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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按紧他。”因着云诺的剧烈挣扎,云瑰险些被耳环扎到手,冲着护卫怒喝道。
护卫赶紧用力按压住云诺,那力道几乎要折断云诺的腿。
“不知好歹。”云瑰在云诺的大腿内侧狠拧了几下,“这耳环可是母后赏的呢!我这可是好心赏你一只。”
耳环一点点的往花蒂里扎,疼的云诺浑身战栗。
“不……不要……好疼……”
云瑰的动作很慢,一下一下的让耳环在花蒂上捅着,宛如一场漫长的凌迟之刑。
云诺已是脸色发白,满脸的泪痕。
“放过我……”
“这可是赏赐,你应该感恩戴德。”云瑰猛的用力,耳环彻底刺穿了花蒂。小小的花蒂上戴着一只黄金嵌红宝的耳环,沉甸甸的,让花蒂显得十分可怜。
云瑰伸手拨弄了几下花蒂,云诺几乎疼死过去。
“你可别晕过去,这可只是我的第一份礼物呢!”
让护卫扯开云诺雌穴外的肉瓣,将雌穴口完全显露出来。云瑰便拿了个猪尿泡往云诺的雌穴里塞。
云诺早就无力挣扎,满心里只剩下绝望的昏暗。
“这可是好东西呢!”云瑰将猪尿泡塞进去后伸手摸了摸云诺的肚子,随后冲着猪尿泡吹气,猪尿泡在雌穴里渐渐膨胀。
“好胀……”云诺满目的惊恐,紧致的雌穴被膨胀的猪尿完全撑开,小腹都凸了起来。
“这像不像是怀了身孕?”云瑰凑到他耳边低语,“你知道吗?大夫说我那次堕胎伤了身子,只怕今后都不会再有子嗣了。那你就来替我感受一番生孩子的痛苦吧!”
话落,云瑰便残忍的将猪尿泡往外拖拽。
“不……”云诺疼的厉害,巨大的猪尿泡根本无法从窄小的雌穴口出去,随着云瑰的拖拽,整个身子都好像要被撕裂。
“你可要忍一忍,不然这孩子怎么出得来。”云瑰笑盈盈的抚摸云诺的小腹,似乎云诺的痛苦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不……不要这样……”
“你说,要是这个孩子出不来,我就真的让人好好的肏一肏你,真让你怀上个不知父亲的野种,怎么样?”
“不……”
“你说韩旭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心疼啊?”
“你……你想嫁进韩家,就只是为了折磨我和韩旭吗?”
“是又如何?我的痛苦不都是你们带来的吗?我既过的不好,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云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当年被换入宫中,他也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孩,过错并不该算在他头上。
可他替云瑰享受了那么多年的富贵却是真的,云瑰在勾栏里受尽苦楚也是真的。
不曾历经云瑰的苦楚,他也说不出让云瑰大度的话。
可云瑰这样满心的仇恨,即便回了宫,也沉迷于过去的痛苦中不得解脱,也不愿寻求解脱,只会永远深陷泥沼。
“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将自己的婚事当成复仇的器具。”好一会儿云诺才说道。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云瑰用力一拽,在云诺的惨叫声中,猪尿泡已经出来了一小截,被撑成薄薄肉套的雌穴口受不住这样的巨大,撕出了裂开来。
“流血了呢!”云瑰抚摸着那一点血色,却是毫不怜惜的加了力道。
等整个猪尿泡被拖拽了出来,云诺浑身汗湿,痛叫的嗓子都哑了。
护卫一松手,云诺便死去了一般的瘫软在躺椅上,双腿无力的大张着,雌穴口被撕扯的合不拢,粉嫩的肉洞流着血。
“今日我也累了,改日再来看你吧!”云瑰站了起来,“你可要好好享受在勾栏里的日子,可别受不住的死了,那可就太无趣了。若是你死了,伺候你的那些人可都要陪葬的,尤其是一直伺候你的那个丫鬟。”
“含巧……含巧怎么样了?”云诺挣扎着去拽云瑰的袖子。
云瑰往前一躲,云诺便滚下了躺椅。
“你……你把含巧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不过是在田庄里做些苦活。不过你可别想不开的寻死,那样她就活不成了。”
“凡事同她无关,你怨恨的是我,便都冲着我来,别动她。”
“我才懒得同个小丫鬟计较呢!”云瑰甩了甩袖子离开。
一行人离去后,小桃才着急的跑进了屋,看清了云诺的样子,脸色发白。
“这……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这样狠毒?”小桃想帮着云诺取下花蒂上的耳环,可才一触碰上,云诺就疼的厉害,浑身战栗,小桃也不敢再动手。
“一位旧识,我和他曾有些龃龉。”
小桃扶着云诺在床上躺好,“公子这伤奴婢不敢动,公子先歇一歇,奴婢这就去请贺先生。”
云诺又饿又累,几乎要晕过去,可身上的疼痛却让他连晕倒都是奢望。
“兄长……”他低低的呢喃着,希望兄长能回到他身边,还像是以前他
', ' ')('每次病倒那样细心的照顾他。
他远在京城,又无法进宫,也不知道东南海域上的匪寇如何了。
兄长剿匪海匪是否顺利?又没有受伤?
一别四月余,他竟恍惚的觉得已然是前世今生的区别了。
贺先生随着小桃匆匆而来,已经听小桃说了情况,一进门便打开了药箱,要给云诺处理伤势。
“取这东西必然很疼,你忍一忍。”看着云诺的下唇都早就被咬烂了,正渗着血,贺先生便拿了一团布给云诺咬住。“这可够狠的。”
花蒂乃是女子和双儿身上最为敏感之处,寻常触碰都要很轻,这般直接给刺穿了,疼痛可想而知。
纵然是勾栏之地,若非实在犯了大错,也是不会用这等刑罚的。
贺先生将头凑到云诺胯间,轻轻的往花蒂上吹着气,手上捏住花蒂,快速的取着耳环。
到底花蒂太小,耳环并不容易取,随着耳环在花蒂里转动,云诺疼的颤抖不已。
又是两下,贺先生终于取下了耳环仍开。
接过小桃递来的帕子擦去血迹,用烈酒浇过伤口。
云诺的双腿在床上狠狠厮磨着,鼻息间都是痛苦的哼哼之声。
给花蒂和被撕裂了的雌穴口上过药,贺先生这才温柔的抱住了云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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