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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没有剃呢!一直都是这样。我也很烦恼……有好几次想找医生商量…
“一是是手淫过度磨坏了!”
“是、是吗?一个礼拜一次算过度吗?”
美树把没品的玩笑当真,天生少根筋的个性让比吕不由得苦笑,(这家伙真是……算了,看在她少根筋的份上,就饶过她的处女吧。)
凌虐时一向残酷无情的比吕之所以这么决定,是因为美树不是那个‘工作’的范围……或许不只如此也说不是。
“喂,美树,我可以不跟你做爱。不过……!”
“真的吗!我什么都愿意做!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在结婚度蜜月的初夜把处女奉献给心爱的丈夫!”
美树的每一句发言都令人双腿发软,比吕命令她四肢着地趴下。
坐在床边的比吕将屹立的阴茎亮在她的眼前。
“哇—!您怎么了,比吕少爷,阴茎肿成这样……?”
“喂,你白痴啊。这是勃起,勃起啦!别把人家的阴茎说得好像生病似的!”
“哇,这个就是那个吗……我只看过弟弟的……啊,是在洗澡的时候。我弟弟都是小学生了还不会自己洗头……!”
和美树交谈后,脾气有越来越温和倾向的比吕,眼看阴茎即将萎缩,于是赶紧命令美树口交。
“比吕少爷……我虽然有听人家说过,可是从来没做过,不知道该怎么办…
…“
美树都这么说了比吕也没办法,所以只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舔’的指令下达后,美树并未露出特别嫌恶的表情,舌头细腻地在阴茎上游动……‘含’的指令下达后,她立刻吞到喉咙深处,没有下令但舌头却自动缠绕……当比吕进一步命令‘用胸夹住’要求乳交时………
“嘿哟……嘿哟……比吕少爷的阴茎好像越来越大了,而且硬梆梆又热腾腾的……我觉得好可爱喔!”
就算美树半广播式的发言再令人扫兴,她那弹性绝佳的胸部也是极品,不一会儿功夫使让比吕达到极限。
“美树……要射精了,孔交停止,嘴巴再含一次……喝下去!”
“是、是的!啊——嗯……嗯!嗯——!嗯……嗯……!”
在口中接受射精的刹那问,美街虽然瞠目结舌但并未离开阴茎,她将不断脉动喷出的精液饮尽,并忠实地执行命令,从阴茎吸出最后一滴精液。
“呼……精液好苦喔。为什么这个可以制造出那么可爱的小婴儿呢?”
比吕有种你问我、我问谁的感觉。性欲是满足了,但却一点也没有凌虐女人的充实咸。
(哼……这样能够封住美树的口吗?看来还是得将她的处女………)
美树在不知道贞好即将再度面临危机的情况下,清理着比吕的阴茎,那副雀跃的模样……不,她的腰好像在扭动。
“嗯,美树,你怎么了?吸过我的阴茎后开始兴奋了吗?”
“不是……其实,我原本是在房间上厕所的……因为发现卫生纸用完了想到仓库拿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您……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比吕的嘴角不怀好意地扬起。
“我会让你小便,只不过……!”
说完,比吕从后面抱起美树,让她保持双脚张开的姿势。
然后,面对的方向不是门,而是反方向的窗户。
“啊!比、比吕少爷,您做什……为什么窗户会开着?”
“你还不知道吗?窗外的草坪偶尔也该施肥……不,对少根筋的你说话必须直接了当才行。总之,我要你在这里小便!”
“什么……!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就算是比吕少爷的命令也……!”
美树满脸通红,开始反抗急欲挣脱比吕的手。
“没错,我就是想要这些话、这个讨厌的表情。来,放吧,美树!”
比吕不理会美树的央求,手指来回挖掘尿道口不断给与刺激。由于美树迟迟不放,因此手指便加大刺激范围,结果爱液比尿液早一步分泌出来。
“喂,我叫放的是小便,不是这种粘糊糊的汁液!”
“因为,那。正比吕少爷您……啊、不行、要出来了……比吕少爷,厕所…
…!“
“不行,在这里放,我要从头看到尾!”
“丢死人了……不行,忍不住了……不要——!”
尿液几乎在美树大叫的同时放出。
忍得越久,水势就越强。强劲的金黄色液体书一出一条抛物线朝黑暗中释放。
“出来了……尿出来了!在比吕少爷面前……啊……!”
小便结束的瞬间,因冲击太大之故,美树达到了小高潮。
从双腿之间流出的尿液和爱液滴落到窗边。
将这一连串情景全部拍入相机的比吕,这次总算是满是了。
※※※
因突发事件而凌虐美树的比吕,遗忘了一件
', ' ')('重要的事。
那就是,小惠已经识破强奸犯的真面目。
“……铃森同学,我有话跟你说!”
凌虐两个女人的夜晚结束后,隔天小惠开始追逐比吕。
“昨晚的事……我回房后彻夜思考,结论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等、等一下,杉本同学,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昨天晚上我很累,睡得不省人事!”
小惠将强奸把和比吕为同一人的切确证据,出示给决定佯装不知所措、装蒜到底的比吕看。
那是两张纸片。一张是凌虐者比吕用来叫小惠出去所写的信,另一张则是有被揉过、皱巴巴的便条纸,上面写着“给小百合。抱歉,我会晚到一小时”。
“这张便条纸是你给小百合的留言。小百合丢到垃圾桶后被我捡起来当作护身符,它是我的宝贝……你看,和上次寄给我的信,笔迹一模一样!”
物证齐全,比吕也百口莫辩。
“……没错,是我,是我弄破你的处女膜,在你体内射精的!”
比吕以原来面貌未曾有过的粗暴口气、疾言厉色地说。
尽管明白一切,但看到这样的比吕,小惠还是很痛苦。
“现在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就算你想告我性侵害,这座岛也没有警察。啊,对了,有一位刑警。不过,那个鹭泽……!”
“打从一开始我就无意这么做……!”
“哇,太感激了。难不成,你早就渴望被人强奸,而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哼、哼、哼……!“
“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那件事……小百合自杀的缘故吗?若是如此,有些话我非不可……!”
先前一直对小惠嗤之以鼻的比吕这时突然表情一变。
“不准你谈到小百合!小百合不是你可以轻易谈起的对象!她总是听我倾诉……总是用笑脸鼓励我……眼里只有我……和你截然不同!”
面对比吕气势汹汹说了一番话的魄力,小惠也不甘示弱。
“你错了!听我说,铃森同学,一下下就好!”
不等比吕反驳,小惠一脸痛苦地开始谈论小百合的事。
小百合私底下很烦恼与比吕的交往关系。
除了比吕之外,小百合还有一个就读于其他大学的真正男友。
轮奸事件发生的前一天,小百合向小惠坦言明天约会时要谈分手的事。
“……全部都是我直接从小百合那里听来的。我很不愿意说死人的坏话,可是我希望你重新站起来……因为,我始终认为自己比小百合更加适合你……我喜欢你……!”
后半段话并没有传入比吕耳中。
回神时……比吕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而掐住了小惠的脖子。
“小百合想和我分手?她不喜欢我?开什么玩笑!我和小百合不可能会……
因为小百合已经不在人世,所以你……!“
“铃森同学,住手……我……真的……很、很痛苦……!”
就在比吕中途呈现呆滞状态时,小惠总算可以趁机逃离他的手掌。
望着自己依旧不停颤抖的双手,稍微恢复理性的比吕大叫。
“是!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脸。下次再说同样的话,我真的会杀人!”
“知、知道了……可是,求求你,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话……也请你不要讨厌我,回到从前的比吕同学吧!”
说完,小惠依依不舍地消失在比吕面前。
(小百合……小百合不是她说的那种女人。小百合是我的………)
心乱如麻的比吕,现在迫切需要能够发泄这股疯狂的管道——凌虐。
※※※
凌虐的对象,老实说,谁都可以。除了有可能会立即引发杀机的小惠以外的任何人。
于是,那天夜里,造访比吕房间的小枫,顺理成章地成为倒楣的牺牲品。
“……比吕同学,现在有空吗?”
比吕将小枫请到房内后,小枫突然露出是投无路的表情求助。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我想从这里逃出去!现在的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
…请你带我离开这座岛!“
“小枫,你怎么了?冷静一下。你要逃是什么意思?你的话令人不安!”
小枫一面四下张望保持警戒,一面压低声音对佯装困惑的比吕说。
“比吕同学……以前说的那个,就是我在街上被挟持到这座岛来的那件事,其实是真的,不是骗人的。还有……我在岛上好像被奇怪的男人性侵害……!”
比吕的脸从善良的老实人变为可憎的凌虐者。
“……喂,不是‘好像’,是‘已经’吧?”
“咦……什么?比吕同学,你怎么……啊!”
小枫对比吕口气骤变的话产生疑问的一瞬间,胸口随即被他的单头打个正着。
小枫的意识越来
', ' ')('越模糊………
……让小枫恢复意识的,是一面发出马达声一面刺激孔头、类似洗衣夹的淫具——振动器。
“呜……嗯……咦、什么?我睡着了吗……讨、讨厌!为什么乳头会有这种东西……你、你是……!”
第三次碰面的蒙面男子站在小枫面前,衣服和胸罩被往上撩起、两颗光溜溜的孔头被淫具夹住。
“咦?身体好怪……无法自由活动!”
“我让你吃药了,对身体无害。这样的话,在我享受你的身体时,暂时不会遭到无谓的抵抗!”
小枫吃的药似乎并不单纯。凌虐在小枫失去意识时似乎早已开始,她的脸有射精的痕迹。
“我是什么时候被你抓的……我记得自己在比吕同学的房间……咦,这里的确是比吕同学的房间啊,为什么……?”
没错,小枫背靠墙壁坐着的地方正是比吕的床。
蒙面男子向搞不清楚状况的小枫解释。
“不为什么。因为你只是到我的房间来小睡一下而已!”
“我的房间……咦,这个声音。是……!”
蒙面男子不再制造假音,回到比吕的原声。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谁叫你说出想逃出这座岛的话……!”
比吕边说边脱下头套,露出小枫熟悉的真面目。
“……今晚原本没有暴露身分的打算。如果你没有说那些话,我还会继续陪你玩幼稚的好朋友游戏!”
纵使事实摆在眼前,小枫仍然无法相信性侵害自己的男人就是比吕,她不愿意相信。
“骗人……骗人,不可能!比吕同学怎么可能是你……对我一向都很温柔的比吕同学……!”
“哼!什么‘比吕同学’!每次听到你这么叫,我都恶心得想吐!”
口气厌烦的比吕改变手上摇控器的设定,将刺激乳头的振动器强度调到‘强’的位置。
“啊——!住手……太奇怪了,比吕同学不可能做这种事……!”
“不要这么叫我!看来你不只发育不良,连脑筋都不太灵光!”
“呜,好过分……求求你,告诉我,你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吗?和我交往…
…听我说话……!“
“没错,对你好全是演戏,其实我心里一直在骂你‘笨家伙’。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来,我们像平常一样玩乐吧!”
比吕绕到药效未退、身体依然麻痹的小枫背后,紧紧抱住她,手指则伸向她的内裤。
丧失意识的期间,内裤由于乳头对振动器的刺激起了反应,而浮现出爱液的污渍。
“不要——!别碰我!这样子我一点也不快乐!”
“真不上道,你不是喜欢我吗?把处女奉献给喜欢的男人,对喜欢的男人口交……这样很好不是吗?这就是女人的幸福!”
“不对!我喜欢的比吕同学不是你!是那个偶尔会开开小玩笑而且温柔体贴的比吕同学!”
“反正都是我!”
不管小枫怎么诉求,比吕还是没有放松凌虐之手。
第一次是女性象征的性交,第二次是口交。
然后第三次,彷佛有顺序般,比吕的肉棒这次插入小枫的第三个处女洞穴——肛门。
按照惯例将淫秽的光景毫无遗漏地收进相机中,比吕说完你要自我陶醉到什么时候?便立刻粗暴地将小枫轰出房间。
“喂……你在这座岛上已经没有朋友了,所以别乱说话。对你来说,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敌人,另一种是……被我性侵害、与你同病相怜的伙件!”
比吕最后不忘这么对小枫警告。
※※※
比吕向小枫暴露真正身分的隔天,引发了意想不到的事态。
被兄长,不,更胜于兄长般的爱慕对象背叛………
再也无人可信、或许一辈子再也回不了家的的深度绝望感………
小枫受到的打击远超过比吕的想像。
她并没有出现在早餐的座位上,从早上开始一直在岛上闲晃。
然后,夕阳西下时,小枫开始朝海平面是去。
“……嗯?那家伙搞什么,穿着衣服游泳……啊,大事不妙!”
发现有投海自尽倾向的小枫,并在溺毙前一刻将她救起的,正是始作俑者比吕。
“呼、呼……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救生员……!”
小枫根本听不到比吕的牢骚。说不是她连眼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什么……?”
在沙滩上嚎啕大哭、全身湿透的小枫,说出的话与被强奸后的小百合在比吕面前喃喃道出的话不谋而合。
这样的巧合让比吕不禁接下去说。
“所以,你想一死了之吗?开什么玩笑!死掉的话就没戏唱了,想自杀的话,先向对无辜的你做那种事的我报仇后再做也不迟!”
', ' ')('比吕的这番斥责其实是想说给小百合听的吧?
自我察觉到这件事的比吕心情很复杂,小枫凝视着他的脸,也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
“我……那个……总之,不要在我面前表演自杀剧,我还没玩够你的身体呢!”
正当比吕落下狠话藉以掩饰困窘时,早餐不见小枫出现,担心得在岛上四处寻找的吴树出现在两人面前。
“啊——!小枫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啊,比吕少爷也……你们两个人怎么了?全身湿淋淋的……!”
小枫的事交由美树处理,比吕快步离开海滩。
因为他不想在这个阶段被美树察觉到他和小枫之间的异常关系,另一方面,也是深怕继续待下去,自己可能又会爆出惊人之语。
※※※
阻止一场自杀悲剧后,比吕和小枫有一段谈话。
事实上,美树听到了那一段让比吕内心极不平静的谈话。
之俊,美树心中自然对比吕产生疑问,本着事不宜迟的精神,当天夜晚她造访了比吕的房间。
“比吕少爷……前几天您在这里对我做的事……或许也同样对小枫小姐做过……其中应该有什么理由吧?”
突然不请自来、加上唐突的质问,比吕露出不悦的神情,粗声粗气地回答。
“理由?会有什么理由?想做就做罗。当然,对小枫也是!”
“骗人!今天您明明对想自杀的小枫小姐那么生气……那样的您不会无缘无故对女人……!”
比吕对美树的烂好人态度,既瞠目结舌又坐立不安。
再这样下去,他自觉到还会像白天那样口无遮拦,听以………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有理由的话,就可以对你做上次那种事罗?其实……我得到一种不凌虐女人就会死翘翘的病,上次对小枫那样也是因为发病的缘故!”
“什么——!有那种病吗?既然如此,必须马上看医生才行……!”
美树居然连那种话也当真。
(可恶,照这样下去又会跟着美树的步调是,重蹈覆辙。看来只有我还不够,必须借助一个家伙的力量………)
比吕的脑筋开始策动美树的凌虐计划。
“美树……我告诉你真正的理由。其实……啊,这里说不是隔墙有耳、可以的话,到外面去说……好吗?”
又开始扮演起好青年角色的比吕,连哄带骗地将美树带到公馆外。
两人到达之地是比吕心中称为‘家伙’的苏我的小木屋。
“呃—,比吕少爷。这么说或许很多嘴,这里是苏我先生的地方,我觉得你的话还是会被听到喔……!”
“哼……美树,你那少根筋的傻大姐行径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比吕强行将美树拉到小木屋内。屋内的苏我虽然事前一无所知,但或许是嗅到凌辱行为的气息吧,两个男人联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美树捆绑起来。
“不要—!比吕少爷,您为什么……怎么连苏我先生都……请住手!”
苏我和比吕两人无视于美树的抵抗,开始讨论凌虐事宜。
讨论期间,苏我将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美树口中先尝为快。
“噢——,好棒的触感,嘻嘻嘻……没想到小哥会提供这个女佣给我享受,让我一偿夙愿,这对巨乳困扰我好久了!”
“没错,那是极品。上次我和这家伙已经享受过乳交和放尿的乐趣,所以今天随你怎么玩都行。”
“真的吗?小哥,你跟以前那些年轻人不同,说话直接了冷田!”
“啊,对了对了,还有一项特别服务可以慰劳你。这家伙的处女我还没有拿走,就用你的阴茎弄破吧!”
听到比吕不负责任的说法,美树一阵颤栗。
“比、比吕少爷,绝对不行……!除了这个以外,任何事我都愿意做……求求您,只有这个不行!”
“吵死了。有理由的话,你大概会了解吧。这是日行一善,你要对孤苦无依、住在这种破旧小木屋的老人伸出关爱之手……奉献处女的理由,这个再充分也不过了!”
“那、那是……可是……!”
苏我的脸颊在同情心作祟而无法反驳的美树的大腿上来回磨蹭。
“呜——,这肌肤真是光滑柔嫩……我受不了了!再不快点弄破处女膜的话,我说不是会立刻杀了她!”
“喂,我可不许你乱来喔。想搞就快点搞……!”
虽这么说,但比吕却不知为何别开视线,不去看苏我尽快褪下长裤、急欲夺去美树处女的模样。
另一方面,理应守身如玉到底的美树居然………
“……说得也是。苏我先生总是被丽华小姐和黑田先生呼来唤去,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如果我的身体可以安慰苏我先生的心……!”
比吕听到身后的美树这么说。被有奸尸癖的变态魔苏我夺走处女……这种全天下女性就算咬舌自尽,也会想
', ' ')('尽办法逃开的状况,美树却接受了。
“唤……这么纯洁无瑕。而且,还是白虎!太感谢,太感谢了……虽然没有湿很可惜,不过痛苦的尖叫声也很令人兴奋。那么……!”
跪着瞻仰美树私处的苏我站起身来,准备将勃起得不像样的肉棒植入处女地。
就在植入的前一刻。
比吕突然痛揍了苏我一棒,美树因而逃过一劫。
“……不好意思,大叔,我还是觉得给你有点可惜!”
一棒被击昏的苏我没有听到比吕的道歉。
“请问……这样好吗,比吕少爷?”
“不要紧,只是昏过去而已,这家伙没那么简单死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不知道比吕少爷为什么会突然对苏我先生使用暴力,不过……这样我没办法把第一次……!”
比吕怒斥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的美树。
“你白痴啊!这家伙哪点像孤苦无依的老人了!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理由。如果有,也只是因为我想羞辱你罢了……!”
“对、对不起,比吕少爷,谢谢您救了我!”
比吕不理会错得离谱的发言,解开美树的束缚后立刻驱她离场。
总之,一波三折到最后,美树的处女还是保住了。
※※※
凌虐行为首度失败。
尽管有一股类似焦躁的感觉,但比吕的情感还是没那么简单被引出来,他在确认美树返回公馆之后,一个人独自在公馆的庭院中闲逛。
“可恶,搞什么,事到如今,我又不能回头!”
事件随后发生。
“就算在这里想破头也无济于事,差不多该……什、什么?啊!”
突然间,黑暗出现一位神秘攻击者!神秘人手持凶刀袭击比吕。
剧痛的同时,比吕的左手腕亦喷出鲜血。
“呜……你、你是谁!”
没有回答,而且身影也很模糊。比吕的眼睛只看到两个受到庭院照明反射而发出光泽的物体。
但那两个物体也在刹那间迅速消失。换言之,这意味着神秘攻击者又再度神秘地消失于黑暗中。
“站住!往哪里逃……呜……!”
就在比吕因流血,和伤口的疼痛分心时,始作俑者一溜烟逃跑了。
“哼……先止血再说……不过,多亏一瞬间举起手腕,否则这个位置刚好在心脏附近……目的,想置我于死地吗?”
代替绷带缠在手腕的手帕,很快便开始渗出血液。
“若是如此,到底是谁要我的命……!”
比吕除了怀疑那些遭他凌虐的女人外,亦将岛上且(他人全部到为嫌疑犯。
“嗯……我偶尔也必须做点像样的事才行。铃森老弟,请你好好陈述案情,就当作是闲话家常吧!”
鹭泽的房间成为临时搜查总部,被害者比吕正在向他说明攻击事件的经过。
深夜在公馆庭院遭不明人士以刀刀袭击的事件。最初,比吕对于该不该公开这桩有可能涉及伤害或杀人未遂的事件感到左右为难。
最后之所以下是决心公开,理由之一是黑田目前不在岛上的轻松咸。虽然黑田迟早会知道,不过被他直接盘问很累人,何况比吕也不想因此而被看扁。
其实,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找出攻击犯的线索。
比吕并非疑心生暗鬼,而是在推测目前岛上除了自己以外的七人之中有人犯。
总之,是为了观察大家在知道事件时的反应。
“……嗯,攻击犯的身高和性别都不详,只知道从比吕老弟的伤口可看出凶器是锐利的刀械。伤脑筋,跟进入迷宫没两样!”
“鹭泽先,别太早下结论嘛,我全指望你了!”
说真的,比吕一点也不指望鹭泽,甚至还认为犯人要是被他抢先一步找到的话就糟了。
听以,比吕并没有向鹭泽透露自己发现到的一点,就是被袭击时在犯人身上瞬间看到的两道闪光。
(耶两道闪光……其中之一准是让我受伤的刀器不会错,可是车手不可能同时握两把。既然如此,那是什么?会不会与我记忆深处的关键之钥有关………)
案情了解方面,鹭泽试图从动机来推断犯人。
“……怨恨、金钱、情爱纠葛……然后是单纯的快乐等。比吕老弟,从这些伤人的动机来看,你有什么眉目吗?”
不坦诚说有,而随口以……嗯……好像没有搪塞的比吕,回想起鹭泽以外其他六人在知道事件后的反应。
苏我……或许是因美树事件被比吕殴打后,把他当成危险人物之故,不是逃避,便是极尽谄媚,所以予以排除。
丽华………
“唉,幸好只是轻伤而己,如果是致命伤的话,除非那个‘工作’结束,否则你绝对无法离开这座没有医生的岛!”
口气平静地述说着不能在这座岛上生病的恐布规则。
', ' ')('小枫………
“这是天谴。谁叫你对我做那种事,连我都想把你……!”
隔着房门幸灾乐祸地恶言相向。
千砂……
“比起攻击犯,我倒是比较在意你为何三更半夜会在庭院游荡!”
露出庸人自扰似的表情严厉指责。
小惠………
“铃森同学在怀疑我对不对?这也难怪,因为你讨厌我嘛……!”
个性阴睛分明的消极发言。
(然后是……美树。就某方面来说,那家伙既难懂又麻烦。)
“那么,案情了解先在此告一段落!”
比吕叹了口气,把鹭泽的话当耳边风。
※※※
几天过去,神秘攻击者的真面目依然神秘。
情况早在预料之中所以不成问题,只是受伤使比吕又陷入另一种为难的状况。
客气的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有人今晚又造访比吕的房间,“比吕少爷,巡房时间……我要进去了——!”
前几天差点再次遭到凌虐一事并未记取教训,美树每晚以换绷带为借口到房间来,让比吕伤透脑筋。
“嘻嘻,其实,我小时候很向往护士的工作!”
“……又没人问你!”
“我知道,人家只是想跟比吕少爷说话嘛!”
曾经试过不让美树进房的抵制策略,也在她整晚门外守候的执拗下不攻自破,之后比吕便消极地承受这种夜访。
相较于摆出奂脸沉默以对来表示抗议的比吕,美树反而说了不少自己的事。
父母车祸身亡,唯一的弟弟‘广树’目前是美树的心灵寄托。
在亡父的好友黑田的介绍下从事现在的工作,出外工作时,弟弟广树亦托黑田的友人照顾。
“……广树今年十二岁,不久前还只会‘姐姐’前‘姐姐’后地撒娇,最近一副神气十是的样子……!”
比吕对美树的弟弟丝毫不成兴趣。他讨厌小鬼。正确的说法是,比吕讨厌小鬼时代手无寸铁、只能随波逐流的自己。
引起比吕兴趣的,仍然是与黑田有关的部分,尤其是上次从丽华那里听来的前摄影师身分最令他在意。
“喂,美树……知道的话就告诉我。黑田先生为什么不做摄影师,而从事现在的土作!”
“这个嘛,我想想……啊,对了,以前听父亲谈起过。听说当时黑田先生以摄影师身分从国外回来后就突然不做了,我父亲也不知道原因,还说他太见外…
…不过,这样好像跟不知道差不多!“
(这表示,他在国外发生了什么事吗?而且,最令人纳闷的人物是美树的父亲。
我实在不相信那个黑田会有什么‘好友’………)
单方向得到的情报显然缺乏正确性。
这是比吕立刻体会到的一件事。
※※※
数日后,船只抵达码头,黑田回来了。
回到公馆后马上造访比吕房问的黑田,质询……不,从气氛来看应该是询问已经得到通报的攻击事件和自己不在时的‘工作’进度。
“是吗……对了,我听丽华说你最近和美树是得很近?”
“不,没那回事……是她自己纠缠不清,我没有特别……!”
“不过,也好。铃森,你觉得美树如何?告诉我你的想法!”
“这个嘛……这个时代,应该算是稀有动物吧?连那里都坦率得无话可说的笨女人!”
“说得也是……就算如此,你也绝对不可以对她出手,这是严令!”
尽管比吕认为(这家伙对死去好友的女儿果然也会特别对待),由于结论与黑田给人的印象格格不入,因此决定进一步试探。
“黑田先生,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不,我当然没有对美树出手。莫非,黑田先生打算自己下手?”
宛如看穿比吕故意用挑衅口吻来掩饰试探的意图,黑田一语道破说出比吕想要的答案。
“……我想你从丽华那里多少也知道‘组织’的事,其中一个成员很中意美树,等这次的‘气工作’结束后,美树会马上被卖给那个男人当作性奴隶!”
“咦……是、是吗?那,美树本人知道吗?”
“就算她再笨,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她!”
“不不,说不是她反倒会很高兴自己被卖掉喔,因为那家伙不是普通的笨,哈哈哈……!”
比吕原想对美树未来命运坎坷的话题一笑置之,但是脸部的表情却僵硬而不自然、接着,黑田主动说出美树的弟弟——广树的下场。
黑田之所以照顾广树,目的只为了拿他当人质来感胁美树,美树被卖掉后,他也会立刻被丢到孤儿院。
(黑田……这家伙居然残酷到这种地步。难不成,那件事也………)
明知无利可图,但比吕却受到心中某种东西的驱使,硬着头皮试着提出危险的问
', ' ')('题。
“黑田先生……莫非,美树的父母发生交通事故也……是那样吗?”
“你说呢……美树她那个当新闻记者的父亲,一直在探听剑圣会和‘组织’的事、确容早相当碍事……不过我的手段和目的偶尔也会变化一下。让多年好友的子女有一个悲惨的人生,适才是我想做的……也说不是!”
黑田露出残酷的笑容这么回答。
那个笑容是针对死去的好友、他的女儿,还是………
※※※
那天夜里,比吕偷偷溜出房问。
为了避开每天都会来换绷带的美树。
(听到那些话,我哪还能若无其事地面对那个笨蛋。)
比吕边想边是出公馆的庭院,舒服的夜风似乎吹走了黑田散发的毒气,他继续朝风吹的场所是去。
临时起怠的夜间散步,带给比吕意想不到的收获。
女人的尖叫声突然划破黑暗传了过来,比吕开始往声音的方向跑去。
森林的角落有两个人影重叠。
一个是丽华,另一个从她背后将刀子架在她脖子上的是……千砂。
看到千砂握住刀子的手腕载着银制手环,比吕忧然大悟。
(原来如此。第—一个亮光其实是……这么说,伤我的人是千砂………)
目前正遭到攻击的丽华也知道,所以正试图安抚千砂。
“别、别这样……那种水果刀是杀不了人的……!”
“想不想试试,丽华小姐?如果正确切到颈动脉的话……我已经练习很久了。
若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千砂似乎打算感胁丽华逼她说出情报。
比吕在一旁等待时机现身,想趁机渔翁得利,看看能否偷听到他还不知道的事,例如‘组织’的相关情报。
可惜,从丽华口中说出的,只是关于剑圣会或那个‘工作’等等,比吕原本就知道的事。对千砂而言,似乎也一样。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是剑圣会背后的‘组织’!”
“‘组织’的事,我也不清楚,听说连成员的身分和人数都是秘密……那位小弟也知道啊!”
“小弟?他是谁?”
“就是岛上专门侵犯女人的执行者……!”
比吕的名字在丽华口中呼之欲出。眼看着夺是千砂处女膜的无耻强奸把即将曝光,比吕急忙从树阴中跳出来,“千砂小姐,住手。现在马上将丽华小姐……!”
演技细腻的比吕,佯装一副及时赶到、气喘如牛的模样。
“呼、呼……攻击我的人也是你吧?为什么?”
“铃森先生……我是希望没有利用价值的你,能够因为这次的攻击事件而心生恐惧,离开这座岛……丽华小姐,情报的事就算了。不过,请交出你所保管的公馆总钥匙吧!”
丽华原以为自己将因比吕的登场而获救,但这个想法也只在一瞬间,千砂手上的刀子还稳稳地架在她的脖子上。
“真是的,如果你以为我会趁隙反扑的话……对了,你抢总钥匙干什么?”
“抢?你错了,是拿回来。那原来就是我爷爷‘秋川千之助’的东西!”
“‘秋川’?这个姓很耳熟,好像在哪里看过……啊,是那个拆下来的门牌上写的姓氏。这么说,那栋公馆原本是你爷爷的……!”
千砂给了一个肯是回答后,详细说明原委。
‘相川千砂’是假名,其实她也姓‘秋川’。
事情的开瑞要从二年前,千砂的祖父秋山千之助发生离奇事故死亡时说起。
由于地位超然的领导人千之助突然去世,银行暂停融资等问题接二连三发生,秋川集团在短短半年的时间使宣告瓦解。
之后,一个曾经是千之助亲信的男子出现在父母早逝、又被害怕庞大债务的亲友们避之为恐不及、靠着变卖手边仅存的宝石或首饰独自生活的千砂面前,告诉她一个事实。
千之助并非死于事故,是被‘组织’暗杀的。
“……一年后,我终于发现到与‘组织’有关的线索。没错,就是这座以秘密凌虐女性为目的、将她们调教成性商品的岛!”
千砂原本是不折不扣的大小姐,可是现在的她无法以这句话概括而论。
想必这二年多的岁月已改变了千砂的身心,让她坚强到是以一肩桃起现在的所作所为。
“于是,我深入虎穴来到这座岛。这一切都是为了替爷爷报仇!”
比吕和丽华几乎同时对千砂口中的动机——‘报仇’—一字有了不约而同的反应。
“报仇……吗?”
“原来是……报仇啊!”
相较于比吕,丽华对于这微妙的异口同声就慌张多了。
“唉、唉呀……报仇是你个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不过你随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分好吗?要是被黑田先生知道的话……!”
“丽华小姐
', ' ')(',你不敢说出去的,因为遗失总钥匙的重大失误会让你性命不保。
铃森先生,你也一样!“
丽华为求自保将总钥匙交给千砂。
“你想甩总钥匙到黑田先生的房间窃取‘组织’的情报吧?不过……黑田先生和‘组织’都不是省油的灯喔。听不听随你,这可是我少有的良心忠告!”
说完,丽华副不想惹麻烦地,快速离开现场。
森林中自然只剩下保持些许距离、相互对峙的比吕和千砂。
“……为了不让秋川集团统帅的孙女身分曝光,所以隐姓埋名吗?把‘秋川’改成相近的姓氏‘相川’是为了让别人可以立刻联想到吧?”
“没错。顺便一提,下面的名字,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秋川千之助孙子的姓名,我想应该很容易查得到!”
“随你的便。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试探性的对谈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千砂切入主题。
“铃森先生……你为什么来这座岛?”
“我是拍摄这座岛宣传照片的摄影师……!”
“表面理由就免了。还是……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如此,我们的谈话就到此结束,你最好把现在听到话全部忘掉,以免惹祸上身!”
比吕无意到此‘结束’,他想从知道许多内情的千砂身上,问出更多的新事实。
于是,他………
“千砂小姐,很抱歉……其实,我微微感觉到这座岛一是有在从事着什么非法的行为,只不过我无论如何都想成为摄影师,不惜一切也要闯出名堂!所以,我逃避现实……!”
比吕哭丧着脸继续他的演技。
“不过,我没想到……这座岛居然会用来凌虐女人!”
比吕道出女友小百合被一群陌生男子轮奸,结束自杀身亡的过去。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离我而去……正当一切万念俱灰时,黑田先生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有点头一途了……!”
由于演技中掺杂着部分真实情节,因此千砂轻而易举地相信了比吕的话。
“你的遭遇……我们……或许有同病相怜之处!”
千砂喃喃低语,然后向比吕提出‘连手出击’的建议。
“好是好……可是我还只是学生,恐怕会帮倒忙……!”
“不,你是这座岛所有犯罪行为的重要证人。敌人势力庞大或许令人不安,不过除了丽华小姐方才说的以外,这把钥匙还有其他用途……它是很重要的秘密武器,所以……!”
比吕佯装左右为难的模样,最后接受千砂的提议。
于是,约定明晚讨论细一即后,两人各自返回公馆。
同时,隐藏在心中的思绪也各自朝不同方向前进。
※※※
然后,隔天晚上。
秘密结盟的比吕和千砂,选择海岸的沙滩做为会面场所。
夜晚的海洋一片漆黑,海潮声让人自然而然,有一种彷佛即将被吞噬的恐怖戎。
先到的千砂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吧。
离约定的时问还有一段距离,因此千砂有等待的准备。
可是晚上在这座岛上等人的状况,却令人不得不联想到二次惨遭凌虐的情景,千砂在心中祈祷比吕快点出现。
一点也不知道同样的结果正在等着她。
“……抱歉,千砂小姐,迟到了一下下。我时间充裕毫无问题,不过这个人却忙得很!”
“你并没有迟到……咦?这个人……?一比吕出现在沙滩上,而‘那个人’则从他身后慢慢现身。
“初次见面……应该这么说比较妥当吧,秋川的千金大小姐!”
“为、为什么连你也在这里……?”
“是我邀他来的。你打算向警方检举这座岛的凌虐行为,做为报复‘组织’的第一步对吧?这可不行,因为连我这个性侵害的执行犯都会遭殃的!”
比吕手持那顶凌虐者的物证——头套,在因黑田意外登场而目瞪口呆的千砂面前晃来晃去。
“那、那是……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卑鄙无耻的……!”
“卑鄙无耻这个形容词太伤人了,何不改为好心替我开发前后孔的……!”
千砂的震撼并未就此结束。
“哼……真不愧是那男人的孙女,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没想到居然会自愿做为凌虐的目标潜入这座岛。不过,秋川的天真也是家族遗传!”
“爷爷的死,你和‘组织’都脱不了关系吧!不可原谅。竟然在爷爷的岛上和公馆做这种事,简直是亵渎行为!”
听到千砂的谴责,黑田突然大笑。
“哈哈哈,亵渎这句话太妙了,我来告诉对祖父满怀敬意的孙女一件有趣的事吧。你以为这座岛的凌虐秀是最近才开始的吗?错,已经有数十年历史了,而且始作俑者还是……秋川老爷!”
“什……!不、不可能…
', ' ')('…你骗人!”
“我不会编这种无聊的谎话。秋川老爷之所以被杀,原因在于他开始威胁‘组织’,要将岛上提供受辱女性给‘组织’成员的丑闻公诸于世,而动机则是因为自己那话儿无法勃起……!”
“住口!不可能!骗人……你骗人……如果真有此事,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比吕重击要害,让不断喃喃自语的千砂住口………
……然后,千砂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
但是,房内并非只有千砂一人。比吕和黑田两个男人正在玩弄她几近一丝不挂的身体。
由于黑田不喜欢易遭背后攻袭的露天奸淫,因此比吕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从海岸将千砂带到这里。
虽然比吕认为室内反而危险多了……,但黑田还是不予理会。
闲话暂停。两个男人对千砂的凌虐以黑田下半身、比吕上半身的方式进行。
黑田的手指技巧连娼妓都会销魂不已,在他双管齐下、同时折磨阴道的G点
和阴蒂下一甚至连千砂那仅仅只接受过几次男性器官、尚未成熟的私处都布满了
粘稠的爱液。
或许是这个缘故,乳房的顶点无须手指揉弄便已经胀得发痛。比吕试着将夺去千砂处女膜的肉棒送到她的眼前,仰躺着的她,立刻—一话不说伸出舌头。
没有服用特制的媚药,也并非体内的淫荡血液突然觉醒。
心灵支柱且令人敬爱的祖父是邪恶‘组织’成员,让千砂陷入绝望的深渊,逃进快乐的怀抱。
“哼……做性奴隶还言之过早,不过如果能够抱到秋川的孙女,‘组织’成员们应该会很高兴才对!”
黑田突然说出‘秋川的孙女’这句话,让千砂倏地回到现实。
“不要那么叫我……呜……爷爷一直在骗我……你也是,你根本没有叫小百合的女友,而我却相信你的一派胡言……要是没有相信任何人就好了……!”
千砂的低语,这次引起比吕强烈反弹。
“你错了!那不是一派胡……哼,我干嘛向你解释!”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女友遭遇不幸的人,怎么可能会凌虐其他女性!
不可能有那种人……!“
黑田愉快地介入两人的辩论中。
“就是有,这个世界才有意思!”
说完,黑田将自己的男性象征抵在千砂的私处上。
“铃森,你不参加也可以,在旁边静静地看,什么也不要做……对,就像当时眼睁睁看着女友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情形一样!”
“黑、黑田先……为什么非得这么说不可……!”
“哼……如果你办得到,我命令你做的‘工作’就完美无缺了!”
仿佛这个才是凌虐千砂的主要目的一般,黑田一面凝视比吕一面慢慢地……
果真慢慢地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千砂的肉缝中。
就在龟头部分好不容易埋入的瞬间,比吕也到达了极限。
“呜……呕……!”
比吕朝床边的地面呕吐。
异奂弥漫些个房间时,比吕口内不断排出呕吐物。
“哼,真难看。铃森,你的能耐也不过如此吗?不过,这早在我的预料中!”
黑田以轻视的目光俯视着比吕,然后扫兴地停止凌虐千砂的行为,神色自若地是出房间。
千砂对肠胃已经空无一物,这次开始吐出胃液的比吕说。
“……小百合的事是真的吧?”
感觉到千砂的话有一丝怜悯,比吕大为光火。
“呼、呼……那又……那又怎样!你说那又怎样!”
肠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后,比吕趁势将深藏在心中、未曾向任何人倾诉的秘密——他真正的目的全盘向千砂吐露。
“为了小百合,我什么都……如果必须强暴女人的话,我会强暴!必须背叛他人的话,我会背叛!必须杀人的话,我也不会手软!”
比吕并非因自暴自弃而任凭黑田摆布。
小百合自杀后,他拚命追查强奸犯的下落,然而却毫无所获。
由于担心女儿的名誉,小百合的双亲并未提出告诉,在无法藉助警力的状况下与黑田邂逅并下决定。
他想利用黑田所属的黑社会势力找出那些强奸犯。
为了这个目的,多龌龊的事他都干得出来。
没错,比吕的行动和千砂不谋而合,一切只为了‘执仇’。“让小百合遭到不幸的那些家伙一是也有亲兄弟、朋友、或爱人……会因为他们的死而伤心欲绝的人。所以,为了能有一颗坚强到是以不顾一切完成复仇大业的心……变成冷酷无情的坏蛋,我……!”
同样是复仇者的千砂,听到比吕的激动告白却无话可说。
好一会儿,总算注意到自己无意中说过头的比吕,开始默默处理呕吐物,清理完毕后立刻消失在千砂的眼前。
', ' ')('“……黑田还不知道总钥匙遗失的事!”
离去前,他喃喃说了这么一句话。
※※※
在身心严重受创的最槽状态下,返回自己房问的比吕,发现美树伫立在门前,“比吕少爷……我来换绷带……还有,今天有些话……!”
比吕连‘不准跟过来’或‘随你便’都没说,便不发一语地进入房内,美树也默默尾随在后。
比吕一骨禄瘫坐在床上后,美树也在旁边坐下。
旧绷带一拆下,立刻发现比吕左手腕的伤口已几乎痊愈,尽管如此,美树还是从急救箱拿出全新的绷带包扎,小心翼翼的动作一如往常,但今天却异常缓慢,彷佛依依不舍一般。
“比吕少爷……我很快就要离开这座岛了。今天黑田先生告诉我‘这座岛的工作已经结束’,所以我很快也可以跟弟弟广树……!”
看到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卖去当性奴隶、天真无邪、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跟弟
弟见面的美树,比吕生气极了。这股怒气驱使他说出残酷的事实。
“……你真的以为能回到弟弟身边吗?”
直言不讳的比吕继续将黑田告诉他的话,一五一十向美树透露。
“你离开这座岛之后,会被卖给某个老头,你再也见不到弟弟了!”
“比吕少爷,您在说什么……黑田先生不是那种人。死去的父亲说过,他生长在不幸福的家庭,吃了很多苦,生性善良……!”
纵使比吕告诉美树害死她父亲的人是黑田,美树仍然不相信。或许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比吕说的话整体而言太过于离奇,而且美树若不信赖黑田应该也不会把重要的弟弟托付给他。
于是,比吕连自己所把下的罪行,也毫不保留地一并告诉美树。
包括这座岛所进行的女人凌虐秀,以及这次小枫等三人遭到魔爪,而其执行者正是奉黑田之命行事的自己。
“怎么会……比吕少爷怎么会对大家做那种事……!”
“是真的,你可以去向千砂或小惠求证。其实,我甚至连你也……命令我做那些事的人是黑田,这就是黑田的真面目!”
房间随即被一阵沉默笼罩,美树不哭也不气,只轻轻叹了口气,露出夹杂着些许困惑的笑容。
“比吕少爷,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我想黑田先生大概不许您说出口吧……?”
“那是……管那么多干什么!还有,你要叫我‘比吕少爷’到什么时候?你再笨也应该知道我有多差劲才对!”
“因为比吕少爷就是比吕少爷……!”
美树突然别开视线转而凝视天花板。
“……我也明白。就算黑田先生是父亲的好友,他也不是我们的亲感,没有理由无条件对我们好!”
“你说你知道……那么,在我说这些话之前你早已经……!”
“比吕少爷……黑田先生有告诉您广树的事吗?”
“嗯,你弟弟……会送到孤儿院什么的!”
“是吗!太好了……这么一来,或许有一天可以见面也说不是!”
美街的表情豁然开朗。
往后有悲惨的人生正等着她,而她却在那种芝麻小事中找到光明的希望。相较之下,比吕反而粗声粗气地说。
“你是怎么搞的!你知道被卖掉是什么意思吗?你会因此而失去自由,几乎处于软禁状态,被施打毒品,身体七零八落,一生……!”
“尽管如此……我和广树都会活着,所以还会有见面的一天……不,绝对可以见面的!”
“什……!”
即使在绝望的黑暗中也绝不放弃希望的美树。
比吕完全败给她了。
美树乍看之下是梦想家,而比吕则看起来像现实主义者。
不过,比起永不放弃将梦想化为现实的美树,以小百合的死亡悲剧为借口,做尽坏事的比吕,相当不切实际且愚蠢多了。
比吕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自从失去小百合以后一直克制的情绪,宛如溃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美树紧紧抱住这样的比吕。夫树那平时总能激起男人性欲的丰胸,现在充满着母性的光辉包围着比吕。
“呜……小百合离开我了……我以为她会永远在我身边的……我错了……我需要小百合……可是她却……不是那样……!”
美树非但不知道比吕和小百合的过去,就连小百合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听到,尽管如此她还是频频点头,“我又变成孤伶伶的了……我讨厌孤翠……笑不出来,也没有生气的必要……就算哭,眼泪也会马上流干……最后什么都……!”
双亲在尚未懂事时因病去世,在亲友们互踢皮球下,最后被孤儿院收养……
美树尽管不知道比吕的这些童年往事,但还是温柔地摸着他的头。
“是啊,好讨厌喔!”
“以前不是这样……我想尽快独立……想脱离怜悯、轻视和暴力
', ' ')('……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
美树不知道比吕为了进入学费昂贵的帝都艺大,十几岁时做过毒品商、地下钱庄催帐员、牛郎等工作。就算知道也无法改变什么吧。美树楼住比吕的力道更加强劲。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又回到原点了,我不要回忆,小百合不在身边的话……不在身边对我笑的话……!”
美树伸出舌头舔着比吕脸颊上流干的泪痕。
“我不是小百合,只有现在能待在您的身边……这样可以吗?”
“什么……?”
“比吕少爷,今晚……请您爱我吧。因为,照我往后的人生来看,已经……
不,暂时是无法和心爱的老公度蜜月了!“
和心爱的老公度蜜月……这是美树结束处女生涯的宣言。不过,对即将被卖去做性奴隶的她而言,别说是气暂时‘,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心知肚明的比吕回应了美树的心情。
比吕和美树第一次心灵相通的接吻,因比吕方才的泪而有咸咸的味道………
※※※
美树跪在一丝不挂、双脚微开站立的比吕面前。
身穿女仆装、非角色扮演而是职责所在的美树采取这种姿势时,连性癖正常的比吕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么,比吕少爷,我就不客气了……啊嗯!”
美树一口含住比吕的阴茎。
首先以口交为两人性行为的开始,是美树的提议。
美树的理由是……之前曾经喝过比吕的精液,味道虽有印象但不深刻,所以想再来一次。这是喜欢各种不同独特口味料理的美树才有的作风……不过,她的突发奇想仍然今比吕瞠目结舌,过程中比吕了解到吴树并非一开始就擅长料理,而是不断努力下的结果。现在的她也充分发挥着这股杀力和研究精神,经验不过才第二次、初期动作极为土硬的口交技巧越来越进步了。
“滋、滋……啊,这里好像特别舒服的样子。那么……滋、滋……!”
美树藉由窥视比吕的表情,来揣摩舔哪里才会舒服的口交诀窍,边含边朝上看的模样,更提高了比吕的兴奋度。
当美树含住阴茎的脸开始移动给与刺激时,跟着摆动的丰胸,让比吕情不白禁伸手抚摸,美树误以为他想乳交。
“啊!比吕少爷……可以让我再多吃一会儿吗?好不容易抓到窍门……!”
“啊,不,我不是要那个,我想……揉你的胸部!”
比吕的直言让美树的脸颊浮起一抹红晕,看来爱抚胸部似乎比乳交更今她害羞,这一点倒是满可爱的。
比吕先在床边坐下,缩短距离好方便抚摸,然后随即敞开美树女仆装的前胸,将巨乳握在手中。乳房娇滴滴的触感和软绵绵的嫩度再次让比吕感动不己,以致于爱抚一开始便相当猴怠。
“呜:!啊……比、比吕少爷,太强了啦!”
“抱、抱歉,美树,痛不痛?我太过于投入了!”
“不,太强不是痛的意嗯……总之,是太舒服了……这样我无法专心服侍您的阴茎……!”
确是毫无问题后,比吕重新开始暂时停止的爱抚,这次他亦逗弄乳头。
美树的担心似乎是杞人忧天。每当比吕用手指弹动突出的乳头时,美树彷佛在回肴所承受的快感,吸吮比吕阴茎的强度也跟着变强。
当比吕的手让两颗坚硬的孔头相互摩擦——只有巨乳才能轻松做到的技巧。
之后,美树立刻在这股刺激下含着阴茎不断痉挛,达到了小高潮,比吕也跟着爆发了。
美树急忙将期待己久的精液饮下,彷佛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以水解渴一般。
“嗯、嗯……啊……对,就是这个味道:可是,比上次还浓一点……!”
在美树仔细品尝精液味道的期间,比吕的阴茎又开始膨胀了起来。
比吕情不自禁地扑向吴树。
比吕迅速脱去构造有点复杂的女仆装后,美树一丝不挂的身影奖励似地躺在床上,她那本人觉得有减肥必要的皎好身材,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且天生丽质的娇艳气质。
然后,比吕下一瞬间自然而然注视到的,是美树双腿之间的中心部位。那里已经溢满爱液,多到几乎滴至床单的程度,相当显眼。感觉到比吕视线的美树急忙举手遮掩时,却滋的一声发出淫秽的声响。
“讨厌,我真是的。比吕少爷,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
“这样啊。那么,得仔细检查看看有无异常才行……!”
比吕提出看似正当的理由后,将脸凑到美树的私处。
手指温柔地推开小阴唇时,阴道口立刻涌出新的爱液。内部宛如在诉说兴奋地整体呈现出鲜红色彩,而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则是从包皮中冒出头来、膨胀突起的阴蒂。
受宝石般光泽的吸引,情不自禁用舌头舔了一下的比吕也一发不可收拾,跟一口气喝充精液的美树一样,这
', ' ')('次轮到他润喉了。比吕一面吸吮,一面用手指剥下整个阴蒂的包皮开始逗弄,对美树而言,这是首次的经验,同时也是首次的快感。
“啊——!不、不可以,比吕少爷……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家那个时候一样……呜……那次以后,我每次上厕所都有点空。怕……!”
之前被比吕强迫放尿、同时达到高潮的美树,大概把尿意和快感混为一谈了。
“我无所谓,美树。很抱歉那时对你做了过分的事,现在就算被你的尿喷得满脸都是我也不在乎!”
“不行!人家在乎嘛!”
“别在意。不过,如果每次尿尿都在意这种事的话,身体……你该不会连每周一次的手淫次数都增加了吧?”
这个猜测似乎正中红心,美树用手掩住她那如蕃茄般红通通的睑。
凌虐时只给屈辱感的性揶榆,在爱情的滋润下亦成了最直接的催淫剂,而就在比吕驱使手指和舌头不断对私处进行爱抚的过程中,美树达到了好几次高峰,最后甚至逼泄出了淫汁。
“啊……比吕少爷……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快不行了……!”
“美树……我看还是到此为止吧?”
虽然无法忍受美树将以性奴隶的身分被‘组织’的某个成员夺去处女,但是一想到对小枫她们所做的事,比吕觉得自己也半斤八两。
“不、不行!虽然现在不是度蜜月,比吕少爷也不是我的老公……可是我好喜欢比吕少爷喔!”
有勇气说出好喜欢的美树耀眼极了。
比吕对说不出那句话的自己,现在回想起来连对小百合都无法说出那句话的自己感到悲哀。尽管如此……正因为如此,他下是决心了。
“……知道了。美树,来吧,我会尽量温柔的!”
说完,比吕开始将爱液涂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分身做准备工作,下方的美树则展开双臂。
“比吕少爷,请您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吧!”
比吕除了一声谢谢外,说不出其他话语,他抱住美树的身体缓缓驱腰前进…
……
不久,处女膜破裂了。
“啊……嗯——!里面被比吕少爷装满了……啊——!”
破瓜的剧痛和咸动让吴树热泪盈眶,比吕也跟着流出泪来。
处女膜破裂一生只有一次,那一刻对女性而言有多重要可想而知。比吕为践踏小枫、千砂、小惠三个女性的处女而哭,为自己的愚蠢而哭。
“嘻嘻,您好奇怪,比吕少爷。这种时候,喜极而泣是女性的特权喔!”
美树的善解人意让比吕越发爱怜。
“哈哈哈……我这样的确很奇怪。啊,对了,美树,你还好吗?”
“不好,请您好好爱人家嘛,里面的阴茎从刚才开始就毫无动静!”
“咦,可是……很痛吧,美树?而且,也流了不少血!”
“因为我是第一次,当然会痛也会流血。可是……不管是痛还是伤,我都希望能永远记住比吕少爷对我的爱……!”
美树令人心痛的愿望,让比吕终于抛开犹豫开始挺腰抽送,而且力道非常强劲。
“啊……!体内的阴茎又变大了……比吕少爷……比吕少爷——!”
美树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比吕,比吕立刻以吻回应。
然后……美树提出第一次的精液……,比吕考虑到她往后的性奴隶生活,于是便顺从他悲哀的愿望,将男性精液淫射到她狭窄的阴道中。
“啊——!嗯、啊、啊……啊、这次我的里面被比吕少爷射出来的热流装满了……!”
美树的手温柔地抚摸子宫附近的下腹部,宛如那里孕育着胎儿一般。
对比吕而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激烈又祥和的性行为。
“……美树,离开这座岛吧!”
美树天生少根筋,容易受骗,但却善良纯朴,比谁都要坚强。
比吕受伤的心灵被她治愈,对生命重新燃起了希望。
希望的第一步便是开头的那句话——赎罪兼逃离这座岛。
既然是赎罪,就不能只带美树出去。
比吕也打算帮助过去被他以凌虐这种最下流的方式伤害身心的小枫、千砂、
小惠三人逃离黑田和气组织‘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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