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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江瑞云的弟弟田向兴即将生日,缠着要他回家,弟弟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很亲他,从小就黏得紧。
江瑞云抵不过还是回了家,吵着想他的人却和朋友出去玩了,开门的是他的继父田正忠。
“回来了?叔还在做饭,向兴那小子要晚上才回来了,你先去看会儿电视休息下吧。”田正忠手里还拿着锅铲就急忙出来开门,“就快好了,都是你爱吃的。”说罢,去厨房里继续忙活了起来。
江瑞云正是刚刚知事的年纪加入这个家庭,当初各种引诱也死活不愿意叫声爸爸,后来田正忠也不再提这事,江瑞云长大后也不好意思再改口,就一直叫叔叔了。
江瑞云瞥了一眼,才发觉家里厨房原来那么小,田正忠人高马大的,在里边有些活动不开。
菜很丰盛,确实都是江瑞云喜欢的,但是吃得却有些不自在,没了吵闹的田向兴在中间调和,父子二人就更是尴尬,问一句答一句的。
田正忠或许也察觉到了,为了掩饰似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几杯白酒下肚后黝黑的脸上浮起两片红晕,醉了的男人话格外多,倒不像刚才那样拘束了。
“田叔,别喝了。”眼见男人摇摇晃晃的,显然已经醉了,江瑞云只好将人扶到床上去,看着一头薄汗的人顿了顿,“……我去拿水给您擦擦。”
田正忠闻言睁开一条缝,眯着眼看江瑞云修长的背影,更觉得口干舌燥,心里痒得很,迷迷糊糊的打起了不该有的主意。
江瑞云从初中开始住校,一直到现在大三了,回家的时间屈指可数,每回来一次田正忠就觉得自己这个白来的儿子越来越水灵,看着冷淡,举手投足间却总是透着一丝娇媚的气息。
但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是自己的儿子,那些邪念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这次借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起来。
田正忠四仰八叉得躺在床上,装作睡死的样子任由漂亮儿子给自己擦拭,父子二人鲜有这么亲近的时刻,闻着继子的甜腻香气,田正忠打算先好好享受回对方的服侍。
那边心怀鬼胎,江瑞云这头也不好过,田正忠套着个老头衫,此时也汗津津的贴在身上,显现出一身夸张的肌肉,江瑞云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拿着湿毛巾手足无措,将那张大脸擦了又擦,眼神却一直定在起伏的胸膛上。
听着继父的呼噜声,江瑞云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咽了下口水,小声说道:“叔……我给您擦擦身上再睡吧。”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仔细听还有不自然的颤抖。
田正忠故意翻了个身,干燥的嘴唇擦过葱白手指像是亲吻一般,吓得江瑞云一个激灵,再看过去继父又打起了呼噜,还砸吧了几下口水,看上去睡得正香,他渐渐放下心来,捞起汗湿的背心,重新拧了帕子。
男人滚热的温度似乎透过帕子传递到了手上,江瑞云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紧紧夹着腿抑制欲望,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只是看到别人的胸肌就眼馋,搞成现在这种状况,内心更是急切地想去找个人做爱。
就在江瑞云起身的一刻,田正忠抓住了他的手腕,纤细柔嫩的触感使得他没忍住用指腹来回抚摸,不等对方出声就一把将人扯过,径直倒在自己的身上。
田正忠两只手不老实地在人后背上摸来摸去,闭着眼睛亲了江瑞云满脸口水,大着舌头喃喃道:“小秋,小秋……你回来了吗?”
小秋是江瑞云的亲生母亲,在他高中的时候就走了,见田正忠竟然还对自己母亲念念不忘,再想到自己妈妈走了也照样供他上学,心里也很感触,摇摇头把那些不道德的情欲抛诸脑后,一下一下轻轻拍着男人,想着把人哄睡了就离开。
田正忠见人没有反抗,全当作了默许,于是更加大胆地咧开嘴用舌头去舔人的脸,手也从腰窝移到了滚圆的双丘上,揉捏了好一会儿才顺着股沟向下探去。
敏感的地带被人拿捏,触电般的感觉令江瑞云呻吟出声,他全身燥热得很,恨不得立马脱得赤条条的和人交缠在一起,但是男人刚刚还在叫自己妈妈的昵称,这令他不由得羞耻地抗拒起来。
“叔……田叔、醒醒……”江瑞云一边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一边解释道:“我是瑞云啊,不是妈妈……”
田正忠摸着肉臀装糊涂,粗粝的舌苔扫过继子的鼻尖,试图钻进滑腻的口腔,手指也陷入臀缝里找到了销魂的入口。
江瑞云急得大叫,正好方便了田正忠,肥舌趁着人张口的一瞬间挤进娇嫩的唇瓣,在紧闭的牙齿上来回扫荡,感受到对方的颤栗后,伸出手用虎口掐着他的下巴,舌头一下子趁势而入,追寻着柔软的小舌头纠缠,在口腔里一通搅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细长的脖颈上。
一番翻搅之后田正忠把舌头退了出去,江瑞云却因为极富技巧的舔弄软了身子,趴在对方壮硕的身体上也不急着下去,还在心口不一地推拒道:“田叔……不可以这样……”
“是瑞云啊……”田正忠悠悠转醒,看着身上的人软成了一滩水,挺立的鸡巴也戳着自己的肚子,他突然觉
', ' ')('得不用那么大费周章,索性不再装醉了,“好孩子……叔想要你……”
吻一个个落在清俊的脸颊上,田正忠对上继子迷离的双眼,嘶哑着嗓子问道:“瑞云给不给叔操?”
“唔……田叔……”江瑞云想要的不得了,碍于二人之间的关系才无法说出口,只是含糊地说着自己难受。
“哪里难受,是不是乳头,嗯?”田正忠一瞧就知道有戏,逼着对方主动说出更羞耻的话。
“嗯……”江瑞云还是有些难为情,扭着身子蹭了几下算是代替回答。
“乖孩子,想让叔怎么做?说出来,叔一定满足你。”
“嗯啊……”本来还在扭捏的江瑞云被田正忠用指甲口抠了抠乳头,顿时浑身颤栗,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哈啊……要叔吸奶子……唔嗯……”
田正忠这才满意地一口含住颤巍的乳头,隔着衣服又吸又舔,舌尖围着乳晕画圈,刺激得江瑞云奶孔凸起,奶子肿得像是刚发育的少女。
“嘿嘿……瑞云的奶子真好吃……吸大了会不会喷奶?”田正忠对着胀大的一边胸乳轻柔地轻吻,如同初为人父的父亲那样慈爱,不知情的恐怕还会误以为二人是伴侣,怎么会想到竟然是父子。
“嗯……不会的……叔,别再戏弄我了……”如果是和其他人上床这种淫词浪语随口就能来,但是对方是自己名义上的爸爸,于是只能祈求男人能给他一个痛快。
“那怎么这么大?”田正忠似是不信的样子,撩开江瑞云的上衣,诱人的双乳就完全暴露了出来,一边被吸得两倍大,泛着靡靡水光。田正忠看得眼睛都直了,还伸出手弹了两下,将殷红的肉条弹出虚影。
田正忠爱不释手地握着身上人的胸乳狠命揉搓,不一会儿滑嫩的皮肤就被粗糙的老手揉得泛了红,“哪个男人的奶子想你这么大,还一摸就硬,是不是没少挨操?”
“嗯……没有……”江瑞云心虚得瑟缩起来。
“你身上那股子媚劲藏都藏不住,我一看就知道你肯定经常被操……”田正忠照着撅起的屁股猛甩了几个巴掌,“谁操不是操,总应该孝敬孝敬老子才对。”
“啊呀……叔……别这样……”被继父打屁股格外令人羞耻,江瑞云挣扎着想起来。
“什么叔,我养了你十几年,哪样少过你了,不值得你喊声爸吗?!”田正忠终于吐露出了心声,不再满足通情达理的继父身份,吹胡子瞪眼地佯装生气,大掌跟着啪啪落下,“叫老子爸爸!”
“嗯啊……爸……爸爸……别打了……”背德的快感令江瑞云几近疯狂,彻底沦陷在了情欲之中。
“骚屁眼给不给爸爸捅?”田正忠即使欲火焚身也想看主动淫乱的儿子,早就硬挺的鸡巴戳着对方的腿根就是不给人痛快。
“给……唔嗯……要爸爸捅骚屁眼……”江瑞云被撩拨的淫性尽显,乖顺地配合着男人说羞人的情话。
“真是个宝贝,早知道儿子这么淫荡,之前就该直接干你的。”田正忠将人放到床上,粗暴地扯下宽松的短裤,目不转睛地盯着冒水的洞口,声音嘶哑,“你高中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你就长了一副天生欠操的模样。”
“啊呀……爸爸别说了……讨厌……”江瑞云躺在继父的床上,眼盛秋水地痴痴望着喘着粗气的男人,嘴里不住娇嗔,主动抱起大腿,四肢朝天露出整个丰腴的屁股,“爸爸……快进来……嗯啊……”
“真他妈骚。”田正忠心里乐开了花,粗短的手指直挺挺地戳进了濡湿的穴口,引得浑圆的小屁股又扭又晃的。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田正忠此时又有了些“慈父”的姿态,他从没干过男人,又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再加上以后的性福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缓慢仔细地做着扩张,生怕一个不注意就给人操坏了。
早已尝惯了情事的身体自然不会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江瑞云用脚跟去蹭男人的腰,放软了声音发出饥渴的呻吟。
“别乱动!”田正忠的气息紊乱,却依然不为所动,宝贝似的对着湿软穴眼抠挖。
江瑞云气结,只好放弃暗示,两条细长的腿虚虚夹着男人的腰,垂着眼皮看向男人胯间鼓囊囊的一团,舔了舔了嘴唇直白道:“可以了……嗯……要爸爸的肉棒插进来……”
“操。”田正忠没想到人前人后向来是乖儿子的江瑞云能骚成这样,本来还怕他痛,显然是自己多虑了,当即将自己黑紫的老二放了出来,恶狠狠地说:“骚货,你自找的。”
肥大的龟头抵着洞口,不再像刚才那样瞻前顾后,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软嫩的肠肉立马吸附上来,像是无数微小的手在给肉柱按摩一样,田正忠爽得直喘粗气。
“嗯哦……骚货真会夹……”田正忠把江瑞云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用力地耸动腰胯,一下下撞进穴眼的最深处,恨不能把鸡巴全挤进那销魂的地方,硕大的囊袋拍打在肥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哈啊……好深……爸爸好厉害……嗯……”江瑞云侧着身体被操
', ' ')('得浪叫连连,剧烈的快感让他像在飘荡在空中一样,他不得不抓紧了被褥才不至于被顶出去。
听到身下人越来越熟练地叫他爸爸,田正忠更是起劲,像头勤恳的公牛一样卖力地耕耘,在湿软的穴眼里尽情驰骋。
“骚儿子……爸爸操得你爽不爽?”肉棒被媚肉紧紧绞着,田正忠的口中不断泄出粗厚的吟哦。
“嗯啊……爽死了……爸爸的大鸡巴好会插……”江瑞云扭过身子平躺着,因为情欲而盛满了欢愉的泪水,他对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男人张开手臂,嘴角还有口水流过的痕迹,“要爸爸抱……”
没有几个人能抵抗得住情人在床事上撒娇,更何况这个情人还是自己的儿子。田正忠一把捞起江瑞云纤细的腰,和人嘴对嘴热烈地激吻。
二人完全沉沦在激烈的性事之中,完全没听见大门关闭的声响,更不知道有双眼睛正透过门缝看着他们。
田向兴睁圆了眼睛看着床上尽情交合的两人,眼底尽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他颤抖着手掏出自己的肉棒套弄,幻想着是自己压在哥哥的身上大力抽插,平日里天真乖巧的脸孔变得狰狞,嘴里也跟着房间里的两人发出淫猥的喘息。
最终门里门外的三人一起到了高潮,田向兴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弄脏的地板,心中烦躁更胜,再一抬头就看见哥哥被操得向后绷紧了身体,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看样子是被内射了——被二人共同的父亲。
门里的二人很快又动作起来,一时间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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