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开拓者睡醒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床边叠着她一整套g净的衣服,她的手机就放在上面。
景元离开时她感觉到了,还闭着眼抱着他的手臂不愿撒手。
回应她的是炙热缠绵的吻,而她又在吻里沉沉睡去。
她伸手去拿手机时,注意到右手手腕上多了一根红sE绸带,交叉着捆了三圈,又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是景元的发带。
浓烈的红,像是在证明,昨夜的一切都并非幻梦,而是真实。
开拓者m0了m0发带,又伸出舌头T1aN了T1aN嘴唇,有点麻麻的,好似有点肿,不太舒服。
可她心里却好似有一汪不断涌出蜜水的泉眼,溢出的甜蜜顺着血Ye涌动流遍全身。
她开心的不得了。
本想发信息问问景元的位置,却一连收到好几条来自景元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元:今日要去曜青仙舟参与会议,后日下午回返。
景元:好好休息,记得想我。
景元:我拿来做手机壁纸了【照片】
开拓者略微有点低落。
他们有各自的使命需要完成,终是不得不短暂分别。
点开照片,灰发少nV正枕着男人的肩头闭着眼沉睡,而肩膀的主人在照片左上角露出了半张脸,眼角眉梢尽是宠溺。
那颗眼下的痣都带着Ai意。
开拓者的郁闷一扫而空。
她手指轻快地回了一句,“我已经开始想你了。将军,早点回来,一切顺利。”
曜青仙舟
站在景元的身后,盯着那颗白毛脑袋上的金sE发带,青镞陷入了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晚,将军抱着开拓者回神策府…今早,将军从后院出来,脑袋上的发带就变成了金sE…再加上今日闭目将军打哈欠的频率明显增多…以及,一晃眼间看到将军手机的壁纸好像不一样了。
她能感觉到,顶头上司的心情极为愉悦。
敏锐的策士小姐在奉茶的间隙,以茶代酒对上司祝贺了一句,“恭喜将军得偿所愿。”
正撑着头搓着手指发呆的景元,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青镞,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哦?多谢。”
开拓者偷偷m0m0地传送出了神策府,像没事人一样与三月七一同完成日常委托。
三月七围着她转了一圈,好奇地问,“阿星!你左臂上的飘带怎么不见了?”又抬起她的右手手腕,研究了一下那根红sE绸带,“诶?g嘛突然把这个缠在手上?”
开拓者抬起手看了一眼,满不在意地说:“我昨日遇到一只臭猫猫,我给他撸毛他还挠掉了我的飘带,”又晃了晃手腕,“这是赔偿。”
三月七撇嘴嫌弃:噫~奇怪的坏猫猫。
开拓者:是说啊。
今夜,开拓者和三月七住在了歌德酒店。
躺在床上时,已经过了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整整一天,她都没有主动联系景元,很想他,却又怕打扰到他。
现在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思念越发浓烈。
景元的短信就在这时发了过来。
景元:小阿星,我好想你。
开拓者以往收到他的短信,从来都是克敬有礼。如此直白地表达思念,还是第一次。
她明确地感知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这令难捱的思念变得有一丝丝甜蜜。
打在输入框里的话还没来得及发出,景元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景元:还没睡?我打给你。
语音通话立刻就打了过来。
开拓者侧头接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喂?”
少nV的声音有些闷,隔着手机传到景元耳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怯。
“我吵醒你了?”
“没,还没睡…”
开拓者从没与景元通过话,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温柔又低沉。
“忙到现在?事情很难处理吗?”
“我起得晚呀…我在贝洛伯格呢。”
“歌德…是叫这个酒店吗?”
“对,我们又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