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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盯着间,阿姨转过身来,我目光躲避不及,和阿姨撞个正着,阿姨可能觉察我目光有异,喊了我一下:“小羽……”我一愣,回过神来,脸不由地红了,忙去接阿姨手中的汤碗。
“看什么呢?小羽。”阿姨盯着我。
“没有,只是感觉阿姨的身材真是好。”我笑着,装做若无其事地恭维一句。
当然心里跳得可真是厉害。
“唉,”阿姨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叹了口气。“小羽,昨晚睡得好吧?”
“嗯,睡得好着呢,一晚上都没起过床。”我忙加了一句,心中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哦,是吗?”阿姨盯了我一眼,大约过了一会儿,道:“只是以后晚上上完厕所要把门关了。”
我心里一惊,我忙回想昨晚我上厕所时,大约只顾听阿姨房间的声音了,竟然忘记顺手将厕所的门带上,这可真是……我的脸应该相当红了,低声“嗯”了一下。原来阿姨竟然知道是我昨晚起夜了,可我却又说自己没起夜,这可真是不打自招了,晕!……
我都不敢看阿姨的脸,只顾喝自己碗里的汤。
只听阿姨道:“小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唉,只是,阿姨一样有难言的苦衷。你李叔他……”听到这儿,我不由地抬头看了一下阿姨,阿姨一副凄惶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可能你知道阿姨的一些事,只是,也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
“
我忙道:“阿姨,我什么都不知道,您也别说啦,真的,什么都没有。”
阿姨淡淡地笑了一下,道:“其实,你李叔他自从十年前一次出了一次事故后,便不能再做一个正常男人做的事了。”我心里一惊,这应该是一个家庭最秘密的事,不应该由阿姨的口中讲出的,我不可能说什么,只能乖乖地听着。
阿姨讲了一个相当令人伤感的故事,这些事,也许对别人当然不算什么,只是当事人的自己当然会有相当痛苦的经历和感受。我也不再重述,毕竟一个正常的人应该想到阿姨目前的状况。
当然我相信在历史的长河中有烈女,只是,这种烈女从我的认知来看,非但没必要,更是一种对人性本身的摧残,不多加评论,但我的观点却相当明却了:我相当同情阿姨的现状,尽管这些对李叔来说也许是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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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也就是周五,我如约来到了A酒店,当然如下所述之事各位不必认真对待,毕竟,以第一人称来叙述,看官就会是以为作者自己,事实如何,已不可考。
而如今来回忆这些,当然会有一个清晰的版本在我的脑海闪现,但已没有必要去记述这些,毕竟这些细节和这篇文章的关系并不很大,而且大家更多关注YY之事,所以,这些事情大约会在另一篇小说中有详细叙述。
结果就是李公子消失了,当然后来我听到的有关李公子消失的版本相当多,不过如果你是当事人,听到的却是对这件事情扭曲的谣言,大约心情应该也不会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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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经不能在这儿呆了,不过这个时候应该不是离去的时候,梁老板已经做好了离去的准备,只是等这一阵子风声稍松一点再行动。
我已经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对小月更好,我不希望我离去的时候让她失望,当然,我心里究竟爱她吗?我没法回答,这是个奇怪的问题,我看了许多书,听过许多人说自己爱谁如何如何,可是我,却没有那种书上描写的天崩地裂的感觉。
我只是感觉应该让小月更快乐。
周末我陪小月去买了些衣服,她相当高兴,只是我告诉她过几天要去出差一趟,她问我去多久,我说多则一月,少则十天,事实上这也是梁老板的安排,他让我到深圳去从那边的公司抽调一部分人到某个沿海城市C去筹建另一个分公司,当然我对业务并不是很熟悉,梁老板已经给那边打了电话,事实上并不是我一个人去,而是和这边的一个副总一起去,至于为什么我去,梁老板只是说让我也熟悉一下公司事宜。
小月舍不得我去,可没办法,而且我已经在阿姨家住了这么久了,况且我的伤已经好了,无论怎样,我个人感觉实在没有再继续住下去的理由。
晚上我和小月回到家,阿姨已经将饭做好了,吃完饭,小月去洗澡了,我等阿姨收拾好后,拿出一千块钱,道:“阿姨,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这算是我一点心意吧。”阿姨愣了一会儿,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才道:“怎么了?小羽,是不是准备搬走了?快收回去,阿姨怎么会要你的钱!”我也感觉很难为情,虽然住了快一个月了,可是我总这样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更何况,我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走。
“阿姨,我只是觉得老在家里住,您看,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啊。”
', ' ')('“这是什么话!小羽,”阿姨顿了一下,“说实在地,自从小月去上大学,就不在家里住,你叔又忙,家里就总是我一个人,也闷得慌,你在这儿住着,我感觉很开心呢。而且,”阿姨想了一下道,“说实在的,我都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了,你可是觉得在阿姨这儿住得不好吗?”
“没有,阿姨,我觉得您对我太好了,真的,可老是这么住着,我也挺不好意思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啊。”
说了好久,阿姨才同意拿五百说改天给我买两件衣服去。
(二十三)
当我躺在床上消磨着这无法挥霍的几个小时的时候,这些往事一如放电影般从我的脑海中飘过,当然想当零碎,却异常清晰,我尽力将其整理成一个故事,再或者加入一点文学创作的东西,只是想象有空间相当大,但用文字描述却是如此之缓慢,当然不及想象之万一,不过无论如何,故事还总得有一条主线,而我所谓的挣扎事实也只是每一个凡人的苦恼。无法闪避,正如同无法阻止时间的停止般,往事,竟如同一条毒蛇时时将我吞噬。
关于小月的记忆,我大多不愿想起,每一次回忆她都是让我撕裂心肺的感觉,尽管和她一起的日子也不曾有那种很是陷入某某爱河之类的沉迷。
我遵从梁老板的吩咐去了深圳,这些工作上的人事调动也是相当复杂的一件事情,工作的交结,人员的安排,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做这些东西,不过也倒是学习了许多公司的一些人事管理事物。十多天下来,我感觉相当的累,尤其是脑子感觉空前的累。
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善尾工作,那个副总去协调了,我给玲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深圳了,她自然是相当惊喜,很快就开着车子到我所住的饭店去接我,晚上就在玲姐家里吃饭,姐夫也忙完回来了,玲姐告诉我她已经结婚了,我却是没想到,不过玲姐却说就没通知家里,只是在深圳办了一下酒席,请了几十个朋友和姐夫家里的人,还说都办了快半年了,我没有话,心里感觉有些不爽,不过这究竟和我没多大关系,也不便说什么。
姐夫回来很晚,看来很是忙,他已经知道我来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看他人长得倒是蛮高大,就是肚子也比较雄伟,大约玲姐喜欢这样体型的男人吧。
姐夫回来又陪我喝了两杯,当然我们也只是拉拉家常,他很累,就早早去睡了,玲姐说,姐夫这段时间相当忙,我笑笑点点头,表示理解。
玲姐说晚上就让我住她家里,说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我答应了,可能有很长时间没见着玲姐了,不过现在的玲姐倒真是象个家庭主妇了,玲姐帮我收拾好房间,我洗好澡就躺下了,玲姐收拾好也过来了。
我忙坐起来:“姐,你还不去睡?”玲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却道:“小羽,你最近回过家吗?”
我道:“没有,姐,我一直跟着那个梁老板做事,他对我还不错。”
“哦,”玲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在想什么事。
“姐,你在想什么?”我问道。
“没想什么,算了,不说家里,对了,你要在这边呆几天?”
“可能顶多再一个星期吧,也许也就三五天。”
“那抽空姐带你去玩吧。”玲姐笑道。
“行啊,姐,那个,”我顿了一下,“姐,怎么看你不是很忙啊?”
“唉,”姐又叹了口气,“自从结婚后,你姐夫就不让我去做事了,他爸妈的意思是早点让我给他们家续个香火。”
“哦,这样,那不做事岂不是很轻松了,姐,你是不是有啦?”
姐姐瞪了我一眼,“有你个头啊,有什么有,也不知道怎么会事,都半年了,我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去检查一下啊,姐。”我笑道,觉得和姐讨论这事仿佛象个女人一样。
“嗯,我是准备去检查一下,可是有点怕……”
“怕什么?”
“小羽,你说万一我没事,是你姐夫有问题,那可怎么办?”
“这个,那你给他说罢。”
玲姐摇摇头,“不行,他们家好几代单传,如果是这样,那以后日子怎么过?
“
“那,姐夫的意思是什么?”
“他?他早就想要了,还没办酒席的时候就想要,那时候他就……”
玲姐说到这儿看了我一眼,脸红了一下,“算了,和你这小鬼说这些做什么,你早点休息,我要去睡了。”
姐出去了,我愣了好大一会,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玲姐喊我吃饭,等我收拾好去吃饭的时候,还是我们俩人,玲姐说姐夫已经走了。
“小羽,今天我们就在家里吧,哪儿都不去了,你陪姐说说话,好吗?”
“嗯,姐,不是昨晚说去玩吗?”
“早上给你姐夫说了,他说天太热……”姐没说完,我一直在喝汤,这时抬头一看,姐却低下头,我在侧面
', ' ')('看到姐的胳膊上有一道被抓过的痕迹。
我停一下,“姐,你的胳膊?”姐一听,忙把袖子向下拉了一下,不过玲姐穿的是短袖,却遮不住,我觉得不对劲,把玲姐的胳膊拉过来,她的胳膊竟然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昨晚我没在意,可能是玲姐穿得是长袖的缘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姐?”
“没事,我不小心碰的。”玲姐要把胳膊从我手中抽开。
“姐,怎么啦,是不是姐夫欺负你啦?”我相当气愤。
玲姐却不由地肩膀开始颤抖起来。我已经吃不下去了,我拉着玲姐坐到沙发上,看到她的颈部也有些抓痕,我心里好疼,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我轻轻地抚摸着玲姐那些伤痕,玲姐却再也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哭开了,我紧紧地搂住玲姐的肩膀,眼泪却也出来了,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地孤单,在这个城市里,在这个地球上,哪里有能依靠的东西呢?
玲姐哽咽在说不要我管,我不知道当然可以不理,可如今我知道,如何能不管,我道:“姐,是不是姐夫打你了,我要找他去。”玲姐拉着我,道:“小羽,你别去。我去洗一下脸。”
过了一会儿,玲姐洗好了,过来:“小羽,你姐夫他,唉,也不能怪他。”
我听得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姐是那种敢做敢为的人,不是这种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小羽,我和你姐夫走到这一步,你姑他们是反对的,如果我现在还在这儿闹,岂不是让他们看笑话吗?”
“姐,你不要他们看笑话,就愿意这样下去吗?”
“唉,只要能早日生个孩子就好了,现在我也什么也不想,你姐夫总得来说对我还是不错的。”
我摇摇头。但不再说什么。
和姐姐说了一天我自己离开部队后的事情,姐姐听说我交了个女朋友,非要我哪天领给她见见,我答应了,一天也很快过去了。
那个副总给我来电话,说后天的机票已经定好了,玲姐说要我在家再住一天,明天再回去,我想想本不想住的,但我却答应了。
晚上我很早睡下了,其实我并没有睡着。姐夫今晚倒回来得早,我将自己的门虚掩着,留一条缝,这样我便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我听到有姐的哭泣声传来,我本想冲出去,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我轻轻将门打开,走到客厅,听见姐夫的粗野的骂声和玲姐不时地哭声,我当时就火冒三丈,立刻将玲姐他们的房门一脚踏开,不过房间的一幕真是让我无法想象,玲姐被脱得只剩下一个小丁字裤,双手被那鸟人紧紧攥着,而这家伙却将玲姐的嘴向自己的下体按去,同时他的脚却踩在玲姐的两腿间,玲姐两腿举起,一只腿被他握住,整个人躺在床上,同时这家伙用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抽打着玲姐的乳房,胳膊。
我看到这场面一愣,那本该被称为姐夫的家伙也回头看到了我,玲姐也抬头看到了我,当时我们都愣了一下,但玲姐最先反应过了:“小羽,快出去!”我却没动,是那家伙也反应过来了,先慌乱了一下,立刻将玲姐的手放开了,玲姐忙起来用毛巾被将自己遮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表情如何,我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房间出来的,也许是玲姐将我推出来的。
当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我听到姐夫在外面骂了句什么,接着门一摔,好像出来了,过了好一会,我听到有人敲门,我打开,是玲姐,我没说什么,回身坐在床边,玲姐进来也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儿,我道:“姐,你们,一直这样吗?”玲姐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姐夫很早就想要个孩子,在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我们做那事他也从不带套,”玲姐顿了一下,我抽出去烟,点着,玲姐接着说:“小羽,你怪姐姐吗?”我苦笑了一下,“姐,我怪你什么?我怪你不给我早点说这些吗?也许你说得对,这些事就算你早给我说,我也管不了,只是,姐,我真的很心疼你,我不想让你受苦,你知道吗?姐,很小的时候,就你对我好,我从小就有个誓言,将来不管我怎么样,一定要好好保护你,可如今看到你这样,我心里真是好难受。”
玲姐幽幽地叹了口气:“唉,其实,你姐夫他这段时间开始怀疑我不能生育,所以,他就老是折磨我,还有他,他那玩意实在也不争气,所以,嗯,小羽,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能为姐保守秘密吗?”
“姐,你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你看看你,”我将玲姐的胳膊拉过来,“你看这儿的伤,唉,姐,要不行,你们离了吧。”
玲姐惨惨地笑笑:“离?说得容易,我也想过,可是我觉得如果我能给他生个孩子应该还可以。”
“可是,他只是想要个孩子啊,你又不是个工具!”
“唉,”玲姐叹了口气,“我又不想让你姑妈他们知道我这一步走错了,其实当初和他走在一起也是有点堵气,不过觉得他脾气好,所以想着一起过日子也行。”
我心里却感觉极不舒服,我轻轻将
', ' ')('玲姐搂在怀里,“姐,我不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愿意,我真想让你和我在一起一辈子,这样谁也不会欺负你。”
我感觉玲姐的身子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些泪花,“小羽,不要说傻话,你还小。”
“我不小了,”我固执地将姐抱得更紧了一些,“姐,我看着你受苦,心里好难受,你跟我走吧。我和老板马上要到C市组建一个公司了,在那儿,你不会受一点委屈的。”
玲姐笑笑,挣脱了我,抚摸着我的头发,“小羽,我知道你对姐好,可是姐怎么能说跟你就跟你走呢?”
“姐,姐夫刚才是不是走了?”我问道。
“嗯,走了。”玲姐的神色又暗淡下来了。
“姐,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下一步?我也不知道,我想去检查一下,可是我也怀疑是不我不能生育啊。”
“姐,后天我就要走了,可是你这边我真是放心不下。”
“没关系,小羽。”
我看着玲姐那没有信心的宽慰,我心里好疼,我轻轻将玲姐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吻了吻,玲姐也抬起头来,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有好多恐惧,还有好多泪水,我的心都碎了,我轻轻地吻她的眼睛,在这一刻,她似乎已经不再是我的姐姐,已经变成了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我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玲姐忽然用嘴唇将我的嘴唇吻住了,同时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来,在我的嘴里疯狂地挑动着,我的脑子也一片空白,我很配合地吻着玲姐,同时也将她抱得更紧,过了许多,玲姐轻轻将嘴唇移开,沉重地喘着气,:“小羽,”玲姐叫着我,“嗯,”“姐姐已经好久没有接过吻了。”我听得心里一阵痛,将玲姐重又紧紧地抱住,似乎这样,我才能好好地保护她。
我感觉玲姐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软,她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轻轻地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吻着,而同时,我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但是我却感觉玲姐的手已经在我那个部位轻轻地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叫着:“不要这样”,可另一个声音却在劝说我的进一步行动。
我轻轻地在玲姐的背上抚摸着,那儿也许有许多的疤痕,玲姐抬起头,闭上眼睛开始吻我,我们就如同恋人一般地在接吻,我的心里却产生不了一丝地负罪感,相反,我似乎有一种解脱,有一种平静,有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我的手开始轻轻移到玲姐的前面,玲姐没有戴胸罩,我握住了她的乳房,她也将手伸起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的下体,我只觉得她在那儿轻轻地揉着,一种通透全身的感觉从那儿开始漫延。
“小羽,”玲姐在叫着我,“嗯”我轻轻地回应道。玲姐挣开我的怀抱,我们对视了良久,玲姐又将眼睛闭上,轻轻地靠过来,同时将我的一只手握住,向她两腿之间拉,我顺从地在她那儿开始揉捏,而后,又将她的睡裙掀起,将手伸进裙下,摸到了她的丁子裤,我开始在那儿揉,但迅即我就感觉那儿已经好湿好湿了,我看了玲姐一眼,她闭上眼睛,喘着急促的气息。
(二十四)
后来怎么样了?记忆到这个地方便有点中断了,玲姐在我身旁又翻了下身,毯子从她身上滑下,她的美丽的曲线使我的眼睛有些迷乱了。
我和玲姐在互相地爱抚,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只是,这样能行吗?残存的一点理智使我有点清醒了,我慢慢将手从玲姐的两腿之间抽出,玲姐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抬起头慢慢地将她的小嘴移离我的嘴唇:“小羽……”
我嗯了一下,“姐,”我轻轻叫了一声,将玲姐紧紧地抱在我的怀里,却也再没有乱摸,就这样,我们抱了很久,直到我身上的那阵火热过去了,留在我心里地却只有感动,和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我喜欢玲姐,也许是从小时就开始的吧,我不知道,可寄人篱下的感觉却使我从来不敢表达自己,而今天,在这样一场对玲姐是悲剧的情景后,我却将我心底压抑已久的那份爱用这种方式抱住了。
“小羽,你,怪姐姐吗?”玲姐轻轻问我。
“姐,我不想让你受委屈,”我说道,“姐,和我一起去C市吧,到那儿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好吗?”
玲姐一阵沉默,过了许久道,“这样行吗?小羽,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
是啊,我们如何能在一起?我心中一颤,回到了现实中,且不说玲姐已经结婚,单是我们这种表亲的关系,这行吗?世俗会怎么看?我不知道。
“姐,C市没有认识我们的人,我们可以在那儿生活一辈子的。”我想了想道。
“小羽,可是,这边怎么办?不行,小羽,我现在心里很乱。”玲姐说着将我抱得紧紧的,将头靠在我的怀里。
“姐,那你就先去做个检查吧,我真的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了。”
玲姐沉默。
我也不再说话,当时钟只敲了一下的时候,我知道已经一点了,我们依然抱着,不过钟声却将我们拉回了现实,玲姐坐起来,用手将头
', ' ')('发往后面拢了拢,:“小羽,已经很晚了,我得回去睡了,你明天就要离开这儿了,早点睡吧。”说完就站起来,我一把又将玲姐拉住,又将她紧紧抱住,再一次将火热的唇吻在她的唇上,玲姐挣扎着,低声叫着:“小羽,小羽,快放开我。”我手一松,玲姐挣开了我,快步跑到门边,将门拉开,而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小羽,快点睡吧。”
我心中的茫然到了极点,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只眼睁睁地看着玲姐将门关上,客厅里传来一阵轻微地脚步声,而后就是门的开关声,我知道玲姐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愣愣地坐那儿呆了半响,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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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深圳回来了,在C市公司的所有手续也已经办好了,梁老板吩咐过了七月份我们就都过去,现在离七月份也只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梁老板还有一些手续要办理一下,而我就没什么事了。
我也去看了一下阿姨,知道小月这段时间已经去实习了,阿姨看到我很高兴,可是我心里却不是个滋味,阿姨对我这样好,小月也对我这样好,可是,玲姐那儿我又那样地不放心,这却怎么办?对小月,我自问我爱她吗?我也回答不了自己,可是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和人家恋爱?我无法回答自己,更无法原谅自己,我感觉自己不是个人,如此这样,还有什么脸自称自己是个堂堂的男人?!
小月知道我回来了,给我打电话,说她会抽空回来看我,我嘱咐她工作要紧,她嘻嘻一笑:“羽哥,我想你了。”
周末小月回来了,我看到她也蛮开心,就陪她去给她买了些衣服,因为她只请了两天的假,所以晚上我就在她家吃饭,阿姨很开心,吃完饭大概九点多了,我给阿姨说要回去,阿姨一定要我留下来,说反正家里也有地方,我当然极力推却,毕竟现在我已经有地方住了,再住这儿感觉不好,可是阿姨和小月一致要求,我也只好答应了。
阿姨也有一阵子没看见小月了,不过小月却拉我到她的房间去说话,给我讲她在那儿实习的一些事情,阿姨笑笑便自己进自己房间去了。
我听着小月给我讲着,眼前却又出现玲姐那张流泪的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啦?喂,你说是不是啊?”小月对我着喊。
“哦,是啊。”我回过神了,忙笑着应声道。
“哼,你在敷衍我,根本就没听我说话。”小月气鼓鼓地把头扭向一边。
我也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忙板着小月的肩膀,道:“小月,对不起啊,我刚才是在想一些老板交待的事,行啦,不想啦,来,再给我说说。”
“哼,不说啦,你好好去想吧。”小月发脾气了。
我笑笑,将小月往我怀里抱,她发着脾气在挣扎,我用力将她往我怀里抱,她挣扎了几下,便嘻嘻一笑倒在我怀里了。
我低下头,正应着她看我的小脸,不由地就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小月的脸立刻红了,轻轻地问我:“小羽哥,你这些日子想我了吗?”
“嗯,肯定想啦。”我笑着答道。
“哪儿想我啦?”小月轻轻地用手在我的胸前画着圈。
“哪儿都想啦。”我将她的头发向后拢了一下。
小月的眼睛闭上了,我慢慢地吻向了她的嘴唇,她立刻紧张地将我的脖子抱着,身子都有点僵硬地和我吻在一起。
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伸进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轻轻地搅着,我只觉得一股热浪从心里开始往上升,小月穿得是一件睡裙,我用手开始以她的后背轻抚,同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腿上抚摸,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只感觉她的身上都在颤抖,不由地将她又搂紧了些。
(二十五)
我将小月轻轻放躺在床上,软软的床垫被我们两人压了一个坑。小月的眼睛紧闭着,我的心也在呯呯直跳。可我的手却不由地在她的双腿之间动作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同时我也担心阿姨再喊我们,紧张,真是让人窒息的感觉。
我开始吻她的脖子,她将头抬高了些,我轻轻地吻着她的皮肤,再向下,同时一股热浪在我的心里不断地翻腾,我的手触到了她的小内裤,我感觉她哆嗦了一下,我轻轻地将她的小内裤往下褪去,她开始还挣扎了下,不过很快就顺从地将小屁股抬高了一点,同时双腿也松了一点,我慢慢在脱下了她的小内裤,她将头紧紧埋在我的怀里。我将手缓缓插入她的两腿间,她分开了点,我摸到了一片相当茂密的毛,真是很惊奇她会有这么多的毛,我用整个手掌将她的阴部包住,同时她也夹紧了我的手,我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躬起来,将她的阴唇轻轻分开,我感觉那儿好滑,有些液体开始渗出,同时我的下体也开始急剧膨胀,她肯定感觉到了,睁开眼看了我一下,又立刻将眼睛闭上了,同是轻轻地呻吟声开始从她的口里漫延开来。
我细细探索她的私密处,用中指上
', ' ')('下地揉动着,用心体会着我的手指每一次划过她的小豆豆时她的颤抖。我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画圈,同是嘴也不断地向她的胸前划动,她开始急速地喘气,我的动作也加快了。我忍受不了,将中指轻轻地插进她的阴道中,那儿好紧,伴随着滑滑的液体,我轻轻地向前探索着,她夹我夹的更紧了。
忽然她将眼睁开,对着我耳朵轻声道:“小羽哥,我想要你。”说完脸立刻就在本来已经红的颜色上又红了一层。
我笑了一下,也低声着:“我也想要你啊。不过怕阿姨听见了。”
小月听我这么说,把小嘴一撅:“我不嘛,我痒。小羽哥,快点啊。”
我有点为难,但是体内的火气却如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我都无法克制自己了,我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就站在床边,然后俯在小月的身上,轻轻用下体触碰着她的私处,她的眼睛已经闭得紧紧地,好像在下定某个好大的决心一样。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但感觉应该轻一点,怕弄疼她了,所以就用下体不停地在她的私处研磨着。她开始扭动,我将她的裙子翻起来,哦,好白的皮肤,这么白的小肚皮下有黑黑的一团,真是让我更加受不了。
我将她的腿尽量分开,我已经看见我的下体是粘上了她的液体,那液体已经拉成一条银丝,在灯光下闪着让我崩溃的光。我轻轻地向前冲击了一下,感觉将下体刺进去了一点,但是很快却被紧紧地挡住了,我开始轻轻地吻着小月,并轻轻地安慰她别紧张。她边吻着我边点着头。同时小屁股已经开始扭动得幅度比较大了。我将她放好,用手将她的阴唇分开一下,而后用一只手握着在她的私处进行转圈,同时不时用马眼吻一下她的阴蒂。
可她的小屁股扭动的幅度较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固定她的小屁股,同时将下体坚决地向她的私处进军。
成功了一点,我将整个头部全部插进去了,可是却看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好像很疼的感觉,我立刻又抽出来,她眉头松了一下,但立刻又将小屁股向我下体凑过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就不断地向前冲击,然后又向后退一下,她的水流得更多了,我看着她这样,真是诱惑人,便慢慢俯下身去,想去亲吻她的私处,她可能感觉到了,却怎么也不让我去,死死地抱着我,并用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吻着。
我受不了了,便将她的双腿分得不能再分了,而后腰一挺,她的表情立刻显出好痛苦的样子,同时她的嘴唇死死地咬着我的嘴唇,真是咬痛我了。
而我却感觉下体已经被一团火热包围了。
我进去了。
我想动一下,可是小月的表情却又是疼的不行。我轻轻抚摸着她,同时慢慢地动着,这样的时间可真是漫长,可是我却不得不忍着,不想让小月太痛了。
我轻轻地动了几下,小月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了,然后我就开始大胆地动起来,小月睁开眼看了我一下,然后立刻闭上,轻轻地笑了一下,紧紧地抱住了我。
同时她的小屁股也很配合地迎送着。
我积聚好久的内火也随着她的迎送而高涨着,可我不敢太用力,我低下头一看,有一丝红色从我抽插的下体上露了出来,我心里很不安,但看小月如此迷人的表情,我却又继续着我的动作。
小月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我也感觉汗开始从背上流了下来,同时一股奇痒的感觉从直逼下体,我知道不行了,便使劲抽插了几下,就向小月的里面射了进去。那一刻,我们死死地抱着。
过了不知多久。
我们才缓过气来。
小月道:“小羽哥,我想死你了。”我怜爱地拍拍她的小脸,“我也想你啊,月儿。”“几点了?”小月问我,那种懒懒的口气,听得我相当舒服。
我回头看了一下,“哦,十点了。”,“不知道阿姨睡了没?”我低低地问小月。
“不知道,再抱抱我,小羽哥。”
(二十六)
天真的快凉了,我都听到街上人早起的声音了。回味这一段过去,令我感到不安,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不上来,只是过去的毕竟都过去了,过去的,对我而言也太久了。
小月呢?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留给我的除了这些回忆,我再不想回忆其它的了,那些会令我的神经感觉到麻木,于是,在和小月分开后的几年间,我还是会时时地用酒精麻醉着自己不安的神经,似乎,在那醉生梦死中,我会有些淡忘吧。
终于,我还是要离开小月了,小月抱着我,说等她毕业了一定去找我,我惨淡地笑笑,点着头,我不知道我的明天会怎么样,梁老板已经定下了要去C市的时间了,我没法子想太多,在这儿,我已经不能呆下去了,我当然明白和梁老板做那件事的可怕后果,走是一定要走的,任何的侥幸都害得不是一个人。
可是,这些怎么和小月说?
杨哥去了东北了,二毛去了云南了,在这个城市,我熟悉的人已经几乎不剩下什么了,临别这个城市的前几
', ' ')('天,我接到了子清的电话,说知道我要走了,想要我和弟兄们几个再聚聚,我答应了。这一年多,我帮子清他们做过几件事,他们觉得我还够哥们,其实这些事,收拾几个小家伙,恐吓一下,在我,根本就不算什么,发狠,他们还比不过我,至少,对我,在这个世上留恋的事本就不多,有的几件事,也没什么让人有幸福感的。
还是上次的那个KTV,子清他们几个提前过来了,我到了后,他们很是高兴,不过,我倒提不起兴趣,子清问我:“羽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过也不忍心扫他们的兴,这些小东西,也许在旁人眼中是另类,不过,却也十分讲义气,相比许多言而无信的家伙,我却愿意选择和这些人在一起。当然,他们的信,那是有范围的,就是只对他们认定的哥们才有信,而对别人,那无赖劲上来,真是不象个人。
叫了几个小妹来陪唱,每人一个,我身边坐的一个小妹头发长长的,声音却是有些沙哑,一坐下来,倒是不断在我身上摸着,靠,真是有职业水准,不过,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是闷闷地唱酒,子清他们几个已经在吼歌了,酒精随着灰红的灯光起舞,那几个小妹穿的那样的少,一种让人肾上腺激素急剧上升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其中一个小兄弟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举杯朝他点点头,他舌头却有些喝大的感觉,结结巴巴地说:“羽哥,我,我们要去办事啦,呵呵,来,羽哥,敬,敬你一杯。”他旁边那个被她搂着的小妹也朝我暧昧地笑着,我点点头,笑笑,一饮而尽,他们两个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子清也挤过来,道:“羽哥,你是不是真的要走?”我一愣,点点头,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我也想走,我想去云南,”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看了我一眼,“找二毛。”
“哦?”我看了看他,“你真这样想?”我的声音有点不对。
“是啊,羽哥,我不想跟我爸做事,我要做出一点自己的事。”子清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我沉默不语,我虽然也打架,但很讨厌做二毛那样的事,当然我自己不愿意,并不代表我就会一定要去阻止别人那样去做。
不过,对于子清,我还是要多说两句,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小伙子很精明,如果那样,肯定会有一天后悔,我不想他那样。
我拍拍身边那丫头,同时也拍拍子清的手,示意出去说两句话,那丫头也很知趣,立刻移向一边,我和子清走到包间的外面,在那厅里找个位子坐下了,这会儿是主持人在那儿说着什么,至少没有那种不要命的声音回响。
子清递给我一支烟,我抽着,盯着他,不吭气,他笑道:“羽哥,你怎么啦?
今天?“
我吐出一口烟,想了一会,道:“子清,我不想你去云南,跟着你爸和我一起到C市去吧。”
子清一下愣了,没想到我这样说,他立刻道:“羽哥,你知道的,老头子根本和我尿不到一块,我不去。”
我叹了口气,“子清,你当我是你哥,你就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好不?”
子清不吭气,闷下头抽烟。
我道:“子清,二毛那档子事儿是拿命换俩钱,你以为那么潇洒吗?我们在一起时间不短了,我觉得你他妈的还象条汉子,做那球事有什么好处啊?要钱吗?
玩心跳吗?当然,你想做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可是,唉,“
我叹了口气,接着道:“这段日子相处,我心里却把你当成我的亲兄弟了,我不想让你走那条路,你明白吗?”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我感觉心里有种湿湿的感觉。
沉默,我们都不说话,我不会说话,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我的烟抽完了,我拍拍子清的肩膀:“走,进去吧,里面还有兄弟呢,别让他们觉得见外了。”
我把烟在烟灰缸里一拧,起身向包间走去,子清也不说话,从后里走来,一只手拍住我的肩膀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家伙,眼睛也有些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烟呛的。
之后,就是喝酒,我不会唱歌,不过我旁边的小丫头那沙哑的声音唱起歌来倒还不错,一晚欢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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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
在小月家,阿姨炒了好多菜,李叔又出差了,就小月,阿姨和我三人,其实吃不了,一点也吃不下,离别的气氛弄得人很伤感,阿姨不停地给我夹菜,小月也是,我就硬着头皮在吃,直到吃得我实在撑不下了,她们还是在给我夹菜,我笑道:“你们也吃啊。”阿姨笑笑道:“你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会好长时间吃不上阿姨炒的菜的。”小月不吭声,我给阿姨和小月都夹了菜之后,说:“阿姨,一有空我就回来看您了。”我朝向小月:“小月,你也吃啊,一晚上就只顾给我夹菜了,你还一点都没吃呢!”
小月的眼睛忽闪忽闪两下,泪水就下来了,她站起来,扭身跑向自己的房间,把门使劲一关,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了。
',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阿姨叹了口气:“唉,小羽,你要走了,月儿心里不高兴,我也是,你这么长时间在这儿,我都习惯了,一下子说要走那么远,想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别说小说,就是阿姨也会想你的。”
我也叹了口气,唉,没办法,命,这就是命,我能不走吗?不能,如果不走,会给好多人带来麻烦,包括小月,可是,我要走,唉,生离死别,虽然我读书不多,可是这种场景,真是有种难以述及的感触。
我走到小月房间门口,敲门,没人应,我一推,门开了,我回头看了阿姨一眼,阿姨正在收拾碗筷,我进到小月房间,顺手把门关上,小月正扑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用手去拍她的肩膀,她抬起头,我看她的小脸已经粘满了泪水,她立刻扑到在我怀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紧紧地将她抱紧。再多的安慰话已经不知从何说起,也许,这一刻如果能长久,那真是梦寐以求的啊我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小月的头发,淡淡的清香开始以我的鼻子中漫延。
我轻轻地抚摸着小月的肩膀和小腰,突然,小月抬起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疼得直吸凉气,然后她松开我的肩膀,开始疯狂地吻我的嘴唇,同时她的手开始撕裂着我的衬衫,我被她吻得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一股热浪却开始在心底升起,那一刻,我真有种想和她同时被融化的感觉。
(二十七)
回忆的感觉总是这样的模糊,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可是,却又如此让人难忘。
和小月的分别,令人肝肠寸断,可是造化弄人,有些事情是你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我离开了在这儿生活一年的城市,和梁老板来到了C城,公司已经在这儿开始了试运行,我就在公司里帮忙,熟悉着这儿的一切,梁老板却生病了,好像年纪大了,总是离不开故土一样,子清却真的没有过来,具体去哪儿了,我不知道,只是到C城后,子清给我打过电话说他不去找二毛了,他要凭自己创出一番事业,不打算混下去了。
公司的事情真是烦琐,我不断地应酬,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业务,我付出了几乎百分之百的时间,我不断地记忆着数据,每晚睡下时都头昏脑胀,这样的拼命工作的日子真有有些受不了,当然我依然时不时地抽空去看望梁老板,他的气色不太好,医生说要去北京治疗,说那边有这方面的专家。
梁老板的意思是不想去,可是在这儿,梁老板却并没有一个亲人,如果说我算是一个亲人的话,那就只我一个了。
在梁老板做完一次治疗后,我去看望他,几天不见,他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脸苍白,看我来,他很高兴,让我坐。
我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老板,我们去北京治疗吧,这儿已经步入正规了,你别操心了。”梁老板看着我,微笑着:“小羽啊,我并不担心公司的运转,他们已经跟着我几十年了,我放心,至于我的病,也没什么大不小的,在哪儿看都一样。”
我笑了:“其实如果去北京,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去啊。”梁老板眼神一亮,但随即便笑了:“唉,小羽,你看,现在我躺床上了,就只你还经常来看我啊。
“我心里也是一酸,一个人,无论你再怎么叱诧风云,老了,行将就木了,躺下来了,都还是一样啊。
“没事,老板,我去订后天的机票,咱们一起去北京把您的病看好。”我在劝说了良久,梁老板总算是同意了,不过看起来也是蛮开心的样子,唉,人老了,总是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小孩的模样。
和医院方面恰谈好后,我们就去了北京,在那儿呆了两个多月,再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冷了。
梁老板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一回来,他就把我赶到公司了,他说自己要去一个老年活动中心,我不放心,便着手替他物色了一个小保姆,至少一天三顿饭得保证按时就餐。
元旦快到了,我打算回去看一下小月,前段时间她还给我电话,说是现在实习得还不错,要我元旦回去,我便给公司请了假,买了好多衣服还有小吃,准备回去,梁老板知道我要回去,便让我顺便去拜访一下他的一些老同事。
机票早已经定好,可是这几天正好下雪,天气不好,航班已经推迟,无奈,我只得准备坐火车回去。
两天的火车终于到了,本来是要小月来接的,可是我下车了,却不见她的踪影,估计是不让进站吧,可是我出站了,却还是没看到她,我的心一沉,外面的天气也一如我的心境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她打电话,却是关机,我感觉相当不好,赶紧打的到小月家。
大约半小时后,我到了,一进门,看见阿姨正在忙着包饺子呢,一见我,阿姨高兴地说:“小羽,回来啦,快快把东西放下,唉呀,你让小月也帮你拿些啊,怎么一个人扛这么多,也不嫌累……”我一愣,忙问:“阿姨,小月不在家吗?”
阿姨也一愣:“小月不是去接你了吗?是不是你们错过啦啊?快,给她打电话。”
我心一沉:“阿姨,我刚打过了,可是她
', ' ')('关机了,会不会是没电了啊?您别急,我回去找她。”
阿姨一听,也是一脸不解,不过随后听我一说,道:“有可能吧,那你再回去看一下,我就把饺子给你们下锅里了。”
我把东西放茶几上,立刻奔出门去,我叫了面的,一边往火车站方向去一边留意着,可是一路上却也看不到她的影子,我都没停止打电话,昨晚我还给她打电话了,怎么就联系不上了呢?终于,快到车站时,我打通了,我立刻道:“小月,你在哪儿?我都到车站一会儿啦。”可是那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你是哪位?”我靠,拿着我马子的手机却问我是谁,象话吗?
我立刻就火了:“你是谁啊,怎么小月的手机在你哪儿?”我正想开骂,那边立刻道:“哦,我是交警队的,这儿发生了交通事故,你是她家人吗?快到火车站XX路与XX路的交叉口。”
我脑袋嗡地一声,呼吸也急促了,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嘴里突然感觉极为发干,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出声:“好的。”
我让司机立刻往出事地点赶去,三分钟后,我就看到前面围着一堆人,我不记得我是怎么下车的,留在我脑海里的,就是在我挤进人群后,看到地上躺着的月儿,嘴角有一道血线,身体蜷缩着,似乎旁边还有闪光灯在闪着,我几乎是立刻将上衣脱下,将小月罩住,同时立刻朝四周大喊:“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感觉一个人在拍我肩膀:”小伙子,救护车马上到了。“我回到看了一眼,是一个警察。正说着,救护车就车了,立刻下来了几个护士,我迅速将小月的身体抱起来朝她们跑去。
医院。
急救室。
我站在走廊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象是被撕裂般难受。已经给打姨打过电话让她到医院来,还不敢给她说是什么事。
医生出来了,就如同电影上演的,他摇摇头,示意我进去,同时我听到阿姨在叫我,我回头一看,阿姨已经来了,脸色苍白,走路都好像不稳一样,我忙过去扶住她,她一看见我,就紧紧地抓住我,问:“小月呢?小月呢?”我的泪已经不受我控制,我扶着她往急救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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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回忆这段往事,到这儿,就打住吧,关于小月,关于我的月儿,她已经成了天上的一颗明星,在深邃的夜空,在我不安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它,就象现在,就象这个我已经没有睡意的凌晨,就象这个我回忆往事的片刻。清色的黎明已经渐渐地袭向窗户的玻璃,透过窗帘,射落在我的眼睛里,我摸了一下脸庞,有一丝晶莹从我的脸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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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也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似乎没有什么伤悲,我不知道如何评价他,可是在我的记忆中,觉得他是个好人啊,我给公司打电话,多要了一点假期,将梁老板的事交待完毕后,我就住在小月家里,我就住在她的房间,独自一人而对着这些,实在太过伤悲了,我也能想到,如果让阿姨在这儿呆着,同样会相当难受的。
李叔和阿姨吵架了,我不想知道,不过阿姨给我说李叔说小月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说自己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这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啊,阿姨哭得泪人似的,李叔将阿姨的衣服也扔出去,说这个家是他一个人的,我那天实在看不过眼了,就出去说了李叔两句,李叔对我,倒没发火,不过,他表示,他忍受够了,我默然地看着这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的支离破碎,心中的难受可想而知。
过了几天,我觉得再在这儿呆下去,人真会疯掉的,眼睛看到的每一处,都是小月的影子,每顿饭阿姨都只吃一点点或者不吃,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晚上吃完饭,我帮阿姨把碗收拾好,两个人坐那儿也没什么话,过了一会儿,阿姨就用手去摸自己的眼睛,我看得眼也红红地,便叫道:“阿姨。”阿姨抬头看看我,“唉,小羽。你看我,都说不去想,可还是忍不住。”我拉过阿姨的手,道:“阿姨,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阿姨抬起头,看我:“去哪儿?”
我说:“在家里呆着我们都难受,我明天就去订机票,我带你去旅旅游,散散心吧。”阿姨一听,忙道:“不行不行,小羽,我不去。”
我拍拍阿姨的手:“阿姨,你看,我在你这儿住这么久,你和小月对我这么好,我早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了,如果你不嫌弃,把我看做你的儿子也行啊。”
阿姨听了,倒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小羽,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笑笑,坐得离阿姨近了点,“阿姨,你别难受,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吃,你就不会饿着。”
一番谈天之后,阿姨答应我出去走走。
(二十八)
玲姐翻了个身,懒懒的声音问我:“怎么了,还没睡?”我笑笑,将她搂在我怀里,没说什么。
', ' ')('玲姐笑了一下:“我真是瞌睡啊,好累。”说完,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在我的下体上轻轻揉着,我转过身,亲了她一下:“乖,再睡会儿。”玲姐抬头看了一下挂钟:“是还早哩,我再睡两个小时,昨晚睡太晚啦。”说完捏了我一下下体,同时又坏坏地笑着,把眼睛闭上了。
我轻轻地将毯子拉上来将她浑圆的小屁股盖上,看她闭着眼带着笑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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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悲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悲伤却并不曾带给人一点别的东西,反倒我以为,那只是自己用来片惩罚自己的一种方法吧,万事,其实都是尘世间的一种虚幻,自己以为极有意义之事,在别人,甚或都不曾注意过。
阿姨和我简单收拾后,就去了广西,这是我当过兵的地方,不过在当兵的时候并不曾在这儿到处旅游,而如今,有着这样的悲痛,却也不曾留沿途风景的美好,心情,还是决定着很多东西。
我们到了桂林,都说桂林的山水是天下最好的,不过这个时节却是北方的冬季,再有几天就过年了,我已经给公司说要休假一段时间,梁老板也知道了情况,就嘱咐我把一切安顿好再回C城,这样,我也有足够的时候陪阿姨散散心。
我们来到一个寺庙,大约天底下的寺庙都差不多吧,只是我们很虔诚,也许我们的根子里都有一种信佛的因念吧,跪在佛像的脚下,我们以瞌头的方式向佛祖表达着我的虔诚,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这儿却给人相当的安宁的感觉,小月的离去使我们都很难受,在这儿,我们得到了一种解脱,毕竟,每个人都有那样的一天,而在尘世中的人,本身就受着贪嗔痴的罪,死,可以说是一种灵魂的解脱,而我们活着的,还不曾完成我们上苍注定要受的罪,所以我们应该为月儿祈福,不该难过。
执着于表象,会蒙蔽我们的眼睛,在这个空灵的所在,我明白了人的生与死,其实都是生命存在的两种形式。
阿姨的心也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陪她说说一些这些道理,阿姨也明白,只是仍然难以抑止心头的痛,我也不能做更多的事,其实在同样的夜晚,我也是躺在床上回味着和月儿的一切,泪水会不自觉地顺着我的脸庞往下淌。
到这儿的第三天,我们上街去走走,快过年了,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我和阿姨到一些商场去买了些衣服,阿姨不肯买,说自己老了,随便怎么穿都行,我当然不肯,我知道阿姨心里不开心,我觉得买一些衣服穿着,也许会改变一些心情。
除夕夜,我到阿姨的房间去看春晚,阿姨似乎没什么心情看。
我坐沙发上,边看边瞌着瓜子:“阿姨,这些节目不好看啊。”阿姨看我一眼:“随你啊,你想看什么啊,现在都是春晚呢。”
“要不这样吧,阿姨,我买了些烟花,我们等会儿一起去放烟花吧。”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你买啊?”阿姨惊奇地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昨天买的,楼下就有,等会儿我们打的到江边去放烟火。”
阿姨有些心动:“哎呀,象你去玩还可以,我都这么大年龄了,去玩行吗!
“
我起来到阿姨身边坐下,拉着阿姨的手说:“阿姨,什么年龄大不大的,只要开心,放烟花哪管年龄啊。”
阿姨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小鬼,走吧,呆在房间里怪难受的,闷得慌。”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嗯,阿姨,我去那边取烟花,你换下衣服,我去楼下叫车等你。”
阿姨也点点头:“小羽,你看我穿什么衣服合适?”
我笑了:“阿姨啊,昨天不是买了套休闲装吗?就穿那个。”说完我就出去了。
在楼下叫了辆车,等阿姨下来,我们就前往江边。
到那儿的一个广场一看,人还真不少,有小情侣的,有三口之家的,当然还有许多老人也在哪儿,大家都很开心,我们找了个位置,把我带一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把带的吃的喝的都放上,阿姨很惊奇,问我:“什么时候你把这些也带着啦?”我神密地笑笑:“是我变魔术出来的啦。”阿姨也笑了。
到处是鞭炮声,说话声音小就听不见,所以我们说话声音无意间就变大了,广场上的气氛相当热烈,人的心情也就极容易受影响,阿姨看起来也很高兴。我们吃着喝着大声说着话,到后来,那鞭炮声越来越大,说话都听不到,我们就坐一起,靠一块儿,这样说话也方便,再者晚上的气温还是比较低的,靠一场还觉得暖和一些。
十一点多了,我提意我们也开始放烟火,阿姨表示赞成,我选一个地方,把烟火放好,点着,立刻就不断地有许多样子的花儿在夜空里绽放,接着又取了一个,我让阿姨去点,阿姨也跃跃欲试,不过她还是有点怕,我鼓励她没事,只要点着就行了,肯定安全,阿姨说自己还从没点过呢,所以又兴奋又紧张,我坐在旁边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是很
', ' ')('开心。
终于她战战兢兢地在试了好几次后终于点着了,便立刻转身往我这边跑,可是她跑得太急了,又穿着高跟鞋,一转身,脚下一打滑,立刻一个趔趄,我见状,忙跃起去扶,扶倒是扶住了,不过还是晚了点,我只来得及握住她两个臂,她的一只腿却已经跪着擦到地子,我赶紧将她扶到我们坐的地方,不过她的脚却扭了,我看着她那狼狈样,便开始笑,她脸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还笑,阿姨都成瘸子啦。”我立刻收住笑容,忙靠近她一些,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膝盖上有些灰,我顺手给她拍拍,也不敢再取笑她,将她的脚端起来放在我的腿上,把鞋给她脱下来,开始握住她的脚给她活动脚腕。
她看我这样,倒没再怪我,只是我去脱她鞋子的时候,她忽然缩了一下脚,我抬头笑着:“阿姨,我给你揉一下,要不等会回去,我可得背你啦。”她才把脚放好,想说什么的样子,却不曾说出来。我揉了一会儿,抬起头道:“阿姨,你动一下,看还疼不?”阿姨动了一下,道:“不要紧啦。”便立刻将脚抽回来,我一愣,去看她,只见她的脸在路灯和烟火的照耀下更红了。
正在这时,突然“呯”的一声,不知道哪家小孩子在我们旁边放了一个鞭炮,吓得阿姨立刻转向我,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我拍拍阿姨的手:“没事,阿姨。”阿姨也立刻就放开我的衣服了,也道:“嗯,真是调皮啊,这些小孩。”
我站起身:“阿姨,我去把那些烟火放了吧,你就在这儿看着,再不要把你的脚扭了就麻烦了。”阿姨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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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完了烟火,已经快十二点了,江边的气氛已经达到最高潮了,大家都在欢呼着,烟火声,鞭炮声已经响彻云宵,我和阿姨坐在哪儿,看着这欢庆的气氛,情绪也受到了感染,偶尔也为那精彩的烟火欢呼一声。
午夜已经有些凉了,我看阿姨有点冷的样子,便转过头对她说:“阿姨,要不我们回去吧,天有些凉了。”阿姨带着意犹未尽的样子,笑道:“嗯,也好,你也有些冷了吧。不过这儿还是没我们老家冷。”我表示同意:“阿姨,你的脚还痛不?”阿姨倒有些不好意思:“没事了,刚才是不小心,你给我揉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我们收拾完东西,叫了一辆车送回酒店。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不过我们还是没有什么睡意,晚上江边的烟火将我们沉闷已久的情绪稍稍化解了一些,我在阿姨的房间看电视,不过已经没什么电视了,倒是有几个地方台在放着古装剧。
“阿姨,困不困?要不睡觉吧?”
“嗯,还不是很困,小羽,你是不是要睡觉啦?”阿姨还笑着问我。
我倒还真没想睡,平常工作都是晚上熬夜,已经习惯了,便笑着:“没事,要不我们打会儿牌?”
阿姨同意,于是我们两人就在玩斗地主,阿姨玩的不好,老是输,我后来就故意放水几次,阿姨赢了几把,相当开心,不知觉已经三点多了,外面的的鞭炮声已经静寂了,只是偶尔还会有个把的声音,我是真有点困了。便打了个呵欠,这呵欠还传染一样,阿姨的嘴巴也张大了,我们相视一笑,约定再玩最后一把,就去休息。
当然最后一把还是阿姨赢,看她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好受点。
收牌时,我对阿姨说:“阿姨,明天我们出去玩一天,后天我们去北海吧,到那边再玩几天好吗?”阿姨笑笑道:“随你吧。”我点点头:“阿姨,你的脚脖子还疼吗?”阿姨活动了两下:“应该没问题了吧,就扭了那么一下,这么久了,不过还是有点点不对劲。”
我要阿姨将袜子脱下看看,阿姨犹豫了一下,将袜子脱下,我一看,脚脖子有点儿肿,阿姨的脚真是白,而且还有点胖,看起来还蛮好看。
我抬起头:“阿姨,明天我给你买点红花油再擦擦就好了。没事。”
阿姨笑笑点点头,表示没事。我便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倒真是有些困了,便冲了一下澡,倒头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多快十点了。外面的天气很不错,我起来想起今天还得出去买药,所以立刻洗漱好,出门去,经过阿姨的门口时,看她的门还是紧关着,估计她还没起来吧,昨晚睡太晚了,我立刻下楼去买药和早点。
这倒用不了多少时间,大约十多分钟我就搞定了,上楼来,就敲阿姨的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我一进门,看阿姨还穿着睡衣,估计刚刚被我吵醒呢,还睡意朦胧呢。
她看我都买了早点,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我笑笑:“阿姨,昨晚睡得好吗?”
阿姨也笑了:“小羽,快坐,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睡觉老是做梦,睡不好,临天亮了我才睡着,却一下子睡到现在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
我点点头,将电视打开,等我坐
', ' ')('下时,目光向床头一扫,却发现一条小内裤扔在枕头的边上,那是一条白色的丝绸内裤,凌乱的褶皱给人一种很暧昧的感觉,我很快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去想,可是盯着电视的目光却不由地想向那儿移动。
大约过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阿姨出来了,我让阿姨也坐茶几边的沙发上吃早点,阿姨应了一声,不过却目光向床头扫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我,我心里一跳,却不曾表现出来,依然笑着对阿姨说:“阿姨,今天天气不错啊,等会儿我们出去逛逛,顺便订一下明天到北海的车票。”阿姨“嗯”了一声,坐到那个长沙发上,却不由地将两腿夹得紧紧地,这却也给我了一些极不适当的联想。
大约阿姨可能觉得自己有点不对,随即放松了一下:“嗯,小羽,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我点点头,将一口豆浆咽下去,道:“还不错,我一躺下就睡着啦,一觉就睡到天大亮啦。”阿姨拿着一杯豆浆慢慢地喝着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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