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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偷人至少要戴个套吧?唯唯在这方面始终是个新手什么也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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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妮妮心情,她被黄总包养,双方的关系自然是建筑于金钱之上,但女

还好。女友急急跃起,一手把黄总推倒床上:「好哥哥,你辛苦了,我来给你吹

箫!」

有了首次经验,第二次果然不一样,女友居然连「吹箫」也可以随意说出口

了。只见她把黄总推倒床后,便立刻醒目地跪到床尾,一手把鸡巴提起,伸舌往

龟头像猫儿舔食:「舔……舔……」

「呵呵,唯唯进步了呢!」黄总乐极,高度赞扬。唯唯舔了两口,觉得奇怪

的伸出舌头来:「怎么跟刚才味道都不一样?有点咸咸的。」

黄总笑道:「好唯唯,你忘了我们刚刚操到一半吗?我还没洗,这都是你的

淫水。」唯唯一听,知道原来是自已吃自已,登时作出一个厌恶表情。

黄总哈哈大笑:「味道不好吗?我觉得有如天津甘味,可口怡人啊!」女友

脸红发紫,不忿气的扑到黄总面前,生气的说:「你也试试自已的味道吧!」

两唇相遇,自然地碰在一起,黄总与唯唯的舌头缠绵打结,互相交换下体滋

味。吻了几口,女友作个鬼脸,骄纵地拍打黄总肥肚两记,「啪啪」两声后,再

如鱼儿般游到男人胯下,继续替黄总做口活。

「嗦嗦……嗦嗦……」这一次就如黄总所言,唯唯的技巧是进步不少,拿着

鸡巴的手儿细心抚弄,唇齿共享,抱起龟头又吃又啜,把鸡巴挑逗得硬如石铁。

肉棒竖立后,深棕色的阴囊也份外引人注意,唯唯看到重甸甸的肉袋脸上一红,

好奇伸手摸摸,暖暖的藏着两个蛋蛋。想到里面的精华不止一次射在自已体内,

更是有种莫名兴奋。

女友嘟着嘴问:「要不要人家给你吃荔枝?」黄总听到唯唯连形容袋子也别

树一格,又是欣悦的笑了起来:「好唯唯,这是男人的卵蛋,不是荔枝。」

唯唯脸更红了,嚷了一声「我爱叫荔枝」,便把头埋下,将阴囊上满布皱纹

的软皮以小嘴叼住,用力吸吮。

「呵呵,这下爽死老子了。」黄总得美女含春,欢喜不已。从天花上的镜子

倒映,唯唯以手按下碍事的鸡巴,唇儿轮流把睾丸含住吐出,并以舌尖挑逗,吃

过不易乐乎。

妮妮看到女友短时间内找得要领,也佩服的说:「唯唯很有天份啊,如果她

去做鸡,一定会大受欢迎。」我怒目而视,妮妮立刻识趣的自掌嘴巴:「嗨,我

才是鸡!唯唯玉洁冰清,是仙女托世,观音大士,大和抚子,外星游客……」

「啧啧……啧啧……」女友多吃几口,忽然腿间一阵暖意,伸手自摸下体,

发觉自已的小屄已在暗潮汹涌,呼吸有点急喘的道:「好哥哥,人家又想要了,

给我好吗?」

黄总肉棒在唯唯的服务下胀得难受,马眼不断流出汁液,早有插洞的冲动,

对女友的提议当然即表赞同。正当想站起身子,唯唯却故意摸着他的大肚皮说:

「你这么多肉,在上面不累的吗?」

被取笑肥胖,黄总没半点生气,因为唯唯已经乖巧地蹲到肉棒之上,两腿张

成M字,预备来个人生首次的女上男下。

妮妮在我耳边领功说:「要坐莲啊!我都说唯唯是观音大士,没错了吧?」

这笑话很烂,烂得不可再烂。

肉棒顶在屄口,唯唯没有立刻坐下,而是以龟头磨着阴唇,黄总鸡巴硬极,

不用手扶也可以顺利顶着花瓣。被两片湿润的肉唇滋润,那种心痒的感觉叫男人

有一顶而入的冲动,但在得到唯唯肯首前,黄总又不敢妄动,犹如掌握着鸡巴命

运的唯唯奸滑笑问:「好哥哥,是不是很想要啊?」

黄总老实点头,唯唯作了一个古灵精怪的表情,笑笑说道:「但今次轮到我

有条件了啊,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呢?」

「我答应!什么我也愿意答应!」黄总连声说愿。唯唯满意一笑,忽然沉静

下来,吸一口气,幽幽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下次子诚上工厂的时候,你告诉

他,我今天跟你做了的事。」

「什么?」黄总傻了眼,居然会有人偷吃后自首啊?男人出来胡混,座右铭

是除非证据确凿,捉奸在床没法抵赖,否则其它任何事都「蛇咬也不认」。

唯唯垂下头来,以指尖拨弄着自己的脚踝,平静地说:「我觉得很内疚,我

出轨了,把一些本只属于子诚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是对不起了他……我想我们

应该分手吧?」

分手?我内心一寒,虽然我自问仍未能对今天发生的事完全释怀,但要跟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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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分手,却是千万个不愿。

黄总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有花钱的,也有骗上床的。良家妇女在出轨

之后受到良心责备是常有的事,可谓屡见不鲜。黄总想也不想,态度轻松的说:

「我以为你担心什么,都说男欢女爱有多平常,而且今天子诚也跟妮妮睡了,你

们是各有各玩,谁也没欠谁。」

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

出一个「你睡得像猪,鸡巴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

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

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如果子诚

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

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

看到男人把她用作交换的筹码,勃然大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

怒气。

「限时五分钟,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钟一百,口交和体内射精另计,不设

肛交服务。」妮妮数着条件道。

「答应了吗?那么……」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

连接着两个人下体的一条巨棒逐渐被吞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

「嗄……」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了解女人

阴道被完全塞满时的感觉,但从女友现在满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

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

力度。女友没有把下体抽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着黄总的肥肚,开

始前后推磨,象是划着一只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爱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

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性交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为黄总实在太肥,

随着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

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

「嗯……嗯……这样好舒服唷……龟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宫口,在里面磨来磨

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惬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

非常享受这种交合方式。与其说是做爱,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鸡巴当成一支

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

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床,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

着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

相较于唯唯的宁谧,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屄被疯狂

抽插时更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

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

难道唯唯会认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

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宁可唯唯选择瞒我一

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

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

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

对于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

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

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

么。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

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

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

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里花花绿绿的钞

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妮妮依稀平常地说着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

惯的,唯唯以后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干净了回家再

跟你玩也可以哩!」

对于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

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着肉棒的阴道象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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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于散漫的推磨,需要更刺激的热情。「啊……」唯唯慢慢地抬起下体,

湿透的茎体也重新出现,在浴室内黄总曾示范以龟头冠刮洞的妙技,这次女友就

以自已的节奏来感受这种磨擦带来的快感。

「啊……啊……」唯唯的脸上显得很畅快,充份表现出黄总的鸡巴是带给她

多么的快乐。从这个角度我们无法看到肉棒被吐出了多少,只知道唯唯在抽起到

两只大腿差不多成一直线后,又立刻重重的再沉下去,一双长腿又重新屈起变回

了一个M字。

「噗唧!」

「噢!」那沉重的冲击,令黄总也发出闷哼的一声。观音坐莲是女人作主导

的姿势,也是众多性爱技巧中,最能彰显女人权力的一种。在完全被骑住的一刹

那,男人几乎是没有议价的权利。唯唯两手放在黄总的胸膛,指尖压着男人的乳

头团团打转,偶然又推弄胸前两股肥肉,娇媚的说:「你的乳房比我还要大。」

黄总笑了,唯唯的可爱,已经不局限于是一个性交的对手上,而是一个没法

抵挡的女神。这时候就是唯唯要黄总弃掉所有家财来换其一笑,只怕男人也会答

应。

「嘻嘻……」唯唯伏下身子,亲热地抱着黄总的肚皮,男人坚硬的鸡巴随着

女友向前俯伏的动作而被抽出了大半根。唯唯伸出舌头舔弄男人乳头,像刻前男

人舔弄自已般的动作。妩媚的表现令黄总不其然地把鸡巴向上挺耸,以弥补被抽

出部份的空虚。

「噗唧!」

「呜……」唯唯叫了一声,舔着乳头的舌尖没有停下。黄总挺了一下,然后

是第二、第三下的一路数着,鸡巴顶高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再次被开动的印刷

机,逐渐成为抽插的旋律。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呀……呀……」唯唯仍在努力,想继续亲吻男人的两点,但下体传来的快

感叫她无法自我。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才不过几十次的性经验,令

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身体官感原来不是自已可以控制。她放弃了服务男人的工

作,伏在黄总身上,全情投入地享受作为女人被干的快感。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黄总粗大的下体象是一部通

了电流的机器,不断重复着同一动作。单调的进入不但没使唯唯感到沉闷,反而

使其着迷。女友的屁股迎着男人肉棒一起抽动,像一对合拍的组合,互相为对方

带来快感。

「呀!呀!好舒服!这样操我……好舒服……」唯唯再一次表达自我感受。

过往女友很讨厌男人说粗话,特别是「操」或「干」,认为是对女性的一种不尊

重。她觉得男女关系是双方的,「做」已经是形容这种行为的最大界限。她一般

会说「坏坏」,或是「爱爱」,当然更多时候是不作任何表示,任由她的男人,

即是我来作主。

但今天唯唯说了很多次「操」,事实上她的确是在被黄总操,我想她亦明白

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身为女人最深处的地方被攻占了,平日努力守护的矜持,

也随着鸡巴的插入而陷落,在连身体最羞耻的反应都被见识过后,还有什么可以

反驳?这就是被操,这就是被干。我想经过今天后,唯唯是不会再有反对。

「啊!啊!用力点!顶到里面去!操入人家的花心去!」唯唯叫得很放纵,

也许正如妮妮所说,只有在人生不会再见的人前,女人才愿意流露自已。她迎着

男人向上挺的小腿动得很快,胸前的蜜桃跳动得像两只顽皮的玉兔,两腿间不断

挤出浓郁的汁液,洒落在黄总的阴毛和肉袋上。

「唷!唷!不行了!要飞了!唯唯要飞上天了!」直至两个人的速度都到了

极限,甚至连肉体的撞击声也由「噗哧!噗哧!」变成「啪!啪!啪!啪!」,

我知道唯唯快要高潮了。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本能,我从没把唯唯带到如此领域,

但作为最爱她的男人,我直觉我的女人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唯唯双眼翻白,放声高叫,女友高潮了。在这一刻

我开始要感谢妮妮,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我面对现实,我可能永远也看不到唯唯这

最漂亮的一面。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一生中也没尝到高潮的快乐,问题大多不是出

自她们的本身,而是她们的男人。

大部份背德的事都是刺激的,如果不是偷情的兴奋加上新鲜的肉棒,唯唯是

否可以找到达至高峰的窍门?我不知道日后有没办法令唯唯得到同样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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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始

终这不是想就可以有的事情。那就如妮妮所说,如果我做不到,是否就要唯唯永

远也不发现身体原来是有此官感、人生是有这样的快乐。我有这种想法,会不会

是很自私?

现在眼前的唯唯,就像穿起玻璃鞋的灰姑娘,在舞会上踏着最漂亮的舞步。

我作为她的男人,是否应该以包容的爱去看守我的爱人,一同见证着她美丽的一

夜?

「嗄……嗄……」得到了第一个浪后,唯唯犹如被风吹倒的荷花,无力地伏

在黄总的胸前。男人是个有经验的高手,他知道不给对手喘息机会是带来第二波

快感的最好时机。男人射精后会感觉酸软,要立刻再做是件痛苦的事;但女人正

好相反,在热情冷却下来之前,她们的快乐是可以连绵无尽的。只要你是一个强

者,你的女人就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黄总挺起身子,扶着我见犹怜的唯唯。男人以和其身形不相符的敏捷盘起双

腿,乘着女友的屁股使她不至倒下,这个动作像一个父亲抱着女儿,不一样的只

是两人中间多了一根粗棒。

从天花的镜子可以看得很清楚,期间黄总的肉棒一直插在女友体内。两团黑

毛连在一起,一个粗犷浓密,一个柔顺细丝,象征着两个都是荷尔蒙分配得很好

的对手,也因此而成全了一段完美的性交。

唯唯的眼缓缓张开,对自已被抱于对方怀里,下体并插着肉棒而感到羞耻。

男人在射精后会恢复清醒,女人也都一样,她们会在高潮后感到耻辱,耻辱于为

了把快感推向巅峰,而做出平日认为难以接受的事。我不知道要平伏这种耻辱的

最好方法是不是要带给她们另一个高潮,一浪接一浪,让她们无法冷静下来,思

考自已是否做了羞不可当的事情。

黄总开始挪动下体,使鸡巴在小屄里形成磨擦的动作。唯唯脸又红了,象是

怪责男人的好色,但她的下体原来也一同起伏,引证了男女平等的事实,我的女

人其实一样好色。

两个人合拍地活动了一段时间,黄总忽然指向上方,微笑说:「唯唯,看看

上面的镜子。」

唯唯脸上一红,这面镜子女友早有留意。刚才躺在床上享受黄总的服务时,

她就不时偷眼张望,从镜子的倒映看着男人是如何舔弄自已下体。偷看作为女人

最羞耻的部份,是如何在男友以外的舌头下绽放成最美的花瓣。

大部份女人认为自已做爱时的样子很丑,很多都不愿面对。这当然包括每次

跟我上床都要关灯的唯唯,故此当自已全裸,甚至是正在性交的肢体映在镜子上

时,女友其实也是感到无比的羞耻。镜子是一种很奇妙的事物,映着的明明是自

已,却很多时会叫人陌生。

黄总知道唯唯对欣赏自已做爱感到新鲜,他拍一拍手,备有声控装置的镜子

四周立刻亮起一个团团围着的白光,把床上的两人映照通明。唯唯看到在大放光

明下,自已连毛发也清晰的映在镜里,羞涩的脸色显得红润,只是在豁了出去的

今天,她没有一如过往的要求把光线关掉,反而稍稍向后倾侧,让两人的性器官

成平排高度。女友像个好学的孩子,要好好研究男人的阳具是怎样插入自已的小

屄里。

「原来鸡巴插进来是这个样子的……」唯唯和黄总互相对坐,小腿搭在男人

的大腿上,这个姿势是最能看到肉棒抽插时的光景,女友作了个娇媚表情,以诱

惑的语气说:「来吧,让唯唯看看,好哥哥你是怎样操我。」

黄总像收客户订单的工厂,立刻顺着唯唯的意思摇动身体,使插在唯唯体内

的肉棒随着动作出出入入,整个过程纤毫毕现地倒映在镜子里。女友抬起头来,

欣赏鸡巴不停地消失在自已身体内,欣赏自已是如何被眼前的男人侵占。

「噗唧……噗唧……」

「好哥哥……我看到你的鸡巴在动了……这样看着觉得好性感……你在操我

啊……唯唯好不好操?」

「当然好……我没操过像唯唯这么好的女人……」

「那继续操啊……不要停……你的鸡巴好大、好硬……操得唯唯好舒服……

唯唯也很喜欢给你操……」

如此淫靡的说话,我很难相信是出自唯唯的口中。是否正如妮妮所言,抑压

得越多的人,在得到机会时反动越大。女友平日是过份乖巧,那被埋藏得深不见

底的淫念,在偷情时便全部爆发出来。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黄总的节奏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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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唯也配合的一

起挪动,由刚才的一个人划船,变成两个人同时活动的采矿车,越见加快的动作

显示唯唯阴道被燃起另一团火种。女友开始没法冷静地欣赏,她闭起双眼,仰着

的小嘴发出被磨蹭快感而带来的呻吟:「嗯……嗯……爽啊……快一点……再快

一点……」

「呼~~呼~~」两人的动快越来越快,使磨擦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最后变

成另一次的抽插。可以看到四根搭起的小腿在拼命挪动,而大腿就像磨制豆腐般

前后摇摆,逐步使唯唯投入在新一轮的欲望里:「啊……啊……加快……啊……

啊……再加快……」

过往唯唯是校泳队的代表,但她从来不会游蛙式,因为她说动作太难看。但

现在从镜子里看着女友的分着双腿、大咧咧的张成青蛙模样,我想告诉她,其实

也不是太难看。

「唷……唷……啊……啊……」唯唯的动作由慢变快,过了一段时间又由快

回复慢。黄总知道唯唯累了,不忍她要费劲活动,他温柔地把肉棒抽出,抱起女

友肩膀放躺在床上,两腿一屈,转成了男上女下的最基本动作。

大家都明白简单往往就是最好的道理,折腾了一段时间,尝试了不同姿势,

始终还是最多人选择以传教士方式来为一场性爱划上完美句号。

调节好位置,唯唯眼神散漫,期待肉棒的再一次插入,双腿张得很开,甚至

从镜里也可以看到两片肉唇中的阴道口张开成一个小洞。黄总扶起下体,把他引

以自豪的巨龟塞在面前湿漉漉的嫩屄中。从镜中望去,你会发觉有如石春的龟头

实在很大,即使唯唯的肉洞已经全张,仍是像撑开两边的「噗」一声彷佛强行把

过大的东西塞进去。

「啊!」唯唯叫了,无论第几次的插入,女友都必定像触电般叫出声来。敏

感的触感,并不会因为习惯而变得冷淡。阵阵酥麻使唯唯在迎着肉棒的进入而再

一次全身抖颤,这叫人不能不羡慕那些性能力强劲的男人,是可以如此轻易便征

服一个女人,甚至是别人的老婆或女友。

「啊……啊啊……」贲张的肉棒徐徐推进,狰狞的猛兽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视

线范围,到了两人下体的毛发完全紧贴后,唯唯长长的吸气刹时停住,变成急喘

的声调,她知道要再开始了,那犹如搭上过山车的刺激旅程,即将就要开始了。

「呼~~」黄总也是要展开长跑比赛的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可以看到他肥大

的屁股,像科幻电影中沉重的机械,慢慢地向后移动,而插在女友体内的巨大龟

头,也有如推土车般,随着后退把当中的爱液都推挤压出来。

「啊!噢噢……」唯唯的脸部现出痉挛的表情,散在枕头上的秀发随着脑袋

的左右摇晃变得紊乱。黄总抽出的幅度很大,估计有他整条鸡巴的距离。他明白

唯唯爱死这种磨擦的快感,男人毫不吝惜,好好地让这可爱女生享受过够。

「啊……啊啊……」到差不多全根抽出后,唯唯不自觉的提高双手,象是害

怕某种事物要离她而去、有想捉紧的表情。当然她知道黄总不会在这时候把一切

终止,可还是本能地伸出手来。黄总握起那爱惜的小手儿往嘴边一吻,便发力的

再来一轰。

「碰!」

「呀!」唯唯发出动情的呼叫,伸出的手犹如跌在地上般迅速垂下,本能地

以手肘支撑以抵抗这惊人力度。两颗嫣红乳头随着全身震荡猛然晃动了一下,颤

巍巍的抖在乳肉上。看到娇艳欲滴的唇角抽搐般轻微颤抖,黄总心软了,知道这

可爱的姑娘虽淫,却终究经验不多,经不起太过份的摧残。他像下定决心,不再

折腾眼前首次跌进欲望深渊的唯唯,开始发动胯间的马达。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来……来了……好哥哥……唯唯等你很久了!」唯唯张开两脚,修长的小

腿提高贴在男人腰际,牢牢夹起肥腰,每当黄总向前推进,女友的脚背也会不自

主的向后晃动。她的叫声从徐变急,反映体内的热流上升。伸起了双手扶着黄总

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操她的男人。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啊……啊……啊!啊!」唯唯的眼神象是一股动力,引发起黄总体内的冲

劲。这一次的交合,男人不再是炫耀自己体能的杂耍式动作,而是有如一对情侣

在倾露爱意的浪漫。

我留意到黄总几乎没有说过任何话,没有以言语挑逗,没有用说话

', ' ')('

调戏,只

是一味努力地干,像个初入情场的小伙子,竭尽所能去满足他心爱的女人,以动

作代替说话,去表露自已的倾心。反而唯唯是叫得多了,她以说话表达从男人身

上得到的快感,是不再掩饰地把一切感觉都直接告诉对方。

「好舒服哟!鸡巴太大了!这里好爽!不要停……一直插!」唯唯大声地尖

叫,抱着黄总颈项的手越见肉紧,有要把他拉向自已亲吻的冲动。但男人没有贪

婪这张红润的唇瓣,因为他知道以自已的身形,在压下去时是不可能继续抽插动

作,他不想停下来,他要一鼓作气把唯唯带上高峰,不让热情在此刻中断。

「太强了!好哥哥你太厉害了!人家的水都快要流干了!你到底操了多少女

人,可以操得这样好?!」唯唯疯狂了。

因为黄总硕大的屁股阻挡,我无法看到女友下体现在是被操成怎样,但从响

彻房间的夸张水声,可以猜到淫水一定是有如江河堤缺的滔滔不绝;那根紫红的

鸡巴,正不断冲击在女友那犹如少女幼嫩的肉瓣;平日紧合的缝隙,在此刻也完

全被操成一个可以容纳巨大肉柱的圆洞。

「啊!啊!好爽啊!不要射!我求你先不要射,我还没有舒服够,再给我多

操一阵!」

抽搐、呼叫、哀求、颤抖,各种我从没看过的不同表情,通通出现在女友身

上,她的乳房在跳动、小腹在起伏、肉洞在收缩。我没想过做爱原来是如此可以

使人忘形,过住在床上唯唯是只会含羞地轻掩眼帘,偶尔发出喉音,默默地等待

我的完事,尽好作女友的责任。

「呀!太舒服了!他妈的操死人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操死我!我要你用

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但今天唯唯享受了,甚至是首次享受做爱的真味,那份激情是远比想象中澎

湃,那种快感是远比过去的每次都来得汹涌。过往女友不会用的言语,不会用的

表情,全都随着性欲的爆发尽情发泄出来。她已经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

也非男友身边小鸟依人的小女友,而是一个会享受性爱、尽情在交合中得到快感

的女人!

「呀!来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噢!啊啊……」

唯唯再一次在性爱的狂风中被完全击倒,思想给欲望的暴雨打过魂飞魄散,

僵硬的四肢向外绷直,一同努力地把被交媾中燃起的快感泄出体外;身体上每根

血管都在贲张,有快要窒息的激动。但黄总在女友高潮的一刻,并没有像刚才一

样停下来让她休息,反而是提起唯唯的一只小腿扛在自已肩上,并更加快抽动的

力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你没停啊?我不行了!会操死我的!啊啊……噢!好爽!再深一些!

好舒服!再来!」全身瘫软的唯唯察觉到肉棒没有停下抽插,是继续在其胯下冲

击,尽是香汗的嘴角现出一丝兴奋。她完全放软身体,把一切交给对手,让男人

送上令她到意想不到的新惊喜。

黄总伸手抓着唯唯跳动的酥胸,以指缝夹起当中勃立的小豆,使其在身体晃

动时达到揉搓的效果。女友的乳肉很嫩,即使乳头被夹着,旁边的脂肪仍是跳个

不停,溢发出只有在年轻时代的弹性。

「啊!啊!到底了!好哥哥的大龟头插到底了!我感觉到的!都插到里面去

了!好刺激!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小腿被提起后,腰身撞击在屁股嫩肉的声音

更为响亮,将房间里的气氛一并推往最高潮时刻。

唯唯像连精神都被操得瘫痪,滚烫坚硬的阴茎把她带到人生的另一个里程。

从今天起她可以跟那些亲密得连性经验也用作交流的闺密前,绘声绘影地描述高

潮感觉是怎样的一回事,让那些还把这种官感视为虚构的好友口水直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黄总的肚子太肥,从天花板上的镜子望倒映是完全挡住唯唯的下体,于是我

把视线重新投在睡床上,背向大门的姿势令我只看到男人肥厚的背影和唯唯被抬

高的小腿,可是在随着激烈的冲刺中也能隐约间见到那深棕色的卵蛋正摇晃不断

地拍打着女友的会阴,像个吊起的铁球,冲击着快将要倒泻的高楼。

「啊……丢……要丢了……唯唯要丢出来了!」高潮迭起,那不断的狂呼,

甚至令人没法区分当中到底包含了多少个波浪。

女友声嘶力竭的猛叫下,黄总也被推上了将要到达终结的时刻,他的抽插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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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到达狂野的阶段,没有人能想象一个两百斤以上的肥胖中年人,原来是可以进

行如此激烈的运动。重重的插击,每下都如直接轰到女友生殖器的最里面,没有

人可以想象唯唯那青涩幼嫩的肉壶,竟然不但可以容纳如此巨龙,更能够让它在

里面肆意蹂躏。

「呜……呜……唯……唯唯,黄总受不了,要射了!」

「射……射进去啊……射给唯唯……射给我!」

唯唯肉紧地抱着黄总,与其说是抱着,倒不如说夹着更为适合。她彷佛要榨

干这男人身上的一切,牢牢地夹起他的每一部份,包括他的手,他的腿,他的鸡

巴,像要把所有精华都挤到自已的子宫里去。

「啊!啊啊!」黄总好比失控的野兽吼叫两声,停下猛烈抽插的动作,奋力

把鸡巴深插在唯唯的屄里,从那吁吁的沉重呼吸声,可以想象当中的千军万马正

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射出,并以水银泻地的气势源源不绝地轰入唯唯身体的深处。

「啊……好烫喔……来了!在射进来了!是男人的精……我要!全部都射给

唯唯……」

黄总这个射精的动作维持了一段时间,我没法猜测一个四十九岁的中年人,

在一晚间的第三次射精可以有多少份量,只知道每一滴,都是直接射进了唯唯的

小屄。是属于我女友的子宫,我女友的阴道。

「呼~~射……射了……全部射进去了……」

「呜……呜……我知道……好烫……好爽……嗄嗄……真是太舒服了……」

「终于完了……」直到两人一同越过了顶点,我一直揪起的心也一同放了下

来,鸡巴中的血脉贲张,使我感到连肉棒都在心跳。看看身边的妮妮,她一脸满

足,毫不羞涩地把手从胯间取出,指头沾起湿润的汁液,知道我在望她,更挑逗

地把指头往自己嘴巴吸吮,兼且抛个媚眼,展现勾引男人的风骚魅力。

这是一场叫人胆跳心惊的性爱,令人担心像唯唯这种小女孩是否可以承受得

了。事实上女人的能耐是远比男人想象中强韧,过去被我操一会就嚷着说受不了

的唯唯,原来在做第四次依然可以享受,并且有一波又一波的美妙高潮。

「嗄……嗄……」

完事后,黄总像得到恋人的初夜,满足地抱着唯唯香汗淋漓的裸身。而经过

三次接触,女友也了解男人的兴趣,主动张开大腿,让黄总欣赏稠白精液从粉嫩

的桃源洞徐徐流出的动人美景。

「唯唯,黄总很久也没操得这样爽了,我要谢谢你。」

「我也很舒服啊,我第一次知道,做爱原来是这样的。」

两个人一同回味激情后的余韵。看着疲惫不堪、依偎一起的黄总跟唯唯,你

会发觉他们虽然年纪相差甚远,但在性这方面无疑是天衣无缝的合拍,人世间所

谓的水乳交融,大概就是用作形容眼前光景。

看到女友在别人身上得到如此美妙的体验,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伤感,脸

上不自禁地现出惆然若失。妮妮拍拍我的肩,说我看到女友在别人胯下能够如此

克制,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她的前男友知道她到卡拉OK上班的时候,是带着

菜刀去接她下班的。

「那你们后来怎样了?」以前男友称呼,我知道自已是有点明知故问。

妮妮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当然分手了,大家撕破了脸,还可以一起吗?」

妮妮说得对,撕破了脸,确实是没法再在一起。为了经营我与唯唯的爱情,

我是决心永远也不撕去这张禁忌的封条。

本来事到如此,我和妮妮是应该躲回床上,以免他俩到浴室洗澡时会发现我

俩。而妮妮也推起我的肩膀着我离开,可就在正要鬼祟地溜开之际,房间里一声

长长的叹息声,却又留住了我的目光。

是唯唯的叹气,一种蕴含着伤悲的叹气。

我和妮妮一同回过头来,抱着唯唯的黄总也关心问道:「唯唯你不开心吗?

我弄痛了你?」

唯唯摇摇头,以认真的语气跟黄总说:「你刚才答应我的事,不准食言啊!

下星期子诚过来,你就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我们三个人都没想到唯唯刚才的说话原来是十分坚决,登时呆住。黄总劝告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大家不说,子诚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唯唯点点头,幽幽的说:「我明白,但我不知道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明天可

以怎样面对子诚?」

黄总知道自己也有责任,惭愧道:「唯唯,你不要只怪自己,一切都是黄总

', ' ')('

害你的,你怪就怪在我头上好了。」

唯唯苦涩摇头,黄总看到女友神情伤感,也就坚决起来:「对不起,唯唯,

黄总是骗你的,我不会跟子诚说,就是他问到,我也死不会招认!」

以黄总的性格,玩了别人老婆再四周炫耀是他的乐趣,但今次为了唯唯,他

竟选择了食言。

唯唯瞪大双眼,没想到男人居然会反口,小嘴嘟嘟的嚷着说:「好吧,你不

说,我自已说!」

黄总像个小孩子,爱理不理的道:「随便你,反正你认为可以离开他的,就

尽管说吧!」

这句话正好刺中唯唯的死穴,女友苦恼地自言自语:「你好坏,明知我离不

开子诚。」

我看在眼里,也想说一句同样的话:「唯唯,我也没法离开你。」

女友顿了一顿,彷似立定决心的握着拳头说:「好吧,暂时先瞒着他,找天

一定要跟子诚说清楚,如果他连我这样的女人也可以原谅,我就跟她一辈子。」

我望着不远处的唯唯,眼里带着挚诚,默默地送上真心的回答:「傻孩子,

什么也不用说了,答案早已明白,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

接着不知道是否因为心怀感触,唯唯跟黄总聊了很多我俩交往时的趣事,包

括初相识和如何堕入爱河。听着女友重提旧事,我也一起缅怀起来。

「当时啊,他说自已是旧生会统筹,我一听就知是假罗!其实我认识琪琪,

早知道那个笨笨的男生对我有意思,还经常偷望我,可是却一直没行动,烦得我

要命。」

琪琪是我当日以一杯香蕉船收买的间谍。

「原来唯唯早知道我的存在。」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可以跟唯唯走在一

起,并不是上帝的奇迹,而是女友给我的机会。

作为生命里的路过情人,黄总其实是没有必要听唯唯的私事,但男人很有耐

性,没有半句说闷。倒是我身边的妮妮自精彩演出完结后便呼呼大睡,要我用手

掩起她的小嘴,以免杀猪般的鼻鼾声惊动两人。

听完唯唯的故事后,黄总羡慕的说:「子诚可以认识你这种女友,真是三生

修到。」唯唯脸上一红,嘟嘴说:「水性扬花,是三生不幸才真。」

可正经不到一会,黄总又不改色狼本性,嘻嘻哈哈的向女友问道:「那唯唯

你跟子诚的第一次是怎样的?两个都是罐头吧?玩得过瘾吗?有没有流血?」

唯唯满脸红透,拍打骂着:「这些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记忆,你没有必要知

道!」

十分奇怪地,看到身无寸缕的女友如此倚在男人身上亲蜜说话,我却没半点

妒忌,因为唯唯的一言一语,全都是关于我俩的过去、今后,和未来。

在温馨洋溢的时候,黄总忽然像个求知欲强的小孩子,向女友作了个不情之

请:「好唯唯,黄总刚才听到你在洗澡时自已摸奶的说话,心痒得很,你就示范

一下给黄总欣赏可以吗?」

唯唯一听脸红如火,实时说不,但黄总有如海上水蛇,死缠烂打,女友红着

脸大叫:「人家都说不会手淫,而且今天什么也跟你做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黄总哀求道:「就是什么也做了,不差这个呀!好唯唯,黄总很喜欢你,想

留个美好回忆,让你那美丽的倩影永远留在脑海。」

「呜……」唯唯羞得想哭,但就如过去每一个过份的要求,最后都得到天使

的应允一样,女友还是说不过黄总。可以想象如果地球上每一个女生都是有如唯

唯善良,那么我们的世界是将会多么美好。

唯唯羞极,在黄总期盼的目光下无奈地安躺床上,两只小手一只捂盖胸脯,

另一只掩着阴毛,水汪汪的眼眸在说:「还是不要可以吗?」可仍是不敌黄总那

殷切的眼神,只有实现可怜男人生命里最后的祷告。

「嗯……」捂住右胸的手开始挪动,指节像在弹奏钢琴般逐一轻轻跳着。完

全被掌心盖起的乳房没法看到当中的蓓蕾,只见富有弹性的乳肉随着手掌的音符

微微晃颤。唯唯半闭双眼,开始沉陶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嗯嗯……」自慰是属于私人的游戏,不必考虑对手的感觉和感受,只要自

已快乐就可以,是完全没有压力的一种放纵。可是当这种本来只向自已交待的游

戏在别人眼前公开时,却又是另一回事。

就正如女友所言,在三次的交合中,她已经展示了在男友之前也不曾出现过

的一面,按道理是没有其它再值得隐藏的理由,但当看到独个陶醉的唯唯,你会

发现

', ' ')('

女人原来是一个埋于海底的宝藏,每次寻探都总会有令人喝采的新鲜发现。

「啊……啊……」唯唯发出微弱的娇吟,握着右胸的左手在挪动间,偶然可

以看到另一边乳头在肩膀冒出。捂着乳房的手在不觉间轻轻提起,只余中指在乳

晕上打转,使当中的奶头就有如初春的嫩芽般,逐渐茁壮起来。

掩着下体的右手中指指节,也在阴户的凹陷处上活动。唯唯在同时按摩身体

两个容易产生快感的器官,以指尖揉搓乳头和阴蒂,脸上的颜色也逐渐由羞涩的

红润变成欲望的火红,虽然看来相似,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色调。

「喔……啊……」彷如心跳的呻吟随着指头动作加快而一同急速,圆周式的

运动在欲望升温下变得不够,转成以姆指和中指扯着挺拔的乳头揉搓。掩着下体

的手指也在瞬间忽然缺了一根,是消失在小屄里的中指。

「喔……啊……」女友的指头在肉洞里忘形地抽插,发出「噗哧、噗哧」的

水声,中指从来是代替阴茎的好家伙,她没有阳具粗壮,却一样可以带给女人快

乐。唯唯的双腿向外分开,整个湿润的阴户映在镜里。在女人最私密的一刻都被

公开的时候,她已不再介意身体再有任何保留。

「喔喔……啊啊……」和黄总的鸡巴插入时比较,自慰的过程无疑是安静得

多,可那引发欲望的魅力是毫不逊色。看着唯唯的抚摸,我也一同感到身体内有

种火焰在一起燃烧,那道热量不比目睹女友出轨时减弱。

唯唯的自慰,令我感觉到她的抑压是有多么的重,女友的性欲原来是远比我

想象中强,可惜因为男友的不足,她一直没法子把这种欲望宣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唯唯的声线由开始时的沉音变成呻吟,再发展

成尖叫,高低起伏的身躯由足踝开始,像人浪般透遍全身。到了插在下体的手部

活动快得像随时要倒塌城墙的时候,女友在急速的喘气中呼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

名字:「子诚……子诚……」

就在这一秒,我的泪水涌到眼眶,唯唯在这时候想着的是我!她呼唤的不是

眼前的黄总,而是从未带给她高潮的我!

「喔!子诚!我到了!你的唯唯要丢出来了!啊……老公……」

拜托,我的好女友,下次要偷情,请不要说出我的名字。第一,这很不尊重

你的对手;第二,你这样叫,令我很难跟你算帐。

「子诚!你听见吗?你老婆要到了……子诚,我爱你唷!对不起!老公……

对不起!」

我叹一口气,这个晚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悲愤,彷佛都在听见女友这声叫唤而

随风消逝,什么的事也不想再去计较。

「喔喔!老公!泄了!我要泄出来了……老公……老公……老公……」

高潮吗?我会努力,希望不久将来,可以在你身上以自已的力量来体现。你

等我吧,唯唯……你等我……

满足了黄总最后一个愿望后,男人再无所求,他领着女友小手到浴室冲洗。

看到他们要从睡房步出,我对此早有准备,留意到门后有一暗角,快手快脚拉着

睡得死死的妮妮躲过两人,趁他们进了浴室后再抱起女孩,溜回房中。

「妈的,怎么这样重?」妮妮的奶子大如木瓜,体重也有一定份量。我好不

容易把她抬上睡床,途中不忘捏其奶子两把抽些油水,以讨点合理的搬运工钱。

一切妥当后抹一把冷汗,我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装作从没起来。过程小心

翼翼,真是偷情也没这么惊险。

不久推门声响,是沐浴过后的唯唯,她带着诚惶诚恐的步伐走过来。看到我

俩睡得香甜,放心的松一口气,并放轻脚步走到我的身边,深深吻了我脸一遍,

柔声说:「子诚,今天对不起你了,我答应你日后一定当个好妻子,以补偿今天

做过的事。」接着黄总也跟了上来,说不要惊动我们,拉起唯唯的手便走。

两人离去后不久,妮妮终于睡醒,再次张眼,我斜视着她,揶揄般说:「睡

得很香啊!」

妮妮摇摇身子,使一对巨乳夸张地晃动:「你摸我奶子时已经醒了,人家的

乳头最敏感,给男人一摸便立刻会醒过来。」

「那就自己走路嘛!」我不满说,同时回味那对木瓜大奶的丰满手感。

妮妮抹抹眼睛,柔声问我说:「看来你女友的心还是向着你呢,你会原谅她

吗?」

我叹口气道:「没有所谓原不原谅的,正如你所说,换了是我,今天也一定

会找个女人上床。自已也想

', ' ')('

做的事,试问凭什么批判我的女友?」

我知道自已经常做错事,没理由要求我的女友在人生中永不犯错,尽管那是

大部份人认为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呵呵,想通了呢!看来这顶绿帽戴得有价值啊!」妮妮取笑我说。

「拜托不要绿帽前、绿帽后的,有没更好的形容词?」我不满的咕嘀着。

「那你喜欢死乌龟,还是王八蛋?」妮妮没有停下,数着指头。

我扬起眉毛,念在你是我工厂重要客户的小三,今天不跟你计较,下次可不

会轻易放过你!

「不过呢,我虽然是第一天认识唯唯,也觉得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也许连

她本人也没发现,自已的心底是那么淫荡的。」妮妮有感而发说。

「你意思是唯唯是外表清纯,内心淫荡吗?」我叹一口气:「如果这是真正

的唯唯,我也只能接受了,谁叫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而且看她玩得这么

开心,我身为男朋友的也没什么好说了。」

妮妮满意的赞扬道:「说得好!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想不到老总玩了你

的女友,却反令你知道什么是真爱,看来你要多谢老总呢!」

我目露凶光,有想杀人的咬牙切齿:「是啊,我很想操他老母,来报答他跟

唯唯有个美丽的晚上。」

我可以肯定,不出三个月,黄总向我们工厂下单出口欧洲的货物中,每箱都

会有一只没有头的死老鼠和一张他跟女人上床时的裸体照。而黄总在浴室装针孔

镜头偷窥高官情人私隐的新闻,也很快会在互联网上流传。

妮妮退后三尺,惊慌掩嘴:「看你斯斯文文,原来会说粗话的。」然后又转

个话题问我:「不过唯唯看来还是很内疚呢,要平伏她的心情,我认为你应该想

想办法。」

我虽爱唯唯,但对此还是颇有微言:「女友出轨,要男朋友想办法平伏心情

啊?」

妮妮把一切怪在我头上说:「一日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鸡巴小,性无能,唯

唯又怎会看到黄总的大鸡巴便吓了一跳,还给他直接上了?所以一切都是你的责

任!」

我愤愤不平道:「我鸡巴是小了一点,但不致于性无能好不好?我觉得我不

怪责唯唯已经很好,没理由还要去安抚,现在是谁对不起谁了?」

妮妮反问我:「其实你有没想过,唯唯现在的态度,是把事情领去一个最好

的结果。刚才你睡得要死,唯唯醉了七分又给脱光,根本就是无处可逃,被老总

吃掉是必然的事,既然是跑不掉的命运,她可以正面地接受甚至享受,总比事后

哭哭啼啼的怪你没好好保护她好得多吧?如果她是一个想不开的女人,说不定会

恨你一辈子哩!」

妮妮的话虽然捩横折曲,但对我来说,看到唯唯下面流水,也总好过上面落

泪。我怒意未消的说:「你还好意思提起卡拉OK的事啊,你也是有份在一起设

计唯唯的!」

妮妮毫无半点惭愧,理直气壮的道:「老总是我的米饭班主,我吃他住他用

他钱,他要玩的女人我当然要替他搞定。这不过是各为其主,大家立场不一样。

你不能怪在我头上啊,找天他看上你,要操你屁眼,我也一样会两肋插刀的帮忙

到底。」

我不知应该形容妮妮是有情有义,还是忠心耿耿。这时她又再次把箭头指向

我:「你就不要只怪我,你自已呢?如果你不是贪恋美美和丝丝的美色,没把唯

唯带走,老总又可以得逞吗?归根结底你的责任就最大,第一步走错了,才转不

了回头。」

我明白自已是责无旁贷,从当日对娜娜说话的大动肝火,到卡拉OK内的沉

迷女色,都是把事情推到现在情形的最大原凶。女友出轨,其实只是一步一步被

牵着走而已。

我无奈道:「好吧,当我说不过你,我也想看到唯唯开心,你有什么好办法

吗?」

妮妮满自豪的说:「本小姐当然有办法!治疗对方的内疚,最好方法是使其

不再自责,只要让唯唯知道她的男友原来是坏她一百倍,玩女人好比喝下午茶,

她自然就会不觉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这也算是办法啊?」我狐疑地说。

妮妮张开手来,说出妙计:「你给我三万块,我安排两个姐妹跟你拍床照,

然后寄给你女友,再和她说你是个大淫贼,单数日子去桑拿,双数日子玩3P。

我今天跟唯唯合唱了几首,感情十分好,她一定会相信我。」

「苦肉计吗?这似乎是

', ' ')('

可以减轻唯唯罪恶感的方法。」妮妮的方法虽荒谬,

但也有几分可行,为了唯唯,要我当个淫贼又如何?

我还价说:「好吧,但我没那么多钱,分期付款可以吗?」

妮妮一听,立刻脸露厌恶表情:「原来是穷鬼吗?没钱学什么人泡女啊?不

用搞那么多了,你们早晚分手。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没钱样丑鸡巴短,唯唯会跟

你一世是奇迹!」

好现实的女生,小三是你人生的唯一选择!

然后妮妮回头望望外面,兴致勃勃的好奇问我:「你猜他们回到房里,会不

会再继续做?」

我没好气说:「黄总是你老大,你比我清楚,我只知道我跟唯唯从来没试过

一晚做两次以上。」

「不如我去看看吧?」妮妮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我不耐烦道:「唯唯是我

女友,我也放开了,你却这么关心干什么?」

妮妮振振有词的说:「老总是我的长期饭票,我当然关心了,万一他迷上了

你的女友,把她包作小四,我岂不是没饭吃?」

我没好气道:「你放心好了,我女友绝对不会当别人二奶的。」

妮妮冷笑说:「呵呵~~你很了解唯唯呢!在今天之前,你也不知道她是这

么喜欢跟别人干炮的吧?」

我再一次声明,如果不是杀人要判死刑,我一定会杀死这个女人。

最终妮妮还是忍不住好奇,偷偷跑了过去。回来后拍拍胸脯,故作神秘的对

我说:「幸好你没去,不然会心脏病发作。」

我装作不在意道:「再差的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可以吓倒我?大不了是一些

新招式吧!」

妮妮托着下巴说:「老总一个当然吓不到你,但如果两个呢?」

「两个?」我认输了,说实话听到这数目,我是被吓倒了。

妮妮点头说:「是啊,原来刚才那服务生也来了,他是上晚班的,现在刚刚

下班,大概是黄总知道唯唯念念不忘,叫他来一起玩的吧?你女友看来蛮喜欢那

个男孩的。」

唯唯说得对,这个黄总真的很过份,玩别人女友还算了,居然带人来分享,

简直把唯唯当成自已的马子了。

我想不到连干四次后会再来三人大战,有吐血的激动,焦急的问:「他们在

做什么?」

妮妮神态自若道:「一个女人加两个男人可以做什么?不过你放心,黄总不

爱操女人屁眼的,唯唯后庭的处女一定可以保得住。」

我头一阵眩晕,唯唯刚才内疚伤心的表情历历在目,几分钟不够,又来新一

轮大战了。妮妮没说错,女人果然够善变,我女友内心的反省,似乎敌不过下体

的痕痒。

我心有不安,站起来想住前走:「我不放心,过去看看。」

妮妮拉着我说:「看了又不开心,不如不看啦,反正都已经发生了。爱情这

种事不要事事深究,是会快乐得多。」

我死心不息道:「是你说要我学多一点的吧?」

妮妮不耐烦骂着:「两个男人,左一根右一根,长又长过你,粗又粗过你,

学个屁啊?快睡吧,睡不着就跟我玩一下,女友被人操了,你也操人马子,心情

会好过一点的。」

「我没你肤浅。」我不想跟妮妮纠缠下去,虽然这位小三的条件不差,是绝

对值得一吃,但今天实在没心情。

「真的不操吗?本小姐可是很少免费张腿耶!不操就拉倒。」妮妮赌气地把

胸前的木瓜压向我,伸舌说。

我没心情再跟妮妮斗嘴下去,这个女人十句话中有八句是打击我,听多了也

没好处。棉被盖头,可睡不了一会,妮妮又忍不住推掉被子坐起来:「呀呀!不

行,看到这么刺激的事,连我也想要了,我过去跟他们一起玩!」

我呛鼻说:「你疯了啊,这样不是会被他们知道?」

妮妮胸有成竹道:「有什么问题?唯唯只是害怕被你发现,可不介意其他人

知道,刚才她跟老总到厕所打炮时我也在场。我现在过去跟他们说起床上厕所,

经过浴室时听到声音,所以过去看看。女人夜尿多,没人会怀疑的。我还可以跟

唯唯说你睡得很香,她更玩得放心哩!」

我仍在犹疑,反对说:「我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草惊蛇始终是不

好吧?」

妮妮生气道:「靠!你是我什么人了?我去跟谁玩要你管啊?不要忘记你只

是个小鸡巴王子!装模作样的。」

出到人身攻击,我也不想跟妮妮再争论了,想清楚多一个女人加入,唯唯可

', ' ')('

能就少被干一次,算起来也不是坏事,于是没再反对。难得妮妮临行前还体贴的

说:「你好好睡,下次上来工厂时我给你打个赛后报告,告诉你唯唯怎样同时给

两个男人夹着操。」

「有劳了!」我扬起眉毛,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妮妮的美意。

「那我去了,拜拜~~」妮妮踏出门口,旋即又回头:「不要说本小姐没同

情心,看你这样可怜,给你一点好东西吧!」说完走到小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

拿出一瓶药品,我不明问道:「这是……」

妮妮笑说:「迷魂药!老总说天下间也有搞不定的女人,所以有备无患。」

「迷魂药?拿来迷魂谁?」我还是不明白妮妮意思。女孩脸不红、气不喘的

道:「当然是迷魂你,唯唯没晕也那么骚,还要用药啊?」

我摸不着头脑:「要我迷魂自已?你有毛病吗?」

妮妮笑着解释:「你才有毛病,本小姐是好心啦!你想着今晚女友还要跟别

人玩,会睡得着吗?这种药很厉害的,一颗不用五分钟便睡得像死,今晚好好睡

一觉,明早起来又是新一天吧!」

我终于明白妮妮的意思,怎么这女孩想的所谓方法,全部都好像是要我作贱

自已。

「快点吞下吧,不然待会你忍不住又去偷看,给唯唯发觉便大事不妙了。」

妮妮给我倒杯开水,我明白一睡解千愁,做个好梦总胜过留在残酷的现实。

虽然我其实也很想过去看看,可说实话也不知道自已是否受得了,只好听取

妮妮提议,吞下药丸,钻进被窝,实行眼不见为干净的道理。

我承认这是一种逃避,但我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大概没几个男人会想

过一次小小的旅行,原来是要面对这种意想不到的刺激,还有要作好把女友送给

别人干的心理准备。

连服务员也来了吗?唯唯一向是古天乐的影迷,每次有他的电影上映必定第

一天去捧场,现在有个代替品来满足性幻想,我想女友一定爽死了。说不定一炮

不够喉,来个梅开几度,然后黄总休息完又来接力,没完没了,我心爱的女友一

整个晚上就是周旋于两条鸡巴之间。

我不会揭发唯唯,但至少要想个办法,提醒她要吃事后避孕药。可以的话最

好检验身体以防万一,要知道以黄总好色成性,得病的风险是相当高。我不是在

写满足读者的色情小说,不可能把性交这种行为描述成只有快乐,没有后果。

然后药力生效,很快睡意袭来,在幻想着唯唯被两个男人操屄的期间,我在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对我来说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进入梦乡,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

物。

醒来的时候,眼前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昨天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而是我一

贯清纯动人的唯唯。

「大懒猪,想睡到什么时候?酒店够钟要退房了。」唯唯娇滴滴的嚷着说。

酒店?不是黄总的家吗?我莫名其妙,象是仍在梦里。看看睡床,这并不是

昨天跟妮妮一起的房间,难道为了掩饰一切,他们把我抬到了另一间房?我向唯

唯问道:「我昨天……是睡在这里?」

唯唯从瓶子倒出暖开水递给我,脸带微笑的点头说:「是啊,昨天你很早便

睡着了,黄总替我们租了房间。」

我看看旁边仍有余温的枕头,不可思议的再问:「那昨晚睡在我身边的,是

你?」

唯唯脸上一红,生气道:「当然是我了,你会想是谁啊?我就知道你看上了

那些伴唱小姐!」

「伴唱小姐?即是至少到卡拉OK那一段都不会是梦……唯唯,那昨天有没

光猪时段?」我继续问道,女友把枕头抛向我:「这种时间还不起床,你就是猪

了,快点起来吧,我们还要去买手信啊!」

我仍是没法搞清一切,是做梦?但如果是梦的话,就未免太真实了吧?我想

再问女友,但她的态度是什么也不肯说,在不得要领下,也只有先放下来。

到洗手间梳洗一顿后,我跟唯唯到前台退房,女友全无异样。而这个早上黄

总和妮妮亦没有出现,唯唯表示他们昨晚已经回家去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南柯一梦?我心里奇怪,直觉不会是梦,但如果唯唯真

的一整晚都在疯狂做爱,试问现在又怎可以如此神采奕奕?

走到某路,唯唯忽然回头跟我说:「不过今次旅程真是很有意思,看过子诚

你工作的地方,我觉得我认识你更多了。」

我点头,看过浴室那情景,我也觉得自已

', ' ')('

认识你更多了。

「原来我男友平日是这样努力工作的呢,我以后也不会再怀疑你。」唯唯高

兴的道。

我再点头,我也永远不会怀疑你。连就地正法和4P的打击我都受得了,试

问还有什么可以动摇我俩的爱情?

我搔着后脑,带点腼腆问:「但卡拉OK那么多女孩子,你不担心吗?」

唯唯摇头笑道:「只要我知道子诚你心里只有我一个,再多的女孩子,我也

不担心。」

「是呢……」我继续试探性问道:「那你觉得黄总怎样?」

女友若无其事的答说:「他人很好啊,还称赞你为人正直。他跟我说男人工

作已经很辛苦,身为女友的就不要给他太大压力。」

我明白,于是在床上的压力,也全都交给别人好了。

「我今天很开心哟!好像跟子诚在渡蜜月。」女友笑得甜丝丝的十分可爱,

我低头望望一炮没射的裤管,不知怎的有一种给别人抢了洞房的酸溜溜。

女友心情愉快,像小兔子跳上花岗石的小平台上蹦蹦跳跳,忽然一步踏空,

整个人失去平衡就要倒下,我眼明手快,一手把她扶住。

唯唯脸上一红,主动把手伸向我,笑容可掬:「子诚,你会以后都牵着我的

手吗?」

望着女友那洁白的小手儿,我柔柔一笑,毫不犹疑地把手握着,十指相牵:

「当然愿意,就是发生什么事,我也会永远牵着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唯唯,我答应一生一世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唯唯,我的好老婆。」

由于唯唯的应对实在太过正常,令我如堕入雾中,无数问号在头上飞过。再

看看女友的侧影,清纯如水,跟淫荡完全沾不上半点边,让我怀疑会否真是自己

做了一场异常真实的春梦。

我不爱喝酒,不知道烂醉如泥是否会做出令人信以为真的梦境。如果是梦就

太好了,我认了,那些什么包容的爱、什么一往情深的鬼话都是骗人的。我是在

自我安慰。唯唯有一个美丽的晚上我替她高兴,但如果说唯唯没有一个美丽的晚

上,我会高兴一百万倍!

后来经过一间海味店,女友忽然驻足而视,我好奇问:「要买点什么吗?」

唯唯指着里面一个个成伞状的物体说:「没有,我看那些香菇蛮漂亮的,要

不要买点给伯母做手信?」

「香菇啊……」我的目光一同投向那茁壮的茎身,忽然想起什么,装作不经

意的问道:「对了,昨天那个服务员,颇像古天乐呢!」

女友一听,耳根立时红得发紫,不敢望向我眼,支支吾吾的说:「一……一

般般啦,我觉得也不是太像……」

唯唯这句说话,令我明白妮妮的教诲,确实有其道理。爱情这种事,还是不

要事事深究,是会快乐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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