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韩晏第一次见叶谨是在高中。
大概是夏天,他打完篮球从操场下来,遇到了一个人在花坛旁背书的叶谨。
只是轻轻一瞥,他的视线就再难移开。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生,傍晚的风拂过,吹起他额头的发丝,露出一双明艳的眸。不过瞧了一眼,韩晏却连呼吸都窒住了。
那时候他还说不上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但如果让后来的韩晏来形容,他会说:见到叶谨的第一眼,他就很想让他当自己的小狗。
他是后来打听才得知,那个男孩叫叶谨,是个艺术生。
有一次,他故意用球砸向对方,装模作样地去道歉,借此也算是互相认识了,每次从花坛路过都要去逗一逗他。
但没过多久,就没在花坛旁见过他了,之后听说他转学了,自此再也没见过。
韩晏与他其实并不算熟,也不知道他后来遭遇过什么,但当初能在那所高中就读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绝对不至于沦落至此。
他有些好奇,又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而叶谨,好似记不清以前事情的样子。
韩晏倒是并不纠结于这点,他无论是对什么人或者事物,几乎都是三分钟热度。后来也遇到过很合口味的“小狗”,但总是没多久就腻了。叶谨唯一特别的点就在于,他是出现在韩晏尚懵懂年少的年纪。即使是这点特别,在韩晏的心里也构不成多重的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谨现在就像一个破烂的漂亮玩具,温顺,淫荡,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但是又很有天赋似的,怎么弄也弄不坏,被两个人一起肏也会爽得翻着白眼潮吹。
可越是美丽耐折腾的东西,越容易让人产生破坏欲。
他已经接受过“毁灭”这一过程了,在那段被人关在实验室里的日子里,他被打碎了千万次,最终丢掉了自己,才得以活着。
他自我催眠,麻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他现在已经足够温顺,很少有东西能够伤到他了。
但是他也绝对经不起再一次被打碎,一个连“自我”都没有了的人,还能够丢掉什么呢?
叶谨待在祁琰的房子里,生活难得的平静。他从来没有过逃跑的念头,一个娼妓,或者说奴隶,能够逃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