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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来,乖……”王涌进站在她身后,先是用手指掺进她的阴牝里拨
弄了数下,然后提着那物,在她屁股上敲打了几下,就着滑溜溜的精液一举掼入。
燕娜轻轻叫了一声,只觉得阳具一下子抵在花心上,一时间酸麻难当,索性也用
起力来,与那阳具配合着,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性交声。
“过瘾吗?”王涌进一只脚踩在沙发上,雄腰摆动的幅度很大,但他力度均
匀,看似粗猛,其实在阳具插入的瞬间,总是不急不徐,髋骨与她臀部的接触不
多。毕竟他要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孩子将来肯定是要当自己的义子的,谁叫
自己跟阿汉有过命的交情呢。
燕娜的脸早被他顶得没入了沙发的靠垫里,呼吸几乎要停止似的,唯其缺氧,
那种末日来临般的快感更叫她欲罢不能。她嘴里咕哝着,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深
深地吸了口气,“再用力些,再用力些……插死我吧……”
俩人一到兴奋处,动作越来越激烈,燕娜早已忘了身怀六甲,叫声也变得嘶
哑了,沉沦在性欲的天空里。
王涌进低着头,注视着阳具穿插阴牝其间,每一次抽出都是带出一大块红肉
片,丰腴的阴户上面均沾满了混浊的液体。这些应该都是燕娜的分泌物,想不到
自己终有一日也能操上她,这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当一听说燕娜有了身孕之后,阿汉家就非常重视,早早叫她辞掉了自来水公
司抄表员的工作回家静养。无聊了,阿汉也会带她来店里玩耍,后来就自己来了。
王涌进乾脆辞去店里的帮工,叫燕娜来坐班,反正生意也不是太好,他也不是太
在乎这店中生意,主要重心还是在成华区的电器经销上。这些日子文化局查得严,
盗版光碟的利润也不比以前,他也想收手了。
每天面对着这如花似玉的娇娥,王涌进也非善男信女,难免想入非非了,虽
然女朋友也很漂亮,但日久生情这句老话就算是过了千载,也仍是好用。而燕娜
每日里对着这虎背雄腰的壮貌男子,虽不帅气,但结实有力的胳膊和两腿之间鼓
鼓的家伙,着实诱惑着她久渴的心田。所谓,乾些烈火,一点就着。
很快,随着燕娜阴牝内嫩肉的蠕动和收缩,王涌进刚猛的阳具也经受不住这
层山叠雾的笼罩,丹田里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他再也按捺不了那种排山倒
海的快感,精液有如湍流大川激荡而出,在她牝内的峭壁崖间溅出朵朵浪花。燕
娜也浪叫出声,这股灼热烫在牝肉,就如烫在心窝里头。她回过头来,轻轻抚摸
着软趴在身上的他的头发,一股柔情涌上心头,就好像一个母亲在抚慰自己的孩
子一般,母性既起,柔情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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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红从车窗里往外注视着天府广场上白色的毛主席塑像,火辣辣的阳光照在
上面,呈现出一片火红,一如这时的天空,烧得像是整座城市都着火了似的。她
抬起手来,轻轻揩了下面庞上细碎的汗珠,舌头在嘴唇上舔了几下,就这种鬼天
气,还要顶在烈日下去找人,而且还是替公家加班,想想真不值,自己的老妈还
躺在家里要人服侍呢。
今儿早上本来就要下班了,护士长金越就过来跟她说,院长有个重要任务交
给她做,而且特别交代,这也算是一项政治任务,一定要做好,这对她以后的事
业肯定有帮助,尤其是眼下,她正是入党考察期间。刚开始万红还蛮高兴的,以
为是什么好事。一听金越说的事,心下大感失望,原来是分管卫生系统的领导感
冒了,可能是发烧,院长昨晚半夜里亲自去诊断,今天是叫她去给这位领导打点
滴。金越语气显得深沉郑重,“考虑到咱们院里,就是你的业务最娴熟,而且政
治上比较可靠,人又上进,所以我昨天特别推荐你,你可要机灵点哟。”万红听
她的言下之意,这竟是美差了,嘴上高兴的兴着,内心暗叫了一声苦。
本来就与几个姐妹约好了,下午由王涌进开车,到洛带镇水龙节打水仗,这
回可又泡汤了。电话里王涌进的语气很是不快,可自己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是打
工的命呢!几时等涌进赚足钱了,乾脆辞掉这份不是人做的工作算了。
奥迪车驶进了繁华的春熙路,北街口,过了中山广场,行了大约十来分钟,
然后左拐进了一个小区。一路上,这个司机不言不语,万红也不搭理他,她一向
不太喜欢和陌
', ' ')('生人说话,这下正好。“请跟我来!”司机大约四十多岁,中等个
子,短发平头,声音不大不小。万红心想,这大概就是领导最喜欢的司机类型,
个性内敛不苟言笑。
万红平日里可没少和王涌进来春熙路这儿吃龙抄手、锺水饺和白家粉丝,她
平时也没啥子爱好,就好吃这一口,可也奇怪,总也吃不胖,仍是一副高挑的身
材,委实让全院里的姐妹们羡慕。万红最大的遗憾就是,胸部太平,只有一陀精
肉堆着,上面点缀着一颗不大不小的花生米,相互之间又不太对称,左边那个比
右边的稍大。在这个女人“挺”好的时代里,万红不发达的乳房,也让她在王涌
进面前底气不足。因此,她从不在同性面前脱衣换衣,也因此讨厌夏天,更讨厌
游泳。
电梯很快就到了十二层,司机在一扇黑檀木门上轻轻扣了几下,门开了,开
门的是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壮年男子,“请进,护士小姐!”
司机没有进去,只是跟那壮年男子点点头,就转身下楼了。万红有点奇怪,
放着门铃不按,怎么用敲的?壮年男子仔细打量着她,微微笑着,“门铃坏了,
还没来得及修理。”
万红小脸微红,心想,这男人观察力真是出色,竟能看出我在想什么!她轻
轻问道:“您就是唐副书记吧?我们院长叫我来的。”
“我知道,你叫万红,是不是?”壮年男子引她经过玄关,走到客厅里。一
台四十三寸的等离子电视里正放映着一部清宫戏,格格们正在嘻闹着。“请坐。
你要喝点什么?”
“不了,唐副书记。咱们来量一下血压吧。”万红打开一起带来的药箱,拿
出了听诊器。
“不急,不急。只是一点点微烧,死不了人,你们林院长太客气了。”唐副
书记指着沙发,“你坐,小万。”
唐副书记打开了一瓶可口可乐,“来吧,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喝一下镇
凉。”
“谢谢唐副书记。”听得出来,他的口音是凉州一带的,万红点着头,“唐
副书记是凉州人吧?”
“是呀,我的地方口音很重吧?”唐副书记呵呵笑着,“你去过那地方吗?”
“我没去过,只是有个中专的同学也是那儿人。”万红见唐副书记平易近人,
没有官架子,也放下心来了。
“有男朋友了吗?”唐副书记笑眯眯的看着她喝着可乐,眼睛里浮荡着一层
莫可名状的神色,似乎是猎手看见猎物正逐渐走向陷阱般的兴奋与得意。上个月
全市组织到医院义务献血,他就注意到了万红。高挑的身材,清秀的面庞,既不
张扬,也不轻狂,在一大堆白大褂当中显得令他注目。刚刚步入中年的唐健勇平
生两大爱好,一爱书法,二爱女人,在这美女成群的成都市里,他的胯下已不知
征服了多少美妇和少女。他也是一个心动就行动的男人,当下在一个私人场合,
他有意无意的提到了万红,素来爱拍马屁的医院院长就安排了这次上门服务。於
是,不知情的万红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羊羔,正渐渐走向狼窟而不明所以。
“唐副书记,你的空调可能坏了吧?怎么这么热?”万红坐着聊着,突然感
觉到一股股骚热正从下腹处涌来,起初并不太明显,到后来,一阵阵的往脑里侵
袭,她情不自禁的松了下颈脖的领扣,露出了一大段白皙的肌肤。
“哦,是嘛?我不觉得呀,你要是热的话,不妨脱下衣服。”唐健勇一副坏
笑,这是一个未经人世坎坷的单纯女孩,不过,从她的眉宇间隐约可以看出,她
已非处女。太令人遗憾了,自己实在太晚看见她了,要是早点的话,这枚青涩稚
嫩的桃子岂不是迟早是囊中之物。
万红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走,可又迈不出步伐,晃悠了几下,又颓然
坐下。可等她落座时,她刚好坐在了唐健勇的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唐健勇
已经坐在了她刚才的座位上。“啊……”怎么这样?怎么这样热?
素花红格衬衫被万红自己扔在了沙发把手上,那条穿了许多年的牛仔裤的钮
扣拉链都松了,唐健勇的一只手正伸进里面捞着,嘴里嘿嘿怪笑,“奇了,这妞
儿毛可真少!”万红的乳罩松落下来,唐健勇用力的搓揉着这两堆肉,时不时的
用手指捏拉着,“小淫妇,你的奶子好别致哟……”精神处於高度亢奋的万红嘴
里哩咭不清的唠叨着,一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定,似乎不知道怎么才能
解热,这热气势
', ' ')('头好猛,执着地上窜下窜,焚烧着她的躯壳。
唐健勇浑然不知她的感受。他只知道,深陷她的阴牝内的手指被她夹得好紧。
他抽了出来,放在嘴里舔了舔,有股腥臊味,这是天然的催情药,能强烈地刺激
他的中枢神经,挑拨着他的性意识。瞬间,他亢奋了。“快,快,快……我好热!
快……”万红扭曲着精瘦的身子,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张一合着,中间狭长的地带
湍流着清澈的小溪,而隆起的阴阜上只有几许阴毛覆盖。唐健勇把嘴凑上去舔着
吸着,温润如玉,美不胜收。他不停地舔着,三根手指并拢着交错插入她的美穴,
夹带出的粘稠精液被他滴水不漏地吸进,他喜欢女人发情时排泄出的晶液味道,
常常自喻为天上人间,琼汁玉液。
俄倾,万红抽搐着,喷涌出一道光亮的汁液,这是她的第三次高潮了。唐健
勇知道这从外国走私进来的春药的药力,持续时间起码两个小时,今儿不让她泄
个痛快还真亏了这药了。
他淫着着,提着已经硬了许久的阳茎茎体,在她的阴户上拍了拍,先用马眼
在那颗晶莹的阴蒂上触碰了三两下,就像是在那上面咬了几下,万红哆嗦着,呻
吟着,两条腿就此盘在了唐健勇的腰上,“快来吧,进哥,进哥,你这坏蛋!快
上吧!”在极度高亢下,她把唐健勇当成了王涌进。
唐健勇忘形地笑了,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他放肆的淫笑,在这儿,他已蹂躏
过五十四个不同职业的良家妇女。今天,万红是第五十五个,护士,嘿嘿,这个
职业不错,我还没乾过!他细细的想,以前操过的角色里有老师,有警花,有学
生,有秘书,有主持人,太多太多了……唐健勇淫叫声中,阳茎长驱直入,捅入
了万红幽深的狭谷。
“啊,啊……真棒……”万红娇喘着,尽情地蠕动着,涂着寇丹的手指甲紧
紧地掐着唐健勇的肩胛,划出一道血丝。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真空,完全沉坠在
欲望的世界里,往事如黑白影片,在瞬间一片一片闪过,猛然间,她大叫了一声,
“爸……”
唐健勇正在兴头上,乍一听这一声“爸……”,不禁打了个激灵,似乎身下
的这年轻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唐婕一般。敏感的神经线由下及上,电流一样的掠
过,他的阳茎也兴奋地在那紧密的阴牝内弹跳数下,恍若一根木棍敲打着中开的
峭壁。“对,叫我爸!快,快叫……你这浪婊子!浪婊子!”处於性交亢奋状态
下的男女其实最喜欢这种淫言秽语,似乎这样比较容易调动深埋於他们灵魂深处
最为隐晦的私欲。在这一刻,斯文不再,涵养尽失。
万红眼睛红赤着,鼻翼翕张之际清秀的面孔显得有些异常,舌头时不时的舔
着嘴唇,似乎不这样,就不能解渴。“老家伙,快肏,快肏,你快不行了……哈,
哈哈,嘻嘻嘻……哦,不,不许射进来,不……”她的瘦瘦的屁股一抬一放,淫
水四溅迸射,一只手还在交合处扣撁着,时而捏拿着唐健勇的睾丸,时而捏弄着
自己的阴蒂。
放浪形骸的万红隐隐感到非常不妙,这身子彷佛不是自己似的,满脑子的只
是想着交媾的欢乐,全身上下也彷佛着了火似的,疼痛不已。而阴牝处阵阵的刺
痛和内心如火般焦灼的欲望早已占据了她灵魂的全部,这一刻,没有家庭,没有
单位,没有任何对於现实的不满,只有沉坠欲海,才是最重要的最快乐的。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也根本不可能看见,室内同时有三个摄像头正对着她
纵欲的情景。阴器与阴器的交合处,她双手紧搓胸部乳房的淫荡,还有她骑在唐
健勇身上摇摆时迷离的眼神,正一招一式地在摄入一个方形的硬盘里。当然,她
不会是第一个被摄像的女子,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健勇把她翻转过来,从后面顶入了她的阴窟,同时大拇指也捺入了她的肛
门里。他能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如百慕大黑洞一般吸纳着他的健硕龟头,
而万红的肛门也一阵阵紧缩,试图吞没他的拇指。这不是一般的女人,看似平常,
却有着天赋的异禀,这样的女子适合性交!他得意地想着,恨不得胯下的阳物把
这女人顶穿。可每一次的掼入都好像掼在一堆软绵绵的肉团上,就好似棉花一样,
轻柔软绵,既舒服又难受。
很快,万红的阴精又一次喷涌,这一次比上次的稀少了许多。唐健勇知道,
万红已几近虚脱,再操下去,她非生场重病不可。於是他加快
', ' ')('节奏,脑子里只是
想着甜美的女儿唐婕,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海里冲着他笑,一只手扬在空中,露
出腋下那丛黑黑的毛,跟她阴户的阴毛一样旺盛乌黑,可不像此时胯下的女人这
样稀少。
这样龌龊的想法,曾盘旋在唐健勇脑海里许久许久,挥之不去。每次当他从
微型摄像机里看着女儿在卫生间里沐浴时,那轻盈的身段,那隆起的胸部,还有
下腹处那丛黑白分明的阴户,总是想入非非,不能自己。於是每次对着女儿裸浴
时手淫的他,陷入了一种轮回的怪圈,那种心动不能行动的痛苦折磨着他,逼着
他只好到外面寻找替代品来刺激来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悖恋。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女儿也好,妻子也好,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
狂想。特别是当着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的妻子,性情刚烈正直,性观念正统无比。
从与她结婚以来,那种传统的性交模式一成不变,永远是男上女下的体位。每次
自己想变些花样时,就被妻子骂得狗血淋头,一句变态,就浇灭了他心中的欲火。
女儿在娇吟着,淫叫声一声比一声细,近乎蚊子的喘息,带着些微的低泣。
唐健勇怎么能按捺得住这种销魂的叫,闭着眼睛的他看见了女儿与自己吐纳着彼
此的阴精,刹那间,他狂泄了。万红软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其实,她已处於
一种昏迷状态。这要是自己的女儿,该有多好!唐健勇想着,忍不住上前轻轻啜
着那两片赤赤的唇。温软缠绵,就像女儿的那两片粉红一样……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万红头痛得好像要裂开了似的,昏昏沉沉的,
浑身无力,懒洋洋的。她自己拿过温度计试过,没有发烧。可整个身子轻飘飘的
不着力,尤其是下体剧痛,稍为一碰就疼得要命。昨日从唐副书记那儿醒过来时,
她就感觉全身乏力,阴牝刺痛。唐副书记安慰她说,可能是中暑了,这鬼天气,
太热了。可是做为一名出色的护士,万红知道,自己在昏迷过程中肯定被人强暴
了。尤其是,自己在昏迷时所做的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淫縻,连自己
都不敢去回想。
可又能如何呢?面对着面前这道貌岸然的大官,做为小人物的自己也只能屈
辱的把泪水往肚子里吞。这样出丑的事,也不可能跟男朋友说。以王涌进敢爱敢
恨的性格,肯定是要闹出事情的,他才不会在乎对方是做多大的官儿。还是瞒着
他吧,万红流下泪来,感觉到自己是越来越配不起涌进了。
“红儿,怎么了?我听你的电话一直响,是不是医院在催你去上班呢?”父
亲万国松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杯乳白色的液体,这是她每天一早起床就必喝的牛
奶。
“爸,我今天放假了。我很累,想再睡会。”万红有气无力的说着,把头埋
在枕头里,不想让父亲看见自己憔悴的脸庞。
“啊,是病了吗?看你累的……”父亲坐在了她的身旁,轻轻地碰触着她的
额头,“嗯,没有发烧就好。红儿,那你就再睡吧。”说着,他的手在她单薄的
肩膀上拍了拍。
万红的身子微微一颤,并没有转过来。“爸,你把我的手机关了吧,吵死人
了。”
“好。红儿,要不爸爸帮你按摩一下,轻松轻松?”父亲把手放在她的屁股
上,轻缓地按抚着。女儿娇慵的体态,还有这房间里所特有的女人气息,着实的
让他尘根大起。他把手探入了万红的屁股沟里,因为盛夏的缘故,万红的一缕薄
纱,毕竟遮不住她的玲珑曼妙。
万红反手打了父亲一下,“爸,别吵了,我真的累了。”刚才父亲的轻触,
她的阴牝就疼了起来,心下有些恼怒,忍不住迁怒於父亲的莽撞。
父亲把手缩了回去,“好好,乖女儿,爸不打扰了,你好好睡吧。”无奈之
下,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女儿俏丽的身姿。这美丽的
胴体,不知被自己骑过多少次了?那数千个日夜呀,红儿娇艳的呻吟……
门关上了。万国松带着些许遗憾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妻,她的脸色
苍白如纸,全无血色。老妻并不太老,其实也只是四十出头,只是由於长年累月
的卧床养病,结婚二十载,倒有十多年是躺在床上的。“热吗?要不要把空调再
调大一点?”
“不用了,白白浪费电,以前没有空调不也是这样过来吗?”老妻懒懒地说
着,空洞的眼神停留在略带斑迹的天花板上。这长
', ' ')('久折磨人的岁月呀,太是漫长
太过煎熬。有时,真想死了算了!可是,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欲望,真到了生死关
头,她又胆怯了。
记得那一次,她又听见了隔壁女儿的房间里传出的呻吟声和床板的咯吱声,
她拿出了整罐的安眠药,可是药到嘴边,她又迟疑了。就是这一迟疑,求生的欲
望打败了求死的决心。她长叹一声,“冤孽呀,冤孽……”
“红儿今天不用上班吗?”她发现今天女儿没来看望她。万红生性至孝,从
小就比较独立,自己的身子常常是万红在洗的。她也能体谅万红的无奈,谁叫自
己的老公这样无耻呢!
当女儿十三岁来月经时,小孩子不懂事,吓得哭了。万国松就是在那一天看
见了,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双股间葺毛稀疏,一道紧密的狭缝里渗出些血丝,这
是完全与世隔绝的秘道呀!在那一刻,万国松怦然心动……女儿不再是小女孩了。
“嗯,她今天放假。也该轮到了,这些天把她累的!这会儿她还想再睡呢。”
万国松把床支起来,“你也吃点早餐吧。”
“涌进这几天没来,是不是没空呀?平时也没少麻烦人家,唉……”老妻叹
着,喝下一碗稀粥。她对自家未来的女婿看得挺顺眼的,王涌进泡女朋友一向舍
得花钱,万家的电器电费倒大都是他出钱的。其实,她私心想着,也不知万红能
否处理好自己与男友、老爸的关系,这要是哪天露破绽了,简直就是天大的事情!
“刚才还给红儿打电话来着。红儿累,没跟他接。”万国松看见了女儿手机
上的来电显示。王涌进这小子是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也算是知根知底。除了不
爱读书外,脑袋瓜子还挺灵活,这些年倒腾电器光碟赚了不少钱。万国松是个势
利眼,要不是看上这一点,也不会同意女儿跟他的。
“今儿你上班吗?”老妻看他优哉游哉的不像要上班的样子。
“上呀,不过也不用太早。”万国松任着个劳动局副局长,平时也清闲,偶
尔出差也不会太远。他又是家有病妻,单位也不太敢叫他出远门,他也落个清闲。
又有谁知道,他是家有“美女”,乐不思蜀。
“我的内裤可能湿了,你帮我换一条吧。”
“好吧。其实你在家里面,根本不用穿内裤的,这样子麻烦。”太热了,老
妻一天要换好多条内裤内衣,幸亏女儿勤快,要不然工资里倒要拿出些请保姆了。
说着,万国松脱下老妻的内裤。只见她的阴户白晰一片,光洁亮眼,竟是个
不毛之地。万红也是阴毛稀少,或多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吧。万国松本来一肚子
欲火,原想和女儿乾一场,没想到被轰了出来。今儿见老妻阴唇半开,软绵绵柔
腻腻,不禁动火了。他伸出手指在那里面掏挖了几下,“老伴,趁着还早,咱们
乾几下怎么样?”
“老没正经的,也不看看时候。”老妻脸红如醉,毕竟常年卧病,已经很少
与老公做爱,况且他又有了一个可口的替代品,更是少之又少。而且自己体质太
弱,没经几下往往就要昏了过去,弄得丈夫很没兴致,常常不欢而散,这些年来
少见丈夫像今日如此上火了。
万国松没有说话,只是愣将几根手指都没入了老妻的阴牝内,只觉里面温暖
湿润,跟女儿的娇嫩一般无异。他再挖弄数十下,里面水声四起,老妻已是呻吟
起来,看来性趣已是来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万国松本来已是掏出阳具,听门铃响个没完,暗骂了
声三字经,把阳具往裤子里一塞,也顾不上替老妻换上内裤,顺手把毯子盖了上
去,转身去开门。
王涌进笑脸嘻嘻的站在门前,手上提着一大堆冰淇淋,“万叔,早!快些拿
进去吧,不然要化了。”他每次登门没有一次是空着手的,俗话说,礼多人不怪。
万国松每次都说不要这样,其实心里还是在乎的。今天本来心情很好,接连被这
一对年轻人破坏了,心中虽恼,却也无可奈何。
“嘿嘿,自己拿进冰箱吧。”万国松溜了一下时钟,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红儿在睡觉,你先不要去打扰她。我书房那台空调你给我看看,制冷太慢了,
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哎,我这就去看。”王涌进笑着满口答应,“万叔今天不用上班?”
“要的,我这就去,你自己招呼自己吧。”万国松把桌子上的公文包夹在腋
下,“中午你就在这儿吃吧,我回来时顺便买些菜回来,咱们爷俩喝几瓶冰啤。”
', ' ')('万国松素来爱喝啤酒,只是家中没有对手,自己喝又不尽兴。好在未来的女
婿会喝,爷儿俩投缘,一来二去的成了酒友。万国松本来对女儿找男朋友有点吃
醋,后来终於同意了,这其中啤酒居功不少。
“好咧,我呆会儿再到老山东的辣味馆拿些卤味腊肠,我刚刚还买了些花生,
可以助助酒兴。”王涌进从小就知道他爱这调调,投其所好,一投一个准。
等门一关上,王涌进像兔子一样快的闪进了万红的房间。万红浑身一丝不挂,
赤裸裸的俯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正对着门,从后面看,曲线优美,尤其是屁股
沟中间的两片粉唇半开不闭的,若隐若现,着实诱人。
王涌进嘴唇一舔,跪了下来,伸出舌头舔着那阴牝蒂儿,一股骚膻味儿直往
鼻子里冲,比往日的更臊了几分。他想,可能是太热了,这小妮子又会流汗。不
过,这也更刺激了他的性欲,昨晚一个人独睡难眠,灌了十几瓶啤酒还是不成入
眠。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打电话给万红又一直不接,打到医院里,听说她今天放
假。他就兴急火火的跑来了,心想,今天不跟她缠绵几个小时也不叫王涌进了。
万红正闷睡着,迷迷糊糊之中觉得阴牝奇痒,可又非常舒服。紧接着阴牝内
伸进了一根温热的东西来,在里面一番的搅动,她忍不住张开了大腿,嘴里哼出
丝丝细细的声儿来。
过了一会,她闻到了一股浓冽的男子气息,这味道熟悉之极,她不用睁眼也
知道是自己的男人王涌进。“怎么一大早就来烦人,人家困死了,你就让我再睡
会吧。”刚才被他这么舔了一会,阴牝竟觉得空虚起来,其实内心里颇有点想要。
只是下体还有些刺痛,不敢行险,尤其是涌进那话儿硕大,只怕禁不住他的硬杵。
王涌进见她花容憔悴,也是不忍,心想这几天把她累的,自家泄火也不忙在
一时。“好吧,你再睡会吧。我要弄你家书房的空调,弄好了你再起来吧。”
“嗯,好的。”万红把眼一合,又睡过去了。
王涌进走出房间,往左边一拐,这书房在最西边,而且还要经过未来丈母娘
的房间。想想这女人温柔善良,对待自己无异亲生母亲,只是命太苦了,生的这
种缠绵病,一辈子躺在床上要人服侍。
“涌进来了,坐一坐吧。”
“哎,谢谢秦姨。您今天气色不错呀。”王涌进见秦姨脸色红润,心下一动,
心想,原来秦姨长得挺好看的。他却不知,刚才万国松一番挑动,秦姨原本没有
血色的肌肤平添了三分妩媚。这当口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又红了一下。
王涌进也不客气,在床边一坐,席梦思在他重压之下陷落不少。秦姨笑了笑,
“涌进,你好沉哩……”
“秦姨,也不太重,我才八十公斤,是你的床太软吧。”王涌进笑嘻嘻的看
了看壁角的空调,“这空调还行吧,制冷不错。咦,怎么没开?”
“我吩咐不要开的,一来浪费电,二来空气不太好。”秦姨看着这未来的女
婿,厚实健壮,心想,这身体好比什么都好!只是……她一想到丈夫跟女儿那档
子事,心虚之下,又复脸红。
晨曦透过窗帘,照在秦姨脸上,在那肌理分明洁白如雪的脸上平添了几分颜
色。要说她的鹅黄脸蛋其实比万红还胜三分,可能是长久养病的缘故,她比实际
年纪还年轻不少,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一些儿也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妇人了,
真要跟万红站在一起,外人还会误认为是姐妹呢。
王涌进此时有些唇焦舌燥,他舔了下嘴唇,“秦姨,不开空调你还盖着毯子,
这太热了,我帮你掀了吧。”说着,他用手掀开了毯子。
秦姨一声惊叫,“啊,不……”没想到王涌进的动作会这么快,他是做的比
说的还快,这么一下,秦姨露出了光溜溜的下体。
王涌进的脸登时红通通热辣辣的,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脑际,这眼前景象太
过淫縻,太过惊艳!他从来没见过有这么漂亮的阴牝!
秦姨的通体如梨花般粉白,难得的是那两片桃唇儿并排在股间错落有致,阴
蒂儿颤颤巍巍的迎立在风中,樱桃般红,红得像牡丹,国色天香。王涌进玩弄万
红的阴牝数百遍了,那阴牝儿虽然精致,然而远不及她母亲的让人触目惊心。
“你,你,你……快别看……快盖上!”秦姨紧张之下,双手更复无力,只
是急得叫着,可又不敢太大声,生怕惊醒了女儿。
她见王涌进脸色古怪,一双眼睛只
', ' ')('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的下体,心想这阴牝竟
让女婿看去了,传出去不是丢脸丢死人了。她却不想,这事两人不说,又有谁知
道?
突然,王涌进猛地站了起来,嘴里喃喃念着,“太美了,太美了,秦姨……
我的口好渴……”他低沉着嗓子叫着,“秦姨,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他猛然把头埋在秦姨的股间,一条舌头恨不得化成两条,三条,都没入那里
面去。他舔着,轻轻咬着,慢慢搅着,只觉得里面的味道滑嫩鲜美,甚过世间任
何美味佳肴.秦姨身子一颤,刚欲叫出声来,又急忙忍住。阴牝里传出的阵阵吸
咂之声盖过了她低回的呻吟,她只知道,这种快慰许久没来了,忍不住在王涌进
的一番吸弄下流出了数年来的第一拨香膏美汁。她只觉着身子骨比风还轻,筋麻
骨酥,抓过刚才脱下的内裤咬在嘴里,不敢叫出欢快来。
王涌进扳开了她的两瓣阴唇,阴牝内如水般清澈,数十道绮丽的纹理遍布其
上,泛着红芒光泽,从中间渗透出的缕缕流脂早已被他吸得乾乾净净。
他腾地跳上了床。就在刚才吮吸之间,他早已脱下了自己的休闲裤。
秦姨惊慌地看着他下体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不,涌进,不行的……”
就在这时,王涌进的眼睛正好瞧了过来,两人一对眼,秦姨见他的眼里如欲
冒出火来,想起丈夫和女儿的荒唐,心下一软,闭上了眼睛。王涌进见状如此,
心中大喜,知道秦姨已经默许。
他怕自己体重压坏了秦姨,於是把秦姨双腿分开用双手托着,粗大的阳具就
像长了眼睛似的自动拨开阴唇,刺了进去。秦姨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把头转向另
一边,毕竟偷情偷到女婿身上,实在丢人,虽然自己是被霸王硬上弓的,然而也
是自己愿意的。阴牝内被那根巨无霸塞得满满涨涨的,这种充实的快乐从来不曾
有过。自结婚以来,她除了跟丈夫外,没有跟别的男人做爱过,脆弱的阴牝内只
容纳过丈夫那根黝黑硬朗的阳具。
可今天,在这样炎热的今天,误打误撞下,坚守数十的的贞节一下子被人击
溃了,而且还是女儿的男人。
阳具有力而勤快,迅速刮过了阴牝内壁的劲节麻筋,来回穿梭下产生了无数
的酸液酥汁,润滑着阳具。她的阴牝本来就浅显,被王涌进巨大的阳具一抵,花
心里次次都被顶穿了,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她意识到了,自己又要昏过去了。
“好人,涌进,我要死过去了……你不要怕,接着来。”秦姨知道自己,每
次昏迷的时间甚短。可以往丈夫总是每次一见自己昏过了,就索然做罢,弄得自
己也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好没兴致。她又内向害羞,怯於向丈夫说,以致於丈
夫转向自己的女儿下手,终於铸成大错。
王涌进情急之下,哪管她怎么说,只是招招见肉,也不想想准丈母娘孱弱,
哪经得起他的折腾。他的眼睛只是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之处,只见她的阴牝处又
流出了似水非水,似乳非乳的液汁,每次自己的阳具拔出时,总是带出一大片殷
红肉片,显得更是让他淫欲大增。
他再弄了数十下时,只听见秦姨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一醒来,牝内猛然
又是一片潮涌,浇在了涌进的龟头马眼处,一股浓郁芳香蔼然而至,如甘霖一般。
她悠然长叹,感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击,那巨物进进出出时所给予她的快美,
又岂是用言语能表达的。特别是王涌进在穿插时,他的手并没闲着,时不时的扣
弄着她肥满的阴蒂儿,爽心舒服,登时又是一片泥泞满地。
王涌进弯下身子,俯到秦姨嘴边,舌头轻轻吻着她的红唇,不一会儿,两根
舌头已是交缠在一块,口水倒流,但觉心旷神怡,百骸俱松。再过了少许时间,
秦姨抵不过他的刚猛,牝口始觉微疼,既而麻辣难当,毕竟她太久不曾如此激烈
交媾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生力军,如乳虎下山,其势汹涌。“好人儿,姨又要
死了……你就轻些吧……”俄顷,又昏迷过去了。
王涌进淫笑着把阳具抽了出来,“啵啦”声响中,秦姨的阴牝内突射出一股
粘稠的乳白。他把手一拈,那晶液粘在手上,有如胶水一般欲坠不坠。他嗅了嗅,
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啜饮着,然后翻转秦姨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露出了臀部
那两瓣粉白,中间的阴沟里晃着神秘的光亮。
他甩了甩阳具,沾在上面的浓液顿时在床上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趴到了
', ' ')('妇人身上,自后面突了进去,只觉得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果然,在他的一触之下,妇人醒了过来。她轻声细语地呻吟,“好人,你不
要再来了,红儿在家呢……以后,以后再来,好么?”淫海欲潮过后,她第一个
苏醒了,明白这会儿不是销魂的时候。幸而刚才关着门,俩人又都刻意压低声音,
否则这声浪肯定会惊醒梦中人的。
王涌进经过一番冲刺后,也是脑袋清醒了不少。虽然肚子一股精浪未泄,但
也害怕万红知道自己肏了她妈,可真要断了娶她的念想了。“啊,好秦姨……咱
们还有以后,以后吗?”斜倚在床头的秦姨美艳如春,经过适才一番惊风骇浪的
她更显出妇人的精美别致,更比那青涩少女香甜几分。
“进儿,你,你把床弄好一点,免得难看……”
秦姨点了点头,只是毕竟害羞,马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再不吭声。
“哎,好咧,姨。”王涌进大喜之下,提上裤子。站在床头看着这深埋春闺
的妇人,心想老天爷真是瞎眼了,竟将这等美人藏在暗处,令之不能曝光。不过
也亏得如此,让自己得尝如此美味,此生还可一尝再尝,想想真是乐不可支。他
弯下腰,轻轻咬了一下秦姨的耳垂,一只手在那美牝处挑拨了几下,然后拍了拍
她的臀部,踅进了那间书房,毕竟不能忘了准丈人的任务。
秦姨心旌摇荡之下,看着王涌进精壮雄伟的身躯渐渐隐没,下身的牝儿又是
流出了不少水儿。这一天抵得过过去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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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涌进忙完活后,见秦姨美目微闭,似已睡去,当下也不打扰她,轻手轻脚
地走出房间。一到客厅,就听见右侧卫生间里有着响动,他心里一动,莫非是小
妮子在洗澡,正好来个鸳鸯浴。
“阿进吗?你先别进来,我正洗着呢。”万红一醒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下面那妙牝儿也不似早时那样疼痛了,只是微微有些浮肿,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想想昨天所受的那场屈辱,不免泪水婆娑,感到命运多舛。镜子的自己清秀可人,
可这身子却早已肮脏如阴沟里的秽物了。听到门外王涌进的叫声,她下意识的又
用力在阴牝上搓洗起来,恨不得再多洗几下,把那早已沉淀的秽物洗尽。
王涌进见万红不肯开门,有些扫兴,闷闷不乐的到客厅里看电视。电视里正
表演着脱口秀,一对男女正调侃着一个年轻人,那主持人倒是长得挺漂亮的,长
腿白皙,只不知超短裙里藏着的是何等宝贝。
再看了一伙儿,万国松已是提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了。王涌进心下咒了一声,
这老醉鬼!笑逐颜开地接过东西,“万叔其实不用买的,我刚想下楼去买来着。”
“一样的,一样的。等会儿叫红儿再去炒几道菜,咱今儿不醉不归。”
王涌进笑了笑,点头称是。其实他也知道,万国松好酒贪杯,酒量却是不行,
酒德更是不好,酒过三分就喜欢对人吹嘘他往日在部队时的光荣史,要是有女孩
在的话,更是放肆,还会对人家毛手毛脚。
“爸,回来了?”万红从卫生间沐浴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看那
乳晕,是连乳罩都没穿的。下体着一条短裤,估计里面也是空空的。王涌进有点
遗憾的看着万红,要是这胸再高点,配上这苗条的身材,也算是一等一的人儿了。
万国松瞧着却有些痴了,今早原本就想肏女儿一回的,却没想憋着一肚子欲
火去上班。单位那个妖娆的打字员今天又碰巧请假,没地儿泄火,又把这一把火
带回家里了。
“哦,红儿,你去炒点菜,我要和涌进喝点酒。”万国松急着把啤酒放进了
冰箱里。“涌进,你不是说要到老山东那儿买些下酒菜吗?多买些酸菜豆腐乾,
这个红儿最爱吃。”
“好的。”王涌进没口的答应着,却没想准丈人没安好心。
万红只是默不作声地转身进了厨房,拿起放在灶台上的西红柿正要洗时,父
亲就进来了。
“爸,你也不看看时候。阿进等会就回来的……”万红故作生气地打了下正
游走在她胸部的手,她刚睡完觉,又新沐浴,原本精神爽快,嘴上生气,其实也
没怎么介意,毕竟父女之间这种游戏由来已久。
“嘻嘻,咱们先肏个几百回吧。”万国松扒下女儿的短裤,果然里面空荡荡
的,白泡泡的阴牝上一颗尖尖翘翘的花蒂儿已是被他捏了个结实。万红娇哼
', ' ')('一声,
俏脸通红,嗔了她父亲一眼,“爸,你好坏哩……”
她与父亲乱伦已有十几年,刚开始懵懵懂懂,到后来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虽然知道这样有悖伦理,为世人所耻,但真如万国松所说,天知地知的事,咱们
不说,谁又能知道?后来读了卫校,更加懂得了这人体奥秘,就不由自主的自我
安慰,“只要我们不生孩子,不就没事了?”伦理是一种抽象的概念,说白了不
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道德准则么?自己与父亲乱伦,对不起的只是一个人,就
是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可母亲不是不能够完全地做到一个妻子一个女人所
应该做到的义务吗?母亲这些年来緾绵病榻,不是父亲和自己不辞辛苦任劳任怨
的服侍她吗?万红给自己寻找着许许多多的理由,只要不生孩子,所谓的称谓也
就不会尴尬了?否则真要生个孩子出来,怎么称呼自己和父亲也是件麻烦事!
就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下,在这种自欺欺人的鸦片式麻醉当中,万氏
父女走得越来越远,以致於到后来竟无法自拔。
万国松轻松地找到了女儿最敏感的部位,在那阴牝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栖息
着醉人的花心,每每碰触到它,女儿总会发出醉人的娇啼。这不,万红呻吟了,
“爸,你坏,要死,你要弄坏它了……”她的身子娇软地倒在父亲的怀里,天气
虽热,却热不过她的内心那团火焰。此刻的她,眉梢眼角,尽是撩人的春意,一
双细眼儿便似要滴出水了,汪汪的像深深的湖泊。
万红的娇吟和颤抖无异於是催情的药剂,在万国松的体内发酵,“乖乖,来
给爸吹一吹……”
“讨厌的爸爸……”万红似嗔非嗔地斜睨着父亲,双手握着早已飘荡在空气
中的那根黝黑细长的阳具,轻车熟路地捋了起来。她的手交工夫看起来娴熟无比,
似乎是经过系统培训过的,其实却是熟能生巧。再加上她是学医的,对於这种男
性生殖器结构比较了解,自然是能妙手生花!
万国松的包皮被她的小手捋到了茎体根部,自然感到微微的刺疼,然而马上
被一种奇异的兴奋代替了,女儿的小嘴已经含住了他的龟头。温暖滑润,还有那
不经意的齿刮和舌撩,都是这样的销魂,特别是与自己的女儿做,更是平添一种
禁忌的欢乐。
万红舔着舔着,慢慢地舔到了茎体的根部,接着她把父亲的两颗睾丸都含入
了嘴巴里,舌头忽急忽缓地挑拨点划着这盛载亿万子孙的皮囊。她知道,每次一
到这个步骤,父亲总会发出那种荡气回肠的浪叫。果然,万国松叫了,而且叫得
有些夸张和滥情,是那种激情后的松懈。他猛然喷射出一股股混浊的物体,准确
无误地射进了女儿半张的嘴里,每次与女儿性交时,只要不是女儿的安全期,她
都会用嘴来接纳他的精液。这一次也一样。
只是这一次过程太短,短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或许是时间不允许,或许是
女儿的手上功夫又精进了,他有些不甘愿。
万红把那些精液吞下后,捏了捏父亲的阳茎,“爸,收拾一下吧,涌进马上
就回来的,可别露馅了。”她站起来后,看着兴犹未尽的父亲,“咱们晚上再来,
嗯?”
万国松想了想,也是,时间多的是。他拍着女儿的小脸儿,“好女儿,晚上
可要准备好了,我要狠狠的疼你哟……”说罢,又在女儿无毛的阴牝上划拉了数
下,才余味隽永地走出了厨房。刚一到客厅,王涌进就回来了。
“好热,好热。万叔,刚刚还听说了,又热死一个人。”王涌进一进门就大
呼小叫的,随手脱下了T恤,露出了肌肉虬结的上半身。
“哦,这种天气死个把人也正常。”万国松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坐在餐椅
上随手接过王涌进递过来的啤酒,一口就乾掉了。他刚刚泄火,整个身子轻松无
比,当下与王涌进已是三杯下肚。
等万红端着几道菜出来时,万国松已是满脸通红,他已是喝了三瓶,只比王
涌进少了一瓶。“爸,你喝少一点。涌进,你瞧你,也不劝爸少喝,他的肝可不
太好。”万红嗔怪着王涌进,其实她知道王涌进的用意,每次来不都是这样,把
父亲灌得烂醉,他就来骚扰自己。
“没事,爸酒量大着呢。红儿,你也来喝一点。”万国松的眼睛都红了,他
是属於那种见酒红的货,爱喝却喝不多。
“不了,我还要先喂妈呢。涌进,帮爸斟酌着喝,记住了。”
', ' ')('万戏瞪着王涌
进,带着警告的意味。
“嘻嘻,没事的。”王涌进喜欢看她娇嗔的面孔,清秀的脸上就像堆着一朵
红云,再配上她白皙的胴体,将是多么美丽的场景呀。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秦
姨那绵羊般酥软緾绵的样子,下体不禁支起了帐篷。
过不几时,万国松酒意上涌,说话也开始变得结巴了,舌头直打圈,开始海
阔天空的吹嘘着他以前在海军镇守西沙群岛时光辉的搞越历史。这故事,王涌进
从小就听他讲过了,到现在起码听过上千回了。以前可以拔腿就跑,现在可不行,
只好支着耳朵听,从这边听进来,从那边穿了出去。
万红服侍好母亲后,甫一到客厅,就听见了父亲的高谈阔论,闻到了他打嗝
时浓浓的酒臭味。她轻轻地打了王涌进的肩膀,“瞧你,讨厌。”
然后,万红转头对着父亲,“爸,你又喝多了。来,我扶你去休息吧。”
王涌进连忙站起来,“我来吧……”
“不用了,我爸还是要我来劝的,你要是来小心他会打你。”万红知道父亲
的脾性,要是王涌进渗合进来,只怕要露馅。
王涌进乐得清闲,又坐了下来,自个儿喝着,拿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换台。
万红把父亲扶进房间后,果然,万国松上下其手,一会儿摸奶,一会儿摸着
她的阴牝。“臭死了,爸,你快休息一下吧。”万红也不理会他,避开他硬要凑
上来的嘴巴,只觉得酒臭逼人。
万国松酒一进脑,不知所云,马上趴在床上酣然入梦了。
万红呆立良久,看着父亲憨睡如孩,这个夺走自己处女膜的男人,竟是自己
的父亲?想起,那一天中午的创痛,恍如昨日。
犹然记得自己第一次带王涌进回家时,父亲那诧异而恼怒的眼神。可又能如
何呢?难道终生不嫁吗?不,不会的,也不可能。
何况,何况王涌进的那股霸气和凌厉早已穿透了她阴牝的寂寥。
她是近乎是王涌进强行进入的。原本说好的,只是让他吻和摸,没想到情到
酣处,欲火高扬下,连自己也控制不了了。
“红儿,红儿……”睡梦中的父亲中唤着自己。可客厅里还有一个人,在等
着她。想一想,她的脸又红了,阴牝也湿了。
或许,自己真是个荡妇。
回到客厅时,王涌进只是痴痴的看着万红。
“看什么呀,脸上长刺了?神经!”
“红,你真好看……”
“呸,又不是没看过。”万红不理他,自个儿坐到了刚才她父亲坐的位置,
拿起筷子挟了粒花生米送进嘴里。“你呀,就是不安好心。要是哪一天我爸让你
坏了身体,我可要找你算账。”
“好呀,你现在就来算账吧。”王涌进涎着脸凑了上来,一双淫水也不闲着,
只是在万红身上乱摸。他本来性欲旺盛,每天不来上几回总是睡不着觉,刚才虽
然放浪了一场,却也还不过瘾。想着今天母女双收,他的阳具就一直要往外冲.
万红乜斜着眼前这昂藏七尺男儿,春心荡漾,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乾了。“红,
好酒量,嘻嘻,咱们再乾一杯。”王涌进凑上来再倒了一杯,接着和万红又乾了。
王涌进见万红今天喝得猛,以为她是高兴,却不知她是在借酒消痛,在用酒
精麻醉自己散乱的灵魄。不一会,万红就语无伦次了,一双秀眼直勾勾的看着王
涌进,水水的掬着一汪碧绿,“涌进,你这王八蛋……”
王涌进嘿嘿笑着,把她轻轻抱起,放在了沙发上。他三下两下就除掉了自己
的裤子,露出了狰狞的阳物。“阿进,我好热,好难受呀……”万红撕扯着自己,
秀气的乳房暴露在王涌进色迷迷的视线里,顿时让他的阳物更是暴涨许多。他虎
吼一声,已是把嘴凑在了万红那肥肥白白的阴牝上,一个劲儿的急舔急吮,恨不
得能将这美味立时吞下肚去。
万红呻吟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双手只是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似乎这样
揉搓,它就会变大一样。她的阴牝被王涌进的手掰得开开的,一道小小的秘洞呈
现在他的面前,就像鱼儿的嘴吐着一些些白沫,鲜红得像山崖间的红樱桃。
她啰嗦着迎接着他灵巧的舌头,忽而伸进去急速挑拨,忽而缩了回去,在洞
前转悠。偶尔,它又在肛门前打着旋儿,轻轻地舔着这菊花蕾的核心。虽然洗过
了,但是,王涌进仍能闻到些许的腥臊味,淡淡的带点碱酸,然而,这又是性欲
的催化剂,强烈地怂恿他,快快摧毁它!
', ' ')('“快,快,快进来……我的天呀,要死人了,啊……”万红蛇一般地扭转着
身子,屁眼处传来的阵阵酸酥,使得她泄出了第一波的高潮,这一波粘稠的液体,
迅速被王涌进吞没了。
是时候了。王涌进端起膨胀的巨无霸,顶入了这羊肠小道。他知道,每次自
己一进去,她就会像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不已。这个小妇人总是这样敏感,尤
其是在自己的身下。他第一次把阳物插入她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那一次,他把她插得高潮叠起,整个人后来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昏睡了许久。
虽然,在她喷涌而出的白沫里找不到一丝血迹,王涌进仍认定了,这个女人
是他今生唯一的新娘。
“到房间去,阿进,不要在这里。”万红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排山倒海般的
快感,那一阵阵的冲击把她的花心都捣烂了,她整个身子都酥了,只是软绵绵地
和他纠缠在一块。
王涌进抱着她,两个阴器仍然紧密地粘贴在一起,缓缓地走向她的房间。每
走一步,他的阳物就插得她羞答答地吟叫着,美目淫縻间风情万种。
就在这时,王涌进看见了,秦姨正斜靠在床头上,美目顾盼,只是微微笑着,
看着自己大力肏着她的女儿,眉头微皱,似乎在想着什么。
他的心头一荡,心想要是能和她母女同榻交欢,该是何等的幸事。不过,他
也知道这不可能,也只能是臆想罢了。饶是如此,他的阳物顿时又刚硬不少,顶
得万红淫叫声连连。
万红早已沉溺於这场欢事当中,浑然不知,自己的爱人刚才正在与自己的母
亲眉眼传情。滚烫阳物插的是她,心里头想的却是准丈母娘。
“砰”的一声,万红被抛在了席梦思上,裸体横陈,白花花的一片。星眸迷
离间,只见王涌进下体阳物峥嵘地露着棱角,趾高气扬,正要往自己的美牝里肏
.“阿进,不要插这儿,今天我要你肏我的屁眼……”
王涌进初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醒悟过来,以为万红改变主意了,却不
知万红今天有意摧残她自己。欣喜之下,他翻转万红的身子,雪白的屁股沟渗出
些许从阴牝内流出的晶液,浓稠黄白,正好适合做肛门的润滑剂。
他把中指伸进嘴里吮了数下,沾了些万红的分泌物,徐徐地把中指捺入。万
红颤抖了一下,把脸埋在枕头上,屁股撅得老高,等着他暴烈的撞击。老实说,
这插屁眼是王涌进以前一直緾着要的,她一直不给,一来嫌脏,二来怕疼。
“好妹子,真紧哟。”王涌进扶着家伙往屁眼凑时,感觉关山重叠,寸步难
进。本来如果硬生生地肏进去也是可以的,但他还是怕弄疼了万红,先是把龟头
顶入,再慢慢研磨,手指还伸到前面不停抚弄她的阴蒂。
万红其实是感觉非常疼痛的,那种一种火辣辣的灼痛,一点儿也不亚於当年
被父亲撕破处女膜时的痛楚。她心下稍慰,毕竟这屁眼的第一次是给王涌进的,
也算是稍补亏欠。
终於进去了,而且还是全根尽没,只是其中的艰难出乎王涌进的想像。他的
阳物只感到通体被沙子似的磨搓着,就差一点点,他就泄将出来了。好在他早有
体验,又有心理准备,趴倒在万红身上,人不动屌在动。
慢慢地,身下的万红似乎有了些感觉,肛门内也润滑了许多,显然,腔道内
部对於异物的袭击起了反应,生出了粘乎乎的分泌物。王涌进的龟头也渐渐地全
部挤了进来,茎体的膨胀和跳动给予她刹那的惊喜和宽慰。她兴奋得大声叫喊。
她抬头,蓦然看到,客厅正中央的神龛前面围着的桌围:红绸金字,乡上缤
纷的花纹,还有龙凤交緾飞舞。她只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凤,正滋滋吐着津液。
这天气好热。她恍惚着……不管了,热也好,冷也好,活着就好。
如果夫妻关系好的话,偷情这种事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我不是那种主动偷腥的男人,也就是不像有些男人,和老婆相处得很好但还是在外面胡乱找女人,只是这次遇见了,天时地利人和,想躲但没能躲过。
讲这话好像是在设法减轻自己的罪责,但我也能这样讲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再避讳说这件事。偷情,从字面上理解,肯定是有爱恨情仇在里面,否则就是嫖娼了。
偷情的游戏规则我也略知一二:偷情男女,你情我愿,既不破坏原有的家庭,又要使对方的身心愉悦,同时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
只是人一旦上了感情,这些规则就很难把握,知道打破了
', ' ')('规则自己也伤心,不在其中的人很难体会其中的滋味。
为什么要说天时地利人和呢?本来关系就不好的老婆在这一年回了娘家,娘家在另外一个城市,而且这次回的时间特长,有两个多月,情人那时正逢失恋,每天以泪洗面,两人偶遇相识,气味相投,天天以短信互致。情人说:“你发的第一条短信感动了我,让我能够继续下去。”“哪一句?”我急切地想知道,因为我给她发过数百条短信,她调出来让我看:“有风的时候,不妨出去走走,把发黄的心事交给流水,向远去的雾霭行个注目礼。”对于短信,我一向认为太多酸词酸句,总想摆出一副排斥的态度,没想到这一次,一句我不知道从哪个网上抄来的短信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了千军万马的作用,使她和我走到了一起,从此改变了她的心态,拯救了她过渡忧伤孤寂的灵魂。
我们虽没打过电话,但几乎天天短信不断,现在的通讯技术着实让有情人在传递信息时既快又准,没想到单单靠短信交流也能对一个人产生牵挂,这在以前是不可思议的事,感情的存在使我们对短信创作时时充满激情,经常妙语连珠。
两个人后来躺在床上回忆的时候,我说:“见面以前我们之间的短信充满激情,现在的太生活化了。”她说:“因为我们已经来到了现实。”
大家终于没能遏制住由短信带来的感情升华,也想过就此止步,但终究感情魔鬼战胜了理智,在一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大家先是用短信寒暄了几句,接着她发了这样一条短信:“有空吗?到我家来吧。”看毕,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诱惑,我打心眼里喜欢这种诱惑,就是什么也不干也很满足,也许对这个时刻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回复道:“好啊,你在那儿住?”“还真来啊。”她欲擒故纵。
“那你是在开玩笑喽。”我也留有空间。“想让你从背后抱着我睡觉。”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今天豁出去了:“好,我现在就出发。”“我家环境好差,会不会吓到你呢?”“不会,只是想看看你,你一个人住吗?”“当然一个人住。”
“想好了?宝贝。”“你会陪我睡会儿吗?只是睡觉。”“是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否则你用刀杀了我。”
(2)
这种暧昧的短信所发出来的诱惑很少有男人打算去抵御,像我这样还算理智的孤男,虽有防戒之心,但好奇的因素占据了内心大部分,一个人对平淡乏味的日子过腻了,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想看个究竟,毕竟和她只见过一次面,记忆有些模糊了,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有些风险我还是想过的,险要冒,安全也要保障,路上我写好了一个信息草稿准备发给好友阿易,大意是,我要去探险,明天还没我的消息就到某某地找我。
自从和老婆为生孩子做过的那场爱后,我们就没再做过爱了,孩子今年两岁多,徜徉在我和老婆之间的那种感觉很奇特,谁也不愿意动谁,谁也不愿意摸谁,彼此心照不宣,好似一对兄妹。孩子生下来就跟老婆睡,我睡另外一个房间。直到现在,我们都习惯着这种分居生活,也曾讨论过分居的有害性,但最终像元旦的茶话会,议而不决,不知道其它夫妻是不是这样,也不好意思问别人,后来彼此的谈话越来越少,感情越来越淡漠,但是由于有了孩子的诞生,家庭还没有到瓦解的程度,大家把更多的感情倾注在了孩子身上。
走到邮局门口,我拨通了她的电话,这是一个月来我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她以前发短信说过她住在邮局对面。听筒里传来一身“喂”,声音有些粗,我不太喜欢这种声音,欲打退堂鼓,但紧接着还是接了一句:“是我。”“你在哪儿?”
“邮局对面,你家在什么地方?”“你往前走,然后右拐,看到一栋和其它楼不同颜色的楼,然后按504的门铃。”我挂了电话,按照她的指引,果真有这样一栋楼,我按响了门铃,门开了,我走在楼梯上,心里充满渴望,同时有点担心,我缓缓地上着楼,终于到了她的门前,顺理成章地敲门,她开门,进屋。
房间很小,由于挂着窗帘显得有点黑,屋里只摆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上面有一只风扇嗡嗡地在吹,她开完门就迅速坐在床上,胸前拿着一个床单好似羞涩地看着我,我有些局促不安,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有点紧张。
恰逢盛夏,上了楼我就出了一身汗,一紧张我就出了更多的汗,还是她先打破僵局:“怎么?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是不是有点失望?”“不是,挺好,见到你我很高兴,只是我有点紧张。”“说好了陪我睡觉的,不许走,先去冲个凉吧。”
出门前我刚冲过,这一路又流了不少汗,那就再冲一次吧。走进洗手间,脱了衣服冲凉,冲完我穿上裤子,但没穿上身的体恤。“冲完了?”看见我出来,她说。
这时我看见她胸前的床单已经拿掉,她穿着一个吊带的白色绣花半透明睡衣,胸前的两粒黑提子隐约可现,我内心不禁感叹,但同时我又想到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她长得还不错,鼻梁挺拔,嘴唇丰满,两眼看起来有点迷离,眼白显得多,有点勾人。“来吧,
', ' ')('上床来,抱着我睡觉。”既然她都这样说了,管他妈的陷阱不陷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自然放在她的胸上,看她没什么反抗,就轻轻地揉搓,她的乳房不大,刚好够一只手拿捏。她没有穿内裤,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胆的女人,我有了生理反应,下面一寸一寸地涨大,由于穿着牛仔裤,这种涨大被阻挡了。
在这种场景下,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两个初次见面的男女抱着还能睡得着觉,还能不发生苟且之事。她的情欲之火很快被点燃,转过脸吻我,这时两只陷入极度渴望的嘴巴像摔跤手一样缠绕在一起,彼此的津液互相交换着,同时交换着欲望和情绪。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全身,她的两腿之间已是泛滥成灾,她不停地用深吻回应着她的感受,接着嘴里喊着“快,我想要。”
(3)
我脱掉裤子,但是我还是说:“第一次,先不要进去。”我是一个理智的人,在还没有搞清楚来由之前,这个便宜还是不要占。
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细媚如丝的双眼让人感到了她的渴望,但却不能马上得到满足,我挺佩服我的定力,在如此环境下还能讲究原则,屡试不爽的美人计搁在我身上算是白费了。
这一天过得很快,我们就在床上互相抚摸,接吻,聊天,聊着我们发的短信。
中午的时候她说去吃饭吧,我沉默了一会,没说话,她说:“不愿和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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