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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这儿有别人吗?哈哈哈哈,一个是你马子,一个是你丈母娘,哦,你马子挺靓的,我说怎么我的兄弟会看上了,嗯,这老的也不错嘛,保养得这样好,哈哈,今天可是老子走运了,等会一起玩玩,哈哈……”那“清哥”笑道。
我看了阿姨一眼,她已经吓得靠着壁柜站了,这几个鸟人,他妈的鸡巴毛还没长齐就这样放屁,我站起来,向那个清哥走去。到他跟前站定。
立刻他们几个人就上来将我围住了,那清哥点点我的脑门,大约是学着电影里黑社会老大的样子,“你小子今天完蛋了!敢欺负我们清一帮,他妈的也不打听听我们是谁!”“清哥,今天可得给小五报仇!”几个小混混恶狠狠地说。
我趁他话还没落地,一拳向那称为“清哥”的家伙的脸上击去,同时抬腿用膝盖向他小肚子上顶了一下。他没想到我这样快,我趁他一愣神的机会,一个凌空转身,飞起一脚朝站在我背后的一个踢去,这是我连长的绝招,我是被连长踢了上百次才学会的。
其他几个一看我动手,有两个忙去扶清哥,另外两个立刻从腰后抽出两把长刀,我靠,这还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他妈的这么猖狂啊!我几个闪身将那两个家伙收拾了,不过等我停下了,才发现其余两个已经将阿姨和小月每人一个都劫持了。
那清哥的脸已经有些肿了,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跟前,恶狠狠地说:“他妈的,老子从生下来还没人敢这样打老子!”我瞪了他一眼。“你再动我一下,我今天就让你马子娘儿俩去见马克思。”靠,还懂马列主义。不过我的确没动,这群未成年人是最可怕的,他们不懂生活的艰难,他们是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敢做的。
真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怎么会产生这样一群东西。
清哥走到小月身边,顺手就打了一个耳光,妈的,你男人敢打我,我就敢打你,我顿时气就不打一出来,我立刻准备上前将这几个狗日的做了。那清哥回头朝我笑笑:“别急,兄弟,哎呀,你马子的奶子还不错嘛。”说完将他的臭爪子隔着小月的衣服开始揉起来。
“你们别欺负我女儿,”阿姨急了。我今天可真是生气了,刚才收拾他们我还存有一丝善心,不想伤他们太重,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就这样让他们猖狂,我还算是人吗?
“清哥,你别难为她们娘儿俩了,我向你们陪不是了。”我向清哥道谦。
“哈哈,”清哥一瘸一拐向我走来,“认输啦?”“是,清哥,是我错了。”
“啪”地一声,我只感觉脸热辣辣地,清哥打了我一个耳光,“来,将他给我狠狠给收拾一顿,妈的,敢打我。”说完又是一脚。我痛得皱皱眉。由于其他三个已经都被我打得躺在地上,这时也晃晃地站起来朝我走来,“你们几个废物,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揍他。”清哥朝挟持阿姨和小月的那两个家伙喊道。
那两人立刻跑过来就准备克我,我一看这时机稍纵即逝,立刻发狠用起连长教我的狠招,我上前一步,一脚踏在其中一个的脚踝上,这一踩用了十足的力气,我隐隐听到一声骨折声,同时一肘向另一个正朝我奔来的家伙顶去。他一闪,我立刻一掌从他颈上劈下来,他轰然倒了下来。
“你,你将他打死了?”清哥一脸骇然。“没事,两个小时后就醒了”,我笑笑,“怎么样?你要亲自来吗?”“哼,我们不会放过你的!”清哥发狠道。
“哦,那你们今天就走不出这儿了。!”对付狠人就是要比他更狠。
“啊?”清哥虽然看起来狠,不过毕竟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大哥,你,你放了我们吧!”他立刻改了态度恳求起来,“我给你钱,你放过我们好吧,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大哥,是我们不对!”
我心里想他妈的放了你们?放了你们再来找我怎么办?今天只不过六个人,下次来六十个我还能对付了吗?不过面子问题还是要给的。“嗯,这样吧,改天我请你们弟兄几个喝酒,算是向你们陪个不是,大家不打不相识,我也有些对不住兄弟。”我把话说足了。“好啊!”清哥一脸地惊喜,“还是我来请大哥吧,大哥好身手啊,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我笑笑:“叫我小羽好了。”“嗯,羽哥,我叫梁子清,改天我们再见面,到时我亲自来请你。”
“哈哈,不会是还这样子还请我吧。”我手一指他们几个,笑道。“这个肯定不会啦,那我们就先走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啦。”我笑笑挥挥手,“行了,我也对不住,下手重了点,”我扶起那个被我踩了脚踝的一个,“来,我帮你弄一下脚”,说完我蹲下来抓住他的脚一扭,将其脚踝对上。不过在他又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我站起来拍拍他肩膀:“行了,不好意思,兄弟下手重了,现在应该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梁子清朝我点点头:“那羽哥,我们走了,改天见!”我点点头,他们一帮人就出去了。
(九)
这些都是记忆,前文说过,记忆是有选择性的,这些都过去的太久了,如果不是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在这个我的不眠之夜,这些,也许会永
', ' ')('远地尘封起来的。
可是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我在经历了近十年的尘世生活之后,终于达到了一个在众人眼里还算是成功人士的形象,我有了自己的车,有了自己的楼房,再回首往事,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经历了欺诈与邪恶,经历了爱情与背叛,经历了亲情与爱情的同位体,经历了被人利用和利用别人的种种情形,这还是我么?
我只能是活在这种苦苦的挣扎中,似乎怎样也得不到解脱,欺骗与被欺骗,善良与伪装,生命与死亡,恐惧与坦然,这一节也许只有我的生命告一段落之后我才能明白吧,不知道人的下一个轮回是什么,也许是动物也许是植物也许什么都不是,可是经历过前世今生的人在哪儿呢?而到了下一个生命阶段的还能被称为人吗?也许,不知道。
我听到了远处一个古寺的钟声,也许这样的声音会令我的心有一丝的平静。
故事还是继续,正如同生命,既然别无选择,我们也只能是随缘了。
却说梁子清带着他们一帮人走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阿姨和小月,她们刚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面色都依然苍白。“阿姨,”我走过去扶住阿姨,“来,坐这儿,喝点水。小月,”我叫了一声,小月惊恐地看着我,“去给阿姨倒杯水,别怕,他们走了。”
“唉,这些人真是太霸道了。可是警察也不管啊……”说着阿姨的泪就出来了,我故作轻松道:“阿姨,他们以后不会来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哎,小羽,你们刚才还打架,怎么忽然就和好了。”阿姨问我,“哦,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所以就想交个朋友了。”“什么?
和他们交朋友?你……“阿姨一脸的不明白。
“唉,”我叹了口气,我何尝喜欢和这些人走在一起?可是,没办法。“阿姨,不管怎么样,以后,他们不会来这儿了。”不过阿姨仍是一脸的忧虑之色。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阿姨,你们也早点休息,我上楼了。”
阿姨也没再挽留,我起身回自己房间。
当然第二天下午便是梁老板的招聘考试,所谓的考试,无非就是找两个人和我练练,当然这两个可都是梁老板亲自找的,他们就是杨哥和二毛,和他们交手的时候,感觉他们都是反应极快的打手,和他们相比,我的个人战术要略胜一畴,不过用梁老板的话来说,我的经验不够,说完还暧昧地笑笑,我也知道自己从没干过保镖,不太熟悉他们的工作,不过我想无非也就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个安全的信心罢了。其它的我倒没想过什么。然后就是那天晚上杨哥、二毛请我到一个KTV放松的场景。
从KTV出来,杨哥拍拍我肩膀:“小羽,很厉害啊,呵呵……”我尴尬地笑笑。这种事情,算得上厉害么?
杨哥要开车将我送回去,不过我只让他送我到小胡洞口,便让他回去了,此时应该已经凌晨快三点了,不过阿姨家的灯还是亮着,我还从没有这个时候回去过,我轻轻将大门打开,这个时候人都已经睡着了,如果把大家吵醒了,肯定都要在被窝里骂我了。所以我动作很轻。不过在我把门从里面带上后,我听到阿姨的家里好像有些声音。
只是出于好奇,我在楼梯口站了会儿,这个时候很静,阿姨的窗户和这个楼梯相接着,不过这个窗户总是拉着窗帘的,这时候我隐隐听见里面好像有女人的呻吟声。
我仔细一听,应该是做那种事的声音,我暗笑了一下,自己也是刚做过,还笑别人,不过这时酒劲有点过了,所以我也不怎么想睡,本来想就上楼的,可本能的偷窥心理还是占了上风,我给自己说只听一会。
只听见里面的喘息声开始变大,呻吟声也逐渐变大,但似乎有些克制自己的一样,我听到一个男的道:“干死你,小騒货,我让你骚,哦,你的小BB的水真是多,还把腿再分一点,让我看看。”而女的声音:“死人,这么大岁数了,还说这样难听的话,轻点儿,哎哟,你把我腿压疼了。”是阿姨的声音,不过男的声音似乎不象是李叔的声音啊,这怎么回事?
不过这种呻吟声使我刚工作过的下体立刻开始变硬了。我有些难受地用手将它移动一下位置。
“小浪货,来把屁股抬起来,我要从后面插死你。”男的继续低吼道。“哎哟,快,哎哟,动作快点啊,使点劲啊,啊……”林阿姨的声音直击我的灵魂。
我直感觉有点晕眩了。不会吧,平时看阿姨那贤淑的女人会这样的叫喊。
“亲老公,来,使劲干我,使劲操我啊……”阿姨的声音还在继续,“啊……”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吼着,“操死你,操死你,嗯……”接着就是男人的一声重重的呼吸,“我射啦……”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声。
只听林阿姨幽幽的叹了口气:“死鬼,这几次怎么这么快就没啦,以前不是还能撑一段时间嘛!”“唉,也不知道怎么会事,这段时间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
“”行啦,可能我那位明天就要出差回来了,你明
', ' ')('早早点起床就快走,这段时间就别来找我了。“”哎呀,小宝贝,你知道我多想你啊,这次来了才不到两天啊。
“那男人道。”哼,你想我才怪呢,也不知道你外面有多少女人,总是说好听的。
“阿姨娇声说。”真的不骗你……“”行啦,这几天这儿不平静,唉,今晚本来都不想让你来的……“”怎么啦?“我听到这儿觉得自己真是龌龊,偷听人家做爱还有情可愿,那是自己本能的体现,可是偷听人家的讲话就太不对了,我笑了一下,不知怎地,喉咙发痒就咳了一声。
不过一发出声音我就觉得不对,我赶忙往楼上走。不过阿姨房间里的灯立刻就熄灭了。同时也没了声音。我回到房间觉得甚是奇怪,昨晚阿姨还说李叔加班晚点回来,怎么刚才又说他明天出差回来呢。真是不可思议。我简单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刚才阿姨那呻吟声又在我脑海里响起,当然和小云的呻吟声相比,自然是小云的太夸张了些,可是在我感觉那不一样,一个本来就是以呻吟声来赚你口袋里的钱的,可另一个,是现实生活在身边的人,而在我的印象中阿姨的穿着也一向得体,尽管她的身材很好,可是言谈中并不轻浮之意,不过我也没和她说过太多话。所以只是有这么一点印象,昨晚算是说话较多一次了,可是这样的突然对比,可真是对我的刺激够大的。
我想了一会,也有些累了,朦胧中竟然好像看见阿姨穿着极性感的内衣俯在床上极尽扭动之能事,那白白的屁股,那挺挺的乳房,我觉得自己的下体变得极硬了。可是忽然间阿姨又变成了玲姐,我仿佛看到了玲姐那双腿间的私处是那样的清晰,而那个挂在卫生间的内裤上的湿湿的斑点又是那样的诱人,我禁不住将那个小内裤拿着放在鼻子上嗅了起来,可忽然又是小云那肉感的阴唇夹住我的下体在剧烈抽动,我觉得不能自抑,突然喷薄而出了。
(十)
在我服役期间,玲姐第一次去看我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惊人的,我无法抗拒那种魔鬼的诱惑,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于是我练散打更勤奋了,只是想耗尽自己所有的精力,只是想让自己晚上躺在床上时不要去想那些不该去想的东西。这些东西太可怕。可是就如同酒鬼想喝酒,爱抽烟的人难以自抑一样,我无法表达我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那种越想克制便越想去想玲姐的念头却与日俱增。
我给自己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应该做祖国的好青年,不能这样,社会的伦理不能使我有这样的念头,可是一切如同一条毒蛇在噬咬我的内心一般,我活在苦苦的剪熬中。
已经不记得第二天去玲姐那儿取东西的场景了,所以,这一段还是用玲姐的话来说吧。
以下的“我”当然指的是玲姐,当然,如果需要“我”出现的时候我会说明的。:)
刚刚经历一场好像拼命间的颤抖,刚歇下来时,却听到电话铃声。我很不情愿地拿起电话“哪位”?“玲儿,是我!”哦,这死东西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想我啦?”我没好气地说,来广西这么多天了,这还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最近这半年我真的感觉他不象以前那样的对我好了。“嘿嘿,你还别说还真是想你啦。”这死东西在那边坏坏地笑着,我不觉想起那猴急样,也笑了,不过刚才的动作使我太累了,所以我就躺下了。“哦,想了才给我打电话啊,不想就不打啦。哼”,我佯装生气。“哎,宝贝玲儿,不是啦,这几天我真是太忙了,你不在我身边,你想我一个人,哎,这么多事……”“好啦,好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啦?我这儿的事快办完了,后天就准备回去。”“嘿嘿,快点回来吧,我可想你啦,你想我了没有啊,玲?”“没有”,我没好气地说,“去去去,我才不想你哩。”“嗯,我知道,你一出去就找帅哥啦,不想老公啦……”这死东西又开这种玩笑。
“是呀,谁让你那么不行啊。”我们已经习惯了开这种玩笑,顺口我就数落他。“哦,是吗?那你找的帅哥行吗?哈哈……”“当然比你强多啦……”也许刚刚高潮退去,不过这家伙这样一说,我却感觉下面有点不对了。
那边没话了,不过我听见他发出重重的呼吸声。“呵呵,怎么啦,还真想啦,行,今天批准你打手枪,哈哈……”我笑道。“是啊,好想啊,我想亲你。”
“亲我哪儿啊?”我故意逗他。“你说想让我亲你哪儿啊?”“嘿嘿,哪儿都不想。
“我想着他那副德性听了这话肯定受不了。
“乖玲儿,我想亲亲你的小洞洞。”他的呼吸声更重了。“呵呵,好啊,来啊,给你亲啊……”我继续逗着她。“那,快把腿张开,我要隔着小裤裤亲你。
“他还来真的啊。
“嗯,我已经张开啦,看你能亲上不?嘻嘻……”说着我不由地把腿张开,其实我现在并没有穿内裤,不过这当然不能给他说啦。可是随着说话,我却感觉有液体从我的私处往外面渗。
“乖玲儿,把内裤脱下来,把小BB掰开让我好好亲亲啊……”他更不象话了。
“不行,”我拒绝了,“这怎么行啊”
', ' ')('“哎呀,乖玲儿,听话啦,让老公亲亲嘛。”他继续死皮赖脸地哀求着。我虽然嘴上拒绝,可是心里却真是想他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表现出来了。“嗯,我脱啦,来亲吧。”我当然没脱,只是轻轻地用手将睡裙往上拉了一点,我半躺在被子上,这一拉,我就看见了自己稀稀的小毛毛。一点痒痒的感觉轻轻地在我的心里漫延,不由地呼吸也有点重了。
“宝贝玲儿,想我了吧,我都听出来啦,嘻嘻……”这死东西,“嗯,是想你啦,快亲啦,都流水水啦,你真坏,快给我解决问题。”我索性就逗逗他,谁让他这么坏,先惹我。
“哦,是吗?这么快就流水水啦,看来真是想我啦,还我要亲亲你的小洞洞口,先把舌尖在你的小洞洞边上转转,感觉到了吗?”我边听边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从阴道里往里钻,我轻轻闭上眼睛,想象着他在亲我的样子,“嗯”,我轻声地回答道,可是我感觉更多的水开始往外面流了。
“你轻轻用手把你的小洞洞掰开,我要把整个舌头都伸进去啦……”我想着他的舌头在亲我,可是我的意识忽然感觉那不是他,是谁呢?我不知道,只是不由地用手开始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轻揉着。“”玲儿,痒吗?“”嗯“,我轻哼着,”
老公,快来干我。“我轻轻地呻吟着,自己的手动得更剧烈了。”哦,玲儿,宝贝玲儿,我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要插你……“他低低地怒吼着。
我感觉那股麻麻的感觉已经让我无法控制了,我将腿缩回,并向两边分开,一只手开始在整个阴道上下摸索着,我再往下摸,摸到了我的屁眼和阴道的连接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摸自己这儿会有另一种无法述说的快感,我将大拇指轻轻地插在我的阴道里,用中指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小菊花门,“老公,快插我…
…我受不了了……“我轻轻地喊着,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往一块儿夹,”玲儿,快来,我要射啦……“那边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更加亢奋了,我忽然感觉不是他在插我,是谁?我看不清,可是我感觉不象是他,我正沉醉在自己的快感中,他却已经到了,才几分钟啊!”玲儿,我好想你啊。“他说道,明显感觉声音有些疲倦了。可是我才刚开始啊,浑身发烫,真好的想让一个男人使劲地操我,不管是谁,我真是受不了了,我自己用中指使劲地在自己的阴道里插着,可那感觉终究不象男人的那东西啊。
我不说话,可是呻吟声却慢慢小了,“玲儿啊,快回来啊,老公想你。”我叹了口气,唉,“好点了吗?”他问我,我“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好点?真搞笑,把我刚惹起了,他自己倒好了。我心里又叹了口气。“嗯,没事了。”我轻轻地放慢了自己手指的动作。虽然满身的火还在燃烧,但是却不能这样了,我告诉自己。
“呵呵,没事就好,晚上我还有个应酬得去一趟,你也早点休息啊。”他这就准备挂电话了。
“嗯,你也多注意身体。早去早回。”“好,再见”。“BYE”,我听到他挂了电话,可是我的火却上来了,为什么?“啪”地一声,我把电话摔到了桌上。
静躺了一会儿,我想自己不能生气,要不会容易变老呢。得去洗个澡,明天去找小羽聊聊,这孩子,唉,可是随即我心里有个怪怪的念头,他长大了,是啊,他真的长大了。可不能把他再当小孩子一样地看待了。我下意识地摸了自己的乳房,今天晚上真是的,想想都让人觉得脸红,不知道他晚上能不能睡得着?呵呵,管他呢,谁让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男女之事?不过一转念一想,就算他知道又能怎么样?算啦,得赶快去洗澡,明天再说。
实在不好意思,这个引号的标点让我很费劲,因为是在网上一个空间中书写,可是那个空间中中文的引号会自动变成英文,使我无法识别,但是排版的时候却自动转换为中文标点,很伤脑筋,故从以后开始不再用那个空间写作。
(十一)
这一篇和上一篇都是来自玲姐的述说,所以“我”应该指的是玲姐。
洗好澡,感觉好累,我睡下了,感觉很快就睡着了,不过却是一直地在做梦,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是梦见小羽,梦见是他压在我身上,我本能地挣扎,但似乎内心却并不是很想挣脱,反而内心竟然渴望他更猛烈一点地对我。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揉揉依然睡意朦胧的眼睛,回味着梦中的一切,感到很好笑,我这是怎么了,小羽是我弟弟啊,我怎么这样想呢?可是昨晚为什么自己又不想穿内衣呢,嗯,这个傻小子,逗起来还是蛮好玩的,看他那瞅我的眼神,八成昨晚也没睡好吧,不成,这样不行,他还得站岗有任务呢,这样逗他,岂不是让他出差错吗?嗯,等会儿去找他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嘻嘻,这小家伙,还真长大了。
我一个人在想着头一扭,看到了放在床边的睡裙,上面有一片痕迹,我的脸立刻红了一下,唉,真是的,昨晚怎么没有把睡裙洗一下呐。算了,不穿它了。
我直接将衣服穿好,洗漱完毕到街上去买了点东西,时间过得可真是快,中午只看了两集电视,这时间就过去了。
', ' ')('明儿就走了,得去把小羽的衣服送过去。
我将小羽的衣服收拾好,其实没什么收拾的,就是一套部队发的T裇和短裤,还有他那条白色的小内裤,我收拾的时候突然拿起来闻了闻,除了香皂味外还有一点淡淡的说不上来什么的味道。我还从没闻过男人的内裤呢,哎呀,真是的,我不由地跺了下脚,自己怎么啦,我赶快将小羽的衣服用袋子装好就下楼了。
昨天去找他时,看那几个当兵的眼神就不对劲,老往我身上瞅,弄得我心里还有点不舒服,等了那么久才把小羽等出来,今天不知道会不会还要等很久?我开车到他们的营区前,过了一会儿他就被叫出来了,他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眼圈有点发黑,这小东西,“小羽,走,姐带你去吃饭。”“姐,你,……”他吞吞吐吐地不知道想说什么。“怎么啦,快点上车,看这天气热的。”我不由分说将他拉到车门前,把门拉开将他塞进去。而后将车开到附近一个还算不错的中餐店。
“姐,我们不要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啊,随便找个小地方就可以啦。”小羽说。“呵呵,知道替姐姐心疼钱啦,嗯,没关系,这儿也不是很贵,你看你喜欢什么就吃吧,好久我们姐弟俩才见一次,等你挣钱了也请姐姐大吃一顿就是了。
“说完我笑了,不由地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前一后地晃着,可是却碰到了他,而他好象碰到蛇一样赶快将自己的腿缩回,我心里暗笑,却不露声色,不过他今天可不象昨天一样那么地直视着我,虽然我心里也怪怪地,可是却不好表现出来。
“昨晚没睡好?”我故意问道。“没,没,我睡得很好呢。”他慌乱地说。
目光却不由地往外面看。“哦,我可没睡好啊。”我故意叹了口气。“怎么啦?
姐“他目光回到我身上。”嗯,没事,算啦,快吃菜吧,都凉了。“我看见他只顾低头猛吃,心里也蛮高兴。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也蛮幸福,有一个疼自己的男友,却也有一个已经长大的弟弟,而正是面前这个弟弟,却给我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就象是我渴望已久的,可是在和男友在一起时,却不曾有这种感觉。
饭吃好了,我将小羽送回部队,临别前,我说:“小羽,来,和姐抱抱,明天姐就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再来看你。”小羽犹豫了一下,就过来轻轻地和我抱在一起,我只够到他的胸前,他比我男友还高,不由地我紧紧地将他抱住,将脸帖在他的胸膛上,鼻子闻道一股淡淡的汗味,却让我心跳得更快了。
“姐,你在那边也多注意身体,可别让别人欺负你了。”小羽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心里一阵荡漾,“嗯”,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一瞬间,我感觉好像自己象个比小羽还小的小女孩一样,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甚至,我的内心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好想这一刻会永远地持续,而且,我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在小羽的下身,我忽然觉得身子发软,不由地将身体的重心全部靠在小羽的身上。
“姐,你怎么了?”小羽问道。“哦,”我才从梦幻中醒来,“没,没什么”,我赶快和他分开,对他笑笑,“小羽,快回部队吧,你也多注意身体。姐该走了。”
说完我望了一下西边的云彩,红红的太阳已经将夜幕准备起动了,我也该回去了。
“姐,再见!”小羽对我说,“再见”,我点点头,拉开车门,将车启动。
摇下车窗,向他挥挥手,我调过车头就走了,从观后镜中,我走了好远,还看见他还站在军营大门前。
不知为什么,忽然心里有一种失落感,想靠在哪儿哭上一下,想当年我非要拼命去深圳,可是现在,才没几年的时候,我却感觉有些疲惫了。
小羽,我想起了这个从小就在我家的弟弟,好像我在这个家的记忆全和小羽有关,只不过我一直是将他当成我的弟弟来保护,我不想让他受欺负。可这次相见,我感觉他长大了,想到昨晚的一幕,我又笑了一下,这多少减缓了我的忧愁。
昨晚真是有意思,不过看他当时那情境也真够惨的,这小东西,我当时只是瞥了一眼,就发现他的那玩意还真是不小,隔着裤子都撑那么高,“应该比老公的还大吧”这个念头突然跳进我的脑海里,都吓了我一跳。我想着,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我不由地将双腿夹了夹,对自己可怕的想法感到一丝慌恐,不知道小羽会不会有“坏”想法?这是怎么了?怎么我老是想这个问题。
车沿着路一直向前走,我没在意,不过一留意间,竟发现走错了,应该是在前一个叉路口转车呢。我将车停下,这儿的路边是一片树林,可能靠近部队吧,这儿的环境没有市中心那儿那么热闹,我望着外面在夕阳下的大山,心里又想起了这次来广西的一切,不由地思想又跑到小羽那儿,我低下头,今天我穿了一套白色的裙子,开了会儿车,裙子已经滑到大腿边了,我瞅着自己的腿,感到好白啊,我轻轻地抚摸着,可是小羽的那个尴尬的场面却在我轻轻地抚摸中越来越清晰了,我不由将手轻轻地隔着裙
', ' ')('子压在小腹上,我又想起刚才和小羽拥抱着的感觉,我能感觉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可是我不敢碰,我忽然好想摸摸,可是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但是越是想压抑的东西越是压抑不了,我感觉自己的私处已经湿了,我用手轻轻地伸到裙子下面,我的丁字裤的中间已经湿了,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从那儿升起,我闭上眼睛,轻轻地用手隔着内裤在揉着,甚至我还将我的手指伸进我的私处,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揉着我的乳房,我感觉乳房在涨大,我的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忽然我将双腿张开,我觉得坐在车上做这动作真是淫荡,可是我却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在我的全身漫延,忽然我想会不会被树木里冒出一个强盗给强奸了,我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感到羞耻,可是这种感觉却令我更兴奋了。我浑身发热,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真有一种想被男人狠狠干一下的冲动。
“滴滴——”,一声鸣笛将我惊了一下,透过观望镜,我看到后面有一辆车,哦,是在路上,我回过神来,忙将车调头向饭店驶去。
(十二)
已经通过了梁老板的考试,所以就不用再去做保安了,梁老板放我三天假,之后就得跟着他了,所以这几天我休息。
我已经醒来了,可是不想起床,昨晚的一幕令我感到不可思议。我都没下楼去吃饭,直到快十一点了,我也有点饿了,就下楼去。在一楼的时候不由地向阿姨的房间看了一眼,不巧阿姨也可能听到下楼声也往外看了一下,见是我,我们目光一对,我有些慌乱,阿姨问:“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去吃饭?”我笑笑,说睡过头了。阿姨说:“那你中午来我这儿吃饭吧,反正小月也不在家,你李叔也没回来,我一个人。”我忙道:“不啦,阿姨,我还是去外面吃吧。”说完,就忙向外面走去。
阿姨道:“哎呀,反正出去还不是要花钱,再说那饭店做得肯定没我做得好啦。”说着就走出来拉我,这一来反倒弄得我不好意思,我忙说:“那这样吧,阿姨,我去再买点菜,你来做。”阿姨笑了:“行啦,我都买好了。快进来吧。
“盛情难却,我就进去了。
很快饭就好了,我就陪阿姨一起吃,我觉察到阿姨似乎不时地在看我,我只是看着饭在吃。“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是不是很晚啦?”阿姨装作慢不经心地问道。“哦,是这样的,昨天,嗯”我咳了一下,“我几个朋友请吃饭,回来是有点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感觉脸有点红。
“哦,是这样。”阿姨说,“我说呢,昨晚好像凌晨三点钟谁还回来了。”
阿姨说着似乎不经意地看了我一下,我心里一惊,“哦,可能是我吧,好像我回来的比较晚了,几个朋友时间久了没见,喝酒时间长了些。”我掩饰着。
阿姨似乎惊了一下,没说什么。“小羽,来我再给你打点饭。”不由分说就把我的碗拿走了,我看着阿姨的背影,的确阿姨不算老,有一点发褔的身材也只是给人丰满的感觉,她在家是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裤,上身穿了一件无袖的汗衫,所以从后面看,她的屁股会给人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而且,从背后看,她看也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当阿姨打好饭的时候,我回过神来,暗暗责备自己的不安份的思想。
“来,把这些菜都弄你碗里。”阿姨起身把碟子端起来往我碗里拨,我身子往起一直,竟然透过阿姨的衣领看到了阿姨的乳沟,我心里顿时呯呯直跳起来。
阿姨似乎看到了我的窘态,笑笑,坐了下来。
毕竟在她感觉,我还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很快吃好了,我也不好一吃完就走,我要帮阿姨收拾桌子,阿姨不让,她动作也很快,等她收拾好后,就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说和我唠唠瞌。
“小羽,昨晚你回来没听见什么吧?”阿姨盯着我。“没,没什么。”我目光不敢和她相对,只在她脸上晃了一下就转向电视。
“哦。”阿姨笑笑。“小羽,你,”阿姨顿了一下,“你有对象了没?”
“没呢”,我忙答道。真怕她再提起昨晚的事。
“哦,阿姨有空帮你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阿姨笑笑。“嗯,谢谢阿姨”我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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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段往事究竟是不是这样的,也许会是另外一种演绎方式,但时间过得久了,我并不是记得很清楚了。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其实是阿姨那天晚上的呻吟声,或许还有别的,但那应该属于另一个故事,不在这个故事中,我的挣扎,应该是在爱情与亲情之间,也许还有的就是生命与生活之间。所以,这个故事,应该着眼玲姐更多一些。
在写这个故事之际,玲姐一直在笑我。其实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过,现实升华为小说,便很多面目全非了。
玲姐说地震了,我们应该去帮帮那些苦难的孩子,我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日子中,也许会
', ' ')('忙乱一些。这样也会让我们能舒服一些。
其实最简单的面对生活的方式,应该就是坦然,太多的欺诈,反倒成了自己的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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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其实在阿姨说要给我介绍对象的时候,我的害羞只是因为和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女人谈这种事,包括和小云在KTV,那也并不是我第一次。
玲姐在第一次到部队看我之后,实在对我的心理影响极大。我的训练强度更大,用连长的话说:这小子疯了。不过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时,我时时会想起和玲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是最煎熬人的时间,短短的三年部队生活,在这样的折磨和我拼命的训练中快结束了。时间慢慢地将玲姐给我的记忆留在了我的内心最深处。
玲姐说过还会来看我的,可是一直到我退伍的最后一天,她都没有来,所以临别部队时的壮行酒,我喝得很多,平生的第一次酒醉,我感到一种生命燃烧的痛感。
退伍后,我回到家乡,工作的问题依然没着落,那时本来可以进姑父的厂里,可是之后发生的一些事,使我不得不告别我长大的地方到了后来的城市。
我回来依然住在姑妈家,虽然已经三年没见,可是姑妈对我依然是那样的不冷不热,很多时候我会怀疑她是不是我的亲姑妈,不过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毕竟,在这个家,我长大了。所以我应该有感恩的心才对。
表哥亚伟是那种我感觉很开朗的人,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在他爸的厂里做到销售主任了,经常会不断地出差,我临时在姑父的厂子里上班,当然工资并不高,但活也不重。
我要说的是表嫂小琴的事。表嫂是很现代的女人,整天的妆化得相当浓,本来姑妈是想让他们早日有个孩子,可是表嫂说还想过几年轻松日子,就不要,所以家里的气氛对我而言也依旧沉闷。
不过表嫂不象是姑妈那样的整天板着脸,至少见我还礼节性的笑一下。所以我对她也有一点好感。不过她在家的穿着实在不象样,整天穿得很短的衣服到处走动,虽说是我嫂子,可是这种白花花的晃动也会不由地令我心里有些想法。
人常说在部队那种地方呆久了,就是母猪走过来也会多看上几眼的,更不用说这么一个漂亮的香香的嫂子成天在家里晃了,她好像不用上班的。所以我一下班就赶快回自己的小屋,不敢在客厅里呆,怕见了嫂子不好意思。
有天晚上,天热,我去洗澡,在卫生间看见了脸盆里扔着条粉色的小内裤,我感到一阵地不自在,肯定是嫂子洗完澡没把自己的衣服洗掉,奇怪的是平时感觉她还是蛮注意呢。
不管了,我赶快洗再说,可是内心深处却还是想看,在激烈地斗争后,我蹲下来,拿起那条小内裤,不错,是刚脱下的,中间还有些粘粘的湿湿地,上面还粘着一根毛,我竟放自己鼻子下闻了闻,有一股淡淡地说不上是什么的香味还夹杂着一点点很难形容的气味,顿时我感觉下面好硬,脑里觉得一阵晕眩,我愣那儿良久。忽然门外响起了声音:“是小羽在里面洗澡吗?”我一惊,是嫂子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忙将她的内裤放在盆里,“嗯,是我,嫂子。怎么了?”
“我想上一下厕所,你快点哦。”她道。“哦,我马上就好了。”说完我胡乱地冲了一下,就把衣服穿上将门拉开,一拉开我愣了一下,她竟然就站在门外。我不好意思笑笑。“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肚子老是疼。”她说着就打开卫生间门进去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将门关上,心乱跳。今晚姑妈去礼拜了,家里就嫂子和我两人。可我,又胡思乱想了。
“小羽,怎么不出来看电视啊?”又是嫂子在叫我。“嗯,”我将门拉开,嫂子站在客厅,将电视打开,“来陪嫂子一起看,家里都没人,感觉真是无聊。
“
我出来坐在沙发上。嫂子将电视换了个台,也坐我旁边,她递给我一个削好的苹果,自己也拿了一个,边吃边拍我的肩膀,“几年不见你,现在也长壮啦。
“我笑笑,”嫂子还是那样漂亮啊。“她一听呵呵笑了一下,”唉,老啦。
“其实嫂子比我大七岁,也不算老,再加上她喜欢打扮,所以看起来还是蛮年轻。
“我哥这段时间没在家?”我问道。“你哥?别提这死东西,整天不知道在哪个小狐狸精的怀里呢。自从他当上这个什么主任,就没怎么回过家。”嫂子恨恨地说。
“哦,”我不好说什么。嫂子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我眼角余光就看到了她的脚,紫色的指甲,真是诱惑人。真是一双美脚。而她却好像无意地将脚往我的腿上踢。
我躲着。“姑妈不知道几点回来?”“哼,谁知道,也许会打个通宵呢”嫂子哼了一声。
“哦,打麻将?不是去礼拜了吗?”我回头看了嫂子一眼。
“礼拜?说得好听,她信神吗?说是
', ' ')('礼拜,哪次十二点前回来过?”
我不好说什么。只是感觉嫂子的手已经移到我另一个肩膀上在上面不断地抚摸。这样一来,好像我被她抱着一般,我身上有些发热。动也不敢动。
“有女友了吗?”嫂子问我。“没,没呢。”我结结巴巴。嫂子在我的肩膀上摸着,另一只手放在我腿上。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嫂子你是不是身上不太舒服?喝药了吗?”
“小坏蛋,你是不是刚才动我内裤了?”嫂子盯着我,眼睛里有种很异样的东西。
“没,没有。”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哼,没有,我刚才进去看见我内裤都快掉地上了,还说没有。”真是惨了,都怪自己,刚才自己顺手一扔,想着要赶快冲完出去,却没回头看一下,真是的。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对我笑笑:“哼,想坏事了?”我鼻子里嗅着她的香味,身上某个部位就不听话地挺直了。嫂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向我下面看了一下,咯咯笑起来:“呵呵,真是羞啊。”我更不好意思,忙将嫂子的手拨开。想站起来。可是嫂子偏不松手,而是直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坏蛋,想看就给嫂子说,反正便宜别人也是便宜,还不如你呢。”
我的头一阵发蒙。
有朋友说更新太慢,我也深有同感,向大家表示遗憾,可是还得工作吃饭,最近很忙,好容易过个节,还有一堆事要做,所以很不好意思,不过我会尽力抽时间更新的,请大家谅解。
(十四)
究竟我是如何从嫂子面前挣脱而走的,应该有几种记忆的版本了。当然我最应该做的版本是立刻起身逃回自己的房间将嫂子一个人留在客厅。不过我内心期望记忆的版本却是我看到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后,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所以,结局应该是一样的,那就是我最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是前者当然没什么好述说的。那就后者吧。
我扭头看嫂子一眼,她的眼睛还真是好看,虽然快三十的人,可是身上那股女人味却是越来越浓,浓得我的心已经乱得不知所措。当然下面已经硬的我动也不敢动了。脸上已有细汗开始渗出来。
“怎么,小羽,怕嫂子吗?”嫂子笑着问我。“不,不怕”我显得很慌张,毕竟这是自己的嫂子,我用理智在压着自己最后的欲望。“看看嫂子的腿漂亮不?
“小琴嫂子将本来已经很短的裙又向上提了一下,我偷瞟了一眼,真是白,如此近距离的看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还真是让我直吞口水,嫂子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摸着,不经意间,我甚至都能看到她两腿间的那条紫色的一点内裤了。
我直感觉自己的下体火烫火烫。嫂子拿着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也红红的。“是不是想看看嫂子的内裤?”我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看着她的眼睛,我近乎一点迷离了。她向我吹了口气,同时她的手似乎不经意地在我的下体上扫过,同时笑吟吟地看着我,我真是一跳,那时,我感觉浑身已经僵硬。
“你哥已经好久没回来了,我也受不了呵,在外面,有那么多的男人想占我便宜。”嫂子说着将我的手不断地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摸着,而且越来越靠近她的大腿根部。
我的手有几次都已经能感觉到她的小内裤的存在了。
忽然,嫂子将我的手拿开,我从迷乱中惊醒:“嫂子,别,我哥,这,我不能……”我语无伦次,为自己的冒犯而感到不安。嫂子笑了一下:“来,小羽,我知道你刚才偷看我内裤啦,哼,说,在想什么?”“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嫂子将自己的短裙拉起:“来,今天让你看个够,以后就不准再偷看啦。
“我一看之下,立刻血脉贲胀,那算是内裤吗?几根细带子,而阴毛都没有遮盖,好浓的毛,紫色的几根带子将整个阴部遮得若隐若现。我看着直吞口水。
嫂子转过身,背对着我:“看仔细啦,还有后面呢。”说完将屁股翘起来,那一根绳子般的丁字裤后带从她的腰中顺着屁股直淹没在那片黑处。嫂子转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头脑已经浑浊不清了,整个人都呆了。嫂子将我一拉,我顺势和她抱在了一起,觉得她的两个乳房在我的胸前软软得很舒服。
她将她的唇吻在我的嘴上,我感到一阵滑滑的东西从我的唇缝里塞进来,我不由地张开了嘴。立刻嫂子的舌头就开始在我的嘴里挑动着,我感觉呼吸都不通了,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嫂子分开我,将我的手拉到她的两腿间:“来,给我揉揉。”我将手放在她的阴部,那儿好浓密的毛,我轻轻地揉着,嫂子似乎觉得不过瘾,将内裤往旁边一拉,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阴唇上,我感觉了那儿已经湿湿一片了,这使我更加失去理智。我不知道如何揉捏,嫂子将拿着我的手指上下地滑动,同时她的一只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裤里捉住了我的下体。
我不由地夹紧了腿。可是捏着我的下体的手的动作如此让我舒服,极刺激的感觉开始从肾上腺向大脑皮层传导,轰然
', ' ')('我觉得已经不可抑制,激射而出。
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忙想控制,可是这时候哪能控制,只一分钟功夫,我就看见我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可是下体还在不断地跳动。嫂子笑了一下:“真不中用,这么快就射啦,看来还是小处男嘛。咯咯……”我更不好意思,将自己的手也收回来,理智也恢复了一些。“哼,小坏蛋,还没让嫂子舒服呢。来,再给我揉揉。”嫂子恨恨地说,将我的手拉向她的下体。可是我已经明白我在做什么了。不能的,这是嫂子啊,是亚伟哥的媳妇啊,不能这样。我立刻逃也似地站起来:“嫂子,我得回房间了,姑妈要回来了。”“臭小子,你,”嫂子看我这样,立刻火了起来,“你,和你哥这死东西一样,哼。”我羞得面红耳赤。忙向自己的小房间走去。快进房间时,听到嫂子还在骂:“小东西,哼,看我收拾不了你,看你能跑到哪儿去。”我吓得赶紧回到自己房间。
这应该就是我要离开姑妈家的主要原因了。
因为之后的一段日子,嫂子总是不断地挑逗着我的神经,我有时真是控制不住了,我怕看她那双热辣辣的眼睛,可是卫生间她的湿了一点的内裤,姑妈不在家她不穿内衣只穿短睡裙晃来晃去的身影,无不在向我暗示着一种让我手足无措的危险。说实在的,我很想,当然很想,在自己房间打手枪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可是终于我不敢做,亚伟哥那么好的人,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于是,我只有离开。
(十五)
跟着梁老板的日子其实过得也是很快,因为他好像很忙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他整天都做什么,不过我的职责却是很简单了,如果有人做过私人保安的话,应该就知道,其实这些人只是一种怕的心理,真有人会伤害他吗?也许有,但中国的老百姓多数是比较安份守己的,所谓做恶者怕鬼敲门,也不外乎一种心理罢了。其实怕也至少说明这家伙还是有点良知。
不过我却知道梁老板还是蛮喜欢去一些歌厅,男人嘛,这也很正常,如果他不去,那才有问题,所以我的主要职责就是给老板开车,然后在外面等他,其实梁老板的保镖不只我一个,前面说的杨哥和二毛都是较早以前跟着梁老板的,我们在不同的时候轮流。杨哥建议我和他住一起,二毛也说这样方便,弟兄们一起有个事互相照应。
其实很久后我才知道杨哥和二毛还在做着“烟”的勾当,我不做,至少部队给我的教育还是有了作用,所以我一直也很反感做这东西,在几次说服我不成之后,杨哥叹了口气:“小羽,真是浪费了你的身手了。”我笑笑没说什么,我管不了别人,可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管好,玩玩女人很正常,这是互慧利的行为,可是白粉那可是祸国泱民的事,我绝不会做的。
所以跟着梁老板的故事就蛮平淡,偶尔会去找找小姐,后来我也知道了其实第一次看那很象小云的女孩的确并不是小云,可是我好长时间不明白她当时为什么会那种眼神看我,后来一次和她做完后我问过这个问题,她笑笑说:“其实只是觉得我外表看起来蛮实在的一个人会和杨哥他们还这种地方。”我说这似乎和她看我的那种眼神没什么关系吧,她说只是我心理作用而已,因为当时二毛那东西顶得她疼,因为她还没有预热哪。我笑了,原来这样,真是疑心生暗鬼。
关于要搬家的事,我想和阿姨说说,可是本来说好是一年的租期,可现在才一个多月就去说,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我也觉得和杨哥他们住一起没什么——这至少当时是这么想的,因为那时还不知道杨哥和二毛做的勾当——所以我就想搬去,互相也有个照应,毕竟都是给一个老板干活。
从外面回来,我回到住的地方,有几天没见阿姨了,也是因为我回来的并不及时而已。
我看见阿姨家客厅灯亮着,犹豫了一下,就去过去敲门:“阿姨,在家吗?
“”谁呀?“里面应声。”我,小羽。“门开了,我进屋去,是阿姨一个人。”
哦,小羽啊,好几天都没看见你啦?吃饭了吗?“我点点头,”阿姨,我有事想和你说说。“
“哦,来坐,什么事?”阿姨说着去给我倒水。不知道阿姨在家是不是总穿这么性感的衣服,看着她被紧身裤束紧的腿,我咽了口唾沫。“阿姨,是这样的,我又找了份工作,那边说给我提供住的地方,所以,”我说到这儿,看了阿姨一眼,阿姨也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哦,是想搬家吗?”她问道。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嗯,阿姨,我,我是想给您说说这事。”“那你找工作的地方离这儿远吗?”“不太远,坐车不到二十分钟。”“哦,这样,你看吧,反正你觉得方便就行,只是……”她顿了一下,“只是什么?阿姨?”我问道。“哦,没什么,你准备什么时候搬?”阿姨闪了一下眼神,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明天吧。
明天我就过去,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床被子和几件衣服。“”嗯,也行。
对了,小羽,我也正有个事情给你说呢。“”什么事?“”是这样的,就是那天那个小混混,嗯,那天你在楼下打的那几个……“
', ' ')('”怎么?他们又来闹事了?
“”这倒没有,不过他们昨天来找你,你没回来,今天早上又来了一趟。“”哦,没难为你吧,阿姨?“阿姨脸红了一下,”没有,那个领头的说要我给你说一下,他们想请你吃一顿饭。“”哦,原来这样。只要没闹事就好。“”那……“阿姨又顿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姨,有什么事你就说,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帮。”我看阿姨老是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也没什么,只是你要走了,这儿就没人能震住那些人了。”阿姨停了一下,看着我。我明白了她原来是担心这个,就笑笑说:“没事,阿姨,他们以后不会难为你的,我会给他们说的。”阿姨也笑了,点点头,不过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对这些人充满恐惧。
正说着呢,门口就传来一阵嚷嚷声。我抬头一看,透过窗户看到梁子清那几个人来了,我对阿姨笑了一下:“看,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就来了。”他们敲门,阿姨去把门打开。“羽哥回来了吗?”为首的一个痞子腔还没进门就喊。阿姨往旁边一让,他们就进来了,当然就看见我了。梁子清一见我忙堆起一脸笑:“哎呀,羽哥,可让弟兄们等得辛苦。”我笑笑:“我这几天有些事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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