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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总有风花雪月,总有留恋的在脑海丝丝情事,总有那麽一两个值得一生回味的女人,而X美丽(此处省略掉姓了,出於对当事人的保护,以後简称美丽。)
就是一个让我可以回味很久的女人,正确的说一个是女孩吧,毕竟才20岁,名字土的掉渣,可人却如名,美女一只。关於她的名字,我是给他交电话费的时候才知道的,毕竟男人总的付出点什麽,这是我做男人的一点责任感和良心。
美丽是我通过网路认识的,很偶然的因为是一个城市加了她,她的网名叫诱惑,而我是一只狼,偶然需要新鲜猎物补充性生活的色狼。
才加她的当天当晚第一次聊天後,我们就见面吃饭了,由於在QQ上说的比较激情,她还说父亲住院,晚上可以不回,不过让我保证我不和她做爱,才和我出来。我都有些怀疑她是否是一个骗子,毕竟现在不安全啊,比光还快的激情交友速度是很有危险的。不是经常被麻醉打劫,就是经常才脱衣服门外几个彪形大汉玩敲诈。
经过我三番五次的对天启诗,保证发诗说不做,她才给我她的电话。
和她电话联系後,我按照她的提供的家庭地址,我开车1小时几乎跨越了我的城市,她说的地方在我城市的边缘区,而我的位置与她的位置几乎在一个城市地图上打对角。
由於对那里不熟悉,我边开车边打电话,车一度开过,几乎快开到郊区,也没见到她说的什麽海鲜酒搂。
一面电话联系,一面开车寻找,倒往市区开的路上开了大概10分钟才找到她说的什麽海鲜酒搂,竟然是一个小饭店,我当时真实很郁闷,就是个卖海鲜的小排挡,也敢起这麽大的名称。
电话联系,车停好後,过了一会一个女孩从路边的一排平方出来。她穿那种现在上学孩子一样爱穿的宽大外套,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
我估计着就是这女孩,於是打电话确认,果真是她。这下我也放心了,一个敢於暴露家庭地址的女孩,可以肯定不会是什麽不良分子。再有一点,这女孩社会经历太浅,竟然不怕我是坏人,她家地址都敢让我知道。
她到我车上,原先说接上就走,去吃韩国料理,可她说她姐姐和她姐夫一会要来送东西,结果只好在车上等,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些没营养的话题,一边偷偷的瞄她,身材娇小,外貌可爱,也有些自喜,桃花运来了真是挡不住。
时间一直到了晚上9点20她姐姐和她姐夫才过来扔了两麻袋土豆,又走了。
等她锁了门回到车上,就快10点了,飞驰的开车到市中心吃韩国料理的地方,却已经快打样,不再接客。
嘿嘿,正为我省下几百块。於是找个便利店买了很多她爱吃的零食,我又买了5瓶啤酒,就近找个洗浴中心开房。
进入房间我吧门锁好,我们开始聊天没有几分钟,我的色狼本性就开始暴露。
慢慢在摸她的粉色棉袜,美丽心中可能是紧张,轻轻抖动着双脚,想把我的手抖下去,结果自然办不到。
「多小巧的脚啊,也就有35号,诱惑你真的20岁吗?」我一面感觉她脚心的温度,一面问她。
「嗯,你不是说你喜欢脚小的吗?」
「是,那我来看看它好不好看。」她左脚的袜子被我温柔地脱下了。
脚不算特别白,可很小巧,五条脚趾挺长,弓型足,看的我下面一下就有了反映。我慢慢摸在她的赤足上。
美丽有些紧张,这紧张的内心环境让她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说句话让自己放松些,美丽说:「别摸我的脚了……好难受啊。」
我开始用两只手的手指分别挠着小燕的两只小脚的脚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美丽挣扎着,扭动着,两只小脚飞快的抖动着,用笑声发泄着脚底的痒感,最终还是被她抽出去了。
美丽平定了下情绪对我说:「你可真奇怪,喜欢女人的脚,你不会真的要给我亲脚吧。」
我靠近她和她坐在一起,在她耳边说:「如果不臭我就给你亲,像网上说的那样含着你的脚趾在我口里。」
一把将美丽抱住,开始强吻她,舌头卷入她的口内,以舌为棍撬开她的贝齿,舌头肆意在她口腔舔弄,手也慢慢向下,隔着她的外衣抓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不是很的,可以说比较小。
我的手要从她衣服下摆进入,结果被她推开了,她看着我说,说好不做爱的,最多象网上说的让你摸摸脚。
我老脸一热,心说坏菜,这可不是妇女,不能着急,的慢慢炖着才好,於是回道:「不止是摸,还有亲,可你的脚没洗啊,我怕臭。要不你先洗个淋浴吧。」
「那你的答应我,不能做爱。最多让你亲亲脚,嘴也不能亲了,要不我就回家呀。」美丽有些不放心,还让我保证。
而我当然又开始发诗保证,反正是发诗和发誓区别很大的,呵呵。「行了,我保证,我发诗不做爱,也不亲
', ' ')('你的嘴了,最多只亲你的脚,不过晚上的搂着你睡觉,好了你快去洗吧。」
美丽脱了外套和牛仔裤,里又把面穿的毛衣脱掉,着秋衣秋裤进入卫生间去淋浴,而我趁这个机会,则脱的剩下一个裤头,盖好被子,调换了一个我喜欢的电视台,又开了2瓶啤酒,静等美丽归来。
时间也就是一刻钟,而我都觉的她洗了好久,毕竟我这老牛头很久都没吃过这麽嫩这麽美的小草了,心急啊!
美丽出来,湿碌碌的头发,可却依然是穿着秋衣秋裤,她坐在床边打算把牛仔裤也穿上,这个当然被我花言巧语的保证,又阻拦了。穿上一会也不容易脱不是,她那牛仔裤挺紧。不过我跳出来阻拦的时候,她看我穿那麽少,也没有说我,呵呵,晚上睡觉谁不是这样?估计她也不好意思说我吧!
我又开瓶啤酒给她让喝。她说不喝,不会,我问她以前喝过没,她说喝过,还跟我吹牛说喝过7、8瓶,我靠这量这麽大?在我的疑问下,才知道她说的是小瓶包装。在我吹捧下,她开始坐在哪里喝着啤酒吃零食,而我边喝啤酒边摸她的脚和她聊天。心理一直在对自己说:不能着急,文火炖小鸡,才能保证肉质,不然火大会炖烂肉的,那就麻烦了。
她和我边说边喝,喝了半瓶啤酒,而我三瓶都光了,再给自己开了第四瓶後,我看看时间都晚上快2点了,我的耐心也快磨没了,就问她困不困,示意她睡觉。
她说:「困了,那我们睡觉吧,你就睡那面那个床就好了,我睡这张。」
(注:开的标间2张床)
我抓着她的脚玩,对她道:「说好可以搂着你睡的。好了现在开始睡觉。」
在她钻入被子,我关了电视,关掉所有灯,我进入她的被窝,一手搂着她,一手顺着她的腹部,手似乎无意,却是故意用力贴着她,经她的小腹,外阴,大腿,然後摸她到的脚上。
摸过她下体的时候,我感觉她轻轻的舒服的「噢」了一声,於是赞美她:「你的脚真好看,我现在想亲了。」
美丽卷着身子对我道:「不是吧,真的亲啊。我以为开玩笑的,我对象都有亲过我的脚,那里很脏。」
我对她说:「真的亲,像网上说好的那样,把你的脚指头含在我嘴里。」说完,我的头和身子就挨着她的身体向下,脸曾着她的乳房,嘴巴在经过她下体的时候轻轻一吻,我相信她可以感觉到。
我的唇在她下面短暂停留的瞬间,我感觉到她的下体很热,秋裤的三角中心有些潮湿,这证明她下面分泌的爱液很多,估计现在内裤都快湿了不少了。
摸索着下去,我闻了闻她的小脚,没有一点臭味,於是聊开她脚下的被子对她说:「你的脚不臭,还很香呢。现在我要亲她。」
双手抓住她一只脚,张嘴伸舌,舌头贴在她的足跟,感觉到略微有些死皮,把舌头紧紧贴着,慢慢向上舔,一直舔到她的足尖,再挨着舔她的脚趾缝隙,每个都舔的很仔细。
一只脚舔完,换另一只这样慢慢舔了一遍,我一面一个一个含着她的脚趾吸,一面悄悄的把我内裤脱掉。(我内裤上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也不知道我怎麽挺过来,留了那麽多润滑的体液。)
我一面一只手抓着她的足亲她的美脚,一面跪在她脚下,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脚放到我的阴茎上,让她的脚来回摩擦我的阴茎。
房间没开灯,看不到不到她的面部表情,可我可以想像她是在渴望什麽。
玩了一会觉的时机成熟,放弃她的脚躺到枕头上,由她後面搂着她,用坚硬的阴茎隔着秋裤顶在她屁眼上,调戏着问她:「怎麽样亲你的脚舒服吗?」
她有些颤抖的对我说:「还可以,就是感觉特别痒。」
我趁势把手放到她胸部,两手开垦她的乳房。即使她穿着秋衣,我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两个奶头已经翘了。
摸了一会胸,我的一只手便溜到她的下面,扣她的下体。才扣了几下,她就向後一挺屁股,反抗的说道:「好了睡觉吧,我瞌睡了,别闹了。再闹我就去那张床上去睡。」
我没啃气,老实的搂着她,不在猥亵她,不过下体确慢慢的来回摩擦她的屁股。
老老实实过了10来分钟,我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放到她的裤腰上,一点点进去,摸她的腹部,腹部的皮肤比较光滑,手感还可以。
向上,再向上,终於手摸到了她的乳房,而她似乎睡着了,可我可以肯定她是清醒的。
一手从她掖下穿过,一手环着她,双手把她的秋衣拽过乳房,两手便开始满把握住她的乳房来回揉弄。
「噢,噢!」她随我的揉弄慢慢不自己的呻吟出来。
我手指在她乳房上来回转圈,由外到中心,最後两手拇指与食指捏着她的奶头,由轻到重,一点点加重,测试她奶头的痛感兴奋力度,在感觉到合适的捏奶头力度後,我衡着指力,捏着她的奶头来回上下左右的进行拉扯。而她侧舒服的不断轻轻嘤咛。
直到她兴奋的屁股一顶一顶地向後,来回摩擦
', ' ')('我的阴茎好多次,我才放开她的奶子,将她的身体拌成仰卧。
很快速的把上身趴到她身上,侧着用我的胸压在着她一半胸,嘴开始亲过她的脖子,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眼睛,把舌头舔到她耳朵眼中,任由她感觉痒自己的躲避後,我的开始和她接吻。
把舌头深入她的小嘴,来回搅动她的舌头,一次次一回回舔过她的每排牙齿,再用力向内。如果我的舌头再长两寸,我想一定可以舔到她喉咙里。
嘴巴忙碌,手也不能闲着,一只手隔着她的秋裤,来回揉动她的整个外阴。
感觉她的外阴特别潮,特别烫,并且阴唇也有些发硬发僵,隔着秋裤就似乎形成了一张饥饿的小嘴。
手指顺着那小嘴慢慢的向内扣,一点点,一下轻一下重,一直到她的秋裤进入到阴道一些,她的淫液都打湿了秋裤。
放弃对她下体的隔山打井,我便一边用手抓着她的手引导到我的阴茎上,她的手抓着我的阴茎很用力。
任由她的手捏弄我的阴茎,我的舌头继续和她湿吻,手放在她裤腰上,钻入秋裤,一点点向下探索。
摸下去没多久,就进入她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毛,并且她内裤已经湿的不像样子了,手指背只是感觉到它的内裤有厚厚一层湿滑的爱液。
年轻女娃娃真好,分泌的爱液真多。
手指继续一点点向下,摸到她一点阴唇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了什麽双腿用力夹住我的手,使我不能继续向下,有些反抗了。
我手停止动作,不断用舌头刺激着她的口腔,等感觉她平静些後,开始放弃她的嘴,亲她的奶子,尽力张开嘴,能吃下去多少就吃入多少乳房。来回一个一个轮着来弄,她的下体有反映了,虽然夹的紧,可却开始来回不安的扭动。
我索性做好人,既然不让我摸下去,那我不摸了,把手抽出来,一面亲一只奶,一面拿手玩一只,一边另一只手又回到她的秋裤外,慢慢揉她的下体,直到她慢慢将腿自己分开。
直到她放松了紧张,我又回到她的脚部,随便亲了舔了她的几下脚心和脚趾,便把头隔着她的秋裤埋到她下体。
她下体味道很清,不像有些女人的特别骚,给我的感觉她很乾净,估计做爱没有几次。
隔着秋裤我亲啊,舔啊,一直舔的我口水都快乾涸了,而她的秋裤已经被我舔湿了一大片。
一面这样亲,一面双手抓到她的裤腰上向下褪她的秋裤,一直褪到过了我的头,我亲到她的小内裤上,她才感觉不对劲,用力的抓了裤子向提上去。
这个时候是关键,绝对不能让她得逞,我也放弃了鬼鬼祟祟的脱裤计划,直接用力把她的秋裤从她手里拽出来,一把拉到她的足下,在赶紧给她褪掉,随手扔了,一头贴上她的内裤中央。
趴在她下面,双臂撑开她的双腿。她的内裤真湿,爱液分泌的内裤外面都已经到处泛滥,舌头一舔上去,就是一片略咸的水泽。
舔了她的整个内裤,她早已经舒服的快瘫了,在她的腿都没力气反抗的时候。
我一手拉开她的内裤中央的隔带,一面用舌头直接舔她的阴道。
才舔了几下,那水是汩汩的不断,弄得我的脸上很多地方全是她下体的淫水。
感觉这麽隔着舔也太没意思了,一把拽掉她的内裤,双手殿在她屁股下面,疯狂地用我的嘴吸她的阴道,她的阴唇。
美丽的水真是多,感觉才吸乾净,又是一股留出,而我都是直接吃掉咽下,有时候感觉留的不快,就把舌头挖进她的阴道,从里面直接拿舌头往外抠水吃。
不过她阴道很小,进入深入的太多,舌头就困,力量不足了。
吃的心满意足,我把舌头舔到她屁眼上,亲她的菊花,菊花更小,我是不指望能舔进去,便认认真真亲几分钟,开始由菊花末梢向上,舌头为锉刀一般,来回锉着,至菊花到阴帝反覆不断。
美丽早已经疯狂,有时双腿也会突然发力夹着我头,手按着我的头,让我的舌头停在她阴帝上给她快乐。
这样亲着,感觉她似乎高潮了不下三、四回。我便全身压在她身上,将她秋衣和背心全部拔掉,一手搂着她不让她乱动,把舌头亲到她的嘴里,感觉她的小嘴内一片冰凉,一手抓着阴茎让龟头先慢慢进入她的阴道。
龟头感觉到她的阴道好烫。她下面的嘴着火,而上面的嘴却结冰,一面冰凉,一面火热,虽然让无数个女性高潮过,但是给我的感觉还是美丽这反映厉害,比别的女性更冰,更火。
让龟头来回进出几下,感觉到一个合适发挥可以长驱直入的位置後,我猛然发力,阴茎全部进去,美丽双腿不由她的盘在我腰上,双臂用力抱着我,嘴里叫着:「哦,好涨。」
我把阴茎用全力顶在她里面,问她「舒服吗?」
美丽很乖巧的回答:「嗯。」才回答完便感觉她的阴道不自己的夹了下我阴茎。
我感觉着阴茎被火包围并且开始燃烧起来,用力的抽插了五、六下,便感觉自
', ' ')('己不能控制自己,想有射精的慾望。甚至感觉有些精液溢到她阴道中,连忙整根拔出,又回到她的身下为她亲了几分钟阴道。
感觉阴茎射精慾望减小很多後,便蹲在她身下,抗她的双腿到我肩膀,使用我最能坚持的半蹲式老汉推车,即使这样,我也没能在美丽的阴道下坚持100下,感觉也就是50、60下就又想射精。
美丽的阴道太小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玩过这麽紧小的阴道,除了妓女,吊到这麽年轻的90女孩,是我不能敢想的,不敢奢望的。而和妓女即使是18、9的嫩鸡,插的时间长,可没前戏,几乎是简单的机械,虽然舒服,可没这麽多感觉,因为有避孕套的隔阂,因为没有前戏,那不是完整的性,即使她们的阴道很紧,可却很乾,大部分都要上油。
告诉美丽我想射精後,开玩笑的问美丽:「我想射了,射哪里,要不射在你里面吧!」
美丽吓了一吓後,感觉到我和她开玩笑,才放松下来对我说:「不要射里面,射地上吧。」
我说:「射你嘴里吧。」
美丽说:「不要,你还是射我肚子上吧。」
於是我跪在美丽脚身下,又用力的又插了几下,将阴茎拔出,射向她的身体腹部位置,只感觉射的特别有力量,似乎回到了我初手淫的时候,那时候射的特别有力,而且很远,最远射程超过了3呢!
正撸着阴茎射一半,美丽对我说:「呀,你怎麽射这麽远,都射的我脸上了。」
我自豪的一面笑,一面加紧射,射完後也不说话,温柔爱怜的抱着她亲她,任由我的精液从她身上粘到我身上。直到她调皮的从脸侧上锴了一些精子,喂到我嘴里,我才开灯捏着美丽的小屁股,催促她去洗澡。
起身和她去卫生间一起洗的时候,我才看到床头的木板上,也有好几滴我的射上去的精子。
比较满意的笑笑,我感觉美丽给了我很大性福。所以在卫生间冲澡的时候,我就不断亲吻她,可以说是爱极了这个90小妹妹,也是我向我不断向她表达爱意和谢意的一种方式。
一起洗完,我看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半了,两人喝了点饮料,我们便光光的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两人侧躺,我由她後面抱着她睡觉。
感觉阴茎顶在她股沟特别舒服,睡了大概一刻,我感觉阴茎又硬了起来,而美丽已经睡死了,我就伸手从她後面摸她阴道。大概她很累,我感觉她阴道又有水流了出来,可美丽却懒的动,随我把手指插在她阴道玩弄她。
插了会,我沾了些她的水,开始用手指慢慢在她屁眼上打转,又一点点插入,没进去一点,她就转了身过来和我接吻,并且想我再亲亲她下面,说我亲她下面她感觉特别舒服,於是我趴在她身下,开始为她舔阴。
舔了几分钟,我乾脆躺在一边说:「你坐上来吧,坐在我脸上我给你舔。」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这样吧。这样也很舒服。」
我坚持地说:「还是坐上来,我给你亲,我把舌头伸出来,你坐上来,让阴道吃我的舌头啊。」
美丽翻身,慢慢站起来,叉开腿站到我头上,我侧头亲了亲她的一只脚,给她鼓励道:「来吧,让你的水直接留到我嘴里,你的水水很甜,哥哥我最喜欢吃了,要流得多多的啊。」
双手托住美丽的两条大腿,把舌头伸在嘴外,成1字形状,引导着美丽将用的阴道坐在我嘴里。这样美丽阴道分泌的爱液就可以直接顺舌头流入我嘴里。
由於舌头进入美丽的阴道很紧张,舌头没几分钟就僵硬的有些疼,便让美丽蹲到我嘴上,而我为她舔阴道。
美丽很兴奋开始还很不怎麽动,後来舒服得她呻吟声音由小变大,而她下体也疯狂的来回磨我的嘴唇,我乾脆把舌头伸出来展开,随便她玩弄我。她越来越兴奋,每次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阴唇摩擦着我的整张脸,淫水滴撒的我满脸都是。
突然她停止动作,很兴奋地压抑着对我说:「我快高潮了,你快亲我。拿舌头舔我阴道,我要流水给你喝。」
我赶快将舌头来回舔她的阴唇,阴道,阴帝。
舔了10几下,美丽双手按着我的头,让我头不能动,对我说:「快,啊啊,好舒服,我要来了。你张嘴。」
我张开嘴,感觉不断有液体滴滴答答的撒出来,有些直接进入我嘴里,有些撒到我的鼻子与下颚上。
半分钟後,美丽很大力的坐在我脸上,身体颤抖着,并用她的下体磨我的嘴巴,嘴里叫唤着:「好舒服。哦,啊。」
我忍受着美丽对我嘴部的强奸,直到她的身体重量落在我嘴上,我无法忍受了,我才把她像下推了下,让她叉腿坐在我上胸,而我一颔首就可以碰到她的阴道。
我问美丽:「这样感觉怎麽样?我感觉你流了好多啊,不过你的水真地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你的水味?」
美丽长出着气对我说:「嗯,感觉很舒服,不过蹲在你上面我高潮的时候,感觉特别想小便,可能是我一晚上都上厕所,有些紧了。我去厕
', ' ')('所小便去。」
我假装拉着她不让她起来,开玩笑的说:「那直接尿我嘴里好了,你的尿的肯定也是甜的,嘿嘿。」
美丽站起来的半个身子在听了我的话後,又坐了回来,对我说:「别开玩笑了,我真的很紧尿。再不让开我我真尿出来了。」
我张开嘴,对准她的阴埠道:「尿吧,我张开嘴了,尿多少我喝多少。」
美丽似乎真的很紧尿,竟然很认真的安静下来,把阴部压到我嘴上面。
我的嘴感觉美丽的阴部来回蠕动,似乎真的打算尿到我嘴里,有些後悔,不过想想美丽这麽清醇,喝她的尿也是我的福气不是?於是就老实的张开嘴,等待美丽的尿水。
过了3、5分钟,美丽说:「不行尿不出来,我要去厕所。」
而我正好顺手放开她,让她去小便。她起身,我也起身。怕她摔着,为她开了卫生间的灯,跟的她进入了厕所,看她蹲在地上撒尿。
微有些黄的尿很快就,「唰」一下喷出来。等她尿完,我把手伸到她下面摸了一把,然後把两个指头放入我嘴里含了下说:「呀,真的是甜的。酸酸的甜甜的味道好极了!」
美丽舒服的放水了站起来对我说:「下次尿到杯子里,全叫你喝。」
我搂着她说:「不行,要喝一人一半。」一面说一面趴开她的腿,推她到洗脸池边,从後面和她做爱,虽然舒服,可插了会,两人感觉怪冷的,我便让她叉腿坐在我阴茎上,而我抱着她回到卧室。
就那样顺着放下她,用力干了几下,我起身关掉卫生间的等,回来让她後背向天,如狗一样趴好,我从後面跪着进入,感觉阴茎每次都进得好深。跟着美丽的「哦哦」呻吟的节奏,我大概抽送了200多下,我又沾了些口水,扣她的屁眼。大概是阴茎在里面,又是後背,她的菊花不算紧张,在我刻意的慢慢勾引下,我的一个中指竟然全插了进去。中指可以在屁眼中搁着她的肉,感觉阴道的进出。
因为舒服,她虽然疼些,可总算还可以忍受。
插着插着,我将手指退出她的屁眼,又慢慢把阴茎顶到她屁眼外,开始使劲全力向她肛门进攻。
可弄了2、3分钟都进不去,实在是太紧太小了。
我重新把阴茎插回她的阴道,打算多沾点的她的爱液好进入她的菊花。我问她:「你有没有肛交过呀?」
美丽说:「没有啊,那地方那麽小还能进啊?」
我说:「不小啊,肛门是有伸缩性的,你放松就可以插进去。」说完便让美丽趴得在下些,将屁眼超天,於是我为了让美丽放松,能破她的处女小菊花,就很温柔的给她舔肛门,舌头不停的温柔舔她屁眼,感觉她很享受我的毒龙时,我变吐了好几口吐沫在她屁眼上,伸手到她阴道沾了一把淫水,摸到龟头上面,开始进攻她的屁眼。
好紧,美丽这小屁眼就是好,我是赶着急插不进去。我一面安慰她放松,一面又拿手进入她肛门扣弄,反覆这样4、5次,我终於把龟头插到了她屁眼里,而美丽疼的叫唤:「不要了,好疼,快出来,不行了。」
我感觉美丽的屁眼夹得我的阴茎好疼,龟头都快有夹断的感觉,但是特别舒服。我禽兽起来那里会管美丽的死活呀,於是用力顶,只想着干了美丽的这处女菊花。
全力之下,美丽压抑着声音(楼层服务员和别的房间听到,所以只能压抑),惨叫一声,我只感觉阴茎才进入小半个,於是慢慢抽到龟头着,又猛力一顶,再慢慢抽出来点,再用力顶入,直到整根都插在里面。
美丽这90妹妹就是好,阴道又紧又烫不说,连这肛门都让我破处了,比阴道还紧,一下两下,我一面在美丽阴道中抽送,一面把右手中指扣到她阴道中,对美丽说:「要不拿个酒瓶插你阴道吧?那样就感觉是两个人和你做爱一样。」
美丽有些痛苦又兴奋的说:「不要,你快拿出吧,我感觉好疼。」
我一听她这麽说赶快放弃这淫荡的想法,开始全力抽送在她的屁眼中,一翻连续抽送後,我双手用力抓着她的两瓣翘臀,舒服的把精一股股射入她直肠深出。
好舒服,好畅快。
我射完精,开了床灯,还说为美丽擦擦屁眼中流出的精子,可没想到美丽那红肿的屁眼,竟然和我以往肛交的女人不一样,可以很快毕合,还没有精子出来。
既然没有,而我也的确很累了,看了下表7点半了已经,就搂着美丽睡觉。
没睡半小时,美丽说要走,中午还的给他爸爸做饭,完後送到医院去。於是我与她到卫生间一起洗澡,顺便在卫生间又干了她几十下,我再想一射回,可却想刚射了没多久,估计没个一个小时的狂插是不可能射精的。只有放弃。
很温柔细致的为美丽全身打了沐浴液体,还为她清洗了下体,而我则随便冲了一把。回到卧室,两人穿衣,在她和我穿戴好准备走的时候,在门口又抱着美丽长长的亲吻了她五分钟,还把她的裤子脱掉又插了20、30下,直到美丽催促,我们才重新穿好,结帐离开洗
', ' ')('浴中心走人。当然我肯定很绅士的开车载她,请她到我们这地方最好的早点店,花了100多吃了早点,又开车1个小时送她回家。
後来,接下来几天我约美丽见面,美丽都推说要到医院,我说晚上出来,美丽又推说她姑姑来了,反正我没事情就经常消息她,发些关心的话题,有时候也发些怎麽亲她下体,怎麽干她的流氓短信。反正经常联系的,我想总会有机会再干她,渐渐的我们短信称呼就改变成哥哥妹妹。
那次後过了年到现在她让我给她交过2次电话费1次100元。而我们又见了4次面。其中2次是过年前买衣服,给我打电话叫我开车送她回去,一次是和我吃了,我要做爱,她说她大姨妈(月经)来了,只好作罢,最後一次是三月中旬,她情绪很不稳定,说她对像和她分手了,心情不好,想和我这个大哥哥坐坐。
结果我就趁机会开了房间和她做了两次爱,每次我都要舔她阴道吃她的爱液,并且在量词作爱中间的时候,拿我手机拍了她的几张照片,由於摄影问题,照片质量可能不大好,手机应该没问题320万像素的爱立信P1C。
因为上次吃过她的液体,我感觉我似乎干什麽都很精神,这大概就是阴阳互补吧。她的纯洁阴气正好补我这中年之体。这就感觉有些女人说吃少男的精子能美容大概一个道理,其实也许就是迷信,也许就是真的,大家谁又知道呢?(关於阴阳问题,看我的太极你就会明白一些,狼网有。)
我们在一起一个下午,她走的时候我看他情绪不怎麽好,就许愿说给她买个手机送她,结果她只是说好的,情绪也还是那样低落,後来她让我把她送到她哥哥家了,路上闷闷不乐的样子。
三月末,她短信和我说她对像彻底和她分手了,我安慰她,骗她说手机已经给她买好了,约她出来做爱,她却说为什麽我们和她不能做一个真正的兄妹呢?
难道就没有真的友谊,只有身体的肮脏吗?
美丽年纪小,我可以理解,男女怎麽会有真正的友谊?可笑啊!
反正最後说我的也火了,问她要不要手机了,她说不要了,并且说以後她也不会在那麽下贱的和我那样了。
这两天我还是想她,前又和她短消息聊天了大半个晚上,不过我一说性的话题,她就让我换话题。
未来怎麽样,我也不确定,所以我就此打住了!实在困的不行,昨天晚上20点开始写到现在,现在是早上8点,吃点饭去上班,到单位睡觉。各位狼友,以後如果有什麽我再讲给大家,如果我俩的贱情就此死亡,那也就没什麽写的了。曾看过一部美国情色喜剧(印象中好像是《破处之旅》,在片头,导演和编剧出来啰里啰嗦地讲了一大堆废话,承诺说这是一部真正露点的R级片,不会忽悠广大观众之类。他们一边说,一边就真的有一丝不挂的俊男美女走到他们身边,向摄影机展示大奶子和大老二。我自问我在小说里已经给大家准备了足够多的奶子和老二(真的有老二,我有下不少工夫去写男奴或者“某种意义上的男奴”,直男洁癖比较厉害的读者,看到这里可以放弃了),因此就不在这里放了。
只用单纯的啰嗦来向大家解释我在小说里为何更啰嗦地讲述乌托邦世界的细节。
这首先是一篇乌托邦小说,然后才是一篇SM小说。支撑我从2015年4月19日直到6月1日,在偏僻荒凉的出差地点(幸而还有网吧),每天晚上顶着黑眼圈写到三四点钟的,主要是我对乌托邦的憧憬;而SM,不过是我寄托这种憧憬的一个载体。
所以各位在阅读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我花费了太多篇幅去想象乌托邦社会的模样,去讲解诸如餐盒和眼镜的材质之类的鸡毛蒜皮;乃至因此影响了SM段落的阅读快感。
但是我必须说:如果没有这些鸡毛蒜皮能让我在文思枯竭的时候、精力不济的时候、心绪不佳的时候不至于中断想象力,不至于搁置写作,不至于关上好不容易才打开的脑洞,那么这篇东西十有八九不可能最终被写完。
这些鸡毛蒜皮,这些所有关于乌托邦世界的幻想,就好像世界杯的中场休息与NBA的官方暂停,也许不具备任何娱乐价值,却是场内的运动员能坚持把比赛打完的必不可少的因素。
当然,也一定会有读者饶有兴致地细细阅读这些鸡毛蒜皮,并且从其中发现存在着逻辑硬伤、不能自圆其说,或是前后矛盾的细节。这样的破绽是必然存在的,也请读者们多多包涵,我只是一个经常犯错的凡人,而不是能建筑起天宫琼楼的吴承恩那样的大师。更何况本文的写作时间绝大多数是在每天深夜一点钟到三点钟之间,写着写着,脑子就会越来越不清楚,所以难免会有犯迷糊的地方。
吕水蓦、吕晴、郎之胤这三个名字,是我向sexinsex原创自拍区的三位着名坛友的致敬。在写作本文的期间,仍能不时看到两位女神的美丽胴体,我感到非常的幸福,也深怀感恩之心。
“郎之胤”兄似乎已经暌违一段时间了,但他那些令天下男儿欣羡无比,诚心拜服的作品,已是流传永恒的经典。
', ' ')('而SEXINSEX的坛友也许还会注意到“狄风升”这个名字,也是对一位曾如流星般灿烂夺目,照亮夜空的前辈的致敬。
结尾剽窃自台湾女作家柯裕棻的散文,期待着内地引进更多她的作品。
最后呼吁一下:喜欢本文的读者,如果你恰好有绘画的天赋和能力,恳请打开你的绘图软件,为本文绘制一些插图并与大家共享。
自“女集中营”关张,“老朱”不再向大众开放之后,我已有好久再没看到国产SM绘画的新作了……无论科技发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人终究还是无可替代的。
已经成为这个星球上唯一的统治阶级的乌托邦人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沦落为奴隶的其它所有种族,也必须保持着“人”的特质,才能为主人们创造最大的使用价值。
这些特质包括:智慧、情感、尊严、梦想、主观能动性等等,当然,它们必须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过高了就会威胁到主人的统治地位。
过低呢?也不是好事,即便是地位最低的食用奴,你也会希望他们在剐肉台或烧烤架上呼号哀告的时候,能表现得合乎“人类”的标准,而不是跟一头猪或者一只鸡没什么分别。
常规性奴和刑虐奴就更不用说了,乌托邦人对虐畜和兽交毫无兴趣,谁也不会觉得鞭打一只猴子或者被插入一只狗的阴道能有什么快感。
更重要的是,奴隶们决不能把服务工作当成例行公事,把自己当成性爱机器,麻木地为主人提供服务,即便是自由民时代的嫖客,也会对麻木的妓女发出这样的抱怨:“喂,你别像个死人一样行吗!”人,只有心智正常、七情六欲俱全的人,没有被扭曲和异化的人,才具备做奴隶的资格。
所以绝大部分的奴隶,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过着和他们的自由民祖先没多少区别的生活:从小与父母住在一起,三岁至十五岁期间接受以塑造人性为核心的基础教育;这样,那些十五岁起就成为性奴,或者在年纪更大的时候因为犯罪而沦为刑虐奴或食用奴的奴隶们,就被打下了坚实的人性基础。
那些没有被选为性奴的孩子们,则在十五岁之后根据“发展方向测试”的结果去接受为期三至五年的专业技能教育;之后便服从“组织”的安排,永远地告别父母离开家庭,被分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像自己父母当初那样:上岗工作、与指定的对象成家、生育并抚养自己的孩子直至他们被“组织”带走一去不回。
如果你运气够好,每年年终考核都不至于被“末位淘汰”的话,那你就能保住你的普通奴隶身份,继续平平稳稳地过小日子。直到你们夫妻都年满六十五岁的时候,你们就会告别同事和邻居,满心欢喜和期待地坐上每年九月九日准时发车的“新天地”专列,去往传说中的“退休人员养老区”……好啦,乌托邦人总算是有点良心的,对于兢兢业业奉献一生的老奴隶,有什么比睡梦中无知无觉的死亡更好的报偿呢?虽然从资源和效率的角度上看,这是一个愚蠢的做法,但是乌托邦人认为:相比获得的心安,这点付出算不了什么,很久以前,文明程度较高的人类就已经知道“动物福利”这种事,那么作为人类文明巅峰的乌托邦人来说,又岂能不讲一点“奴隶福利”呢?
当然,不同层级、不同用途的奴隶,他们的福利也不能一概而论。以前也有马戏团里挨鞭子的动物,也有实验室里被弄得生不如死的实验体动物。
所以和那些到死都以为自己是“在组织关怀下幸福生活的劳动人民”的普通奴隶相比,常规性奴、刑虐奴、实验体奴、食用奴各有不一样的福利标准,这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非普通奴隶”的存在,当然是不能让普通奴隶知道的,只有在主人们集中居住的“乌托邦”里才能看到他们。
而那些在十五岁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成为“非普通奴隶”的人们,也是直到被带进乌托邦里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样子。
可以理解的,他们中的很多人会羡慕那些未通人事时就被带进来的奴隶(比如父母已到退休年龄或因犯禁惹事被提前终止普通奴隶资格,自己却未满十五岁的小奴隶,当父母被“人道毁灭”的同时,他们会被送到这里满足某些乌托邦人的特殊癖好,这样就不必从一般的奴隶孩童里特地挑选),那样他们至少会一直以为世界原本就该如此,而不必面对那种天崩地裂般的精神打击。
上午九点二十分,广东第三乌托邦(简称粤三区)奴隶B54楼303宿舍,刚值完大夜班回来的陆露珠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咦?水蓦姐,你还没去火车站领新人?”
“正要走呢,通知说是十点钟出发。”宿舍长吕水蓦看了一眼墙壁上那台兼具电视、时钟与信息发布功能的大显示屏,“我再等十分钟就去清洗。”
“十点钟啊?那你可以等到四十分才下去嘛,何必九点半就下去呢?”说话的是从其它宿舍来这里串门聊天的一个小女奴,“干嘛要清洗呢?只是去接人,又不是上班。”
吕水蓦耐心地解释道:“你们宿舍长没跟你说过吗?我们凡
', ' ')('是离开这栋楼,不管是什么原因,出去之前一定要按上班的标准做全套准备工作。你想一想啊,虽然我今天出去是为了接新人,可是万一哪个主人突然就想弄我的屁股呢?那我如果事前没做准备的话,不就惨了?”
“阿菲你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吧?还不赶快多谢我们水蓦姐给你上课?”陆露珠一边往自己铺位上走去一边调侃那张大嘴巴不停点头的小女奴,“现在知道我们宿舍跟你们宿舍的差距在哪里了吧?”“珠珠!你傻了?说这种话!”吕水蓦连忙喝斥。
“哎呀呀!讲错话讲错话,该打该打!昨晚整夜没睡,脑子不太清楚。
阿菲你别介意啊!”陆露珠自知失言,赶紧连声娇笑解释,而且为了强化“一晚没睡”的效果,特意重重地倒在自己的铺位上。
“哎哟!累死我了!”隔壁铺位的杨宜春凑上前去,伸出被铐着的双手,体贴地为她按摩膝盖。但凡有点经验的性奴只需看一眼刚下班的同事,就能大概明白她在过去的八小时里经历了什么,身体上哪些部位最需要被照顾。
陆露珠向杨宜春感激地一笑,“谢谢托托!唉,我这一晚其实还好,最辛苦也就是跪在快活椅下面给主人舔了半小时屁股,最长不会超过四十分钟,运气算是不错的了。比较惨的是602的郭雅丽,主人在让我舔他屁股的时候,就拿‘毛毛虫’捅她尿道,我舔了多久,她就被捅了多久。唉,送回来以后,就直接被她们宿舍的人抬去医务室治疗了。”
昵称“托托”的杨宜春身子一颤,“珠珠不要说了!”陆露珠一怔,随即露出懊悔和抱歉的神情,“好!我不说了!托托来,亲一个!”说着伸手一拉,杨宜春身体一歪,倒在陆露珠身上,双唇一热,已被陆露珠牢牢吸住。“珠珠你不是刚舔过主人的屁股吗,嘴巴臭烘烘的就亲托托啊?太过分了吧!”吕水蓦笑骂道。
她是这间宿舍十个奴隶里的大姐头,已经二十六岁了。比起一众年轻后辈,她的成熟妩媚自然过人;而各种才艺技巧之熟练,伶俐机敏、善解人意更是无人能及,堪称粤三区的明星性奴,54-303宿舍在她的带领下,也已经连续四年荣登“优等服务宿舍”的光荣榜。
陆露珠放开杨宜春,向吕水蓦绽开一个顽皮又娇媚的微笑,“从主人那里出来之前我已经洗干净了!外面、里面、上面、下面全都洗干净了!水蓦姐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唔唔?”她欠起身,嘟起嘴,对着吕水蓦摆出一副索吻的表情。吕水蓦笑道:“算了!没工夫理你,我马上就出去了!你呀,赶紧去补休室休息吧!不然她们在这里叽叽喳喳又聊天又看电视的,你休息不好可不行!”
“谢谢水蓦姐……但是我决定不去补休室,”陆露珠夸张地作感动流泪状,重又躺回杨宜春的身旁,把手放上杨宜春的阴部,“我要摸着托托的小鸡鸡睡!”
“额?不会吧!那我不是在你醒来之前都不能动了?”杨宜春叫苦不迭。
“超女”性奴是乌托邦时代高度发达的人体改造技术一项了不起的应用成果,挑选出那些相貌虽然俊美,但是整体气质偏于中性或是“无性”的女性性奴,对她们的生殖器官进行男性化改造,得到的产物类似于自由民时代的“人妖”,但从染色体到成长经历都是货真价实的女性,因此享用她们肉体的快感,远非人妖所能相比。据说主人们是从自由民时代某项昙花一现的娱乐热点中得到的灵感,“超女”这一名字也源于此。
杨宜春十七岁,童花头、圆脸、大眼,戴着一副黑框圆镜片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萌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劲儿。她身为超女,却更受女性主人的青睐,过去一年里,女主人指名点她的次数大约是男主人的四倍。粤三区奴隶研究所性奴事业部的娱乐史研究员对此的解释是:很正常,自由民时代的“超女”,主要受众也是女性群体。
杨宜春两年前从基础教育学校毕业时,被当地的性奴选拔评判小组慧眼相中,于是来到了粤三区里。在体验中心的刑床上被开苞之后(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隶,乌托邦人也不会浪费她们任何一人的处女之身),然后被送去改造中心,紧紧捆在手术台上,接受了不打麻药的改造手术。她的阴唇被仔细地切开,填入从食用奴或阉奴身上取下,经过特殊处理,移植成活率百分之百的睾丸,从而改造成阴囊;阴道和尿道则先被剥离下表层粘膜组织,再经高温烧灼后缝上开口,伤口愈合后这两处孔道从此便会封闭,取而代之的是用钻头在肉里打出的输精管和通往阴蒂的新尿道;阴蒂则需要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负压吸引增大与注射海绵组织填充相结合的痛苦过程,才能变成嫩红饱满的阴茎。现在,这个迷人精致的阴茎被陆露珠轻轻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胀大。
陆露珠爱怜地把不长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的龟头(原本是少女的阴蒂头)上轻轻一吻,又伸出舌尖戏谑地舔了舔,“托托,辛苦你了,谁叫你这么可爱,不摸着你我睡不着……你们大家说话不用顾虑我,只要摸着托托,你们喊多大声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须叫醒
', ' ')('我,让托托把鸡鸡挪开我就醒了,嘻嘻……”
说完,陆露珠这才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梦乡。像军人一样,“倒下就睡”也是有经验的性奴的重要素质之一,做不到这一点的,会因为休息不足而迅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作为一名二十四岁的性奴,陆露珠的气质似乎显得不够稳重,过于活泼轻率;但是这样的气质与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娇小身材,充满孩子气的苹果脸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声音搭配起来,却使她犹如一个乐天快活的小精灵,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吕水蓦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起身穿上高跟凉鞋,对杨宜春说了一声“我走了”。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前的时候,却见郑咏琴正拖着脚步慢慢地走上楼来“咏琴,你回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下楼去接你!”吕水蓦急忙上前,一边扶住郑咏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不出意料,那洁白丰腴的胴体上遍布着浅浅的鞭痕,小腹、大腿和臀部上还有好些暗红色的烙印,这表明,过去的一夜里,郑咏琴受到了残酷的虐待。而那拖着脚步的沉重步履绝不只是因为她脚上戴着重镣,而必然是因为坐过老虎凳,或是脚掌受过抽打、针刺之类的刑罚。不过,她既然还能坚持着自己上楼,看来主人的烙铁不但放过了她的脚心,也放过了她的阴户和肛门。
“我没事,已经处理过了。”郑咏琴对吕水蓦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但是吕水蓦决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纵然每栋宿舍楼一楼的医疗室只需不到半个小时就足以让大多数奴隶们身上的伤口康复到几乎痊愈的程度,但是作为一名上了十二个小时大夜班的刑虐奴,郑咏琴现在绝不能算是“没事”,否则主人们也不会让每一名上过大夜班的刑虐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时才重新安排其当班。
刑虐奴的来源主要有两种,一是年度考核时被末位淘汰的常规性奴,二是从普通奴隶社会里的刑事罪犯当中,选出身材较好,性格也比较好相处的女犯(男刑虐奴的需求量远不如女性,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性奴;男犯人和那些不宜作为刑虐奴的女犯们一般的下场是被送去医学研究所作为实验品,罪行比较严重的则沦为食用奴当中的“秀色奴”,被送去“秀色餐厅”,供那些口味特别重的主人剥皮、剐肉、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
每间女奴宿舍的标准配置比例是“6:2:2”,即六名常规性奴,两名超女奴,两名刑虐奴(男奴宿舍的标准则是7:2:1,配备两名人妖奴和一个刑虐奴)。
由于刑虐奴永远是处于重束缚状态(上背铐、戴重镣),生活必须倚靠常规性奴的照顾;而常规性奴们对这些替他们承担了重度性虐任务的同伴们也都感到过意不去,因此照顾起他们来都是关怀备至。郑咏琴二十九岁,原本是广州市内一个能力出众的办公室主管,和其他普通奴隶一样过着浑浑噩噩的幸福生活,却不幸被爱情冲昏了头,为过失伤害他人致死的丈夫作伪证掩饰,结果断送了自己的下半生。
沦为刑虐奴已经两年多了,但她至今仍保留着“劳动人民”的尊严和羞耻心,即便两年多来一直赤身裸体,即便阴道、肛门乃至尿道都已经无数次被主人用阴茎、手指以及各种刑具侵犯过,但她那白净秀美的脸上,那份沉静端庄,凛然不可亵渎的气度始终不曾消减。而无论被施以多么痛苦的刑虐,发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也从不向主人哀告求饶。
吕水蓦扶着郑咏琴,向楼梯旁边的补休室走去。这是专供值夜班的性奴补休或提前休息的地方。推拉式的房门如玻璃般透明,质地却和墙面的保护层一般富有弹性,既不能阻挡视线,却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样危险,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隔音。此时室内已有十几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静地躺着,绝大多数都已沉沉睡去。吕水蓦扶着郑咏琴来到一处空铺位前,看着她躺下睡着,这才转身离开。
在清洗室把自己由内而外地彻底洗干净,吕水蓦来到一楼大堂的等候区。又过了一会儿,其它宿舍的宿舍长也纷纷来到。她们坐在一起一边小声闲聊着一边等待。两名担任当班警卫的主人在一旁监视着她们。吕水蓦默数了一下,连自己在内,B54楼这次共有十三个宿舍需要迎新。九点五十分,一辆大巴车开到大楼外的一号停车位,当班警卫按下按钮,一号通道的安全门啪地打开。
十三名女奴站起身来,排成一队,秩序井然地穿过通道,依次上车。这种大巴的车厢不设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长站笼,每笼可装十个女奴,不过考虑到等下每个舍长身边都会多一名新人,所以现在每笼只装五人。
女奴们都把铐着的双手举在胸前,背靠着栏杆,以免因车身摇晃而与栏杆猛烈碰撞。
车子在B区其它宿舍楼又接了二三十个女奴,这才向车站驶去。不多时,便来到了站外的停车场,已有几辆同样装载迎新宿舍长的大巴停在那里。
电动笼门依次打开,女奴们下车排好队,随着带队主人一声令下,便迈开戴着轻质脚镣的双腿,走入车站。
足有
', ' ')('体育场大小的车站大厅里闹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声、悲苦绝望的哀求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其间还掺杂着主人们的喝斥、恫吓,以及少数胆敢暴力反抗的奴隶被毒打时发出的惨叫。虽然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来迎新的奴隶舍长们仍然纷纷把头低下或转开,不忍直视这人间与地狱分界线上的惨景。
今天运来的这些新奴隶全都是数日前才刚从基础教育学校结束学业的少男少女,他们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国防/外事学校。
请于六月三十日到当地火车站一号站台报到登车”的通知之时,无不欣喜若狂。因为在官方常年的宣传引导下,“国防/外事学校”被塑造成只有具备特殊素质,只有得到组织青睐的学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根本无缘沾边的精英殿堂,坊间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部队/外事人员的美好生活”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以偶遇干这行的旧同学,听他(她)亲口讲述了一些那行当工作和生活的真实内幕(“组织怕我们过分眼红人家,都没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其实他们的日子比我们已经听说的还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传机器与民间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着“国防/外事学校”字样的分配通知书,简直就像伊甸园的门票一样。
直到这些少年男女拿着它从列车上下来,走进车站的大厅,伊甸园才在一瞬间变成无间地狱。
其实乌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让整个迎新场面始终秩序井然。
但他们其实还蛮享受这种混乱的,这就和以前城里人跑到乡下农家乐去,自己动手捉鸡抓鸭是一回事。新奴隶们按所乘坐车厢划分,被圈在一个一个用高栏隔开的区域里。乌托邦人警卫们分成多个小组,分别在各个区域里弹压着他们的骚动,并把那些野性格外强烈的奴隶揪出来,交给留在高栏外的同僚们,当场剥光衣服进行拷打,杀鸡儆猴。
又一个少年被“抓鸡人”从奴隶群中揪了出来,手扭到背后上了铐。他极力挣扎着,想用没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
但是另一个主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没怎么用力就让他的双腿无法再动弹。奴隶们不知道,经过许多代的优生优育与基因改造,现在的乌托邦人随随便便就能独自打败自由民时代的七八个特种兵,眼下这些只有十四五岁,也都不以肌肉力量见长的少年对他们而言,真的就跟鸡鸭一样毫无威胁(因为乌托邦人的审美观是偏好阴柔,女乌托邦人欣赏的男奴都是花样美男型,那些体态壮硕,肌肉发达的人绝不可能被选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栏杆外,带到刑架前。那是一条形似单杠,高两米半,却长达四五十米的怪物,钛钢合金管上每隔一米就挂着一条带钩子的链子。那些不喜欢“抓鸡”游戏的主人们从同事手里接过少年,像扯碎纸张一样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简单商量了一下,拿来一条约一米长,一头同样装着钩子的铁链。但那个钩子的末端并不像挂在刑架横梁上的那么尖锐,而是顶着一个核桃大小的球形,吕水蓦一看便知这是专门用在肛门的刑具。
只见主人们把钩子用力捅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后庭里,然后揪着他的头发使他向后弓起身子,将铁链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维持一个抬起四十五度角的姿势。接下来,主人们从刑架上拉下两条链子,竟然用链条上锋锐的钩尖直接刺穿他的脚掌,使他双腿岔开,呈“Y”形倒吊起来,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两个从脚心刺入,从脚背穿出的血淋淋的钩子上。最后,用一条柔韧的细绳紧紧捆扎住他的阴囊,一个主人拽着细绳的另一端,用力地拉扯起来。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少年的身体立即就像摆锤一样大幅度地开始前后摇摆。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个新奴隶被剥得赤条条的挂在钩子上,有的被四马倒攒蹄式地吊着,有的像刚才那少年一样分开双腿倒吊,还有的被绑住双手大拇指悬吊起来。主人们使用皮鞭、橡皮棍、连着电线的铜棒等刑具折磨着他们,使他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对栏杆后面那些新奴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好的下马威了。
吕水蓦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来用刑的新奴隶里,竟然有一个女孩子,这是很不寻常的。
她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被铐在一起,然后用两条铁链仰面朝天地吊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
一个主人正挥舞着一条银光闪闪、筷子般粗细的硬鞭抽打她刚长出一些稀疏阴毛的阴户。
吕水蓦曾经多次领教过这种极轻巧,弹性极佳的金属鞭,知道伴随着那呼啸风声降临到身上的是怎样的痛苦。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紧牙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只是从剧烈甩头的动作和手脚不由自主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吕水蓦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女孩不简单,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主人妥善约束(会在这里被拖出来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强烈的人物),将来必定能成为粤三区的明星性奴。
那主人又抽打了
', ' ')('几下,却也停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肿的阴户,一脸赞叹地对旁边的同伴说着什么,然后放下了金属鞭,从一旁的工具箱中拿起一条有着粗手柄和细长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网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东西,但那筷子粗细的延伸段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刚毛,看上去就像一条被装上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虫。那人伸手拨开女孩的阴唇,仔细摸索了一会儿,把“毛毛虫”捅了进去。吕水蓦一看他那仔细摸索的动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道。
这“毛毛虫”那两三厘米长的刷毛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既尖细又坚韧,它最不可思议之处,在于它的安全性:几年前它刚问世的时候,吕水蓦曾经被它刷过眼球,那种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过来;可当酷刑结束后,她的视力竟然丝毫未损,只是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几分钟的泪;一下班回到宿舍楼,她便赶到医务室求医,可那医生检查过后,只给她滴了两滴眼药水,并且告诉她:这眼药水只是针对她流泪太多,预防泪囊炎的;至于那种刷子,别说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不出一条划痕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生的脚。没过多久,这种新刑具便成为最受主人欢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折腾。
果然,“毛毛虫”一插入女孩体内,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那主人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抓着“毛毛虫”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而泣的新奴隶们。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个围蔽区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被选作性奴的,哪个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也已经脸色惨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女孩,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吕水蓦看这两个女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区,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女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到照顾他人的新奴隶。
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奴隶都被抓了出来,而在“再出声就把你们抓出来打”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沉呜咽,交织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出来受刑之人不时发出的凄厉惨叫。
大厅里的扩音器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奴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叫到名字的新奴隶,必须从围蔽区里走出来;同时被叫到编号的宿舍长也要迎上去,协助其“进行准备”;五分钟内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简单明了的规则宣读完毕,便开始点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新奴隶总是不肯乖乖地按要求脱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主人照例对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像看小狗打架一样看那些万分焦急的宿舍长如何软硬兼施,从好声好气的劝说,到板起脸来晓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扒衣服——这一点可不容易做,因为每个宿舍长自己都戴着手铐脚镣,当事情发展到需要扭打时,宿舍长只好指望自己的力量和搏斗技巧会胜过这些刚出校门的小丫头了。五分钟时间一到,旁边的主人便会介入,用电棍把新奴隶击倒,使其失去反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长才能一边道谢,一边咬牙切齿地把新奴隶剥光捆好,同时在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长能自己动手给新人扒衣服,乃至为此打架。因为只有女性常规性奴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男奴的双手永远都被铐在身后;所以男奴舍长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去说服新人自己脱衣服,然后再用背铐着的双手,摸索着帮他们戴上拘束器械。如果说服无效,男奴舍长只有乞求一旁站着的主人用电棍给予帮助,才有可能在五分钟内完成任务。
这样做可以让整个宿舍免于池鱼之殃的一小时集体惩罚,但是宿舍长本人会当场被主人用电棍插入肛门,用较低的电流电得死去活来;而且回去之后,会受到长达两小时的单独刑罚,以惩罚他的无能。
一般来说,宿舍长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尽量晚一点被念到,这样的话,新人就会从前面那些拒不配合,最后被电棍轻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学到乖,基本不再做徒劳的抗拒和拖延。事实上,前十个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长,其本人或者整个宿舍因为新人的不配合而遭受惩罚的概率几乎达到70%。吕水蓦自从当上宿舍长来,四年来已经有过两次迎新经历,幸而杨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绿都是温顺知
', ' ')('趣的人,没有让她伤脑筋。
但是,好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吧,这一回不知会遇上什么样的新人呢……“澄海市十七学校,杜婕,B54-303.”听到自己的宿舍号,吕水蓦起身向前走去,当她看到围蔽区里与她同时站起的,正是那个一开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女孩时,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对上天的强烈感恩。
那个叫杜婕的女孩没有像别人那样需要主人过多催促乃至鞭打驱赶,只抱了一下那仍在呜咽抽泣的朋友便顺从地走出队列。
两人在主管分配的主人面前停步会合,默默对视。迎着女孩清澈的目光,吕水蓦才发现,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眼里其实也早已盈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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