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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挑灯夜读,坐在蒲团之上捧着一卷旧籍读的如痴如醉。摆在案几上的茶水不知不觉间已凉透,书生不知时光流逝。
他不爱科举名目,只喜这些野史或奇异志怪的书册。诸如红拂女,狐公子之类,总能勾起他无限心弦。
一日,房中好书已读完,又没搜罗到新故事。书生百无聊赖,便搬了桌子在门口树下赏月以度闲暇。
书生边泡着自己采摘下来的嫩茶,口中念念有词,正是某本书中描写郁郁不得志的秀才邂逅一位才学不俗的美貌公子的开场定诗。
一声轻笑自路边传来,书生抬头,只被那穿着白衣之人晃的目眩神迷。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丰神俊美且体态风流。
那公子似有目疾,以一方黑巾蒙眼,书生热情的邀他坐下喝杯茶歇歇脚。
“阿金喜欢这些故事,是当真不怕鬼怪?”
那公子手拈粗陶茶杯,灰乎乎的杯子在他手中仿若是什么不羁的名杯。书生低头搓了搓鼻子羞惭的笑。
“兄台莫要笑我没志气,只我实在爱煞那话本中描绘的神仙妃子,清贵公子。”
说着不时用桃花眼尾轻扫那令他怦然心动的美貌公子。
自那之后,那白衣公子夜夜来穷书生家拜访。听书生讲那些快意恩仇,说的兴起,会取出一壶酒来为书生助兴。
偶尔没了故事,白衣公子便倚在书生门口的桂树下的吹笛,以了漫漫长夜。
龙阳分桃之好,古自有之,时下也被奉为风流佳话。若是其中一方姿容秀美,说出去也会引来无数人艳羡追捧。
书生不爱合群,也不想分享那公子之事,只悄悄藏在心底,每日期盼着夜晚来临。
这一次白衣公子带了些鲜果过来佐酒,书生单手托腮痴痴看着那穿着层层叠叠白色雪纱华服的公子姿态优雅的在他房里摆案。
中间是香气扑鼻汁水充沛的鲜果,一壶公子带来的琼浆玉酿,两个酒杯是书生提供的。
昏黄的蜡烛下,敞着小窗,两人席地而坐饮酒闲谈。
许是喝多了,书生显得有些毛躁,给那公子倒酒时不慎把酒液撒了出来。
“酒满了,我给你擦。”
书生酡红着腮又醉眼迷蒙的,居然直接拿自己的袖子去擦桌子,白衣公子无奈笑着帮忙。
慌乱间,公子的长袖被缠上,白衣公子伸手去解。
弄没两下,书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好凉,是衣裳穿少了吗?”
时值深秋,白日的气候是很高的,晚上时若有风便会显得有些冷。白衣公子的衣衫又那么单薄,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又凉又软的肌肤。
公子挣了几回,无奈袖子始终牢牢缠在人家手里抽不回来。烛光下,又见那醉书生心猿意马的看着自己,公子顿时心下了然。
淡绯色的唇角噙着抹勾人的笑,此刻的公子也不急着抽回自己的手了,甚至饶有兴致的端起一杯半满的酒。
青瓷压在唇边,白釉粉唇雪肤乌发,恰如一副醉人的画。
“是啊,我好冷,哥哥可愿暖暖我?”
这话说的委实挑逗,只那含笑清俊的脸看着实在不像是在故意引诱,更似是同性好友之间开的玩笑。
“那让哥哥来暖暖你。”
书生嬉笑着从座位上起身绕到白衣公子身边揽着他,这一搂之下便察觉那公子不止看着体态风流,腰身更是柔韧有力,不知摇摆轻扭起来是何等的光景。
手又往下,按在那公子跪坐的小腿上。
“嘶~我好似喝多了。”
书生这么说着,目光流连在手下的腿上。
又长又直!
“嗯!你刚弄疼我了。”
公子闷哼一声轻轻推了推书生,书生慌乱道歉,想要起身,却被那公子按着手背不让起身。
“腿好痛,你帮我揉揉?”
书生咕咚一声吞咽了好大口口水。却见那美貌公子剑眉薄唇,鼻梁挺直,几缕碎发微微散落,凭添了几分洒脱的魅力。
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样好看的公子,翩翩宛若天上仙。
丝毫不见那些公子哥儿的流里流气或是街上傍款儿的油头粉面的倌哥儿,出尘清丽,这样的人,勾引起人来也叫人格外舒坦...心痒痒。
撩起宽松裤管,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小腿。书生留意过,公子的腰线高一双腿格外的笔直修长,平日里在衣摆下就能一窥其力度,拿在手里把玩,更觉匀称有力。
这样带劲的一双腿,若是在床上做起来时,想必一定很漂亮。书生幻想着这双腿夹在自己腰间,随着自己的夯弄而起伏,美人公子青丝散乱铺在被面上,敞露着汗湿的肩膀胸膛,一副柔弱不堪承受云雨的娇美模样。
书生早年间也是个爱玩的人,青楼楚馆里的花娘,稚嫩的倌童也玩过,因他长的好看,且性格好又有些才学,在学堂里时也有几个看上他的主动自荐枕席的同学。
', ' ')('他自然是在上方的,弄起男人来很有一手。
这公子看着单纯不通事务,但相处下来书生感觉的到,这美貌公子只怕也是爱走旱道的,就是不知是上是下。
这么美,若是能弄上手来,哪怕只得个一两次快活也是他赚了。
他试探着故意放重了手上力道,公子果然哼了一声,那声音嘶哑绵软说不出的色气勾人。
书生偷偷看去,却见那俏公子咬着下唇,又纯又欲的,仿若已叫人弄得得了趣本能压抑的样儿。
书生抓着他的脚,摘掉他足上罗袜,指尖在柔嫩的足底轻轻挠了挠。那公子立刻便笑的轻颤,抬起袖子掩着唇。
抽出脚,在那书生的腹下轻踢了一下。
“好痒啊。”
书生眼珠咕噜噜一转,趁势抱着肚子在地上滚,边滚边叫疼,公子不明所以去扶他,被书生瞅准了机会抓着手一把按在自己高耸的胯下。
“好弟弟,帮我揉揉,你刚才那一下可要了我的命了。”
感受到掌心下的炽热坚硬,白衣公子红着脸讷讷。
“哪有这样的...”
话是这样说,手却按在人家身下不曾拿开。书生勾起抹坏笑,按着那公子的手指教他抚弄,故意在他耳边喘息。
“你看,被你踢了下,肿成这样。好弟弟可要帮哥哥消了火才成!”
说着,在凑过来的公子的白玉耳珠上轻咬一口。公子腰身一软,整个儿扑在书生怀里,书生更是作坏的趁机搂着羞涩敏感的美人儿又摸又拧,只把那美貌公子弄得面颊绯红,险要哭叫出来。
“哥哥可好些了?”
公子艰难的躲闪着身上肆意乱摸的手,书生吃够了豆腐又有这么一双盒该捧花抚琴的妙手抚弄自己的阳具,更加兴奋难耐。
见着公子一副可口软嫩的绵羊模样,誓要在今日把他吃到口。
“不行啊,你那一脚太狠了,我现在肿的很痛。”
“那怎么办?”
公子急的抿了抿薄唇。
“这样,弟弟的手指力道不足,不如就把这嫩腿根儿借哥哥摩一摩?”
见白衣公子还在犹豫,书生一把抱了上去,大手直掐的还想反抗的腰肢发软,三两下解了那公子裤带扯下月白色的长裤,便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同如堆脂砌雪的臀儿来。
书生盯着那深邃的沟壑咽了咽口水,只按着公子,松开腰带掏出肿胀的那话儿往公子紧闭的腿间一塞便急迫的抽送起来。
公子抓着横箍在腰腹间的结实胳膊被磨的又哭又叫,书生只觉那腿根儿软嫩的能掐出水来,比起女人的穴来更有一番滋味。
这样的绝色,若是不让尝尝后庭的滋味,自己真是枉称风流了。
书生老辣的一边抱着公子用他的腿泄欲,一手在他雪臀上又摸又捏,手指沾了点自己的唾液就在臀缝沟里摸索起来,找到紧闭的菊门便探入一根手指抠挖起来。
那公子被书生玩弄的流了一股的水,腿间更是沾满了男人的淫液潮呼呼的,书生只觉得在那滋润了的腿根间抽插愈发的畅快。
公子却是已被他磨得腿根处的娇嫩肉儿发红,惨兮兮的抿着嘴闷哼。
“好弟弟,你身上又香又滑,是用的什么香膏?”
“无礼!你我同为男子,怎能行那苟且。”
“呵~傻弟弟!这后庭之乐,你没尝过,若是尝过了,那滋味,保管你忘不掉!”
书生大手扯松了公子胸前衣襟,在他腰腹间胸膛上乱摸,两人滚在地上厮磨了会儿,书生便在公子腿根处泻了出来。
他将公子翻过去,自己跪在对方身后,掰开那两瓣雪臀便用舌头舔开了紧扣的菊穴。
公子抿着唇极力忍耐,眉心轻蹙尽是楚楚之姿。
尝够了那雪臀嫩穴的滋味,书生直起身来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清液。
他抓起桌上酒壶,将剩下的酒液往嘴里一倒,便将空掉的酒壶随手一扔砸了个稀碎。
公子浑身瘫软在地上,蜷曲着长腿,衣服勉强遮着臀和腿。
书生将之一把抱起,送到自己的简单木床上。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只将身下的公子照的愈发不似凡人。
那清冷出尘的模样,却因衣衫不整,更叫人想要蹂躏亵渎。
书生歪了歪头,舔了舔唇角露出个邪肆的笑来。
公子不知对方要做什么,只当他弄够了要休息,他想去捡回自己的裤子穿上,却被书生擒住手腕用力一拉,整个人便被对方抱在怀里。
滚烫结实的胸膛,带着点酒香和书生常用的纸墨香。
“好弟弟,今晚便从了哥哥吧!”
纠结的咬着下唇,若是干脆拒绝,书生也不会勉强,毕竟强迫和自愿是两码子事,见公子这模样便知他也不是全然无愿。
自信自己能弄得对方神魂颠倒,书生便亲上了白衣公子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柔嫩唇儿。
同女人的
', ' ')('涂脂抹粉不同,这唇要凉些,却比女子的清爽也更加柔软,吮咬之间也是带着淡淡的清香。
两人吻着吻着便倒在了床上,公子趴在书生腿间,红着眉梢腮颊,埋头在男人腿间舔弄起来。
长发垂落,挡住那半张俊美的脸,这样的美人儿放下身段为自己口交,书生自然是欣喜的,只让对方含了会儿,他便迫不及待的拉起对方,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则捧着对方的臀从下往上贯穿。
美人公子被书生那悍然雄伟顶的乱颤,头发也散乱的披下来。他双手撑在书生腰腹间,感受着书生悍猛的腰力,后穴被堵的每一刻空闲。
“嗯~嗯啊~好哥哥!慢些~”
“怎么慢?是这样么?”
书生抓着公子的腰按下,自己则用埋在里头的鸡巴慢慢磨。
“不,嗯!嗯!好烫,里头...烫化了!”
“那这样!”
抓着公子的腰悬空,滚烫坚硬的肉棍从下至上在嫣红的后穴里飞速捅进捅出,直捅出一茬茬的清水浪汁,更干的俊美公子咿呀叫唤不停。
“这样如何!”
还在书生身上颠颤的公子又被放倒,那在床上异常狂野的书生直接扛起他的双腿便一操到底,公子揪着粗糙的背面,雪白柔软的身子被捅的乱扭。
“不要~啊!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太猛了,受不住嗯~”
“这就受不了啦?哥哥可要把你的后庭花给干开呢!”
“噫啊啊~好会,哥哥~嗯!好会摩,饶了弟弟吧,弟弟的身子,要被磨坏了!”
公子躺在书生的床上,衣衫发丝散乱,被欺负的又哑又压抑的哭音更叫人血脉贲张,公子张开的大腿间,书生猩红色的肉棍进进出出顺遂流畅,带出一片蜜汁浪水。
书生身上的单衣衣带早已松开,露出一片结实有力的胸膛,他专注的俯视着身下被他肏的哀叫的美人公子。
床铺吱嘎吱嘎作响,床边挽蚊帐的铁钩撞在木栏上发出节奏的敲击声。美人公子躺在床沿边上,半个身子快掉出去,头发也拖在脚踏上。
书生操的兴起,眼见着公子像条滑溜的鱼似的就要溜走,扣着他的腰身一拉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按。
下身如被烧红的烙铁撬开,公子双腿乱踢,小腹剧烈抽搐。
“嗯!嘶哈啊~”
精柱射的老高,在没有任何碰触的前提下,公子被干出了精来。书生见状愈发勇猛,下身只撞的雪嫩娇肤的公子啪啪作响。
公子也被干出了兴来,瘫软在凌乱的窄床上张开了腿供那书生操弄取乐,这一做便做到了鸡鸣时分。
书生搂着浑身汗水淋漓的公子在被子里颠鸾倒凤,公子听闻鸡叫脸色一白,不顾一切推开书生,赤着身子下了床,抱起衣服就往外头跑。
做到一半的书生咋了咋嘴,有些遗憾的抓了抓头发,见脚踏上留有一物。书生捡起,看材质不是自己的,展开一看,居然是那公子贴身的私密兜裆布。
这东西做的还十分精巧,就一块小小的布料,然后用细细的绳子相连绑系在胯间,穿在身上也就能遮住前面,后面的春色却是一览无遗。
他脱那公子衣服时大概是连着长裤一起脱下了,所以没留意到。
拿在手里把玩,回味着昨晚欢愉的滋味。
那滑嫩的皮肤,水嫩紧致层层叠叠的后穴。若是今晚上再来,必定拿出过往叫花娘也受不住的压箱秘技,弄的那美人儿下不来床。
当晚,白衣公子又来了。
书生见他出现便立刻抱住他,又亲又摸心肝儿叫个不停,拖到床上就弄将起来。
那公子一开始还有些拒绝,被揉了几下屁股后就软了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书生翻出了些玩具,带在自己身上,又用粗大的串珠在公子身上玩了会儿。
只玩的那穴儿水淋淋的,才迫不及待的摸出个扣锁扣在肉茎底部,又在冠处套了个羊眼圈就掰开公子的长腿送了进去。
那公子不知这物的厉害,才被干进去就哭叫着要躲,被书生牢牢按着猛操了几百来下,敏感的身子抽着,双腿也紧紧圈在书生腰身上。
公子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等天明时是软着腿离开的。
连续数日,都被书生操的合不拢腿的离开,书生也不觉公子非要在天亮前离开的事。
两人相好了几个月,公子也尝够了书生的鸡巴,被调教出了些风情。
这一日,公子主动找来玩具同书生分享,书生喝的微醺,同那公子弄了两次就不行了。
“哥哥好厉害,若能夜夜同哥哥如此快活,弟弟死也干愿。”
“傻子,哥哥怎舍得你死,哥哥只恨不得痛痛快快死在弟弟身上,只可惜,天一亮,弟弟就要走了吧!”
书生颇为遗憾道。
“那,哥哥可愿同弟弟永远在一块儿?”
“我是想,只怕你家里看不上我这没出息的穷小子,能得你这心肝宝贝的青睐,快活了两月,我已知足
', ' ')('。”
捏着公子总是捂不暖的手,书生放在唇边细细啄吻。
“只怕哥哥玩腻了弟弟,到时候,也只是说说就算的风月场上的话。”
“胡说,你这身子,这脸蛋,我怎么会腻,只恨不得将你锁起来,只有我能见着。”
书生声音说着说着逐渐喑哑下来,那危险的视线似是真的打算如此。公子只当是那书生说的荤话儿,被他热气弄得也有了感觉。
两人搂着亲了会儿嘴,公子柔顺的张开腿凑着书生的硬挺送了上去,两人黏黏糊糊的亲嘴操穴,公子白软修长的身子被书生啃了个遍。
“哥哥~哥哥~弄快些,啊!那里,好哥哥!好硬好棒~捣死弟弟了!”
“宝贝儿,心肝儿~水真多,亲弟弟,哥哥的亲宝贝儿~操死你!嗯~真香真嫩!”
床铺嘎吱摇晃不断,公子胡乱摇着头,手指在书生背上乱抓。
“唔嗯!泄了!”
“给我!好哥哥,快射给我!啊嗯~~”
书生闷哼一声死死抵着身下美人儿不再动弹,只等射干净,才趴在公子滑嫩的身上不再动弹。
循着往常时辰醒来,书生按着额头坐起。
却觉身下铺着的锦缎,身上盖的更是柔软的雪绸,他不敢相信的跳下床,才发现这里豪华的全然不是自己的那间破木屋。
房门嘎吱一声轻响推开,穿着一身新华服的美人公子端着香气扑鼻的食物进来。
“醒了。”
“这里是何处?”
“我家啊!”
公子轻笑,在桌边坐下示意书生过来吃东西。
“为何...我会在此。”
“我乃幽冥黄泉之主,因幽冥凄清寒冷便想找个伴儿,你为人有趣,且床上功夫也不错,且你昨晚也说愿意跟我一块儿。”
公子依然笑着,书生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再傻也明白幽冥黄泉是什么地方,公子的不正常他早早清楚。一开始也只当是个有趣的美貌男鬼,可如今看来,自己分明是招惹了个可怕的家伙。
“是我不好看了还是床上不够配合,阿金为何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美人公子敛了那丝单纯温和,此刻展露的是截然不同说一不二威严英挺的模样,书生不敢说不,老老实实的坐过去吃他端来的食物。
吃完东西,洗漱穿衣,美人公子带着那书生出门认路。
路上遇到几个或穿着蓝色道袍,或身着华服也同样英武不凡的男子,公子微笑着同他们打招呼。
“他们都是我的...后妃,你若表现的好,我也会考虑给你提提名分。”
“敢问...在下现在是何身份?”
“你哄的我开心,身份也自然高一些,所以一来便是美人了。”
书生抽了抽嘴角。
“若是,我是说若是。若是你知道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美人公子笑眯眯的上前来,爱怜的挑起瑟瑟发抖的书生的下巴。
“你最好不要骗我,因为我生前就是死在花言巧语的骗子手里。说吧,你骗了我什么?”
书生欲哭无泪。
“我,我只是出门猎个艳,真的不知道会遇上您。”
“哦~猎艳啊!真巧,我也是呢!”
一点都不好笑,您别笑了好么。
书生哭着哭着便露出了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和蓬松的大尾巴,美人公子的笑容也逐渐收敛。
所以...他这是出门猎艳猎了个同样不是人的玩意儿?
“告诉我,我还能活吗?”
狐狸哭的快要就地晕死过去。
“没关系,等床上玩腻了,还能当个宠物养,宠物也当不好的话,就杀了剥皮给我的爱妃们做个毛脖领吧!看到没,那个穿蓝衣服的,很厉害的道士哦~很擅长处理皮毛的~”
公子友善温柔的安慰着地上哭的快断气的狐狸。
狐妖书生浑身皮子一紧。从此,幽冥都城内多了个擅于媚主争宠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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