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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玉娥看见玉娇跟着贵妃一同前来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心里很慌乱,却还是不由自主得喷精,皇上将他下身抬起来时,有几滴精液飞溅到贵妃裙上,气得贵妃脸色铁青。
由于乳头实在卡在网格里无法拔出,只要轻轻一扯弄就会引得玉娥痛呼,下体绞紧把皇上也夹得很痛,于是玉娥不得不让人拿一把剪子,先将他乳头周围的一圈网格剪下,以便能够起身。由于他下体夹得太紧,皇帝无法将肉棒拔出,于是前来帮忙的女官只能战战兢兢的拜托陛下时不时挪动一下位置方便她们裁剪。皇帝的肉龙又粗又大,每一次挪动时都会在行动中撞进玉娥的子宫深处,狠狠研磨一下,玉娥被刺激得狠狠哆嗦,女官为了不伤害到玉娥,只能用手将玉娥抖动的奶子按住,再从边缘一点点剪开。
当一对奶子终于解放的时候,皇帝抱起玉娥坐在周围完好的网格上,看着贵妃和玉娇。此时玉娥的奶头还被网格束缚,高高硬挺,舒服的电流从乳头激荡到玉娥全身。他头朝后仰靠在皇帝肩头,双眼爽到失神,涎水含不住向下滴落,拼命张开腿让皇帝能够更轻松的出入他的穴道好好操操他的逼心。
在一旁宫灯的照耀下贵妃能很清楚的看见本来属于自己的鸡巴今晚插在另一个荡妇的腿心里,皇帝肏干的凶猛,像是要干破这骚妇的肉蚌,动作间看见那颗硕大的阴蒂也在来来回回的摩擦着,晶亮的淫水滴滴答答得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荡妇的奶子也爽得上下翻飞,奶头上还有没有取下的网格依然死死缠着,将原本的紫葡萄模样变成绛紫色桂圆大小,倘若这贱逼将来真的生了孩子,这么大的奶头也塞不到孩子的嘴巴里去吧.....贵妃不着边际的想着。
“唔啊,陛下肏快点~操死奴婢~哈啊~奴婢要死了哈啊~奴婢的贱奶头要被夹掉了哦哦哦~奴婢不要这贱奶头了哈啊~操死奴婢了陛下~哈啊呜嗯~玉娇不要看,哦哦哦哦,不要看爸爸的贱逼和骚奶头唔哈~”
皇帝听后立刻将眼神死死锁定玉娇,玉娇此刻全然慌了神,刚刚在看爹亲与皇帝忘情交合,没想到爹亲情动间居然叫破自己的身份。贵妃也被惊到了,原以为是这贱妇天生浪荡肉,不曾想竟是嫁过人还生过孩子的破鞋。
皇帝没有管此刻两人心中是如何所想,虽然他早已经知道这荡妇的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操过千万次了,却不曾想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年龄竟还比朕还大,也罢,玉娇,你上前来将你亲父奶头上的网格减掉。”说着皇帝用眼神示意刚刚的女官将剪子交给玉娇。
玉娇拿到剪子后不知所措,眼睛望向皇帝却被皇帝眼神里的冷酷吓了一跳。玉娥并未察觉自己失言,依旧浪叫不已。
“玉娇,哈啊~娇娇,过来帮爸爸哈啊~爸爸的奶头要被夹掉了哈啊~好疼,好痒~嗯~~~陛下继续磨那里,哈啊~”
玉娇只好拿着剪子走到玉娥身旁,看着爹亲那一双大奶子,吞了吞唾沫,随即捏起其中一个奶头捏好,然后将剪子贴到奶头上,想从奶头的缝隙里面钻进去再剪掉这根网线。但由于玉娥奶头太大,将这块网格崩得极紧,玉娇才将剪刀插进去,玉娥就哭着大喊:
“皇上救救贱逼,有人,有人要把贱逼的奶头剪掉,皇上,皇上饶了贱逼吧,贱逼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训贱奶头,让它不敢长这么大了皇上~啊啊啊啊~”
只听崩的一声,玉娇成功将玉娥左奶头解救出来,玉娥感觉到自己一边奶头放松了以后恢复了些神智,不再如之前那般麻痒到神智全无,他瞧了眼给他剪线的玉娇,忽而联想到之前自己淫叫时的话语,脸色忽然苍白起来。与此同时,玉娇也成功剪断右乳的网绳。皇帝发现怀里荡妇的呻吟突然停止了,很不满意,借力底下坐着的网格使劲,大力操了操肉穴,将玉娥的脸色操得重新红润起来,眼神又开始迷茫,口中不自觉开始低吟。
皇帝挥退一旁站着的玉娇,准备把玉娥抱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卵蛋居然也卡进了网格里。怀里就是在怀里不断呻吟扭动的双性美妇,眼前站着的是宠妃,为了不有损于自己的颜面,皇帝深吸一口气使劲一站起来:
卵蛋被两根粗粗的网绳迅速挤压摩擦,精子在卵蛋里乱窜,皇帝吐了一口气狠狠一挺身,居然被直接虐蛋到射在玉娥子宫里。两颗卵蛋迅速变得红肿,还不断搏动着向外输送精种,好在皇帝一杆肉枪身经百战黑不溜秋看不清颜色,底下的肉卵此刻就算是变得比之前大了一倍也无人发现。
射精结束以后皇帝命人将承恩轿抬了过来,承恩轿顾名思义,指一种下面镂空刚好塞得下一只屁股,腿向上屈起,让龙精不至于流出的特殊轿撵。往往皇帝宠幸了满意的宫女以后,会让人乘坐此轿回宫,也算是一种殊荣。此前皇后手底下当差的喜雀就被赐座此种轿撵,被风风光光得抬回了皇后的凤仪宫,坐胎药流水似的喝了两个月,可惜还是没有怀上。
贵妃此刻看见皇帝在玉娥体内射了精后敢怒不敢言,之前她同皇帝在床榻上约好,贵妃在场时,不论皇帝正在肏何人都要将龙精射给贵妃才行,可惜对于这一约
', ' ')('定皇上往往是毁约比遵守多,尤其喜欢上一秒将贵妃肏晕后在贵妃穴里射精,但当贵妃醒来时却看见皇帝正抖动着卵蛋射精其他宫女。但她此刻有了其他想法,她向前一步对正在被宫女口舌清洁龙根污渍的皇帝说到:
“玉娥此婢并非处子之身入宫,还以这生下过其他贱民的卑劣的身子侍奉陛下,臣妾实在以为此不妥,有损天家威严,还请陛下下令处死玉娥玉娇这两名欺君罔上的罪人。”
欺君罔上,此等罪名非同小可,往往牵连九族,不得好死。皇帝扶着宫女的头微微一僵,让宫女停止清理直接为他整理衣物,皱眉回避贵妃眼神:
“朕刚刚宠幸完玉娥,现下是否有孕尚未可知,不好贸然动作。他一介草民,对于国法宫规暂不知晓实属正常,先且饶他一命,但为了保全天家威严,玉娇此子可交由贵妃处理,不必告知于朕。”
说完,皇帝又转头看了贵妃一眼:“娆娆,朕明日再来寻你,必不违背约定。”话落就带着玉娥的陈恩轿走了。
玉娇在皇帝刚刚说完时跪爬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陛下恕罪,娘娘恕罪。
贵妃则断断没有想到今日下午陛下明明还肯将人交给自己处置,为何夜里不过承欢一次竟然就如此舍不得此人?贵妃心里有了浓浓的危机感,玉娥恐怕与先前那些皇帝短暂宠爱过的人不一样。她垂眸看着还在不断磕头求饶诚惶诚恐的玉娇阴沉问到:
“你与他当真是父子?”
玉娇抬起一张涕泗横流的脸点了点头,贵妃仔细端详了一下,低低笑了一下。
凤仪宫内皇后接到手下探子的消息,低吟沉思了一下,只觉得人算不如天算,人依然被皇上留下,只是玉娇的身份被暴露出去了。
“太后可知道此事?”
“太后娘娘是知道的,她身边宫里的人也早早就通报回去了。”
“如此一来,我们就先按兵不动,看看事情的走向再做决定。”
“是。”
玉娥一路上被人抬在承恩轿上往皇上宫里走去,没想到自己轻易就能离开,一双细洁白嫩的小腿在轿外晃啊晃,皇上走在玉娥前面,但离他太近了,一不小心就被玉娥的脚尖碰到。皇帝捉住玉娥的脚踝,手指在脚踝上抚弄,细细摩挲,之后就一直抓在手里,不让它再碰到自己。玉娥觉得痒,试着把脚往回拿,皇帝察觉到以后松开了手,往后看了一眼玉娥。
不得不承认,在两旁道路上宫灯焰火的照映下,色情皇帝的瞳孔看起来清透潋滟,还泛着橘红暖意,里面既沉浮着天子的威严又显现着对待情色事情的天真。
当一个人脑子里将人们交配的事情看做是理所当然,只是一种本能,不需要压抑,自然也不必感到羞愧。好像花开是浪漫,相爱是浪漫,肉体的交缠也是浪漫。皇帝的目光在这一刻太澄澈,好像花匠已经将一粒种子埋在土地里,种子只需要发芽开花就好。
“我会怀孕的。”玉娥在这一刻想到,他看着皇帝又将头转回去,听着衣袂在行走中发出沙沙的的声响。他将头低下,感觉心中突然有了情感上的波动。体内怀揣的好像不只是一泡微凉的精液,还是一支在黑夜里突然亮起的蜡烛。就像他被牛屠夫买回家后夜晚的第一次。他在床上被操的一次次高潮迭起,脑子里只有被操,仿佛自己是被一头牛交换来的母狗,他一生的意义只有被操和高潮。他在吟哦间转头看见一盏油灯,火舌轻轻跳跃着,下一秒他又到了高潮,牛屠夫脑袋低下来开始同他舌吻,他的眼睛却依然看着那火,感受着体内搏动的粗大。
玉娥是一个很能欺骗自己爱上别人的人。他是一条母狗,就要爱上一条公狗,同类爱上同类,就像突然间让自己爱上牛屠夫,仅仅是因为灯火照耀下的一个吻,或是交欢结束后灯光下的一次回眸。他的身体因为爱变得更加敏感和残忍,如同他默许牛屠夫将他的奶头从普通大小玩成葡萄大小,又比如玉娥其实不是只生了一次孩子,玉娇是他生的第一个孩子,此后数年间玉娥每两年几乎都怀一次孕,因为生的都是双性子,牛屠夫很高兴的将他们卖给其他村里想要童养媳的家庭,或者是有特殊癖好的老光棍。玉娥在自以为是的爱情中不断沉沦,成为牛屠夫的帮凶,直到牛屠夫死的前五年,他短暂的从灯火下清醒过来,因为玉娇问他,为什么爹爹的肚子总是一次一次大起来?后来每一次怀孕,玉娥都会更加敏感浪荡的勾引牛屠夫,在床上求他操进自己的子宫,在牛屠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两人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得操掉。直到五年后的今天,玉娥感觉到,有一颗种子重新埋进了身体里,正静静等待盛开的时机,藤蔓是否长成枷锁,紧紧梏住彼此的脖颈,让他们只能彼此相依?
而且玉娥必须怀孕,欺瞒皇帝以不洁的躯体入宫已然被贵妃抓到把柄,若没有怀上皇帝的孩子必然会被贵妃追责,且不论现在皇上看起来对他颇有兴趣,时间久了或是待新人入宫一旦失去皇帝这座靠山,玉娥在宫中是活不了多久的。况且....玉娥看着前面的皇帝,只觉心中躁动不安,底下又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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