎,穆良辰长得确实好看,很有让人心动的资本,尤其是笑起来时,有一种“与日月争辉”的美
', ' ')('感。
顾怀的生日在十月,那时宋瑾年正好高三,他的初恋和早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开始了。
“我后来才知道顾怀和良辰……”宋瑾年叹了口气,喝了口尉尧给他倒上的茶水,慢慢转动着手里的茶杯,“其实顾怀不是死缠烂打的人,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良辰吊着他。这些年我和良辰分分合合,也是因为……”
他顿了顿,感觉再说下去不合适,避重就轻地转开话题:“我知道顾怀这么多年一直对良辰念念不忘,良辰吧,他是个很优秀很有魅力的人,只是……”
“嗯?”尉尧挑眉,第一次见宋瑾年这样欲言又止。
“玩一玩可以,他……玩心太重,认真的话,估计大多数人都跟他合不来。”宋瑾年揉了揉眉心,他干不出回踩前任这样的事儿,尽量拣好听的话说,“可能是年纪大了,我就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没什么玩儿的心情。”
穆良辰爱玩儿,但他玩不下去了,除了一拍两散,没有更好的结果。
尉尧对穆良辰有了个大概猜测,他明白宋瑾年的意思,在感情方面他也不喜欢玩儿,双向专一是最基本的前提,没这个前提就没什么好说的。
“良辰过段时间回国。”宋瑾年微笑,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你要是真这么好奇,到时候可以认识一下。”
待在顾怀身边,认识白月光这段剧情一定会有,尉尧并不十分期待。
他喝了口温水,从落地窗外收回视线,正要去看几个“黑社会保镖”人工点钞点得怎么样了,一扭头,却看见顾怀脚步略微不稳地扶着栏杆走下楼。
“尉尧。”顾怀脸色阴沉地停住脚步,死死盯着他,“过来。”
尉尧一看他的脸色,心头登时浮起不好的预感,但关心占了上风,他快步走过去,扶住顾怀:“怎么了?不是让你在上面等一会儿吗?”
顾怀扫了眼满客厅的人,强忍着没当面发作,一言不发地将尉尧拽上楼,关上房门,才把手机摔到他身上。
尉尧被磕中锁骨,疼得抽了口气,他不明所以地皱眉,看了眼莫名其妙的顾怀,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
只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他就愣住了,隐约明白了顾怀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
屏幕上是一段视频,画面静止得令人浮想联翩——有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床上,双腿大张,脸部打了马赛克,尉尧衣冠楚楚地站在那男人的双腿中间,低头盯着对方的下身,手里捏着什么东西。
画面非常BDSM现场。
视频点击播放,一共只有几秒,尉尧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那天去找姚莞算账,好奇地把跳蛋从姚莞身体里拉出来的情景。
这段短视频没头没尾的,截得非常巧妙,只有尉尧拉扯跳蛋绳这一个动作,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你的保证?”顾怀怒从心头起,拿过手机狠狠扔在地上,“尉尧,你就是这么知道‘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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