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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柔是仙遇楼养的小奴才。
她的母亲是仙遇楼从前的花魁,与不知哪个恩客珠胎暗结,生下她没多久就跟着新欢赎身跑了,把她留抵了五两银子。因此刚能开始做工就被妈妈派去伺候楼里的美人,被使唤着端屎端尿,劈柴生火,为了讨一口饭吃从小就学会了低眉顺眼,美人们在客人身上受了折辱,前脚笑脸送走了人,回了房就打小语柔出气,客人们玩情趣时留下的鞭子,美人们捡起来就往语柔身上抽,语柔刚开始被打时还只会哭着躲藏,美人们便打得更狠。
后来语柔挨惯了打,便只会乖乖跪着,抽得再狠眼里也不见一滴泪,只细声细气地哄着美人,叫美人姐姐们别气坏了身子,叫人出了气,美人们还会赏语柔几口剩饭吃,便是语柔少有的珍馐了。
如此长到十六岁,一天花魁送走了一个惯有手段会变着法儿折磨人的太监,心里气闷,叫语柔过来挨打。那太监本已经走了,又折返回来取他新试用的蛇鞭,回来看到一个身量纤纤的少女稳稳跪趴在床边,花魁的一双玉足踩在她的背上,竟是将她当作了脚踏。少女布裙被花魁掀起踩在脚下,拿着那根鞭子狠狠地打着少女露出的洁白翘臀。她被打得狠了也纹丝不动,嘴里还默默念数,太监隔着琉璃瓦看了一会儿,推门时花魁正问她“数到几了?”,少女清脆而又顺从地答“到十八了,多谢姐姐赏”。声音婉转温存,男人听了便身上一酥。
太监进门见到这样的光景,不由得眼前一亮。那蛇鞭是他悉心制作,给他供职的司奴房所用,打人疼痛无比又不留痕迹,是用在皇上教训不专心的妃嫔身上的。用意就是叫人受了疼又不肿痛,圣上训完立刻再肏也不误事。他新制的这批圣上用过说太疼,最耐打的妃嫔被打上十下也疼得昏迷过去。花魁方才被在手上打了一下就疼的受不住,这小妮子竟如此耐痛,太监只觉得寻到了宝。
太监叫苏语柔抬起头站起身来,只看一张小脸虽未长开,鼻子嘴巴却已经可见其精致,一双杏眼更是流波驻水,可想而知长成后会是怎样的国色天香,怪道老鸨要留她在院里,想必是准备过几年开了脸依旧卖身偿债。妈妈竟不知她这一身柔顺本事,哪怕做了满街青楼的花魁也是浪费了。
苏语柔忍过了臀上的痛,答了太监问的姓名年纪和出身,还在想着刚没劈完的柴和还没洗好的衣服,迟了又要被骂,心下正是焦灼,却只见那太监唤了妈妈进来,拿出三百两银票,说要给她赎身。苏语柔知道哪怕是花魁赎身也只需二百两,老鸨自然满口答应,喜笑颜开拿来了卖身契和两套新衣服要给苏语柔换上,那太监却笑了:“妈妈这倒是好笑,我们司奴房的人,还需要卖身契管着?自然也不缺你这两身便宜衣服。”苏语柔看那云缎衣服,自己常洗,心里羡慕却从来不敢穿,在这人心里竟不堪入眼,不由得看着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布裙自惭形秽起来。
太监叫她手里捧着蛇鞭,她低眉顺眼地跟着太监出了仙遇楼大门。回头看了眼这关了她十几年的牢笼,却不知自己要踏进一个怎样的地方。
跟着太监踩着小厮的背上了马车,地上铺着锦缎地毯,座椅上密绣着花鸟,苏语柔不敢坐下,只乖乖地跪在太监脚下,手里还高举着蛇鞭。太监见她这副样子觉得好笑,命她起来坐好,把她要去的地方慢慢道来。
原来太监在宫里的司奴房的地方做事,本朝不喜后宫前朝相制衡,妃嫔入了宫便与宫外再无交集,从此无父无母,自己本名也不能再叫,从此只有皇上一个依靠。司奴房养着八十八位宫奴,都只供皇上泄欲用,并无恒定的品级,甚至皇上没有赐名之前也只能按入宫顺序称自己为奴某某号。每个月的月例按侍寝次数来发放,只是皇上登基一年来从未一个月召幸同一宫奴超过两次,再喜欢也不过睡两夜便丢开了。
苏语柔起了好奇心,问这是为什么。
太监接着告诉苏语柔,哪怕最训练有素的宫奴也受不住皇上连续两夜的临幸,皇上朝政繁忙,欲望重,更兼龙根大得骇人,折辱宫奴的癖好比历代圣上都要强,尤其新即帝位,诸事繁杂,皇上总要找个机会发作。一开始常有宫奴受不住疼,在龙床上哭叫声传到司奴房,惹得没被选中的宫奴们又妒又怕;叫声又常常戛然而止,那是宫奴受不住疼晕了过去,司奴房一年来忙着随着皇上的喜好一边训练宫奴,一边也在民间广寻经打耐肏的佳人,以备皇上使用。
苏语柔好奇道:“那怎么不叫皇上一次多临幸几位,一位姐姐晕过去了还有下一位姐姐陪侍,皇上不能尽兴,是宫奴的过失啊。”
太监听言也是一愣,司奴房因为没训好宫奴被皇上训斥换了几任首领太监,他新走马上任也是心急如焚,拿着蛇鞭四处走访勾栏瓦舍只为了找几位耐疼耐打的先给皇上消消火,却没想到这个应急的法子。
说话间便到了皇城,苏语柔随着太监踏入一个写着“童奴所“的院子,只见庭院深深,左边是数位奶娘模样的绝色女子在袒胸露乳给怀里的孩子喂奶,仔细看去,那十数个在摇篮里躺着睡觉的婴童俱是女婴。
太监道,这些都是从罚没的官眷中选了
', ' ')('姿色出众的女子,或在民间寻到却已被破了身的美人,在宫里养个一年,确保身体无恙。再由历代皇上选了姿容秀美的朝臣,进宫后便会看到满墙等着被灌精的壁尻,朝臣们可随意享受。
这些称作孕畜的的女人们被喂了药保证只生女孩,父母长得好,生出来的孩子容貌自然出众。偶尔有些不够格的,也被一层层筛选掉。这些人虽没能有幸服侍皇上,还可以充为宫女,以事洒扫。
是以虽然宫奴们本应是养在朝臣家里千尊万贵的小姐,现在也只是皇上胯下全心侍奉的奴才,朝臣只知自己的孩子被皇上养作妃嫔,却相见不相识,只能更加尽心竭力,唯恐皇上迁怒。
右边又是二十几个垂髫女童,全都穿着素色宫装,跪成一排,低着头在听嬷嬷讲女则和女训。穿过回廊,走进一座宫殿,正前方是一群同苏语柔一般年纪的少女穿着轻纱长裙,正在习舞,眼波流转,身段轻柔,弱柳扶风,香风阵阵,美得各有千秋。
有几位穿着束胸的格外瞩目,看着只是豆蔻少女,胸前一对乳儿却比妓院最有名的酥胸还大上几分,看的苏语柔暗暗赞叹,天下美人果然都是皇上的,妓院最美的花魁比起来也只是蒲柳之姿罢了。
少女们见太监带了苏语柔进来,也不敢停下动作,有一个少女多看了苏语柔一眼误了拍子,领舞的舞姬只轻轻一瞪她,她便出列,膝行到一旁讨罚。只见她先是跪着被杖责了十下,谢完了赏后嬷嬷们打开了一排箱子中的一个,那箱子只一个圆凳大小,少女就着跪姿后仰,小小的身子无一处不能弯折,柔若无骨,她将两条腿直直地盘到肩上,嬷嬷将她抬起,不知怎的竖直着放进了狭窄的箱子里,也并不合上盖子,只留两只笋足在箱子外轻轻颤抖。仔细看去,一排箱子里放了有四五个人,也不知都在里面压了多久。
太监见她看入了迷,指着那一排箱子告诉苏语柔,皇上最近喜爱在床上将宫奴弯折起来肏弄,因此司奴所特别做了这几口箱子,要童奴们前后左右都能将自己完全放进去才是合格,家生童奴们自小养在宫里,严格管束,从会走路起便会拉筋,对她们来说并不难。像苏语柔这种外来的童奴,却要费些功夫。苏语柔自小习惯了被当作凳子脚踏,年纪也还小,苦练上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苏语柔听完答了是。
太监将她带进一间厢房,问候了正在查看花名册的管事嬷嬷,叫苏语柔躺在地上,查了她在妓院点的守宫砂,叫她张嘴看了看牙齿,脱下布裙看了看身子,只见满身无暇雪肌,只膝盖略有些青紫。手上因为常年劳作有些粗糙。
又解开束胸带,露出一对白兔,问了何时来的月信,苏语柔道三个月前来的第一次,管事嬷嬷见她月信初来,一对胸乳已颇为可观,心内已决定要叫她服药,催出皇上最爱的大奶子。又叫她大开双腿,验过处子膜,光洁无毛的馒头逼夹得紧紧的,管事嬷嬷与太监笑道这破身时皇上可有的玩了。又验了菊穴,也是紧窒温软,堪称上品。
管事嬷嬷教了苏语柔标准的跪姿和跪趴姿,苏语柔学得很快,管事嬷嬷拿起手边的板子打在苏语柔翘起的肥臀上,饱满的臀瓣弹润无比,打出的声音也好听,竟不比家生子训练有素的屁股差,嬷嬷只用七分巧劲儿,不似妓院里被打泄愤下的狠手,苏语柔一声不吭,纹丝不动,并不觉得疼,只觉得解了痒,花穴甚至抽动了一下,管事嬷嬷换了散鞭,更合了苏语柔的意,只抽了十下,苏语柔的小穴竟流出水来。苏语柔不知何为情动,只以为自己尿了:“语柔不是故意弄脏嬷嬷的贵地,语柔错了,嬷嬷别生气,语柔这就舔干净。”说着便要附身去舔那织锦上的淫水。
管事嬷嬷见她竟是个天生嗜疼耐打的,连忙将她拉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她的脸:“这样天生骚贱,怪道是妓院生的呢!人都说婊子养的不好,我看婊子养出来正好!”
苏语柔一时不知这是夸奖还是骂,不知所措地浑身赤裸站着,嬷嬷一拍手,便有几位宫女将她带到厢房后头洗澡的地方,先用香胰将她浑身搓揉一番,再用不知什么布料将她上上下下磨得皮肤都红了,最后将她泡在花瓣水里,那水香得苏语柔打了几个喷嚏,又有人喂她吃了个花香的丸子,说是吃了以后浑身都会散发自然体香;又有人喂了她一碗药,喝完后泡在热水里,只觉浑身发烫,胸前尤其肿痛,这是催熟双乳的药,日日服用更能身娇体软。
苏语柔第一次被人服侍,泡在温水中浑身舒坦,虽然被打过的地方还有些肿痛,她却只觉得自己在梦境中的天堂一般,心里已经开始感念她将来要服侍的圣上,只要自己能叫圣上舒服,能继续生活在这个地方,不再回去过人人都可以践踏的日子,哪怕圣上即刻叫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宫女引她出了浴池,先叫伺候首饰的嬷嬷给她穿了耳洞,银针穿过,苏语柔却不躲不动,嬷嬷甚是满意她的表现,私心想把她打扮一新,便给她戴上了一对翠玉镶银耳坠。又拿出一身与外面童奴们一致的浅蓝色织金纱衣给她放在一旁,给她换上轻柔素白缎做的寝衣,嬷嬷见苏语柔一番折腾后已是强打睡意,心里怜惜她今后要过的日子,便给她指了个屋子
', ' ')(',叫宫女端着新的锦被伺候她睡了。
苏语柔躺在轻软棉被中,闻着自己身上的香气,睡在昔日只能跪着看妓女们睡的床上,浑身舒展。今晚的所有事都如同做梦一般,只有胸前的肿痛提醒她这并不是梦。苏语柔很快滑入黑甜梦乡,梦里她和从前一样跪在床边守夜,只是这次她满心期待和欣喜,抬头看着床上她面目模糊在金光中的主人,她的丈夫,她的皇上。
第二天天不亮苏语柔便醒了,在梦里跪侍了一晚,醒来还颇有种不真实感。她手脚轻快地理好了床铺,穿上了宫女放在她床边的浅蓝纱宫装,下床后四处打量。昨天她太困没来得及看住的地方,她的屋子里除了床便是一张梳妆台,她甚少照镜子,只觉得穿着漂亮衣服的自己陌生得紧。
小桌上放着些新的胭脂水粉之类,比她平时见妓女们用的看起来精致许多,上面贴着明黄色签子。打开衣橱,里面有五六套不同颜色宫装,想必是以备换洗。她呆呆地看了许久,不敢相信自己一夜之间拥有了这么多以前觉得遥不可及的东西,只觉得还在梦中。
穿上摆好的绣鞋推开门,外头是极大的一个院子,两边都是长长的回廊。几个嬷嬷在庭院中看到她醒了,招手叫她过去。
昨天那个管事嬷嬷笑道:“正在说你呢,可巧你就醒了。童奴们还在长身子,也不用伺候皇上,都是亥时睡,辰时才起。你足足早了半个时辰,可见以前勤劳。”
苏语柔道:“奴以前侍奉惯了,卯时便起来烧水煮饭,惊扰了嬷嬷,嬷嬷不怪罪才好。”
管事嬷嬷道:“你能把对自己的称呼改得这么快,便知道你是个懂规矩的。以前不管你叫什么,在宫里却没人记得这许多名字,除非你叫皇上记住赐了名,那就是天大的恩典了。从前的奴十六,前几天被皇上宠幸开了脸,你以后便借她的福气,也叫十六罢。童奴所里所有嬷嬷各司其职,你只记住我们的话你要听便好。你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这的规矩,身子也硬,便叫这位董嬷嬷先教导你几日,你跟着她走就是,有什么问题也只管问她。你们三阶童奴,不日都是要伺候皇上的人,只要行为不出了格,你的日子就好过。你听懂了吗?”
苏语柔低眉顺目道:“奴十六听懂了。”
董嬷嬷领了她四处走走,认了习舞坊,习乐坊,知道她不识字,便叫她闲暇时间去二阶童奴屋里听听女则女训,务必把顺从柔则记在心里。
绕了一圈回到三阶童奴房用早餐,三十多个童奴穿着一色的宫装,跪在地上背着手舔食碗里的清粥,是因为皇上近来偶然兴起,喜好在宫奴侍寝前在他脚边吃饭,每每宫奴们舔得香,龙颜大悦起来能多用些膳。
一时众人都吃完了,几个笨嘴拙舌吃的慢的被掌完了嘴,一众人按号码排成一行跪在回廊上,苏语柔也连忙找到了位子按照嬷嬷教的跪得方正。几十个童奴跪在一起,竟连一声咳嗽也不闻。
只听极远的地方传来几声鞭响,童奴们便五体投地虔诚跪拜九下,董嬷嬷在她身后告诉她:“这是圣上早朝,童奴们按规矩与臣子们同跪静心,也感念圣上朝政辛苦,天下同沐恩泽。”
苏语柔端正跪坐着,肚子里是从未尝过的让人肠胃妥帖的甜粥,望着远处的天光云影,满心充满了对皇上的崇拜和敬仰。她只觉得自己庸庸碌碌活了十几年,圣上雨露只落到她身上极小的一点便已是天翻地覆,她何其有幸能侍奉皇上。她虽然还没见过皇上的真颜,却已心醉神迷。
两个时辰后,听到了下朝的鞭响,童奴们便开始一天的功课。苏语柔在妓院偷师学过琵琶,乐坊的老师听过后觉得能给皇上解个闷就好,便叫她着重学着侍寝。
八十八位宫奴若是有不能再服侍的,三阶童奴们方便随时替补。于是苏语柔在墙前练了一周口侍,嘴上练着,腿也被放在滑道上拉筋,渐渐横竖都能将双腿抬到肩膀的高度。口侍用的模型足有儿童小臂长,以皇上的龙根为模型打造,苏语柔起先只吞下个头部便干呕不止,与旁边熟练吞吐的家生童奴比起来她羞愧无比,睡觉都戴着董嬷嬷给的口塞戳到喉咙根部。很快就能熟练地一边吞吐一边捏着子孙囊袋,嗓子里不由自主发出娇吟,董嬷嬷也夸她进步飞速。
长跪、忍疼,服从、挨打规矩对苏语柔来说不成问题,训了十几年的家生子有些还不如她。只剩跳舞她不太熟练。
苏语柔习惯了童奴的生活后,开始跟着家生童奴们一同静心,一同复习口侍,一同在乐坊学习宫里新编的曲子,虽然习舞时偶尔挨罚,她也乐在其中。药一日一日地吃下去,苏语柔的胸愈发大了,不出两年竟将童奴所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苏语柔心里崇拜皇上,心里想着皇上口侍时竟会情动,丰乳肥臀衬托下一把杨柳细腰扭得别有风情。
一日常年紧锁的大门打开了,久不见人的隋太监进来,与管事嬷嬷说着什么:“被打死了”和“才两年“之类的话,苏语柔心里砰砰直跳。管事嬷嬷看了苏语柔一眼,说道:“十六的侍寝规矩还没教”。太监说:“皇上正乏味了太规矩的,一并送去吧”。
苏语柔
', ' ')('便和其他四位来过月信的童奴一道坐上了马车。
苏语柔低着头不敢看四周,旁边坐着的正是刚入宫跳舞时多看了苏语柔一眼被罚的奴三十一。三十一捏了一把苏语柔的手安慰了她一下,两人便牵着手默默地等待着马车将她们送往自己的归处。
马车停下,便知是到了地方。一位穿着华美无比的宫人前来笑盈盈地掀开帘子叫一行童奴下去,只见眼前极高的红墙绿瓦,正门大书“司奴房”四个字,气派与童奴房不可同日而语。
低头见两个一般高低的穿着织金云锦的宫人跪趴在马车前,想来是做垫脚之用,苏羽柔略略吃惊,童奴房叫一个小厮垫脚已是奢靡之极,这司奴房连她们这些来参选的童奴都用得上两个美人,可知里头规矩多么森严。
脚踩上美人的背更是叫她吃惊,美人虽看着弱柳扶风,踩上却比小厮更平更稳,苏羽柔自忖若是有幸服侍皇上,怕自己没有如此稳重,不由得暗暗警惕起来。
一路分花拂柳进了司奴房正殿,便有司奴房的嬷嬷领着她们五人沐浴更衣,浑身用鲜花汁子兑了热水泡透,又被狠狠打磨过一圈,已觉浑身皮肤格外柔嫩。
嬷嬷再在她们四肢涂上厚厚的香膏,紧紧缚上绸缎,又在胸前两点和花穴菊穴涂上暖情滋养的药,例行吃了香体丸,便先叫她们去训诫房里跪着听训。
嬷嬷道:“前几日我们司奴房有两个伺候不周到的宫奴叫皇上赏了刑,她们也是没福的,一时没受住。你们五个这回一同伺候皇上,皇上若是喜欢会留下两个做宫奴,剩下的三个也不必回童奴房,就先在司奴房伺候着宫奴们,自然有你们的日子。”
五个童奴一听欣喜无比,连忙行礼称好。
嬷嬷又道:“侍寝的规矩无外乎四个字,顺从柔则。你们都是懂规矩的好孩子,明晚等皇上过来司奴房挑牌子的时候你们在旁边伺候着,皇上若看中了你们谁,明天就能和宫奴们一起侍寝,不是人人都能承雨露,你们也看看人家是怎么伺候皇上的。”
三十一大胆问道:“皇上一晚上不是只召幸一个人吗?怎么我们陪着伺候?”
嬷嬷笑道:“这就是咱们皇上英伟过人了,按从前的规矩是一晚上一个宫奴,只是宫奴们不当用,常常是圣上还没尽兴便晕过去了,扫了皇上的兴。八十八位宫奴们也只有九个能伺候皇上过整夜,皇上一时兴起挑三个五个也是常有的事。这才是咱们皇上的雨露均沾。”
五个童奴都叹服。
嬷嬷遣了他们在旁边的小屋里睡一觉,只带明天跟着宫奴们再学学规矩,只等晚上皇上临幸。
第二天天没亮,就有宫人前来解了她们身上束的缎子,被香膏滋润了一晚上的皮肤仿佛花瓣般吹弹可破,一对奶子嫩生生的,奶头在药力下露出粉色,花穴和菊穴也被药催得湿漉漉粉嫩嫩,敏感得走起路来都不由自主发出娇喘。早膳依旧是和童奴房一样的规矩,众宫奴们身姿绰约跪着从碗里舔食应时节做的荷叶莲子粥,宫奴们用得极快,少顷全都用完了,连规矩学得最好的苏羽柔都落后了。
宫奴们吃完便按品级顺序前往宫墙边跪好,苏羽柔五人跪在行尾,低着头等着上朝的鸣鞭声。没等到鞭响,却听到由远及近的拍手声,苏羽柔心如小兔疾走,想着或许一会儿就能一睹天颜,只听说皇上长得英武极了,心中悸动不已。
没跪一会儿,听到行首的婕妤曼声给皇上请了安,皇上的足音渐渐近了,余光能看见一双大脚路过站在苏羽柔右边,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问旁边的嬷嬷:“这就是新来的几个?“
嬷嬷回道:“回皇上,这五个是待选的童奴。”
皇上笑道:“这几个跪得倒是好看,难为你们调教这么久。抬起头来看看。”
苏羽柔得了恩赐能抬头目视天颜,也不敢太过放肆,只看见眼前的男人极高,像一座山一样挡着太阳,倒真是苏羽柔梦里金光耀眼一样,苏羽柔被太阳刺了下眼,待注目看清后只听见自己心跳格外清晰,眼前男人不仅身量过人,长得更是比苏羽柔见过所有的男人英俊十倍,一双剑眉不怒自威,苏羽柔看一眼便浑身酥软,只想伏身男人脚下,被他践踏都怕脏了他的鞋。苏羽柔愣愣地没听清男人的问话,没注意被男人随手打在脸上,一阵劲风将苏羽柔掀在地上,苏羽柔连忙跪好了回道:“回皇上,奴两年前入的宫,会弹些琵琶。”
夏庭延见她露出痴态,心里嗤笑,又看见她被打得红肿的小脸,和宫装下掩盖不住的酥胸翘臀,倒有些意思。
苏羽柔只知道得罪了皇上,心里惴惴不安。待静心结束后随着嬷嬷进了净室,有人兑了牛乳鲜花汁子来给她们灌肠,又用毛笔饱蘸了催情药,将她们浑身涂遍,只等皇上来挑选。
为着要准备侍寝,五人中午起除了太医院制的参汤蜂蜜水和玉香丸外什么也没吃,太阳西斜,黄昏未至,宫奴们便从各自的卧房出来,宫奴们各穿着自己在女红课时做的衣服,有的层层叠叠,行动端庄大方。有的却只有一层薄纱欲遮还露,嬷嬷说这是为了叫皇上不管今天想环肥燕瘦,每日层出不穷的新
', ' ')('意,才好叫皇上满意。
苏羽柔一行五人只穿着定规的寝衣,骚红色肚兜上绣着鸳鸯,下身只十数颗珍珠从臀缝穿过小逼,外面是一层薄透的纱裙。九十余名少女们在庭院里或站或跪,都盼着今晚能被选中。
夏庭延走进来时一众宫奴们已依序跪好行了礼,夏庭延今天早朝处理了几个贪官污吏,心里有火,懒得理会他们,径直走向摆好的龙椅,挥了挥手。宫奴们便八个一组,站起来扭着身段在夏庭延面前展示今天穿的衣服。
夏庭延挥散了几组无趣至极的,看到一张英气的小脸穿着粉色的新式裙子,是得过宠的姜奴。夏庭延只觉得姜奴颇似今天在庭上被杖毙的户部副使,又想起来司奴房的档案里写过姜奴便是户部副使从前留下的家生子。想到她今天丧父,自己未曾得知,心里涌起一股柔情,边唤了姜奴过来垫脚。久未被召幸,姜奴连忙出列,恭恭敬敬地正对皇上跪好,翘起屁股请皇上把脚搁在贱屁股上歇歇。
夏庭延漫不经心踢了几脚,觉得柔软有余,弹润不足,心里便有些扫兴。又看了几组,挑了一个在床上叫得好听的雀奴,又挑了个不耐打的,拍两下便要肿起老高的奴42,决计一会儿将她们并排着打,一个叫声婉转,一个哭声连绵,一定好听。
待最后一组宫奴也退下,没被选中的排着队进了训诫房受刑,五个惴惴不安的小兔子穿着一色的衣服跪在夏庭延面前。夏庭延认出了早上不专心的苏羽柔,又看到她同旁边一个笑得甜甜的童奴跪得极近,心里猜她们俩或许在童奴房呆出交情来了,心下冷笑,叫其他三个童奴回去等来日,只将她们带回了侍寝殿。
夏庭延数了数脚下的人,连着新来的童奴共有五人,夏庭延戏谑道:“我可用不着五个人伺候,你们各说一样自己的长处,说的不好的那个便去训诫房跟他们一起吧。“
苏羽柔眼看着就能伺候皇上,决心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输了,只听姜奴先开口说道:“姜奴垫脚最好了,皇上上次还夸我暖和呢。”
雀奴忙道:“奴近日学了新的曲子,皇上今儿个心里不痛快,让奴给您唱曲儿解闷吧。”
奴42羞羞答答:“奴知道自己身子贱不耐打,不能叫皇上尽兴,找嬷嬷要了汤药,骚奶子已经会流奶了,皇上可要尝尝?”说着解了肚兜,竟真的挤出几滴乳液来。
苏羽柔正要开口,被奴三十一抢白道:“奴虽然不如十六姐姐一样在勾栏瓦舍里呆过,知道怎么伺候男人,跳舞却最好了,腰肢儿软,皇上想怎么折奴都行的。”
苏羽柔听了瞠目结舌,她自觉与三十一素日并不相识,不曾想她竟拿出家生子的身份压她一头,一时笨嘴拙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满脑子都是“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三十一说她会伺候,她便伺候给她看。
苏羽柔几步膝行到夏庭延面前,口中念着:“奴伺候皇上脱靴”,一双手已经将夏庭延的鞋袜褪下。她跪得极低,把夏庭延的脚抱在怀里,想着皇上这双脚有些冷,便将左脚塞进胸前波涛中埋着给他暖脚,另一只手托着脚心,从脚趾开始舔舐,不一时便将一只大脚放进了嘴里。
苏羽柔动情地浅吟出声,被夏庭延一脚踩到地上,她躺倒后将整只大脚放在脸上,夏庭延微微用力,她便用舌头梭巡着脚底每一寸皮肤,将一双龙足含得紧紧的,轻软唇瓣不时虔诚地亲吻脚面。
夏庭延被伺候得舒坦,一只脚在美人胸前踩出浪波,另一只脚趾直塞到美人喉咙深处作乱。从来只有宫奴犯了错才被他罚作暖脚盆,这童奴竟把这当作讨好他的手段,不知道玩起来又是何等乐趣。
夏庭延懒得处理三十一,只叫人拿绳子绑了先送去训诫房好生责打,便叫今晚选出的四个宫奴伺候他沐浴了。
四人依序进了寝殿后面的御用温泉汤,自有位份高的姜奴和雀奴伺候着脱了衣服,夏庭延踩在两人的肩膀上进了池子。
姜奴和雀奴也不顾穿的衣服粘在身上难受,一左一右地在身上擦了香胰,用身子打出了细沫,用一对儿胸乳在夏庭延身上一边按摩一边洗着。奴42也跪在夏庭延背后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
苏羽柔一时慌张无措起来,她不通水性,虽然知道这池子不深,心里却有些害怕,见三个宫奴各司其职,她心下慌乱起来,只好有样学样爬到池子里给夏庭延按摩腿脚。
夏庭延眼睛也不睁开,不满地踢了苏羽柔一脚:“没吃饭吗?不会捏就别在这伺候。”
苏羽柔被踢了一记窝心脚,不敢求饶,夏庭延却想起什么似的睁开眼,安抚似的摸了摸她丝滑长发,又道:“我倒忘了他们的规矩,第一次侍寝前是不给饭吃。饿了没有?”
苏羽柔不敢答是也不敢答不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夏庭延在水面下叉开腿笑了:“知道你没吃饭,一会儿自会赏你好吃的。你先去尝尝你42姐姐的乳汁好不好吃,不香甜我们打她的奶子。”
苏羽柔更是不知所措,从未见过这个阵仗的她愣在当场,还是42主动把流汤的奶头凑到她跟前,嘴里说着:“奴42
', ' ')('谢皇上赏通乳”,一边等着她吸。
苏羽柔一边顺从地吸了一口,才回话道:“谢皇上赏,奴42的奶水甘甜,皇上可以用了。”
夏庭延看得有趣,伸手便解了苏羽柔的肚兜,露出一对与她清纯相貌不相衬的豪乳,药效叠加更经热水一泡,两粒蓓蕾早已肿痛挺立,一对白兔当真周正,又柔嫩可口,一巴掌下去手指留下黏腻触感。
新来的小奴这样天资过人,夏庭延也知道是童奴房投其所好,必是下了十成十的药。夏庭延又左右开弓打了面前的奶子数十下,然后命她用奶子按摩。
苏羽柔正被玩得情动,听话地吸了口气潜入水里,两手端着自己的乳儿,从脚开始伺候夏庭延按摩。两个骚乳头磨过脚面,被夏庭延用脚趾夹了夹,苏羽柔只觉浑身如火烧一般,只有贴着眼前的男人能让她舒服些。
苏羽柔把两腿的肌肉都用嫩嫩的奶子按过一遍后,又大着胆子把夏庭延的龙根夹在奶子里轻轻前后抽动,夏庭延看惯了这些本事,竟一点儿也没硬,那尺寸看起来也已经很是可观,苏羽柔暗忖,这要是硬起来,怕是要把她的小逼戳烂了。
苏羽柔一时没忍住用脸蹭了蹭皇上的马屌,被抓着头发提出了水面,其他三个宫奴看她刚侍寝就敢用贱奶子碰皇上尊贵无比的龙根,都十分羡慕,皇上看她嘴里无意识地吞咽着唾液,不由得笑了:“小馋猫似的,就这么想吃?”
苏羽柔痴痴地看着夏庭延的笑脸,想着自己真好福气,被选中侍寝,皇上还这么温柔地跟她说话,笑得又这样好看,连忙答道:“奴身子淫贱,被皇上赐了扇乳骚奶子喜欢得很,求皇上允准奴口侍。”
夏庭延听她说的骚,把她的小脸按到自己胯下,樱桃小口柔柔地含住了硕大的分身,正待要吞吐,却感受到一阵冲击力极大的水流冲刷着嘴的内壁,这才明白皇上要把她当尿壶用,苏羽柔连忙含得更深,可还是漏了几滴到水里;苏羽柔大口吞着尿液,心里懊悔无比,她素日练习吞尿都又快又准,今天竟漏了几滴,还不知一会儿皇上要怎么罚她。
尿液极多,味道又重,苏羽柔知道这是皇上忙于朝政,心里对皇上又增添一分怜爱,只希望今晚能给皇上消消火才好,哪怕把她屁股打烂,能给皇上疏解一分压力,便是她能回报皇上恩泽之万一了。
苏羽柔喝完了尿,又上下舔舐干净,连忙起身谢罪:“奴伺候不周,将皇上的恩泽漏了,请皇上责罚。”
夏庭延见小东西警醒,心里很是满意,大度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朕临时起意要尿你嘴里,只是吃进去的你好好收着,明早自会再赏你一泡,明天一天不许排尿就是了。”
苏羽柔没想到皇上这么仁慈温柔,感动得心头一热,随着童奴们伺候皇上回了卧房。
回到房内,皇上叫来奴42做垫脚,一双流乳的奶子踩在脚下十分柔软,又叫姜奴自个儿跪在床前,撅起屁股给他看屁眼里新制的玉势。
夏庭延随手拿起一根鞭子,用足了力抽在姜奴屁股上,想起今天户部副使殿前的疯癫,夏庭延当时气得恨不得亲手抽死他,只是为了他素来慈孝的名声,只叫了人杖毙便了了。此时看到与户部副使颇有几分相似的女儿,更是下了狠手,每一鞭下去都听到姜奴细细的嗓子报数:“二十七,多谢夫主赏。”
不出三十下姜奴屁股已是青青紫紫,打起来也不再有弹性,觉出没趣来,便叫她翻过身来,自己抱着腿露出小逼,又换了长鞭拿在手里,也不急着打。
夏庭延道:“你父亲是户部副使,十几年前刚中了探花,先帝看他品貌端庄,就赐他进宫肏了个罪臣之女,今天他被揭发贪污了两座宅子,被当庭打死,今天才叫了你来,丧父感觉如何啊?”
姜奴忙答道:“姜奴是为了皇上才生出来的,皇上便是姜奴的天,姜奴的父亲,姜奴的主人,姜奴不知有这个人。只是姜奴竟与这样惹皇上不快的人血脉相连,皇上还愿意召幸姜奴,请皇上狠狠责罚姜奴,不要为了贱人气坏了龙体。”
夏庭延看着她与户部副使相似的脸,又看了看她顺从的姿势,听了她这一番话,心里舒服了许多,也并不多打,只换了蛇鞭将前后两口穴打出血来,又叫她去一旁骑着木马自己掌一夜嘴,便放过了她。
苏羽柔心里想,若不是有圣上,姜奴今日以后便是罪臣之女,充为官妓,流放边疆,都是有的,只是有了皇上,她们才有一方天地可以锦衣华服,相较之下受点疼算什么呢,可见皇上仁慈恩泽。
姜奴在木马上,前穴深深骑在一丈长的木制阳具上,后穴依旧戴着玉势,被鞭打过的阴户渐渐流出血来,顺着木马滴到了地上。她还在自罚扇耳光,手下一分劲也不敢留,一张小脸已经扇得不成人形。
苏羽柔又痴痴看着正在观看姜奴自罚的夏庭延,只觉得他是世上最通情达理,最好说话的男人,都说人不可貌相,她的主人却是和长相一样温和俊雅。
夏庭延问她心里想什么,苏羽柔道:“奴想叫您夫主。“
夏庭延便揽了她柔声道:“你这个小东西,真是欠收
', ' ')('拾。”
苏羽柔环着男人的腰,胸乳在腰侧蹭着,撒娇道:“皇上都没好好打过奴,奴自然是欠收拾。”
夏庭延笑道:“你想被什么打?你去选几样,朕都答应你。“
苏羽柔膝行至壁橱内取了她最喜欢的蛇鞭,又想到皇上方才挥舞鞭子抽在姜奴身上的英姿,于是拿了根长鞭,尖上有些软刺,想必皇上打起来一定舒心。
看到旁边有绳子,也一并拿了叼在嘴里,又膝行回夏庭延面前,恭敬请夏庭延赏。
夏庭延见她一个雏儿选了最疼的两个道具,倒也乖觉,也没太为难她,只叫她跪趴好,蛇鞭破空一响,一时间便在她雪臀上留下五行对称的鞭痕,一鞭比一鞭用力,打到最后已是寸力未收,苏羽柔却纹丝不动,嘴里曼声谢赏不绝,一声比一声骚贱。
夏庭延打得痛快,听得也高兴,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放在膝上,赏玩着被打得红彤彤的翘臀。她体质殊异,被打了也并不青肿,只是如涂了胭脂一般,皮肤薄嫩,被打之后竟更加弹润,夏庭延大手时而轻拍时而温柔抚摸,直叫苏羽柔敏感的身子骚叫不止,两个穴儿都流出更多淫水来。
夏庭延问她:“你分明是雏儿,怎么湿的这样快,倒比这屋里几个经过人事的还浪!“
苏羽柔转身答道:“奴从进宫起就仰慕皇上,感念皇上恩典,没有一日不虔心企盼能为皇上所用。今日得见天颜,心里钦慕无比,所以格外骚贱些,只是奴这具身子一举一动无不是为了皇上欢愉,骚浪是贱奴本分。”
夏庭延只当这是司奴房新教的好听话,并不放在心上,一脚将她踹翻了个身,叫她平躺着,便骑在她脸上:“说话倒是好听,只是不知这舌头除了说话会不会做正事。”
苏羽柔抬手握住阳根,先用樱唇轻轻亲吻硕大的头部,又薄又软的小嘴像亲吻爱人一般,虔诚地一路吻到根部,含住了两个卵蛋。被她这么一撩拨,夏庭延已是半勃,苏羽柔便伸出小舌,从头到尾将整根骇人的硕大湿润了一遍,随即便深深插入喉咙深处,一边前后进出一边用嗓子眼轻轻收放,把龟头也伺候得舒舒服服。
夏庭延只见她嘴被撑到极限,几乎要裂开,眼睛里也不由自主蓄了些泪,可知进出有些吃力,手上嘴里的功夫一丝却也不放松,又心生怜惜,便帮她将头固定住,插入喉咙更深的地方。
享受完了紧致的喉管,眼前的小人儿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又将巨根抽出来让她缓缓,龟头上沾了些不知哪里来的血,顺便在她脸颊上左一道右一道地划出湿痕。玩出了点趣味,又用硬邦邦的鸡巴一下下打在她憋的青紫的脸上,抽得小小的奴儿一张脸红红的。
待眼前的小可怜人儿略略喘过了气,又把鸡巴插进她嘴里,体谅她喉管或许伤了,再肏怕一会儿叫得不好听,便只是玩弄她的口腔,在脸上戳出鸡巴形状来取乐,直将她两个嘴角都玩裂开才稍稍尽兴。
夏庭延虽觉得她乖觉,只是龙精珍贵,心里觉得她还不配,便叫在床下唱了许久的雀奴上来一同伺候,雀奴天生嗓子浅,不像苏羽柔一样能吞到底,却巧舌如簧,肏起来又别有一番趣味。
夏庭延斜靠着,一手捏着奴42流汁的软和奶子,一手拿着尖头长鞭随意打着眼前的三个美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将第一道龙精赏给了雀奴,替她润润唱歌唱累了的嗓子。
奴42自知卑贱,不敢奢望皇上赏精,苏羽柔却又馋又饿,待夏庭延射完精便要抢着去舔舐干净,被夏庭延一掌掀翻在地:“小贱人,还没爬到宫奴呢就这样心急,已经破例赏过你尿了,就饿成这样?”
苏羽柔又羞又愧,恨自己一时糊涂,坏了规矩,惹得龙颜大怒,又怕夏庭延气坏了身子,于是一边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一边道:“打死你个不争气的贱奴,不守本分的东西,惹皇上生气,皇上息怒,贱奴得意忘形,本不配伺候皇上精尿,还请皇上念在贱奴是初犯,饶过贱奴这次,贱奴一定用心伺候。”
夏庭延自觉是个宽厚的,见她梨花带雨地自辱,嘴角再次迸裂,两个手上满是滴滴点点的血,又柔声问她:“别哭啦,哭成这样不好看,打得疼不疼?怎么下手这么重。小奴才饿了是不是?主人叫人给你们送些吃的来。”
苏羽柔被他这么一安慰,更觉皇上隆恩浩荡,自己万死难报,皇上这样谪仙般的人物竟如此温柔待人,她却如此不知羞耻,真是愧疚不已。
夏庭延恩准木马上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的姜奴下来静思,唤门外的太监送来燕窝红枣粥,装在青瓷深碟里,他坐在桌前尝了尝,甜润可口,便也赏了脚下的四位奴一人一碟。姜奴、雀奴、奴42和苏羽柔围在他脚下,他看四人舔得香,格外有些兴致,先是左脚踩在雀奴的碟子里,叫雀奴从他脚上啜食,右脚踩着苏羽柔的一段玉颈,训导她头再低些。最后四人都用完了粥,渐渐变成了一脚踩在一个奴的脸上,下面的奴伺候着脚心;另一个奴则灵活地吞吐着脚趾。
夏庭延心里一向觉得一次不需临幸太多人,四个就正好,眼前这一幕就是原因了。
用完了燕
', ' ')('窝,夏庭延体谅姜奴受了罚,也不想见到她那张肿得水滚的脸,叫太监拿棉被裹了她送去了御药房医治。姜奴哆哆嗦嗦地请了安,便只剩雀奴、奴42和苏羽柔并排跪着。
夏庭延方才射过一次,远远不能满足。此刻看着地上奴42奶头又潺潺地流出乳来,便叫她过来,一边喝着奶一边想着一会儿的玩法。夏庭延余光看到苏羽柔拿来的绳子,心里有了打算。
夏庭延两边奶子各嘬了几口,只觉这少女的奶比牛乳更加香甜可口,想到奴42还没个名字,拿起朱笔就在她身上写下乳奴两个大字,叫她今后勤勉服药。
有了称号便是正式嫔妃了,晚上也有资格跪在龙榻上陪睡,还有资格给皇上做人肉枕头和人肉褥子,乳奴喜得腻在夏庭延脚边连声道谢。
夏庭延见苏羽柔低眉顺目,笑道:“小奴才也不必灰心,也赐你个名字,今晚你就自称小狗,好不好?”
苏羽柔见夏庭延竟这般为她着想,更是欣喜万分:“小狗知道了,皇上这般体贴,小狗拜服。“
一时几个宫奴和夏庭延都笑了,称赞司奴房养出来个小宝贝。
夏庭延道:“小狗你过来,朕看看小狗够不够骚。”
苏羽柔连忙贴到夏庭延身上:“皇上,您摸,小狗的花穴里全是水,您试试就知道了。”
夏庭延扶着她的腰把她扔到床上,拿起刚才苏羽柔挑的带子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将她翻了个身翘臀朝上,露出两个穴来。再叫她一双素手自己掰开屁股,摆出一副漂亮的欠操模样。
夏庭延伸手摸了摸苏羽柔的阴蒂,果然如她所言全是淫水,刚揉了一下就听见苏羽柔羞怯的一声哭叫,小逼里流出更多的水来,原来苏羽柔身子被动情的药刺激得久了,欲望久久不得发泄,早已是敏感不已,夏庭延手指不过轻轻拂过她便已丢盔弃甲,穴口嫩肉一收一缩,吐出一口淫液来。夏庭延见这景象,心里更是得趣。
苏羽柔转身看着夏庭延的下身重振旗鼓,竟比第一次还大,心里腹诽:“我嗓子日日练了这几年,尚且被这龙根捅出了血,花穴虽骚,不知会怎样舒服呢。”
想着便淫叫道:“皇上您肏肏小狗。小逼痒得流水了,您进来帮骚逼止止痒。”
夏庭延本来怜惜她头一回承欢,想着叫乳奴挤点奶给她润滑一番,听她这么浪叫,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小狗急什么急,一会儿疼起来可不许叫。”
夏庭延下身的硕大刚进去一个头,花穴便急切地吞进更多,苏羽柔不愧天赋异禀,早先被鞭臀和舔脚时就情动得厉害,骚逼里淫液堆积。花穴虽紧致无比,进入却不觉得困难,只觉得恰似刚才苏羽柔口侍时亲的那几口一般,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销魂蚀骨。夏庭延一寸寸推进,苏羽柔突然娇叫一声,甬道一阵有规律的收缩。再一看人,满脸情潮涌动,原来是还没完全进入又自高过去一回。
苏羽柔第一次体会到这床上的快活,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张开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浑身颤栗,只是被束着手按在床上,不得动弹。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叫她神志清醒,她转身看交合处,原来龙根已没入三分之二,已直捅到宫口,跃跃欲试要进到更深处去。
苏羽柔忍下身体深处的疼痛,前后耸动骚屁股,帮着夏庭延进得更深,两只手努力把自己的逼掰开,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穴里流了出来。
夏庭延正在兴头上,看到处子血更是兴奋,施暴欲上了头,大手握住了绑在她大臂上的绳结,像骑马一般前后耸动。终于破开宫口,儿臂长的孽物全深深插进初次承欢的处子逼里,夏庭延满足无比。
见能顺利进入,便不再刻意压抑,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重重凿入,用力太猛,苏羽柔整个人随着他发狠的肏弄往上移,堪堪撞到床头。夏庭延便握住脚踝将她一把往回拉,整个人深深地钉在男人下体硕大的一根上不得动弹。夏庭延握紧她的腰一刻不停地狠命肏弄,发出的皮肉撞击声叫旁边伺候的乳奴雀奴眼红不已,都偷偷并拢了腿,而苏羽柔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啊啊!皇上,皇上好大,皇上太快了,皇上好厉害,皇上在肏骚逼骚逼好舒服要被操坏了!”
夏庭延俯下身去,两只大手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子,叫她屁股再抬高些,上身再塌低些,直把一对丰乳压到锦被上,骚乳头被绣的花纹磨得愈发肿了。
苏羽柔被大力拽着胳膊,只觉得双臂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两手在背后交叉,无力地垂下去,两只手都绕着自己的杨柳细腰一圈,两手在肚脐眼前竟能勉强牵到一起。夏庭延见了觉得有趣,眼前的小东西奶子这样大,屁股又圆又翘,腰却盈盈不堪一握,真不知是如何养成的,若是早几年给她开了苞,说不定滋味会更妙。
这般想着,夏庭延干脆整根抽了出来,上下换了个个儿,让苏羽柔跪跨在他身上,手依旧绑在后头,叫她自己扭着腰吃下去。
苏羽柔被肏得了趣,先是俯身将皇上的龙根上她的骚水和血舔舐干净,随即扭着腰一寸一寸吞下去。夏庭延嫌她慢
', ' ')(',扯着她的奶头将她一把按到底,用力过猛,两个粉嘟嘟的嫩奶头都被他扯得苏羽柔被这么一弄,小逼又痛又爽,一下子泄了身,又是一股热流浇到夏庭延的巨屌上。苏羽柔被弄得浑身无力,抽搐着趴倒在夏庭延胸肌上,又被两耳光抽醒了。
苏羽柔连忙耸动细腰长腿,先是学着夏庭延大开大合,屁股被她自己撞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边热情地舔着夏庭延身上流的汗滴,又含了几口夏庭延的胸肌。夏庭延虽满意她的主动,也不满她趴着:“躲什么懒,主人要看小骚逼扭你的小浪腰,你倒压着主人。“
苏羽柔听他自称主人,知道这是满意她的表现,要收她做宫奴了,忙起身前后耸动,九浅一深地起起伏伏,将一段水蛇腰在空中扭出花儿来了。
夏庭延见苏羽柔脸上被打得红润可人,屁股也熟透了,只有两个奶子还没被玩坏透。夏庭延叫床下跪侍的雀奴去拿了一盒乳夹来,叫雀奴和乳奴一左一右给苏羽柔试乳夹。一时换了银制铃铛,攒枝小珠,长流苏,金色雀鸟,孔雀羽毛,都不合意。苏羽柔被反反复复取了又夹折磨得娇声求饶,她乳头极是敏感,被一捏一放间小逼也跟着收缩,下身甬道更加狭窄。
夏庭延也被夹得不耐烦起来,叫苏羽柔自己选。苏羽柔一低头便看到两粒硕大的鸽子血金色镶边,只是看起来极重,苏羽柔见夏庭延不快,也顾不得这许多,急忙主动夹到乳头上,自己动手更添折磨,那两块鸽子血太大,因此夹子也做得格外紧些,奶头都被夹成扁扁的一条,随着动作上下摇晃,更添一重折磨。
夏庭延只见硕大的云乳上浮着两块深红的宝石,骚奶头本就被锦被蹭破了皮,哪里禁得住这样重的夹子,流了些血,从宝石后面潺潺地滴落下来,顺着苏羽柔的一把纤腰渐渐没入交合的地方。
苏羽柔丝毫不觉,胸前这点疼痛反而叫她更兴奋,忘情地摆动腰肢,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啊!夫主,夫主好会肏小逼,夫主英武,夫主的大鸡巴把贱逼操死了!贱逼是夫主的鸡巴套子,求夫主尿在贱逼里面,把贱逼肏透,把贱逼日坏了!夫主打得骚逼的贱屁股好舒服,夫主!啊!!又要到了!”
夏庭延觉得她的花穴的确舒服,又想试试她的圆屁股。把她推到床头,解了她手臂上的绳子,在她的腰上打了个结,穿过胸前,两个骚奶子被绑了起来,最后从后颈穿到前面,松松地打了个活扣。如此苏羽柔的奶子被迫挺立得更高,腰也被捆得更细,几乎喘不过气来。
夏庭延想肏她的屁股,又想扇她的奶子和脸,于是将她整个人叠了起来,双腿翻折过耳,一直扣到背上,吩咐她:“抱着你的腿把屁股掰开,把你后面那个逼露出来,主人给你菊穴开个苞。”说完拎着苏羽柔脖子前的活结,逼得她摆出一个扭曲的姿势,叫夏庭延一手能把她的奶子捏出各种形状,一手又掌握着苏羽柔的生死。
所幸苏羽柔软韧过人,这个姿势也并不吃力,还努力把夹了乳夹的奶子送到夏庭延嘴里去。
夏庭延从她的后穴抽出一根不粗不细的玉势,她的后穴竟也已经积攒了不少淫水,随着玉势被抽出缓缓流出来。苏羽柔两年来加倍服食香体丸从未断过,身体早已有一股处子的体香,却不知后穴肠液竟是百花香味。这香体丸千人服了是一千种香气,夏庭延倒也喜欢。
夏庭延在旁边待命的雀奴嘴里净了净在抽插中起了沫的淫水,又任由乳奴拿奶子抹了些乳汁上去,便回身扯着苏羽柔的脖子上的绳结继续抽插起来。
苏羽柔的花穴虽然天生淫贱,禁得起肏,但到底是处子,又遇上夏庭延这样的马屌,虽没受太多伤,穴口到底也撕裂了。更何况这后庭本不是承欢的所在,夏庭延除了刻意折辱人也不喜欢操菊穴,毕竟他养着八十八个花穴和八十八张小嘴,平时轮着来都肏不过来。因此童奴房除了浣肠和塞玉势,并未专门开课教童奴们如何用后穴取悦皇上。是以苏羽柔后穴被狠狠凿入后也流了不少血。
夏庭延见身上的小人一张小嘴被肏破了,奶子也被夹出了血,花穴流了处子血,屁股也是熟透了,床下两个美人还跪着等他,心里的不快终于得疏解。
夏庭延见她屁眼也裂了,满足了施暴欲,终于慢条斯理地准备好好肏肏她了。方才强行进入,不免有些伤到内壁,于是取了满满一手助兴的凝膏涂在内壁上,又吩咐她:“别咬这么紧,夹疼了你也骑木马去”。
苏羽柔连忙将腿张到最开,努力放松后庭,娇声求道:“夫主进来嘛,骚屁眼也想夫主的大肉棒了!”
夏庭延见她挨操前被鞭打过的两瓣细嫩臀肉已恢复平日的白皙,想着她的确年纪小,恢复起来格外快些,便上手又是掐又是揉,将她的两瓣粉臀拍得啪啪作响,惹得苏羽柔又是一阵浪叫。
苏羽柔感受到被涂抹在臀眼里的药膏渐渐融化,药力渗入肌肤,生出几分骚痒来,小屁眼本觉得有些撕裂的疼痛,现在不仅丝毫不觉,甚至开始流出骚水来。夏庭延大手又暖和又有力,打在她臀上又是痛又是爽,尤其是两瓣臀肉被打肿后,夏庭延又开始责罚股沟,一时难以形
', ' ')('容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爬向头顶,轰的炸开。
夏庭延许久不曾亲手责罚过宫奴们,他自幼习武,腕力臂力皆是过人,征战沙场时手刃敌军也不是没有过。宫奴们虽都是养着给人折腾着解闷儿的,到底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夏庭延怕收不住力气将人在床上打死了,岂不扫兴。
只是苏羽柔的屁股实在丰润饱满,一掌下去手心几乎要被弹起来,臀波颤栗,倒像是春水波澜,颇有些趣味。
苏羽柔屁眼被打得酥痒难耐,带着哭腔求道:“夫主您不想肏肏贱逼吗,骚屁眼被夫主玩得好痒,求夫主让骚逼伺候您吧,求夫主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死贱奴。”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岂有不应之理,从善如流地挺身捅入,一时满室只听见苏羽柔高亢的媚叫。极粗硕的巨根直捅到底,苏羽柔承受不住,低头看自己小腹竟被捅出了一道凸起,更觉自己只是夫主的鸡巴套子,如今终于完完全全为夫主所用,即使今日被肏死在床上也值得了。
夏庭延双手扶着苏羽柔的大腿,更加用力向下按压,嫩生生的腿根被上一轮抽插磨得红透了。夏庭延整根没入又抽出,苏羽柔只觉得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处,花心都要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捅穿了,不觉得疼,药效上来了只觉出无边快活来。苏羽柔后穴虽不如前穴敏感,可以连着高潮五六次,却也被夏庭延猛肏之下觉出了些趣味,夏庭延抽插百下后便被后穴绞紧,眼下的人呻吟一声,竟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夏庭延最不喜欢肏尸体,将她两个耳光扇醒后便叫她去床下跪侍。
苏羽柔睁眼,前一秒还在婉转承欢,下一秒就要离开夫主,知道是夫主对她晕过去的表现不满意,连忙求情道:“求夫主别赶骚逼走,夫主太勇猛,骚逼方才被夫主肏得一时失了分寸,夫主怎么罚都是应该的,求夫主允许贱奴伺候您吧!”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不欲与她多话,便叫了乳奴上来,叫雀奴抱着自己的腿躺在苏羽柔身上,苏羽柔一身伤痕累累,被另一个活人这么一压,几乎要断过气;夏庭延看着眼前相叠的两个粉嫩花穴,玩心大起,赏了下面的刚破了身紧致无比的小贱奴数十下,又再在上头会缩会吸的小乳奴数十下,滋味不同,两个小奴才都一叠声地淫叫,像是比着看谁更骚似的,乳奴更是被肏到了骚点,胸前无人碰触也流出乳汁来,看得夏庭延眼神暗了暗。数百下后他便讲精赏给了乳奴前头花穴里。
乳奴惊喜无比,今夜不知何等的好运气,先是被封了号,又被赏了龙精在花穴里。夏庭延射得太深,只觉得肚子深处被极烫一股浓精塞满,随着夏庭延抽出的动作便要流出来,乳奴忙吸紧穴口,将白浊都留在自己体内。
乳奴还没从高潮里走出来的声音甜腻腻的:“求夫主帮骚逼塞上,奴好喜欢皇上的赏,皇上让骚逼多吃一会儿嘛!”
夏庭延笑道:“哪有精盆还需要堵着的?想要骚逼里有东西倒也不难,你去做花瓶罢。”
乳奴更是欣喜若狂,做花瓶是叫人下了腰手抓着脚踝站稳,花穴直直冲着天,用一块中间有个洞的薄纱将身子其他部分罩住,只留出花穴在外头,然后随主人喜爱往穴里插花。若是主人宽容,便插些菊花,百合一类花茎细而平滑的,若是奴犯了小错,皇上不想将人交去训诫所折腾,就之赏她穴里几朵玫瑰花儿,让小逼尝尝刺长长教训也就是了。
训诫所某一年听闻皇上喜欢赏腊梅,当时的主管太监只知道巴结,便叫了两个犯了错被训诫的小奴在家宴上做了花瓶,穴里插的却是极粗的一根树枝,树皮粗砺,插进去颇费了一番功夫。可巧那日皇上政务繁忙,宫奴们坐等没等到,右等也没等到,两个时辰后夏庭延才姗姗来迟。
夏庭延见了两个花瓶,又见那树枝那般粗,小穴虽奋力夹紧,那树枝又太重,直坠到穴深处,已然穿透了子宫。
夏庭延雷霆大怒,叫人扶了两位宫奴去看太医,主管太监立刻被拖出去打死,他折腾宫奴们虽狠,到底也只是皮肉伤,痛过便也罢了。树枝插逼伤了宫奴的根本,从此不能侍寝,自然也不配再做宫奴。夏庭延便恩准她们拿一千两银子出宫,两个宫奴却惴惴不安,求夏庭延依旧留着她们在宫里做宫女伺候主子们,只要偶尔能见到皇上便心满意足了。
夏庭延准了,又叫人将太监家里一应女眷罚没宫中,有两个豆蔻年纪极小的,也不教规矩,只放在宫奴所叫人打着玩。
宫奴们挨打都规规矩矩不敢有一丝动弹,夏庭延听话的,不喜欢骄矜哭叫的。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有些恶趣味。看着小小的人儿被长鞭轻轻拍一下便皮开肉颤,哀嚎着在房间里慌不择路四处躲藏,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想起来就叫他们过来当着宫奴们的面打一顿,宫奴们想到前任太监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们上重刑,也乐见他的妹妹们也尝尝这滋味,陪着皇上看戏似的,看着两人一时苦苦哀求,一时又哭得断过气去。
夏庭延的恶趣味持续了四个月,打腻了便叫人送去做官妓了。
夏庭延出了今晚第二次精,依然是精神抖擞,唤了伺候的奴
', ' ')('才送了花进来,竟是荷花荷叶和莲蓬,倒觉得也新奇。绿色的纱铺在乳奴身上,夏庭延信手插了两支荷花进去,又侧着插了一支荷叶,最后点缀上一个莲蓬,这便够了。还有多的两支花苞,夏庭延想了想,叫苏羽柔拿了刚才在动作中早已掉下来的红宝石乳夹,将两朵花苞夹在乳奴胸前的流着水的蓓蕾上。
乳奴穴里依旧含着精,感受到皇上的视线看着她良久,虽是在考虑如何摆弄花朵,心里却也如有热流涌过。她何德何能能有幸伺候皇上,被赏了龙精,还能做花瓶为夫主做点缀,心中充满感激。
苏庭延插花时,苏羽柔见雀奴捧了茶壶,有样学样地捧了茶杯,跪侍在夫主身旁。
夏庭延喝了几杯茶,见苏羽柔嘴角也肿了,奶头破了皮,又肿得老大,骚屁股上全是掌印,两个小逼也伤的体无完肤,脖子上还有绳缚留下的痕迹,问她头一回侍寝感觉如何。
苏羽柔恭敬低头答到:“回夫主,有幸伺候夫主,贱奴心里欢喜,只恨这身子不争气,没能让夫主尽兴。“
夏庭延摆摆手,示意她不需介意这个:“你头一回侍寝能三张小嘴都开了脸,已经是难得了。你可还记得今晚都犯了什么错?”
苏羽柔立刻答道:“贱奴在池子里漏了夫主赏的尿,夫主叫贱奴好好存着夫主的尿,明天憋着不许排出来,此为一错。贱奴口侍时心生嫉妒,与雀奴抢精吃,此为二错;贱奴被皇上肏菊穴时只顾自己舒服,泄了身子后晕了过去,此为三错。求夫主责罚贱奴。”
夏庭延听了颇为满意:“你头一回侍寝,不懂规矩也是自然,只犯了三条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不罚你,倒显得朕赏罚不明。明日你也不必吃喝,在院子里跪一天就是了。后日领了罚,叫人给你打乳环。以后朕来择奴的时候,要看到你的骚奶头回回都不一样的装饰,听懂了吗?“
苏羽柔见夫主这么轻轻地放过她,又给她定了乳环的规矩,想到自己日后便是正式的宫奴,能日日见到心上人,喜不自胜,高兴地一脸磕了几个头:“贱奴谢恩!”
苏羽柔前后穴都被用得废了,夏庭延也不想再肏,只吩咐她在床上随侍,把雀奴压在身下蹂躏,又叫她放声淫叫。夏庭延叫苏羽柔拿了散鞭,一刻不停地打雀奴,肏得雀奴放声娇泣,声音婉转悠扬,真如黄鹂鸟儿一般动听:“夫主肏得好深,太深了,肏到骚心了!啊!啊!嗯!夫主肏得雀奴要死了!夫主肏烂小逼了!夫主好厉害!”
过了良久,夏庭延射在雀奴穴里,赏了苏羽柔叫她来舔干净剩余的精华,苏羽柔仿佛品味龙肝凤髓一般津津有味。夏庭延叫雀奴去床尾用奶子伺候着脚,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苏羽柔在地下的毯子上跪着,借着飘忽的烛光细细看着夏庭延的睡颜。眼前人丰神俊朗,明明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却又这般体贴温柔,这样好的人,现在是苏羽柔的夫主了。
苏羽柔端正跪着,只觉得浑身被幸福冲昏,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夫主的爱,将她围绕其中。
次日清晨,晨光熹微,到了起床的时辰,床脚的雀奴便钻进被子,小心含住了夏庭延晨起的欲望。昨夜半夜夏庭延醒了,将夜尿赏了苏羽柔,苏羽柔肚子里被夫主的两泡尿液塞满了,渐渐生出尿意来,又记得夫主说过今天一天不许尿,便努力憋着。
夏庭延被下身的殷勤侍奉唤醒,随着雀奴伺候,看到苏羽柔满目含春跪在床边,不远处乳奴依旧端端正正做着花瓶,胸前的花苞受了奶水的滋润,一夜间竟已半绽。哪怕是见多识广如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取悦了,待要射精,将分身从雀奴嘴里取出,插入苏羽柔的嘴里,在她嗓子深处射了一点,立刻抽出洒到她脸上。
苏羽柔被呛得眼泪汪汪,满脸白浊,还用小舌头去接掉下来的精液,又淫荡又可怜。
夏庭延玩心大起,又叫苏羽柔趴下,将晨尿满满地赏在苏羽柔全身。
苏羽柔脸上满是精液,浑身都是夫主浓厚的雄性气息,幸福得几乎哭出来。夏庭延叫她不必多穿衣服,就这么膝行到庭院中间跪着,太阳落山才可进食排泄。
苏羽柔跪在朝阳下,看着皇城高高的楼和黄色的瓦,恍惚间觉得,自己今日获得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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