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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房左右上下乱颤手四处乱摸试图抓住他的睾丸抚弄嘴因淫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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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女友珍妮交往已经有六个月了,她是个蓝眼金发的美人儿,胸部高耸,身材美妙。她是我前女友最好的朋友,我们搞上的过程简单说就是“一见发情”。

当时珍妮住在我和前女友的房子里,那天我们在后院里闲聊,我始终无法让视线脱离她诱人的乳沟,终于还是被她发现了,只好藉由赞美她的裙子来掩饰。

她大感有趣,对我抛了个媚眼,说独处时会让我看个够。

总算等到我的女友独自一人上街购物去,我们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狂野的热吻,她的舌头淫荡地在我的口腔里搅来搅去,我褪下了她的裙子,欣赏着她由精美的文胸包裹着的双峰,很快,最后一丝束缚也被解除。

我捧起了我梦寐以求很久的球体,玩弄着巨大但粉红色的乳头,用舌头细细地挑逗着它们,我的鸡巴变得从未有过的坚硬。当珍妮碰到它时,她咯咯一笑,说:“来吧,快点儿,我们只有口交的时间。”接着她就跪了下来,拉开我的裤子,疯狂地深深吞吐着我的鸡巴,偶尔还抬起头用她那漂亮的蓝眼睛望我一眼。

我真希望一整天就这么度过,不过她决定让好戏留在后头,下次约会时再说。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我和珍妮同居了,可以想见,我们时常疯狂地性交,而且我发现她对肛交情有独钟,当我用犬交式干着她紧窄的屁眼,令她的乳房前后摆荡时,她的表情更多次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们常把做爱的过程摄录下来,录像带的收藏也不断地增长着,其中一盘全是射精的镜头,我记得大概有一百个左右。我经常重温这盘带子,沉浸于她仰起头,伸出舌头,用涂着指甲油、留着长长指甲的漂亮手指套弄着我的鸡巴,直到我喷发到她脸上的特写镜头中。

我对最棒的那个镜头记忆犹新:正当我喷发时,电话响了,珍妮去接电话,脸上还挂着几滴精液,她坐在沙发上,抓起听筒。

“噢,你好,妈妈,你在干什么?”

珍妮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听着电话,精液顺着她的乳沟流下,她不时以优美的动作挑起一股,涂抹在乳头上或者舌头上,玩弄着液滴,将它拉成闪光的细丝,用淫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哦,今天吗?好的,再见。”

然后珍妮就告诉我她妈妈正在来的路上,真扫兴。

我们刚刚打扫完战场,收好摄像机,门铃就响了。我来到门口,透过结冰的窗户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形,我深吸一口气,做好迎接一个保守的老太婆的准备,尽管我很不喜欢那套女婿见岳父母的繁文缛节。

我打开了门,是珍妮的妈妈,她微笑着说:“你好,我是桑德拉。”但我仍然感到无地自容,因为她的脸分明泄露了她的想法:“你刚刚在干我的女儿。”

我打量着她,发现她比珍妮稍高1点点,有着深棕色的头发,她穿着一件大衣,但似乎和她的女儿一样喜爱高跟鞋。

珍妮从厨房里探出了头,说道:“嗨!妈妈。”桑德拉走进客厅,满意地环顾四周,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脱下了大衣,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她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紧身的黑色超短裙,只能用“伟大”来描述的胸部被衬托得更加傲人,胸口开了一个小圆洞,暴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肌肤,她转过身去挂大衣时,我能看到她内裤在衣上浮出的轮廓,她的臀部相当瘦削,“真是个大胸女,”我略带戏谑地想:“头重脚轻。”

珍妮曾说过她和妈妈一起去购物时,发现她在寻找H罩杯的胸罩,但是我一直好奇那样的胸部会是什么样子?现在我看到了,在桑德拉上下打量着我时,熟悉的感觉浮上了我的心头:“一见发情……”

和桑德拉初次见面后的数天,每当我独自在家时就欲火中烧,无法停止对她的思念,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我想尽办法也无法排遣自己的欲望,甚至尝试了电话性爱,在报纸上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要求电话那头的风尘女郎扮演桑德拉,做我的情人。我喜欢幻想桑德拉是我的秘书,穿着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和一件白衬衣,也许穿着珍妮的内裤或别的什么尺码偏小的性感内衣,这乱伦的想法总是令我不堪刺激,很快大量地喷发。

之后第二周的一个休息日,珍妮打来了电话,她要我去商店给她买些东西。

我想机会来了,我问珍妮她母亲是否介意我去借摄像机磁头清洁器。

珍妮说:“不,不过你得先确定那老婊子不想吸你的鸡巴,宝贝儿!”

我大笑,不过我决定如果到晚餐时我还没有摸到桑德拉的乳房的话,就拿珍妮的G罩杯代替,尽管她可能是一边让她的老板从后面干着她,一边给我打的这个电话。他热烫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流出的画面现在更加刺激着我,这婊子现在一定是一边吸着他青筋暴涨的巨大鸡巴,一边玩弄着多毛的大卵蛋,并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我从珍妮的电话本中找到了桑德拉的号码(尽管我那天从珍妮背后看到后就悄悄地记在脑中),我拿起电话,拨了号码,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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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喂,你好,是我,你一会会呆在家里吗,桑德拉?”

“啊哈,当然。”

二十分钟后我站在了她的公寓门口。桑德拉开了门,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露背装、牛仔裤和细高跟鞋,她浅浅一笑,把我领进了门,我感到兴奋的热血直冲头部。虽然我尽力掩盖自己的神经质,但问题是,在她明显凸出上衣的乳头轮廓前面,我又怎么能保持冷静?

“亲爱的,要来杯茶吗?”桑德拉问。

“好的,谢谢。”

我看着桑德拉打开冰箱的门,向右弯下腰。自然而然地,她内裤的轮廓再度凸现在紧绷的牛仔裤上,噢,那是多么美妙的臀部!她把脸转向我,把深棕色的头发拨向一边。

“要加牛奶么?”她微笑着问。

“唔……好的,加一点吧。”

桑德拉把茶端了过来,坐在我的身旁,我现在开始后悔自己没穿内裤了,没有任何东西来束缚我一生中最大的勃起!

她装作视而不见,问了我些工作还有和珍妮相处得如何之类的问题,我则和她装模作样地聊着工作、人生等等,其实只是想在谈话的时候,时不时瞥上一两眼她那不可思议的乳沟而已。她的胸脯上和珍妮一样,也有些雀斑,我知道珍妮的雀斑来自于经常的日光浴,正想问她是不是也是如此,她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天哪,我真是笨手笨脚!我的茶洒出来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桑德拉的乳沟流成了小溪,我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需要我帮忙吗?”

我凑了过去,拿起一块小手帕,开始擦拭她的胸部,我几乎无法控制手的颤抖,当触及她上衣的边缘时,我停了下来。

“不,还没有全部擦掉……”桑德拉的嗓音显得有些迷离。

于是我轻轻地拉开了她的上衣,露出她左边乳房的上半部,我立刻发现了日光浴留下的鲜明的分界线。她的乳房在我轻轻上下擦拭“液体”的手的推动下微微颤动,桑德拉发出了喘息。

我终于将手伸进了她的上衣,爱抚着硕大的乳头,用手握住她伟岸的胸部,将头转向她,开始深吻。我们的嘴巴大张,舌头纠缠在一起。桑德拉将手移向我的下腹,感受着坚挺的轮廓,接着熟练地拉开拉链,拿出我的鸡巴。我们坐在沙发上唾液横飞地热吻,发出巨大的声音,我玩弄着她H罩杯的巨乳,她则有节奏地用那有着优美指甲的手套弄着我的肉棒。

“你不急着走吧?”她低声说。

“噢,我一会得去接珍妮。”我提醒她。

“珍妮?哪个珍妮?”她发出咯咯的笑声。

于是她将手伸到颈后,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我终于见到了我多年来一直幻想着的巨大乳房,它是如此的白皙,与她身上日光浴造成的浅黑形成泾渭分明的对比,有着同样巨大的棕色乳头,比珍妮那也可称硕大的粉红色乳头还要大得多,也更能勾起人的欲望。它们一定饱受性爱愉悦的滋润。

我不断地让舌头在每个坚挺的乳头上绕着圈,我偶发奇想,捧起一对乳房,让桑德拉自己舔,接着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同时将两个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地舔吸。

接着她弯下身子,伴着一声兴奋的低吟,舔着我坚硬肉棒的尖端,接着就开始熟练地吞食着我的鸡巴,嘴里还带有热茶的余温。周围一片午后的寂静,只是偶尔被桑德拉发出的吸吮声和呻吟打破。她不遗余力地榨取着每一滴流出的分泌物,就这样过了大约十分钟以后,桑德拉站起身来,褪下了她的牛仔裤。她穿着一条褶边内裤,我能看出她的阴毛剃得很干净。

“还想继续下去吗?”她挑逗道。

“当然。”

于是她嘻嘻一笑,“那就让我知道你和我那淫荡的女儿都干了些什么吧。”

“你有润滑剂或者凡士林么?”我问。

桑德拉很快拿来了凡士林,我站起身来,轻轻地将她摆成狗交的姿势。我将她的内裤拉到一旁,引起她快乐地轻轻喘息,然后舔着她的蜜穴和肛门,很快桑德拉就高度兴奋,于是我将凡士林涂在她的肛门周围,将鸡巴抵在了上面。

伴随着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巨大快感,我插入了我女友妈妈的屁眼,她发出快乐的淫叫,恳求道:“深些,宝贝儿,再深些。”

我缓慢而有力地干着她,从房间里的大镜子欣赏着这美妙的景象:桑德拉仍然穿着高跟鞋和内裤,由我从后方干着,嘴巴因极度愉悦而微张,巨大的乳房前后摆动。

终于,我感到一触即发,叫道:“我要射了,让我射在你的脸上!”

桑德拉尖叫着回应:“噢,好极了!”

我抽出肉棒,她转了个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疯狂地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则套弄着我的肉棒,我再也忍不下去,睾丸一阵收缩,往她的脸上一次次喷发出大量精液。她浪叫着,淫荡地伸出舌头,舔吸着由她的脸上、头发上往乳房上滴着的精液,最后大部分精液都被她咽下了肚里。

我们清洁了身体,我向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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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是否很快会再见到她。

“当然,别忘了我明天会来与你和珍妮一道共进晚餐。”我再度吻了她,抚摸着她的臀部。

那天余下的时间里,我的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她的笑声,和那对我所见过的最棒的乳房,我怎么能满足于不如它的东西呢?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桑德拉。虽然早些时候我的欲望已经获得充分的满足,但现在它又在悄悄地抬头,我考虑了可能的选择:叫醒珍妮,与她激烈狂野地性交;偷偷溜出去找桑德拉;睡觉。我选择了最后者。

第二天工作时我魂不守舍,总在想着桑德拉晚上到家里来吃晚餐的事儿:我又可以见到她了……但她们母女相见时会发生什么呢……珍妮会怀疑什么吗……如果她怀疑了怎么办?我苦笑着甩了甩头,试图把追根问底的念头从脑海中摆脱出去。

夜幕很快降临了,我和珍妮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珍妮今天穿着完美地展示着她的G尺寸胸部的粉红色T恤,紧身蓝色牛仔裤,和一双粉红色高跟鞋,秀丽的金发简单地用夹子夹在脑后。她在厨房忙前忙后,一会儿看看烤炉,一会儿搅拌色拉。很快我就不得不拼命抑制着从后面把她压在水槽上,握着她的巨乳,用鼻子爱抚她白皙的长颈,吮吸她的芳香的冲动。

正当我坐立不安时,门铃响了,将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该死,她提前到了。”珍妮发出不满的抱怨。

“我去开门。”我说。

我走向门口,觉得心跳骤然加快了几个八度。“这真令人感觉危险。”我想着,打开了门。“嗨,桑德拉!”我感到口干舌燥,总算挤出句问候。

她喉咙里咕噜了句“你好”,进了门,向前倾身,温柔地吻了我的脸颊,就像正常的父母那样——除了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她向屋里走着,满意地竖起鼻子嗅了嗅,笑道:“真香啊,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烤点心,妈妈。你想喝一杯吗?”珍妮问道。

桑德拉脱下了大衣,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一次让我目瞪口呆。她化了个漂亮的妆,头发和珍妮一样随便地夹在脑后,穿着白色的上衣,解开了顶上的两个纽扣,露出H罩杯蕾丝胸罩的边缘,下身是一条正与她晒成浅黑、还有少许斑点的胸部相衬的黑色及膝细条布裙,透明的黑色长丝袜和一双闪亮的黑色细高跟鞋。

这一切使她看起来就像个空姐、商场白领……或者色情艳星。

她直直地望着我,露出挑逗的微笑,对我抛了个几不可见的飞吻。珍妮背对着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晚餐时我度日如年,没有一点胃口——对食物来说是这样。我放下了叉子,从桌子下边往桑德拉偷偷地望了过去,顿时热血沸腾——她一定知道我在看她,于是来回交叉着双腿,令裙子上移了大概五英寸,露出长筒袜上方雪白的大腿,间或还能看到她刮得很光滑的阴部。没穿内裤——她是认真的——我想。我坐直身子时,珍妮狐疑地盯着我看了一秒钟,就继续开始和她妈聊天。

晚餐结束后,我终于不堪忍受面对两个火爆女郎却能看不能吃的折磨,藉口头痛想去楼上躺一会,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坐在床边,直直地望着大镜子中的自己。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决定自己发泄欲火,我闭上眼睛,昨天操干桑德拉的景象立刻栩栩如生,她动人的腰肢弯在我的身前,我的鸡巴在她紧窄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双手紧抓她苍白瘦削的臀部,看着她的棕发在有少许斑点的背上飘舞……“我能帮你吗,亲爱的?你一定不想浪费那些液体。”是桑德拉在低语,她进来了并且锁上了门,我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到了她眼中的景象:我的裤裆大开,手中握着胀得巨大的肉棒。

“可是珍妮……”我努力在粗重的呼吸中挤出几个字。

“别担心,她在和莎朗通电话,没有几个小时完不了。”

桑德拉以优雅的姿态走向我,在我跟前跪了下来,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接着是鞋子和袜子。她舔着我的睾丸,令它们由于极度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收缩,然后由根至尖细细地舔着我的肉棒,对着龟头吹出火热的气息,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一边把几滴流出的分泌物咽进嘴里。她戏谑地在暗色唇膏修饰过的嘴唇和我的鸡巴间拉出一条银白的细丝,恰恰反衬了舌尖的粉红。

终于,她玩够了,开始饥渴地吸吮我的肉棒,却仍然保持着优美的节奏,我发现她的面部表情是如此的冷静,眉毛不带感情地扬起,似乎正在口交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

“我坚持不住了,小心点。”我低声说。

桑德拉停了下来,仰头望着我,“你是担心我的小珍妮发现吗?那个小淫妇会搞上随便什么活物。”桑德拉说着站起来,转过身坐在我的腿上,“我们不是很好的一对吗?”

我通过她的肩头上方望着镜子,发现她说得完全正确,我们看起来是如此的淫荡而般配,我把手从她的背后环绕过去,解开了她的上衣和胸罩——我整晚都在脑海里练习的动作——让她的巨乳恢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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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胸前上下颤动,再一次令我惊叹于她乳头的尺寸。桑德拉发出满足的叹息,张开了双腿,一条腿翘得高高的,高跟鞋的鞋跟深深地插入床单。

“噢!宝贝儿,快用你的鸡巴插我!”她低语着,转过脸来,伸出火热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打转。

我撩起她的裙子,发现她的阴毛除最上面留了一个精心修剪过的三角形外,刮得一干二净,肉唇旁的肌肤触感如丝般光滑。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拨弄着她的阴蒂,直到我们都不能再控制欲火,她于是引导着我的肉棒进入秘穴,我则再一次望向镜中的影像:我的鸡巴在我女友妈妈的身体里出入,一只手蹂躏着她的豪乳,另一只手则在后方支撑着身体,而桑德拉则一只手抚摩着阴部,时而玩弄一下我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揉搓着乳头。

我们这样操干了大约五分钟,其间我一直努力倾听着楼梯上可能的脚步声,当然,专心是不可能的。桑德拉转过了脸,我们淫荡地舔着对方,我的一只手伸了下去,揉按着她的穴口,感受着我鸡巴的运动。这时……“你们都躲到……”珍妮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推开了卧室的门,手中还拿着一块洗碗布。

我们震惊地望着她,意识到镜子将我们的淫态反射得更加淋漓尽致:我的鸡巴还完全插在桑德拉身体里面,她双腿大开,一对豪乳裸露在外,真可谓人赃俱获,铁证如山,怎么办?

几个小时以后,我们三人坐在客厅里,经过方才愤怒的争吵,空气里只剩下令人烦躁的沉闷。

一开始桑德拉直追着珍妮出了卧室,试图说些什么,不料一个耳光甩到了脸上,紧接着就是从卧室到客厅一路劈头盖脑的咒骂。

我跟在她们后面进了客厅,张口结舌地看着珍妮用极尽恶毒的语言辱骂着她妈。

珍妮发现了我,转过身来尖声叫道:“你怎么能和她上床!她是我妈,我母亲!”

桑德拉用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口气插嘴:“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以为自己有多干净?”

我望着她,还以为珍妮会冲上去再给她一耳光,但出乎我的意料,珍妮却突然背过了身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双臂交叉在一起。

我很好奇桑德拉指的是什么,我想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于是我们就大眼瞪小眼地坐到了现在。

我抬起眼睛,望向桑德拉,坦白说,好事被打断令我仍然欲火高烧,无法接受她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我又望向珍妮,望着她那秀丽的金发,美丽的脸庞,高耸的胸部……我想,是站出来做和事佬的时候了,正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提议一起出去喝一杯散散心时,桑德拉开口了,她一定猜透了我的心思:“把过去的事忘个精光吧,亲爱的。”

珍妮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她,慢慢地态度逐渐软化了下来,但仍然死死地盯着母亲,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我再一次开始猜想桑德拉的潜台词,她到底知道什么能成为珍妮特效镇静剂的秘密?

桑德拉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向珍妮走了一步,珍妮也站起来,迎了上去,我把手放到她们的背上,轻轻地把她们推到了一起。

她们无言地相拥着,我站在一旁望着她们,发现桑德拉只穿着衬衫,没来得及戴上胸罩,呼之欲出的H罩杯乳房压着珍妮那粉红T恤几乎包不住的GG罩杯胸部,我那话儿立即又硬了起来。

我意识到如果她们不回头看的话,可能不会注意到我同时抱着她们,于是我开始向她们的背施加压力,把她们硕大的乳房挤得更紧。我体味着这姿势带来的奇妙感受,开始幻想她们皮肤紧贴着皮肤,乳头挨着乳头的景象……我的手滑过桑德拉坚挺的后臀,绕到裙子下面,摸上了她的臀肉,用中指轻轻按摩着菊穴,间或把食指插入她前面湿润的肉缝。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珍妮曲线完美的丰臀,隔着紧绷的牛仔裤,感受着G弦内裤的浮凸轮廓……够了!

“来吧宝贝儿,让我们补偿失去的一切。”我柔声对珍妮说。

我将她的脸转过来,吻上了她的双唇,起初她还显得有些迟疑,但很快就开始迷乱地迎合我,舌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纠缠着我的舌头,搅动着唾液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我的手指同时仍然爱抚着她母亲的阴部,重点关照着阴核。

我陷入了一个矛盾:既希望我们三人就这么维持着这种无比美妙的姿势,又期待着进一步的好戏。

终于我仿佛下定了决心,将手抽离桑德拉的蜜穴,心里盘算着一会该给她怎样的其它惊喜,移到珍妮的乳球上。

桑德拉跪了下来,迅速解开我的裤子,让它滑落到一旁,迫不及待地用她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鸡巴,开始给我做我这辈子享受过的最棒的口交。

我低下头,看着她的头上上下下,带动着暗色长发上下飞舞,不知何时她的裙子已经滑落,下身只剩下吊带袜,以及光亮夺目的高跟鞋。

从这个角度也能方便地欣赏到桑德拉那一望无际的乳沟,她的衬衫几乎支撑不住那颤微微的巨乳。

我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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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桑德拉抬起头望着珍妮,一只手还缓缓套弄着我的鸡巴。

“换你了,来吧,宝贝儿。”

珍妮拉开拉链,脱下牛仔裤,露出里面穿的白色G弦内裤,跪到我的两腿之间,开始吮吸我的鸡巴,一只手套弄着肉棒,另一只则玩弄着晃动的睾丸。

桑德拉坐到了我的腿上,和刚才一样,背对着我,大腿叉开,她微笑着说:

“我们刚才到哪了?”

我伸出手,解开她的上衣,解放出硕大的乳房,我们深吻着,我有些愚蠢地猜测着她是否能从我口中尝出她女儿嘴里的味道,不过我敢打赌,她女儿一定吃下了不少覆盖在我肉棒上的桑德拉的唾液,它现在正在她渴求的嘴里出出进进。

桑德拉离开了我的嘴唇,望着她迷人的女儿。

“亲爱的,为什么不让这条大鸡巴插插妈妈呢?”

珍妮恋恋不舍地吐出了我的鸡巴,把尖端置于桑德拉的阴唇之间。

“对,就是这样,现在插进来吧,宝贝儿。”

于是珍妮握住我的鸡巴,掌握着方向,我则轻轻地扶着桑德拉的臀部,把她往前推,直到整根鸡巴没入她的身体。

我有节奏地干着桑德拉,她的女儿则在下面舔着我的阴囊,时不时根据桑德拉呻吟的频率,关照一下她的阴核。

这一切让珍妮迫不及待,她站起身来,一把剥掉T恤,扯掉胸罩,我俯下身子,用舌头爱抚着她硕大的粉红色乳头,它直径几乎有四指宽……但也仅仅是她妈妈的四分之三大而已。

“该轮到我了吧?”珍妮不耐烦地催促。

于是我托起桑德拉,让她脱离我的鸡巴,从她的身下溜出,站起身来。母女俩就这样坐在一起,企盼地望着我,渴望着接下来的又一轮火热性爱。

“哦,宝贝,没错!就这样干我,求求你,用力干我!”珍妮呻吟着。

我正沉浸在和她母亲的热吻中,无暇回答她激情的呼叫。我们努力张大嘴,以让对方的舌头塞满自己的口腔。

桑德拉发出粗重的喘息,一半是因为热吻引起的兴奋,一半则是由于支撑女儿身体重量带来的轻微疲惫。

刚才,在享受了两位女士的口交服务以后,我站起来,拉起珍妮,让她坐到桑德拉腿上,接下来,我跪到她们前面,将注意力转移到她们排成一条竖线,任我采摘的阴户上,桑德拉则从后面揉捏着珍妮那丰硕的乳球。

想想那美妙的光景吧!桑德拉上衣敞开,下身只穿着高跟鞋和长筒袜,大张着修长光洁的双腿,H罩杯的乳房傲然挺出,她的女儿则仰躺在她身上,身上仅余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G线内裤和高高卷过GG尺寸乳房胸部的紧身T恤,早已怒挺的的乳头和阴蒂在桑德拉手指温柔的弹奏下更形坚硬。

我欣赏着她们的秘处,桑德拉的阴毛修剪得很漂亮,只留了一个小巧的三角形,珍妮则刮得干干净净。

我用手和嘴无比细致地服务着她们的阴户,在两人间移来移去,为她们勃起的漂亮阴蒂而倾倒。

它们几乎一模一样,比较之下,只是桑德拉阴唇的更显肥厚,颜色也稍稍深上那么一点。

我抛开了一切,完全沉浸在其中,耳旁传来在丰硕玉腿的遮挡下显得隐约的呻吟声,我已无暇分辨那到底是谁的……我把鸡巴深深地插在珍妮身体里面,俯下身,湿吻着她身后的桑德拉,同时让双手游过她们的大腿,托住桑德拉的臀部,将她们两人拉向我,让珍妮在我有力的操干下快乐地放声大叫。

“我说,现在,我?求,你现在就用大鸡巴插我好吗?”桑德拉催促道,嗓音发着抖。

于是我抽了出来,稍稍放低身体,然后引导着已经被珍妮充分润滑的鸡巴进入桑德拉的肉洞。

“噢,噢,噢噢噢噢噢……”桑德拉随着我一次次的冲击叫喊着。

珍妮湿透的阴户顶着我的下腹部上下滑动,摩擦给她带来的狂野刺激被我吸吮着的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进一步放大。

她的乳房是如此丰硕,我腾出一只手来把它推到一边,桑德拉立刻会意地伸出了舌头,开始舔弄。

我们就这样度过了最少一个小时,我的鸡巴在我所认识,不,是见过的两个最性感的尤物的阴户里交替进出,直到我感到自己就要爆发。

我慢慢从令人流连忘返的小穴里退出来,站直身子,两女会意地滑下身子,跪到我的身前,桑德拉摩挲着我的大腿和臀部,珍妮则用舌头服务着我的睾丸。

似乎是心有灵犀,她们同时停下了动作,仰起头,脸靠着脸,张着嘴,粉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准备迎接我的喷发。

听着她们迷乱的低语:“噢,噢,给我吧,宝贝!”早已到了极限的我只是草草套弄了几下,就往她们身上射出一注又一注滚热浓稠的液体。

“噢,该死!”桑德拉叫道。

有一发覆盖了了她的脸侧,从发梢一直挂到一只微眯的眼睛上;珍妮则成功地把射到她脸颊上的一发完全收纳到她那饥渴的小嘴里,并很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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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地吞咽了下去;其余的则都射到了她们颈部,汇成一条条溪流,流到那古铜色、有着少许雀斑的胸脯上。

当然这些也不会被放过——她们迅速地伸出了手,均匀地在自己和对方的巨乳上涂抹着。

桑德拉意犹未尽地为我表演了一个余兴节目:她温柔地吻着自己的女儿,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再分开时,带出一条白色的精液细丝,让它在两条粉红的舌头间慢慢下垂,直到它落到珍妮的乳沟——一个接下来她用舌头仔细地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地方。

几天以后,我在上班时疯狂地寻找一张磁盘,最终想起来我把它忘在家里床头了,中午时分我到了家门口,却发现门钥匙又忘在了办公室,我记得我们在后门附近还放了片备用钥匙,而且珍妮也该已经到家了,现在应该正在后门旁的厨房里做午餐。

于是我绕到后门,寻找一番,一无所获之下,正要敲门时,听见了珍妮的叫声。

“进来吧,亲爱的!”想到这个小贱货就这么袖手旁观我的窘态,我不禁奸笑着盘算一会该怎么惩罚她。

我用手遮住脸,通过镜子往起居室里望去,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大感不解:

珍妮端着一瓶香槟和两个杯子走进了房间,看起来她并不急着让我进去,而且,为什么她会打扮成那个样子?一条带有旋涡形银色装饰的露背长裙,一双黑色高跟鞋,黑色串珠项链,金发束在头上,化了全份妆:底妆、深色唇膏和浓重的黑色睫毛膏……无疑这一切让她看起来棒极了,裙子更全面地衬托出了她傲人的身材……但现在是中午?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我从没见过那条裙子?

一个男人——我认识——她的老板闲适地走进了房间,他大概四十来岁,穿着暗色西服,头发理得很短,他心照不宣地微笑着,解下了领带,扔到最近的沙发上。

珍妮倒了两杯香槟,吃吃地笑着,给了他一杯。无比熟悉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她“不小心”洒出了一点酒,一滴?还是两滴?落在了她的身上。

我看见她的唇型,“噢,天哪”。

我看见他往前跨了一步,从她手中接过香槟,用鼻子在她的胸部和乳沟嗅来嗅去。

我看见珍妮的头后仰,露出万分愉悦的表情,噢,原来是他那长长的舌头,由下至上舔着她的脖颈,最后终于到达她的嘴唇,成为一个淫靡的深吻。

我还看见他吻着她,他裤子上明显的凸起,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身体,他的手慢慢地拉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瘦削,美丽的臀部和她的黑色G弦内裤,抚摩着她臀部起落有致的曲线,天鹅绒般的肌肤。

他微笑着抽离了身体。

接着他的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她裙子的纽扣,珍妮则用一只手拨弄着他裤子上那团凸起。

从她双乳跳出时他的惊异神态看来,我猜他是第一次见到它们。

她晒黑的胸肌与白皙的乳房泾渭分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乳头还是那么大,那么粉红。

珍妮对他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接到暗示的他开始逐个舔舐吮吸她的巨乳,让她的面容扭曲成一张写着放荡和淫欲的面具。

她紧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套弄着他那现在已经自由的肉棒——全部的八英寸。

她的裙子终于落到了地上。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条紧得不能再紧的缎质G弦内裤,加上那闪亮的高跟鞋和黑项链,将她装扮为一位完美的性爱女王,几乎达到了她母亲的标准。

此时我感觉万般复杂,但却无力做出任何行动,只能这样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兴奋起来。

接着他让她坐在扶椅上,两腿分开,将她仅余一条细丝的内裤拉到一边,慷慨地对她的秘缝施以唇舌。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他站了起来,珍妮跪了下去,秀美的双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尽管我的视线被挡住了,我也知道她在吮吸着他的鸡巴,金发一上一下地跳动,他则用放在脑后的手来指挥她节奏。

她躺到了地毯上,仰望着他,问道:“想操我吗?”

他欣然从命,于是我就看着他干了我女友大约十分钟。

她的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仍然穿着高跟鞋的双足在他背后交叉,他的大鸡巴在她扩张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睾丸拍打着她完美的臀部。

他们的叫喊和呻吟现在在外面也能很清楚的听到。

珍妮从他身下爬了出来,他则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毯上。珍妮爬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用手引导着他的肉棒插入,让他用双手捧住她的屁股,稳定有力地操着她。

珍妮的呻吟声更大了,乳房左右上下乱颤,手四处乱摸,试图抓住他的睾丸抚弄,嘴因淫乐快感而大张,显然她已忘记了别的一切……我受够了。

我快步走开,找了个电话亭,给桑德拉打了个电话,向她倾诉我刚看到的一切。

“没什么需要担心的,我的小甜心,他坚持不了多久,而且你还有我……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个人?我想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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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见我的妹妹。”

妈那时候42岁,一米六三,一百三十多斤,看上去白乎乎,圆滚滚的,特别是胸和屁股都很圆,这个身材到现在也没怎么变。到了工地那天已经是快傍晚的时候了,工地在郊外,我们住的是二层的那种蓝色板房,估计在野外有过驻站经历的朋友可能会有印象,非常简易,里面也没什么设施。郊外蚊子很多。吃完饭我和我妈就睡了。但是蚊子咬得我根本睡不着。到了半夜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我妈那边有起床的声音,可能是因为天热喝水喝多了要起来解手。

我就装睡,一直听着我妈下了床,穿上拖鞋,扯了块卫生纸,本来墙角有个痰盂,我也想的是等我妈去墙角尿尿的时候偷看她的屁股,但是我妈没去墙角,而是批了件衣服拉开门出去了。我想估计是她知道我没睡着。我听见我妈出去关门的声音,就从床上爬起来,听着我妈下了楼梯,我就猫着腰走到门前,探出头来从门上的玻璃往外看。

我们住的板房外面不远处就是堆放渣土的大土堆,连绵起来有十几米长,两三米高。那天月亮也挺给力,挺大的,所以外面不算太黑,我还记得我看见我妈那时身上披了件单衣,里面只穿了个背心,下半身穿的是印花的七分裤,走到土堆旁边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往周围看了看,然后就躲在土堆的阴影里,脱了裤子蹲下去,半扇屁股一下子露出来,白亮亮的。

我一下子心猛跳起来,脸上也发烧了,盯着那面白屁股,下面流出的尿流得到处都是。过了大概有半分钟,我妈晃晃屁股,然后把卫生纸伸到下面擦了擦,我知道她尿完了,正想赶快缩回床上去,不让她发现,突然眼角瞥到有个人影从我妈后面正蹑手蹑脚走过来,我正想出声提醒我妈,突然想到这样我妈就会发现我偷看,一犹豫,我妈已经站起来提裤子了,我赶紧一缩头,缩到门玻璃下面,一缩回去,又不放心,于是又抬出头去往外面看,结果就看见那个人影已经和我妈在地上滚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因为离得近了,我已经能看清楚一些了:我妈被那个人面朝下骑趴在地上,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那个人显然比我妈高一些,力气也大一些,虽然精瘦精瘦的,但是肌肉也不少,月光下身上的汗水泛着晶光。他已经把我妈的两只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只手扯我妈的裤子。一边扯一边把头低下对我妈说着什么,可能是吓唬我妈让我妈不许喊叫的意思,其实我妈很胆小,以前就有过被老鼠什么的吓得叫不出声来的经历。我妈扭着腿和腰不让他脱,但是他狠狠拉了两把,把我妈的松紧带裤腰拉坏了,然后就一下把我妈的裤腰拉到了屁股下面,又露出了我妈的光屁股。然后他用手在他的下身和我妈屁股连接的地方抠了几下,我妈挣扎得更厉害了,但这时他往前一挺腰,我妈一下不动了,他把手拿出来,另一只手也放开了我妈的手,虽然他放开了,但我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

那人骑在我妈屁股上前后动着,我妈身上的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动着动着,他把我妈的背心也掀了起来,向上拉到我妈腋下,可能是想把我妈背心脱下来,但是我妈的胳膊一动不动,他试了几次没有脱下来,就把手从后面伸到我妈胸前,去摸我妈的乳房。我从上面往下看,只能看到小半个,可能是我妈的乳房刺激得他有点受不了了,他一边抓着我妈乳房,一边动得明显快了,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在我妈身上乱顶,过了没一会儿,他往前一顶,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整个人软瘫下去,趴在我妈身上。

我又缩到门玻璃下面,这时忽然觉得下面有点涨得痛,才发现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被内裤压得很难受,我连想也没想就掏出鸡巴开始手淫,那种感觉比我以往任何一次手淫的时候幻想得任何一个女明星都强烈,现在想想可能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最初的那种恋母感就已经转变成了绿母情结了。这种强烈的感觉让我很快就射了,那可能是我手淫最快的一次,可能还不到一两分钟。

射完之后,我多少清醒了一些,想起要看看我妈怎么样了,正想把头伸出去就听外面有人吼了一声:「谁!干啥呢!」,把我吓得一颤,接着就看见外面有手电光。大概有两三道手电光,晃的很厉害,朝这边来了。我不敢伸头从门玻璃上看,就把窗帘掀开一个小口,看见三个人影朝这边快步走过来,手上好像还拿着东西。边走边喊着:「不许动!不许动!」没几步他们就走到了板房下面,被楼梯挡住了。

接着就听见有人吼:「你干啥呢,快说!」片刻之后又有人吼:「问你呢,快说!」这时我意识到大概是巡夜的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可能以为是有贼就过来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冒险把头从门玻璃上伸出去,这样就不会被楼梯挡住了。

土堆边三个人的手电照着地上的我妈和那个人。我妈这时候已经爬起来了,但是还不能站,瘫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把脸别到一边去,身体直哆嗦,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害怕。被撕掉裤子的下身和大腿光着。被手电照着,白花花的。

刚才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正跪在地上不停地给拿手电的三个人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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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辑,现在能看清他也年纪不小了,有四十多岁,个子不低,但是又黑又瘦,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好像是我傍晚在工地上见过的一个老民工。他一边磕头嘴里一边说着什么,但是听不清。忽然有个拿手电的人吼了一声:「起来,保卫处去!」那人一听磕头磕得更快了,看得出是急了,脸色的表情像要快哭出来的样子,忽然他直起腰来,指了指我妈,然后说了些什么,又弯下腰狂磕起来,不时直起身指指我妈,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我妈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挣扎着坐起来朝着那几个人摇头,脸色有些张皇,脸上脸上有些地方沾了泥土,披头散发的。

但是有个拿手电的人转过头对另外两个人说了几句,那两个人又互相看了一下,似乎是在交换意见,我以为他们准备把这个人放了让他滚蛋,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是我没想到的。三个人熄灭了手电向我妈走过去,那个人也从地上起来了,由于没了手电光,我看不见我妈的表情了,只能看见我妈的身体似乎要挣扎着起来,但是那三个人一下子上去把我妈按住了,不顾我妈的踢打,两个人一人抓住我妈一条腿,另一个人和那个老民工一起抓住我妈的胳膊,一下子把我妈从地上提了起来,那个民工似乎还捂住了我妈的嘴,我妈像一头母猪一样被四个人提拉着向工地方向走去,身体虽然还在扭动,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眼看着他们走远了,想跟着出去看看,又怕开门的声音被他们听见,等了一会儿,我估计他们已经走出去有一二十米,应该听不见了,于是回屋里穿上短裤和鞋,小心翼翼地推开板房的门,轻轻地走下楼梯,尽量不发出什么声音。

等我下到地面,走到板房的拐角处,探出头来向工地那边张望了一下,见他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只能看见几个小人影往工地其中一栋没完工的大楼去了,那栋楼房其实已经封顶了,就是外墙和内部还没有做保温防水。白天看见的时候还露着砖。他们已经快走到楼下了。我猫着腰蹲着,怕他们发现,直到看见他们进了楼,我才继续猫着腰,轻手轻脚地往大楼那边走去,一路上尽量绕着土堆沙堆走,怕被人发现。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走得我浑身是汗。

走到楼门口,我仔细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等我往上走了两层之后,就听见楼上有细微的声音,这时心里才踏实了点,于是又轻手轻脚地往上走。越往上声音越大,当然这个大是相对没有声音来说有点大,但是如果不仔细听的话也不容易听见。爬到四楼的时候,声音变得清楚了,能听出来是人在说话和呻吟,但是仍然听不清,不过可以确定就是这一层了,像是在上了楼梯的右手方向。我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点点摸过去,心里既紧张又激动,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自己在哆嗦,腿几乎都迈不开步了,等摸到右边第四个房间的时候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和小声的说话,以及零碎的动作声已经可以听清了。

我听清的第一句话是:「操,真他妈逼舒服。」楼房因为没有完工,所以房间的门和窗都还没有上,这个工程是做什么用的,已经记不清了,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个商业区之类的,这栋大楼应该是个商场,所以每层楼的房间都很多,每个房间几乎都是一样,朝着楼道方向有门和窗。我在窗旁边停住了,本来想探头进去看,又怕被他们发现。这时有个人说了一声:「快,快起来,该我了。」接着就听见脱裤子的声音和有人提裤子的声音,先前的那个声音说道:「你上,我去抽根烟,妈的真舒服。」声音中带着意犹未尽。

接着就响起了扳打火机的咔咔声。我怕被那个人出来发现,赶紧轻手轻脚地躲进了隔壁的房间,缩在墙角里。刚藏好就看见一缕青烟从我刚刚站的地方飘了过来。隔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与其说是呻吟倒不如说是小声的啜泣声。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那三个巡夜的和那个老民工一起在轮奸我妈。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实我跟过来之后才明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过来,按说我现在应该去找人赶快来捉奸,但是我心里又怕找人过来后再把我妈怎么样。

现在想想根本这些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想看我妈被人干的,只是当时自己都不肯承认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缩在角里,一动也不敢动,怕被发现,抽烟的那个人过了一会儿抽完了,把烟头弹了出去,红红的烟头正好划过这个房间的门前。我听着他又往隔壁屋里走了,于是轻手轻脚地向外挪,想出去找个好角度看,但就在我挪的时候,手指头忽然摸到了墙上有个洞,我低头一看,在我齐腰高的地方墙上有个地方缺了一块砖,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看看对面的墙上也有个洞,也是同样缺了块砖,可能是预留的,至于干什么的我现在也没搞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轻轻地蹲下身,把眼睛凑到那个砖孔上,借着月光,屋里的情景虽然看不太清,但是大体的情景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我妈赤身裸体躺在几张用来给水泥地保湿的草垫子上,白光光的身体上压着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两条肥白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盘在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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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姿势。那人手里握着我妈的乳房,由于我妈乳房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从他手掌的边缘溢出来。我妈的头歪在一边,眼睛紧闭,泪水流了满脸,还在小声地哼哼,不知是哭还是在呻吟。那个年轻人一边干一边亲我妈的嘴,偶尔舔一下我妈的耳垂,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我妈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那里逆来顺受地由着他干。旁边站着的三个人一个就是那个老民工,虽然身上仍然光着,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在给另外两个人说道:「我都说这女人不赖吧,可舒服了。」另外两个人站在一边对他爱理不理的,倒背着手自顾自地小声说话。那老民工见那两个人不理他,也就不说了,把目光又投到正在被年轻人狠干的我妈身上,看了一会儿,可能是他又有感觉了,一开始是微微弯腰喘息,后来竟不顾还有别人在一边,无耻地对着我妈手淫起来。

这时那个年轻人已经快到了,他屁股在我妈大腿之间猛起猛落,啪啪啪撞肉的声音甚至比另外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还要大,手上也用劲抓我妈奶子。没有多一会儿,就听他啊啊啊地叫起来,接着往前一挺,然后就瘫软在我妈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手仍然没有放开我妈的奶子。旁边的两个人就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就说道:「小李,你这战斗力不行啊,还没有你刘哥的时间长呢。」那个年轻人好不容易从我妈身上撑起来,喘着气说道:「韩叔,不是我不行,你来试试,这女人的逼和奶都比别的女人吸得慌,你也不行,不信你问刘哥。」年纪大的人说道:「快起来,腾地方。」说着就听见解裤带的声音。

小伙子从地上爬起来,边提裤子边向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人走去,连看也没看那个老民工一眼。那个年纪大的人走到我妈身边,矮胖矮胖的似乎还有点秃顶。

他脱掉裤子和内裤,然后蹲下去,拍了我妈屁股一下,说道:「翻过去。」我妈没动,他有点火,又用力拍了我妈屁股一下,说道:「快点。」我妈还是那个样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这次真火了,刚要发作,那个老民工赶紧上来陪着笑脸说道:「这女人让操得木了,我给你把她翻过来。」说完他就抱起我妈的上身来,用力把我妈翻了个身,我妈任凭他翻,也不反抗,被他摆成了趴在草垫上的姿势。那矮胖子挥了挥手,让他躲一边去,然后就趴在了我妈的背上,伸手在自己身下抠了抠,然后往前一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哦!」站在旁边的两个人似乎偷偷窃笑了几声。

矮胖子趴在我妈背上过了几秒钟,才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扳住我妈肩头,一前一后地运动着屁股。那个老民工站在一边,馋得不行,又不敢再说什么,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手淫起来。这个矮胖子动作并不快,但是没有几分钟,他也浑身绷紧起来,屁股向下一压,头往起一昂,然后也瘫在了我妈身上。旁边的两个人笑起来,年轻人说道:「跟你说你不行吧。」矮胖子从我妈身上起来,拍拍我妈屁股,说道:「确实舒服。别看这么大岁数了,里头是又紧又滑。」他从一旁拿起内裤和裤子穿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问另外两个人:「舒服完了,现在怎么办?」先前那个抽烟的说道:「着急啥,再玩会儿。」说着走过来,招呼旁边的年轻人一起把我妈从地上抬起来,让我妈坐在地上,蹲下去捏着我妈脸,在我妈脸上拍了一下,说道:「醒醒,嘿,醒醒。跟你说话呢。」我妈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闭上。抽烟的又拍了我妈脸一下说:「看着我跟你说。」我妈把眼睛睁开,抽烟的说道:「大嫂,你看,你今天陪我们哥几个也舒服了,哥几个也不会太为难你,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你给哥几个拿嘴舔舔,咱们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听话,我们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你扔到外头村子里,到时候碰上谁就看你运气了。你看,怎么样。」我妈看着他,半天不说话,他等不及了,问道:「快点,说句痛快话。」我妈把脸别过去,那人放开我妈的脸,说:「再给你次机会,你看着办。」说着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来凑到我妈脸上,说道:「你痛快点的,哥几个没时间等你。」我妈一颤,身体终于动了动,虽然迟缓,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人的鸡巴,慢慢地搓着。

那人不耐烦了,拉住我妈头发把鸡巴顶到我妈嘴上,说道:「让你用嘴了谁让你用手了。」我妈默默地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那人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妈头上,我妈就在那里吞吐着他的龟头。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时间还早,他的欲火又上来了,就说了一句:「不行,又上来了。」说完,把龟头从我妈嘴里抽出来,推了我妈一把,说趴下。我妈可能是认命了,就听话地趴在了草垫子上,四肢着地。他脱下裤子,跪在我妈身后。

旁边的两个人笑道:「你真行。又来一炮!」他说:「废话。」然后拍拍我妈屁股,说道:「撅起来。」我妈就把上半身伏在地上,只留屁股对着他。他扶着鸡巴往前一挺,然后就开始抽送起来,我妈还像刚才一样,不动,也不出声。

这个时候月亮的角度已经变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妈身上,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像小皮球一样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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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撞得前后来回晃荡,可能是这个情景也刺激了旁边那两人和那个老民工。那两人也喘息了起来,我刚才一直没注意那个老民工,这时候看了一眼,发现他已经蹲下去歪着脑袋,大概是在看我妈的奶子。

没过多久,那两个人也忍不住了,走到我妈身边脱下裤子,一个跪在我妈面前,然后抓着我妈的头发把我妈的上身从地上揪起来,把鸡巴凑到我妈脸前,我妈这次没有再反抗,张开嘴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吞吐起来。另一个人迟了一步,迟疑了一下,蹲在我妈身边,伸手抓住我妈的奶子玩了起来。可能是用力大了一些,而且我妈也不像刚才那么麻木了,我妈大概是觉得疼了,虽然还是不太敢反抗,但是嘴里已经呜呜嗯嗯地哼了起来。

这时我又看了一眼那个老民工,他站了起来,又开始手淫。这时我感觉到我自己的龟头一阵刺痛伴随着极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接着就是一股虚脱感,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自己射精了,弄得裤衩上湿漉漉的。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刺激了,我又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龟头被裤衩包得紧紧的,一直在被摩擦,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这已经是这一晚上我第二次射精了。

射完了之后,我像第一次那样又清醒了过来。但是现在想的跟第一次已经不一样了。我从砖孔里看了看,那几个人还是在继续着,我想了想,决定赶快离开这里,我已经确定他们不会伤害我妈,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隔壁,那就不一定了,就算他们不伤害我,被我妈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至于我妈,他们玩完之后应该会放她走的,我妈一向胆小怕事,他们应该已经看了出来,不会让他们觉得放走我妈会有事。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没带表,不知道几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天亮,趁他们现在注意力还在我妈身上,还是赶快离开得好。

于是我慢慢站起来,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了房间,还好没有碰到什么东西,然后顺着来时的楼道一点点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直到脚踩在楼下的泥土地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地溜回了我们住的板房。

进屋之后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边已经有了一点灰白色。看看床上,我妈的衣服还在,我发了一会儿呆,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想了想现在已经没别的可做了,就等着我妈天亮回来了,于是我就换下被射湿的裤衩,上床睡了起来。

结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工头急吼吼地叫起来的,一见我睁开眼他就催我赶快穿衣服跟他走,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快穿上衣服,跟着工头下楼,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

工头只跟我说了等一会儿,他带着我上了他停在楼下的破普桑,开车出了工地,上了大路,这才告诉我我妈让人欺负了。我顿时意识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工头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去上工,发现我妈没穿衣服躺在大楼里,已经昏迷了,身上都是脏东西。他说到脏东西的时候刻意压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浑身上下都是精液。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

我心里一沉,虽然我感觉我妈不会有大碍,但是没想到他们把我妈糟蹋得这么厉害。

一路上我没再说话。到了医院,我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我跟着工头下了车,走到一楼急救室,急救室门口有几个民工模样的人,看见工头来了,都过来跟他说话,大概是工地上的人。

工头问他们情况,他们告诉工头,最先发现我妈的两个人已经被警察带走做笔录了。

工头问人有事没有,正好这时候急救室门开了,工头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么样,医生没回答他,只问有没有家属来,我走过去说我是家属。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瞟了我一眼,说人没事,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让我去办手续。我问医生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妈,医生歪歪了头,示意我进去。我赶快进去,急救室里有三张床,我妈躺在最靠里的一张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我刚走过去就闻见一股浓浓的精液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过了,而且急救室里还有消毒水味,但是那股精液味仍然非常清楚。

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妈睁开眼看见我,正想说话,我伸手止住她,说我都知道了,没事了,一会儿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先在这里住两天。我妈点了点头,我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医生已经给她换上了病号服。这时我妈又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又流了出来。

我给我妈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医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根本一分钱没有,工头先给垫了三千块,然后把我妈换到普通病房,这才开始给我爸和我妈的单位打电话。

因为毕竟受的是妇科的伤,我来陪床又不合适,医生也说我不合适,于是又给我三姨打电话来陪床,三姨倒是下午就过来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后折腾了好几天,等我爸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而且我也快该填志愿了,所以就把我换了回去。

需要说的是,有人说我冷漠,不是人,我想说这件事没采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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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我到现在也不后悔,当时那种情况如果我轻举妄动,肯定是连自己也保不住的,让他们操完了把我妈放回来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后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说是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后面发生的事情,总比让他们狗急跳墙要好得多。这话就到此为止了。继续说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妈也回来了。其实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还有就是有些撕裂伤,在医院主要是输液防止感染。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很多安神补心的药物。我爸因为还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让我监督我妈按时吃药。我一度担心我妈精神可能会恢复不过来,但是后来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常,就是不敢出门,看电视不敢看男女在一起的镜头,还有就是得了个尿频的毛病,一喝水就上厕所。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几个朋友有时会过来看她。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通知书下来了,是北京的一个大学,离家稍微有些远。又过了一个月,该报道了,但是我妈仍然不敢出门,我爸也在外地忙,去学校报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在学校的日子就不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样子,这里就略过去了,只说一件事,就是那个时候北京卖光盘的不像现在基本绝迹了,那个时候还有,但是宿舍的人去淘光盘的时候我总是让他们帮我带点熟女的来,那个时候熟女的比较难找,又没人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熟女的,但就是看年轻女孩的毛片没感觉。现在想想,可能是总把里面的熟女代入我妈身上的缘故吧。真正的麻烦是我大学第一个寒假回家的时候出现的。本来头天我爸说要开车去接我的站,结果那天到站后等了半天没人来,给我爸打电话,听我爸生意像是喝了酒。于是我只好自己打车回家。

到家之后敲门,是我爸开的,一开门就闻见我爸身上的酒味,给我开了门之后,我爸脸色挤出一个笑容,替我把东西拿进家,说了句你先歇歇,一会儿吃饺子,然后就进卧室躺在床上。这时我妈才从厨房出来。一看见我妈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我妈身上穿了一件吊带孕妇连身裤。肚子已经涨得像鼓一样了,乳房涨的像两个小皮球,从吊带旁边溢出来,连走路都一摇一晃了。

我半天回过神来,正想问我妈怎么回事,突然想到这肯定和她被搞有关,于是住嘴不问了,和我妈例行公事地说了几句话,装作没看见她的肚子。其实我妈也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过了一会儿,饺子好了,我们坐在桌子上,一边吃饺子一边聊天,无论我妈和我爸都只问我在学校的事情,对家里的异样闭口不谈。吃完饭之后我抢着去洗了碗,一边洗碗一边觉得,家里的气氛压抑得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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