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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都已经参考过了!「
莫斜着眼睛看看他……眼神没有闪烁,不像说谎。
「好吧!」她相信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你要能主动追求女人!」
「咦?」原来这也包括在她的目标之内?
「主动追求女人!」她大声重复一次,却又忽然怀疑的睁大双眼。「你是喜
欢女人的吧?快告诉我你是!」
她恐惧的摇着他的肩膀,成禹却只是呆呆的一笑……
「喔,不!」莫捂住自己的脸。
成禹拉下她的手,将它们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老师,男人、女人我都喜欢。」
「啊?」她快哭了。「那就更糟了!」
「不过……」他故弄玄虚的慢条斯理。
「不过什么?」莫赶紧追问。
「不过,我爱的是女人。」
莫一听,才大大的松口气。还好……
「尤其是,像老师这样的女人喔!」他语带玄机的道出。
不待她惊愕的提问,成禹已经悠然的站起身,离开了客厅。
留下一脸满是问号的她,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耳鸣了?
「他、他是说、他的意思是说……」
喔,不!这不能误会,这不能听错!
在没有听到他亲口正经的对她表示之前,她都不应该去「肖想」他的话。
07
「这种话,听起来还真有点像示爱喔!」
莫一想到他当时那种诡异的模样,忍不住掩嘴猛力的窃笑。
「嘻嘻!白面书生就是这样,爱也不大方点说。」她眨着梦幻迷雾般的双眼。
「那么胆小,怎么夺走人家的心嘛!」她两手交握在胸前,身躯像「中邪」一样
的晃荡……
先前的疑虑一扫而空,她还是那个有强大火力的「超感力」女郎,光是瞄到
眼角余光,就可以造成死伤无数。
「太强了,总而言之就是太强了!」莫沾沾自喜的猛点头。
是呀,她又没特别做什么,也没特别搔首弄姿、也没下什么催情粉——这可
都是他心甘情愿,跌入她罗网的喔!
「不过嘛,会爱我是正常的啦,我天生就长得人见人爱,个性讨喜又大方,
不喜欢我的才有问题呢!」
说的也是!
莫得意了老半天,甜蜜的感觉攻占她的心房……
「可是,等等!」她的笑容霎时僵住。「既然如此,那他又为什么不肯主动?」
是羞怯?是内向?是孤僻……还是感觉不够强烈?
「这可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她双手插腰。「爱我就要爱全部,哪有人爱
三分之一或一半的!」
莫决定了,她一定要弄清楚。
于是当成禹一出现,莫一把就抓住了他。
「上课了,快点!」
「喔!」成禹的表情也是兴致冲冲。「老师,今天要上什么?是角色扮演、
还是危险性游戏?」
时间一长,他流利的口舌也就愈难隐藏。
但对此刻正陷入「思春期」的莫来说,她并没有留心。
「坐下,是作文课!」
作文课,写情书的作文课。
「好。」成禹顺从的坐下。「那今天的讲义在哪里?」
莫故意一脸严肃的摇摇手,不愿意泄漏任何之前的兴奋。
「没有讲义,今天要写的是:你对我的感觉。」公事公办,她想表现的就是
这种,不让人怀疑「公器私用」的态度。
「我对你的感觉?」成禹似乎有一点点的失望。
不过转念一想!成禹心里明白这题目所为何来……
哈!这小女子肯定是被他的「情话」一煽,煽得凡心大动,煽出三魂七魄,
煽得荷
尔蒙直冒烟……
嘿,都怪我这个人太有魅力了!
「是我对你的感觉,」他促狭的追问。「还是我对老师的感觉?」
「有什么不同吗?」莫疑惑的反问。
「当然不同!」成禹得意的笑着。「老师,只是你的身份嘛!所以我是针对
你的工作内容……」
留下暧昧的余韵,他补充道。
「而如果是写对你的感觉,就只有对『你』个人,那当然不一样!」
莫听完后,显然落入陷阱的挣扎。
她想知道的,当然是有关「个人」方面,可是这样要求,会不会「企图」就
太明显了?那……
但是聪明的她,很快就想到办法。
「这样好了,你两种都写。」莫宣布。「不过有关工作的部分,反正我们两
人都很清楚,所以也就不需要写的太『专注』?」
', ' ')('「哦——」成禹拉长音的回答,狡黠的偷笑。
「好了,开始写吧!」
这一次,为了能让他仔仔细细、巨细靡遗的表达,莫决定不限制时间。
只是她一会儿打开电视,一会儿翻动冰箱……都再再显示她的坐立难安。
「好了吗?」她焦急的问。
「老师,」成禹停下笔,回以无辜的眼神。「我才写好第一段。」
「喔,好,对不起,请继续。」莫转回身。
怎么搞的?他以前不都下笔成文,有如行云流水般利落吗?怎么……
噢,我知道了!
这也难怪,要形容我,本来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稀世品种,就像沙漠里的花。」莫喜孜孜的笑起来。
而为了让她万蚁钻动、期待的心能多受一些折磨,成禹是一字一字的刻钢板,
三个小时后,才终于完成他的大作。
「好了,老师!」成禹松了一口气。
「好了!」莫兴奋的大叫。
她一把抢过刚出炉的热文章……
只是,原来以为慢工出细活,会有洋洋洒洒的一篇,却只出现几行字。
老师的面容,有古代美女的细致可以清秀娇羞,可以狂野艳丽你的性格,有
古代侠女的风范可以仗义执言,可以颠倒黑白如果身在古代,你一定是巾帼英雌
可以一手拿着长矛,一脚跨上战马……
但是,你身在现代。
成禹紧张兮兮,盯住莫表情的变化。
蹙眉——舒展——窃喜疑惑……最后是,满意的喜悦!
成禹大大的吐出一口气。
「你的文章,写得还不错!」莫喜上眉梢的说。
「谢谢老师。」成禹微笑回应,心里却忍不住质疑。
质疑这位迷糊大小姐的「智商」,显然没有读出里面的暗讽——他喜欢逗弄
她的反应,他喜欢看她善变、矛盾的表情。
这纤纤小女子,每天都给他不同的「惊喜」,让身为AB型双子座的他,都
要自叹弗如莫不按牌理出牌的功力!
不应该是他会喜欢的典型,但辜成禹却已经掉入她的「每日一变」,深陷其
中而无
法自拔……
「这……真的是你的想法吗?」娇羞的表情,莫藏也藏不住喜悦。
「当然,不过我对老师的感觉太多,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完整的描述!」
他的感觉太多,对莫,他的感觉显然多到泛滥。
两个为「任务」处心积虑的男女,两个了心想魅惑对方的「反间谍」……
就在双方使出浑身解数的同时,却无法避免的「过于投入」,而使情感在不
自觉中发酵,发酵成盘根错节的纠缠。
「好啊,原来这小子真的爱上我了!」莫在心中暗忖。
她依恋的读着上面形容的文字:美女、清秀、艳丽……其他的部分,早就被
她自动「跳」过。
一股无法解释的感动,像是缺水缺粮的灾区,突然从天空飘来丰沛的物资…
…
一种触动,一种默契,一种心的震颤……
怎么了?难不成,她也ㄕ\ue110ㄚ到这个白面书生了????
在「叫堂」里面有三种解压方式:酒精、热舞、和调戏妹妹。
当辜成禹一踏入这里开始,他,就成为另外一个人,一个连名字都不同的人。
只不过他今天除了来解除工作压力以外,还希望能为自己沦陷的心,做一点
失去自
由前的最后挣扎……
「丹尼尔,我想死你了!」紫红色的寇丹,一掌便扣住他的脸颊,凑上发出
声音的一吻。「啧!」
「也没那么想我吧?」丹尼尔推开她。「我才听说你最近和约翰打得火热。」
冷冷的表情,他挑起烟点上了火。
「哎呀,」女人羞红了脸。「他呀,只不过是个垫档的……」
「垫档?那主打戏是哪一位?」丹尼尔蹙眉的吐出烟圈。
他才不在乎,他只是毫无心机的道出「马路消息」。
「那还用说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丽莎只爱丹尼尔你一个!」她欺近他
的手臂,贪恋的想得到一吻做奖赏。「即使现在约翰在这里,我也会这么对他说
的。」
丹尼尔没有反应,径自望着酒杯中褐色的液体。
她谄媚的手指画过他强健的臂膀、画上他的耳窝,吸起的火红双唇对着中心
位置,
吐气如兰的低喃着……
「别吊人家的胃口嘛,你听听看,我的心跳有多快?」
她抓起他的手掌,顺势就往她丰满的胸口一带……
丹尼尔的手掌贴住它
', ' ')(',呆板而没有感情的缩回自己的手。
「我现在对这个没兴趣。」他直接冷然的说。
他现在对这种SIZE没兴趣,因为充塞在丹尼尔脑海中的,始终都是莫的
纤弱……
莫,改变了他的「口味」,改变了他的思想,他忍不住好奇:莫的脑子里,
到底塞了些什么?
丹尼尔若有所思的眷恋,低沉的笑了起来。
「对这个没兴趣?」丽莎挨近身躯,挑逗的眯起眼。「我看你是太久没复习,
不如我们找个时间……」
「唔,那也得等我喝醉了才行。」他残忍的说。
「你!」丽莎顿时缩回身。「我要去上洗手间!」她生气,却又不愿意撕破
脸,只好暂时找个借口离开。
等到她一走,丹尼尔随兴的背转过身。
鼓噪耳膜的音乐,疯狂热舞的人群……这一切,好像不再那么有趣?
「当初开这间PUB是为了解压,可是现在到这里,反而压力更沉重!」
这些女人,缠得他好烦!
丹尼尔不经意的眼光往四周一扫……咦?
「哇靠!」他的身躯马上转缩回去。「那是……」
悄悄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没错,坐在角落那一桌,正是独自一人的莫。
「她来这里做什么?她怎么可以来这里!」丹尼尔的脸顿时扭曲成一团。
她应该乖乖在家、她应该……
应该,但纵使有千百个应该,一个人在家,莫实在太无聊了!
愈来愈难以忍受成禹不在家的时间,莫没有目标的脚步,不知不觉的走进
「叫堂」。
戴着墨镜的「神秘王子」,今晚也在场。
「嘿!还真巧,莫非他每天都泡在这里吗?」但是一看到围在他身旁的那些
女人,莫下意识皱起眉头。「这些花痴,没看过男人啊?啧!」
莫用「吸管」啜着啤酒,百般聊赖的打量四周……
服务人员在这个时候走近她,送上一瓶法国红酒。
「咦?你弄错了,我没有点这个……」莫疑惑的抬起眼。
「这是,我们老板招待的。」服务生平静的述说。
「你们老板?哪一位是你们老板?」
服务生住吧台的方向一指,指向她的「神秘王子……」
「噢!」
唉,难道连这种乌蒙抹黑的地方,也遮不住她耀眼的「光芒」吗?
莫已经很努力在收敛了!
「谢谢。」她沉着而优雅的回应。
然而服务生一走,莫马上掩嘴窃笑。
「即使坐在这么、这么角落,还是会引起注意。」莫双手一摊,得意忘形的
笑。
「唉,真是没办法,谁教我要长得这么美呢!」
在一群女人,尤其是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中「突围」,莫恨不得拿着红酒
「出巡」,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尊荣。
「不过接受了人家的礼物,没去说声谢谢也太失礼了吧?」由她口中说出的
解释,总是被美化了好几层。
脑袋总是少根筋的莫,只是单纯的想炫耀。
踩着雍容、自信的脚步,莫犹如女王般的「挤」入吧台的小圈圈——她的神
秘王子,就在圆心的中央。
伸出优雅的纤纤玉掌,她的声音,磁性又迷人……
「谢谢,你送的酒。」莫刻意提高声量,恨不得那堆女人都听见。
「我的荣幸。」嘶哑,性感,但丹尼尔不敢多说话。
「你?」咦?
在一瞬间,莫觉得他的声音、样貌,都有点像成禹。
「你怎么、怎么好像……」她不太确定的想问清楚。
「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不待她的反对,心虚的丹尼尔,已经执起她的手旋入舞池。
莫迷失在他的霸气,迷失在他宽厚胸膛所发出的魅惑……
陌生又似熟悉,贴近又似疏远。
成禹?可是成禹不可能呀!成禹是那种温和的书呆子嘛!
而眼前的他太狂野,狂野得能让人冲动……
「你的墨镜,是为了神秘感吗?」一时被煽乱的情绪,莫也不了解自己的反
应。
也许是想证实,陌生的他,为何却给她熟悉的安全感?
「也许。」他简短的沉声。
「哦,PUB的神秘老板,我相信你一定有很多仰慕者。」莫只是想逼他多
开口。
但丹尼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一使力,带领她优雅的旋身,而后弯下柔
弱无骨的腰际。
热力的手掌,紧紧的拥住她的纤腰。
他的脸,顿时近在咫尺……
', ' ')('莫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心跳,强劲的撞击她的血脉。
成禹也曾经给她这种感觉,在他靠近、在他抱住她、在他们忘情的欢爱……
「我……」莫不禁语塞。
丹尼尔的手指,止住她欲言又止的唇。
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莫已经瘫软成驯服的羔羊……
可是她不懂,为何眼前性感的他,会和辜成禹给她的感觉一样?
他们明明就是两种完全不同气质的男人嘛!
「为什么这里要称做『叫堂』?是为了特殊,还是有其他的意义?」
「你的话,说得太多了。」
丹尼尔,吻住她的唇。
专制的舌,直接深入她的弯曲,用火辣拨惹她的腼腆。
炽烈的包覆,辗转吸吮出她的香甜,贪婪的追逐角落里羞怯的灵魂。
她的呼吸变成一阵阵颤抖,攀附在他胸膛的双手,充满不可置信的矛盾……
轻啮着柔软的唇瓣,他啜下最后一丝眷恋。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在她耳边轻喃。
如潮汐涌入,自然也会如潮汐褪去……
可是在他翩然离开之后,莫抚着发烫的双颊,却无法不去注视他在人群中消
失的方向。???
被锦缎般的绯梦缠绕,像丝线一样捆绑了整个梦境,喧嚷的人群中,一个慑
心动魄的吻,还有不断被放大的墨镜……
等莫猝然从梦中醒来,她依然纷红着双颊。
「唔,几点了?」她随手一阵乱抓,好不容易才抓到闹钟。「啊?七点了!
我居然睡了十几个小时!」
十几个小时,她不该又不受控制的春梦,也缠绕了同样的时间。
「哎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梦到这个啊!」莫惊慌的大叫。
她是专情的,她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是无意识的梦境扯上她,这和她没关系,这不是她的错!
等莫整装完毕到楼下来,成禹正端坐在客厅翻着杂志。
「嗨,你睡了好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关心的问。
而莫走到他的面前,很用力、很用力的看着眼前的成禹……
他们,像吗?
一个温柔斯文,是个好老公。
一个性感狂野,是完美情人。
想起昨夜的一吻,她就忍不住红了脸……
「没事吧?」成禹打断她的遐思。「你是不是生病了?」
被活生生拍醒的迷蒙,莫赶紧低下头。
「没事。」她没好气的说。
「可是你的双眼布满血丝,脸颊又红通通的?」他促狭的问,心里却很楚。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会有「欲望」的血丝、眩然的红晕?
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一吻!
不过莫不想解释,她径自将身躯往沙发上一丢。
「对了,老师,我们今天要上什么课?」眼见她没有回应,成禹只得另外找
话题。
「上课?」
对喔,她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询问课程内容,也算是一大进展了吧。
一想到这里,莫便换上一脸的笑容。
眼前的成禹,与昨夜神秘王子的影像重叠……
「今天上的是,野外求生!」她脱口而出。
「野外求生?」这又是搞什么?
她笑得诡异又神秘,还不忘叮嘱他。
「成禹,这种课程要很狂野喔!很狂野、很狂野的那一种!」
她爱的当然是成禹,可要是昨晚的他能和成禹相结合……那不就再完美不过
了!
「狂野?」他呆呆的重复,望进她眼里的狐媚。
这女人,一定又在想什么馊主意!成禹在心里哼道。
不过他执意佯装到底,说什么也不会掀出自己的底牌。
「总之,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莫随即起身。「走吧!」
一想到昨晚瑰丽的梦境,可以和成禹「实习」,她就忍不住窃笑起来。
莫催促他坐上车,两人往郊外山上的地方驶去。
她观察着地形……
「唔,这里……可能会太冷了,换一个!」
「这里,又没有遮蔽物……往前开!」
由她发号施令,成禹只负责握紧方向盘。
一直到有树、有野花、有草地,不冷又不凄凉的地方,莫才要求他停下车来。
「就是这里了!」她满意的点头。
「这里?」他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到这里做什么?」
「下车就对了!」在下车前,莫还不忘叮咛一遍。「记住,要很狂野喔!」
深山内里,连狗都没看见一只,该怎么「狂野」法?
', ' ')('「开始吧!」莫摊开双手,一副准备就绪的模样。
可是成禹搔了搔头,完全不懂她在期待什么……
「开始!」他茫然的点点头。「开始什么呢?」
「噢,你真是……」莫又想骂人了,这人怎么会一点情趣都没有?「开始做
『功课』了啦!别忘记我刚刚说的!」
做功课,这句话成禹是懂得。
只是!在这里?
然而为了怕她会抓狂,成禹也只能敷衍的靠过去,机械式的搂住她,生涩而
怯懦的
在她脸颊印上一吻……
莫极度不满意,一下子就推开了他。
「你没听见我刚说的吗?我说的是『狂野』!」她恼羞成怒。
「是、我是听见了,」他故做紧张的结巴。「但是没有起头,我不知道、不
知该怎么狂野?」
莫郁卒的望着他……
说的也是,对成禹这种资质的人来说,这种要求到底是困难了点。
「好吧!那你就把我想象成你最爱、最爱的女人,但是我都不理你。」莫开
始自编自导。「有一天你忍不住了,又刚好遇上我……这样可以了吧?」
成禹听了,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好,开始!」
在莫一声令下,她自己率先跑了起来。
她很努力的融入剧情,很用力的在林间奔跑,「依照惯例」她得在中途跌倒
……
「啊!」她叫了一声。
「怎、怎么了?你没事吧?」马上赶到她身边的成禹,却一下就破坏她的戏
码。
他应该趁着她跌倒时「下手」,而不是关心她有没有受伤!
「不是这样的啦!你又弄错了!」她气得大叫。
「可是你跌倒了,我当然应该……」成禹还想解释。
唉,没有用的,他不会是「他」,她再怎么试也是枉然……
体认到这件事,莫的「性致」也完全被浇灭。
「不上了,回去吧!」
她生他的气,也气自己不该的妄想,莫气恼的就往停车的地方冲。
「莫!」成禹抓住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莫,别生气嘛,我们再重新……」
「下课了!」
他愈是顺从,她就愈不舒服;莫一再的甩开他的手,还死命的愈走愈快。
「你先听我说……莫!」
成禹火大了,就算是游戏,也没有女人可以给他排头吃!
他由后方一把攫住她的腰际,把她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
「啊!」莫吓得尖叫。
成禹的体贴服从,已经随着汗水蒸发,反倒是他的怒气,却燃成滔天巨焰。
他粗鲁的将她「丢」到地上,冷酷而残忍的眼神,已然是一头疯狂的野兽。
「我在叫你,你没有听见吗?」冷洌的语调,气温陡然降得好低。
「我……」
被他的反应震慑住的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成、成禹?你……」
「我看你,根本没吃过苦头。」
他扑倒在她身上,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啊!你干、什么,你疯、了!」
她下意识的挣扎,双腿拼命的乱踢;但不敌他的力气,成禹用强劲的双腿,
封住她的妄动。
暴烈的撕开她的前襟,惩戒的手掌扯下她的胸衣……
「你不是想见识什么叫狂野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心愿!」粗声恶气的语调,
喷进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耳窝。
揉搓在她胸前的手掌,充满了残酷的力道。
专制的拧压肆虐她的雪白,滚烫的舌尖,则包覆撕扯着她的乳尖……
她被纠结成一团棉花,她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呐喊。
「成、成、禹……」
他残忍的对待她,任意摆弄她的姿态,「噢!好痛!」她的泪水紧贴着眼角。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她的痛苦,满足他嗜血的欲望。
他让她为绝望而颤抖,他让她为渴望而弓起身躯。
莫昏眩了,被这激情的探试,被他所传达而来的热力,紧紧的缩成密闭的空
间。
成禹不耐烦的扯下自己的长裤,将她的裙摆撩高至腰际。
他没有脱下她的底裤,只是将它的底端扯开……便猝然的堵进她。
「啊——啊!救……」嘶声的叫喊,掉了魂的抽搐。
「喜欢吗?你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我……」
她还未能回答,他便又再次粗暴的挺进她。
他将她的双腿腾空拉起,只是为了能更深入挤进他的亢奋。
「我、我真
', ' ')('的、求你……放、了……」
他不理会她,他决心要攻陷她的所有。
沁入灵魂的恣情快感,她被凌迟在情欲的祭台上。
「啊、啊!」她弓起身躯,献出了她的所有。
滚烫的种子,也在同时间射入她的体内。
汗水淋漓的两具躯体,交缠着最原始的姿态。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嘶哑,语气却坚定。「我根本不需要,想象你
是我、我最爱的女人!」
莫睁开昏眩迷蒙的双眼……
他说的,是真的吗?
08
叫堂,当你血液里的瓦斯够多够浓,你就一定要到这里来发泄一下,叫出你
的不满,叫出你的愤慨。
周五的晚上,「叫堂」里挤满拥塞的人群。
每个人都在享受青春、享受热情,除了一个人以外……
「这女人!」丹尼尔不愉快的哼道。
他又不是没神经,会不晓得莫为何会突然要求「狂野」?
「该死的,根本是迷上了丹尼尔!」
丹尼尔,成禹的另一个身份,可是他还是感到极度不悦。
「她到底喜欢哪一个?和我做爱,心里却想着他!」他已经忍不住骂起脏话
来了。
他到底在生谁的闷气?他在生自己的闷气?
但是又怎么样?他的心里就是不平衡!
「我低声下气,百般讨好的扮演好学生,就算是最凄惨的日久生情,她也应
该选择辜成禹吧?」
斯文的成禹占尽天时地利,没想到她的心,还是给「野生」的丹尼尔叼走了
……
女人喜欢坏,却不愿意嫁给「坏」老公!
「真是!」他吞下一大口威士忌。
不坐在醒目的吧台,反而躲到DJ室,约翰怎么看也不对。
他钻进丹尼尔的身边,拿着啤酒一屁股坐下。
「干嘛?吾日三省吾身啊?」约翰调侃的说。
丹尼尔懒得回答他,只是耸耸肩。
「怎么了?心情不好?」见他不说话,约翰只好自己找话说。「嘿,上次和
你跳舞的那个女人是谁?新把上的妹妹?」又是她!他才决定要暂时忘了莫的。
「说她是妹妹,也太ㄍメㄚ了吧?」他没好气的回应。
「啊,少来了!」约翰的巨掌,一掌就挥向他的肩膀。「能让你主动去找人
家跳舞,『叫堂』里面可没有发生过几次!」「那是因为我每次到这里来,都已
经累坏了。」
「累坏?」约翰一脸不相信。「少来了,你可是个过动儿耶!」
过动儿,他才不是什么过动儿!
可是丹尼尔不想多说,干脆又灌了一大口威士忌。
「干嘛?想喝醉呀?酒后失身比较自然?」约翰多嘴的补上一句。
「去!」丹尼尔比了中指。
不管约翰说什么,丹尼尔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约翰也只能识趣的离开……
可是他前脚才踏出去,却又发现什么的很快缩回来。
「喂、喂!」
「干嘛?」丹尼尔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你看那边、看那边啦!上次和你跳舞的那个女人,她又来了!」
啊?
丹尼尔火力全开,如雷贯顶的抖擞了起来。
顺着约翰指着的方向望去,果然,那个不安于室、三心两意、喜新厌旧、水
性杨花的莫,果然就在那里!
「真是夫不如郎,郎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丹尼尔咬牙切齿的咒骂。
「丹尼尔,你在说什么?什么……」
「不关你的事。」
丹尼尔顺手推开约翰,迥然的目光,带着「野生动物」的桀不驯,笔直的朝
她的方向走去。
即使聚集这么多人群,身高不算太高的莫,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他。
黑色的背心、黑色的皮衣皮裤,他今晚看起来是重金属的摇滚巨星。
莫觉得自己不该再来,可是她的好奇心、可是她的脚步,不听话。
而现在她的巨星,正走向她……
「跳舞吧!」
不容分说,丹尼尔已经将她带入舞池内。
在经过特殊处理的滑石舞池,有一个大约三阶高度的小舞台,舞台的正中央,
是一根闪耀银色光芒的钢管。
专供舞技特优,穿着特辣,或是只想引起注意的人士使用……
今晚,在场的来宾,都将有幸目睹丹尼尔的舞艺。
「嗯?」
莫打算在一般的舞池停住,丹尼尔却将她往前拉。
「你、你是要……」她迟疑的问。
「不是我,是我们。」他给予肯定的答覆。
', ' ')('眼明手快的DJ,看着老板亲自登上钢管舞池……
聚焦的灯光,撼动人心的电子舞曲,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直到丹尼尔,猎豹般优雅的脱下皮衣,在空中甩了两圈后,潇洒的扔向台下
的人
群……
「唷荷!GO!」
音乐声一下,丹尼尔宛若天神杰作的躯体,便开始在舞台上漫舞。
「哇!我爱你,丹尼尔!」
「丹尼尔,看我、我在这里!」
属于雄性动物的力与美,充满了感官的原始力量。
煽惑的肢体动作,由跨开的大腿内侧,一路抚上他硕实的胸膛。
富含节奏的韵律,在他张扬的性感舞蹈中,诱惑的手掌按压他的突起,在腰
部充满蛊惑的挺进动作中,迷醉了所有女性的心……
「丹尼尔、丹尼尔!」
声浪的震撼,让一直站在旁边的莫,如梦初醒的发现自己的处境——她跟个
化石一样,用全身的细胞痴望着他。
「脱掉它!丹尼尔,全部脱掉!我要吃你!」
啧!这些女人,怎么这么不文雅!
莫以为自己只是个观众,但等到其他女人饥渴的双手,纷纷抚上丹尼尔的身
躯时,她的不悦却毫不迟疑的烧了起来。
「喂!你们『ㄗ\ue110ㄢㄓ\ue111ㄜ』一点,他是邀我跳舞,可不是你们耶!」被激
发的好胜心,她莫名其妙的生气。
然而兵荒马乱之中,谁会理会莫说了些什么?
「这些疯婆子,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是不行的!」
跳艳舞,莫不会也得硬掰!没知识也不懂掩饰。
轻缓、慵懒,她脱下外套,让它顺着手臂滑落……
「嘿,有好戏看了!」台下的男人叫道。
莫的双手插进发际,弄乱它原有的秩序。
狂野的眼神、放肆的步伐,她一跃,就攀住冰冷的钢管……
「哇!好痛!」莫暗叫一声。
失手撞上「重要部分」,让她的眉头不由得紧缩;可是台下有那么多观众,
莫不得不连忙挤出媚惑的一眼。
钢管,在她分开双腿的舞弄下,似乎都可以挤出水滴……
「耶!呜哇!」
人群的鼓噪,催促着她的表演欲。
陶醉在情欲的表情,挤压出乳沟的煽动,双手执入大腿间的火辣……
她表演得正兴奋,却冷不防被一屁股撞出范围。
「喂!」
莫张开眼回过头,才猛然觉醒现场的状况——丹尼尔,已经被抚摸得快沦陷
了!
「啊,这怎么行!」
顾不得自己的艳舞,她纵身挤入人堆……
有的用摇的、有的用撞的、有的不堪推挤跌出去的……总之,她终于成功的
摆平「对手」,救出她的「神秘王子」。
而差点被分尸的丹尼尔,却只顾护着脸上的墨镜。
「现在舞台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莫得意的说。
她的头发经过「战争」已经狂乱,她的口红也不知道擦在哪个人身上;不过
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他们两人将独舞。
她要让现场所有的人荷尔蒙泛滥!
丹尼尔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手穿入她的腰际,配合着现场的呐喊,展开极
具兽性
的双人舞……
他们在舞台上交缠,没有分级的动作,每一步都让人血脉贲张。
交错的双腿,暧昧的前进与后退,他攫住她的纤腰,摇晃着她的紧密贴合。
无法停止的舞步、浑然忘我的境界,再加上已然疯狂的呼声……
在舞宴的最高潮,莫动情的撕开胸前的衬衫。???
裹着丹尼尔事后递给她的外套,户外的冷空气,让莫将自己紧紧包住。
激情褪去之后,只留下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尴尬……
「太晚了,你快点回家吧!」他说。
「我、我知道,我会马上回家的。」她答。
莫随手招了辆计程车,用五百元钞票的利诱,要司机全速前进。
她急着回家,他也急着回家。
在舞池中被煽起的情欲贲张,还扎实的卡在他们的脑海中……急着回家,两
人的「目的」一致。
成禹的「重要部位」,还因为过度的亢奋隐隐作痛。
黑色跑车驰骋在夜的街头,他一定要早一步回去收拾善后……
只是等他飙进独栋洋房,屋里的灯光却已经全亮了起来。
「糟了!」
该死的,她的速度居然比他还快。
也不管一身的汗味,成禹匆忙套上行李厢内的衬衫。
而他才一进门
', ' ')(',莫便整个扑了上来……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那么晚才回家?」娇嗔的语调,勾魂的笑容。
看来,她比他还猴急。
「嗯,和客户谈点公事,没注意时间……」
他稍稍推开她,谁知她又马上「黏」上。
「也没有先告诉我一声,害我们今天的课程都没办法上。」她死贴在他身上,
还不停的乱晃动。「不做功课,这样进度可是会来不及的喔?」
「做功课?」他调侃的重复。
「怎么?」她睁大眼。「你累了?」
她担心的眼神,让他无法再忍住不笑。
「做功课嘛,我永远都不会累!」
成禹拥紧她,用自己的亢奋抵住她的厮磨……
可是,那种熟悉的味道,那种二十分钟前还「拥有」的味道,却冷不防的钻
入她的鼻腔。
那是,丹尼尔的味道?
莫纳闷的推开他,很认真的看了成禹一眼——可是,现在抱着她的人,是成
禹耶!
成禹,为什么会有丹尼尔的味道?
「怎么了?」他不解的问。
属于灵犬莱西的敏锐,身为一个专业侦查员一定要有的敏感度,让莫后退了
好几步,
比刚刚更认真的端详他……
他,和他,身高、体型、头发、样式、胸围、味道,几乎都一样。
「你有,孪生兄弟吗?」她狐疑的挑高眉。
知道她起了疑心,成禹的脸色顿时苍白。
「我、嗯、没有。」他垂下肩膀,深怕大祸临头。
是了,她明明记得资料上,他是独子的嘛!
不会这么巧,是刚好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吧?
「你去哪里谈生意,谈得满头大汗?」锐利的眼,像刀光一样扫过他。
成禹的心虚,开始变成一种犯下重案后的惶恐。
「基本上,是因为、因为客户那里的空调、刚好坏掉了,所以……」他都结
巴了!
「空调坏了?」莫点点头。「可是冬天没有暖气,也不至于要汗流浃背吧?」
啊?完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不擅于说谎了?
他是双子座AB型,是最多变的「女性杀手」耶!
「就是因为没有暖气,所以我们、我们就烤火……」
这是什么烂理由,成禹自己都听不下去!
「哦!」莫就要看他再怎么游。「烤火,在室内?」
「对!」他点头,却是想找机会逃脱。
可是莫,是不可能如他所愿的。
「在室内烤火,难道烟雾警报器不会响的吗?」她之前还都很温柔,现在却
话锋一转,母老虎的犬齿己经露出来。「别告诉我,他们连烟雾警报器都坏了!」
「莫,你听我解释……」
「我当然会听你解释,在我把你四分五裂之前!」她大叫。
「事实上,我真的是去谈生意!」就算死,他也不能现在承认。「但是客户
硬拉我去酒店,我怕你生气,所以故意在回家之前去洗三温暖……」
还好,他还是有天分的!
「把身体里的酒精蒸发,这样你才不会生我的气嘛!」他硬拗。
「是吗?」冷冷的两个字,表示她还存疑。
「是真的!」他不敢发誓。「你也知道酒店的服务小姐比较主动,我怕身上
沾了她们的香水味,回家你又会兴师问罪……」
莫冷眼的望着他,极力想找出他话里的语病。
找不出来,却也不能这样放弃……
「你知不知道,有一家」叫堂「的PUB?」莫干脆直指核心。
「啊?」成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不知道、什么,我听都没听过!」
「真的?」她单指戳向他的胸口。「可是我明明看你……」
「铃、铃、铃」,打断了莫的问话。
是行动电话,是他的行动电话响了!
感谢上帝!天啊!不管是谁都好!
「喂?」是公司里的杰克!「是,对!」成禹用一种,从来没有对他如此过
的热切,紧抱着救命电话不放。
「对、很重要,我知道!」他一个人在那里自编自导。「什么?明天五点要
到公司?」他看了一下手表。「那只剩两个小时,我看我干脆现在过去好了!」
这里是战场,他一定要远离战场。
一挂上电话之后,成禹转身面对尚不肯善罢甘休的她……
「对不起,我们改天再讨论好吗?我有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案子,早上五点
以前一定要定案!」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车钥匙。
「我得走了,改天再说
', ' ')('!」
才刚踏出夜色,辜成禹却又慌忙躲入夜色。
留下气呼呼的莫,一个人在家里生闷气。
今晚,城市的两端,又多了两个强忍住满腔怒火,却只能各睡各的同伴。
09
莫用右手叉起炒饭,机械式的往嘴里送。
眼睛盯着报纸,脑袋却早已漫游太虚幻境……
首先,她是跟着成禹进「叫堂」,里面却没有他。
「但是有一个戴墨镜的丹尼尔。」她一嘴食物的喃喃自语。
之后,她和丹尼尔跳完舞回到家,成禹才刚进门:一身汗、自觉要「倒大霉」
的表情,还有说谎时会闪烁的眼神。
「唔,不对,这其中必有诈!」
情报人员的疑心病一发,就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趁着成禹不在家,莫大方的踅进他的房间,准备开始翻箱倒柜……
「子弹型内裤?」她拿起其中一件。「好啊,这小子!每次上课时都穿那种
阿公牌的大四角裤!」
装清纯,这是第一个发现。
莫的手深入各个储物柜,翻找出被压住的VCD「淫号女刑警」、「不可能
的肉棒」,
还有……
一小包、一小包各式各样的胶膜包装。
「这是?」她睁大了眼。「啊!保险套!」
装处男,这是第二个发现。
莫屏住气,强压住心中想要放火烧房子的冲动。
她打开更衣室,看见一长排井然有序的衬衫、西装,还有放在角落抽屉里面
——网状背心、镶铜圈的皮带、重金属的链条。
莫深吸了一口气……
「丹尼尔,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穿这件背心!」
气到最高点,心中有噪音:蓝波要大开杀戒时,都会出现的衬底音乐。
「我想尽办法让他『长大成人』,连哄带骗还赔上自己的第一夜,而他,居
然早就是个『人尽可妻』的浪荡子!」
有时候气过头,人反而会格外的冷静。
「诓我,敢诓我这『正派征信社』的台柱,没有我马上会倒的栋梁?」莫冷
笑,笑得森然又恐怖,就像笑到一半脸颊抽搐一样。
她把物品归位,走下楼来打电话。
「请帮我接辜成禹。」冷静、镇定。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找总经理?」电话那端询问。
「我是……我是他的家庭教师。」
莫本来想大叫「我是他的性玩物!」,但是这太刺激,而且总机小姐是无辜
的,她的炮火不该伤及无辜。
「好的,请你稍等一下。」
快乐颂的音乐声,正好去帮辜成禹陪葬!
片刻之后,成禹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莫?」有一点迟疑,还有一点点戒慎恐惧。
「难道,你还有第二位家庭教师吗?」她冷冷的问。
「没有、没有,我当然知道是你,只是因为你从来不曾打电话到公司,所以
我才想、想会不会是其他人的恶作剧……」
他解释得愈清楚,代表心中愈心虚。
「我只是打来告诉你,今天的课程要延后。」强压下怒火,莫冷静的说。
「啊?为什么?」
山雨欲来前的宁静,成禹的心脏也跟着无力。
「我今天想出去走一走,在家里太闷,我想出去吃饭。」
「出去吃饭?那要不要我陪你……」
但成禹话还来不及说完,就已经被莫打断。
「我想独自一个人,你忙你自己的事吧!」冷冽而坚定,不容他再多说。
「莫,可是……」嘟嘟嘟。「莫!」
她已经挂上电话。
还怔忪望着话筒的成禹,心里有了可怕的预感……
「她才不是去吃饭,她一定又是去『叫堂』!」
她会怎么做?当着大家的面,把他的底牌给掀了?
她会怎么做?当着大家的面,表演全武行?
「该死,我非得想个办法制住她才行!」
成禹是这么想的,而莫也有自己的考量。
离夜的来临还有好几个钟头,她有充裕的时间决定该怎么做。
莫躺在按摩浴缸内,任水流拍打着她的穴道……
「一报还一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他对我的『厚爱』!」
身处豪宅之中,她回想自己一直都没能好好享受里面的设备。
只因为她大专心于「课程」,只因为她的心思都缠绕在「小处男」的身上…
…
「小处男?根本就是小畜生!」她发泄的大吼。
离开浴室,她再次回到成禹的房间,打开更衣室……
「黑色,
', ' ')('我需要黑色衬衫。」
莫赤裸的身体在更衣镜前,穿上黑色衬衫,套上尾端卷高一大段的黑色牛仔
裤,还用自己的皮带,紧紧的捆住那随时会脱落的腰围。
戴上大方框黑色眼镜,别忘了她的大头皮鞋。
她转转身……
「好了,我就是要这种效果!」莫满意的冷笑。
一个男人,这就是她所要的效果。
「辜成禹,你就等着看我怎么对付你!」???
自从上次丹尼尔亲自下场大跳艳舞之后,「叫堂」外等着排队进场的人群,
已经绵延到两条街以外。
等候,没有让他们不悦,反而增加他们的兴奋。
丹尼尔的黑色跑车直接驶入地下停车场,然后由侧门进入「叫堂」。
外头的华灯初上,里面却已经热络的燃起烈阳。
「丹尼尔!」男人对他招招手。
「丹、尼、尔!」女人对他尖叫。
他只是点点头,没有多做回应。
他的眼光在找寻,找寻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还没有来吗?」他抬起疑惑的眉。
他准备好「制住」她的办法:「随机应变」,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比我还善变,我根本不知道她会搞出什么来!」
一个比他还善变的女人、一个已经完全制服他的野性,让他心甘情愿成为
「爱奴」
的女人。
丹尼尔走向他固定的座位,在吧台椅上安置身躯。
「阿刚,你还记得上次和我跳舞的那个女人吧?」他问。
酒保阿刚点点头。
「我当然记得,就是拉开衬衫的那一个嘛!」阿刚笑着回答,眼中还有沉迷
的陶然。
丹尼尔猛然使劲敲了他的头。「如果你看见她走进来,记得告诉我一声!」
「好嘛!」阿刚委屈的瘪嘴。
「别胡思乱想,快点认真工作!」丹尼尔没好气的说。
即使「叫堂」内人来人往,新旧客户多得令人目不暇给;但能让人印象深刻
的,也只有「大胆」才能勾住他们的记忆。
然而丹尼尔一点也不希望,他们是用这种方式记住莫。
莫只能属于他,能目睹她激情的,也只能是他!
「那女人,也只有我才治得了她!」
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她的身影却还没有出现。
丹尼尔询问的眼神瞟向阿刚,阿刚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这时,有人奋力的挤入吧台的位置,在丹尼尔的身边坐下。
「马丁尼,谢谢。」低沉的声音,像是被掐住喉咙。
丹尼尔看了「他」一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是「他」戴着帽子,将整个轮廓紧紧的压住。
「需要冰块吗?」阿刚问。
「不需要。」
这短促的回答,一样带着一种熟悉,而且简直是太熟悉。
丹尼尔忍不住要盯住「他」的脸……
「这位先生,你一定在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吧?」「他」干脆大方的迎
上丹尼尔的眼神,表情镇定又自然。
是他、不,是她——莫!
但是她为什么,要打扮的像个男人呢?
「你不记得我,这很正常。」莫自顾的说下去。「因为我们只『睡』过三次。」
她像要昭告众人一样的大着嗓门。果然附近的人群,个个都竖起耳朵……
「不过虽然只睡了三次,但是你让我的『后庭』亢奋,可不只三天呢!」莫
得意的,直望进他苍白的脸。
她的复仇,就是「专搞小男生,却又让大家误以为是情圣」的诡计……
看辜成禹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你……在说什么?」丹尼尔被出其不意的一击,乱了阵脚。
「怎么了?你还想不起来吗?」她邪恶的笑着。「你不是还要求我,多找几
个未成年的小男生给你,你说一起上才能兴奋嘛!」
「啊?」
「啊!」
丹尼尔与旁人,没有一个不讶异的张大嘴。
然而莫不管这些,她只想尽情的报复。
「说真的,你的技术还真好,在新公园的那些欧吉桑,没有一个能让我享受
完后,走路还『分岔』的呢!」她恶毒的补上一句。
丹尼尔心想:好啊,这女人真够歹毒,居然用这招来「寻仇」!
「我看你是性知识不足吧!」他尽量镇定。「你是个阴阳人,也就是说,该
有的你都有……而我『用』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后庭。」
「噢!啊,你、你这个……」莫气得说不出话。
他居然敢说她是阴阳人!
', ' ')('他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从后面上,不一定是挤入『那里』。」那两个字太粗俗,丹尼尔自动用马
赛克修正。「看来让你双腿分岔的,得归功于我的实力坚强!」
「你……」尖细又高亢的抗议。「辜成禹,你这个小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敢说我是阴阳人!」
莫气得大叫,早就忘了原先的伪装。
而扳回一城的成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你是阴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正视她的眼,深情而真切的望入。「最
重要的是,我爱你。」
啊?这、这……
她没有听错吧?在这种错乱的节骨眼上,他居然大方又大胆的承认:他爱她!
莫的神经,已经被绞成一团浆糊。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看你是疯了!」她的声音,已经不像刚刚那么剽
悍。
「我说的,大家都听到了。」
辜成禹,果然是很有「ㄍ\ue7cc\ue110ヌㄒ\ue7cc\ue110ㄠ」(气魄)的男人。
他不但脸不红气不喘,还当场重复了一遍。
「不管你是什么,我都爱你,莫。」
噢喔!ㄈ\ue10fㄟ了,全ㄈ\ue10fㄟ了!
莫的心防,在一瞬间被彻底的攻坚,连最后一丝抵抗力也消失无形……
「那、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她虚弱的芳心大乱。
「我想,」辜成禹坚定的眼神迎向她,手指支起她无力的下颔。「我想马上、
立刻和你做爱。你敢不敢?」
啊?噢,这……
在场有多少目光注视着他们,等待着她的答案。
满坑满谷的人群,莫就不相信他真的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她虚张声势的挺起胸。
「那很好!」
辜成禹执起她的手臂,将她拖往男厕的方向。
「我……喂!你不是说真的吧?你只是开玩笑的吧?」她用脚拼命「刹车」。
「成禹!你不能真的这么做……」
「我当然能。」坚决的眼神,却吓坏了莫。
男厕里刚好没有人,辜成禹锁上大门。
「成禹,会有很多人围在外面的,他们会……」
「会羡慕我们的遭遇。」他帮她接下去。
莫死命的逃向门闩,慌乱的想打开男厕的门……
成禹干脆将她制伏在门上,让她的身躯贴紧大门,他则在身后紧压住她的妄
动。
「你知道吗?这也是我性幻想的一部分,在公众场合,强爱一个我的女人!」
他粗嘎的说道。
成禹的手掌直接伸入她的拉链内,扯开她的底裤……
「啊、啊!不行啦,会被听见的……」她既兴奋又狂乱。
他勃然的亢奋摩擦着她的臀部,像是在为激情的销魂暖身。
成禹撩起她的发,在她的耳边吹拂着潮热的温度,他含住轻巧细致的耳垂,
手掌则挤入门与她衬衫的里端,直接探入蕾丝下的胸房。
「你、兴奋了……你的乳尖,在为我发烧。」
他揉搓着它,拉扯她逐渐硬挺的圆心。
「啊、啊、求你啦……」她断续的呻吟。
「求我什么?求我现在就进去吗?」他回答的邪恶。
他挤压灼热的乳房,相信它们现在一定已经纷红,已经沉重,已经涨痛的喘
息……
已经为他发出渴望的哀鸣。
「还不行,宝贝,我得先看看你湿透了没?」
另一只手掌移下她的腰,盈盈纤细的腰,然后是她的大腿。
炽烈的掌心,在大腿内侧用力的摩擦,厮磨出光与热……
「噢!我……的天!」她昏眩的叫喊。
成禹拉下长裤的拉链,在她紧俏臀部的每寸肌肤,缓缓的试探它的温度。
「成禹……」
「对不起,为了怕我们的『听众』太过兴奋,所以我只能这么做!」
他捂住她的双唇,而后用力又猛烈的顶入她的紧穴。
「唔、唔……」
「宝贝,不过我相信你会喜欢才对的!」他粗喘着气。
一次一次的刺入,让她湿热的两侧肌肉紧紧包裹他。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不由自主的离地升高,指甲陷入木门而后滑落,发
出尖锐又刺耳的声音。
「唔、嗯!」她闪声的娇喘,汗水打散了她的发,紧贴在她的双颊。
「喜欢吗?」他再次用力一顶。「这样能让你高潮吗?」
持续的加速,肌肉撞击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上下颠簸的动作,迎入她的,每一次都是最深切的烙印……
他的双掌缠住她的腰,带领她开启极乐的路径
', ' ')('。
他的身体在极速冲击,喷火的滚烫种子就要射入她的最深处……
她的全身在颤抖,呛人的快感在贲发……
「啊——啊!」
当他挺入最后的一击,他却来不及掩住她的口。
10
沉重的冬日,萧瑟的风习惯要钻入大衣里的骨髓,让你无所遁形的感受它的
存在,呼吸,也得使上几分气力。
但是今天很难得,阳光由云端后方露了脸。
透着白净的光线,洒在露台上,也洒入那忘了关上窗的室内。
「今天的、天气真好?」
「,好像挺不错。」
并躺在细绒床单上的两个人,用一种立正「躺」好的姿势。
双眼盯着天花板上,因风吹动而旋转的吊扇……
天亮了,人也清醒了,是该要有一点尴尬的时候了。
是该「算总帐」的时候,不过谁都有错,谁都理直气壮;所以最好是等「他
人」先开口,这样比较方便「他人」再反击。
「其实,是你先心怀不轨的接近我的。」成禹小心翼翼的说。
要率先发难,但不可以让情况变糟,成禹得步步为营。
「就算是我先接近你,却是你占了大便宜!」坚定,但不可以发火。
要事后反击,但不可以发泄怒气,莫得尽量控制。
「可是这也算不上什么占便宜,反正我们两个都『享受』到了不是吗?」
「但是你『享受』在先,我被你骗得团团转!」
死爱面子,好胜心超强的两人,连这种事也要一比高下。
而说到「骗」,成禹也有自己的火气。
「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先骗谁的?」他一下子坐起身。「是你一开始就存心不
良,在办公室里突袭我、我的『家伙』,我都还没和你算这笔帐呢!」
喔,好啊!要翻旧帐是不是?
莫也弹起身躯。「我人好好的进你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个五公
分的大包包!这笔帐又要算谁的?」成禹激动的掀开床被,也不管自己「手无寸
铁」的猛比画。
「是你自己撞到门,难道连门也要归我管?」他提高声量。
莫一下跳到床上,一样是赤裸着身体。
「当然归你管!你办公室里面的一砖一瓦、一只蚂蚁一具尸体,当然通通全
部归你管!」她大叫。
「而且你故意骗我!」莫愈想愈生气。「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他双手插腰,心虚又死撑着挑衅。
她不可能知道TURNS的任务,莫不会连这都知道了吧?
不可能、不会的,就算被她知道了,打死也不能承认!
「你故意装乖乖牌来骗我,骗我你是全世界硕果仅存的白面小处男!」她激
动的冲向他,手指直戳向他裸露的胸膛。「你是个大骗子!」
成禹执住她锐利的指尖,不悦的抬高眉头。
还好,莫果然不知道:既然不知道TURNS,那他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请你搞清楚。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处男,那是你个人以为。」成禹斩钉截
铁的说。
「我不能为你的想法负责任!」「你……但是你故意诱导我!」她大吼。
「那『丹尼尔』的事又怎么说?你刻意隐瞒我,还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差一点就
……」
「差一点就什么?」他快速的回过头,犀利的眼直盯入她的眼眶。
「就……没什么!」她甩甩头。
可是成禹不愿善罢甘休:他就知道,这死女人的心,被丹尼尔给拐了!
「你用情不专,你有了我却又爱上别人!」他指责。
「我又爱上谁了?全是你在胡扯!」
针锋相对,战争之后是一片狼藉……
忽然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莫想:他说「你有了我」,那和之前他在「叫堂」里说「我爱你」,就是确
定的一件事了?喔,他爱她,是真的!
成禹想:她说「我又爱上谁了」,又,这个字,表示她心已有所属,所以她
爱他是不争的事实?喔,她爱他,是真的!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过身,却又尴尬的不知该谁先开口。
最后,成禹呼出一口气,决定先表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到后来有点停不下来。」他温柔的
低语。
有台阶可下,莫也不想再ㄍ\ue7ccㄥ下去。
「是我不对,我不该隐瞒我的企图,我有任务在身。」她诚意十足的低头。
两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迎上对方热切的目光……
「噢,莫
', ' ')(',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抱紧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成禹,你让人无法不爱你!你善变的,非得让人每分每秒都爱着你!」
善变,那提醒了成禹,有关丹尼尔的事件。
他抓住她的手臂,略略分开了距离。
「那你说,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那个丹尼尔?」他相当认真的问。
莫爱娇的捶了他的胸膛,性感热辣的胸膛。
「你别鲁了好不好?反正还不都是你。」
「不一样,那可不一样!」他摇晃着她,摇得她都快晕船了。
「别发神经了,丹尼尔不就是你嘛!」真是!
「我不管!」成禹当真鲁起来。「你到底爱的是哪一个?」
嗯?「好吧,我爱你,我爱辜成禹!」莫被他鲁得不得不承认。
一听到他的答案,成禹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他再次拥紧她,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好好报答你的厚爱!」
他将她腾空抱到床上。
「啊!你做什么……噢!」她无力的摊平身躯。
「我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爱的教育』!」他邪恶的说。
「噢!嗯……」莫紧咬住自己的手掌。
她时而眩然的发出淫叫,时而难以承受的紧抓住床单……
沁入心扉的炽烈正展开,没想到他却停下动作,用一种非常认真,而且刻不
容缓的语气。
「你现在心里想的,到底是丹尼尔还是我?」
「你……」莫睁开幻觉般迷蒙的眼睛,被这个性格错乱的男人搞得自己都疯
了。
「我真是……被你打败了!」???
「尾巴」翘得比脑袋还高,莫,正准备前往正派征信社接受「表扬」;扬眉
吐气的一天,也许还会颁个勋章给她。
「唉,这种任务,对我来说简直是大才小用嘛!」骄傲的态势,是谁也挡不
住。
准备好的得奖感言,还有,一定要在优乃面前晃个五圈才行!
莫昂首阔步,眼睛插在头上的走入办公室内……
只是经理对于她的出现!并没有太多喜悦的表情。
「什么?」经理冷淡的问。
咦?她没有从红地毯走上来,也没有现场乐队伴奏,这就已经够让她觉得委
屈了;没想到经理还用这种表情看着她?
「报告经理,你交代的任务,我已经顺利达成了!」
「达成了?」经理挑高疑惑的眉头,顺手翻向桌面上成堆的资料,从中间抽
出她的那一份。
「唔,你的任务,并没有达成。」经理的手掌,不耐烦的敲着桌面。
「为什么!」莫忍不住大叫。「怎么会?」
「根据委托业主的说法,是因为『他还没有主动』。」
啊?
这、这、这该死的辜成禹,居然敢将她一军!
莫一分钟也没有迟疑,旋身便转往成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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