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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快速的抽插下,她到达了高潮……
激战过后她扒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她说她喜欢我裸露的身躯,喜欢用她的
肌肤挨着我的鸡巴,不管是软还是硬,硬了就插在她的小穴里不拔出来,喜欢用
她的乳房挨着我的胸脯睡在我的怀里……她喜欢我的太多,我喜欢她那光滑而细
嫩的肌肤并轻抚着,怀中的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这个女人不是我的老婆,
但她却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玩到大的青梅竹马。我拉过身边的床单覆盖上我俩
的彤体,想起从前。
我生活的地方在城乡接合部位,应该叫市郊区。她叫梅(梅是她的小名),
是小的时候她母亲带着她来我家串门时熟悉的,她比我大一岁,那时大人们有大
人的事,正好叫她领着我玩,我是家里的独苗,我看有这么一姐姐,也挺兴奋和
她玩。她家和我家同住在一镇上,只是隔着一条镇上的主要街道,自那次熟悉后,
我也时常跟着母亲去她家串门,那时我也喜欢去她家,她父亲是温州人,很会做
生意,很早就在街上开了一店面卖百货,因此她家条件比较优越,总有好吃的东
西让我吃,梅姐每次给我吃东西时总是要我喊她姐,我一看有好吃的那还不赶紧
快喊:“姐姐——”那声音是又响亮又长,每次喊她,她总是笑眯的答应着,对
我也是喜欢极了,她并且是让我把嘴巴张开,把剥好了的糖果喂我吃。上学时,
她比我大一年级,上下学时我总是被她牵着一起上学放学,的确那时候她比我高,
也像个姐姐的样,那时候我也愿意跟着她走,谁叫她书包里总有好吃的呢!只要
我喊姐,保证是有收获的啦。
时间过得也快,转眼到了高中,高二那年我长高了不少,比梅还高出一截。
梅她不再在放学路上牵着我的手了,她已经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但是我那时
似乎还不懂得欣赏她。我母亲看我学习成绩不好,很是着急,她知道梅的学习成
绩好,就对我说,你去你姐那里去补习去,我跟她妈说好了的。我放学就跟梅一
起学习,一张八仙桌上我跟她对着坐着。我在她那里学习其实也不怎么专心,梅
她也比较惯我,也不怎么管我。有一次她给我辅导一道题,跟我挨的近了些,我
闻到一股幽香,这种好感使得我朝她多看了看,越看越觉得梅真的很好看,俏丽
的脸庞,小巧端正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当真秀气极了,我忍不住
的盯着她看,对她喊到:“姐,你今天好漂亮呀!”梅抬起头看到我的样子,然
后说到:“叫你学习,你看我干嘛?”忽然她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使她显得更
加俏丽,我心中不禁说到:我姐真的好漂亮揶。我把头探到她的跟前想看仔细些,
鼻子闻到的香气浓了些,真他妈好闻,于是我搂着她的脖子卯起的闻,鼻子在她
脖子间探着,她被我忽然这么搂着,有点不舒坦,扭过身子对我说:“你抱着我
干嘛呀?”我说:“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香啊?”她说:“哦,有吗?”自己还
对着自己闻了闻。“喔,是的了,我洒了点香水的,这香水好闻吗!”“恩,是
的,好闻。”她说:“你不要箍着我了,我还要写作业呢,你的作业做完了吗,
要不等会儿就要吃饭了。”我说:“不嘛,姐姐这么香,我要挨着姐姐。”她说
:“好弟弟,你就放开我吧,要不让我爸妈看见了。”
“我不,就不,除非你让我香一下。”我箍着她更紧了。梅拿我没办法说:
“好吧,就香一下约。”我立马对着她的脸就啃了一口,这个滋味当真啃了苹果
一般。梅的脸刹的满脸通红。我放开她,回到自己的位置,看见她的满脸绯红,
不知怎么得心里有了一种自得的感觉。过了良久,低头做作业的她忽然抬起头来
问到:“狗蛋(我的小名),你喜欢姐姐吗?”我看着她点头道:“喜欢。”她
那清亮的大眼睛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做她的作业了,忽又说到:“狗蛋,你喜欢
这香味吗?”我说:“好喜欢。”她说:“你欢喜,那姐姐我就天天洒这种香水。”
“好也,好也,那我就天天跟着姐姐后面。”她说:“男孩子跟在女孩子后面没
出息。”我说:“你是我姐,我怕啥。”她说:“那好吧,你以后就当姐姐我的
护花使者了。”从那开始,我就总惦记着梅了。
梅高三毕业考取了大学,就没有人给我复习功课了,我本来学习就差,这下
就彻底没戏了,我高三那年老爹看我不是学习的料,就托人找
', ' ')('关系送我去当兵去
了。
再和梅见面已经是五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她已经嫁人了,我也结婚生子了。
那年转业回来一时半会也没有事做,我在部队是学开车的,偶然跟着别人跑
跑长途运输,混点钱消遣消遣。他妈的,当兵什么都没学会,抽烟喝酒倒是挺行
的,偶然也小赌一下怡情,这样时间长了有时心中也觉得有写惆怅。
乡里的合资企业要招聘货车司机,为的是增加本乡人员就业就机会,此次只
招聘本乡人员。我就报名并很快被录用了。
上班的第三天,主管通知我,要我到总经理办公室去一趟。
我穿着油腻的工作服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一声请进把我让进了
办公室大门,当我看见那个气派的老板桌后面坐着的居然是梅时,我不禁有些愕
然。这时梅说话了:“你好啊,没想到在这儿见到我吧。怎么,还楞在那里干嘛,
过来坐呀。”她指了指桌前的会客座位。我刚坐下,她打开扬声器叫秘书端了一
杯咖啡进来放在了我的面前。跟她好久没见面了,我似乎有了一些生疏。她看了
我良久说到:“怎么了,不熟悉姐了,说话呀。”
“梅、姐、梅……”我想说来着,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是不是
把你的这个姐给忘了”我说:“没…”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她似乎没有
变什么样,只是比那时的她更具风韵了些,她烫着的披肩秀发散着,一职业套装
穿在她身上使她显得格外有精神。
一辆黑色的本田载着我来到一家高级西餐厅,我品赏着这里的美味。“你什
么时候回来的呀,你回来以后怎么不找我呀……”吃饭时她问了问我当兵的情况,
也说了说她自己。原来这厂是她老爸开的,在这个开放搞活年代,城乡结合的地
方改变了运转模式,靠卖地、出租地皮、合资开厂来搞活经济,这自然是一手遮
天的乡长发财的好机会。梅的老爸到底是一个做生意的人,脑子转的快,瞅的准,
非要女儿嫁给乡长的儿子,她老爸还要她中途缀学结婚,现如今和乡长成了亲家,
什么事都好办,你看她老爸这个合资的厂办的多有起色,老爸是懂事长,女儿是
总经理兼人事部长,梅在对这回招聘结果审核中发现了我。
钱和权是有了,但似乎是建立在女儿的幸福之上的,虽然在家里乡长的儿子
什么都依着她,但是她就是不怎么感冒,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正是应了
这个道理。
一顿饭后,我和她熟了起来,似乎以前的记忆全部捡了回来,和梅的话也多
了起来。吃完西餐出来,梅把车钥匙丢给我说:你来开吧,看看你的车技怎么样。
我也不客气,拿着钥匙就坐进了驾驶位置,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后来就好多了。
梅说:车技不错,这是我老爸的专车,以后这车就归你开了。就这样我就成了她
老爸的专职司机。
开车之余没事做的时候梅就要我在她的办公室呆着,她要我跟着她学点东西,
学习处理一些文件,熟悉熟悉业务往来,我呢跑跑腿,打打杂,也不亦乐乎,其
他科室的人员都说我是总经理的小秘,我说我是司机,她们就铆起的笑。我想:
小秘就小秘,跟着我姐保证是没亏吃的,再说了,跟美女共处一室多养眼啦。
在办公室没事做的时候呢,我就瞄着她看,她那具有东方美女的气质总是吸
引着我,梅说:“你总是瞅着姐看干嘛,姐脸上有花吗”我说:“姐,你的脸上
真的有一朵花,那是一朵娇美的百合花。”梅“哦”了一声说道:“狗蛋也学会
说好听的话了,甜言蜜语的,在外面是不是哄了不少女孩子呀”我说:“真的,
姐,不信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明星也不如你也。”其实梅不仅脸蛋清秀,身材也
高挑,一米六八的个头,略显瘦了点,正好符合中国人的审美观。梅说道:“哦,
姐我真的漂亮吗?”我说:“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姐了。”女为阅己者
荣,梅心情不错:“好,狗蛋今天的表现不错,姐我今天犒赏犒赏你,给你一个
的任务,那就是陪姐中午吃饭。”我一听,连忙站起来,向梅敬了一个军礼:
“是,领导,保证完成任务。”以后着任务是时常用,经常陪着梅逛逛街吃吃饭
什么的,到也乐在其中。
梅的办公室里有个里间,是她的卧室,中午她就在里间休息。
有客户来厂里洽谈生意,应酬是难免的。这几天厂里来了几个大客户,她也
', ' ')('一连几天没回家,陪着客户在外面转悠着,这不晚上要把客户陪好才行吗。这晚,
梅陪着客户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回到厂里,我搀扶着她上了楼,打开办公室,
来到她的卧房,一进她的卧房就闻到一股清香,这股香味似乎好熟悉。
我把她搀扶到她的床上躺下,拉过枕头垫在她头下,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了,
把穿着黑丝袜的小腿挪到床上,这时她喃喃道:“水,我要喝水。”我连忙去倒
水,还试了试水的温度,我的手从她脖子下穿过去把她搂起来喂了几口水她喝,
当我把她放下后预备起身时,她说:“热,帮姐把外套脱了吧”,
她穿的是职业套装,我伸手解她胸前的纽扣时,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我的
手有些稍微的颤抖,解开了纽扣,把她胳膊从袖子里拿出来时,捏着她胳膊的手
感觉到她手臂的柔弱,这种柔弱好舒适,让我有点心怡,她里面穿的是镶边白衬
衫,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是那样的诱人,这时她用手拉开了她的领带,和衬
衫上的脖子扣,领口处微开着,能够看见少许胸脯,感觉到肉感,我不禁有点热,
我想起身,可是领带却被她拉着,身子被拉着向她探着,闻到了她的体香,她柔
声地说道:“狗蛋,你不要走,姐姐好寂寞,你陪陪姐姐,好吗”
我看着她那雍懒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了一点怜惜,我用手顺了顺她散乱的头
发,露出她俏丽的脸庞,她的脸好红,好动人,这时,她睁开迷蒙的双眸看着我,
半握着我的手问道:“姐姐漂亮吗”我没有离开她的眼睛,点点头,她又问道:
“你喜欢姐姐吗?”
我看着她说:“喜欢”
“那你还记得你亲过姐姐吗?”
我点头到:“记得。”
“那你就亲亲姐姐吧”
于是,我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蛋,可是当我快亲到她的脸蛋时,她的头朝我
偏转了过来,我的嘴一下子吻在了她的唇上,我一下子有了触电的感觉,她的唇
好温柔,让我不禁在她的唇上吻着,有点爱不释口,她也任由我吻着。
忽然我感到一点异样,原来是她的舌尖探到了我的唇,她的舌尖好甜,我也
伸出舌头与她的舌尖舔着,她也不停的舔着,勾引着我,我的唇与她的唇挨的更
密贴了,两条舌头绞缠在一起,她的舌头不停地在里面撩挠着我,撩起了我的爱
好与渴望,我的上半身压了上去,胸前感觉到她胸脯的柔软。
不知何时她的两只胳膊钩着我的脖子,她猛烈的吻着我的唇,吸吮着,偶然
咬着我的舌尖,她的舌头还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横行着,她的一只手将我的衬
衫从皮带中抽出,抚摩着我那宽厚的背,享受着男性的肌肉。
我的欲望已被她撩起,横着吻着她的嘴,舌尖催开她的牙关,大部分舌头伸
进她的嘴里,并上下左右挑逗着,她感觉到我的霸道,用牙齿咬住我的舌头让我
不得动弹,我的手开始动作,将她的衬衫从她腰间拉出,手探入衣内贴上她的腹
部摸着,好柔滑的肌肤,我的手开始往返的游动着。
我见她还是咬着我的舌头不放,并且有点生痛了,我的手开始向腹下探去,
她腰间的套裙阻隔着,我解开套裙的纽扣,手顺势探进她的三角裤内,触到了她
的阴毛,她有了一下颤栗,赶紧用手来阻挡,不让我的手再往下移,她的牙齿有
了点松动,我收回舌头,咬住了她的唇,她任由我咬着。
我的手改由向上游去,在她的衣内摸到她的乳房,在她的乳罩上抚摩着,搓
揉着,感觉它的弹性,她似乎有了点羞意,她的头向一边侧去,我松开了她的唇,
这时她的衣服已经有些散乱,雪白的胸脯露出大半来,钩起我无限的欲望,我开
始亲吻着她的胸脯,她闭上了眼睛,她胸脯的柔软已经刺激了我神经,我要她的
乳房,含着她的乳头,我手伸到她背后,要解开她乳罩的纽扣,她用手阻挡着我,
此时的我已是欲壑难填,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住我的了。
我把她的手拉向我的腹部,让它伸进我的皮带里,我解开她胸罩的纽扣,胸
罩有弹性的弹开,乳根已露出来,我的头埋在她胸脯上如猪啃般啃着,胸罩已被
我甩了出去,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着,衬衣胸部的纽扣也已经解去,裸露出雪白
的上半身,我的嘴在她的乳房上亲吻着,乳头已经含在了嘴里,轻咬着,乳头已
经变的硬了些,粗大些,真他妈的过瘾。
此时的她已有些动情,嘴里有着呢喃声,我玩弄了一会儿,开始
', ' ')('向她的腹部
吻去,她的腰枝好细,似乎盈盈可握,我的头在她的腹部内上亲吻着,手褪掉她
的套裙在她的臀部摸着、捏揉着,我的嘴逐渐向她的下腹游去,嘴在她的三角裤
上吻着,她似乎有了一些羞意,身躯扭栗着,嘴里呢喃的喊道:“不,不要…”
她的手也跟着来挡着,我放弃了她的三角地带,转头将嘴吻上了她的唇,脱
掉了衬衫,裸露出上躯,上身压在了她赤露的身上,此时的她如干柴烈火,一遇
见我的唇就用力地、贪婪地吸吮着。
我把她的手引向我的下身,把她的手按在我的小弟弟上,让她感受它的宏伟,
虽说是隔着裤子的,但她似乎很愿意在那上面抚摩着,我的鸡巴越来越硬了,硬
的我有些受不了了,它似乎要跳了出来,我脱掉了下牛仔和内裤,一只刚硬的大
鸡巴在空中翘着。
我的一只腿翻过去,全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马上猛烈的吻着她,她热烈的回
应着我,与此同时,我把我的鸡巴在她的腹部上顶着、摩擦着,接着顺势将鸡巴
从她三角裤的上缘插入到她的三角裤内,让我的鸡巴紧贴着她的阴阜滑动。
此时她跟我亲吻的嘴里发着“哦、哦”的声,她已经把我搂的紧紧的。
越摩擦,我的鸡巴越来越硬,她的阴毛上淫水也越来越多,我不禁用手去摸
着她的穴,她那薄的三角裤底部已经完全湿透了,我抽出鸡巴,将她的小裤裤褪
下,用我的鸡巴在她的穴上往返摩擦着,感受着她那肥厚的阴唇,她开始呻吟着
:“我,我…,不要弄了…我要…”“插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此时的我已经捏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桃源洞口,“扑”就插了进去,她的
阴道里热热的、湿湿的,并且很窄,将我的鸡巴裹的紧紧的,真他妈的舒适。
这时她把我搂的更紧了,淫靡的说道:“蛋,你的鸡鸡好大哟,好舒适哟”
我开始向里面顶去,接着慢慢地抽插着,每插一次就能感觉到她阴道的收缩,
每插一次就感到快感无比,每插一次梅她都“哦,咿”的哼声也越来越大,使的
我好兴奋。
每次抽出再插入时都要比上一次插的更深些,她的手指在我的肩膀上抓出了
划痕,我就这样往返的抽插着,终于将我的鸡巴没根而入,直顶她的花心。
此时她“啊”地叫了起来,花心的酥麻快感使得她将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
我的抽插,她胸上的两颗玉兔如豆腐般颤抖着,我的手一左一右的蹂躏着她的乳
房,寻找着快感,她的淫水已经泛滥成河,我的抽插也加快了些,每一次深入的
插入,她都“啊、啊”的叫唤着,享受着带来的快感,随着抽插的加快,我的快
感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在我高潮来临时,我的精狂泻而出,全部射在她的体内,
我瘫软的扒在她的身上,闭上眼睛休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将我的头抬起些,看着我那俊朗的脸,忽然将我的头埋进
了她的胸脯中,将我的头紧紧抱着,嘴在我的头发上吻着,我体会到她的爱意。
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抚摩着,摸着那肌肉的轮廓,体会那阳刚,她摸着摸
着手向下滑去,她触到了我的小弟弟,手稍微的一颤,随即抓住了它,但是感觉
到疲软,她不禁看了看,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使她尝试到充实和快感,就这么个
疲软的东西好是厉害,弄的她那里到现在还有些肿痛,她不禁用手捣持起来。
我悠的醒了,她抬头望着我,带着满脸迷惑和期待地说道:“蛋,你那家伙
好厉害,弄的姐姐那里都有些痛了。”
我“喔”了一声,柔声到:“姐姐,不好意思,刚才我只顾着自己…”
她用手遮住了我的口说道:“姐姐我好喜欢的。”
忽儿又问到:“好弟弟,你喜欢姐姐吗?假如你喜欢,那姐姐以后就是你的
了。”
我赶紧亲吻着她说道:“喜欢,喜欢,姐姐对我最好的了。”
此时我的小弟弟在她手的搓揉下硬了起来,她感觉到我小弟弟的粗壮,低头
看了看我的小弟弟,哦塞,好大的一个家伙,她露出了惊异的目光,原来他的家
伙果真厉害。
她的手握着我小弟弟的根部,龟头下还露出一截来,硕大的龟头挺立着,她
的手指不经意的在龟头上划了一下,我一阵激灵,我的小弟弟变的更硬了,她的
手还在我的小弟弟上抚摩着,有些爱不释手,我有些受不了了,在她的耳边轻声
说道:“姐,我还想要…”
她揪着我的鼻子道:“小色狼,
', ' ')('来吧”她张开了双腿,露出鲜红的阴唇,我
用手摸了摸,随即小弟弟一插而入,她“啊”地叫了一声,她的阴道紧紧地包着
我,我的硬度被她的柔软包围着,当真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
我抽出许些,又插了进去,插的更深了些,她“啊”地抱紧了我的脖子,这
时我问道:“姐,你喜欢吗?”
她娇羞的答道:“喜欢”
随即用她的牙咬在了我肩膀上,并且用力咬着,使得我有了一些痛楚。此时
的我也不愿动弹,只想让她的柔软把我的硬度全部埋没,好一个温柔乡,真他妈
舒坦,不愿拨出,……。
早晨七八点时,太阳已经升起,梅抱着我躺在我的怀里不愿起来,我抱着她
给懂事长请了个假,就拥着她沉沉睡去。今天的天气不错,对这个常年笼罩在云雾之中的地方来说,是个难得一见的
大晴天。于太裘坐在右边,和坐在另一侧的何大舟一起将邓珏夹在中间。
一年前第一次见到邓珏的时候,她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浑身充满了
青春的活力和少女的稚气,而现在的她安静、平和,却象个成熟的少妇。于太裘
当然知道这种变化的原因,当初就是他带着何大舟等人在回家的路上把邓珏秘密
逮捕的,罪名是地下党和学生运动领导人。不过于太裘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原
因,因为他们谁也没有发现过邓珏参加共产党及其外围组织的证据。之所以要抓
邓珏,主要是因为保密局的徐处长同邓珏的父亲邓恢之间的个人恩怨。
徐处长经常利用手中的职权,派人武装走私大烟土,两年前,身为市议员的
邓恢将此事揭露出来,闹得满城风雨,徐处长对此怀恨在心,发誓要给邓恢好看。
结果,机会来了,城里几家大学闹学潮,军统奉命组织镇压,徐处长便派人秘密
逮捕了邓珏,希望从她身上打开缺口,诬陷邓恢是共产党。
于太裘是外勤,只管把人抓来,移交给内勤组去管。邓珏是徐处长指名要的
人,由他亲自审问,所以于太裘没有亲眼见到审讯的情况,不过他可听内勤组的
兄弟们私下讲过,徐处长为了拿到口供,亲手从这个十八岁的女学生身上剥衣服,
剥一件问一次,一直到剥得她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为止。这个女孩儿很硬,说什
么也不开口,徐处长又亲自给她开了苞,还让当时在场的弟兄们一块儿上。再后
来,听说徐处长竟给她动了对女犯最狠的酷刑「生孩子」,前前后后折腾了她三
个多月,差一点儿把她折腾死。
这个看上去娇弱不堪的女孩子居然硬得令人不可思意,不光没有口供,除了
受刑时的惨哼外,竟然连话都不说一句。
弟兄们都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决不会为了自己一时的苟安出卖自己的父
亲,十分敬佩,在牢中对她特别关照,所以结束审讯后的关押期间,她的身体恢
复得特别快,到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用刑的痕迹了。不过从她合体的旗袍上,
可以看到她的小腹已经微有些隆起,那是因为徐处长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关照她一
次,每次都会带上七、八个人。
掏不出邓珏的口供,这可让徐处长十分为难。因为他们并没有任何她参加共
党的证据,她甚至也从不参加学生的游行和集会,没有证据便不能给她定罪。可
放也放不得,否则让邓恢知道自己的独生女儿是让他徐处长抓去,还用这种下流
的手段逼供的话,那事情可就大了。
徐处长对手下说:「邓珏这丫头太硬了,如果不是共产党,是不可能有这样
的硬骨头的。你们给我好好看着,不能漏出一点儿风声,还要加紧调查,一定要
给我找到她参加共党的证据。」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是骑虎难下,只好一口咬定
她是共产党,否则他自己就完了。
邓恢也不是等闲之辈,他老爹是党国元老,本人是知名律师,又是市参议员,
怎么会对自己独生女儿的失踪无动于衷呢?事实上,他早就对军统有所怀疑,前
几天,他又放出话来,让保密局赶快放人。徐处长当时满脸陪笑地否认邓珏被军
统绑架,心里可是非常关着急,万一邓恢硬要到保密局来调查可就麻烦了。无毒
不丈夫,徐处长的手是真黑,命令手下销毁了所有同邓珏有关的案卷和记录,并
把于太裘等人找来,要他们把邓珏秘密处决灭口。
汽车进山已经半个多钟头了,终于停在一处小土坪边。这里属于军事禁区,
是军统最秘密的行刑的地点之一,土坪一侧靠山,另一侧有一个不大
', ' ')('但深不见底
的水潭,是销尸灭迹的好地方。
大家下了车,太裘将邓珏从车里拉出来。尽管去牢中提人的时候,他们告诉
她要送她去见父亲,但她非常清楚他们是在骗她,这从她脸上那轻蔑的冷笑就能
看出来。
一关进牢房,犯人就要换上囚衣,自己的东西则暂时存放在库房里,出狱或
执行死刑前和才让他们换回自己的衣服。他们把他带到一间专用的小浴室前,让
她洗个澡,换上自己的衣服。那是一件非常合体的白底粉花绸旗袍,半长筒丝袜
和白色的高跟皮鞋,也只有富家小姐才能穿得起这样的衣服,但太裘知道,她的
内衣早在第一次审讯的时候就被徐处长撕烂了,再没还给过她,所以,在那薄薄
的旗袍里面,一定什么都没有穿,一想到这,于太裘就觉得下面硬得十分不自在,
他强压下心头欲火,催着她快走。
虽然只有一年的时间,她已经变了很多,穿的是同一件旗袍,但样子已经完
全不同。当初刚被绑来的时候,她瘦瘦的,旗袍显得有些肥大,现在,她的身体
已经把衣服撑得足足的,柳腰、美臀的曲线饱满丰盈,走起路来款款摆动,白花
花的大腿在旗袍的开衩中时隐时现,弄得几个男人有些神魂颠倒。
开车的小丁已经先一步把一大块白布被单铺在平地上,他们押着她来到被单
前。
「就在这儿?」她平静地问。这还是他们自将她移交给内勤后第一次听她说
话,仍象抓她的时候一样动听,还过,那一次是惊恐的喊叫,这一次却那么从容。
「就这儿。邓小姐,上命所差,身不由已,请邓小姐不要怪我们。」
「我知道是徐则仁那狗东西的主意,与你们无关。说吧,我怎么个死法。」
「用枪。要是邓小姐合作的话,我保证一枪解决,决不让邓小姐受罪。」
「不就是死吗?老娘什么罪没受过,还有什么好怕的,想怎么样就说吧。」
「好,痛快!大舟,给邓小姐把手铐打开。邓小姐,就请你把衣服一件一件
脱下来。」
于太裘说着拿出一架德国造蔡斯相机,对准了邓珏。「什么!」邓珏脸上露
出了怒容。
「邓小姐不要生气,咱们兄弟也是奉命而为。我们徐处长就好这个,从来杀
年轻的女共党、女学生都让我们照了相带回去说是存档用。我们兄弟是吃人家饭,
归人家管,您小姐是大贵人,不会让我们这些当小卒子的为难吧?」
「不管怎么说,我决不会自己糟塌自己!」
「那好!」虽然邓珏并没有答应,但于太裘还是很高兴,因为他听得出来,
邓珏的真正意思是不会自愿做这些事。对于一个已经失身很久的女人来说,裸露
已经不会再让她感到无法忍受,而且,她也十分清楚他们对她的任何羞辱都是无
法逃避的,但除非是被强迫,她决不会那么痛快的交出自己。
「既然如此,大舟,麻子,帮帮邓小姐。」
何大舟走过去,把手铐重新给邓珏戴上,不过这一次是反铐在背后。她并没
有反抗,除了脸胀得通红以外,只是无畏地扬起头。大舟一只手拉住她被铐的手
腕,一只手在她背部向前一推,她的胸脯便向前挺了起来,合体的旗袍前面被顶
起了两座圆圆的小山,山顶尖尖地十分诱人。太裘绕到她的右面,在前侧位、正
侧位和后侧位各拍了一张。然后回到右前侧位,让麻子站在她面前,把她的右膝
拎起来,让她的大腿与身体成为一个直角,这样,她的整条大腿和美臀就从旗袍
的开衩中露出来,那半隐半现的肉体反而使他感到更加诱惑。
他把她拍下来,麻子除去她右脚上的鞋和丝袜,让她的右脚站在那白被单上,
再同样去了她左脚的鞋袜,让她光着两个白嫩纤柔的脚丫儿站在被单上,那被单
是专门为这些年轻的女犯准备的,免得她们弄脏了身体,又可以用来裹尸。
然后,在于太裘的连续拍摄下,麻子一点儿一点儿地把邓珏的旗袍扣子解开,
再慢慢地分开她的前襟,直到她的身体正面完全裸露在镜头前,他才一下子把那
旗袍从她的肩头上向后撸下去,缠在她反铐的手腕上。
接着,大舟和麻子开始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捆起来,并去掉手铐,因为手铐
都是从美国和德国进口的,很贵,可不能让犯人带到棺材里去。没有手铐碍事,
他们方便地把她的旗袍彻底脱下来,只给她留下扎住长长秀发的一条发带。她的
旗袍、丝袜和高跟鞋都是名牌货,可以卖个好价
', ' ')('钱,这是行刑队最大的好处。
太裘又给她前前后后拍了许多张照片,她没有躲闪,只是愤怒地瞪着镜头,
因为她知道,看到这些照片的一定是那个禽兽不如的徐处长,她要用一切可能的
机会向他表示自己的抗议。
「邓小姐,」太裘提出了最后的要求:「你在牢里已经让那么多弟兄给弄过
了,连肚子都搞大了,」他指指她微凸的小腹:「也不在乎我们哥儿四个吧?」
她听得出来,虽然表面上他是在请求,实际上那是在强迫。
她的确已经不是处女,除了那个徐则仁外,究竟还有多少特务曾经爬上自己
赤裸的肉体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她骂道,但没有反抗的意思。四个男人马上围了上
去,她那些最神圣的地方再次被陌生男人的手入侵了,但她对此早已麻木了。
太裘是四个人的头儿,也是执行的枪手,当然有优先权。他先揉搓了一阵那
两颗雪也似一对白白的奶,又捏了捏又圆又翘的臀,这才把邓珏轻轻抱着仰面放
倒,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她的两只玉足放在她自己的美臀两侧,大腿呈「V」
字形分开,然后跪在她的两腿间。那多毛的阴唇分开着,里面的一切都清楚地展
现在他眼前,在粉红的秘洞和浅褐色的菊门之间,有一道不太起眼的小伤疤,他
知道,那是所有受过「生孩子」酷刑的女犯都有的撕裂伤。那种伤口常常十天半
月难以愈合,如果犯人不是年轻美貌,徐则仁希望留下她们美妙的身体的话,多
数犯人都会因为缺乏医治而出现泌尿和生殖系统感染,直到死亡。邓珏是徐则仁
最不愿意她死的女犯,所以受到了细心的医治,属于恢复得比较好的。
亲手杀死的年轻女犯已经不是一个两个,太裘大都在行刑前享用过她们的身
体,在军统内部,这是非常普遍的作法。反正他们负责的都是秘密执行任务,行
刑后尸体就地处理,从不通知亲属收尸,所以也不会有人去告他们强奸。对此,
戴老板早就知道,也从不干预,因为他认为这样可以激励手下更加卖力地为党国
工作。不过,对于太裘来说,那些女犯虽然年轻,有些也很漂亮,但都不象邓珏
这样出身于上流社会的富家小姐那样,有一种特殊的媚力,让人难以克制自己。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个曾经被比她自己的小腿都粗的刑具通过的阴道,竟然还
象处女般紧,以至于他没插上几下就泄得一塌糊涂了。
看着三个手下依次从邓珏洁白的肉体上爬下来,太裘又拿起照相机。大舟和
麻子都是明白人,这种事情也不是干过一次两次了,不等吩咐,便过去将邓珏拖
起来,让她分开两腿跪着,然后将她的头和肩按在地上,小丁用被单的一角给她
擦去阴部的白色粘液,让太裘给她那个地方拍特写。她仍然平静地任他们摆弄,
什么也没有作。
太裘收好相机,拔出手枪上了膛,大舟和麻子把她按趴在被单上,分开两腿
直直地俯卧着。太裘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核桃,放在她的头前,然后来到她的身体
左边,右脚插进她两条大腿之间,屈膝从后面跪在她的臀部,将她紧紧压住。然
后他告诉她:「邓小姐,现在该上路了,请你用嘴叼住那个核桃。」
邓珏知道那是为了让她把头摆正以方便行刑,在那样作之前,她平静地说了
一句:「回去告诉徐则仁,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就快完蛋了,会有人替我报仇
的。」
她抬起头,用力向前伸去叼那核桃,雪白的脖子伸得长长的。太裘不失时机
地对准她后颈正中打了一枪,她的身体猛地跳了一下,脖子后面出现了一个大窟
窿,血从她的颈部流到被单上,发出排气一样的「扑扑」声,把雪白的被单染红
了一大片。尽管她接下来没有再动,但太裘仍然那样跪着,因为按她的经验,她
的身体还会再次动起来,而且有的时候还会挣扎得十分强列。果然,当她脖子上
的伤口不再发出声响的时候,她赤裸的肉体又开始扭动起来,他感到右膝下那个
漂亮的屁股强烈地摆动着,几乎要把他掀下去,但到底还是被他压住了,两条修
长丰腴的秀腿只能绷得直直的抖动着,一直颤抖了足有十分钟,才最终静下来。
按照惯例,太裘又给这具赤条条的女尸用不同的姿势和角度拍了许多张照片,
一般来说,这些照片才是真正用来归档的,但太裘知道,即使这些照片这一次也
不会进档案,只会装进徐处长自己的保险柜,因为他需要邓珏
', ' ')('平空消失掉。
太裘指挥大舟他们把一大堆碎石放在邓珏的尸体边,用被单连尸体带石头一
齐裹起来,用绳子扎了好几道,然后四个人抬着她丢进了深潭。
徐则仁听罢太裘的汇报十分后悔:「他XX的,你听她那最后几句话,分明
真的同赤化分子有联系,早知道就不该杀她。我有九九八十一种办法,就不信她
不开口,白白错过了一个立功的机会。」
太裘听了心中甚不以为然,从他的经验看,如果邓珏真的同共党有关,那无
论徐处长用什么刑法,都甭想从她嘴里掏出什么。
「唉,这姑娘,直是了得!」时间过的挺快,一转眼中秋节到了,天气有点明显的转凉,女孩们的打扮也
不像以前那样露骨了,不过也有一些女孩不拘小节,依然穿的又露又性感,在这
初秋的时候,总是给人令一种遐想。
我有另外一处住处,离我的单位不远,因为也用不上,所以几年来一直都是
出租,历任的房客有很多是我从网上联系的,大多是一些二十几岁的女孩,现在
的这个住客也是我从网上认识的一个女孩,她的网名就叫做“求租单间”,本名
叫刘爽,是鞍山人,于是我们互留了电话,再就是她到我的房子去参观,她的性
格很开朗,人也很活泼,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和她的名字一样。
对房子基本满意之后,第三天就搬了进去,因为她是外地人,又是单身一人,
搬东西的责任也就自然地落在了我的头上,我以房东的名义找了几个体格健壮的
朋友,半天的时间就把一大堆东西都搬完了,布置房间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看
着她把一些很女孩化的东西布置的房间像个灰姑娘的闺房,不禁在心里暗笑。
我们忙活了半天,坐下歇了一会儿。她倒了两杯水,我俩挨着坐在床上东侃
西侃的,她小我三岁,今天二十四,干净靓丽的短发梳得很整齐,她有一张圆圆
的脸蛋,皮肤很白,单眼皮,身材不胖不瘦,圆润而又匀称,是我最喜欢的那种
女孩。
我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她送我到门口,我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她夸下海口,
说有什么事情尽管给我打电话找我。因为我想,据我了解,她在沈阳也没什么朋
友,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人可以帮帮如果她以后有事找我的话,就可以借机会增进
感情,那我就可以有借口泡她了,哈哈!
果然,在以后的日子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都是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的事情,我也都想尽一切办法帮了她的忙,她对我的感情与日俱增,有时我也给
她打电话约她出来,我们逛逛街,看看电影什么的。一起在街上走的时候我一般
都是拉着她的手,有时也会搂搂她的柔软的腰,一次看电影时,我把她紧紧的搂
在怀里,看到酣处,我趁着昏暗的灯光在她的脸上水津津的亲了一口,她红着脸
瞪了我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我俩的关系比朋友要进一步,但距情人还是有很
大区别,不过我倒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一天上午,刘爽给我打电话说住户要换电表,得户主拿户口本去登记,于是
我带了户口本去她家,电业局的人把电表换完时已是下午两点,我坐在凳子上看
书,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丰满的乳房在衣服内挺立着,下穿一件紧身
的牛仔裤,显得两条大腿又健美又性感,迷人的屁股也令我心跳加速。虽然已经
是深秋时候,可我的房子因为结构严密,所以温度并不低,还有点热,她和我聊
了一阵儿,从大衣柜里翻出一条黑色丝绸的紧身健美裤来要去卫生间换上。
我笑着对她说:“不要换啊,你穿的这件牛仔裤很性感,我很喜欢看啊。”
她哈哈笑说:“是吗?你个大傻瓜,那是因为我的身材好啊。你等我去厕所把这
条紧身短裤换上的,就怕你会看的眼睛喷火哦。”
我不由得心里一动,笑着说:“是吗?那你就在这里换嘛,怕什么呀,我也
不是外人。”本来我只是说说笑话的,可没想到她点点头说:“就是的,行,就
在这换了。”说着,她站在床上背对着我撩起T恤衫,扭开牛仔裤的钮扣,拉下
拉链,把牛仔裤脱下。
她里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几乎是全透明的,蕾丝的性感内裤,高腰,而且内
裤非常的窄小,差不多和没穿内裤一样,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更要命的是她还
是背对着我,两只浑圆肥大的大白屁股包裹在细小的黑色性感内裤里面,只看得
我血往上涌,呼吸不由得也加快了。
', ' ')('她脱下牛仔裤,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又将丝绸健美裤套上一条腿,再套进另
外一条腿,然后她站直身子,将短裤往上提,提到屁股时有点费劲,因为屁股又
圆又大,只见她两只手提着短裤,把屁股左扭一下,右扭一下,一边扭一边提,
短裤就紧紧地穿在了身上,漂亮的紧身短裤包裹在她丰满又性感的屁股上,显得
非常的诱人,直看得我的下身肿胀起来,十分难受。
她换完短裤转过来,一看我的眼睛发直,哈哈地笑起来,说:“看你的熊样
吧,哈哈,真可笑!男人啊,都是一个样。”我扑到床上,跪在她的腿前抱住她
的两条大腿,说:“我都快要疯了,求求你解救解救我吧!”她格格地笑着说:
“不行不行,我看你还是忍着吧,你又不是我的老公,凭什么要我解救你呀。”
说完推开我,躺下将被子盖在身上,冲我做了个鬼脸,说:“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你可不许趁我睡觉的时候动手动脚啊!”我笑了说:“那可不一定。”她说:
“你敢,哼!”
说完,她把头朝墙里,不做声了。我挺着硬的像铁棒似的阴茎,慢慢地走到
厨房里去泡方便面,心里久久的不能平静。
在厨房里呆了大约有十多分钟,面也泡完了,我的阴茎也软下来了,伸头朝
屋里床上一看,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体朝向外面了,被子也掀到了床尾,看
着她侧卧时身体的曲线,尤其是屁股和大腿外侧的线条,看得我的阴茎像通电了
一样又立刻硬了起来,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给搞了。
主意拿定,我悄悄地走进来,关好屋门,拉上阳台的窗帘,她显然睡得很香,
一点也没有查觉。我跪在她身边,轻轻地撩起她T恤的下摆,衣服很宽松,很容
易的就撩到了胸上,她的胸罩也是黑色蕾丝吊带的,一看就是和内裤是配套的,
罩杯很大却只有一半,又白又嫩的大奶子露出了一半在胸罩外面,我不由得咽了
一下口水,低下头用舌头舔她露出的奶子,又香又软的奶子,直舔得我欲火上升,
我伸进她衣服里,从她背后解开胸罩的搭扣,胸罩一下子就松了,我把两个罩杯
撩到她两个大乳房的上面,趴在床上像狗一样地吃她的乳房和乳头,这时的我已
经被欲火烧通了全身,大脑里什么也没想,也不管她会不会被我弄醒,我一边吃
着,只见她偶尔发出低低的“嗯嗯”声,也不知是爽还是什么。
她一直是侧着身子躺着,我左手轻轻地摸着她那柔软又滑溜的屁股外侧,一
直摸到大腿,腿弯和小腿,手感好极了,我还想摸她的阴部,可是她侧躺着双腿
并着摸不到,于是我轻轻地扳动她的身体,使她变成平卧在床上的姿态,这下一
览无余了!她的T恤完全撩在肩膀的位置,整个胸部都露了出来,胸罩也拉开了,
两只乳房骄傲地耸立着,乳头晕红又挺立(是刚刚被我的舌头玩弄过的原因),
柔软细细的腰身,屁股和大腿包裹在紧身的绸裤里,平坦的小腹,胯间微微隆起,
像一个小肉包那样,中间隐约还有一道小缝,我想那一定是她丰满的大阴唇了。
看着看着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先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她的细腰和大腿,
非常的有弹性,然后我又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捅了捅她的大阴唇,也是柔软无比,
看她睡的正香,也没什么反应,我就准备脱下她的紧身裤。我深知紧身绸裤的弹
性非常好,想脱下来而不弄醒她很不容易,思来想去,我先慢慢地将紧身裤褪到
她的胯间,她的黑色蕾丝窄内裤又露了出来,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忙定了定
神,又将绸裤往下拉了拉,然后弯起她的双腿成弓型,再顺势将绸裤从她屁股底
下褪到了大腿间。下面的工作就简单多了,很容易的便脱掉了她的绸裤,我看了
看她的脸,仍旧呼吸均匀,我暗自庆幸她睡觉可真是死,连裤子被脱了也没反应。
她就平躺在床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之间只有一条极窄的,根本无法掩盖她
性感部位的黑色蕾丝内裤,几乎是全透明的,胯间的部位也是透明,却没有阴毛
的深色,我心中奇怪,于是两根手指伸进内裤两边的带子往下一拉,弹性很软的
内裤也被脱了下来,哇靠!胯间白嫩嫩一片,连一根阴毛都没有!两片丰满饱胀
的阴唇很自然地并在一起,中间略微有些湿润,想是自然分泌出的蜜液,我大脑
充血,下意识地分开她的两腿,跪在她腿间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嘴唇完全贴在她的
阴唇上。
我
', ' ')('的唾液水津津地润滑着她的阴唇,她的两片大阴唇又丰满又肥厚,就像一
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吃起来十分的舒服,我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放肆地搅动着,
一边搅还一边吸她阴道内的蜜液。这时候,我听见她在轻轻地呻吟着,抬头一看,
她并没有醒过来,只不过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我开始换成用两根手指伸进她的
阴道里来回地抽动着,她呻吟的声音更大了,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手上的感觉
越来越滑,她的淫水也慢慢的随着我的动作流到了床上,我的手指就像在一个温
暖的热水池里洗澡一样舒服,我再也挺不住了,脱光自己的衣服,手握着自己那
粗如铁棒,硬如铁杵的阴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抬起,“滋”
地一声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她这回是真醒了,连忙不动,可一看,她只是
满脸绯红,呼吸连喘,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我心里暗喜,说不定她只是做了个春
梦,梦里和情人做爱呢,哈哈!
我胆子更大了,开始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大腿根碰在她的大腿根上,发出
啪啪的声音,淫水更是随着我的动作溅出到床单上,她大声地呻吟着,又像痛苦
又像高潮的样子,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抱起她,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加快操
的速度,她张大了嘴,两条胳膊紧紧地抱着我,我觉得腰间有些发酸,知道快射
了,就调整了一下姿势,放松了一下跪了半天的膝盖,就停了这么一下,她就像
撒娇似地叫了起来,显然是不让我停止操她。
我笑了,心想:小浪货,我操死你!用力一顶,阴茎一下顶在了她的花心上,
她大叫一声,活像中了枪一样,我连连狂顶,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在她的花心
深处,她乱甩着头,大声的叫个不停,我也舒服地啊啊叫着:“我的……宝贝…
…宝…贝……,我要射……射了……射死你啊……”终于腰间一酸,马眼一松,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灌在她的阴道里,她被我的精液烫得张大了嘴,一句
也叫不出来了,我狂喘着气,直到把自己的精液射得一滴也不剩。我抱着她转过
身子躺在起床上,她躺在我的身上,也是气喘连连,我们俩都浑身是汗,就像刚
刚从桑拿室里出来一样。
我实在是累坏了,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忽然听她说道:“小色鬼,你胆子
好大啊,我叫你不要趁我睡觉的时候占我的便宜,可你不听不说,还玩的好Hi
gh啊,连一滴精液也不浪费,都射进来了,哼!”我大感意外,说:“你……
原来你没睡呀?”她妩媚地笑了:“你傻呀,你见过这么傻的人吗?做爱做的昏
天黑地的,还能睡得着?我说想睡觉了,其实就是给你个机会,好和你在一起。”
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抱着她在她的脑门亲了一口,说:“原来你是
装的啊,那你不会怪我吧?”她说:“我不装怎么行啊,我是女孩,总不能让我
主动的脱衣服让你吃奶吧?”我笑了。
她又说:“我不会怪你的,我也不要求你做我的男朋友,或者是给我什么名
份,只希望你有空的时候,能多来看看我,抱抱我。在你的心里,能留一小块地
方装着我这么个人,好吗?”我的眼角有些湿润,轻轻摸着她的脸,说:“亲爱
的,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风流的男人,玩过了就忘记了,我不会的。你做我的女朋
友,好吗?”
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是真心的吗?”我说:“当然是了啊,只
要你不背着我引诱别的男人,就行。”她笑了:“你以为我是太妹啊,谁都诱惑?
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抱她的头在我的胸前,说:“我也只有你一个人,
我的爽。”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去,就在她那住下,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一连做了好几
次,她来了四次高潮,我也射了五回,人都要虚脱了。
又过了一年半,她鞍山老家打电话叫她回去有重要的事情,她回去之后,一
个月也没回来,原来她妈妈帮她找了一个对象,是她爸爸老战友的儿子,家境不
错,她打电话给我哭着说她家人死活不让她回来,更不同意她和我的关系,我只
能劝她不要伤心,这也许都是天意。
从此后我们再没任何联系。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有一次晚上在街上独自瞎转,实在是没有意思,于是
进了路边的一家网吧去上网,无意中一个女孩和我说话,我问你是谁,她说
', ' ')(':在
你的心里,还留着一小块地方,装着一个女孩吗?我一听,难道是她?问她叫什
么她也不说,只说我已经结婚了,日子过的也挺好,不用挂念我,他看得我很严,
连上网和给生疏人打电话也不行,今后也很少有机会上网了,我会想你的。说完
就下线了,我再怎么发信息,那边也没有回信。
我知道是她,虽然心里有一丝丝遗憾,但一想,她既然过得挺好,衣食无缺,
我也只有默默的为她祝福。
我也下线了,临下之前,将她那已经是浅色的聊天室头像从好友中删除了。
抬手一看表,已经是十二点了,我走出网吧,长吁了一口气,借着路边昏暗
的灯光走回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