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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冷淡的扫了云诺一眼,推开了女子,敞着下身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刚从女子体内撤出的阳物还硬挺着,湿漉漉的粘着女子的淫液,还有些血迹。
随手拿了块雪白的帕子一抹,将染血的帕子递给了浑身赤裸的女子。
看两人旁若无人的赤裸着身子,如此不知羞耻吗,含巧上前就打了女子一巴掌。
“不知羞耻的贱婢,谁给你的胆子勾引主子?”
女子跌坐在地,微微抬眼,眸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奴……奴也是侯爷赏赐给三公子的。”
“长者赐不敢辞,父亲赏的,今后就在屋里伺候。秋彤,还不敬茶。”
云诺扶着门框才站稳,便见那叫秋彤的女子浑身赤裸的扭着腰肢走近,手中端着的却是半盏冷茶。
在他的面前跪下,举起茶盏来,“妾秋彤给少夫人敬茶,今后同屋伺候,也算是同膫,妾便称一声兄长吧?”
秋彤故意的挺了挺胸,炫耀般的显露着胸脯上那些欢好的痕迹。
“污言秽语的贱人,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如此称呼殿下?”含巧抬手又要打。
“含巧。”云诺出声阻拦,接过了秋彤递来的茶盏,抿了一口。“既是侯爷赏的,你今后便好生伺候爷吧!若能为爷开枝散叶,也是韩家的功臣,上下都不会亏待你。”
“妾谨遵少夫人教诲。”
“含巧,扶我回屋。”云诺没再看韩旭一眼,在含巧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殿下,你怎么能?”含巧始终愤愤难平。成婚次日驸马便如此放肆,今后殿下可如何在韩家过日子。
“随他怎样吧!”云诺苦笑一声。胯下湿漉漉的,韩丰年留在他两个穴里的阳精像是流淌不尽一般,时刻的提醒他发生了什么。
你既无心我便休,不管以前他对韩旭怎样痴心相许,不顾别人的劝阻非君不嫁,至此,通通都埋葬了。
韩旭想做什么,纳妾也好,幕天席地的与人媾和也罢,都同他无关了。
“好生给秋彤收拾间屋子出来,开了库房,尽管挑好的摆设。把这屋里三爷的东西都一道搬过去。”
“殿下,你……咱们要不再忍几日?”
眼下无人撑腰,若是彻底和驸马撕破了脸,殿下在韩家是要吃苦头的。
“去办吧!让人送热水进来,我要沐浴。”
浑身泡在温热的水里,云诺才觉得手脚找回了些力气。
他伸手到雌穴和菊穴里狠命抠挖着,粘腻在里面的阳精却好像怎么也导出不完,他大力的拍打了几下水面,崩溃的哭起来。
含巧听到动静赶忙跑了进来,眼见着云诺整个人都沉进了浴桶里,吓的手忙脚乱的将人捞起来。
“殿下这是做什么?”
“含巧,我好脏啊!浑身都好脏,怎么也洗不干净。”
“奴婢不准殿下说这样的话。奴婢找机会给太子殿下传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别,兄长剿除匪寇也颇为危险,别让他为我的事分心。”云诺赶紧摇头。
“太子殿下在京城总有许多可用的人,他只要打声招呼,自然有人助殿下。殿下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这韩家若是不能呆了,咱们就想法子离开。”
“嗯。”
入夜后,云诺也就关起门歇下了。
迷迷糊糊间,却是被一阵极大的动静给吵醒了,他迷蒙着眼睛喊了一声“含巧”。
没等到含巧的回应,却是被人重重的压制在了床上,浓重的酒气喷薄而来,他微微蹙眉。
借着床边一盏小灯的微弱光芒,他看清楚了来人是韩旭。
“三公子走错地方了。”他伸手推攮了韩旭几下。
韩旭忽然吻上他的颈项,牙齿还在喉结处细细磨着,那种下一刻就会狠咬他喉结的动作让他毛骨悚然。
“不伺候夫君,一个人呼呼大睡,这就是你学的规矩?”韩旭不顾他的挣扎,快速撕扯开他的寝衣。
寝衣单薄,不过霎时他便已是一丝不挂。昨夜洞房的剧痛记忆涌上来,他惊叫一声往床脚挪去。
韩旭扯着他的脚将他拖到床边,只有屁股挨着床边,双腿已经到了床外。
一手摸上了雌穴,“这么肿,这是被父亲肏坏了?”
云诺脸色大变,双腿胡乱的蹬踹起来,“滚开,别碰我……”
“不让我碰,你还想让谁碰?嫁进了韩家,你就要乖乖伺候。”
“放开我……我让秋彤准备着伺候你的……”
“你这是为了个妾同我闹脾气?”韩旭的手指猛力的往雌穴里一送,在里面快速的抽插抠弄起来。“你就连这点容忍之量都没有?”
“放开我,我何时容不得她了?若是三公子觉得秋彤一个不够,我会让人给你多采买些侍妾。”
韩旭有霎时的失神,只觉得云诺的话十分怪异。
云诺只有在他们才相识的时候称呼他为“韩三公子”
', ' ')('后,此后再没有这般生疏的称谓了。
“想和我撇清关系?你做梦,嫁了我,便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今日就让你好好的记住自己的身份。”韩旭一把抱起赤裸的他就往外走。
云诺大惊失色,急切的捶打着韩旭的胸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即便是夜渐渐深了,可外面依然会有值夜的下人。
“韩旭,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
“你是我的,我倒要让人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弄你的。”大步流星的出了屋子,云诺一时很不能死去。
庭院中虽没有人行走,可这般幕天席地,他一丝不挂,和野兽有何区别。
周围的一点点动静都会让他惊慌失措。
可任凭他怎么挣扎,韩旭的双手却箍紧了他,让他无法逃离。
他红了眼圈,“别这样,别在外面,我求你了……”
“我想在何处要你就在何处。”韩旭将他放在了庭院中的石桌上。
夜里石桌寒凉,背脊一触碰上石桌,云诺便打了个哆嗦。
韩旭胯下的阳物隔着衣料抵上了他的阴户,在小小的花蒂上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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